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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烛)-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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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就不清楚了。”王观一愣,也不怎么确定了。
“所以才说要有实物证据。”高德全才说着,他的手机忽然响了。随手摸出手机一看,他笑了笑,淡声道:“是苏文弈。”
“果然来电话了。”王观一笑,端起了杯子喝茶聆听。
与此同时,高德全把手机按了免提,随口叫唤一声:“苏总……”
“高兄,对不起,真是得罪了。”
刹那,手机中传来了苏文弈诚恳的道歉声。
“苏总,无缘无故的,怎么道起歉来。”高德全惊诧道,摆明了是在装糊涂。
“高兄,不要打趣了。”苏文弈长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刚才的那个小沐,是我家亲戚的孩子。本来想好好培养,给他一个历练的机会,没有料到他居然自作主张,胡说八道。如果有冒犯高兄的地方,还请你多多谅解。”
“哦,原来是这样。”高德全恍然大悟,然后淡声道:“年轻人办事经验不足,出了差错也是可以原谅的,但是胡思乱想无端猜疑,那就是胸襟和格局的问题了。”
“我明白。”
苏文弈连忙说道:“我现在立刻让他过去给高兄赔礼道歉,然后再让他滚回来。”
“不用了。”高德全拒绝起来,意味深长道:“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年轻人计较,不过苏总也应该清楚,年轻人的火气比较大,就算道歉了心里还会有怨言的。”
“他敢!”苏文弈怒斥一声,却是没有明白高德全的暗示。
“他不敢,却有人敢。苏总,就先这样吧,我还要和王观商量点事情。”在说话之间,高德全随手切断了通讯。
这时,王观苦笑起来,摇头道:“德叔,你在拿我当枪使啊。”
“哈哈,苏文弈以为轻飘飘说几句好话,就可以揭过这事了?那么未免太便宜他了吧。”高德全笑道:“况且,我这可是在帮你,不给他一点压力,他怎么会爽快答应合作的事情。”
“我倒是希望他不答应。”王观微笑道。
听了这话,高德全忽然沉默起来,然后摇头道:“王观,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绝,说不定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求到苏文弈头上,所以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王观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高德全摆手道:“不谈这个了,你这次江州、省城之行,不会是光玩而已吧,有没有淘到什么东西?”
“还是德叔了解我。”王观笑了起来。
“这是必然的事情。”高德全理所当然道:“既然是玩这个的,那么每去到新的地方,除非真的没有时间,不然无论多少总会淘点东西回来的。”
“确实。”
王观点头,立即打开行李袋,把画卷和铜熏球拿了出来,摆在几案上,然后笑道:“不过,要陪同学参观赏景,也没有怎么逛古玩城。就是在路过仿古街的时候,进了一家古玩店,买了这个熏球。另外就是在万寿宫出来,看到这画不错,就买下来了。”
“我看看。”
高德全首先把画卷拿过来,轻轻的展开打量。一边看,一边问道:“多少钱收上来的?”
“不多,三四百块钱而已。”王观笑道:“当时我觉得这画的笔法不怎么样,但是纸张好像是古代的东西,应该有些年头了。”
“没错。”
高德全点头赞同,观察片刻之后说道:“笔法的确一般,佚名,无款,应该是普通文人的作品。再看卷尾严重的熏烧痕迹,就知道这是供奉在香台上的东西。”
“德叔你能看出是什么时代的东西吗?”王观连忙问道,这幅画他可没有使用特殊能力看过,完全是凭借眼力判断收上来的,只知道是古物,却不清楚具体年代。
“可以肯定,这不是清代的东西。”高德全笑道:“画上的张天师头戴玉冠,身披长袍,这分明是汉家的传统服饰装束。这在清代是犯忌讳的,没人敢这样画。”
“其实只要对比一下就清楚了,清代以后的道士服装与前代存在明显的差异。虽然一样是宽袍大袖,却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风度翩翩,仙风道骨的美感。”高德全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评价下去,因为再说下去就涉及到剃发易服的民族问题了。
王观的历史很好,自然心领神会,笑着说道:“排除了清代,那就是明代的东西了?”
也只能是明代了,毕竟再向前推,画卷就超过了六七百年历史,根本不可能保存得这么完好,说不定早就被香火熏碎了。
“你能肯定吗?”高德全笑道:“说不定是民国的东西。”
“民国不太可能。”王观摇头道:“民国可能有些复古风,却不是主流,更多的是要学习西方文明,甚至有些人偏激的把自身的文化视为罪恶的根源,恨不能连汉字都断绝了。”
“哎,那个时代,先辈们当局者迷,看不到前途,为了救国图强,自然是什么想法都有。不管多么荒唐可笑,但是出发点都是好的。”
高德全笑了笑,继续分析画卷道:“你猜对了,这是明代的宗教人物画。图上的张天师须眉张扬,右手执拿宝瓶,背后负剑,胸口有太极图案,骑着猛虎。这是明代中晚期典型的画法,非常的流行。”
“这么说我买对东西了?”王观喜上眉梢。
“是买对了。”高德全笑道:“不过,东西也不是多好。古玩店收购的话最多肯给几千,如果遇上喜欢的人,估计能值一两万吧。”
“三百块钱买下来,几千块钱卖出去,转手赚了十几倍,完全可以了。”王观笑呵呵道,虽说现在已经不把这点小钱放在眼里了,但是证明了自己的眼力显著提高,才是可喜可贺。
“你能这样想就好。”
高德全赞许点头,把画卷放下,又拿起了铜熏球。这个时候的铜熏球,通体散发出古铜色的光泽,和王观当初买的时候,已经彻底变了一个模样。
“这个熏球的品相不错。”高德全先是赞了一句,手指摸了摸镂空的透雕花卉枝叶,忽然抬头,开口问道:“你除过锈了?”
“呵呵,就知道瞒不过德叔。”王观轻笑承认道:“按照你教的方法,用细木屑、滑石粉、麦麸子,添醋调和成浆糊一样,然后涂在熏球上,等到风吹干,锈斑就脱落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异常的情况
“嗯,方法管用就好。”
高德全点头,把小巧玲珑的铜熏球悬挂半空,打量片刻后就笑道:“明代的东西,到现在已经有好几百年了,难得锈斑没有渗透金属内部,可见这熏球的质量上乘。”
“没错,等到锈斑脱落后,我再用抹布轻轻的把熏球擦净,就可以看到表面散发出一层幽幽的金属光泽。”王观心情舒畅,说明他的眼光越来越好了。
“真的很不错。”
高德全笑着说道:“别以为熏球镂空就觉得很软,实际上用是一块坚硬完整的金属铜片,先锻打成半球形,然后再一点点的透雕而成。两个半球形都是这样制作出来的,所以尽管看起来很轻很薄,实际上就算用脚踏,也未必能够踏扁。”
“这个我明白。”
王观微笑道:“我拿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了,熏球看起来空心,外面十分玲珑剔透,但是提拿在手上却很有分量,说明铜片很密实,质量肯定不差。”
“不错的东西,比这画好多了。”高德全笑道:“多少钱买的?”
“一千多。”王观叹气道:“在古玩店买的,价钱压不下来。”
“可以了,你肯转让的话,估计有人愿意出三五万拿下来。”高德全笑道:“况且开门做生意的,要考虑经营成本。价格不能压得太狠,不然人家不做你这桩买卖。”
“这倒也是……”
王观点了点头,最后又和高德全聊了许久,才离开了集古斋。之后,又坐了十几分钟的出租车,才总算回来了别墅。
离开几天,别墅依然清洁干净,可见家政公司的工作服务还是比较值得信赖的。检查了卧室和书房,甚至进入到了宝库之内,看到收藏的宝物都在,没有发现被人翻动过的痕迹,这才让王观彻底的放心,随之旅途的疲劳一下子就全部涌了上来。
这时,王观感觉眼皮沉重,几乎睁不开眼睛了,直接把行李袋扔下,就扑到床上钻里被子之中。然后,一闭上眼睛就酣睡起来。
当王观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显然已经是晚上。睡够了,王观爬了起来,却发现饥肠辘辘,可惜冰箱是空的,只能又打电话叫外卖了。
在外卖送过来的期间,王观又跑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疲劳之色顿时一扫而空。
不久之后,外卖送到了,王观填饱了肚子,决定明天就去大采购把冰箱装满,同时过年回家之后一定要劝父母搬过来住。
不然整栋别墅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感觉很凄凉寂寞。
“呼……”
王观拍拍肚子,扔了垃圾,就开始整理带回来的东西。特别是把那幅画卷,虽然东西的价值不高,但是也颇有一定的意义,他决定自己收藏起来。
实际上,这也是王观掩人耳目的做法。毕竟作为一个藏家,收藏的东西不可能件件都是稀世珍宝,这样做太让人怀疑,摆明了是告诉大家自己与众不同。
所以王观觉得,有必要买一些价值不高,却还算不错的东西充当门面。况且,就算东西的价值不高,但是作为一种经验的积累却是绰绰有余了。
与此同时,王观欣赏画图,也习惯成自然的打开特殊能力,准备汲取上面的宝气,同时也是想印证高德全鉴定的要点。
然而,就在这一时刻,王观却愣住了。倒不是说高德全看走眼鉴定错了,这幅图画确实是明代的东西,现在正在泛出一抹黄色的宝光。可是在王观的凝神注视下,画卷的地杆之中,却绽放出一抹更加灿烂的金黄颜色光晕。
所谓的地杆,其实是装裱字画的术语,和天杆对应。天杆在上,地杆在下,相互对称。天杆上系有丝带,用于悬挂和收卷后的系扎。地杆两端装有轴头,使裱件美观,方便卷起来。
地杆,说白了就是一条轴,要比天杆稍大些。等到字画用天杆中的丝带悬挂在墙上之后,地杆的轴条就是一个重力,让字画垂直落下来,不容易被风吹动摇摆。
王观也知道,古代的一些名家字画,不仅使用珍贵的绫罗绸缎作为装裱的材料,就是天地头的杆也是用紫檀黄花梨之类的贵重木料制作而成。所以说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天杆地杆或许要比字画本身更加贵重。
然而,王观看得很清楚,这幅张天师图画笔法不怎么样,装裱的材料也是普通的绢料纸而已,根本不可能出现那种本末倒置的情况。
况且,只有地杆的轴条出现问题,那么王观就可以肯定,这事要么是偶然,要么就是有人故意在里面藏了另外的东西。不过在他看来,后者的可能姓更大。
想到这里,王观也不着急,反而先收了特殊能力,用肉眼仔细打量画卷的轴条,发现轴条已经被裱料包起来了,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见此情形,王观毫不犹豫,马上找了把锋利小刀过来,小心翼翼把裱料割开一条缝隙,立即可以看见轴条是一截竹管。
这下子王观百分之百肯定,竹管中空必然藏了东西。当下,他再把裱料割开一些,让竹管的一头露出来。这时,王观仔细打量发现竹管的口被东西堵上了,而且用油蜡密封起来。
“这么严密,里面肯定是好东西。”
王观心情有几分喜悦,带着探宝的心理,慢慢的把竹管口上的油蜡剥开,然后再把堵塞的碎布条抽出来,再轻轻的伸了根手指进去摸索。
一瞬间,王观感觉手指头碰到了一团柔顺细滑的东西。当然不是蛇,而是类似绫罗绸缎之类的细软布料。
“难道是九阴真经之类的武功秘笈,或者张天师的修炼秘法?”
王观胡思乱想起来,手指头也跟着轻轻用力拉扯。片刻之后,一个卷起来的布条,在一米多长的竹管中慢慢的抽取出来。然后王观再抖动一下竹管,里面完全空荡荡的了。
也就是说,卷轴竹管之中,就只藏了这卷布条而已。
开始的时候,王现还以为布条一层只是包装而已,里面可能还有其他东西。然而,当他把柔软的布条轻轻的展开,这才发现这卷东西,实际上是一幅画像。
这幅画像王观也十分熟悉,正是地上摆放图画中身穿太极阴阳图案长袍,头上扎着玉冠,右手拿着玉瓶,身后背着宝剑,还骑着一头狰狞威猛老虎的张天师。
然而,与地上用毛笔勾勒出来的张天师画像不同,从竹管中取出的布料画像中的张天师却是色彩斑斓,非常的形像生动。把两幅画摆在一起观看,分明就是黑白电视机与彩色电视机之间的差别。
当然,从笔法上来看,黑白画像略显呆板,没有彩色画像那些色泽鲜明,非常的传神。尤其是彩色画中那头张牙舞爪的猛虎,獠牙回头张望的瞬间神态,就好像要从图画中扑出来咬人一样凶狠。
与此同时,王观也注意到,和黑白画像佚名没有落款的情况不同,彩色图画之中的左下角却是有名有款。
“洪武二十四年,耆山!”
简单的几个文字,王观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但是在文字的旁边,却是有一方鲜红的钤文。钤文的是大篆书,字数较多,排列十分紧密。不过,王观仔细打量,却是可以辨认开头的龙虎山三个字。
“又是龙虎山……”
王观一怔,不想仔细想想这也十分正常。毕竟图中画的就是张天师,这种宗教人物画,未必就是普通文人的作品,也有可能是龙虎山的道士画的。
要知道在古代的时候,世人对于宗教的信仰不是现代人可以理解的。上至帝王将相,下到贩夫走卒,都离不开宗教的信仰,可以说宗教文化已经融入他们的生活之中了。
况且,在明朝期间,道教依然兴盛,尤其是龙虎山天师府,更是天下道门的领袖。所以许多王公贵族,达官贵人之类的,不惜路途遥远千里迢迢去到龙虎山,就是为了求一道符篆,或者做场法事什么的。
反正,那个时期龙虎山香火鼎盛,山上的道士当然是铆足了劲坑蒙……不对,应该说是费尽心思为信徒服务。什么斩妖除魔、画符捉鬼那是家常便饭,至于水陆法事、呼风唤雨那是本职工作。再时不时炼丹养生,画几幅天师像镇宅辟邪,那更是常有的事情。
王观觉得,肯定是某个古人求到了这幅彩色天师画像之后,觉得这图画十分精美传神,不忍心放到台上用香火熏烧供奉,干脆自己画了一幅代替品,把真品藏在里面,再供奉起来。这样一来,用代替品来承受香火的熏烧,而真品也受到了供奉,可谓是一举两得。
王观感叹古人的用心良苦,却感觉有些奇怪。在古代能够求到这样精美画像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地主豪绅之类。就算把真品画像熏烧坏了,完全可以再去求一幅,有必要这样小心翼翼、郑重其事么?
一时之间,王观有几分迷惑,同时感叹图画上墨彩太鲜亮了,就算是传承了五六百年,却依然是那么色彩斑斓,一点褪色的痕迹也没有。
“好像有些不对……”
忽然,王观伸手触摸画像,立即发现异常的情况。
第二百三十九章 有美女上门了
刚才,王观一直在对比两幅画像,难免有些分心。可是现在专注观察色彩斑斓的画像,立刻发现了不同寻常的迹象。
“这图画的画像,好像不是画上去的……”
王观伸手轻轻触摸图画,感觉其中的质感明显不同。如果是画的图案,那么墨彩再浓郁,也只是能渗透布料而已。而且,笔墨的渲染,往往是一大片,连续不断的。
可是,王观现在看这幅图画的色彩,尽管非常的细密,但是每个色彩斑点却泾渭分明,看起来不像是画,而是用丝线纺织的图形。
“好像真是编织的。”
与此同时,王观把图画提拿起来,借着灯光观看,只见画像层次分明,丝线精细富丽。特别是画上的人物和猛虎形态生动,栩栩如生,好像是镂雕上去一样,技术可谓是巧夺天工。顿时,王观也没有疑问了,可以肯定布料上的画像,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织出来的。
“居然是丝织品,织锦?刺绣?不对,这个应该是……缂丝!”
忽然,王观把图像放下,立即冲进了书房之中,开始翻找缂丝方面的书籍。不得不说,钱老赠送给他的书籍包罗万象,其中就有十几本关于缂丝的介绍。
王观把书搬出来,一边翻书阅读,一边与色彩斑斓的图画印证,最终确定了这幅图画的确是明代的缂丝作品。
缂丝,实际上是一种工艺。所谓的缂,和雕刻的刻同音。那是由于缂丝的时候,丝与丝之间呈现一些断痕,类似刀刻的形象。悬挂观看缂丝的作品,感觉就像是镂空雕刻的东西,所以才有了缂(刻)丝的说法。
和蜀锦、苏绣、绫罗绸缎等等在古代就名贵的东西一样,缂丝的作品织造过程极其细致,而存世精品又极为稀少,所以有了一寸缂丝一寸金的美誉。
王观量了一下,发现手中的缂丝图画长有一米三左右,宽七十几厘米,整个图画都是用五颜六色,十分细微的丝线织成,图案富有立体感,极为华丽。
更让王观感到惊叹的是,这么大篇幅的作品,拿在手中却没有多少分量,质地柔软轻盈,可以用薄如蝉翼来形容。特别是在灯光的照映下,那些色彩斑斓的丝线,甚至散发出一层类似金属般的光泽,看上去辉煌灿烂,碧彩闪烁,富丽堂皇。
画中人物的发须眉目,包括衣服上的皱纹,以及老虎的眼睛、斑点毛纹等等细节,都是用丝线一根根地织造表现出来。图像气韵生动,反映出当时丝缂工艺的高超水平,也难怪有人把缂丝作品称赞为织中之圣。
王观看得很专注,目不转睛,好久之后,觉得眼睛有些酸软,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图画,准备休息一下再继续欣赏。
然而,在放下缂丝图画的时候,柔软轻盈的布料轻轻翻转,露出了背面。王观随意看了一眼,又吃了一惊。只见缂丝背面的图案,居然和正面一模一样。王观愣住了,急忙把画像反过来观看,发现真的没错,正反两面的画像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
发现这个情况,王观又急忙翻书,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看漏了一些缂丝的细节。在惭愧的同时,王观抛开了急切的心理,认认真真的看书……“叮咚,叮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听到耳边传来阵阵声响,王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立即看到窗外倾洒进来大片阳光,似乎已经天亮了。
王观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发现身边还搁着几本书,好半响才有几分清醒,依稀记得好像是昨天晚上看书太晚,然后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这时,王观感觉有些睡眠不足,忍不住打了个阿欠,脑子还是些懵懂。就在这一时刻,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王观脑中的困意如潮水般退去大半,急忙伸手接听电话。本来想朝气蓬勃的打招呼,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低沉懒散的声响:“德叔,早啊。”
“还早呀,都已经十点多了。”
高德全没好气道:“我在外面,快出来开门吧。”
“哦!”
王观本能点头,随手关了手机,然后木然的站了起来,出了卧室,过了大厅,一直走到大门之前,成功在锁键屏幕上输入密码,把门开了。
“德叔,早上好……”
随手把大门推开半门,王观懒洋洋的叫唤起来,不过还有几分残存的睡意,让他脑袋晕沉沉的低垂,眼睛半睁半眯,恍惚之中好像看到了前面有六条腿。
“大清早的,居然出现重影了。”
王观嘀咕一声,拍拍额头,又闭上眼睛,捂住嘴巴打了个大阿欠。
与此同时,高德全埋怨道:“你昨晚做贼去了,刚才打你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害得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
“能出什么事情,就是昨天看书太晚了,所以睡得迟了一点而已。德叔,有什么事情先进来再说吧。”王观迷糊道,然后转身好像行尸走肉一般向楼房走去。
“嗯,都进来吧。”高德全说道,过了一会顺手把大门合上了。王观走得远了,没有察觉异常,继续向前走,返回了大厅之后,就顺势扑倒卧在长长的沙发上。
不一会儿,王观听到厅门口传来脚步声,他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只是含糊不清的说道:“德叔,我昨天才回来,家里什么都没有,你想喝水的话就自己去厨房倒……”
刹那间,大厅安静下来,沉寂无声,好像有一道萧瑟的冷风吹过。
半响之后,就听一个人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的叫道:“苏…经理,我敢肯定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无视我们。”
“德叔,拜托不要吵,让我多睡一会。”王观浑浑噩噩道,天见可怜,他好像是在凌晨三四点钟才睡觉的吧?现在睡眠严重不足。
“王观,不要再睡了,有客人到访,你多少要注意形象啊。”
与此同时,高德全憋笑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然后为他开脱道:“这小子,估计也是太累了,你们不要介意啊。”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
忽然有人说话了,声音十分柔美,婉转绵长。
“客人,谁啊?”
这时,王观努力睁开眼皮,目光迷离的看了过去。
这一看,有些点像镜花水月,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的。不过大体上,王观也能够分辨出厅中的确是来了三个人。
高德全就不用说了,非常的熟悉,一眼掠过就可以知道是他。
在高德全的旁边,好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西装,脚下一双皮鞋擦得很亮,甚至能够反照灯光。
这个年轻人现在好像很生气,脸上怒形于色,眼睛好像能够杀人似的瞪了过来。看到这人的时候,王观总感觉他身上少了点什么……少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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