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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为财狂-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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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温和地说。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知,知道什么?”舒眉愈发发窘。
淮安王:“……。”
两人都没说话。四目相对,舒眉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可是最终,淮安王一笑,结束了这无言的相对。他到底什么都没说。
舒眉低了头,心中小兔乱撞。口里却还在强装镇定说:“房子里会有沙发,最好再弄上水磨地板。每天忙完了就可以在沙发上玩电脑,玩累了可以在沙发上休息。衣服用洗衣机洗,不伤手,主要是还能留出时间说说话。若是想吃野味了便到林子里走一圈,采些蘑菇,抓条大鱼。春天踏青、夏天赏荷、秋天望月、冬天玩雪。门口养些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的花草,搭个葡萄架,放上藤桌藤椅。等葡萄能结果子了,说不定孩子也大了……。”
不知不觉,舒眉觉得自己在说的不是胖哥三少的家,而是自己的家。在房子里住的也不是胖哥三少,而是自己跟淮安王。一架老藤,满院蔷薇送香,几个孩子骑着竹马嬉阄。两盏清茶,一盘黑白,月出月落,无争无扰,日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淮安王看着她说,“听起来不错。”
舒眉心中一动,甜甜地笑着,轻声道:“的确。”
“你也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淮安王问。
“嗯。”舒眉低头答道。
“哈哈哈,闲暇之余偶尔有这样的时光也是一件乐事。”淮安王大大咧咧地说。
舒眉一听,没来由地有点失落:“闲暇之余?也就是说,他并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不过只是微微失落而已,当淮安王问她:“怎么不走了?”
她又将刚才的不快抛道了九霄云后。
“对了,水师筹建的怎么样了?”舒眉没话找话。
“要紧的就是这个,一方面水师要筹建,都说千兵易找一将难求,手中三千人,我竟然找不出几个合适的将才来,而来当兵的人又良莠不齐,让人揪心;另一方面要重修堤坝,严修水利,防患未然。眼看即将开春,春雨将来。真有些分身乏术。”淮安王头疼地说。
看得出,淮安王挺愿意跟舒眉说话。似乎看到舒眉的笑脸,自己的忧愁就解了一半。
“咦,哈哈!要重修堤坝了!钱到位了没?”舒眉似乎盼了很久似的,一下高兴得跳了起来。
“怎么?你又想起敲我七哥的钱了?”淮安王笑道。
“什么敲!说得我跟奸商一样。我可是堂堂正正的赚。而且是帮你……们赚!”舒眉嘟起嘴说。
“是么?我七哥可是一直捶胸顿足地说他把银子丢水里了。”淮安王笑着说。
“那是他小气!居然不相信我!哼!明天不许他来洗澡了!”舒眉听七公子居然在淮安王面前损毁自己的形象,不由怒了。
淮安王见状,哈哈大笑。
“我真能赚到六千两银子,还能解决你的两个燃眉之急。”舒眉转着眼睛说,“不过,你得应我一件事。”
淮安王乐道:“哈哈,又开始了!”弯腰轻弹了一下舒眉的额头轻声道,“你总不是要我跟你合伙骗七哥的钱吧?”
舒眉跺脚道:“哪有!我是想——。”
舒眉的心里话是想约淮安王出来说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我是想———等我想好再说。”
淮安王一笑,道:“莫非这回又是两艘船?”
看来舒眉的小气形象已经定格了。
舒眉嘟了嘴,而淮安王却哈哈大笑。“好吧好吧,你打算怎么帮我?”
舒眉招招手,让淮安王弯下腰,在淮安王耳边说话。“如此……这般……。”
这一幕,曹右军看在眼里。这老滑头连忙退到竹林后。喜上眉梢的想:“这舒姑娘在跟王爷说悄悄话呢。从来没见过王爷有这种小儿女形态,哈哈哈。”
舒眉一说完,淮安王便乐道:“怪不得你一直在囤砖块,原来在这等着敲钱哪!”
“哼,我可是好心帮你哟!”舒眉笑嘻嘻地说。
不知这舒眉究竟出的是什么主意。纟
175,身为奸商,就爱一箭双雕
中国的河流在入冬之后受气候影响普遍会进入枯水期壑到来年的春汛。在科技不强大的中国古代南方,这是一个不容错过的修堤坝的上好时期。唐朝虽然繁盛,但是受科技的制约,大部分的工程跟隋朝南北朝一样是以土夯为主的。
夯土这种工作也分三六九等,对河坝的修造而言,还有掺沙、掺黏土、掺糯米、掺石块、掺砖块的区别。砖料成本很高,一般不会轻易使用。石料的开采在火药并不普及的情况下是个难题,而打磨又费时费工,运输也不便,做不到大面积使用。于是便只能靠夯土了。这些夯土而成工程,放在现代人眼中是极其简陋的,哪怕是在同样用土夯技术修苏堤的先人们眼中也是粗鄙异常(宋朝已经开始使用竹畚之类,而不是散土夯实)。这便是时代的差距。
偏偏连这最简单的夯土工程,地方官吏也不肯好好做,总免不了有人偷工减料中饱私囊。在没有水泥混凝土没有钢筋加固的年代。想靠敷衍了事的夯土工程保障一方平安,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因此,长江水患,已经成了老百姓的陈年旧疾。一年到头,不是洪涝就是干旱,老百姓除了忍受外没别的法子。就算到了如今,我们听说书老段子里说得最多的一个流离失所的原因仍是“家乡遭了灾,颗粒无收”。
怪不得当皇帝的,每年祭天祭祖时,一定会加上的一句话便是“风调雨顺”。
舒眉送走淮安王的第二天,陌香城便出现一张图文并茂的大告示。“河务招标”。这河务自然就是指的修建水利的工程。至于“招标”又是个什么意思?看完榜单才知道,原来是新上任明府大人的新想法,想要民间参与建设。
“这倒是件积福积德的事,只不过赔钱。”有老百姓说。
“上面说了,给钱。谁愿意拿最少的工钱又能建得最好·就把河务交给谁。也可以分段包工。”有认字的解释。
“真会给钱?”只听说过官府收钱的,没听说过官府给钱的。从古到今,官府压着老百姓强行修路修桥倒有,但是都是亏本生意。反正百姓不是得出钱就是得出人,只有吃亏的份,没得过好处。
“新明府大人是淮安王爷提名的人,说书的也说了他公正的很呢。说不定真会给钱。”有些人有点心动。包下河务,这是笔大生意啊。
“傻子才信呢。任他是谁的人,一披上官皮就连爹妈都不认识。我反正不信·哪怕这告示是淮安王亲自立的我都不信!还是等着抓人充徭役吧。”更多的人保持这样的态度。
江湖人士们也只看看,没有当回事。
这时却听见锣鼓响。从石头桥上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穿蕊黄棉裙的女孩,套着一件样式奇特的西瓜红白绒背心。其余人都穿着奇特的衣衫,似乎都不觉得冷。更有一个瘦高男子一个白脸书生紧随女孩身后。这不是别人,正是舒眉。
“咦!是舒姑娘!”许多人都认得。陌香城颇敬重这个小女孩儿·于是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只见舒姑娘笑眯眯地走到告示旁。对衙役说:“这个投标,我要支持!我第一个响应!”
说着,自己撕下了这张告示。
众人欢呼,都道:“舒姑娘果然最为仁厚。宁可做这赔钱的生意呢!”
“好人啊好人啊!”
却不知舒眉心里的坏算盘。
“舒姑娘,会赔钱的!”有人好心提醒。也可见舒眉的人缘好。
舒眉等的就是这句话。“无信不立·我舒眉为大家做回问路石!舒眉相信明府大人守信、淮安王守信!”舒眉说。
然后走了。
“她到底绕的什么主意?”茶馆里,姜山问七公子。
“她打算用她那种空心青砖修筑堤坝。你没发现吗?她青砖的成本极低,修筑速度快,但是朝廷给的修筑堤坝的工程款却很高。她赚的就是这个差价,还能帮何无为以及淮安王立信。怪不得她一口咬定可以帮我赚银子。”七公子笑。
“修筑堤坝也需人工啊。不征徭役,哪里来的人?”姜山问。
“这个我也打听了。还记得那些海寇吗?除了押解往京城的那些洋俘虏头脑首领,这里还有三万的洋俘虏·三万张嘴要吃喝,对军务财政是个不小的开支。于是舒眉便‘承包,下来·借来‘劳动改造,。她来负责这三万人的饮食。照样由衙役跟军吏看管,她只要出点不饿死人的银子就行了。一方面解决了淮安王的财政危机,一方面给她省了钱。算起来比徭役更划算,还不招致民怨沸腾。”七公子说。
“嘿·这么说来,舒眉姑娘这是稳赚不赔·一箭双雕啊!”姜山叫绝。
七公子笑眯眯的,道:“看来我这钱也没完全掉水里嘛。”
“那舒姑娘问公子要钱是花到了那里呢?”江山不解。
事实上·舒眉比他们想得更奸诈。
当舒眉的“金刚”出现在陌香时,陌香城内便一片轰动。无数人跑来看会拉砖块的金刚。金刚一拉砖块,岸上就有人开始磕头,可谓虔诚之极。让舒眉等人哭笑不得。紧接着,当海寇们被绳索拉着来干苦力时,陌香城的人又激动了。“活该!”“打!”
舒眉趁机用喇叭告诉众人:“所有人不论老幼,都可以监督他们干活。凡是发现偷懒、敲砖不到位、质量不合格甚至逃跑的,只要举报就可以得到文钱!”
这一下,陌香的大人小孩们激动了,反正冬闲无事,天气回暖,索性全民参与。都几乎不用军曹看管,无数人死盯着这帮子倒霉海寇干活,顺便看金刚跟青砖。这些海寇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借机逃走,却想不到时时刻刻被几百几千双眼睛牢牢注视。别说逃了,连在冰冷的河水里蹭下被冻僵的脚都会有几百双眼睛刷刷刷地瞄过来。看神情各个巴不得他逃跑。更有甚者,有老百姓抓住了偷懒的洋鬼子,却不要赏银,只要拿鞭子打人。“这是替我二孙女打的!你们这群没良心的鬼东西!我二孙女还没生娃娃啊,你们大人小孩都不放过!若不是你们,老子现在是四代同堂了!打死你们!”打人者老泪纵横,岸上百姓更是义愤填膺。
而那些淮安王的军吏,原本就受姑娘们瞩目,如今更享受英雄待遇。“军爷,喝口汤吧,天气冷。”姑娘们动不动就上来送殷勤。温热的汤带着脂粉香柔声细语地往嘴里送。一帮子军吏虽然嘴里不说,强装严肃充铁汉,心里可美滋滋的。
在强大的“注目礼”下,修河堤的工作是又快又好。质量也达到空前高度。纟
176,第二张榜单
在河堤修造的同时,新的明府大人威信立了起来。//这个威信始自一个“信”字。而淮安王则更镀上了一层光辉。
在“信”字的背后,奸商舒眉点钱点得眉开眼笑。
“俘虏们若是干得好,可以免去死刑,可以转为普通在押囚犯,甚至可以释放归国。只是永世不得入我华夏。”淮安王发话说。这句话是七公子拜访完他后说的。其实这句话很有玄机,因为朝廷本来就没说要杀光这三万人,这三万人变成了地方的累赘。而淮安王一句话,却偏偏让这些俘虏燃起了希望——自己还能有机会活,还能有机会离开!
这种情绪在淮安王挑选了10人于众目睽睽下“放生大海”后尤其高涨。
却不知这十位老幼残是因为吃白饭叉不能干活才放走的。“他们不能干活,但是他们会帮我们向那些意图不轨的国家传达一个消息——中华不可侵犯。”七公子如是说。
淮安王此举大获人心。加上河堤的修建,陌香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跟安全。在此时的陌香,若是谁有胆子说上一句淮安王的坏话,怕会招来一群人直接动刀子拼命。
三万人修河堤,十几万人督工。这河堤的修造速度之快自然不用说。原本计划要四五个月的工程,在三万俘虏的“奋发图强”下,眼看着工期就缩短了一大半,一月份才过去一半,全城的主要河段就由夯土变了青砖。
有了舒眉做榜样,陌香河段的其它工程也被“招标出去”。/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文学/不过他们很快意识到,只有舒眉的“金刚青砖”才划算。于是舒眉眉开眼笑地开始就地卖砖块。十台加强迷你版不停地运作着,青砖的产量已经增到每天最少18万块。还总是一产出就被“运”走。以至于舒眉不得不规定,来人手帮忙的包工头可以提前获得砖料。陌香河的河道为此深挖了大概一米——取沙。
舒眉这算是正大光明地捞钱。淳朴的人们还想不到这些黏土、河沙在后世都要几千元一车。而放到这个朝代,舒眉就简直是在做无本生意。工人是俘虏不说,甚至连搬运费别人都自己掏了。“掌握了技术·就是好。”舒眉笑嘻嘻的。
邓爷爷说了,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两头收钱,丫头实乃奸商之楷模。”这是七公子的评价。他仍然很闲散,经常去葫芦岛闲逛,更经常在舒眉前后左右出现。只不过他闲逛时多了一件事——舒眉请来了烧陶工,土铳正在“研发”过程中。舒眉有时候都怀疑,这七公子不是来闲逛的,是来监工的。
陌香的工程大体完成时,预款已经用完·朝廷的拨款又未到。城外仍然在修造河堤,城里却开始安静起来。但是有舒眉在,陌香怎么可能会真正安静?陌香又出了第二张榜。
发这张榜的不是明府大人,而是舒眉。这第二张榜引起了轩然大波,几天之内·陌香城内的江湖好汉不但没走,还涌进了更多江湖人士——舒眉建擂台。头奖除了一千两银子,一套削铁如泥的“至尊”刀剑,据说前一百名都还有一样神秘礼物。
这哪里是打擂,简直就是陌香这个区域的江湖排名榜吧!
特别是见识过那套刀剑的江湖人士·都很有远见地猜到,这次的擂台,必定会成为武林一大盛事。
“一刀下去,王屠户的刀就开口子了!绝对的神兵利器啊!”陌香的人在说着那套刀剑的故事。
若他们听到舒眉跟胖二哥的算账,一定晕死过去。“定制的精钢山寨版倚天屠龙。五千元,加开了血槽又开了刃。”舒眉说,“稍微有点本钱·不过没关系。咱们到时收门票收回来。”
现代精钢对这时代的糙铁,等同于菜刀对排骨——顶多有点硬。
江湖人士一聚集·陌香的商贩们都乐哭了。生意好到爆啊,客栈几乎家家客满,青楼更是人满为患,相比冬至节前的惨淡·小商小贩们都巴不得把舒眉当财神给供起来。舒眉选的场地也奇特——将两艘西洋大船横向停泊在海港子口。然后宣布道:“按抽签,分两个赛场。被打落船的·一律出局。上船观看的,另收门票·不上船的自行在沙滩上观看。欢迎参与赌局。”
众人都说好,在船上打,看得清。
却不知这一来,门票赌票全被舒眉包揽。
海港子的鱼市一下子被替换成小商小贩的聚集地,小孩子奔着糖人来,男子们手里痒痒想堵上一把。有聪明的咸鱼贩子改行烤起了咸鱼——比卖干货赚钱多了。
那些原本就在陌香的江湖好汉们则赚了大便宜,早早地就报了名。“能进前一百就了不得了!”他们心中欢喜。
凡是报了名的好汉,关于他们的信息被乞丐们千方百计收集起来,传给葫芦岛,制作成宣传册子,发给张天师以及明月清风。张天师现在可了不得,他在海港子前搭了个关公台,一边贩卖各位选手的信息,一边大肆宣扬烘托气氛,还借着关帝爷爷收香火钱。
而另一边不远处,牛三等人则搭起了巨大的木“屏幕”,挂上了各报名选手的名号,写上了赔率。最上面是空白的,据说是留给好汉
至于船上,胖哥何三少早就安好了喇叭,确保“观众朋友”们看不到也能听到。
“这算什么?”淮安王问舒眉。
舒眉正忙呢,笑眯眯地只丢下一句:“选秀啊!不过选的是武打明星!哈哈哈哈。”
舒眉跑开了。七公子才慢悠悠地说:“她在帮你招贤。你不是头疼找不出将才吗?个江湖佼佼者里,总有不少又能打又能带兄弟的吧。你不方便要求武举。等她选好了,你再现身请人,这便是一段佳话啊。”
淮安王这才明白舒眉的用心,不由得,嘴角微弯。又问道:“那为何选在船上?又为何要收什么门票?”
“很简单,你不是要选水师之将吗?连船都晕的好汉,就算选了出来,你也不能用,所以安排在船上。至于收门票钱——她不敲上一笔银子,她怎么甘心?——对了,我带着姜山上船,又欠了她二两银子呢。你要有零碎银子待会帮我付了吧。我都一屁股债了。”七公子无奈道。
淮安王笑。纟
177,人头猪脑
就在舒眉“承包”陌香河堤的时候,遥远的京城长安安宁。。
事实上,淮安王要重修陌香城河堤,便引得轩然大波。他的折子一批复,便有许多不怀好意的人在等着看淮安王吃瘪——这小子打打仗就算了,居然开始操心地方上的事。
“修水利费时费力,见效又慢,最是吃力不讨好的。皇子皇孙从来都避之不及,他还来招惹。这招棋,淮安王走得很臭。”有老臣们感慨地摇头说。
“听说七皇子也在陌香闲玩,他竟然没有阻止王爷这招昏招?真是怪事。”有人不解。
七皇子虽然不像淮安王一般手握兵权又封着王爵,却是先皇在世时最宠爱的皇孙,在如今.女皇心目中的低位也甚高。虽然向来只管风花雪月,但他聪颖无双对政事可看得明明白白。按道理,他不会让淮安王捅这个烂篓子。
“几个皇子中,七皇子最为捉摸不定。先前皇长子在世时,他虽与皇长子感情最好,却从来不得罪任何一方。如今皇长子过世,他的举动便更让人看不懂了。”有人说。
“什么看不懂,不就是索性再也不管事吗?”有人言出讥讽。
于是有人摇头,有人感慨,各自散去。只有一老一小站在原地。老者是门下省宰辅次执赵灵台,已经六十高龄,却精神奕奕。按当时的习惯,凡入了宰相圈子的,都尊称“宰辅”,算是以机构代称呼了。。他在朝中以稳重著称,弟子门生也多。行事异常稳健,近年来更是保守。表面上对哪个皇子皇孙都不偏不倚、正气低调。明眼人却都知道这是老猴观风。也多亏他素来机敏圆滑会做人情,虽然不是四皇子五公主的人马,四皇子五公主倒也不得罪他。加上他三个女儿全都嫁与朝中重臣,到如今虽然在宰辅中只是排名第三的次执辅宰,地位却颇为稳固。
他身边有一个年轻官员,正是他的小儿子工部侍郎赵宣廷。一个细长眼的年轻人。“淮安王这战,赢得蹊跷啊。若说七皇子没有助他,那又是谁在助他?”老臣说。淮安王的举动让他这个官场老将也云山雾罩。
“儿子此去陌香,定会把事情查个明白。”赵宣廷说。他正是此次押送修堤钱粮跟工部派遣督造运河的两位“新贵”之一。另一位则是宰相钱观的爱子钱如意。
“陌香,又是陌香。这陌香真不太平啊。”老宰辅说,“你此去,凡事小心些。我知道你的心性不要与那钱家如意发生顶撞,他是主,你是辅,处处忍让些。另外,不要得罪两位皇子也不要走得太近。”
“孩儿明白。”
“什么时候动身?”老者问。
“最好今明两日,快马加鞭,正月中旬可到。”年轻人回答。
“切记。局势未明,莫轻举妄动。”老宰辅链连连交待说。
看来这个老宰辅对儿子此行颇不放心。
事实上,他担心得也有道理丞相钱观之子“如意郎”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钱观此次帮他儿子领差事,无非就是想给儿子捞点轻松事,让儿子在女皇面前多露露脸,为将来做村算。至于那如意郎本身,并不是出身科举,而是先皇在世玩笑时就许下的官位,算是皇恩浩荡。钱如意此人为人轻浮跋扈异常,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仗着老子是丞相自己又跟四皇子五公主交好,在京城是数得上号的嚣张衙内。欺男霸女打鸡骂狗是家常便饭。老宰辅的儿字要“伺候”好这位正差,恐怕不容易。
赵宣廷去找钱如意时,正碰上这位胖如意在发威。“上次那面水晶琉璃镜呢!本少爷要去那个破地方你却连面镜子都搞错,气死我了!”原来是如意郎在准备出行的行李却发现心爱之物不见。话说这水晶琉璃镜正是京城的热销产品。连皇宫也存数不多。
“敢给本少爷找不痛快!来福,给我把她剥光!屁股打开花!”如意郎不顾他在自家的门前只管使劲儿呼呼喝喝,其场景实在不堪。看那不小心办错事的小丫头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赵宣廷心中不忍,连忙上前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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