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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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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请你吃个饭,送你回校吧。”
妹子好歹陪他摆弄了几个小时的琴,这点福利还是要给的,不然就太不会做人了。
随便吃了一点,顾骜一路送任雨琴回到师大校门口,临别关照:“今天的事儿……就别跟小徐说了,就当那天我已经出国好了。”
任雨琴回头看了顾骜一眼,轻叹一声:“其实,你不关照这一句,多好呢。”
顾骜一想也是,自己约对方出来的时候,就是单独约的,稍微有点情商的妹子都应该知道对闺蜜保密。
这不是欺骗,是善意的谎言。
“是我多虑了,那就这样吧。”顾骜整了整衣领,挥手告别。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想到的,依稀是《三体》里的“宇宙通用安全声明”:只要把一个星系里的光速降低到引力脱离速度以下,那么这个星系里的生物和文明,就相当于是在向全宇宙广播自己已经“永久、不可逆性的自废武功”,无意向星际文明发展。
任雨琴显然把姑苏软妹的细腻多心展现到了极致,拼命展示自己的人畜无害、别无所图,好让顾骜继续放心跟她交朋友。
这样的妹子要是被匪徒绑了,一定会是那个活到最后的人质吧。
……
阴险的摩羯座顾骜,在京城由米娜陪伴着,过完自己18周岁的生日后,第二天,就悄悄出发了。
只有米娜一个人去机场送他。
而且他搭乘的也不是中国民航那仅有的一架波音747,因为他并不打算直飞美国,而是要先去东京,然后从日本再飞美国。
这次去,学业之余,顾骜也是打算布局一下让自己旗下的电子产品首度打入美国市场的。
可他的力量太孱弱,尤其是没有任何营销渠道。
所以,想方设法逼迫任天堂、索尼等已经进入美国的公司,进行一些利益交换,甚至看似公平的合作,就很有必要了。
顾骜相信自己的筹码。
“好了,就送到这儿吧。”顾骜在候机楼里,与米娜偷偷拥抱了一下,然后让妹子离去。
飞日本的航班,因为距离短,肯定舍不得上大油箱的波音,所以还是英国哈维兰公司生产的“三叉戟”客机在飞。
“三叉戟”比波音747低矮得多,没法接驳栈桥,所以依然靠电瓶车把乘客摆渡到停机坪上,然后用舷梯登机。
1月京城的凛冽寒风,在登上舷梯时更显威势。停机坪本来就非常空旷,风比别处大得多,舷梯有七八米高,更是招风。
不少第一次坐飞机的乘客,帽子围巾被吹飞了,想要去拣,被空乘以纪律为由拦了下来。还有人手上捏着的登机牌都吹飞了,差点儿无法登机,才被允许快去快回。
一群嘈杂没见识的人中,顾骜那一身直逼高仓健和许文强的装束、以及沉稳的气度,才愈发显眼起来。
他就跟入定一样飞了三个多小时,到了东京时,就看到马风和史育猪已经在机场等他很久了,他们俩一个是从沪江起飞,一个是从香江来的。
“顾哥,我帮你提东西。您来日本的消息,我已经找渠道透露给索尼的盛田社长了。还真是凑巧,盛田社长只是在圣诞假期之前回日本,主持年会总结,过几天又要去美国的,可能还跟你同路。”
“如您所安排,我出发之前,林律师已经给任天堂公司发了律师函,并且提出了两项起诉。我也帮你预约好了庭外和解,山内溥社长愿意见您。另外,林律师也亲自来了,他已经在京都,跟山内社长接触呢。”
两人先后非常干练地汇报了顾骜提前安排的活儿。
这一次的出国,马风是借着他教书的大学已经临近寒假、特地提前请了几天假出来的,还花了不少精力弄签证。
至于史育猪,他如今显然是已经“自绝于人民”,成了一个偷度去香江的“叛徒”。不过自从拿到了香江的居留身份证后,他在大陆的犯罪记录反而成了一笔资历——当时的欧美国家,对于在大陆因为“投机倒把”这个特定罪名而坐过牢、逃出来的人,是有特殊优待的。
因为“投机倒把”不正是资本主义世界鼓腹讴歌想要推行的东西么。
史育猪想从香江飞日本、美国,都变得非常容易申请。
正如杜先生说自己是常开申的夜壶。顾骜到了美国之后,同样有很多肮脏的事情都需要假手于人。
“安排得不错,那我就先去见见盛田社长,然后一起坐新干线去京都,找山内社长,三方谈一谈。”
顾骜对于马仔们的打前站效率挺满意,当下立刻拍板,也没有丝毫在东京先玩乐放纵的意思,一看就是自律感非常强。
在成田机场包了辆车,一行人直奔港南区,索尼公司总部。
因为提前有预约,顾骜顺利再次见到了盛田昭夫。
1981年的索尼公司,已经是一家比较国际化的公司了,78年以前,索尼的产品主要在日本和东南亚铺货,但78年的walk…man随身听是一个历史的转折点,让索尼成功打入美国市场。如今每年销量都稳定超过一千万台,一跃成为一颗冉冉上升的国际级消费电子新星。
盛田昭夫为了加速国际化的进程,一年倒有大半时间呆在美国,想尽快深耕美国这个标杆市场,只在年终年初保证呆在日本。
另外,盛田昭夫这人的人设,就是一个富家公子出身的“社交狂”,他非常信奉制造流行,也非常信奉靠企业文化的国际化社交,来开拓市场。
当时西方世界普遍觉得日本人是“社交的黑洞”,任何情绪表达都会被吞噬、得不到日本人的反馈,也就无法跟日本人建立生意以外的私人友谊。
盛田昭夫为了克服这个偏见,在美国的3年就拼命锻炼自己的西式幽默感、开得起玩笑,拼命在政商两界建立私人友谊,也确实是这一领域做得最成功的日本人。
历史上,盛田昭夫在美国结交到的最高级别的政要,就是前国务卿基辛格先生了(因为他对亚洲人比较好说话),只不过,如今才刚刚1981年年初,盛田昭夫还没资格结交到那么高层,他还在跟美国商务部的中层干部斡旋呢。
但事实上,后来盛田昭夫在回忆录里也说了,这一切都是“表演”,他骨子里还是支持传统文化的。连他的私人俱乐部,都取名为“两栖俱乐部”,寓意“日本商人要国际化,必须假装离开了水之后还能生活得很融入”。
换言之,这是一个非常忍辱负重的社交狂。
所以,在从马风那里打探到,顾骜要去基辛格那里读博士、当关门弟子后,盛田昭夫这个急于展现自己彻底西化的家伙,愿意隆重礼遇顾骜,也就不奇怪了。
他直接把招待的场所,安排在了银座小野二郎的店“数寄屋桥次郎”,还重金包场、连带着顾骜带来的马仔也一起招待。
也就是80年代,小野二郎的店江湖咖位还没那么高,所以才能包到场。要是搁21世纪,哪怕是安倍请奥黑马,也只能占45分钟,包不到整个时段的全场的。
“顾桑,我们还真是有缘,仅仅一年,又见面了。恭喜你事业学业双双有成。不知这次有何见教?”盛田昭夫问候过后,就非常殷勤地跟顾骜套近乎。
顾骜开门见山:“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跟盛田社长继续加深合作,我的最新两款电子游戏街机,过去两三个月在日本市场的大卖和火爆,盛田社长应该是有目共睹的。我希望的是,到了美国之后,依然能借助盛田社长的walk…man出货渠道商,帮忙助推天鲲娱乐的街机,并且给一个尽量优惠的渠道分成比例,最好能像索尼的第一方产品一样优待。”
盛田昭夫并不急于回答,他抿了一口清酒:“那么,这么做我们索尼有什么好处呢?”
顾骜:“当然有好处,我觉得,渠道的重复铺设,是一种极大的浪费。贵公司,任天堂公司,还有我的天鲲娱乐,要是大伙儿都把一样的工作重复三遍……不如大家谈个分赃的妙计,集中力量攻坚。”
盛田昭夫笑了:“可是,据我所知,我们索尼,以及山内社长的任天堂,都是花了很大精力铺设渠道的。反而是阁下的天鲲娱乐……好像是零基础,顾桑这么说,不觉得便宜占太大了么?”
顾骜刚才的话,乍一听,有点儿像一个穷逼,突然好高骛远地说“我加上马风和比尔盖茨,三个人的财富加起来足以撼动地球”。
“我当然有把握,说服山内社长也加入,并且让三方看起来都有好处。”
第275章 面对空门的马拉多纳
“盛田社长,贵公司虽然对游戏机业务并无兴趣,但你应该至少听说过,任天堂公司今年下半年第一次打入了美国市场,并且取得了一定的出货成绩。而他们的产品,就是一款游戏电子表,GAME WATCH。目前有两个游戏款式,不知道你玩过没有。”
顾骜抛出了他说服盛田昭夫加入的第一个诱饵。
虽然,听起来非常“慷他人之慨”。
国内的看官,哪怕是“任豚”,大多数都对GAME WATCH不怎么了解,主要是这个东西太古老了,同为便携式游戏机,后世影响力当然远不如后来的GAME BOY掌机了。
一言以蔽之,那是一种用LCD液晶屏显示的电子表游戏机(也就是计算器和普通电子表用的那种屏),历史上1980年4月就被任天堂开发出来了,销量不错。本时空因为蝴蝶效应,整个日本的游戏机产业略微滞后了一些,但既然任天堂已经发力,赶超不是问题,最后也在三季度末的时候弄出了GAME WATCH。
这并不是顾骜有能力截胡的,他也不想截胡。一来是顾骜前世也不了解GAME WATCH,二来正如前文所说,顾骜如今的技术积淀、质量管理,只配做“街机”这种面向“运营商”(游戏厅老板)的生意,而不能贸然做直接面向终端消费者的生意。
因为运营商和消费者,对质量事故的容忍度是截然不同的,在智联管控成熟之前贸然接触直接消费者,下场只能是砸了自己的质量口碑和招牌。
正如历史上的华为如果不是先坐网络端设备、再做手机,那说不定华为一开始就死了。
而任天堂的GAME WATCH用了LCD液晶屏的好处,是这玩意儿技术非常成熟,而且屏幕没有自发光,所以省电——
毕竟60年代就有那种手摁式的计算器了,而用过计算器的人都知道,计算器一块电池能用非常久,原因就是屏幕不需要发光,只需要在显示的时候“变黑”。同时只要房间里关了灯,计算器是看不见的,跟后世亚马逊的Kindle阅读器一样。
但采用了这种早期型不发光液晶后,一个重大的弊端,就是屏幕的显示内容是固定的。比如大家都知道,计算器的屏幕其实只有一个个“8”字型的七段式管子,你要显示其它图案是不可能的。
GAME WATCH的设计,也注定了它只能在出厂前只预装一款游戏,然后所有游戏内容的显示,都只有通过屏幕上某些区块的“是否变黑”来实现。
这根后来的GAMEBOY等像素屏相比,是个非常大的劣势,注定了便携式的像素屏出现后,电子表式的GAMEWATCH立刻被淘汰了。
历史上任天堂一直把GAMEWATCH系列撑到了80年代末,但事实上,主流的GAMEWATCH,在1984年俄罗斯方块出现后就已经被淘汰了。
后半程的寿命,完全是靠“电子宠物”这种变种的玩法硬撑的,因为养电子宠物的玩家不会觉得单一屏幕显示内容枯燥,反而会对“宠物”有代入感。要是一个电子表上显示的宠物形象能忽猫忽狗忽兔,说不定玩家的情感归属反而会被破坏——这是用情绪反制科技、暂时延缓历史车轮的另一个战例了,不在顾骜今天讨论范围之内。
一言以蔽之,1981年1月,任天堂的GAME WATCH已经在日本市场热销了四五个月、打入美国市场也有两个月,并且下血本开发出了几十家愿意帮任天堂推货的经销商和分销商。
这个渠道资源,虽然远远不如索尼已经在美国卖了3年WALKMAN所堆出来的,但也已经让盛田昭夫有些垂涎。如果双方能战略联盟、统筹渠道(尤其是在索尼主导下统筹渠道),盛田昭夫一定会非常乐意的。
……
“可是,顾桑,你有什么筹码,说服山内社长加入呢?还是加入一个以我们索尼为主导的渠道战略联盟?”
顾骜前面说了那么多慷他人之慨的漂亮话,最后终于归结到了筹码问题上。
对此,顾骜抛出了杀手锏。
他拿过一份律师函和起诉书。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天鲲娱乐此前太低调了,只赚钱,从来不维权,所以山内社长有些膨胀。
10月份,我公司的‘地球保卫者’和‘冒险岛’这两款划时代的横版清关射击/动作游戏街机上市后,在日本市场大卖,至今累计销量超过万台。
而任天堂公司居然选择了快速贴身山寨,里面很多设计细节,已经侵犯了我公司的专利,目前我有司法资源可以要挟对方。”
顾骜此前研发的那些新游戏创意,比如“坦克大战”,到“炸弹人”、“吃豆人”,任天堂以及其他日本公司都没有选择直接贴身山寨,而是把顾骜的设计理念、玩法卖点、算法思想,统统剖析出来,另起炉灶。
毕竟日本人还是比较尊重知识产权、做事一板一眼的。明知对方有专利和软件著作权,肯定不愿意直接踩坑授人以柄。
同时,法律对软件和电子方面的技术保护,仅限于你不能直接抄对方的代码、抄对方的电路板。至于你用别的结构、代码实现近似的功能,是没关系的。世界各国都不会保护“算法思想”。
但是,从顾骜的“冒险岛”开始,因为是第一款横版清关,对整个地图卷轴扫描算法、画面刷新机制,都是一个底层的重构,连CPU也换成了摩托罗拉系的68000。
所以,任天堂发现自己从头研发,可能要小半年才能赶上来。为了加快进度抢市场,加上此前一年来天鲲娱乐表现得人畜无害、不太会动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任天堂就稍微试水越界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顾骜要是真告了,大不了官司拖着,那边停止销售,或者有限给点授权费,争取和解好了。
对于大公司而言,知识产权纠纷官司打个几年都是正常的。哪怕小公司占理,可如果承担不起诉讼成本,一样拖不起。
盛田昭夫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摇摇头:“顾桑,你还是太年轻了,你高估了一起知识产权诉讼的要价能力,何况还是存疑的擦边球。”
“当然不仅仅是靠这个了,这只是一个逼着山内溥坐下来谈庭外和解的引子。”顾骜立刻智珠在握地补充。
“我真正的重磅筹码,是我愿意放弃在日本自建与街机厅老板们之间的‘运营商渠道’,并且把我公司目前当红的几款独门街机,都交由任天堂公司出货,以进一步强化任天堂在面对‘运营商客户’时的战斗力。而作为交换的是,任天堂应该放开对终端消费者渠道商的发展,全部交由你们索尼公司主导,而索尼则担保‘对索尼、任天堂、天鲲娱乐’三家的终端消费电子产品,统统采取第一方的最优惠渠道待遇。也就是说,卖天鲲和任天堂的货时,得到的推广曝光资源、渠道分成,都要跟索尼自己的货一样优惠。”
这番话非常有创见性,盛田昭夫这种老手,都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毕竟此前大家谈生意,都是从产品的品类来分经销权的,很少有人从“客户类型”来分经销权。
他虚心地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街机厅老板、以及其他‘娱乐场所经营者’,都属于‘运营客户’;而把电子产品卖给普通消费者的经销商,属于‘渠道客户’?
而你追求的,是把我们三家公司目前的客户资源整合起来,以后凡是一切‘运营商客户’都由任天堂主导、所有‘渠道客户’都由索尼主导?而你的天鲲娱乐,只是要求在我们双方的客户那里,都享受到第一方产品的曝光率和扣率?
这么说来,你要的倒也不多,就是作为掮客、促成一个战略联盟,然后两头捞点小油水。你付出的,也就是几款爆款授权、帮我们两家引点流……不过,你就不怕将来受制于人?”
顾骜人畜无害地一笑:“我现在没有能力自建营销网络,当然要抱大树了。不过,我促成这事儿也不是完全不做防备——我有一个附带要求,那就是掌握‘渠道客户’经销网络的一方,也就是贵公司,不得发展自己的游戏机业务。要是哪一天,索尼公司开始研发筹备第一方游戏机品牌,或者是引进其他合作的家用/个人游戏机品牌,我们天鲲娱乐和任天堂都有权终止合作,并且会两家联合起诉索尼的违约。”
顾骜知道,只要盛田昭夫愿意互换渠道、战略联盟。他拉上这个盟友后、再加跟任天堂的官司和解压力,逼迫山内溥接受是很有把握的。
因为历史上,一直到80年代中后期、任天堂的FC游戏机火了之后,索尼和任天堂本来就差点儿就自发形成了这种战略联盟。当时任天堂一开始也没看出合同里的诡计,要不是后来发现索尼有可能在搭便车搭顺手之后自立门户搞PS1游戏机,说不定任索一家亲的格局就真的形成了。
只不过最后,索尼要扶亲儿子PS,这里面旷日持久的狗血大战才一直延续下去。
但是,在1981年,顾骜相信索尼不敢动这个念头,甚至任天堂都不敢动。
他们都会将这块市场视如鸡肋。
“顾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拼了这么大劲儿,就是要换取山内溥承诺‘不自建个人游戏机销售渠道’,而要我承诺‘不自建个人游戏机研发’?
怎么看,他都是在赌家用游戏机市场的技术和渠道,比街机、随身听市场都更值钱,所以只希望他自己一家,在我们三方之中拥有最全面的利益。
可是,家用机市场就是一潭死水啊,雅达利一家占了全人类80%以上的市场,他挡住我们两家有什么用?这不是舍本逐末么?”
盛田昭夫脑子里坏水乱冒,可还是看不出顾骜到底有什么阴谋。
在他看来,雅达利就像是一个已经晃倒了门将、面对空门的马拉多纳。
而顾骜居然无视了那个马拉多纳的射门威胁,还在偏执于盯防着马拉多纳身边的菜鸟队友、阻止马拉多纳传球。
太可笑了!
可惜,世上有谁能看得出,这一次,马拉多纳会面对空门射失呢。
第276章 牛不喝水强摁头
京都,任天堂本部,社长办公室。
“马鹿野郞!研发部这是怎么搞的!要不是你们贴身山寨抄得那么紧,公司怎么会惹上今天这样的官司!”
山内溥在听完横井军平对纠纷协商的最新进展汇报后,就忍不住把文件夹往办公桌上重重一摔。
听横井军平的描述,那个香江律师林国栋不是很好对付,证据抓得比较扎实,而且还试图动用媒体力量,把官司炒热诋毁任天堂的商誉、顺便为天鲲娱乐建立技术形象。
偏偏对方的尺度拿捏得很好,即使有试图踩人上位的嫌疑,日本相关法律也找不出漏洞。
既然如此,山内溥少不得把怒火撒到负责研发部具体觉得的横井军平头上。
“社长,我们也是没办法,电子街机市场的客户反应速度,远远比我们曾经经营的其他市场的客户,要敏感迅捷得多。一款新出现的玩法爆款,在研发商产能巨大的情况下,最初两三个月里,就能把70%的市场利润吃掉。后续跟风的人,不但投入大、竞争激烈,还只能喝点汤水,如果我们不贴身紧逼缩短双方产品上市时间差,就赚不到那么大的利润了。”
横井军平非常诚恳地认错,并试图通过诚恳地剖析、转移社长的一部分怒气。
山内溥发过火之后,倒也稍稍冷静下来。他是总掌公司全局的,对具体的产品和市场分析,自然不如横井军平熟悉。既然问题出来了,他也愿意耐心复盘一下。
他嗡声嗡气地问:“你这么说有何凭据?为什么街机市场的客户,购买反应会比其他产品快得多?”
横井军平战战兢兢地解释:“很简单,因为这些客户首先都是经营性客户,而不是消费型客户。其次,经营街机游戏厅的人,如今已经形成了一个全日本最跟风流行前沿的群体。他们消息太灵通,发现同行中有哪个新款可以拉来消费者,就愿意快速跟进,获取相对于同行的优势。谁要是不跟风,游戏厅的生意就容易被有了新款机子的同行夺走。”
这个道理,其实说透了很容易理解:消费者买东西,尤其是买贵的东西,多半是要掂量掂量的。比如你很想玩PS4上某一款游戏,但很少有土豪肯为了一款游戏就花3000块买个游戏机,总要攒攒,或者等双十一大促,才肯剁手。
可网吧老板、游戏厅老板这种人,他们是以投资心态在买东西。投资的人是不在乎标的物的绝对售价是否昂贵。哪怕一台东西售价10万,只要买来后能短期赚回12万,甚至更多,他就会第一时间买。
即使你告诉他:等等,等半年后游戏机有降价大促!
他也不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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