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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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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国家安全顾问顺风顺水的时候很好混,一旦一场突发战争不能帮总统处理好,随时就会被彻底免职,政治前途就此尽毁。
  威廉·克拉克今天的心情,可是在云端坐了好几次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
  总统拉了他,直接往屋里拽,然后指着桌上一份文件:“威廉,你看看,乔治的这三个解决方案如何。”
  总统的红木办公桌上,平摊了三份方案,很显然,其中一份就是基辛格和顾骜草拟的假想敌方案。另外两份则是舒尔茨的幕僚临时瞎编凑数,满足总统“上中下三策选择欲”用的陪跑。
  克拉克稍微一看,就很识货地说:“我觉得这套B方案简直是天佑美利坚!我怎么就没想到,可以利用‘目前世界上的邪恶国家,很有可能效法伊朗’的借口,武装撤侨呢。而且这法理论述,实在是老辣,简直像是为总统先生挡下过多次国会刁难盘诘的顶级高手……”
  克拉克说到这儿,稍微停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因为他毕竟也有点人精属性,能混到这个高位,怎么可能不了解同僚呢。
  舒尔茨国务卿是今年黑格卸任后刚当上国务卿的,原先只在尼克松政府里当过财政部长。
  这么一个人,似乎没有为总统先生处理过多少应对国会刁难的机会……
  克拉克要是再说下去,岂不是显得“舒尔茨也是借助了别人的智慧”。
  所以,他的马屁拍到一半,立刻收住,然后赶紧找别的话圆。
  幸好总统心情好,暂时没计较这些。
  “你的眼光不错,我也觉的B方案最好,是完美解决格林纳达问题、并且给苏联人一击响亮警告的完美方案!乔治,我的选择不错吧,我就说懂行的人肯定都会像我这样选。”
  总统如是说着,最后半句话是转向乔治·舒尔茨说的。
  显然他刚才拉克拉克进来,就是为了证明“英雄所见略同”,敲定一下信心,也顺便显得自己英明。
  舒尔茨自然乐得花花轿子人抬人,捧哏地说:
  “总统先生,您的决断真是太英明了。另外,刚才说的只是事件本身的应对处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对事件产生的幕后原因的分析,以及防止苏联人开辟更多对抗战场。这里有一份更全面的预防性预案,您有时间可以看一下。”
  说罢,舒尔茨就把其他目前正要向民猪化过渡的拉美国家的情况、左翼势力被苏联渗透风险的分析报告,也递了过来。
  其实,他不用这么急的,完全可以等格林纳达战争打完再拿出来。那样,他那些B方案、C方案的陪跑选项,也能做得更加完美一些,可以少抄一些来路不明的废弃草稿。
  可是,如果不那么急的话,又如何显示出他“早就料到”呢?
  舒尔茨的目的,就是要证明“包括格林纳达这一次,都是苏联人还没动手,我就已经全面分析,想到这种可能性,并且想好对策了”。
  这样他这个国务卿才牛逼,才配跟着总统再干五年。
  总统果然表情惊喜了一下。
  “哦,你是说,你早就料到,格林纳达有可能是苏联人转移压力的方向之一?你是在苏联人动手之前,先于苏联人做好预案的?哎呀,乔治,合众国得你,真乃合众国之幸呐,天佑美利坚!”
  如果总统夸一个人时说,“美国能得到你,是天佑美利坚”,那就几乎是最高档次的赞赏了。
  舒尔茨国务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云上飘着。
  基派的老朋友们,值得深交啊。


第529章 瞒天过海
  原本的历史上,格林纳达的奥斯汀将军动手,是1983年的10月13日。
  可是第一周内,美军并没有军事解救,而是选择了先通过扶植格林纳达国内的代理人,来解决问题——他们武装了一些据说是打起“支持毕晓普”旗号的格林纳达本国民众,试图救出毕晓普。
  这伙人闹腾了一个星期,最后还是被在军事方面更专业的奥斯汀将军反扑重新消灭、毕晓普首相也再次被抓,然后被奥斯汀秘密杀害了。
  一言以蔽之,美国人历史上首先动用的手段,是类似于当年在古巴搞的“猪湾登陆”。美国人怕被国际舆论说成是侵略,希望伪装成“当地人和当地人之间的内部冲突”,由代理人打赢。
  可惜,代理人太窝囊。正如猪湾那伙古巴人,打不过卡斯特罗,一个道理。
  代理人失败之后,美国人才拖拖拉拉,搞了三次国会辩论,先让副总统老不死跟参议院扯皮,两天后李根再扯,从19号扯到25号,浪费了六天时间,终于动武。
  一言以蔽之,要是没有顾骜,美国人从格林纳达出事,到最后动武,需要12天时间来对付民猪的迟钝决策。
  不过现在,随着乔治·舒尔茨和威廉·克拉克提前拿到了标准答案,情况完全不同了。
  什么扶持代理人先试试手之类的陪跑方案馊主意,统统滚蛋。奥斯汀将军13号动手,美国国会14号晚上就开始听证了。而且听证的过程也简化了一轮——因为动武方的论据更加充分了嘛,辩论环节可以少走一点弯路。
  比如,美国人更早要到了“东加勒比国家组织”OECS缔约国们的邀请,然后按照OECS条约规定的“允许该组织成员在必要时介入保护某一成员国,以及采取集体强制措施来对付任何成员的外部威胁”的条款出兵——
  所谓的“东加勒比国家组织”OECS,就是一个抱团对付古巴的国际组织,因为古巴是加勒比岛链最西部的国家嘛,是“西加勒比”。
  为了更符合OECS条约,美国人闹的搞笑对策也不少——比如他们去格林纳达的部队,也不仅仅是美军,而是又一支“多国部队”。拉上了其他马提尼克、瓜德罗普、圣卢西亚、特立尼达与多巴格等国的武装力量,联盟到格林纳达去“行侠仗义”护侨。
  而事实上马/瓜/圣/特四国,每个国家只出了2~5个士兵,四国联军加起来才16个人。
  马提尼克出了一架水上飞机,特立尼达和多巴格出了一艘巡逻快艇。而最穷逼的瓜德罗普什么载具都没出,就是临时招募了两个经常带格林纳达团的野导游入伍,负责给美军带路。
  他们就是去给美国人装装面子的,根本不指望四国联军这十几条人枪真的打仗。
  更多的国际法法理就不赘述了。反正顾骜和基辛格是提前有心算无心做的备案,肯定都想得非常全面。而法律原理写得再多,诸位看官也不一定感兴趣,反而觉得水。
  于是仅仅10月18号,美军就进攻了。前一天晚上,毕晓普也如愿被奥斯汀杀害了,给了美国人动武的充分借口。
  从出事到灭掉格林纳达,从12天缩短到了5天。美国解决苏联渗透突发事件的威望,得到了空前刷脸。
  至于战争的经过,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加勒比海上的旅游业小岛国,被海豹突击队和三角洲部队群殴,那不还是一天之内解决战斗么。
  对格林纳达不了解的同学,可以拿马尔代夫类比一下,要是哪天美军要占领马尔代夫,你们觉得要打多久才能结束战斗。
  随着格林纳达那边的顺利进展,舒尔茨带去的那一堆神秘方案的被信任程度,也大大提升了——这些预案中的一套,已经被血的事实证明了,你还敢不重视其他风险项?
  总统先生大笔一挥,给其他几套方案都批了大笔的预算,主要由CIA执行,防止苏联人在其他拉美地区搞事情。
  萝卜快了不洗泥,一堆陪跑预案泥沙俱下。
  反正是祸害外国人的,下错药也没关系。药性君臣不调毒死的也是拉美人,不是美国人。美国的利益最重要嘛。
  ……
  格林纳达的硝烟散尽,历史的车轮,悄然迈入了1983年11月份。
  中间又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上个月下旬的这十天里,明面上国际上没有再发生什么大事。
  毛子在格林纳达问题上,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前后精神错乱,先让小弟放开胆子搞事情,搞出来之后居然又瞬间卖队友,谁也不知道这背后跟美国人之间到底是什么默契。
  有一艘阿根廷科考运输船在南冰洋航线上失事了,船只的原先使命,是给阿根廷在南极半岛上的科考站补给物资的,然后还会顺路给玛丽伯德地的数个其他国家科考站补给(包括纽西兰人的一个站)
  阿根廷作为距离南极最近的国家,其商船和科考船接这样的国际订单,也是很常见的了。因为海况恶劣危险,去那儿的运输任务利润和收费都很高,阿根廷人也愿意做这种生意——
  后世去南极游的旅行社,人均收费至少也几十万人民币,不就是因为那儿运输成本高,损耗风险大么,这是阿根廷的一项重要产业。
  不过,因为所谓的船只失事并不是直接沉没、船毁人亡,而是部分动力系统损坏、最后飘到了纽西兰南海,所以并没有引起国际社会多大关注。
  最后既没有死人,也没有什么不良影响。船上的人后来被阿根廷空军派远程飞机接走了,海损也有保险公司。
  一切都过去了。
  那船出事儿大约是在格林纳达战争结束后两周,11月初。
  从那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大约是11月中旬的时候,某一天纽国南岛的某一生物生态研究所某研究员,发表了一个最新发现,让当地媒体和学术界炸开了锅。
  南半球跟北半球是冬夏颠倒的,11月份相当于北半球的5月份,是初夏,蚊虫孳生的季节。
  该研究员的实物证据证明,纽西兰出现了第一只吸人血的蚊科昆虫。
  纽西兰原先也是有很多会叮咬人类的昆虫的,不过都比较独特,比如沙蝇。
  蚊科昆虫也有,但并不是所有蚊科昆虫的雌虫都会吸人血的。至少原先本土的蚊科昆虫里没有吸人血的那种。
  现在出现了第一个被蚊子吸血的受害者。
  当地产生了轩然大波,民众纷纷跑去各地的市政府,要求彻查哪个海关失职了。
  一番排查之后,谁也说不清来源,貌似哪儿都没嫌疑。
  随后几天,经过主动深入排查,发现多出来的东西不止蚊子,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农作物、牧草病虫害,具体也说不清楚。
  如今可是相当于北半球的5月底,如此炎热环境下,昆虫和细菌滋长繁殖的速度是非常惊人的。
  纽西兰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为了转移国内农牧资本的愤怒,找个盖然性上来说最有可能的开脱借口——然后居然就无良地攀咬到了上个月在南岛近海、绕过雷达盲区漂来的阿根廷科考补给船。
  非要说阿根廷人的嫌疑最大,还说要通过国际仲裁,让阿根廷赔偿纽西兰的损失。还一派去年时跟在宗主国布列塔尼亚背后摇旗呐喊谴责时的嚣张姿态。
  而阿根廷目前距离大选已经不足一个月了——去年在马岛海战战败后、接替加尔铁里当过渡总统的罗纳尔多·贝内托总统,可是承诺今年12月5日完成大选、把总统权力交给第一个民选出来的总统的。
  这种节骨眼上,一个去年跟着布列塔尼亚鼓噪攻击阿根廷的布联邦准敌对国家,居然在国际上再次污蔑阿根廷,是可忍孰不可忍?
  各派别肯定都要就这事儿,发表自己的看法,哪怕本来不想说的,面对媒体时也要被逼问,逼着你回答。
  军人总统和右一些的正义档,当然是不能看着祖国如此受辱的,他们纷纷表态强硬,不背这个锅,让纽西兰人有多远滚多远,甚至说要主持公道就找美国人评判好了。
  极为“左”的激进联盟当然不能这么干,他们一贯以来的口径都是:
  “渲染外国威胁都是军人们的阴谋,是军人们希望用保卫祖国的借口扩大自己的权力。大家千万别被军人们的诡计骗了。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纽西兰和其他布列塔尼亚国家应该是对阿友好的,都是军人们故意惹的敌人。这事儿大家要冷静,交给国际有关仲裁打嘴仗吧,阿根廷人民要服从国际公理的裁决”。
  如今,为了拉票,激进联盟当然不能再这么说了,但他们也不好和自己一贯的口径差距太大,否则岂不是得罪了一贯的基本盘,还让人觉得你不说人话、随便翻脸不认人。
  这就很难受了,阿方辛和激进联盟混了个里外不是人,稍微说几句希望民众冷静克制、走斡旋路线解决问题的话,就被另一派打成了卖国贼。
  激进联盟的支持率,短时间内暴跌。
  偏偏他们呼吁国际社会主持公道还没什么用。
  美国人并不发表“觉得这事儿阿根廷无辜”的鉴定结论,但是又力挺阿根廷硬怼回去,似乎一夜之间,阿根廷才成了美国人的干儿子,纽西兰倒不是干儿子了。
  这根去年马岛战争时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说好的英语文明优先,西班牙语土包子优待开化呢?
  而且美国人的这种态度,似乎直到12月5日都不会改变了。美国人已经认定了阿方辛有可能是苏联人的走狗,在苏联人已经在全球闹了两个事情的情况下,怎么还会放任不确定因素呢。
  这时候就可以看出,小国的内部局面,完全是超级大国可以控制的。就像38年前布、苏之间的交易,说让希腊变蓝就变蓝,说让捷克变红就变红,至于希腊人和捷克人自己怎么想的,算个屁啊。


第530章 然而这一切都与顾骜无关
  所有人都以为,阿纽扯皮的关键节点在阿纽双方本身。
  殊不知,眼下最头疼的决策暴风眼,以及最需要追究责任的点,却是在万里之外的美国,华生顿,白宫椭圆办公室。
  “魂淡!谁让你们指点加尔铁里的人这样搞事情反击阿左的?现在闹到这么大,连纽西兰人都被牵连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总统先生刚刚在专线里秘密挺了阿根廷人,给他们吃定心丸。
  不过电话刚刚挂断,总统先生就变了一张脸色,开始斥责自己下属那些人的无能乱来。
  从舒尔茨国务卿,到威廉·克拉克顾问,都感受到了压力。
  “总统先生,确实是我们在核实对外策略、以及给CIA的授权的时候,审核上有些鲁莽了——当时决策太仓促,而且允许一线人员‘便宜行事’的备选方案看起来又不够倾向性明确,所以造成了这种情况……”舒尔茨国务卿委婉地道歉。
  相比之下,事不关己程度略高的威廉·克拉克,说话就比较阴了:“我觉得,事情的成因还是交叉审查制度的漏洞——跟十年前水门事件发生前,‘窃听’这种方案之所以会通过,是一个原理。”
  克拉克一提到“水门事件”,总统先生的脸都绿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虽然总统知道这事儿不怪他,因为出问题的预案,是舒尔茨的幕僚提供的。
  舒尔茨强忍着不快,卑躬屈膝地解释:“事情已经发生了,幸好布列塔尼亚人和纽西兰人也不知道是我们的疏忽导致的,这事儿就以‘防止苏左扩散’的大义名分为由,靠美国的威望强行压下来吧,就逼着纽西兰人认了这个哑巴亏。同时,我们也确实需要反思一下,在沟通和传达环节过多的行动上,给这么多模棱两可的便宜行事指示,是否会带来更大的系统性风险……”
  舒尔茨此时真是懊悔得要死。
  他完全知道,如果当初他不是那么急着在总统面前显示自己的“先知先觉”,刚拿到基辛格送给他的妙计后,第二天就要把“乙方陪跑方案”补齐、并送呈总统显摆的话,他完全是有时间,慢慢把陪跑的中策下策做得更完美的。
  可惜,他贪了这个立功的时效性。
  他太想在总统面前证明自己的先知程度了。
  他的幕僚也上行下效,好心办坏事,把一些不够明示的中策下策混了进去——舒尔茨事后复盘,据说他的幕僚还贪省事儿直接抄了基辛格带的研究生、约旦王储阿卜杜拉的一些废弃草稿。
  这事儿肯定是赖不到基辛格头上的,因为基辛格正式秘密递交给舒尔茨的方案,是不包含这些内容的。基辛格自己留了证据。
  明说了让你别抄作业,你还抄,还抄错,这总不能怪丢作业草稿的人吧。
  最可怕的是,这里面一直到执行层为止,有太多的单线联系了——国务卿的方案,总统接受之后,并不是国务卿的人执行的。
  海外扶持和搞事情,那是CIA的人干的。
  单线联系的好处,是一旦出现叛徒,或者有某一个环节被敌人抓住,泄密的范围会尽可能小。
  但坏处就是,传递过程中一旦出现走形,很难追溯和及时发现——因为这是不允许越级上报,的不能说科长觉得处长给他的文件指示有点奇怪,就越过处长直接问局长的。
  与网状结构相比,单线联系的容错率太低了。
  低容错率,仓促决断和动手,还不让你抄作业非要抄,出问题就是大概率了。
  总统最后追查下来,舒尔茨国务卿算是大功微过——毕竟帮总统快速解决了格林纳达,还扼杀了阿左被毛子渗透的风险。
  只不过用药太猛,不讲究药性的君臣调和,所以出了点副作用。但副作用是疼在小弟身上,美国人内部问责一下,对外咬死不松口,蛮横一下,也就是了。
  威廉·克拉克算是小功无过,执行层勤勤恳恳。
  洗得最白的是基派势力,因为舒尔茨那儿只要出事儿了,总统肯定会刨根问底,自然会轻松发现,原来“最完美的两个A方案都是基辛格提供的”,而“陪跑的两套B方案和C方案,都是舒尔茨的幕僚凑数的时候闹的麻烦”。
  这样一来,就更显基派的英明先知。
  偏偏舒尔茨还不能恨基辛格,只能恨自己的幕僚不争气,基辛格给你好牌你都自己打烂了。
  11月下旬,基辛格再次被总统召入白宫,痛心疾首地“可怜夜半虚前席”,问了好久的计策,似乎还想把“尼克松三策病”怎么根治的药方都给问出来。
  具体的交谈经过,那是美国的国家机密,这里当然不知道了。
  最后,反正是基辛格没想再出山直接蹚浑水,婉拒了。
  还撂下一个观点:您是演员出身的总统,从政经验原先不够丰富,您任期内是不能放弃“三策病”的。
  潜台词就是:演员总统缺乏自己的观点和判断经验,还是多听一些吧。哥就是因为知道你这种人不能只听一方,改不了的,所以不想直接给你效力,免得吃力不讨好。
  当然潜台词就意味着不能明说,对方慢慢体会。
  这事儿在华生顿的另一个影响,就是舒尔茨国务卿的几个助理,过了一阵子之后都被开除了。不过外行肯定是看不懂这里面的关联性了,也就不解释了。
  ……
  外面发生的一切,好像都跟顾骜没什么关系。
  白宫里云谲波诡的时候,顾骜在干什么呢?
  他在跟手下的心腹们总结生意心得——此处的心腹,主要包括天鲲美国的总裁舒尔霍夫,以及其他几个无名龙套(包括史育朱)。
  大伙儿复盘前两个月天鲲家用机在日本市场的推广经验,以及看看有什么是值得美国这边市场部门借鉴的。
  至少,威廉·克拉克顾问,上门来拜访的时候,顾骜真的是在干这件事情。
  这天,波托马克河畔的顾府别墅里,后院的阳光房里,顾骜把下属们从旧金山招来,一边开茶话会,一边品酒论商。谁让他两头都太忙,走不开呢,只好让马仔们多当当空中飞人。
  “……所以,我们这一次的推广成功经验,证明了什么呢?”
  顾骜展示完日本同行那边的数据后,启发性地问。
  “说明流行炒作性推广的广告效果非常好呗。还有就是在市场拓展的决定性阶段,广告投放烈度要足够孤注一掷。虽然雅达利完蛋了,但不代表它推广ET时的营销策略有错。ET的惨败是雅达利技术部门的锅,乃至对技术部门的管理和笼络不善的锅,和营销没关系。我们应该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不能因为雅达利完蛋了,就觉得他们什么都错了,至少营销推广是没错的。”史育朱第一个抢答。
  他这一年多来一直道不得行、志不得申,被舒尔霍夫和顾骜的营销战术派系压得死死的,只能做一个执行层,根本没有决策权。
  顾骜此刻跟他分享日本同行的成功经验,他当然不服,心里想的还是“要是美国这边也无所不用其极炒作,我也可以成功”。
  顾骜听了史育朱总结的心得,也不急着打击他的积极性,而是抬了抬下巴,示意舒尔霍夫回答:“舒尔霍夫,你觉得呢?”
  舒尔霍夫刚要回答,顾骜家的门铃却响了。
  顾骜示意保镖去开门,然后稍微盘问几句,就把一个访客放了进来。
  “您是……威廉·克拉克顾问?”顾骜扫视了一眼来者,就认出来了。
  对方很谦卑地向他微微鞠了一躬,一脸感激,不过见到还有客人,不由局促起来:“顾,我已经从基辛格教授那儿知道了,今天是专程来感谢您的,没打扰您的正事儿吧。”
  顾骜笑笑,环视了一下手下:“如果你能保证不乱说我公司的商业机密的话,可以旁听我们的经验讨论,一会儿我空了再跟你聊。”
  威廉·克拉克有些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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