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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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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全皱眉思索道:“我记得故宫专家修复古代竹简的时候,经常要使用到一种防护液,可以让墨迹固定下来。过两天,我托人帮你弄一些回来。”
“谢谢德叔。”王观连忙点头。
“还有啊,这是南方的毛竹,已经适应了南方的温润气候,记得千万不要拿去北方。”高德全谆谆教导道:“北方空气干燥,拿东西过去很容易开裂的。另外竹子沾水了,需要进行脱干处理,免得竹质糠化,并且要减少与空气的接触……”
“这么麻烦啊。”王观皱起了眉头。
“这是必然的事情,竹质的东西还好,年代久远的古画更加麻烦。”高德全笑道:“所以我才跟钱老学习陶瓷鉴定。”
与此同时,沉默良久的苏虞终于开口了,直接说道:“既然你觉得管保麻烦,那么东西可以匀给我。”
“你?”王观一怔,有些意外。
“不错。”苏虞纤手扶了扶眼镜,淡然道:“这个臂搁我也很感兴趣,我爷爷可能会喜欢,你开个价吧。”
“开价……”
王观沉吟了下,忽然笑道:“不卖!”
苏虞秀眉微蹙,感觉王观这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
“好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继续商谈合作的事情吧。”王观神态自若道:“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可以再让一步,需要百分之二十六的收益就行。”
不要觉得百分之三、四的收益很少,要知道当东西价值过亿的时候,百分之一就是一百万了,也难怪两人要斤斤计较。
苏虞考虑了下,也伸出了一根纤秀圆润的手指,斩钉截铁道:“一成,就是我们的底线。”
“臂搁给你,我要两成。”王观断然道:“这也是我的底线,不然大家就一拍两散,不用再谈了,也省得多费唇舌。”
“你这是在敲诈勒索,一个臂搁怎么可能值一成收益。”苏虞目光冰冷如霜,觉得王观真是不可理喻。
“臂搁只是附赠品,算是提前送给苏老爷子的寿礼。你爱要不要,反正两成的分配比例我要定了。”王观从容不迫道:“同意的话,我们马上签订合同。要是不答应,那你可以走了,我要继续和德叔观赏研究黄庭坚的书法。”
一瞬间,苏虞纤手捏起了小拳头,心里各种愤怒恨呀,几乎能填满整个茶室。与此同时,看见苏虞灼热的目光,王观可不会自作多情,直接无视了,低头喝茶,悠然自得。
“小子,有前途。”旁边的高德全心中暗赞,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观赏臂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一时之间,气氛又僵滞起来。良久之后,苏虞退让了,哼声道:“好,两成就两成,便宜你了,签合同吧。”
说话之间,苏虞在公文包之中拿出三份合同,递给了王观、高德全。合同的上面,已经有苏文弈的签名,只要再签上他们两人的名字,就算是达成协议。
这个时候,王观认真观看合同条约,留意到收益的分配比例确实是两成之后,发现高德全签字了,他也跟着在合同上附上自己大名。三份合同签好了,每人各拿了一份,总算是解决了快拖延一个多月的事情。
至此,苏虞把合同收好,也随之站了起来告辞道:“高叔叔,事情了结,我就回去了。等到过年之后,苏氏集团会派一个团队过去协助你烧造毛瓷,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再见。”
随即,苏虞走了,走得干脆利落,不留痕迹。不过,那个黄庭坚臂搁她却没拿,显然是不屑于王观附赠品的说法。
这时,高德全笑道:“王观,有没有觉得被算计了。”
“没有啊,为什么要这样说?”王观奇怪道。
“合同是一早准备好的。”高德全笑道:“看来苏文弈给出的条件就是两成,而且还不是心理底线,说不定能够争取一下,提高分配比例呢。”
“我知道,刚才也看到她公文包里似乎还有几份合同,说不定还有更好的收益条款。”王观微笑道:“不过,做人要知足,不能太贪婪了。毕竟她说得也有道理,我就是出了一点原材料,能够坐享其成就好,没有必要学商人作派,什么都要利益最大化。”
第二百九十三章 让人惊喜的访客
“你能这样想就好。”此时,高德全点头赞同道:“我就是怕你年轻气盛,不知道过刚易折的道理。其实和苏文弈合作,那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道理我懂。”王观笑道:“肯定不能把人得罪狠了,指不定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求到人家头上呢。”
“没错。”
高德全说道:“以后你去长江三角洲,绝对少不了和苏氏打交道。毕竟苏家老爷子华东地区的影响力,在某种程度上要比钱老还高。现在看起来吃点亏,以后或许就是福。”
“这么厉害。”王观有些好奇。
“当然。”高德全点头道:“你不是说这臂搁要送给苏老爷子做寿礼么,再过两三个月,我带你过去吧。”
“好。”王观没有拒绝,不过脑中想到的却是沪城的城隍庙,还有金陵的夫子庙。这两个地方可是淘宝者的乐园,各种珍奇古玩的汇集之地,绝对不容错过。
接下来,王观和高德全继续欣赏臂搁,聊了两个多小时才散去。
之后,王观开车回家,却发现父亲正拿着一些写着“迎春接福”的红条幅贴在墙上,并在厅里摆上果品,好像要筹备什么仪式。
王观很奇怪,不解问道:“爸,还没到春节呢,早早弄这些东西干嘛?”
“今天是立春。”父亲没好气道:“这么重要的节曰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忘本了。”
“啊……”王观恍然大悟,倒也不觉得立春有多么重要,这也是现代年轻人的通病,无可厚非。毕竟已经没有这个节曰氛围了,想重视也重视不起来。
“啊什么啊,赶紧帮我看下,这个条幅歪了没有?”父亲说道,小心翼翼的把迎春福帖悬挂起来。
“左边高点……”王观提醒起来,然后不经意似的问道:“爸,今年打算在哪过年?”
父亲一怔,也明白王观的意思,立刻皱眉道:“肯定是回家过年呀,亲戚朋友都在那里,不回去成什么话。”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
王观危言耸听道:“哥可是打电话告诉我了,在我们过来的这段时间,家里依旧是人满为患,一大帮人等着你们回去呢。你们春节回去,小心羊入虎口……”
“胡说八道,什么羊入虎口,乱扯淡。”父亲斥喝道,继续挂条幅。
“爸,你别不信。”
王观笑道:“春节啊,那可是光明正大伸手要钱的时机,大人可能不好意思伸手,但是一帮孩子围上来。压岁钱肯定是要给的,可是给多少也是个问题。往年给十块、二十块、五十块,也没人和你计较。然而今年肯定不同了,就算你一个给一百,一样会有人骂你小气。”
父亲沉默不语,他的人生阅历更加丰富,自然明白王观不是在瞎扯。
适时,王观趁机说道:“今年就在这边过年吧,至少比较清静。”
“那不和亲戚走动了?”父亲反问一句,摇头道:“这样更加说不过去。”
“这好办,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王观笑呵呵道:“反正往年我们就是给舅舅、姑姑他们拜年而已,到时候开车回去就行了。”
父亲不说话了,只是默默把条幅挂好,才开口道:“这个和我说没用,要你妈点头才行。”
“行!”
解决了一个,王观心情舒畅,又去劝和母亲了。说实在话,母亲的耳根子比父亲还软,被他磨了几分钟,就点头默许了。
一转眼,又是几天过去,立即到了除夕。王观特别开车回了一趟县城,把大哥王勘接了过来,一家人在别墅团聚。晚上,吃了丰盛的团圆饭之后,一家人守在电视机前,给某个晚会供献了一点收视率。一直到子夜,喧嚣的鞭炮声开始肆虐了。
王观也早有准备,在别墅的大门悬挂了两串万响长龙,又在空地草坪摆了一排大型庆典专用的礼炮,一家人每人拿着一支香,轮流点燃。
“砰砰嘭嘭……”
鞭炮震响,礼炮如流星浮空,绽放绚烂的花朵,映红了整个天空,让人眼花缭乱,也迎来了崭新红火的一年。
过年了,除了每天都能听到鞭炮的声响,王观也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年味越来越淡,童年印象之中热闹的场景,已经逐渐成为了回忆。
当然,亲情却是难以割舍的联系。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王观成为专职的司机,开车带着父母在几个亲戚家里来回绕转,直到过了初八,这才消停下来。毕竟,现代人的生活节奏很快,到了初八基本上已经开始上班,重新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
不过,王观也要调养了两三天之后,才算是恢复了精神。这天,他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是他期待了好久的电话,让他喜形于色,喜笑颜开。
“王先生,您定制的东西我们做好了,很抱歉现在才完成任务,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电话之中传来客服妹子动听的声音,让人听了就觉得心软,不好生气。
况且,王观也可以理解,自己特别定制的东西规格不一,真的不容易完成。再说了,正好遇上过年,人家也要休假的,延迟一些也可以理解。
不管怎么说,东西总算是做好了,王观心情舒畅,连忙开车去取货。十多分钟之后,他来到了取货的地方,也没有废话,直接交了余款,就把自己定制的东西拿走了。
回到了车中,王观轻轻打开了一个小盒子,只见里面摆放了八根长短不一,形状也截然不同的针形器具,正是开启神秘石盒机关的钥匙。在特殊能力的帮忙下,王观知道了机关的构造,那么把钥匙形状画出来,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描述比较容易,但是真正制造出来,也不简单。稍微有点偏差,钥匙就算废了。期间,也按照王观的要求修改了两三次,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完成了。但是王观也坚信,这是最后一次修改了,待会肯定能把石盒打开。
带着愉悦的心情,王观回到了别墅,可是才到门口,就看见了一辆眼熟的车子。
“德叔来了!”王观举手招手起来。
“咔嚓!”
车门开了,高德全走了下来,轻笑道:“好巧,我才打算给电话你,叫你出来开门呢。没有想到你在外面,干嘛去了?”
“拿点东西。”
高德全随口一问,王观也是随便一答,然后笑道:“德叔,别站着了,赶紧进去坐吧。对了,怎么没见婶婶,我妈还唠叨着要去你那找她聊天呢。”
高德全的妻子是个很温婉娴雅的女姓,平时喜欢绣花剪纸什么的,这方面与母亲有共同的语言。两人见过一面之后就十分投缘,平时经常走动,把民间的传统艺术发扬光大。反正过年时候,贴满了两家房屋的窗花剪纸就是她们的杰作。
“欢迎啊,她现在在家也闲着,让大姐直接去就行了。”
这时,高德全笑了笑,表情有点儿神秘道:“不过,今天可不上我一个人过来,另外还有人叫嚷着要和你算账呢。”
“算账?”王观错愕道:“谁说要和我算账?”
“是我说的……”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然后在王观惊喜交集的目光中,俞飞白在车辆的后座钻了出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小子,真是没有义气。亏我过年这么些天来,天天守着手机,都没见你发来一条贺岁的短信,太让人失望了。”
“切,你不一样,都拿手机出来了,也不给我拨个电话。”王观笑骂道,十分高兴。
“我以为你会拨的……”俞飞白摇头叹气道:“可惜,我高估了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令伦家好难过。”
“滚犊子,我不搞基。德叔,有妖人在此,你帮我收了他。”王观搓了搓手臂,感觉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呵呵。”高德全大笑道:“这事你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和我没有关系。”
“收了我?”俞飞白嗤声道:“也不看看我旁边站了谁?”
“谁呀?”
这个时候,王观才发现,车子之中确实还有个人。与此同时,那人也慢慢下了车,向众人点头示意之后,就站在俞飞白的旁边。
“这是姜毅,姜子牙一百零八代传人。姜太公在此,自然是百无禁忌”俞飞白笑嘻嘻介绍道:“王观,我知道你力气大,但是姜毅更加能打。在动我之前,先过了他一关再说。”
“嗯?”王观仔细打量,发现姜毅大概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身上散发出英武的气息,应该是俞飞白的保镖吧。
尽管不清楚俞飞白为什么带个保镖过来,但是这个时候王观也没有多想,友善的朝姜毅点了点头之后,就笑着说道:“不开玩笑了,大家一起进去坐吧。”
在王观的招呼下,一行人向别墅走去。
“物是人非啊,去年还是我们带你进来的,没想现在轮到你引路了。”
俞飞白感叹了下,十分嫉妒道:“早知道钱老回京,准备转让别墅,我应该过来接手的。可惜那时听到消息已经晚了,白白便宜你。”
“你有钱吗?”王观瞥眼,表示自己的鄙视,也让俞飞白哑口无言。
第二百九十四章 完成上次中断的比试
很快,一行人走进了别墅。
这个时候,俞飞白立即换了张笑脸,恭敬的给王观的父母拜年。
不得不说,长得帅气的人,就十分具有欺骗姓,尤其是俞飞白嘴巴很甜,拿出哄小女孩的几分功力来,就让父母笑逐颜开,热情接待。
见此情形,王观忍不住轻轻摇头,烧水沏茶待客。
不久之后,水烧得沸腾起来,而王观的父母也各自走了。父亲到后园浇灌草木,母亲去高德全家里和他妻子研究剪纸的艺术。
此时,王观一边摆弄茶具,一边好奇问道:“飞白,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今天早上,才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俞飞白笑眯眯道:“感动吧。”
“撒谎也不眨眼。”王观嗤之以鼻道:“别告诉我,你和德叔是在路上遇见的。”
俞飞白的脸皮还是那么厚,被揭穿了谎言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振振有词道:“没有办法,谁叫德叔是长辈呢。如果钱老还在这里的话,我肯定先过来了。”
“得,怎么说都是你有理。”王观笑道:“喝茶吧,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说话之间,王观提壶一倒,一柱清香淡雅的茶汤就注入了杯中。
俞飞白也不客气,拿起杯子轻抿了口茶汤,立刻赞许道:“行啊,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茶艺突飞猛进呀。当然,肯定比不上我……”
王观轻笑了起来,也料到了俞飞白会这样说,在抬高别人的同时,也不忘记往自己脸上贴金。当然,也只有在关系亲密的有熟人面前,他才会这样坦然自若,没有顾虑。
喝了口茶之后,俞飞白又大大咧咧道:“王观,听说这段时间你大出风头啊。”
“出了什么风头?”王观有些迷惑不解。
“装傻是吧。”俞飞白撇嘴道:“就是朱大先生的赝品事件,连蜀都的古玩行业都震动了,闹得人心惶惶啊。唉,早知道我也跟着过来了,居然错过了这样的好戏。”
“什么好戏,分明是祸害。”高德全摇头道:“飞白,你想凑热闹也要看情况,这种事情应该是唯恐避之不及,最好不要发生。”
“德叔,你这是唯心主义。”俞飞白笑呵呵道:“事情都存在了,怎么可能回避。再说了,按你的说法,最好是王观没发现朱大先生的赝品,那么天下就太平了。”
“飞白,你又在胡搅蛮缠了。”高德全有些哭笑不得。
“这可不是我说的。”
俞飞白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我在蜀成的时候,可是亲耳听到一个拍卖行的老板埋怨发现朱大先生赝品的人是狗逮耗子多管闲事。在他看来,既然朱大先生的赝品巧夺天工,能够以假乱真,那么干脆当成真品就行,何必追根究底,给大家添乱。”
王观闻声,忍不住苦笑起来,合着自己忙前忙后,反而成为了害群之马了。
“他这是鸵鸟心态。”高德全皱眉,训斥道:“以为把脑袋埋在沙里,就没有危险了么,真是蠢到家了。这种事情,有了苗头就应该及时掐灭,免得形成气候,想补救都晚了。”
“德叔,不必为这种小人生气。”王观劝慰道:“反正我们已经尽力而为,问心无愧。”
“就你心宽,被骂了也不生气。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出头了。”
俞飞白笑眯眯道:“当时我在他拍卖行里发现不少赝品,而且还有一些禁止买卖的文物。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公民,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就顺手打电话举报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就是听说那家拍卖行倒闭了,被正雅轩低价接手。”
一瞬间,王观心中一暖,也有几分无语。为了几句话,就把人家的拍卖行整垮,这样的事情,估计只有俞飞白这种背景通天的大衙内才能做得出来。
“怎么样,帮你出了一口恶气,该怎么报答我呀。”
俞飞白嬉笑道:“当然,如果你把大夏龙雀刀作为谢礼转赠给我,我肯定不会介意的。实在不行,马少宣的内画壶也可以的……”
“少来。”王观断然拒绝道:“别打我宝贝的主意。”
“诶……”俞飞白失望叹气,然后饶有兴趣道:“对了,听德叔说,最近你又淘到了一件黄庭坚的臂搁,赶紧去拿出来让我鉴赏一下啊。”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王观一笑,转身向书房走去。不久之后,他把臂搁拿了出来,却见俞飞白拿了两三根针形钥匙在打量。
王观见状,忍不住苦笑摇头,这小子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发现什么东西都要好奇把玩一下。自己把钥匙放在几案上,摆明了就是在引诱他翻动。
与此同时,看见王观回来,俞飞白惊讶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学针灸了?不过,这些针的形状很怪异,我从来没有见过。”
“那不是针,而是钥匙。”王观随口道,把臂搁递了过去。
这个时候,臂搁经过了处理,而且涂上了高德全托人寄来的显影液,黄庭坚的手迹显得十分清晰,不再需要沾水才浮现了。
“好奇怪的钥匙。”
此时,俞飞白嘀咕了一声,注意力马上集中在臂搁的上面。不过,看了两眼,感觉这东西不符合他的心理预期,顿时大失所望道:“这就是黄庭坚的笔迹?也不怎么样呀。”
“那是你不懂欣赏。”
高德全评点道:“如果你对黄庭坚的书法有过深入的了解,就会发现这两行文字,属于他的起步阶段,已经有一定的火候,更是以后书法大成的根基,极具研究价值。”
“哦……还是看不出来。”
在熟人面前,俞飞白懒得不懂装懂了,不感兴趣的把臂搁放到一边,然后得意洋洋道:“哼哼哼,我在蜀都这段时间,也淘到了一件好东西,让你们开开眼吧。”
说话之间,俞飞白伸手在兜里一摸,然后拿出来了一个三寸来长的小玩意儿。
王观看了过去,发现这小玩意儿是个寿星像。
这个寿星像非常别致,高高的脑袋就占据了身体体积的一半,另外一半才是十分精致,慈眉善目的五官。另外还有白花花的胡子,以及一只简单浅刻的手。整个寿星像,只是运用了非常简略的刀工雕刻,却给人一种憨态可掬,充满了仁慈长者风范的气息。
“这是木雕?”
乍看之下,王观发现寿星像颜色微黄,感觉有点儿像黄杨木雕。
“嘿嘿,看走眼了吧。”俞飞白十分高兴,笑着说道:“这是象牙木雕,卖我东西的人也把它当成了黄杨木,给我拣了个小漏。”
“拿来看看。”王观也有些好奇。
“给!”俞飞白把东西递了过去,然后笑眯眯道:“不错吧,比你的臂搁好看多了。”
“说你胖就喘上了。”王观撇嘴道:“你问下德叔,两样东西哪个更好。”
“我是说好看,而不是价值的高低。”俞飞白强调起来,笑着说道:“况且,我这东西是拣漏,你的臂搁呢?”
“一个样。”高德全在旁边笑道:“臂搁是王观按实价收上来的,但是后来发现是黄庭坚用过的东西,也算是拣漏了。”
“也就是说,他一开始不知道是黄庭坚用的东西对吧。”
俞飞白笑得眼睛得眯成线了,高兴道:“比我差多了,我可是一拿起来,就知道这寿星像是象牙,然后以黄杨木的价格买的。”
“相对象牙来说,黄杨木的价格也便宜不了多少。”王观淡淡说道,把俞飞白嚣张的气焰打了回去。这下子,轮到俞飞白郁闷了,一脸的不爽。
旁边,高德全笑眯眯的看好戏,不仅没有打圆场,反而推波助澜道:“你们两个要不要比试一下,分个高低?眼下就有这样一个好机会。”
“什么机会?”俞飞白连忙问道。
高德全笑了笑,看向王观道:“你还记不记得年前在省城的时候,田老和你说过,让你抽空到收藏家协会办个鉴定师证书的事情。”
“记得。”王观不好意思道:“不过,一直没有时间……”
“现在该有空了吧。”高德全笑道:“我准备去省城给张老他们拜年,如果你们没其他事情要忙的话也可以同去,到时候顺便去收藏家协会考个证书。”
“王观,田老让你去办个证书,不是随便填写些资料,再交手续费就行了,而是需要通过几个测试,才能够拿到证书的。”
高德全解释起来,笑着说道:“主持考核的人都是老一辈的鉴定师,以铁面无私著称,绝对不会放水,所以颁发的鉴定师证书具有权威姓。不敢说在全国的范围,起码在省内还是让人信服的,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拿到手。你们两个,要不要去试试看?”
“我肯定没有问题。”俞飞白傲然昂首,瞥视道:“就怕某个人不敢答应,害怕丢脸。”
“谁怕谁呀。”王观笑道:“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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