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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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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很慢,所以一根曲线特别长。
要不就是这家公司的决策层善于发现新趋势、新市场隐痛点和新增长点。然后可以在第一根增长曲线还在红利期的时候,立刻开第二赛道,用第一业务的盈利撑过第二业务的投入期。等第二业务也进入红利期后,公司的命就多续了一个周期,并且越做越大。
所以,理论上最完美的打法,就是对于已经成熟红利期项目的从业者,直接发奖金。而对于还在开发阶段赔钱项目的从业者,给他们独立成立一个项目子公司,而且把这个项目公司的一部分股权、激励性地低价给这些人认购。将来这个项目从不赚钱的阶段撑到了赚钱的阶段,就是他们大赚获取回报的时候。”
奖金,是给已经在赚钱的。
股权,是给现在还在赔钱、将来有机会赚钱的。
第412章 没人竞争就内部竞争
“所以,你一直憋着没有用过股权激励,直到这一次,就是因为你要说服你目前能躺着挣钱的团队,迁移到一个还在纯投入而前途未卜的项目?你是因为原先他们的短期利益和公司的短期利益一致、而现在他们的长期利益有可能跟公司的长期利益不一致,所以把股权这个因素加进来,让他们变得‘个人的长期利益也跟公司的长期利益一致’?”
韩婷听完顾骜的剖析后,如是总结道。
顾骜一口饮尽红酒,肯定道:“没错,我一直信奉一句话,如果你跟对方只有一天的共同利益,那你应该跟对待建筑工地上的民工一样,给对方日结劳务报酬。
如果你跟对方有一周的共同利益,那就跟美国的流水线工人一样,结周薪。
如果你跟对方有一个月的共同利益,那就跟白领职员一样结月薪。
如果你跟对方有一个季度或者一年的共同利益,那你就跟给研发/销售骨干、部门经理那样,靠提成和年终奖拉人。
只有你必须跟对方保持两年以上的共同利益时,你才要动用到股权。一旦用了股权,就意味着他要一直跟你走下去。
公司的牌子、商誉、名声变得值钱,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尽管这些无形资产他个人永远无法直接变现。公司暂时要亏一两年提成、投入新项目的损失,他也才会愿意暂时忍受。股权的使用,只跟一个因素有关,那就是你需要他为你多久之后的利益考虑。
如果不满两年的短期利益,一律不用考虑股权,那东西不灵活,尾大不掉。年终奖你好歹还能今年努力了多给点、明年放羊就不给。股权给了之后,你反悔都反悔不了,震慑懒惰者和私心者的手段就少了很多。”
互联网公司都谈股权,是因为互联网公司都在赔钱。
从一开始就是现金奶牛的生意,谈什么股权!年终奖就够了!
顾骜开始给埃里克森、卢卡斯教授,乃至杨自豪、鲁运达分股权,正是因为从今天起,他需要他们也跟他一起珍惜“天鲲”这个品牌,让他们不要考虑任何可以捞到快钱、但是会有损天鲲口碑的事情。
比如被顾骜否决掉的那个“再造一款用户买回去玩两百个小时就会扔掉吃灰、并后悔买亏了的掌机”。
韩婷听到这儿,只觉得一阵醍醐灌顶,很多事情彻底融会贯通了。
业绩是自己的,牌子是公司的,只有牌子和商誉,永远不可能被员工拿去变现。所以给他们一丁点股权,就能买通员工珍惜公司公有的品牌。
所以,股权分配的最大范围,就是那些“有机会为公司增添美誉,或者损害公司形象”的所有员工。
至于那些想损害公司名声都没机会的人,他们就没资格被分配股权了,因为他们连理论上的威胁都没有。
比如流水线上的工人,就算他们想怠工生产出次品,质检也会发现和阻止他们,所以他们没机会破坏公司的声誉,这种人走到全世界任何高效的公司,都是没有股权的。
而销售人员,他们有可能在客户那儿诋毁公司的商誉、泄露内幕假装跟客户一条心套近乎,来换取“公司名声受损、但个人业绩增加”,所以他们理论上是有被授予一丁点股权的利用价值的。
至于研发、设计人员,他们也有机会消极怠工,弄个产品体验不怎么好的东西、不精益求精,让公司的声誉形象增量减少。
一言以蔽之,有机会损害公司声誉的人,才能被纳入股权利用价值后续考虑的基本盘。这个盘外面的人,在考虑股权架构问题时,连像个完整人一样被利用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上述这些话,都是韩婷被外部世界的新颖管理理念、刺激得略有黑化趋势前,矫枉过正的极端想法而已。
她困惑之下,艰难而悲伤地反问:“我有些理解老福特那句‘我只是想雇佣一双手,为什么偏偏这双手还要带一个脑袋来让我一起养活’了,至少,按照这个标准,我回到汉乐电子,那儿能被像‘完整的人’一样尊重的员工,没有多少。这真的没法改变吗?我不想当那样的黑心资本家,工人介级才是主人啊!”
顾骜安慰道:“当然也不是,刚才那些假设,都是‘假定他们没有资格影响到公司的声誉,所以没有股权层面的被利用价值’。可是,如果你能参考一下丰田的‘精益生产/精益管理模式’,而不是只看到福特那种老掉牙半个世纪的陈腐,你就不难发现:
在丰田,一个产线工人也是可以提出QC建议的,也是能提出优化工艺流程的,也是有权在发现系统性次品风险后,在每个工位上摁紧急停止按钮、暂时中止流水线流动的。
这种情况下,工人就是一个有资格影响到公司品牌形象和价值的变量了。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来,日本人的很多工艺流程和质检标准、挪到其他国家去,产品质量就是不如日本本土的质量好,因为在日企里,每一个人的积极性与否,是影响到最终的精益求精程度的。
所以,‘工人有没有在股权层面被利用的价值’,要看你的制度有没有设计给工人发挥的空间、他们愿不愿意发挥、发挥得好的奖励对他们是否有诱惑力,乃至企业文化,等等很多因素。这不能一概而论的,你给了机会,他们愿意抓住,他们就是有额外价值的人。管理的事情太复杂了,你不可能听我几夜讲解就懂。”
顾骜最后的答案,让韩婷内心稍微好受了点,从小教育中接受的三观崩塌程度,也稍微弥合回来一些。
“我们中国的工人,肯定比小日本的工人积极勤奋!他们肯定有利用价值的!”韩婷自我安慰地低声呼喊了一句。
顾骜柔声劝说:“这两天你也累了,别想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其他讨论等着我们呢。新一代家用机的竞争,是不容许失败的,我们的质量把控也要再提升一个等级,光靠你和郭台名现在的配合度还不够。后面两天,我还有几个计划,大家几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韩婷很听劝,休息去了。
半夜无话。
……
第二天,顾骜养足精神,继续纵横捭阖地布局。
他要控制的最后一块不确定因素,就是生产、质量和工艺层面的漏洞,以及供应商竞争的制度设计。
韩婷也第一次坐在了顾骜的对立面,参与会议。与会者也换了一班。
会议一开始,顾骜大气地定了个基调:
“至今为止,我们天鲲娱乐和汉乐电子的合作,都是非常愉快的,双方并肩作战,亲密无间,汉乐电子在天鲲的订单与外汇供给下,茁壮发展成内地有数的大型电子生产巨头。而汉乐电子以及郭总掌握的更上游供应商鸿海精密,也为天鲲的产品提供了业内优秀的质量和稳定性。在此,我先感谢诸位友商一直以来的鼎力相助。”
郭台名这次也特地从特区赶来会谈,他不如韩婷那样知道内幕,微微有些忐忑。
“听顾老板这意思,是要引入供应商竞争还是怎么的?总觉得他这番好话后面,肯定要跟一个‘但是’……”
郭台名猜得不错,因为顾骜立刻就但是了。
“但是,随着业务量越来越庞大,很多询价和磨合方面的问题,也日渐凸显。我跟韩总私交很好,要是我算一个物料成本,然后加个几块钱毛利、报给韩总让她代工,她多半是会给我这个人情的。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公司大了,每个公司都有几十人乃至上百人,他们的收入和利益,是跟自己公司的总利润、项目利润挂钩的。我跟韩总愿意认账、或者某次吃点亏,下面的兄弟们难免会有不愿意的,这就不利于服众了。”
这番道理非常正确,郭台名听了也心有戚戚然,就越俎代庖先问了:“顾总,这事儿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知您有什么解决设想呢?”
顾骜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这个问题很好:“所以我的设想是,双方都要扩大自己的业务范围,不再主要被一个大客户绑定,免得对市场价格信号失去敏感。
我们天鲲娱乐,将来除了找汉乐电子代工之外,还要维持一到两家小供应商,为我们代工一部分、也提供一个产能保险。
同理,汉乐电子在电子消费品领域,除了目前针对大陆市场的彩电业务之外,还可以帮忙代工一些随身听、别的便携式电子消费品。
双方都有了备胎之后,也能确保市场竞争的活水被彻底激活,将来互相谈代工价时,也能不再觉得是你吃亏了还是我吃亏了的问题。双方手下的弟兄们都能服众,不至于觉得自己的利益被老板输送给了友商。”
郭台名听了,眼前一亮:“这一点,我们是没问题,可是,天鲲娱乐不怕增加供应商导致质量风险么?据我所知,除非您花大价钱找日本厂代工,否则你在全亚洲,都很难找到质量跟我老郭与韩总合作的质量了。”
郭台名这句话倒不是吹牛,因为历史上富士康系的质量管理确实是很牛逼的,而当时棒子也不咋滴,所以排除日本人之后,真是在亚洲没什么对手。
面对这个好问题,顾骜赞许地回答:“这当然是一个问题,所以我想到了另外两点补充办法——首先,我希望韩总可以答应,以后会允许郭总的鸿海精密不但给汉乐电子做上游供应商,也能给其他电子组装企业做上游配套。
我相信郭总在自由竞争下发挥出来的质量意识。这样,我们就做到了三个环节都自由竞争、能上庸下,风险大大降低。
其次,我们可以三方出资,成立一家‘工艺流程设计公司’,这家公司以后专门负责生产化设计工作,把目前天鲲娱乐那些由硬件工程师跟线的活儿接过去,还专门负责优化产线流程和工艺、形成专门的工艺文件编制。
我希望这家工艺设计公司制作出来的工艺流程文件,可以做到标准化,将来无论拿到合作体系内的哪家代工厂去代工,代工厂的车间主任拿了工艺文件都能没有歧义地彻底看懂、并且尽快施工。这样,引入新供应商带来的质量管控风险,就降到最低了。
何况,这只是加入一点竞争元素,激活这一潭活水,我们绝大多数的产能,将来还是会由汉乐电子代工的,毕竟如今月产30万台掌机的大厂,在东亚除了日本地区以外,可是屈指可数。”
“妙啊!现在的产线工艺设计,都是天鲲来了硬件工程师、跟咱的产线负责人沟通一下,然后就定个流程。如果以后把产品设计和工艺设计分开。工艺设计独立由第三方完成,兼容性、通用性和质量稳定性,不就上来了么!”郭台名眼前一亮,发自内心地叫好。
他完全意识得到,顾骜的建议,对于他做大鸿海精密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只能说顾老板的意识太超前了。
到底是在美国都混得风生水起的大亨,见解高度就是不一样。
韩婷也是在电子厂管理上摸爬滚打了两三年的,她同样意识到了这里的玄机,所以毫不犹豫地附和:“我也同意。不知小顾你觉得,这个工艺设计公司,如何组建为妙呢?”
顾骜:“我准备明年等我们这儿的某一个重要项目即将结束时,把硬件部目前的主要负责人之一,鲁运达派去新的工艺设计公司。以后他就不再管电路研发了,而是专管工艺实现。他已经跟着我做了两个大项目、若干街机小项目,至今为止投产跟线都是他去的,全流程经验绝对丰富。我相信他足以胜任未来的‘汉鲲电子工艺设计公司’总裁,你们没有意见吧?”
韩婷:“人选我没有意见,汉乐可以出两个应对工艺改良和排查经验最丰富的车间主任,就去当个技术副职好了。关键是股权准备怎么出资?这家公司,被谁彻底控制,都难免让下面的员工无法心服口服。”
顾骜:“那就按我们三方40%、30%、30%出资好了,这样任意两方联合起来,都能超过50%,防止大家觉得工艺设计后的定价有偏颇。我觉得这家公司需要一定的电子工艺测试设备,硬件成本还是比较高的,加上短期内不可能盈利。有200万美元总股本才能稳步确保够用。就由天鲲娱乐出资80万美元,汉乐和鸿海各出60万美元好了。”
“我同意,这事儿就这么定好了。”韩婷首肯。
第413章 记忆碎片失去同步
1980年代的中国,虽然质量管理和标准化建设还非常落后,但顾骜提出的“把工艺设计环节单独拿出来成立一家公司”,却是对电子产品质量有绝对优化的顶层设计。
即使在电子业如今世界第一的日本,也还没有开始出现这种机制——这倒不是日本人没想到,而是因为全球电子业的产业大转移还没进入高潮,日本设计师用惯了日本本国工人,不需要费这番事儿,也能取得还可以的结果,所以就懒得建设制度了。
人的进化都是环境的需要嘛,公司和商业的进化也是一样。
相信哪一天中国人要是把电子厂搬到印度去,并且把阿三的廉价工人也调教得差不多能勉强使唤,那一定可以总结出更多宝贵的调教管理经验和制度建设。
这里面的辛苦,不是开几个会,拍脑门就能全部决定的。
从产品规划,到后续保障、工艺设计独立,顾骜在旧金山待了足足十天。
会开了好多个,还亲自跟技术部门的每一个人详谈、亲自偷袭视察他们的工作环境、单独在现场交流……
一直忙活到7月底,才算是把天鲲娱乐狂奔发展到如今,积累下来的隐患处理掉了七七八八。
生意已经到了深水区,搬掉雅达利之后,就再也没有软骨头可以啃了。
郭台名大概留了四五天,觉得心得颇丰,就忙着回去深市,拿他的鸿海精密练手了。
韩婷多留了一阵子,陪着顾骜一起留到了在旧金山的最后几天。
这几天,她收获非常多,比任何人都多,无论是见识、三观,还是心理、生理,都有一种被刷新重生的活力感。
……
在美国的日子已经没有几天了。
处理完天鲲娱乐积攒的生意麻烦,顾骜就得回一趟国。
跟有关部门申报一下在华召开“IEC学会电磁兼容分会首届行业标准制定会议”的事儿了。
眼看就要8月份,按照国内的准备速度和“不希望在洋人面前丢脸”的准备郑重程度,估计十一档期是赶不上了。
能在洋人们过完圣诞—元旦长假后,把会开起来,就算不错了。
时不我待。
韩婷也知道顾骜的安排,所以一直陪他开会、讨论,希望跟他一起回国。
又是一个夜晚,顾骜在酒店的客房里,拿着一台王安牌的WPS文字处理电脑,噼里啪啦地熟练打着文稿。
王安电脑如今在美国的名声还是比较牛的,至少在“功能机”里面很抢眼,单论文字处理工作,是美国所有电脑中最好的。
所以顾骜和韩婷如今在美国办公,都会用到王安电脑,方便。
按照原先的历史,王安这个牌子还有三四年的上升期和巅峰稳定期,直到86年左右、电脑的物理性能进一步强大、单一的“功能机”路子不再好走,才转入衰落——这里面固然有很多王安电脑自身管理和研发转型上的失误,但“功能机”这条路本身必然会走死,也是大势所趋。
这些都是后话,以后再提。
韩婷没顾骜那么忙,所以她稍有空闲就帮顾骜弄热饮料和偶尔揉揉太阳穴,顺便撇了几眼他的文章。
“你这是写基辛格交办的专著呢?”韩婷毕竟也是外交学院出来的,对本行还是挺熟,稍微看了一会儿,就看懂顾骜在写什么了。
屏幕上面显示的,还是《论中国》第一章的一部分内容,比较浅,历史内容比较多。
主要是分析中国古代朝贡贸易历史、分析中国历朝历代对外交流的目标侧重点分别是什么、在乎哪些利益。
另一个时空,基辛格这本《论中国》有20章以上的篇幅,但因为如今提前写了,所以苏联解体后的中美关系博弈不可能写太细,只能作为一种推演假设论证一下,因此全书篇幅短了两三成,只剩下15章了。
基辛格还有别的学术课题没有结题,基本上每个月写上一章,到84年年初他退休的时候,也就能写完了。
而顾骜也只要保证每个月给导师交一次稿、确保分给他的查资料找论据整理工作完成了、观点自洽,基辛格也就会给他放羊。
基辛格也是人精,知道顾骜已经是两亿多美金净资产的大亨了,怎么可能真被全日制拌在乔治敦闭门念书做研究。
只要两年的博士最低年限够了、学术成果对得起面子,就会放他拿博士学位的。
事实上,如果是基辛格自己能决定,那还能更简单。目前这个速度,已经是充分考虑乔治敦大学的脸面了。
“每个月至少得交一次稿,留好展示会的记录,不然太嚣张了,不给学校面子也不好。差不多快写完了,别急。”顾骜麻利地敲击键盘,一边快速地握了一下韩婷放在他肩头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年轻人就是学习快,看你用电脑打字,速度跟飞一样。唉,我当年学外语是挺快的,如今学打字就不行了。”韩婷怅然若失地吐槽了一句,似乎在哀叹自己最青春活力、学习飞速的年华已经过去。
“打字这种技能不值钱,这只是操作层面的。过个十几年,小学生都能打很快。无他,但手熟尔。”顾骜自然而然地说,并没有任何虚伪。
韩婷听得出来,顾骜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绝不是那种“学霸考前偷偷复习、到学校里却跟人说哎呀我完了昨天又打游戏没看书”的矫揉造作。
这让她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你这孩子……”她神情复杂地感慨了一句。
“写完了,等我拿去外面打印出来、明早寄给教授。”顾骜终于收工,然后麻利地鼓捣了一阵,把文档在软盘里存档好、关机、退出软盘。
别觉得奇怪,这年头的王安电脑,用的就是软盘存文件——而且是只能用软盘,因为它根本就没有硬盘,连一部分系统文件都得装在软盘里,主板上的存储器里只有一些BIOS程序为主的程序。
可能95后的人都没见过软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中国的80后们,小时候对软盘倒是不陌生,但也仅限于3。5英寸软盘。
而眼下的电脑,使用的清一色都还是尺寸更大一号、容量却反而小一级的5。25英寸软盘。
比如顾骜如今用来存论文和专著的,就是这种5。25英寸的。
世界上第一块3。5英寸尺寸、容量扩容到1。44MB的软盘,倒是在18个月之前、被索尼公司在实验室里发明了出来。但主流的PC生产商都不买账,不想升级技术标准。以至于这项技术历史上本该被尘封在实验室里长达六年。
最后还是盛田昭夫求爷爷告奶奶,托了好大的人情,直接走IBM公司CEO约翰·埃克斯的上层关系,才说服IBM在开发新一代PC时、使用索尼的软驱制式标准,终于在87年年初让索尼3。5英寸软驱/软盘标准见了天日。
哦,说句题外话,这个约翰·埃克斯是在85年到93年期间,当了9年IBM公司CEO。
他当CEO期间还有另外一件轶事,就是因为听了一位曾经同事玛丽·盖茨的游说,允许她儿子比尔·盖茨的公司参与竞标IBM新一代PC机的操作系统。
然后才有了后来的DOS操作系统、以及微软的正式起飞。(当然就算约翰·埃克斯不用微软来开发DOS,也会有其他人来开发DOS,总会有一家美国系统商因此崛起的)
顾骜就拿着这块比5寸披萨饼还大一点的软盘,交给自己的秘书,让她明天带去公司打印出来,然后连软盘带文稿邮递给基辛格。
……
“写完了,你想在美国再玩玩么,还是就回国?”忙完一切的顾骜,倒头躺在床上。
“回国吧,正事儿要紧。反正风景有什么好看的。”
韩婷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瓶清凉明目配方的眼药水,跪坐在床上,细心地给刚刚辛勤工作完、躺在那儿的顾骜滴。
80年代可没有液晶显示器。电脑用的,那都是背着大鼓包的CRT,辐射别提多高了。
打几个小时字,眼睛就会酸涩胀痛。
顾骜本来在闭目养神,被韩婷强行撑开眼皮子灌眼药水,难免一阵眼泪横流,然后就只能紧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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