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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4-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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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中华嘿然不语,他也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总不能撺掇领导去对抗上级……

陈区长得了市委的指示,马上召开了书记会——他无心党委书记一职,主要是因为知道自己就不会成功,所以懒得自取其辱,事实上,陈某人的虚荣心还是很强的。

不过这个那啥……场面有点冷清,北崇一正四副五个党委书记,陈铁人被双规了,戚志闻走人了,除了第一副书记陈太忠,与会的就只有党群书记赵根正和政法委书记祁泰山。

后来据说,区政协主席黎珏对这个场面,很刻薄地说了四个字——沐猴而冠。

陈太忠并不介意人少,他在书记会上指出,北崇目前的发展形势非常可喜,但是面临的问题也不少,尤其最近又是非典肆虐,大环境不是很景气。

但是陈区长认为,“在有些人的眼里,困难是客观存在,不容否认,但是我要说,是困难,同时也是机遇,大家都难……只要我们能迎难而上,更快更好地解决困难,那就是比别人快了一步。”

“党委以前在主观能动性上有所不足,还有潜力可挖,不过之前不是我负责这个工作,也不好越俎代庖,现在既然由我来主持党委事务,党委的职能,就要充分发挥一下了。”

赵根正和祁泰山面无表情地听着,心说以往对抗党委最厉害的,就是你这个区长,现在要发挥党委职能的也是你,对错都在你嘴里。

然而,陈区长玩嘴皮子只是一方面,他能真刀实枪表示诚意的,是白花花的银子,他指示说,目前区党委面临这么几个事。

首先,是第二届大学生返乡创业的活动,已经到了不抓不行的时候,此事由宣教部牵头,区政府拨款五十万,泰山书记帮忙抓起这个事情来——还有防治非典的宣传工作,这个也很重要。

赵根正听得脸色有点不太好,祁泰山负责的是公检法司,返乡创业的大学生,理论上都是后备干部的候补人选,这个事儿应该是归他这个党群书记管的。

陈区长又指示,根正书记把“迈开脚步,动手动脑”的活动抓起来,我给你五十万,搞个干部职业技能的比赛,表现好的重奖,差的要罚,最差的……要考虑淘汰。

要不说有钱就是好,陈区长手指头缝漏一漏,一百万毫不眨眼就掉了出来,而且不光是拿钱砸人,他还说了,前一阵戚书记说的科级后备干部培训班,要尽快搞起来,根正书记你要辛苦一点了。

权把子也能砸人,赵书记猛地听说,陈区长打算把这个差事交给自己,那真是要多激动有多激动了,他表示说,这个事情,我只是帮陈书记你执行一下,关键时候,还得你来把关。

他是如此地激动,连“陈书记”三个字都说出来了。

不是太重要的事情,你决定就行了,陈太忠喜欢放权,那不是吹出来的,而是真的不那么看重,当然,对于自己实在看好的干部,他也会出面帮着争取。

不过大致来说,他对批发官帽子的行为,并不是很感兴趣,他希望对大多数干部一视同仁,能者上不能者下,而不是像有些党委书记,将组织赋予党委的任免权力,视作自家结党营私和敛财的利器。

虽然黄汉祥提示过他,你需要任人唯亲,才能在你走之后,保住你的建设成果,但是陈区长骨子里,还是带有一点理想主义色彩,他觉得,如果能任人唯贤,就让大多数干部看到了通过努力,而获得进步的希望,这能极大地调动干部们的工作积极性。

他深信:组织腐败,才是最大的腐败,既然走到这个位子了,他愿意直面这个问题,并且积极地去解决。

至于说如何保住建设成果——等他即将离开北崇,再考虑这个问题也不迟。

不能因为害怕可能失去建设成果,就忽视组织提拔任免干部的原则,因噎废食,智者不取——这也是陈区长一直倡导的制度建设。

总之,书记办公会虽然冷清而短暂,但是三个副书记都心满意足,陈太忠固然是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党委的话事权,可赵根正和祁泰山也各有所获。

时间进入了五月,非典的发展越来越猖獗,北崇推行的第二届大学生返乡创业工作,也遇到了麻烦——现在去学校,都不太好通知到学生,而且对于人数众多的见面会,学生们也持抵触心理,希望能一对一地交流,尽量减少感染的可能。

为此,祁泰山和陈文选找到了陈太忠,希望陈区长能坐镇这个见面会——没办法,这俩虽然也是区委常委,职位却差着一些,总不如一区之长听着名正言顺。

而且经过恒北和天南的宣传,陈区长的抗非事迹,也是小有名气了,跟学生们解释一下,也能宽大家的心。

陈太忠听得却是有点奇怪,“朝田的情况不算很严重吧,至于这么人心惶惶吗?”

“满街的大口罩,平常挤都挤不上去的二路公共汽车,经常都有空座,”陈文选笑着一摊手,“没空座也不要紧,你站在那里咳嗽两声……周围马上就有空座了。”

“哈,”陈太忠笑一声,想一想之后发问,“好像昨天为止,恒北总共是十三例吧?”

“最近两例确诊的,都是医护人员,”祁泰山叹口气,愁眉不展地回答,“老百姓能不害怕吗?”

陈太忠想一想,跟恒北军区合作的事情,都因为非典的蔓延而延误了,马颖实倒是想开发,但是孙淑英从京城派来的人,实在不遭人待见,而且这个时候,军队的警惕性很高——总不能让非典瘫痪了国家的战斗力。

于是他点点头,“行,你们准备好了,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第4227章 胡搅蛮缠

五月三日,凤凰科委生产的红外测温仪正式定型量产,目前的产量稳定地维持在每天一千台,两周之后日产可达三千台,也就是说每个月产量可达十万台。

按说这个玩意儿,在全国不可能有太大的市场,每个省两万台,三十来个省也就六十多万台,不过是半年的产量——这还是不算其他厂家生产的产品。

但是账不能这么算,要知道,凤凰科委月产能达到十万台的话,成本可以控制在四百块钱上下,卖的话,却是能卖个千八百的,电子产品,规模才是王道。

虽然还是暴利,可相对动辄三五千的红外测温仪,这样的价格已经很能让人接受了,价格低,市场就大,没准一千人的村子,村委会也买得起三五台,这样算下来,全国能卖上百万台。

事实上,凤凰科委只要能生产三十万台,前期投入的成本就可以摊薄到忽略不计的地步,别的不说,每台赚三百块,这就是一个亿的收入进袋。

到时候这个产品处于停工或者半停工状态,都无所谓,能赚了这短平快的钱就行。

科委几个工厂并不缺人,像疾风电动车和素凤手机,可以抽调过人来搞生产,完事之后再回去,完全可以把这个项目视为短期产品,或者是某个工厂的一个临时车间。

然而,账也不能这么算,这是临时赶工的产品,最多两个月,科委进一步完善设备之后,有信心将每台的成本压到三百元以下。

到了这个地步,再压缩成本,就比较困难了,尤其产品的元器件,有些是依赖于进口的,比如说红外感应部分,这样的元器件,人家想卖多贵就卖多贵,想卖多少就卖多少,除非国内开发出替代产品,否则别说降价,涨价的可能性都有。

所以说科委的产能,也只是理想状态下的产能,受限于元器件的供应——尤其是进口元器件,一个月产不了十万台。

科委才确定了产能,就有消息说,红外感应的元器件,全国都缺货,有人找上门来,说我能搞到这个货,价格却是报得死贵——翻跟头都不止。

要命的是,就算这样,对方都未必是囤积居奇,而是真的没货,先打着幌子来签合同,然后再想办法从国外倒腾——弄得到就赚了,弄不到也损失不了多少。

这个时候,凤凰驻欧办起到了一些作用,袁珏从欧洲协商了一些回来,事实上国外也缺货——这种核心的元器件,全球的销量也就那么多,随便哪个工厂来个地震或者火灾,都会引发价格上涨,更别说在需求大增的情况下了。

增产不是不可以,但也是需要一个周期。

关键时刻,陈太忠还得出马,他除了委托凯瑟琳帮忙,自己还亲自联系了犹太人海因,就是那个哈默的助手,这才堪堪地稳定了局面。

要不说陈区长忙,那真不是一般的忙,五月七日,他坐着金龙大巴赶往朝田的路上,还在指挥北崇的防汛工作和电力调度等……苎麻涨到接近九块一公斤了,他命令继续捂着。

车到朝田是下午三点,他去见了孙淑英派来的团队,其间他小心地开着天眼,想要观察有没有跟奥观海同样的症状——陈太忠并不担心非典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影响,但是一旦接触了这些病患,他也是要被隔离的……这是程序。

这个团队倒是很能干,直接找了块空地,建设指挥部,临时的二层建筑已经封顶了,他过去简单接触一下,却发现一个胸脯很有料的美女,胸前两团上,似乎添加了点非正常的物质。

这就是些花絮了,陈区长随后邀请省军区的人出来吃饭,那边却说,我们目前中止了跟地方的大部分接触,陈区长你想来,这个没问题,但是要在食堂吃,也不能带北崇之外的外人。

“真是没想到,北崇的牌子这么硬,”陈太忠无不自嘲地笑一笑,然后邀请该团队共进晚餐——这是看在孙淑英的面子上。

他们找了一家很大的酒店,但是餐厅里也是冷冷清清,包间却是已经坐满了,大部分人认为,相对封闭的空间是比较安全的。

大家在大厅里吃饭,却是亲眼见到,有顾客多咳嗽了几声,就有几个戴着口罩的保安走过来,背着手发话,“这位先生,我们也不追究您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您几位,买单走人吧,给您八折优惠。”

居然到了这样的程度,陈太忠心里很是震撼,不成想旁边一个京城人苦笑着发话,“前两天我去吃炒粉,不小心露了口音,结果被摊主拎住我问,是不是隔壁摊子派来捣乱的。”

就在一片风声鹤唳中,北崇的第二届大学生返乡创业交流会开始了,这一次依旧是在阳州办事处,可以肯定的是,陈正奎不会再来捣乱了。

由于北崇在恒北日报上打了广告,说此事由陈区长来主持,而经济导报更是指出,陈太忠区长目前还主持党委事务,在防范非典上,有突出的贡献,所以来的学生和家长不少。

更有一些人,走上主席台,顺着指示牌找到陈区长攀谈,在大家的眼中,这个区长真的是年轻得有点过分——不会是假的吧?

陈太忠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大家的提问,心里却是想着:大家对我都没有什么防范之心,难道真的像省军区的人所说,北崇的牌子很硬吗?

正说着话,他的眼睛猛地一眯,站起身来冲着门口一指,沉声发话,“拦住那个女孩儿,她没有测体温。”

门卫就是从北崇带来的协防员,也戴着大大的口罩——这不光是要防着传染,也是要带给大家一种安全感。

协防员手里的测温仪,就是凤凰科委捎过来的两百台样品,北崇交上去五百台,只领回来三十台——虽然不用花钱,但实在是有点捉襟见肘,正好许纯良捎过来二百台试用。

陈太忠一边跟人聊天,一边就看着门口,也是开着天眼,他看到一男一女走过来,那男人明显是父亲辈的,站在那里测体温,然后身子一挡,那女孩儿就溜了进来。

原本门口是两个协防员拿着两个测温仪,但目前正是高峰,另一个协防员正检测其他人,就忽略了这个女孩儿。

若仅仅是如此,陈太忠招呼别人补测就行了,然后再训协防员一顿,但是非常糟糕的是,他通过天眼发现:这个女孩儿的胸腔不正常——不是说胸脯上添加了什么人工物质,而是说……她胸腔的样子,跟奥观海比较相像。

他一发话,旁人就关注到了,北崇此次来的协防员,可不仅仅这两个,登时就有三个戴口罩的协防员围了过去——所幸的是,女孩儿也才刚刚进门,并没有走几步。

她见势不妙,转头向门外走去,嘴里大声嚷嚷着,“好了我不测了,我不参加这个会了,总可以吧?”

“你最好配合一点,”两个协防员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其中一个比较会说话,“你的行为已经造成了我们的失职,大家理解万岁。”

话是这么说的,事实上,两人已经高度警觉了,当然,他俩没什么天眼,但是他们有很实用的逻辑——如果你没什么问题,为什么要逃避测温仪的检测?

“我们只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中年男人见状,赶忙出声发话,事实上,他和女孩儿也都是带了口罩来的,所以听起来有点闷声闷气,“我女儿不一定要返乡创业的。”

“不管怎么说,体温是必须测的,”一个协防员走过来,手里的红外测温仪一晃,登时就是一怔,“三十八度二……有情况!”

他的声音极高,旁边的人听到之后,刷地就闪开了,偌大的门口瞬间就荡然一空,就只剩下这父女俩和五个协防员,会议室的其他人闻言,也纷纷扭头看过来。

陈区长走下主席台,背着手走到距离这两人七八米的地方,沉声发话,“希望你俩配合一点,非常时期,你们若是不配合,我们有权使用一些强制措施。”

“但是我的温度也不算高吧?”女孩儿怒目圆睁地看着他,嘴里大声嚷嚷着,“我根本就没想回北崇那落后地方,只不过是过来看一看情况……既然你们不欢迎,我们走总可以吧?”

“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陈太忠微笑着发话,“首先,你在哪个学校上学?”

“她还没毕业,”中年男人陪着笑脸回答,“她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是有意冒犯,您就没必要跟学校说了吧?她还是个孩子。”

“我没有找她后账的意思,”陈太忠淡淡地看一眼,心说这货真阴险,居然敢把我的话曲解到如此程度,以博取其他家长的同情心,“我就是问一下,孩子是哪个学校的?”

“恒北医科大学的,我就是学医的,”女孩儿眉毛一扬,很不善地看着他,“对非典的认识,我比你清楚,你还想问什么?”

第4228章 再次正确

“姓名和班级?”陈太忠继续发问,并不为女孩儿的话所打动。

他甚至转头叮嘱那五个协防员,“在落实他俩身份之前,必要时可以采用强制行动。”

“我凭什么告诉你……”女孩儿眼睛一瞪,还待继续发话,中年男人制止了她。

他苦笑着劝诫,“行了,你也别犟了……这位领导就是陈区长吧?我孩子不是恒北医科大学的,她在北京上的大学,回来五六天了,也没什么事,就是昨天有点着凉。”

“我看未必是着凉,”陈太忠背着手冷笑,他是现场为数不多的不戴口罩的人,虽然离这二位比较远,却也是因为讨厌可能的被隔离,“北京哪个学校的,班级和姓名?”

他是要先查明此人的身份,然后将人往朝田的医院送,不过自那中年男人说出“北京上学”四个字之后,在场的学生和家长的眼神登时就变了。

五个协防员也齐齐地往前走几步,防范可能的逃脱。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查明了,女孩儿是京城XX大学的四年级学生,马上要分配了,赶上闹非典,眼瞅着学校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又有人确诊了非典,她跟老师打个招呼,就坐上火车回家避难了。

逃回来之后,她也没去北崇,事实上她初三的时候,家人就到朝田来发展了,发展得还不错,她也是在朝田上的学,对北崇的感情比较淡了。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身在首都上学的学生,眼界都是比较高的,想的就是纵然不能留在京城发展,要回也是朝田,真是没想过回北崇。

不过既然回来了,又在报纸上看到,北崇在搞这么个活动,她就跟着父亲过来看一看——呆在家里,也是很无所事事的。

前天晚上,她开始发烧,但是她并不认为自己得了非典,事实上,她主观上就排斥这种可能,一旦被隔离观察的话,她就会丧失自由,那样的日子就太过阴暗了。

她的父母本来想送她去医院的,但是她闹着就是不去,我都回来多少天了,怎么可能是非典呢?根本就是小感冒。

女孩儿是独生女,做母亲的也挺心疼孩子,去医院悄悄了解一下,回家就跟孩子的父亲商量——确实不能把孩子送到医院,现在的医院里,只要是发烧的,直接就拉走啦。

因为她知道自己体温高,所以进会场的时候,就要偷着进,事实上,这些天她已经感受到了他人的歧视,往日里她回来,都是说帝都话的,现在根本不敢说。

反正她就没觉得,自己逃避检查有什么错,我只是怕麻烦而已——如果真的有错,错的也是这个社会,而不是我。

至于她信口说,自己是恒北医科大学的,那也只是看不惯某些人虚张声势。

“你就没有想到,如果你确实是感染了非典,对其他在场的学生和家长,有多么不公平吗?”陈太忠摇摇头叹口气,现在的孩子,真的被惯得不成样子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敢如此儿戏地对待,“别的不说了,送医院……咱们换场地。”

“没必要这样吧?”女孩儿的父亲愕然发话,“我们不进去了还不行?”

“放你们出去祸害别人?”旁边的一个协防员手一伸,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电击枪来,“是自己走,还是让我们抬着走?”

“你动一动我试一试?”女孩儿还真不信这个邪。

那位想也不想,一抬手,电击枪就杵了过去,啪啦一声响,女孩儿就被电得躺倒在地,旁边做父亲的怒吼一声扑过来,下一刻也被电翻在地。

在场的学生和家长见状,纵然是心里很气愤这个女孩儿的自私,可心里也不是很好受,个别人就觉得,北崇区政府做事,有跋扈和武断之嫌——孩子去了那里,会不会受治啊?

当然,也有家长是理智的,看出北崇这边是严格执行制度,有人甚至私下表示,“严一点对孩子有好处,去北崇干上三年,也不求他当干部……能学会守规矩,就是最大的收获。”

然而事实证明,陈区长头上“永远正确”四个字的光环,那真不是白给的,将接待地点换到小会议室之后,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有人来宣布,“刚才那个姓田的女孩儿,已经是疑似非典,确诊的概率比一般人大很多。”

在朝田的北崇人,也有这样那样的圈子,下午的时候,继续传来消息,说女孩儿的父母亲也被隔离在家,一个单元的邻居都受到了影响。

正有人说,北崇区这么搞,是否苛刻了一点,结果下午五点,又有最新消息传出,女孩儿被确诊为非典——病毒在此女身上的潜伏期极长,但是症状极其明显和典型。

幸亏陈区长果断地决定,换会议室开展工作。

饶是如此,当天与会的学生和家长回家之后,也是如临大敌,不少人很自觉地就自我隔离了,务求不传染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不过也有人自我安慰,说陈区长既然都不戴口罩,很镇定地指挥大家转移,想来是不会有什么事的——那人防治非典可是很厉害的。

当天晚上恒北电视台播出,本省新增非典病例一例,女主播告诫大家,如有不适,请尽早就医,不要心存侥幸。

这种措辞,若是搁在二十天来前播出,铁铁地就是影响社会稳定了,不过现在却是态度端正的表现,可见紧跟大方向的重要性。

事实上,她这么说,还真的是没错,五天之后,女孩儿的父母和一个常来家里玩的表弟,也确诊传染上了非典,恒北一下就又多了三例。

更悲催的事情还在后面,经过治疗,女孩儿康复了,她的父亲和表弟却死了,躲非典躲出这么一档子事来,也真是令人无语摇头。

类似的事情,在非典蔓延的时期,真的是层出不穷,不过陈太忠的果决和正确,也再度引起了别人的关注。

北崇在朝田的菜贩甚至贴出告示——恒北防治非典第一模范县区北崇出产,经区政府认证,货物合格,销售人员安全卫生,请放心购买。

第一个挂这样牌子的,或者只是想搞一个噱头,促销货物,但是噱头之所以被叫做噱头,那就是用来吸引眼球的,有买菜的人路过,看到了牌子,就有人过来问一声。

现在政府对非典的宣传,已经是相当地透明了,可对老百姓来说,这种知识是不嫌多的,众人随便打听一下,便知北崇还真当得起这个说法。

纵是非典时期,老百姓也是要买菜做饭的,只不过不想多跟陌生人接触,现在北崇人说得头头是道,又能交换一点消息,大家也愿意多交流两句。

如此一来,就算有效果了,其他北崇的老乡见状,也纷纷效仿,其他地市的人看着羡慕,也想学一学这一招,可是一琢磨就发现,真学不来。

写个牌子倒是不难,但是跟人聊政府的那些事,就不那么容易了——拜区政府的公告栏所赐,只要是个北崇人,张口就能说出政府在非典方面的不少举措,花絮也能讲出一些。

但是外面那些地市的,还真就说不出,自家政府到底干了点什么,又起到了什么样的效果,起码不能像北崇人一样,种种说辞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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