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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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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消息公布后,成功以100块一套的价格,轻松在黑市上卖掉了。
然后那家伙就被钱的气味刺激得疯狂了。
因为马风告诉过他,自己手上还有80套存货。
那个黑市贩子二话不说,给马风送上门5000块现金,愿意把剩下的80套买断。
马风用暗语给家里发电报,准许了这笔交易。
然后就一头扎进数学题题海里了。
哪怕是用死记的,他也要把《数理化自学丛书》里的例题都硬背下来。到时候考试把公式抄全了,争取拿点儿过程分吧。
第023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马风这个莫名其妙的插队者来到独山农场时,生产队里其他知青们的态度,是漠然的。
被安排插队的农户,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马风来的时候,带了整整一箱子的腌肉和其他好东西,也知道偷偷讨好他住的那家农户,也给邻居们偷偷散点好处,所以一切质疑都被暂时压了下去。
农民有农民的朴素智慧,没人会故意跟能给自家分肉吃、送布料的人过不去。
加上顾骜告诫马风,无论再怎么读书,一定要每天锻炼身体、才能保持好精神状态。所以两人每天依然会下地干两个小时农活——上工和收工的点,都会各在人前露面一小时。
就当是锻炼身体了,也避开了中午太阳猛烈的时分。
所以,哪怕是不相干的外人,想说闲话,也无从说起。
毕竟在实现包产到户之前,农民们的生产积极性本就调动不起来,出工不出力是家常便饭,对知青的要求自然也不能过于苛责。
要不然,明年小岗村那些农民,也不用冒着摁血手印、签生死状的风险,私分田地承包了。
宁静,在迈入11月中旬后才被打破。
南方的农村,秋收一般在10月份就完了。11月初,无非剩些打谷晒谷的仓储劳作,属于农闲时节。
这天,正是11月11日。
公社枢机去了县里,回来时带了份公报,以及在县城挤压了半个多月的《人人日报》。
当天中午,附近几个生产队的知青都沸腾了。
在国家媒体刊登后足足20天,他们才知道恢复高考的新闻。
不过,这显然丝毫不会影响所有人的热情。
距离开考的日期,还有最多一个月。不过距离报名和资格审核的截止日期,却只剩一周多了。
下个星期六,也就是19号,一切报名工作都会截止,资格审查工作,也会在截止后几天内彻底完成。
所有知青都忙乱起来。
顾骜跟着人潮一起,去县城各种提交材料。
在县教育局的审查办公室里,当工作人员看到顾骜的户籍关系还在外省时,狐疑地多问了两句。得知他是今年6月份毕业后才来插队的,反复核实后,让他回去补充一些材料,但表示原则上可以通过。
毕竟,徽省还有不少沪江来的知青呢,所以跨省报名并不奇怪。
十天之后,一切尘埃落定,顾骜顺利拿到了准考证。
……
也正是到了准考手续彻底办完之后,知青们才渐渐从不知所措的懵逼状态清醒过来,开始把精力花在复习上。
一时之间,整个生产队至少三分之二的知青,各种找理由不上工,或者跟顾骜一样每天上工收工各干一小时、当是锻炼身体。
幸亏冬季农闲,枢机和知青办的管理人员也理解大家的难处,都没怎么纠结。
不过,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
一些复习不好、觉得自己知道通知知道得太晚、对复习已然绝望的知青,就会开始动别的脑筋。
很快有人注意到,顾骜从两个多月之前,就已经开始每天非常用功地读书,哪怕秋收那个月,也要借煤油灯挑灯夜读。
还有人注意到,马风这小子似乎就是恢复考试之前个把月才来的,而且骨骼精奇其貌如猴,一看就是个偷奸耍滑的。
还有人注意到,顾骜和马风手上有两套非常精良的、简直堪称《九阴真经》的复习秘笈——沪江科技出版社的《数理化自学丛书》。
不患寡而患不均,那些升学无望的人,对于顾骜和马风这种偷跑者的嫉恨心理,很快就发酵开来。
“听说省教育厅的理工科老师,都不知道恢复考试该考些什么。好像就是拿《数理化自学丛书》作为参考大纲的!”
“听说那个姓顾的姓马的吴越人,家里是白专和走资派,在中央有关系,所以消息才特别灵通、备考上偷跑了!”
诸如这样的闲言碎语,在距离开考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已经在公社的一小撮关系户之间传开了。
毕竟,一次如此仓促的考试,保密工作是不可能彻底严谨的。连让命题老师100%隔离吃住都做不到。
命题组的人,平时会带些什么参考资料,总会有渠道流出来的。
能在考前半个月,打听到这些消息的知青,或许不会太多,但一个公社数百人里,总能挑出那么十个八个。
他们是属于前2%的消息灵通人士。
然后,顾骜每天上工应付的时候,就会看到有人指指点点。
……
这天晚上回屋路上,顾骜和马风就被一个男知青拦住了。
顾骜对那人不熟,只知道他在本生产队的知青中,家里算挺有钱的了。
那人似乎情报工作做得非常彻底,见到马风就说:
“马同学,听说你报的是文科对吧?那你不用考物理化学,能把《数理化自学丛书》里物理化学那六册卖给我么?我按全套书出厂价的双倍付给你!40块!”
马风当然不卖。
他在钱塘的时候,托黑市朋友倒卖的书,都不止这个价格了——眼下至少能卖出100块一套。
越是到考试临头,考生中有见识的人,就越明白一个道理:这时候书的价值,绝对不能按出厂价的倍数来算。而要按打这个时间差和不打这个时间差,你后面这辈子的成就高度来算。
能让你后面40年的人生轨迹比别人高一大截的武林秘籍,多少钱都是不为过的。
那个男知青不甘心,但马上又豪气地重新开价:“100块!”
100块,已经需要他问还在城里当技术工人的父亲拿出一些家中积蓄了。但是跟上大学相比,这依然不算什么。
马风生意人的本性有些发作,觉得可以考虑。
毕竟对方只要六册他用不到的书,不会和他形成竞争关系。
然而,顾骜却开口制止了。
“马风!投机倒把的事情不能做!书怎么能乱卖呢,你又不是开书店的!”
顾骜这话说得冠冕堂皇,马风听得却差点儿噎住。
他内心疯狂地暗暗吐槽:蛤?投机倒把的事情不能做?大佬!你才是投机倒把的祖宗吧!
不过马风对顾骜的命令还是要听的,大佬提携着他赚了几千块,也给了他前程。他怎么能为了小钱背叛大佬呢。
于是他严辞拒绝了。
那男知青哀求着出到200块,最终被告知不是钱的问题,只能绝望离开。
“顾哥,为什么不能卖?”见对方散了,马风才恭恭敬敬地请教。
顾骜也不瞒着:“你卖出去半套书,就有6册,说不定他们还会换着看,还会再转手回本。虽然距离考试只有半个月了,但在大家都没准备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能导致至少五六个人、多则十几个人成绩因此大幅度提高。
对于你来说,你只想考个专科,徽省全省招生名额有五六千人,成绩比你好的人多出几十个也无所谓,所以可以卖。但我想考全省前50名,所以这套书传播越少越好——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明白了么?
对于欧阳克来说,世上看过《九阴真经》的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但对欧阳锋来说,看过《九阴真经》的活人越少越好。我们手上这套丛书,在今年,在徽省,每一套都值一个将来的交大教授。
所以当初你那80套书要出货,我才千叮咛万嘱咐,要你的下家保证,绝对在吴越省内消化、一张纸都不能流入徽省。我们千辛万苦高考移民到徽省来,图的不就是这里闭塞、信息不对称么?”
马风对大佬的高瞻远瞩肃然起敬,从此再也没有动过卖书的念头。
……
不过,那些消息灵通的知青们,显然是不会放弃的。
男人花钱不行,就有女人来交友了。
也幸亏马风长得丑,看起来成绩也不咋滴、拿了秘笈也不像能混出多牛逼的前途。加上他发育迟缓、个子矮小,一看就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女方都觉得他应该还没到想女人的年纪。
所以倒也没有小姐姐能狠心到对这样的丑男托付终身。
相比之下,顾骜今年因为劳动健体,个子又长高了些,已经1米75。虽说不是那种小鲜肉的帅,却也胜在端正挺拔。
于是,两天后的晚上,就有一个女知青过来厮混了。
那女知青姿色也还算可以,还特地穿了条柔姿纱的长裙。
但顾骜并不认识。
因为她不是顾骜那个生产队的,而是邻镇的。只是十里八乡的女知青都没她漂亮,所以各个生产队都有关于她的乡村传说。
“顾同学,幸会,我叫苏泽天,是隔壁镇上的,今年也想报考。听说您有一套《数理化自学丛书》,我能不能借阅一下呢……”
然而顾骜不等说完就回绝了:“不行!”
苏泽天急了:“顾同学您别误会,我绝对不会把您的书拿走的。我就每天来您这儿一起复习。您想看哪几册,我绝对不碰、不耽误您学习。就挑您没在看的那几本瞅瞅。而且我也不白看你的,不但可以给你钱,还可以帮你带饭、伺候你喝汤喝茶,你也好专心复习啊!”
顾骜冷酷无情地说:“苏同学,不是这个问题。我这人不喜欢借书,没有理由。”
第024章 1977年的第一场雪
面对顾骜的屡次拒绝,苏泽天犹然不气馁。
她一咬牙把马风从屋里赶出去,然后也不等顾骜反应,连忙强吻了他。
可惜她技术不行,只坚持几秒就演不下去了,气喘吁吁地问:“那我跟你处对象,好不好?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原先没让男人亲过。你不信的话,考试之前哪天你觉得合适……可以证明我是清白女生。顾同学!我是真心的,我已经调查过了,你家在钱塘,家长好像是国企干部,这也不辱没我门楣了。你也别看不起我,我也是大城市插队来的,家里长辈也多少都读过书……”
顾骜怕被陷害,连女生的舌头都没品味,就连忙一把将她推开:“苏同学!请你自重!这不是谈对象就能解决的问题!你要是再乱来,我就嚷了啊!”
苏泽天的表情,终于化作了满腔悲愤。
她从来没遇到过向男知青求助被拒绝。
“你这人怎么这样!来不及看的书借我看看,你又不会少块肉!我都肯每天给你送饭照顾你起居、还肯跟你谈对象!呜呜呜……”
顾骜不想事情闹大,才勉为其难地说:
“借不借是我的自由,凭什么跟你解释?行,看在你诚意的份上,我让你死个明白:首先,你是不是要在本省考试?其次,你是不是也报了理科?”
苏泽天颓废地想了想,委屈地说:“是……”
“那就行了,走吧。”顾骜二话不说,把对方推出门外。
苏泽天脑子里却不住地回忆顾骜的话,站在门外迟迟不肯走。
半晌之后,她才悲愤地确认道:“你是怕本省的理科考生里,再有人成绩超过你?连一个人都不行么?呵呵,你是想上清华北大,而且还想挑最值钱的专业?”
顾骜冷冷地说:“这是我的私事。”
苏泽天却头撞南墙还不死心:“那你等着!我在马山还有个插队的远房表弟——而且他报的是文科,绝对不会跟你冲突!我带他一起来你这儿看书、只看数学一门,不带走,这总行了吧?你不会连一个物理化学秘笈都没看过的竞争对手都怕吧!”
顾骜不由有些好笑:“你脑子坏掉了吧?我连用‘一起看书’换取跟美女谈对象都没兴趣。你指望找个没利益冲突的男人,我就肯了?男人来找我的多了去了,200块一套我都没出手呢。”
苏泽天也意识到自己是被气得思维有些混乱,连忙补救:“我看你思想觉悟这么差,政治成绩肯定不怎么样吧!估计也就是个只懂数理化的白专坏蛋!我那表弟是马钢中学的语文老师,偶尔也兼教政治。他来蹭书,还能同时帮你补政治呢!物质方面该给你的我一分不少!这总行了吧?”
苏泽天把话说到这种程度,顾骜真的是被对方的锲而不舍震惊了。
尼玛为了一套武林秘籍,至于么?
不过听对方说能帮他补习政治,倒是可以考虑……
事实上,到了考前最后半个月,顾骜的数理化英早就复习得滚瓜烂熟了。他每天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死记硬背的政治上,想临考突击一把。
前世理科生的生涯,让他完全没学过政治,更不了解这个时代的政治考试口径。
“随便吧,不过我把话放在这儿了——借书归借书,我还是不会因此要挟你谈对象的。”
这是大实话。
顾骜可是15岁就要上大学的人,所以现在认识的女生都没有利用价值——他不是针对谁,而是所有女同学,在他眼里统统都算老女人。
等过几年在大学里认识学妹了,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吧。
苏泽天表情数变,终于确认顾骜真的不是好色之徒,这才叹息着离开了。
……
第二天傍晚,苏泽天竟然就回来了,还带了个17岁的男生,名叫严平。
这也够神速的了。
马山虽然也在徽省的长江以南部分,但到宣州也有80公里路呢,竟然一天就赶过来了。
顾骜本来听苏泽天说她表弟是马钢中学的老师,还以为年纪挺大了,至少也得跟苏泽天那样20出头。
仔细问了一下,才知道是那种全程赶上了小学五年制、初高中都两年制速成出来的,而且高中毕业后立刻就留校。
顾骜不得不感慨十年不可描述期间,跳级生真是多。
严平是当了一年中学老师的人,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不差。他立刻就看出顾骜有质疑他水平的想法,连忙解释:
“顾同学,你别看我年纪不大,语文跟政治水平绝对好的!我家好几代都是读书人,我爸我爷爷都是作家。要不是大跃进的时候我爸被内调到徽省文联工作,我现在还在沪江呢。”
听说对方是那种作协/文联一类的文学世家出身,顾骜的质疑也消散了一些。
而且也只有省作协那些人,才偏科那么厉害。文科牛逼之余,数学屁都不懂——如果是文理兼通的世家,也就犯不着求到顾骜这里借秘笈了。
“那就别愣着了,一起复习吧。”顾骜看对方诚意到了这个份上,不再多说什么,当下就邀请对方姐弟进屋。
苏泽天却说:“你这儿还得用煤油灯,多不方便。还是跟我们去镇上吧——我找姑父单位开了介绍信,可以住镇上的招待所,有点灯有热水。我请你们住上十几天,安安心心住到高考为止!一日三餐也包了!”
顾骜看对方挺会办事的,又多了两分好感。
当下他带着马风,拿上所有的学习资料,一起下山去住招待所。
重新住上有明亮台灯的房间,那种学习氛围真是完全不一样了。连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
马风也非常识趣,知道自己是跟着大佬蹭来的好处,很上道地表示苏/严姐弟只用出介绍信,至于吃住的钱财花销算在他头上。
这是马风跟对方之间的私交,顾骜也不插嘴,任由他们分赃。
……
有了深谙时代政策脉搏的指点者后,顾骜的复习效果显然又提升了不少。
徽省因为经济孱弱,地方财政也穷。政府公办的中学普遍不咋滴。反而是马山钢铁厂这种大国企出钱办的子弟中学,教学质量堪比省重点中学。
严平在马钢中学教过一年文科,给顾骜辅导自然是绰绰有余。
此后数日,一切都很顺利。
不过流言蜚语和嫉妒,却是更加甚嚣尘上。
又有别的女知青找顾骜借书,结果人都找不到。
扑了空之后,也不知如何钻营打听,眼巴巴赶到镇上的招待所,同样想用谈对象作为条件,跟顾骜交换秘笈。
她们毫无疑问被拒绝了。
只可惜,有了苏泽天的事儿在先,顾骜的拒绝在外人看来就有些变味。
那些恼羞成怒的女知青,纷纷传说他是住招待所里、跟附近的“县花”搞流氓。
连带着花了钱都买不到秘笈的男知青,也纷纷闹到公社枢机那边,告发顾骜的种种不检点行为。
尽管顾骜清清白白、根本就没跟苏泽天睡一间房间过——这一点有开房时的住宿登记可以为他作证。
但所有的一切,在汹涌的嫉妒大潮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距离考试还有一周的时候,独山公社知青办主任徐金辉,就带了几个干事,还有些维持秩序的民兵、告发的苦主,下山来到镇上,暗暗围住了招待所的前后几个门。
然后徐主任亲自进去跟招待所的服务员交涉,查问顾骜的房号。
几分钟后,顾骜的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顾骜大大方方去开门,不过挡着没让外人进。
“徐主任?您怎么来了。”
顾骜的表现还算有礼貌。
在地方上,公社的枢机就相当于后世的乡长,所以不可能随便有点什么群众闹事就让枢机亲自出马处理。
诸位看官也千万别觉得“顾骜轻松干死过一个乡级干部”,就不拿乡长当官看了。
当初的王平山之所以什么都自己抓,无非因为他管的只是一个乡级编制的国营茶场,手下只有近千号知青,没有土著农民。
而真正扮演乡长角色的公社枢机,手下不仅要管上千知青,还有几万农民呢。他们的公务要忙得多,手下自然也有一堆副乡级干部分摊——
这个徐主任,就是副乡级的,分管独山公社的知青和教育工作。到时候顾骜高考考完,也得徐主任签政审的字,算是有点实权的。
徐金辉往里瞅了几眼,看到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书,而且屋里只有男生,没有女人,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他清了清嗓子:“顾骜,你到我们公社也不到半年,我知道你现在是一心要高考考出好成绩,不上工不回村这些,我也不管你了。但是有不少同志举报你白专,思想觉悟也不好。不但不肯互相帮助,还拿学习材料要挟女同志!这个是非常恶劣的!我知道你是有几本很有用的白专书,就不能拿出来大家共同进步么?”
顾骜显然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让步,不过他也不想平白无故得罪人。
毕竟这个徐主任不比王平山,本身没听说什么以权谋私的劣迹。
顾骜想了想,便把徐金辉让进了屋里,然后把门关上。
“书记,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没跟人分享复习材料,这不已经有4个同学共同学习了么?书就那么几本,时间也紧张,不能再分享了,那也是没办法的。至于我滞留在招待所,无非是这里有电灯热水。”
“那你也不能没有集体意识!”徐金辉打着官腔。
顾骜拍着对方的后背,用商量的口气说:“这样吧,我给您看个东西。”
第025章 高考落幕
顾骜拍着徐主任的后背,用商量的口气说:“这样吧,我给您看个东西。”
说罢,他拉开了自己的一个随身包包,从里面抽出一叠东西。
那是一小叠大团结,还有两张黑白照片。
“这么冷天儿,让大家辛苦跑一趟,都是我害的,在镇上吃顿好的歇歇气儿吧。”他先把钱偷偷递过去,然后又话锋一转。
“书记,您也知道我这半年一直低调,咱吴越省跨省插队到你们徽省来的知青,也是不多的。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背井离乡么?”
“你小子一开始神神秘秘的,鬼知道你怎么回事!”徐主任无所谓的样子,一边说还一边把钱往外推。
顾骜在会稽得罪人的那些事儿,属于潜规则,当然不可能记录到档案里。在他主动低调的情况下,徐金辉接收了他半年,也不知道顾骜的来历底细,他也懒得管。
“这就跟这张照片上的人有关了——我姐原来在会稽的一个国营茶场插队。可惜那里的枢机儿子,看上了我姐,想要用强。偏偏他还卖推荐上大学的资格,玩弄其他妇女,还当卖国贼把国宝卖给日本人。我看不过去,一时冲动就让那枢机父子都枪毙了,断子绝孙。只可惜也得罪了人,在本地混不下去,只能背井离乡,来没人知道我底细的地方插队……”
听顾骜轻描淡写说到“断子绝孙”这四个字时,徐金辉没来由一阵蛋疼。
再看手头那两张黑白照片,以及上面黑漆画着大叉的倒挂名牌、被枪毙前后的脑袋对比,他对情况也有了新的评估。
很显然,被顾骜灭门的那家,是乡长级别的,比他徐金辉还高半级呢。
“你家是干什么的?”
“也没干什么,只是恰好眼下在服务于一个上达天听的大工程,具体不能说。主任,我也是诚恳地跟您讲道理,我确实没干什么坏事儿,但您也不能由着外人诬告我对不。
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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