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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为财狂-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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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嫁不了长得也不好看,不如以后跟着哥哥当一辈子老姑娘反倒自在。去年,陌香轰轰烈烈的才子大比试连带着哥哥也沾了光,哥哥的字被几个经过的游学看中卖了个好价钱。眼看着能凑足钱了。”甜儿说。
听到才子比试。舒眉脸一红。真没想到,陌香的事会波及到这里。
“可是好事过后,偏偏又遇上了少见的大雨季,陌香的香料价又高高低低,买卤料吃了亏不算还经常断了卤料。听说这是因为城里的西门大掌柜在跟人斗气。凑了一整年,到了快可以赶县试的日子,盐价不提高反而被降低了。我姐姐心急。要知道这一等,恐怕又得耽误好几年。于是姐姐就发了狠心,把剩下的盐不去卖私盐贩子。倒是自己偷偷地挑了想去卖官盐。可是才刚出村口。姐姐就被赵猛牛拦住,当着我哥哥的面打了个稀巴烂。哥哥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眼睁睁就看着姐姐被打死了。赵猛牛打死了我姐,还用我家的盐把姐姐腌起来。姐姐就那么没了。哥哥想告状,可是盐商的事,谁敢管呢。从此哥哥才换了一种脾性。”甜儿哭着说出了原委。
“你说我哥卖我,其实我心里明白,我哥是不想再让我跟着他过苦日子了。”甜儿哭道。情急之下,甜儿楚楚可怜地跪在金都尉脚下。
舒眉的心被这句话击碎,曾几何时,她也成天担心怕让弟弟受苦。她也会拿着别人赠与的包子痛哭。她也想辍学供弟弟念书。她不知道自己若生在这个盐村,是不是也会变成那个偷偷去卖盐的姐姐。
在一霎那间,舒眉甚至理解了书生卖妹妹时的心态:让妹妹去给人做小妾甚至做丫鬟,总不至于挨饿受冻!也不至于像姐姐一样被活活打死。
所以他朝着阔少大笑,他要二十两银子。那个数字估计就是他姐姐怎么也凑不齐的“天文数字”。
当一个男人连身边最亲的人的温饱都无法满足的时候,他没有了“不食嗟来之食”的傲气。他可恶,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
事实上,他确实担心自己妹妹,否则也不会死皮赖脸地跟随着舒眉的车子去酒楼,如果不是他内心的牵挂,后来也就不会发生扑打赵猛牛的事。
“我哥是真的怕了,怕晒盐。可是晒盐是苦,不晒盐我们又还能做什么!”甜儿哭道。眼泪大颗地滴落在她的膝盖上。
“甜儿。”舒眉去扶起甜儿。
事实上,舒眉、李威都比金都尉要强大,可是甜儿很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地信任着金都尉。这种信任,恐怕与金都尉平素的为人有关。
金都尉冷着脸道:“你们都留在这。”看了一眼甜儿,然后招呼了两个手下跟他走。
李威以一种浪荡子的语调拦住他,嬉皮笑脸道:“哟。你要干嘛去?”
“做坏事。你这种大人物还是当做看不见得好。”金都尉说。
“哦。恶人好像是应该做坏事。”李威道。他停了停,索性盘腿坐到沙地上,懒散地道,“刚好本少爷累了。我在这休息,什么都不知道。”
俩男人相视一眼。
舒眉觉得从这个时候起,金都尉跟李威似乎有了一种类似于朋友的默契。
金都尉带着人凶神恶煞地走进了村子。
舒眉恍惚间看见那盐母身后似乎有张苍白的小脸一晃。像极了在福水见过的血衣童子,是错觉吗?
花书呆还在执着地要敲打盐母圣象,王大富那一群人骂了一会,花书呆似乎长在那泥偶身上死活不下来。对于王大富等人的辱骂。村人的劝导,花书呆统统充耳不闻,只说:“大家还不明白吗?晒盐根本就过不上好日子。他们就是一群吸血的狼,我们的血越多,他们吸得就越狠!不如咱们从此就当种田打渔,再也不碰盐!”
“想不晒盐,你们村里交得起税吗?”王大富不屑地说。
“村里要多少税?”一个声音说。王大富正叉着腰牛得很。压根没注意到身边的村民似乎在一瞬间都噤了声。说这话的就是恶人金都尉。
“看心情,今年就算个五十两银子吧,谁叫他砸盐母娘娘,爷爷我‘开心’呢!”王大富得瑟地说。
他的神情让正在走近的舒眉想起了拆自己屋子的村干部。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欺压百姓的主。
王大富话音刚落,突然听到耳边一个鞭花炸响,还没来得及回头,一道鞭痕就出现在他粗壮的胳膊上——连衣服一起打碎了。
鞭子这东西并不好用,但一旦用好了。软硬随心,伸缩自如,灵活如蛇。如今金都尉手中的鞭子就化作了一条毒蛇。倒是与他的气质颇为相近。
“谁敢动爷爷……。”王大富骂着回头。这一回头就傻了。眼前是恶人金都尉。金都尉是习武之人,本就高出一般人一截,颇有些气势。加上他身后两个高大的“打手”不怀好意的眼神,王大富立刻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金,金爷……。是您啊。您怎么来这了。”王大富立刻露出了小人脸。
“没什么,看心情。”金都尉说。
“那……您忙着。我我我我们走了。”王大富见势不好,想溜。虽然不知道这姓金的是来干吗的。但是躲躲总是好的。王大富从心里许愿金都尉是来找别人的。不是找他的。
可是他才走了一步,就觉得膝盖一麻。整个人被四只手扭到在地上——那两个金都尉的“打手”。
“等下,我手下的弟兄想打你。”金都尉冷冷地说。
这下,王大富头皮都炸开了。连忙说道:“这这这这,怎么说好呢。金爷,我是赵掌柜的人,也就偶尔经过这,您何必为难小的呢?好歹给小的一个缘法。”
王大富战战兢兢满脸堆笑道。
“缘法?没别的。跟你一样,看心情。”金都尉说。
舒眉噗嗤一笑。再看身边的甜儿,也已经破涕为笑。
这不过这笑是伴着王大富的惨叫绽放的。
王大富的帮手们见状不妙,都跑了一干二净,兔子见了都得认输。一时间,村子里只剩下王大富的惨叫声。而金都尉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恶人,果然是恶人。”李威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不过,我倒是相信他不是淮安王的人了。”
“何出此言。”舒眉奇道。
“太没规矩了。淮安王的军法严谨,不会有这种随意把人往死里揍的胡作非为的家伙。”李威说。
舒眉不得不说,李威的确聪明。
“但是这个恶人,却是个好人。”李威笑道。(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232,福水的交待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舒眉倒不觉得金都尉的“恶”算是真恶。她反倒清清楚楚地想起金都尉在燕子楼里说的那句“盐农太苦了。”这个恶人,只不过是以恶制恶的好人吧。正是因为泽燕的人都明白他这恶人外皮下的心,所以才会出现“恶人”出现大家不躲不避的怪事。
七公子听着护腕里传来的声音,微微而笑。
“公子,这个李威……。”姜山似乎不放心。
“此人是铁鹰秉性,我很欣赏。我在想的是怎么样让那群幕后的人急得在李威面前跳墙,再现出原形。如此,泽燕的大势便可逆转。”七公子笑着说,说完问小舒心,“小老弟,你说盐最怕什么?”
“水呗!”舒心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水……水,福水。说来,我还欠福水的冤魂们一个交待。”七公子收敛了笑容道。他穿着白底的内衬,蓝色外衣只在肩上披着。很简单,却让人觉得温暖自在。
“嘿嘿嘿,怎么弄?”小舒心最近是益发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腻着这位七公子了。甚至在举止言谈上都有模仿七公子的趋势。
“等今天下午莫西莫北过来会合才好安排。”七公子神定气闲地说。抿了一口药汤。小舒心也学模学样地抿了一口牛奶。
过了一段时间,舒眉回来了,她钻进车棚道:“老弟,你说盐最怕什么?”
“水。”小舒心眨巴着眼睛说。还顺便看了七公子一眼。七公子当做不知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我们就给那些卖私盐的捣捣乱!给福水的人报仇!”舒眉笑嘻嘻地说。
舒心瘪了瘪嘴,奇道:“姐,你跟七公子演双簧吗?”
“什么双簧?”舒眉不解。
有的时候,两人所想皆是一样。
七公子咳了一下,眸子里闪过一丝说不清的神色。还不等舒眉问个究竟,他就打断小舒心的话,淡淡道:“没什么,舒眉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没错!——不过目前还少了人。”舒眉坏笑着说。
小舒心左看看右看看,摇头晃脑地说道:“那就等莫西莫北过来会合好了!——是这句话吧。”
姜山笑。
七公子弹了小舒心脑门一下。
要想把盐融掉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不容易。但是对于舒眉等人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这里靠海。取水便捷,几只加压水枪就能搞定。只需要在行动前,给私盐场里的人弄点老爷子留下的特殊药丸,让他们睡上一觉,整个院子就是他们的天下。想怎么毁盐就能怎么毁盐。
但是毁盐显然只不过是他们行动的一部分。
舒眉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剑奴没有跟来。倒是白竹生跟了来。今晚的行动姜山、莫西莫北都有参与,七公子身边必须留人。而剑奴是唯一能以一抵十的。
“姜山叔叔,莫西哥哥,这叫红外线夜视镜。戴上后在黑夜里也能看见东西,帅吧!可以极大地提高你们的夜行能力哟!我姐说了,只要七公子哥哥付一百两银子,她就卖给你们!”小舒心明显地有炫耀的语气。
姜山哭笑不得地看着小舒心。心里道:“小家伙,这是你姐绕着弯子要坑钱吧!”
这几人趴在墙头,不多时莫北从屋顶的阴影里冒出来,道:“都倒下了。乖乖。舒姑娘你那是什么药,真厉害,无色无味,连我都辨别不出!”
舒眉嘻嘻一笑,道:“时机一到,行动!”
他们几人,以及三个身手比较矫健的哑奴便从墙头跳下。
这见眼前这片盐场可比官盐场要齐整得多。光规模就比那破烂的官盐场大了数倍不止。
“这后面莫非都是盐仓!”舒眉用手电筒一照,只见一排排建在防潮青石上的桐油木板房子。里面满满当当。
。
“是。”莫北回答说。
“太壮观了。”舒眉咋舌,相对于白天他们去过的那个官盐小棚子。这些盐才叫多。盐农的盐就是被收来了这里。
盐场中还分出了住宿的棚子,以及收盐、晒盐的场子。规模恐怕不亚于现在一些小型工厂。私盐做得比官盐还大气,这泽燕的官员一定出了问题。这跟现代差不多,如果一个地方污染严重,让老百姓生不如死,那一定是当官的出了问题。没有官员们的包容,这些逆天的怪事是没有成长环境的。
再看平地上,还零零碎碎地堆着许多散盐堆。有许多台称,平常的日子里。盐农们就是在这里交盐。然后换取少得可怜的钱。
“怪不得说盐农过不了好日子。可恶。”舒眉震撼地说。眼前这个私盐厂,比她葫芦屿的仓库还多。
“看这砣石。根本就没十斤!欺负老百姓!”莫西愤愤地捡起一个土台称上的称重石,掂了掂道。这是用来称量盐农送来的盐的重量的准石。准石轻一点,盐农的收入就少一点。
“盐农的日子已经够苦了,这群家伙实在不是人。”白竹生道。
话音刚落,舒眉身边的三个哑奴突然走出来把石头丢进了盐缸里,再次转过身来,舒眉看见他们的眼神里是切切实实的愤怒。这些哑奴不傻,他们虽然不说话,但是分得清是非曲直。他们也是庄家人出身,骨子里对跟自己命运相似的人有着深深的同情。他们是哑奴,但是他们也有喜怒哀乐。他们把砣石丢了,然后看着舒眉。舒眉不责骂他们,反而说:“干得好!”。三个哑奴相视而笑,自从跟了舒眉,他们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
“行动!”舒眉对身边的众人说。
众人会意。不多时,几根长龙一般的加压水枪把一头伸进了海里。这水不但加了压,而且还在溶剂槽里加了料。从他们的水枪里喷出的水不是白色,而带着微微的铁红色,当水冲开窗户落在盐堆上后就迅速发生反应,白色的盐堆立刻融成一滩粘稠的“血水”。
这“血水”比单纯的水要厉害,水把盐溶解了,只要等水蒸发就可以。而这些“血”,以唐朝的工业水平恐怕是不能返回变成盐。相对水来说,这才叫做完全性毁灭。
盐商们恐怕会哭得死去活来。
莫西莫北陆续将被迷药放倒的人都搬了出来。平放在晒盐场上。并把人都按照下葬的姿势摆好。白竹生也掏出了一把刷子。在每个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带着腥味的“血痕”。作为一个书生,他要做的当然不止这些。许多从现代搬运过来的小墓碑被整齐地放在这些临时“尸首”的头旁。同时,几块指路使被搬进了盐场。这些东西自然会有用处。
但是,工作也有中断的时候。舒眉看见莫西莫北似乎在犹豫。
“怎么了?”舒眉问。
“那边屋子里有几个村女……好像是被关起来供这里的人泄欲的……她们没晕。”莫北说,他停顿是因为舒眉是个未出阁的女娃娃。
“需要杀掉她们吗?”莫西问。
舒眉的行动若是被泄露,绝对不是好事。但他们不是淮安王的兵。对于手无寸铁的妇人,他们似乎也会犹豫。
这种犹豫从另一个角度上看,是淮安王与七公子的不同。相对于淮安王的铁血无情来说,在舒眉眼中冷漠无情的七公子可能更为有情。
“中华国人版的慰安妇?”舒眉觉得有怒火从心底窜了出来。
舒眉跟着两人去了他们所说的屋子。在开门的一刹那。舒眉终于明白为何莫西莫北两条不怕死的大汉在犹豫迟疑了——这几个女的全被剥光了放在草垫上。下身全是血。有的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痕,手都被捆绑了起来,嘴巴里还塞着各种东西。可是她们看见舒眉的时候却都露出欢喜的目光,有的还流出了眼泪。舒眉知道,自己带着人在这里所做的事,恐怕这些女的都看见了。她们很高兴,她们的眼神就告诉了舒眉如果可以她们愿意把盐头活活咬死。
莫西莫北再次把目光投向舒眉。那眼神是在问:“怎么办?要不要杀?”
舒眉挥手叫他们转过背去。
几个能动的女人都噗通跪倒了。“我扯掉你的布,你别自杀。”舒眉蹲下身柔声对一个女的说。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遭遇了这种事,死已经是她们最美好的结局。
那女的似乎有点犹豫,但是仍然点了头。
舒眉扯掉了她的布。
“杀掉我们吧。我们不想给爹娘丢人。”布头一扯掉,那女的就说,“今天能看到这一幕,我们很知足了!”
其它几个女的竟然纷纷点头。
舒眉想了想,给了当头那女人一个巴掌道:“你们爹娘把你们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们有一天用死来证明自己是个好女子的吗?”
那女的一愣。
“我自进来就没想过让你们死,我是要你们活下去。”舒眉说。
当头的女子看了莫西莫北的背影一眼。
舒眉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我们本就是为福水冤死的百姓而来。今天来,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杀人,而是给那些盐商一点教训。我不杀你们,你们明天只说是见了福水的鬼魂就好。”
“谢谢这位姑娘,可是我们还能活下去吗?我们已经被人糟蹋,就算姑娘慈悲不杀我们灭口,我们也一样没脸活。”为头的姑娘苦道。
“那你们想活吗?”舒眉问。
几个姑娘对视一眼。有人低下了头。有人却抬起了头。
为头的姑娘说:“蝼蚁尚且贪生。”
“那你们就好好活下去。按我说的。说你们见到的是福水的冤魂。我保证,你们只要不说出今晚的事。攥够勇气活下去,以后就能跟家人一起过上好日子。”舒眉道。
为首的姑娘沉默了一会,道:“记住了。”
舒眉道:“我信你们。”(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233,接手私盐
几位姑娘都看着舒眉。舒眉说:“我信你们。”
一时之间,这几位姑娘都没有了别的动作。
“我们会的。”为首的姑娘说。
莫西莫北对视一眼,舒眉最终还是放过了这几位最可能出现纰漏的女娃。他们没说什么。作为七公子的人,他们还没有养成对平民女子下手的习惯。可是他们心中同样忐忑。舒眉可以信任她们,但是她们是否值得信任。
在这个世界,游戏的天平时刻会转向另一边。莫西莫北理解舒眉,却担心这一招会是昏招。毕竟,他们是陪伴着皇子生活的人,见得最多的便是背叛。
等舒眉离开的时候。
两人对视一眼,莫北说:“舒姑娘毕竟是舒姑娘……到时见机行事吧。”
“嗯,见机行事吧。”莫西点头。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落在这群女子的耳中。
为首的女子苦笑。但是她也知道了那个“孤注一掷”赌她们不会出卖自己的女孩叫做“舒姑娘”。
月过中天时,舒眉等人方才离开这家盐场,走的时候,舒眉看了一眼那个小屋。尽管没有灯,但是舒眉仍感觉里面的女子在看她。于是舒眉朝黑暗中的她们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第二天,这家盐场的人醒来时发现自己以入葬的姿势躺在平场上,而当自己爬起来时,则看到满场的“死人”,不管是谁此时一种血腥的恐惧瞬间捕获了他们的心。“怎么会这样!”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平场此时看上去就像一片诈尸的墓地。
“这这这是福水的指路石!”一个人指着平场的旁边的石头失声大叫。福水的指路石!
只见那几块石头上确实划着箭头,指着这家盐场,但是目的地上写着的却是“福水”!
“福水的指路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许多伙计脸上都变了色。莫非这石头会走路,还是昨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更多的人发现自己跟别人的脖子上都有一道阴森的“血痕”。
这道血痕足以击碎许多人的心理。终于有人说道:“鬼……。”
“这上面写着什么?”一个人颤抖着指着墓碑上的红字说。这个时代认字的人不多,一般识字的都是账房。可是现在这账房却哆哆嗦嗦一个字都念不出来。
“上面写的啥啊?”有人问。
账房吸了一口气道:“上面写的是——还我头颅。”
“轰!”这几个字就像是在马蜂窝里丢了一颗石头,立刻就在人群中炸开了。
偏生就是在这时,不知道是谁看到了库房中流出的“血水”,“啊!”的尖叫声刹那间再次给精神面临崩溃的众人一记重击。
盐头骂骂咧咧地说:“叫你个头啊!”一边鼓起勇气往库房去查看情况。盐头他们都在心中发誓。待会一定要把尖叫的小子打个半死。
但是很快他们就把这个想法丢到了爪哇国,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比刚才的人的尖叫声更大。眼前的一切告诉他们,什么指路石、墓碑都是次要的,真正恐怖的是——库房里的盐全都变成了血!
满屋子的粘稠的血!
墙壁上,青石上,木板缝中。全是血!
盐不见了……。
一天之内,整个泽燕都被一个恐怖的传说席卷——福水的冤魂来向盐商索命了。
私盐大商们在一天之内安静了许多。有的盐商还算能保持镇定,可是有的却已经坐立不安,甚至连明府大人的门前狮子也突然戴上了“红领巾”。据说已经有私盐贩偷偷派了快马人手去陌香,想请动葫芦屿的张天师前来驱邪。不过,泽燕的百姓都不相信那个张天师会来。“我去过陌香,张天师是天上的星宿,不会帮盐商的。”,“明显就不是一路人。”,“张天师会帮淮安王借风。是好人。这些盐贩都不是淮安王的人!”谁说老百姓不懂政治,有时候直觉就是真理。也有人并不相信这件事,比如一个名叫康乐的人,以及铁鹰都统。
康乐这种恶人并不信鬼神,不信鬼神的也不止他一个。
在囤盐受到如此重创之后,铁鹰、胖官已经康乐亲爱的“日本爹”们终于忍耐不住了。他们无法再清闲地坐在小花园的隐秘议事厅里喝茶聊天,他们现在迫切的需要的现场去查看真相。
于是,在这个明媚的早晨,当七公子悠然地喝了一口茶。对众人说:“不错的清晨。”时,铁鹰都统等人终于忍耐不住,齐齐现身发生“血”案的盐场。对他们来说,成千上万吨盐一夜之间变成血水也是不可思议的事。那些盐究竟去了哪里?倒回了海里吗?那需要多少人!
“一定有人搞鬼。”铁鹰都统恨恨地说。他不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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