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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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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先例么?很难想像这个盲点能在人类军事史上藏那么久。”
埃里克森教授立刻有些懵逼。
他是研究电子的,是关门做学问的人,对于不感兴趣的军事史,能有多少研究?
在他心里,那是粗人们关心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不是研究军事的。如果你感兴趣,你可以找相关专业人士。”他直白地推掉了。
“好,那我们请教一个专业人士。”拉里·金居然直接不按套路出牌了,“司徒皮特将军,能请您上台来吗。”
一个军人立刻走上台去,坐在拉里金另一侧的椅子上。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空军退役将领司徒皮特准将,本台今天非常荣幸能够请到他作为军事方面问题的评判专家——将军,能介绍一下你曾经在军界担任的职务么?”
看到这一幕,电视机前的上千万美国观众都乐了。
这个主持人明显是在拆主讲嘉宾的台啊。
“不愧是拉里金,不畏权贵,一定要刨根问底,而且对各方一视同仁。”大多数观众如是想。
那个司徒皮特将军,其实也是拉里金和特纳老板私交不错的朋友了,是他们在军界近年来认识的、能花钱请到做节目的最分量人物了。
毕竟,其他将军或许身价和地位更高,但还没退役,公务太忙的话,非要砸钱请,很容易犯忌讳。这个司徒皮特准将是李根当上总统前后、被调整退出现役的,因此是最佳选项。
准将不卑不亢地冷峻介绍:“我曾经在越战中指挥过一支担任一线作战任务的航空大队。越战结束后,在驻欧盟军司令部工作过,前年才退役。”
拉里金欣慰地一笑:“那么,我相信将军阁下应该能比较透彻地掌握前沿国际军事理论和对抗实务了。我想问一下,军事史上,通过干扰对方雷达取得胜利的战例,历史上有没有过?”
司徒皮特准将当场打脸:“当然有,我记得很清楚,就在9年前的1973年,也就是我在越南的最后一年、以及转去驻欧盟军司令部的第一年。第四次中东战争中,以色列空军用我们美制的‘百舌鸟’反辐射导弹,摧毁了叙利亚防空部队在贝卡谷地的全部萨姆防空导弹引导雷达。
在袭击之前,以色列人就是靠我军当时研制才两年的‘徘徊者’电子战机干扰压制敌方雷达、让‘百舌鸟’发射载机安全突入攻击空域。
不过,此后数年来的国际军事领域,我没有再看到类似战例,可能是交战者太弱了,拿着更先进的武器,却打着更落后的战争——我说的是以色列和黎巴嫩的第五次中东战争和两伊战争。
从那以后,我敢说我们美军,以及主要盟国如英军,都是开始关注电子战中的干扰与反干扰课题的。不应该存在刚才所述的盲区。”
将军的这番话,非常翔实,还丝毫不留情面,没有那种委婉的外交口吻——毕竟他敢在上千万美国观众面前,直接说伊拉克、伊朗和叙利亚那些国家是“辣鸡”、拿着牛逼武器却不会用。这中政治不正确但直爽的糙话,极大满足了美国人民的大国骄傲心态——
我们美利坚就是牛逼!其他国家武器买了还是弱,就是辣鸡!既然辣鸡有什么不敢大大方方说的!
收视率简直是瞬间又暴涨的一小波。
同时,埃里克森的立场,则被逼到了墙角。
如果他拿不出更干货的解释,说不定上千万直接观众就要以为他是哗众取宠靠“定义问题”骗关注的“砖家叫兽”了。
撕逼撕得厉害,虽然有助于炒高收视率和话题度,但如果撕输了,丢的脸也会大很多。
在场的几个天鲲娱乐的高管,都捏了一把汗。
“草!拉里·金这老小子太不仗义了!他自己为了节目效果撕逼撕得激烈真实一点,就乱放狗咬人!这不是坑我们公司么?”跟着顾骜一起来的美国子公司总裁舒尔霍夫,气得微微哆嗦。
而另一旁旁听的营销推广总监史育朱,已经在这个劝顾骜了:“老大,别担心,不管怎么样,只要知名度炒出来,总归是有好处的,哪怕……辩论输了也是出名了。输得轰轰烈烈总比赢得默默无闻要好。”
很显然,史育朱那股骨髓里天生带来的“就算被人骂也是博到了关注度,也是赚了”的贱骨头又开始发作了,所以才会这样安慰。
这怎么能满足真·大佬顾骜呢。
顾骜跟史育朱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史育朱只要有名就想出,不管是好名还是烂名。
而顾骜只需要好名。
顾骜悲悯地叹了口气:到底是烂泥糊不上墙啊。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
“我觉得司徒皮特将军说的,和埃里克森教授说的,不是一回事情。所以这两者并不矛盾。”
顾骜直接推开旁边的美女工作人员,从观众席一跃上了演播台,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拉里金等三人的对面。
也就是说,顾骜是侧着身子,大半背对着摄像机的,电视机前的观众,只能看到他侧后方的小半张脸。
而且顾骜的整个身体都是暴露在摄像头下的,下半身穿的是清凉的休闲裤,没有桌子给他遮挡,每一根毛都被美国观众看的清清楚楚。
CNN老板特纳大惊失色,但已经不可能阻止了。
幸好,他看到拉里金也很镇定,一想这样似乎也利于促进收视率,就忍了。
毕竟撕逼越突发,吃瓜群众才越兴奋。
“你是顾先生吧,那么,也先照例自我介绍一下如何?虽然我提前见过你,但还是不要厚此薄彼了。既然其他嘉宾都是自我介绍的,你也自我介绍吧。”拉里金破罐子破摔地维持着“即兴”的节目效果。
第402章 你不就是我师叔的马仔么
“我叫顾骜,是Tencoin Entertainment的高管——委托斯坦福EE系和埃里克森教授的那个课题项目,也是我负责联系的,所以我自认为对这些问题还有一点发言权。”
顾骜尽量简略地介绍了自己,恰到好处地对着摄像机亮个相,而且只说自己是“高管”,淡化了他的“大股东、大老板”身份。
为的,就是防止美国观众注意到“天鲲娱乐的老板是个中国人”这一事实。
这种做派,跟QQ刚写出来时,马腾去电信推销的时候,名片Title要写Engineer是一个道理,以防止客户不信任这种老板、而对整个公司和产品都产生抵触。(不是我非要夹杂英文词拽洋屁,是原话述说者就是这么说的。)
相比之下,天鲲娱乐只是有一两个亚裔高管,这事儿就不怎么惹美国消费者反感了。
硅谷最多的就是亚裔,谁让人家读书牛逼呢。加上顾骜的气质那么儒雅、社交手腕又非常高明,已经接受了多年“如何塑造自己的公众形象”的教育。
拉里金也很快转移了话题:“顾先生,你刚才说司徒皮特将军和埃里克森教授说的不是一回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骜整理了一下西服的下摆,侃侃而谈:“很简单,司徒皮特将军描述的,是一种专业军品之间的刚性对抗,也就是电磁辐射干扰和防治的对抗。这一课题,在军界确实已经有七八年的历史了。可埃里克森教授提到的是民品、以及不存在蓄意电子对抗应用情境的军品的应用环境兼容设计。这一领域,目前全球主要先进国家都没有涉及,不然《IEEE学报》也不可能如此重视埃里克森教授的成果、并且让其登载了。”
顾骜这段话一说完,哪怕绝大多数美国观众还没闹明白,但从气势和逻辑上,就被略微扳回来一点。
“对啊,如果这种研究真的不新颖,《IEEE学报》那种听起来很牛逼的学术期刊,怎么会大张旗鼓连篇累牍给那个教授登论文呢?”一些受教育程度比较高的观众,首先就这么想。
当然也有比较反感权威、喜欢相信阴谋论的,依然会觉得:“切!说不定就是给教授刷学术成果数量、论文数量的!学术黑幕啊!无良砖家叫兽啊!”
主持人拉里金始终是站在最“小白”观众的立场上,设身处地设计问题的。所以他稍一思忖,就不满足于顾骜的官腔:
“顾,你认为你真的完全GET到刚才司徒皮特将军和埃里克森教授的观点了么?你在概括性转述时,确认不存在偷换概念?如果你觉得是,那么,能不能请你用更通俗易懂的语言,举例说明呢?”
“首先,我肯定GET到了司徒皮特将军的观点——因为我跟将军不说挺熟,至少也认识,还听过友人对他的评价,所以我大致知道他想表达什么。”顾骜的回答,明显一点都不虚。
拉里金发自真心地好奇提问:“哦?是么,不知你和司徒皮特将军有什么交情呢?嗯,恕我直言,我今天之所以秘密请将军来作为嘉宾,只是因为我在军界只认识司徒皮特阁下这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
说到这里,他甚至略微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即兴面朝摄像机:“啊哈,电视机前的诸位观众,可千万别觉得将军阁下是我们三方设计好的托儿。”
电视互动氛围被再次调动了起来,所有人都觉得他真是快人快语、绝不会为嘉宾说谎包庇。
连顾骜都忍不住微微一笑,以示礼貌:“我觉得,这个问题和今天的议题无关。不过既然问到了,我就随便说说——我和黑格阁下,是在某几次酒会上,聊起相关学术话题时,听他提起过他这位老下属的观点风格。当时的酒会,是我导师基辛格教授组织的,在乔治敦举办。当然,这些谈论绝对都是发生在黑格阁下与司徒皮特阁下退役之后的,绝对不涉及任何美国的机密。”
顾骜刚才露出要攀交情的姿态时,司徒皮特准将还有些尴尬、怀疑和不屑,以为对方是攀龙附凤。
因为他根本对顾骜没印象。
不过,听顾骜提起黑格后,他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和仪态,变得毕恭毕敬。
拉里金微微一愣,不确认地说:“您说的黑格阁下,莫非是……”
“他指的是亚历山大·黑格国务卿,也是我曾经的司令。”司徒皮特恭恭敬敬地主动解释,提到黑格的名字时,还微微低了一下头,以示尊敬。
原来,美国现任国务卿,曾经在60年代末到71年,当过越战美军的高级将领。
后来越战打到了末期,不需要那么多高级将领指挥了,亚历山大·黑格将军就又转去了欧洲,当了北约欧洲盟军总司令。
司徒皮特准将,显然是在越战战场、乃至后来的北约欧洲盟军司令部服务时,都是黑格的手下。
只是,这个黑格在10年前、也就是72年年初的时候,因为被基辛格提携,这个黑格将军有了弃军从政的机会,当上了尼克松总统的副国家安全顾问(分管军事问题的顾问)。
并且在72年1月时,担任过尼克松访华先遣团负责人——当时,基辛格是尼克松的正职国家安全顾问,黑格是副职,所以黑格相当于是基辛格的副手。
这次李根当上总统后,供核档总算是隔了四年重回白宫,李根一开始的第一反应,是再去请教基辛格,由谁当国务卿。
只是当时伊朗人质危机还没处理好,基辛格看李根身边的人都不靠谱,不想拿自己一世英名赌所以就推荐了自己原来的副手黑格当国务卿。
简单来说,顾骜此刻就相当于指着司徒皮特说:我师傅是基辛格,黑格国务卿原来是我师傅的副手,所以他算我师叔。我跟我师叔喝酒的时候,听他提过你如何如何……
然后,顾骜随便引用了几句黑格国务卿曾经对电子干扰之类领域的见解,就把司徒皮特怼得屁都不敢放了。
面前这家伙,是个大神呐。
司徒皮特有点责怪拉里金不先调查清楚所有嘉宾底细了——你丫的为了节目效果、反对剧本,总不能连会踢到铁板上都不问吧!
电视机前的美国观众们,也是瞿然一惊:“原来这个年轻人来头这么大?黑幕啊!肯定是那些华生顿的权贵黑幕啊!不过,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让司徒皮特安静下来之后,就是顾骜的表演时间了。
他开始按拉里金要求的举例子。
“我觉得,用一个我亲身经历的日常例子,来说明电磁兼容这门学科与曾经的军事电磁对抗的区别,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几个月前,我受摩纳哥王室邀请,去参加了戛纳国际电影节,经历过这种场合的人,都会注意到,大家穿的都是非常绅士的小羊皮底鞋子。这种鞋子,在硬地上很容易磨损,但是到了羊绒红毯的地上,对保护地毯的效果却非常好,走着也舒服。
那天,我也看到了一个不识相的客人,穿着一双踢球的钉鞋去参加——嗯,可能是因为当时世界杯临近的原因吧,那位客人也许是个足球爱好者。但是他走过的地方,所有地毯都被钩坏了——
这时候,我们可以设想,如果要防止鞋底和地毯损坏,我们在科技上可以做什么呢?我们可以研发二战时意大利人那种贴了铁皮底的军靴,那样鞋就不会磨坏了。我们也可以把毯子撤掉,换上钢板的地面,那样地也不会坏了。
可是,大家设想一下,如果在好莱坞颁奖季的时候,大家看到的都是钢板靴和钢板地,那将是多么的煞风景?同理,在军事领域,我们在解决‘坦克在公路行军时容易轧坏路面’这个课题时,为什么选择了发明挂胶履带,而非把公路造成钢板的呢?
这就是因为在民用场景下,我们要为了美感、兼容性、通用性而尽量约束自己,不能单纯靠粗暴的‘军备竞赛升级’来解决问题。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技术规范,把鞋毯攻守双方都标准地限制到一个不伤害对方的尺度下,而不是单纯把自己造得满身是刺、防止自己的功能受限。
这一次,英国人的雷达和卫星通讯之所以出现了这个问题,就是因为他们各自追求了单独模块的效率最大化、而牺牲了系统集成的优化。他们只注重了‘被敌人攻击和干扰时的短暂粗暴反抗’,却忽视了自身跨模块合作时、绵绵不绝的干扰隐患。
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重视,我完全可以想象下场会有多么严重——目前美国的航空公司,都没有限制电子设备上飞机使用。我也知道,比如摩托罗拉公司,今年已经在研发蜂窝无线通讯的电话,发射功率非常高。
明年如果这种设备投入使用,却不限制其发射功率和干扰、一旦对没有军事抵御手段的民航飞机电子系统构成了干扰,美国人民的航空安全又如何保障?
这还不仅仅是移动电话,如今随着各种便携式家用电子设备的普及,各大厂商都注意到了相互之间的干扰。如果大家不做出一个强制性的对外影响标准,而是跟军备竞赛一样,‘你上铁钉鞋,我就上钢地板’,一味强化自己的发射功率、盖过其他产品。
那么用不了多久,美国人民就会生活在一个电磁辐射极度超标的生活环境中——我们正是为了这个目的,才不惜增加产品成本、请埃里克森教授的团队进行相关研究设计。
我们的目标,就是未来带上航空器的所有便携游戏机、电话、随身听,不会影响航行安全。所有携带式电子设备,不会危害宿主健康……”
顾骜纵横捭阖,洋洋洒洒,很快把节奏带飞了。
拉里金没想到他能举出这么深入浅出的例子,通俗易懂,还把司徒皮特将军压制得无法反驳。
“这个比喻还真是生动……原来这门研究有如此重大的意义。这么说,贵公司是出于社会责任感,才在社会本身并无此方面技术规范的情况下、不惜成本进行此项研究的?还因此改良了产品?”尽管不想捧哏,但拉里金别无选择,还是只有乖乖捧哏。
“当然,我们一直信奉用良心做游戏,用社会责任感做游戏机。不过,我也可以诚实地告诉大家:其实,因为电子游戏机并不用与其他设备通信,所以它的辐射是微乎其微的。我们就算不做任何处理,辐射也不会影响航空安全。我们做了额外处理,每台机器的硬件材料成本增幅,也不会超过2美元。所以我们绝对不会以这个卖点,来作为产品涨价的理由——这都是美国消费者应得的,他们不该为了这些东西额外掏钱。”
顾骜直言不讳地提到了自己的产品,但却是用一种“诚恳自黑、中肯剖析”的姿态提及。
比拉里金还要拉里金,还要即兴。
给人的印象,俨然就是跟唐纳德那种脱口而出、说话绝不经过大脑的家伙一样。似乎只有如此,他才永远不会说谎。
电视机前的1200万直播观众,一下子就沸腾了。
第二天一早,“电子产品辐射有害健康”、“原来摩托罗拉宣传的那个手机有可能让飞机失事”这两个新鲜出炉的可卖弄话题,就跟世界杯、英国人军舰为什么惨死一起,并列成了美国人民的四大讨论热点。
无数中老年人开始学着顾骜的口气,蛮横安利家里的年轻人:“听说了么!别听摩托罗拉的宣传!明年手机上市了也不许买!那个东西有害健康!有个很牛逼的专家在拉里金现场节目上说的,还能有错?”
整个舆论炸锅了。顾骜成了英阿两国国防部、摩托罗拉、众多国际电子巨头都不得不撕逼讨论的对象,自带的流量红利滚滚而来。
天鲲娱乐的知名度,瞬间暴涨数十倍。如果只比“媒体被提及的次数”,已然跟那些对手戏的大佬,达到了同一个数量级。
年轻人被老年人喷得不要不要的时候,却也只有用另一种方法反抗:“你丫不让我买明年上市的手机?辐射不健康?行啊,那老子要买最新最潮的掌上游戏机,这你总拦不了我了吧?听见没,斯坦福教授都说了,这个是全世界第一款绝对没有辐射危害的电子玩具,老不死的你还有什么理由阻止我?”
叛逆青年们为了对老腐朽们的阻挠做出反抗,赌气地纷纷找游戏机买。
可惜,不到两天时间,首批的十万台就卖断货了。
第403章 狂潮余波
顾骜从“拉里金现场”的直播间出来的时候,史育朱偷觑的眼神,如同看见了鬼魅;史育猪脸上的表情也是羞惭不堪,完全不敢仰视顾骜。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在老板上场前,所说的反向安慰话,错的有多么离谱。
刚才他居然以己度人地拿“就算撕逼撕输了,至少也是赚到了知名度”这种可笑的丧气话,来劝说顾骜。
只能说,他对于顾骜的口才和斡旋能力一无所知。
走出电视台,回到隔壁下榻的欧尼亚特大酒店后,刚进电梯厅,史育朱看左右没有外人,就连忙鞠躬道歉,想挽回老板的信任:
“老大,刚才我说错话了,错得太离谱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行了,以后多长个心眼就好。”顾骜根本没和他计较,反而豁达地点拨他两句,“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坐牢么?”
“这……”史育朱脸色憋得发青,似乎受到了羞辱。但他也知道,老板根本不屑于羞辱他,这个问题肯定是真的有深意的。
所以他虚心忍辱反问:“您一定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了?”
“是的,你这辈子最常犯的错误,就是因为你是学数学出身的,却想自己经营打理一方生意——所以,你会迷信数据,而丢掉对服务本质的人文关怀。
我已经多次看出来了,你这人关注宣传效果的时候,只看实打实的数据,比如曝光率增加多少,收视率多少、营业额增长、获客存留……可是你真正关心过‘人’么?
就是你这种数据狂,才会得出‘为了增加知名度,无论名本身是好的坏的,都想要’这样荒谬的结论!所以,你做生意没有长性,不可能有百年老店,都是很快挥霍完数据的潜力,然后捞够钱走人!”
历史上,为什么会有“脑残金”的营销?就是因为史育朱做生意不在乎可量化数据以外的东西,他觉得那些无形的东西不值钱,所以一味透支。只学过数学的人,做生意早期确实很有效率,利润榨得透彻、资金燃烧率还低,但终究没有长远战略。
顾骜今天,也是挟大胜之威,敲打他再上一课,如果朽木不可雕,这人一辈子也就只能做个数据总监了,不能独当一面的。
史育朱居然还有点不服,显然是在浙大读了三年数学系的纯理科生骨气,还有一丝残存。
顾骜看在眼里,冷冷的问:“你反省个最基本的问题好了,我问你,你觉得‘等号’这个符号,代表了什么意思?”
史育朱似乎受到了羞辱:“这还用问?我是正牌数学系的!等号当然代表两者完全一样了。”
顾骜心情好,倒也不介意多当头棒喝:“荒谬,1+2等于2+1么?一个是1在前面,一个是2在前面。”
“那是……那是因为顺序不影响运算结果!”史育朱还没反应过来。
顾骜用不容置疑的傲然,冷冷说道:“那不就好了!这说明‘等号’并不代表两个东西完全一样,只是运算结果一样,而顺序不重要!顺序被抽象掉了!
只学过数学的人,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过度抽象问题。你今天试图用‘骂名也是名’安慰我的时候,就说明你觉得名的性质不重要,名的数量才重要!
明天你说‘每天散播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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