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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化帝国(贫道)-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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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属于那“匠师”的范畴,完全看不到华夏国画意在技先的感觉。
再看了看这人其他的作品,杨一也只能为丫头叫屈了,不要说把两个人的作品放在一块儿,类似于相提并论般比较,甚至直接把这人的作品给丢出去,都不算过分。
但是他不是这个展览的主办方,也不是评委,所以只能在心底给女孩鸣不平。
因为他对美术并不太感兴趣,推广华夏传统文化固然是他的理想,但却不代表他就要深入了解每一项传统艺术,因此除了旁边一些画家的作品外,他也没有太大兴趣,把整个国画展区的作品都比较品评一番,而只是待在苏晚的作品旁边,期望能够有观众赶紧看到女孩的画作。
虽然整个展览规模很大,但毕竟在美术界里面,国画有着其他美术分类无法比拟的地位,因此前来观看国画展览的人,也是最多。
很快,就有人一路走了过来,不过杨一从对方略显轻浮的表情来看,就知道这些人可能是美院其他专业的学生,而非国画专业,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一副作品前面仅仅就停留不到半分钟时间。要知道就连杨一在比较那位韩元伟画家的作品时,也仔仔细细看了十多分钟。
带着不抱什么希望的感觉,男生就继续抬眼打望过去,看看展厅里面有哪些人,是具备一定鉴赏能力,最起码也是能够沉下心来观摩这些画作的。但在寻找“知己”的时候,他也没忘记让开一个位置,免得影响了其他人的观看。
刚刚挪开了位置,那边泛泛走过的三个学生,就来到了苏晚的画作面前,其中一个男生没看手卷没看册页,直接就盯着下面的那一副斗方看了好半天,就在杨一以为自己之前看走了眼,这些人还是具备一些鉴赏能力时。这名男子就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哎哎,你们看啊。这谁呢,真是有胆子。居然直接模仿了张宏的击缶图,我要说这位‘大师’是不知天高地厚呢,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说完,他可能觉得自己很有幽默感,就忍不住嘿嘿怪笑了两声。
旁边的另外两名男子听到他的话以后,目光就从墙壁上的手卷上移下来,也挪到了那一副斗方上面,其中一个微微笑了笑没说话,也不知道是自持身份还是不屑于点评的原因。倒是另外一名女子,虽然语气并没有之前男生的刻薄,但同样也能听出那种说教指点一般的口吻:“最关键的是击缶图的尺寸摆在这里,虽然也要被归纳在斗方分类里面,但比起这一副巴掌大的画作,还是要大不少的,布局正好完美展现了画家的立意。而这一副‘小’斗方,尺寸太小一些东西容纳不下,看上去就没有了那种古代民间的乡间农趣。小家子气了一点。”
听到二人这么一说,杨一在旁边就马上忍不住了。
如果是有人品评不屑他的文字,可能男生根本就不会有丝毫反应,任由对方评说就是。但现在却旁若无人地议论苏晚,却让他无法忍受——而且这还是在这一副仿《击缶图》的作品,是得到了沈嵩之认可的情况下。挑选参展作品之前。那位在国内美术界声名显赫的老画家,对于这幅画作的评语。就是“小则小矣,真味尽在其中”。难道说一个国家国画大师的眼光,还比不上这几个美院里尚在学习的学生娃娃?
于是强按下心中的不快,男生就蹙眉发声道:“哦,不知道几位同学又是怎么看出来,这幅模仿的《击缶图》,没有原作者那种笔下情趣的?”
还在不屑摇头的几个人,似乎是没有料到旁边有人关注自己,于是齐刷刷掉过头来,那名先前对苏晚画作语出不逊的男子,看向杨一的目光似乎带着些意外,也带着些玩味。此人绝对不属于帅气的类型,脸型稍显的长了一点,额头又过于宽阔,但因为那种信心外露的神态,倒是让人觉得这厮还真有几分搞艺术人士的派头。
在稍微审视了杨一两眼后,似乎是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些个有名有号的人物对不上,他就微微一笑道:“噢,这位同学在这里站了很长时间了,是和我们一样,觉得这些作品根本就资格参加此次展览呢,还是很喜欢这几副作品,所以不同意我们的意见?”
对方不答反问,所以杨一也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指着旁边那位韩元伟的画作,同样笑着反问:“那这位画家的这一副册页呢?虽然两者一个是工笔一个是写意,但作品题材都差不多,应该还是可以比较一下的吧?”
听到杨一这么说,旁边那名用饶有兴致目光打量他的女生,就忍不住“噗哧”一声,然后摆摆手笑道:“同学,你应该不是我们美院的学生吧?就连那些搞工业美术设计的人,也应该知道工笔跟写意是完全两种意境,你放在一起比较,首先就让人觉得……额,有点外行吧。不过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现在对国画有一定欣赏鉴别能力的人也不太多,除非是国画专业,那也要在深入学习两年后,才能具备一定的鉴赏眼光。至于其他那些西方油画,水彩画的画家,都不敢说自己可以触类旁通,对国画有鉴别能力了。”
口吻还是那种显而易见的指点和优越感,但这名女子的态度到还算不错,并没有因为杨一贸然拿两种不同技艺的画作比较,就直接表露出看不起他甚至是嗤笑讥诮的态度。
杨一听了对方的“教诲”,倒也没有动怒,因为这种说教的口吻是针对他自己,而非女生的画作,于是就摇摇头很诚恳地承认:“我对国画的确没有什么研究,但还不至于比较两种完全不同的绘画技巧。我的意思是,单单只看这两副册页的水平,难道这一副写意山水,就比这边的工笔要更有资格参展?我之前可是听到,你们好像是在说这三幅作品没有资格进场对吧?”(未完待续。。)
768。未曾谋面的对头
听杨一这么一说,几个人倒是有些回过味儿了,感情这小子还真是为这几幅画作抱不平,所以才针锋相对找上了自己三人。
不过对方如此不予余力地为这几副画作张目,难道是和画作的作者有什么关系不成?还是说这人就是三幅画的作者?
当先那个面目狭长的男生就颇为玩味地扭头看看画作,然后又回过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男生,然后才带着些说不出的古怪笑意问道:“话的确是我们说的,难道这位小同学有什么意见?如果觉得我们哪里说的不对,尽管提出来嘛,虽然我们是水彩画专业,但对于国画技艺也有兼修,至少这种青美展览上的作品,还是可以评价一二的。难道说,这几副画是同学你的作品?”
他当然看出来,面前这个男生不可能是这几副画的作者,没有哪位青年画家会在自己的作品前徘徊不去,专门为了听观众们的赞美,而一旦有负面评价就跳出来反驳的。而且刚刚在目光扫过男生的两手时,上面的一些细节,也多多少少表现出了一些东西,总而言之作者不可能是他。
杨一摇头,面对三人颇有些审视的目光,并没有表现出太多过于明显的针对之意,只是简简单单地回应了一句:“当然不是这幅画的作者,我只是觉得这些画至少比旁边的作品要强,所以听到几位专业人士的意见和我不一样,就很好奇从专业角度来看,那边的几幅画好在哪里。而这三幅又为什么说它们不行?总不至于光是随心所欲地评价别人,但却没有理由吧?当然。三位同学也可以认为我是认真求教,就当给我科普一下也好啊。”
男生嘴上说的谦虚。但事实上几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子还是对他们的看法很不感冒,大有此时此刻和他们杠上了的架势。想了想,那个女孩子就又迟疑道:“怎么,难道同学你认识这位作者,如果是的话,那么个人偏好有所不同,这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每个人的口味和欣赏水平……欣赏角度都不一样吧。非要强求大家全部是一个看法,也未免太不合适。”
这个女生的思维倒是比较活泛,担心杨一如果真的认识这些画作的作者,等一下去作者面前歪歪嘴以后,事情很可能就要向着大家都尴尬的方向发展了。别看他们现在很是指点河山地大肆品评,可实际上心里也都清楚,能够在全国范围内的青美展出上,拿到参展资格的人,怎么说都比他们有后台。一个有关系或者是有声望的画家,哪怕只是青年画家,也决计比他们这些在校学生更有影响力,美术圈子本来也不算太大。真要闹出什么矛盾,或者是自己几个人之前的评价流传出去,而又让原作者知道的话。多多少少还是会给他们造成一些小麻烦。
因此当她看到杨一如此执着,非要他们说出个一二三以后。就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笑着说出了上面那一番说辞。如果面前这小子真的认识画作作者。那么有了各人眼光的不一样来作为理由,对方也不好拿自己怎么样。
听到女生这么说,杨一倒是不好继续追究什么了,就和对方摆出来的理由一样,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自己总不能强迫所有来观看展出的人,都喜欢苏晚的作品。女孩的这些画作又不是人民币,哪能被所有人一致认可呢?于是略微沉吟了一下后,他就算是接受了对方的解释,点头表示不再就这个话题有什么意见了。
然而有些事情的发展,总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就在他准备揭开这个小小的插曲,到旁边看看那些还没来得及欣赏的作品时,国华展区的入口,忽然过来了一群人,看得出来这些人还算是比较受人瞩目,相比于其他要么只身前来,要么也不过两三个朋友凑到一块儿结伴而行的场面,那群人很是熙熙攘攘地组成了一个小队,差不多都有七八号人的样子,在这熙攘的人群中,中间那个似乎是瞥到了这边的女生,于是径直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人是一个各自还算高的男子,乍一看仿佛二十**岁,在身边都是美院学生打扮的人群中,本身就比较让人瞩目了,再加上鼻梁上驾着的金丝眼镜,两撇专门修饰过的胡子,一下子就更是显得比周围人成熟很多,但杨一估计这人的真是年纪,应该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六。
不待对方走到近千,刚刚还对着杨一解释的女生就转过去,迎向过来的男子微微一笑,表情居然还有几分羞涩:“学长你也过来看展览啊?”
“早上在组委会哪里忙了半天,又是检查会场布置,又是协调作品摆放和保管,差点儿就忙的没办法脱身了。等忙完过来的时候,才听说你和同学也过来了,所以就过来看一下。真是让我意外,那边的水彩画展区,也有一些很不错的作品,我本来以为你要在那边逗留盘亘一下呢,结果你第一个来看的居然是国画。怎么样,看到这一次的作品了感觉如何,有没有信心等到毕业的时候,也能有作品参加这样的青美展览?”被女生称呼学长的男子哈哈一笑,看上去比较随和的外表下,倒是予人一种自信满满指点江山的感觉,似乎能够参加这种级别的美术展览,根本就不算什么很困难的事情一样。
这人里面是羊毛衫罩着白衬衣,外面一件深黑色的短大衣,不怎么像是一个学生,倒有那么点儿商务人士的做派,但因为鼻梁上眼镜的关系,和那些职场厮混的白领比较起来,又多了一份儒雅清隽的印象。不说此人现在正被人簇拥着,就算没有人在旁边跟随,他也决计很容易成为学生严重的焦点。
似乎是很高兴男子说了这么多。女生就莞尔一笑道:“我这不是才刚刚过来,连国画展区都没有来得及看完么?能发表什么意见。至于水彩画那边。正因为是自己的专业,所以才要留到最后去参观啊。其他的可以泛泛而过,但自己专业上的前辈作品,那就必须慢慢欣赏才对了。不过要说到参加这种青美展出,可能我的毕业作品都没资格选进来吧,现在搞美术的也越来越多了,强手如林,我可没有师兄你那种才气。”
“我算什么,这一次本来跟导师提了一下,想要问他老人家弄两个参展名额。结果最后却一点儿机会都没有,说明在学业上面还有待磨练。倒是你,上一次你们专业选送作品参加京城双年展的时候,好像是以绝对多数的票数,直接拿下了学院展区的一个位置吧?所以说沐沐你的前途,可比我要强得多了。”男子呵呵一笑,转过头看到另外两个男生以后,就也极具风度地微笑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就准备就此离开。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先前那个一直没开口的男生,忽然叫住了这名男子,笑着凑了过去:“欧阳学长。你可是国画专业的高材生,能不能帮我们讲评一下这几幅画作。之前我们看到这里的时候,觉得这三幅画作也就是一般。不过这位同学好像有不同的意见,想要向我们请教一下。但学长也是知道的,我们几个搞水彩画的。来看看国画也就是开阔一下思路,涨涨见识,哪能说出个一二三来。现在正好碰到学长了,就给我们讲评一下吧?”
这男生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别有用心的味道。他很清楚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和这位欧阳学长有些小暧昧,所以自己不好去跟人别苗头,但换了一个美院系学生会主席身份的人,而且还是国画专业的学生来说话,份量就比较重了,至少能够让那小子稍微消停一点。
之前他虽然一直没发表看法,但却把杨一的态度都记在了心里,被男生一番质问下来,弄得很是不快,只不过基于和女生同样的心思,这才没有直接开口和对方较上劲。但现在有了熟悉的人过来撑场子以后,他自然也没了那么多顾忌。
如果是平时被这么要求,那位欧阳学长未必就会答应下来,因为除了观看展出的画作以外,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就是在站厅里负责接待、以及维持秩序的工作,不过现在有了意动的学妹在旁边,要是不好好抓住这个机会显露一番,未免有些对不起天赐良机。因此心中暗喜之下,把这个男生的机灵记在了心里,就很是欣然地收回脚步,径直来到了苏晚的作品前。
“额,这几副画……”和之前的两男一女不一样,这个欧阳学长是正经的美院国画专业出身,虽然自己的画技未见得有多么高明,但在美院那些大师身边,接受熏陶已久,对于一副国画作品的优劣,他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就拿第一副工笔册页来说,山水的细节具有很强的描绘性,而且极具诗意,算是在“尽其精微”的基本要求上,还做到了“由形得神”的水平,如果要他来评价,或许认为整幅山水的神与形还没达到完美统一,但至少在起笔收笔的笔墨笔锋运用上,已经有了自成一家的味道,决计够资格参加这一次的展览了。甚至在他的眼中,前面更好的展位上,自己已经鉴赏过的那些工笔山水,都没能达到这种水平。
所以尽管剩下两幅作品还没来得及细看,他就准备直言这幅作品的优点所在。
可一句话刚到了舌尖上,男子却忽然瞄到了下面的落款——越州苏晚,脸色顿时就古怪起来。
之前他对自己的师妹说,此次青美展览前找了导师希望能够获得一个推荐名额,也拿出自己的作品来参加展出,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而是确有其事。而且当时他的导师也并没有直接回绝他,而是表示需要看情况再说,如果到美展开幕前一个礼拜,还没有意外发生,那么倒也可以给他提供一个名额。(未完待续。。)
769。无法淡定
带着这种期盼,欧阳斐在前些日子里面,几乎是天天都在祈祷着不要出现意外,好让自己也能够在这种全国性的美展上露一回脸,甚至到了导师所说的期限前两天,他还出现了一直从未有过的失眠情况。
然而很可惜,在最后一天,就在他以为自己能够拿出作品参加此次美展时,导师却打过来电话,说是有人抢先一步占据了名额。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虽然还算不上致命打击,但也让他咬牙恨然了一阵。不过身为美院的国画专业学生会会长,他也清楚能够在这种大型美展上拿到一个名额的人,多半都有着圈内深厚背景,是以恼火归恼火,却也没有继续纠缠不妨。只不过因为不甘心的原因,所以跟导师旁敲侧击后,他才知道那个“顶替”了自己的人,似乎并没有多大来头,只是一个学院的助教走了一些关系,找到比自己导师更有份量的人物说项,这才拿下了那个参展名额。
至于那个点头同意的大人物,和对方根本就没有太大交情,似乎是纯属交易性质而已。
正因为如此,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欧阳斐本来还能够强自按捺下的不平,又重新冒了出来,只不过身为系学生会主席,有的事情不太好表现在脸上,所以后面也就没有多计较,但心中已经盘算过,是否要去弄清楚那个助教的身份,然后找机会报复一番的。
欧阳斐之所以如此记恨在心,也是因为美术圈里想要出头,按部就班最不可取。要么有成名长辈的提携,要么有经常性露脸的机会。才能从众多搞美术的同辈中脱颖而出。参加这种全国青年美术家作品展,就是最好的露脸机会。而失去了这个机会,就相当于前途逼仄了一部分一样。所以对于那个“抢走了”自己机会的人,他才会如此痛恨。
而身为美院的系学生会成员,在自家主场上举办的活动,他们这些人自然是要义务参与工作的,品评还轮不上,但是维持活动秩序,充当临时的工作人员或者是讲解员,这些打杂跑腿的活儿。那可就没得跑。身为国画专业的学生,他所负责的展区自然也是国画展区,只不过在开始工作前,他利用工作人员的身份之便,拿到了参展画家名单,把名单上面最末尾的一名字,给牢牢记在了心里。
按照一般推断,这个名单上位于最后位置的名字,基本就能够肯定。是替代了自己的那人。
苏晚,多么熟悉,又多么让人铭记于心的两个字,就是因为这人。自己才失去了参加此次美展的资格。而这一次机会丧失以后,说不定就再也碰不上类似情况了。
所以在看清楚了册页上的落款以后,欧阳斐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厌恶和痛恨。随即又把这一份情绪深深隐藏起来,才直起腰转向后面看着他的众人:“怎么了?为什么会对这几副画作感兴趣?你们对这几幅画是什么看法。这位有不同意见的同学,对这幅画又是什么看法?”
开口向欧阳斐请教的男子。摸不清楚对方话中含义,不过却也有着自己的小聪明,就在话里话外暗示道:“我和周扬都认为这几副画也就是一般般的水平,阮沐是女生,心肠总是比较软的嘛,没有直接说是什么看法,不过我觉得应该还是和我们一个意思吧。倒是这位同学,他不同意我们的意见,好像认为这几副画很有水平。”
在他看来,哪怕这位欧阳学长和自己的看法并不一致,但因为阮沐还在旁边,所以怎么着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可他并没想到,就算他们现在的看法和杨一一致,也决计不会得到欧阳斐的认同,相反,还会变着法子把这些画给贬低一番。在一个仅仅是有着小暧昧,随时都能够甩掉的女生,以及自己可期的前途之间,选择哪一方根本就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所以欧阳斐直接转向杨一,表情虽然还是异常和气,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要怎么样来打击这小子,算是收点儿利息,出一口气好了。谁让对方认可了这几副画作呢?这就是原罪。哪怕这些作品的水准的确在自己之上,甚至可以说远超自己的水平,但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利益决定立场,没有是非黑白的说法。
“这位同学,既然你认为这些作品不错,那能不能给我说一下,它们到底好在哪里呢?”欧阳斐好整以暇地看向杨一,目光中多了一丝不明的味道。
男生抬头看过去,事实上按照他的性子,根本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一副画作的好坏而何人争论辩解,但面前摆着的,是苏晚的作品,单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要站出来和任何有疑问的人分说一二。点点头和对方示意以后,他就指着另外的那副斗方,语气还算平和友好地解释起来:“之前我和这三位同学的不同意见,主要是针对这一副仿张宏击缶图,虽然因为尺寸的问题,在空间布局上面这位画家有了小小改动,并非全然模仿前辈,但不管是人物线条的多变,以此表现出的那种神完气足的韵味,还是旁边那些疏朗率意的草木山石,都带着原作近百分之七八十的味道,功力上差了几分,但味道却已经出来了,所以我认为这幅画仿的很不错,而且还有自己的发挥。但这几位同学不同意我的观点,却又拿不出足够的证据和说法,这才争了起来。”
“神完气足?这个东西,应该是见仁见智的吧?反正我没有从这幅画上看到半分击缶图原作的活灵活现,模仿前辈们的作品,首先就要能做到一个‘像’字,连相似都做不到,还谈什么自己的发挥?而且击缶图原作的空间布局比较疏朗宽阔。一看就是描绘旧时农家之乐的情景,可这幅仿作呢?一堆人围到一块儿。这是在掷骰子赌博么?我只能说,画虎不成反类犬。让人非常失望的作品。”
一口气把杨一的意见全都挨个儿反驳回去,欧阳斐仿佛正在和那个“苏晚”面对着面,当面把对方的作品给否定的一文不值。这种假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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