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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烛)-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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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怀疑而已,所以才找你老确定。”说话之间,王观有些急切道:“段老,你说说看,这幅风水格局图,有什么内涵?”
“能有什么内涵?”段老纳闷道:“就是风水格局啊,回龙望首之势,环顾有情,这是比较经典的格局。”
“呃……”
王观感觉有些说不清楚,干脆问道:“段老,最近你有空吗,能不能来苏州太仓一趟?”
“太仓?”
与此同时,段老也十分惊诧:“你不是在沪城吗,怎么又跑到太仓去了?”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你过来就是了。要不然,我去接你。”王观又多解释一句:“你现在看到的风水格局,就在太仓之中。”
“真的?”
段老一听,立即多了几分兴趣:“不要蒙我呀,不然可饶不了你。”
“怎么敢,还指望您老帮忙寻龙点穴呢。”王观也不讳言,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毕竟在他的感觉之中,风水格局之中的灵穴,应该就是其中的关键。
不过,段老好像误会了什么,沉默了片刻之后,居然安慰起来:“王观,人呀,难免有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谁也避免不了……”
听到这话,王观自然十分错愕,旋即反应过来,有些啼笑皆非道:“段老,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可没有什么亲人过世,你千万不要咒我啊。”
“……不是就好。”
段老意外之余,也开玩笑道:“不过,我的出场费很高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另外孔子圣迹图的事情……算了,当面再问……”
说话之间,不给王观解释的机会,段老就挂机了。
“怎么样?”
陆崇明也在旁边听得明白,不过还是要打探具体的情况。
“答应过来了,明天我们去接人。”王观笑道:“他就是我说的那位风水大师,水平很高的,过来之后,肯定能够帮我们把绘刻研究透彻。”
“那就好。”陆崇明也十分高兴,当然也有几分疑虑:“不过,这绘刻或许就是普通的风水图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含意。”
“有没有。”王观随意道:“要研究了以后才知道。”
“嗯。”
陆崇明轻轻点头。
一话无话,在第二天早上,两人就驱车来到沪城,不过不是返回沪城博物馆,而是迎接从鲁省赶过来的段老。
两人原本打算在沪城招待段老,先请他吃个饭,歇一歇的,但是段老知道怎么回事之后,却二话不说,直接让他们两人开车前往太仓。在老人家的坚决要求下,两人自然是顺水推舟,再次辗转来到了太仓。
开车的时候,王观随口问道:“段老,以前来过江南吗?”
“当然来过。”段老点头道:“不过,没有到过太仓,只是去过南京,看了看当年秦始皇埋金断龙脉的地方。”
“断龙脉?”
一时之间,王观和陆崇明来了兴趣,连忙询问起来。
对此,段老也乐得讲解:“南京古称金陵,这你们应该知道吧。具说在地下挖出了许多黄金,这才有了金陵这个名字。但是金子是谁埋的,却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春秋时期楚王的遗藏,也有人说是越王勾践的宝藏,但是在我们风水师流传下来的记述之中,埋藏黄金的却是秦始皇。”
段老娓娓而谈:“据说秦始皇统一天下之后,自觉功高三皇,胜过五帝,所以干脆自号始皇帝,希望帝位二世三世……一直传下去,直到千秋万世。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听信了当时方士的谗言,决定断掉各地的龙脉。”
“南京就是典型的例子,传说秦始皇巡视南京的时候,身边的方士断言,金陵地形险要,气势磅礴,乃龙脉地势,王气极旺,若不采取对策,五百年后会有天子坐镇。听到这话,秦始皇自然坐不住了,立即下方士断了南京的龙脉,并且埋了一批黄金镇压王气。”
说话之间,段老又笑道:“当然,也有人说,做这事的不是秦始皇,而是当时的楚王。但是不管怎么说,断龙脉的说法深入人心。毕竟纵观中国上下五千年,定都南京的大多数是比较短命的王朝,国运都不长久,也难怪断龙脉的说法经久不衰。”
“那您老觉得,南京的龙脉是不是被断掉了?”陆崇明好奇问道。
“这个不好说。”段老笑道:“你觉得它被断掉了就是被断掉了,你觉得它没被断掉就是没被掉断。风水学说,信与不信,都在一念之间。”
“哦。”
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陆崇明多少有些失望。
“如果你相信的话,那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龙脉是断不掉的,只能够暂时的镇压。”
此时,段老侃侃而谈:“在风水师的眼中,龙脉五十年一小变,百年一大变。时间到了,龙气自然会转移,根本镇压不住,自然截断不了。”
“要是你不相信风水,那么更好解释了。”
这个时候,段老笑眯眯道:“从地理上来说,南京依山傍水,虎踞龙盘,易守难攻。在此处建都的天子们,一开始就着眼于守成求稳,缺乏攻略开拓,问鼎中原的进取雄心。而且南京处于整个中国的东南一隅,一道长江天堑把它与辽阔的北中国隔断,最易于偏安苟且。”
“从经济上来说,江南向来为鱼米之乡,富庶的经济条件反给统治者提供了加速的温床,使帝王将相沉醉于温柔乡中。除了地理、经济等外部因素外,定都南京的几个王朝,都没有问鼎中原、统一中国的决心和实力。也许正是这种种原因,使得六朝短命而亡。”
段老逐一列举起来:“这样的解释,你应该满意吧?”
“段老。”
适时,王观轻叹道:“段老,你真是风水师吗?怎么感觉好像是历史学家啊。”
“风水,又称堪舆之术!”
一瞬间,段老傲然说道:“根据古籍记载,堪,天道也,舆,地道也。仰观天文,俯察地理,这是风水术的两大特征。如果不通天文地理,历史数学,根本没有资格称为风水师。至少在我看来,一个真正的风水师,首先要是个杂学家。”
“杂,并不是贬义词,杂而不专,这才是贬义。如果杂而精,那叫博学多才。”
说话之间,段老也有几分感叹:“想想古代的风水师,就算是中庸之才,也能够称为是满腹经纶。就是这样,也只能走街串巷,在民间混饭吃而已。真正的风水大师,一般是供职于宫中,为皇家服务,直到厌倦了官场斗争,这才返回乡野著书立说。”
“至于现在,现在翻了两本书,就敢摆摊子忽悠人了。这在古代根本不能想象,要是被发现了,估计要被人乱棍打死……”
听到这话,陆崇明错愕道:“这么严重?”
“反正在元代以前,应该是这样。”段老笑道:“元明以前,古人比较信这个,尤其是唐宋年间,简直就是社会的风气。但是到了明代,从事这个行业的人太多了,自然出现了鱼龙混杂的情况下,风气也就被败坏了。”
在段老的感叹声中,车子也随之抵达了太仓,然后也没有停留,慢慢地又来到了陆崇明的家乡之中。
“停。”
还没到村口,段老就喊停了,然后兴冲冲下车,纵目观望起来。过了片刻,忍不住叹道:“王观,你说得没错,这里真是好地方啊。”
“我没说错吧。”王观笑着说道:“这里肯定是风水宝地。”
“不不不……”段老却摇头道:“称不上是宝地,勉强算是福地吧。主要是代表青龙和白虎的山脉有些短了,而且四灵之中的朱雀,也就是我们现在站立的这个位置,不能算多好。当然也不坏,总而言之,只能说是风水较好罢了。”
“再看天门地户……好吧,就是河水的源头和去向。”
段老示意起来:“水的源头,就是天门。天门要广,财源才足。至于地户,就是水流去的方向,要收得住。收得住的意思就是,地户要比较狭小,或者说要多曲折,又或许水中有关拦,水才能够留得下来。水多,财运才足嘛。”
这个时候,段老已经进入了状态,一边在村中漫步,一边评点其中的风水优劣。至于王观和陆崇明,有些是听懂了,更多的却是一头雾水。不过也没有关系,两人也没打算偷师,无论段老怎么说,在旁边附和就好了。
不知不觉之中,在陆崇明有意识的引领下,大家来到了他堂叔的住宅旁边。
“这里不错。”
就在这时,段老赞许点头道:“尤其是这户人家,在村里应该有些地位。”
“咦。”
刹那间,两人愣住了,要知道他们可没告诉段老,这里是陆崇明堂叔家,而他堂叔更是村里的支书,当然有些地位呀。不过,段老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不相信?”段老笑问起来。
“不是不相信。”王观眨了眨眼:“只是不知道您老为什么这样肯定?”
第九百七十四章 玄乎
“这个简单。”
王观问了,段老笑了笑,也没有隐瞒,而是仔细解释起来:“你们注意看,在宅子的左边有一颗树,那是什么树?”
“松树啊。”陆崇明说道:“松树比较高大,应该有几十年树龄了。”
“是松树就对了。”段老又示意道:“你们再看看宅子,上下两层,又比较方正,像不像是官字的两个口?”
“像是像……”陆崇明还是有些疑虑:“但是村里这样的建筑很多。”
“不不不,不一样。”
段老摇头,再解释道:“村里同样的建筑是多,而且宅边有树的更是不少。但是我一开始的时候是先让你们看松,所以关键是在这棵松树上。”
“松树怎么了?”
此时,王观好奇打量起来,然后也发现了其中比较特别的地方。只见这棵松树要比普通的松颗高大多了,甚至于能够与住宅齐平,不相上下。
“不仅是齐平而已。”段老笑着提醒道:“再看松树的树冠,不向前后不向左,偏偏是倾向于右边,就像是一顶帽子,把宅子遮盖起来了,像足了官字。当然,考虑到树冠不够长,勉强与宅子齐平,那么也说明户主不是正式的官员,只是有些地位罢了。”
“……太准了吧。”
一时之间,王观和陆崇明瞠目结舌,叹为观止。支书肯定不算是官,不过在乡村之中,切切实实很有地位。
段老的兴致来了,忍不住又评点道:“树冠不高,确实是个硬伤,不过也不要紧,这是遗泽后人之相,户主的孙子有福了。”
“怎么说?”陆崇明连忙追问起来。
“这简单,树肯定能长,再过十几二十年,树冠也肯定愈加繁茂了,能够把宅子完全遮挡起来,就成了真正的官字了。”段老笑道:“其实从松树的松字,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松字有公,公就是祖父辈,自然是遗泽后人。”
“而且宅子是上下两层,说明这户人家只有两个孙子。只要认真培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断定,不出二三十年,这户人家的孙子一定很有出息,必出真正的官员。”
说话之间,段老肃容道:“当然,前提是这户人家不要乱折腾,如果户主自己持身不正,使得运程发生了偏差,那就不是遗泽后人,而是祸害后人了。”
“大师,什么叫持身不正,运程转移?”
就在这时,陆崇明的堂叔快步走了出来,脸上充满了难以掩饰的震惊、崇敬,显然在宅子里头也听了一段时间了,知道段老是真正的高人,自然再也忍不住,急忙出来谒拜。
“嗯?”
适时,段老有些惊讶,沉吟了下之后,忽然笑道:“什么运程不运程的,这是老头子我在说瞎话呢,不能信的……王观,不是说还要上山吗,我们赶紧走吧。”
“大师,大师!”陆崇明的堂叔有些急了,连忙上前阻拦:“我刚才在屋里听得非常清楚,大师你是高人,说得太准了,我是有两个孙子。一个七岁,一个四岁,顽皮的很,他们以后真的能有出息吗?”
说话之间,堂叔又急忙招手道:“阿明,快帮叔和高人说说,帮你两个侄子批批命。”
“叔。”
这时,陆崇明表情古怪道:“你真信啊?不怕是我把你家的情况提前告诉大师,所以他才说得这么准……”
听到这话,段老笑容依旧,但是陆崇明的堂叔反而更急了,劈头盖脸的斥喝道:“阿明,你说什么浑话,快给大师道歉……大师,你千万别介意,他还年轻,又不懂这个,乱说的,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怎么会介意呢,我本来就是随口乱说几句。”段老笑道:“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能当真,绝对是真的。”
这个时候,堂叔也定了定神,连忙迎请段老进去详谈。段老也没有犹豫,在陆崇明堂叔热情相迎下,欣然走了进去,反而把另外两人留在了外面。
此时,两人面面相觑,半响之后,陆崇明才轻叹道:“王观,你说对了,他的确是大师,真正的风水大师。三言两语就把我堂叔搞定了……对了,你真没把我堂叔的情况告诉他。”
“我发誓,绝对没有。”王观郑重说道:“别说你叔的情况了,就是你的情况,我也没机会和他说。”
“那就怪了。”陆崇明皱起了眉头:“那他怎么说得这样准?”
“不知道。”王观摇头道:“我更加好奇,你叔怎么这样相信,一点怀疑也没有。”
“就是……”
陆崇明点了点头,立刻招呼道:“走,进去看看。”
正合心意,王观肯定不会拒绝,立即和陆崇明走到了厅中。这个时候,陆崇明的堂叔在给段老沏茶倒水,模样十分恭谨。
看到这个情形,王观有几分眼热。果然在中国这个地方,高人就是比较吃香。只要能够确定对方是高人,在哪里都受到高规格待遇。相比之下,得罪了高人的陆崇明,就有些不受他叔待见了,掠过越过他,给王观倒了杯茶。
陆崇明见状,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的堂叔却没有就此罢休,反而皱眉道:“喝什么茶,先给大师道歉再说。”
“呵呵,不用,不用。”段老谦和笑道:“其实不仅是他,我也有些奇怪,你怎么能够断定我说的肯定是真的,而不是在故弄玄虚?”
“大师说笑了……”堂叔迟疑了下,这才开口道:“也不瞒您,我这栋宅子,那也是得人指点,这才建造起来的。一直以来,我都没明白其中的意思,直到刚才听了大师的评点,这才恍然大悟,彻底清楚了。”
“什么意思?”
堂叔明白了,王观和陆崇明却十分糊涂。
“叔,你的房子不是自己建的吗,还有谁指点啊?”陆崇明十分奇怪。
“你爷爷!”一瞬间,堂叔给出了一个十分出人意料的答案:“也就是我爸,他让我在这里建宅子的。”
“爷爷?”陆崇明彻底愣住了。
“嗯。”
堂叔轻轻点头:“你爸不信这个,肯定没和你说过,其实你爷爷也精通风水术。记得在我们兄弟俩成年的时候,他问我们是想先成家再立业,或许先立业再成家。”
“当时我和你婶看对眼了,所以就选择了先成家再立业。至于你爸,却是选择了先立业再成家,所以你出生比较晚。”
说话之间,堂叔感慨万端:“听了我们的选择之后,你爷爷就算了算,然后指你爸说,先立业再成家,儿子比较有出息。然后指着我说,先成家再立业,孙子比较有出息。”
“当时我和你爸都比较年轻,当然不会相信这个,就当你爷爷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可是现在再看,才发现他说的话十分灵验。”
堂叔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在他临终前的一年,就和我说要开始为曾孙子绸缪了。然后就在这里选了一块地,准备建造新宅。其实这里原本是废弃的园子,你爷爷买下来之后,就把园子推平,只留下这棵古松,然后建了这栋宅子……”
“新宅建成没过多久,他就去了。”
此时,堂叔也有几分伤感:“昨走之时,更是告诫过我,不要再到外面瞎闯荡了,踏踏实实地在本地发展,只要没有什么差错,几十年后肯定能享子孙清福。”
“那时我根本没懂。”堂叔坦诚道:“不过这些年来,看到阿明越来越有出息,再回想阿爸说过的话,也不由得我不相信。特别是刚才,大师的一番话,简直就是拨云见曰,让我彻底明白阿爸当年的深意……”
“真的假的?”
听了堂叔的阐述,陆崇明嘴巴张得大大的,多少有些难以置信。
“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堂叔瞪眼道:“你不信,回去问你爸,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了。”
“可惜了,可惜了。”
与此同时,段老也摇头叹道:“如果早知道这里隐藏了如此高明的同行,就算是翻山越岭也要过来一会。”
“这样玄乎……”陆崇明低声道:“王观,你信不?”
“不好说。”王观也是一脸迟疑。
如果单单是段老这样说,他肯定十分怀疑,但是现在连陆崇明的爷爷,早在十几年前就有这样的布置,那就让人将信将疑起来。所谓三人成虎,就是这个道理了。
不管两人信不信,反正堂叔信了,而且是确信无疑,所以十分谦恭的请教:“大师,风水运程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吗,怎么还能发生偏差啊?”
“这话不对。”段老摇头道:“事物在不断的变化,风水运程怎么可能永恒不动?命运虚无缥缈,只会暂时地保持,不可能一成不变。常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可见自己的命运,在某种程度上,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春风得意的时候,需要时刻保持警惕。要是怀才不遇,受到挫折,更不能失去信心,随波逐流……”段老娓娓而谈,陆崇明的堂叔更是连连点头,但是王观听了,怎么都不觉得这是在谈论风水玄学,反而是在说做人的道理。
第九百七十五章 笔记
“我刚才说了,要持身得正……”
这个时候,段老谆谆说道:“持,就是持久的持,也是保持的意思。保持不变,以不变应万变,运程自然没有问题。但是从你开始,首先就改变了,运程自然偏差起来。如果变得更好,这没话可说,但是最怕变差了,恐怕惠泽不了后人,反而成了阻碍。”
“这是大忌,不得不防。”
段老认真告诫道:“你刚才也说了,孙子尚幼,就好像是一颗幼苗,需要你细心呵护,遮风挡雨,他们才能够茁壮成长。也就是说,现在是关键时刻,求稳为上。你稳了,他们自然没事,你要是不稳,结果就难以预料了。”
“对对对。”
堂叔深以为然,随之不好意思笑道:“大师,既然运程可以变好,应该怎么变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呀,得陇而望蜀,这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至少段老也见怪不怪了,闻声笑道:“这也好办,督促他们认真学习,好好的培养,不要走歪路,自然水到渠成了。”
“嗯嗯嗯……”
堂叔认真铭记下来,又继续请教,没完没了。也难得段老有这个耐姓,逐一予以解答,更让堂叔敬若神明,估计连顶礼膜拜的心都有了。
此时此刻,王观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孔家村中,段老这样受人尊重了。主要是人家有这个能力,说出来的话让人信服。
当然,王观也十分信服,因为段老的话之中,十句有八句积极向上,行善积德的。这种情况下,他没有理由不信服。陆崇明听了,也放下了顾虑,觉得堂叔真的这样做了,无论看也不会有什么害处,相反还落得一个好名声。
与此同时,陆崇明也有几分明悟,悄声道:“有个好名声,应该能够惠泽后人吧?”
“当然啊。”王观轻轻点头:“哪天我儿子找你帮忙,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又有这个能力,愿意帮一把不?”
“肯定帮呀。”陆崇明摸着下巴道:“这样说来,抛开风水什么的不提,我堂叔真的这样去做了,对两个侄子来说,以后肯定有好处。这样说来,也和风水没啥关系啊。”
“段老说了,你信则有,不信则无。”王观笑着说道:“就好比你爷爷的批命,先成家后立业的,在工作的时候,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难免分心不能兼顾。一分心,往往两边都不讨好,工作不顺利,孩子又教育不好,那么只能看下一代的孙子了。”
“先立业后成家,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就可以从容照看孩子了。专注培养下,孩子比较容易成材,自然是儿子比较有出息。”
王观分析起来,微笑道:“我这样说,你是不是比较容易接受?”
“精妙。”
一瞬间,陆崇明竖起了大拇指:“估计我爷爷就是这样想的。”
“所以说,批命也就是那么一回事。”王观淡然道:“劝人向善,那相信也无所谓。如果是威逼恐吓,索要钱财的,那肯定是骗子。”
“很对。”陆崇明举双手表示赞同,然后发现堂叔引着段老往屋里走,顿时惊讶问道:“你们去哪呀?”
“看看你爷爷遗留下来的东西。”堂叔招呼道:“你有兴趣,也来看看吧,东西我收藏了十多年了,你应该没有见过。”
陆崇明一听,果然坐不住了,连忙叫王观,然后跟着堂叔走进了他的房屋。东西就收藏在房屋角落的一个大柜子之中,而且是压在柜底之中。堂叔拿出来之后,明显可以看到这些东西十分陈旧,甚至还有细碎的灰尘。
东西不算珍贵,就是一个罗盘,以及几本丝装书罢了。
罗盘就不多说了,比较老旧,而且由于年代久了,时面的针都断了。看到这个情况,堂叔也有些脸红,解释道:“好久没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断了。”
“没事,看看书。”
段老摆了摆手,拿起丝装书一看,顿时有几分惊喜:“居然还有笔记……”
笔记是什么?一般来说,应该有两层意思。一是课堂的笔记,老师讲课的时候,肯定要说一些关键知识、要点,学生害怕记不住,肯定要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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