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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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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假期里,顾骜的其他生意也都进展平稳,温哥华楼市的出货和回款进度已经达到了80%,也就是说有8亿美元的资金已经实打实回笼到顾骜手上。
  唯有游戏机业务的质量问题,一直让顾骜保持着关注,时刻得见招拆招。
  任天堂的山内溥因为FC游戏机才刚投入市场不久,并没有出现质量问题,所以能站在彻底清白的道德制高点上肆意泼洒黑顾骜的舆论——就算FC游戏机质量再不好,只要设计没问题,刚卖出去两三个月,那也是不会大批出现故障的。
  而软驱机容易造成卡带故障的问题,也不是顾骜跟盛田昭夫碰个头、定个策就能马上解决的,还得给研发部门改进设计留出时间,所以暂时只能继续忍受失血。
  从12月中旬到1月中旬,这一个月里,因为游戏软盘和其他硬件在质保期内的损坏白修,累计损耗又是20多万美元,加上原先的损失,总额已经累计突破100万美元。
  不过好消息倒也有,在一个月的对故障机型的逆向研究、天鲲和索尼技术团队的合力研发,天鲲PLAY BOX游戏机的新一代电源终于改版完成(也就是80年代游戏机那个大鼓包的插头),供电电压和其他质量指标都更稳了一个数量级。
  新版电源已经投入产线,2月份以后上市的新机器,就会全部换用新电源。
  至于此前库存的几十万台机器,顾骜也非常有魄力地大笔一挥,把电源统统换成新版才许出厂,非常良心。
  至于旧版,几十万个电源存货物料成本也有一百多万美元,顾骜当然不可能扔掉了。
  不过他会把这批东西留作维修备料,将来要是遇到消费者游戏机即将过质保期时拿来维修,就用这种劣质的旧版换给他们。
  这样就算用了不久又坏了,也怨不得天鲲,本来就是即将过保的东西嘛。
  而且这种事情以80年代的信息透明度,也是查不出来的,不会损害商誉。
  顾骜的人生原则,一贯是“没证据能证明的坏事,那就是没做坏事”。
  除了新版电源之外,直接由索尼方面提供成品的软驱,也更新了一个版本。所使用的软盘生产科技,也根据市场经验略有迭代,这些都会在稍晚一些的时候,比如84年2季度,陆续投入市场。
  而顾骜此前因为盛田昭夫的老奸巨猾、而被拒绝掉的质量体系提升建议,也即将在顾骜拉到新的助攻队友后,改变天平的倾向。
  ……
  1月15日如期而至,乔治敦大学的正门口,都挂起了大横幅,还特地升了一面巨幅的国旗。
  今天,就是为欢送基辛格教授退休、而举办的校友会的日子。
  一大早,校门口就车水马龙,而且豪车的比例非常高。
  凯迪拉克—布雷厄姆的出现频率,简直让同学们侧目惊叹。
  华尔士外交学院,更是里里外外都临时布置了一下。毕竟他们今天要恭送的,是一位近十年来最传奇的前国务卿。
  而且这位前国务卿的关门弟子,还是个亿万富翁(Billion Dollar)、在硅谷颇有知名度的新秀英豪。那些已经成名的校友,平时不好意思拉下脸来主动结交,此刻有了名正言顺的机会,怎么会不抓住。
  能爬上去的都是人精。
  除了校友之外,也有别的以“基辛格教授的老朋友”身份拿了邀请函的校外人士,来凑热闹混人脉。
  这类大多是商界名人,比如盛田昭夫,就从顾骜那儿弄到了5份观礼的邀请函,把索尼好几个高管要人,比如大贺典雄、出井伸之都请来一起撒网。
  其他投行、华尔街的人士,密密麻麻,不再一一赘述。
  上午9点半,校友会的第一个环节首先在学院礼堂开始。
  由基辛格教授发表自己的退休感言,以及对前来参会校友的答谢。作为前国务卿,基辛格的口才自然是很好的,这种即兴讲话根本不需要顾骜帮他预先准备稿子,完全是想到哪儿张口就来。
  各路来宾都按照级别依次落座听讲,每个人的位置上都摆了名牌,秩序井然。
  顾骜陪着老朋友盛田昭夫,也坐在了第一排,算是给足了盛田昭夫面子。
  讲话结束之后,正式午宴之前,是一段自由交流的时间,好多人围着基辛格嘘寒问暖,交流观点。
  顾骜首先就看到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之一、安东尼·斯卡利亚,跟基辛格教授谈笑风生。
  美国的司法制度,联邦最高法院是有9名大法官的,其中1名首席大法官,其余8名普通大法官,所有人都是终生制的。不过在决议的时候,不管你是否首席,每个人的票权重是一样的。
  这个斯卡利亚,就是因为前几年联邦最高法院有个大法官老死了,被李根总统提名掺沙子掺进去的。所以他当然是供核档这边的人,跟基辛格聊得来也就很正常了。
  以美国三权分立的严谨性而言,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那就是国家级的领导人了,所以斯卡利亚大法官能占住最优先的谈笑风生机会,并不奇怪。
  其他部长州长反而都得往后靠。
  这一点不能拿中国的传统来揣测,毕竟中国的司法系统人员级别没那么值钱。
  哦,说句题外话。本来么,今天还有一个华尔士外交学院、也学国际关系专业姓宋的华人老校友,想来蹭点热度结交一些牛逼学长。
  可惜那个宋某人是湾湾的,在今天这种由顾骜这样的大陆人唱主角的场合,宋某人当然碰了个软钉子,在申请的时候就被校方拒了,不许他来。
  斯卡利亚大法官往下,还有一堆部级的供核档派系大佬,排着队在那儿交换意见、套近乎拉人情。
  不过,与那边热闹的场景相对,也有另一批位高权重的美国各界知名人士,今天只是在礼仪上非常尊重前辈,先跟教授寒暄握手,不过握手后实际上却自成一派小圈子,不跟基辛格深入交往。
  这些人,自然是因为他们是民猪档的。
  双方派别不同,真的太亲热的话,在档内也容易留下话柄。
  不过乔治敦的华尔士外交学院,从来不缺任何一个档派的教授。所以那些民猪档校友们,也能找到自己相性相合的本派系教授交流。
  场子里最热心的要数布热津斯基教授了,他自忖原先也是卡特的国家安全顾问,如果伊朗人质危机当年能靠他自己、由秘密外交的方式处理妥善,他其实是有资格当国务卿的。
  不过,伊朗人质危机处理太烂,直接导致卡特连任失败,所以民猪档内其他人,目前觉得布热津斯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多都对他避之不及,不肯跟他公开交往。
  如此一来,倒是布热津斯基曾经的学生、3年前顾骜入学时的助理教授奥布赖特女士,成了今天民猪档国际关系教授中的热点人物,周旋于各路成名校友之间。
  说起来,这个奥布赖特女士,跟顾骜也是同框合过影的——3年前,李根总统的就职典礼上,在白宫北草坪上发表讲话时,奥布赖特是作为布热津斯基的助教,而顾骜是作为基辛格的学生,在同一张桌上听讲。
  那张照片被抓拍下来之后,送到中国国内后,还上了某个报纸的头版。
  3年过去了,奥布赖特“助理教授”先是很快升到了“副教授”,如今又刚刚转成了正职教授,跟人交朋友的底气终于更足了一些。
  顾骜带着盛田昭夫,在人群里假装随便逛,实则在暗中寻找自己的交际目标。
  然后顾骜赫然就发现,他要找的人,正被奥布赖特教授满脸堆笑地巴结着呢。
  这奥布赖特教授,都45岁开外的人了,居然还在巴结一个刚刚35岁出头的州长,真是世态炎凉呐。
  只要你官职够高,哪怕再年轻,也有人巴结。
  而那个35岁出头的年轻州长,毫无疑问正是68级的学长、今天民猪档校友中以年轻有为著称的阿州比尔州长。
  顾骜知道,奥布赖特就是靠着这次校友会上,巴结到了州长先生,然后在12年后靠着对方提携,顺利当上的国务卿。
  奥布赖特要是知道今天这场亲密谈话的历史价值,一定会感慨“论抱大腿的重要性”。
  顾骜只能先带着盛田昭夫在旁边晃悠等一会儿,免得打扰了他们的PY交易。


第551章 天下英雄入吾彀中矣
  “啊哈,这不是比尔学长么,幸会幸会。奥布赖特学姐,看样子你跟比尔学长很聊得来嘛,没打扰你们吧。”
  顾骜逮住奥布赖特跟比尔州长聊某一个话题刚好进入中断思考的间歇,巧妙地强势插入,加进了话题圈子。
  按说,顾骜是应该喊“奥布赖特教授”的,而且论年纪对方比他老了25岁。
  不过,奥布赖特也是在乔治敦华尔士外交学院读过研的人,顾骜非要喊对方学姐(其实英语里是前辈),那也不算错。
  更何况,顾骜是从“你的导师布热津斯基,跟我的导师基辛格是平辈,所以咱也平辈。就算你是本校教授,但我可一门你的课都没选过,咱俩没有直接从属关系,各论各的”这个角度切入,一下子就显得很强势而自然。
  一旁的比尔学长,也就不至于觉得他没眼色、强行高攀。
  于是,比尔学长就公事公办地跟顾骜礼节性握手:“这不是顾么,基辛格教授为了你一个人,延退了八个月,他一定非常看好你。”
  顾骜:“不敢当,我在这里可是听了三年关于您的传说——我刚来的时候,麦卡伦前辈就说,在我进来之前,华尔士外交学院最年轻有为的就是比尔学长您了。您虽然不是绝对成就最高的一个,却是上升最快最闪耀的那个,我可是一直拿你当榜样。”
  顾骜这番吹捧不着行迹,只说是学弟受到振奋,想要赶超前辈。而比尔被这么一拍,也浑身舒坦。
  阿州是南方落后穷州,没什么存在感,所以那里的州长,在美国也算不上多牛逼的权贵。
  因为美国是看实力的国家,不是看级别的国家,不存在你级别到了就能平调的事儿。阿州一个州长的实际影响力,还不如纽约、洛杉矶、旧金山的市长。
  但比尔学长的“年轻、爬升快”这个因素,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也是他自己最引以为豪的。29岁做到州司法B长,31岁州长,这谁顶得住啊。如今37岁,人家已经当满了4年州长、中间还间隔赋闲了一任(两年)。
  顾骜稍一吹捧,就拉近了双方的距离,比尔学长俨然把他当成了另一个“少壮派的领军人物”,略感惺惺相惜了。
  但档派警觉还是要保持的,比尔跟他客套几句,不得不补充了一个问题:“顾,你不是基辛格教授的学生么,而我们可是民猪档……”
  这意思就是,如果道不同不相为谋,尤其是当年国际关系学术历年派别不合,还是别走得太近。
  一旁的奥布赖特教授,也是对顾骜略微显露出了敌意:你个跟着供核档教授读博的家伙,到咱这儿来搅和什么?这是咱民猪档人之间拉关系抱大腿的时候,你小子来坏我好事!
  然而顾骜一下子就化解了,他自然地笑着说:“我又不是美国人,哪来的档?我是武当派人士。我跟着基辛格教授,对于他的外交学术主张,当然是尽心竭力苦学、发扬光大,但我是没有门户之见的。”
  奥布赖特教授依然微微有些忿忿不平,然而比尔学长已经笑着接受了顾骜的解释,跟顾骜谈笑风生起来。
  奥布赖特也只能暂时忍了,换了个笑脸假装跟顾骜平时就很亲热、没有门户之见的样子。
  双方聊了一会儿,自然也要介绍一下附近圈子若即若离的其他客人,互相认识一下。
  比尔学长让过半个身位,不着行迹地招了招手,旁边一个35岁左右、正在跟另一个富商聊天的干练少妇就走了过来,跟顾骜亲切握手。
  “这是我夫人塞拉莉。”比尔学长随口介绍,而且并没有再深入说其夫人的社会职务或者别的资料。
  这就显得非常自信。
  因为80年代,这种校友会的场合,很多时候介绍夫人时都是会简单提一句夫人是干什么的,职位或许不会说,但至少说一下所属行业。
  比尔学长什么都没介绍,这就说明他觉得别人应该知道他老婆是干什么的。
  “塞拉莉女士,很高兴认识您。”顾骜称呼的时候也非常注意,没有称呼她“克琳顿夫人”,说明他没有把对方当成是其丈夫的附属。
  打完招呼,顾骜还不忘略微捧一句,“我对您也是久仰大名了,25岁耶鲁大学法博毕业,当年就能参与到司法部组织的‘水门事件33人独立调查团’,成为其中仅有的应届毕业律师。您一直是我学习的榜样——
  我的导师基辛格教授,每次跟我谈起当年尼克松总统的案子时,还多次提到过你当时的调查表现。
  嗯,我有个表哥在哥大读法博,前年年底毕业了,目前还在律师实习期熬资格证呢。他要是能有您十分之一的能力,我家里人都要笑醒了。”
  塞拉莉听了顾骜这么说,就很开心,觉得这个小鲜肉很值得亲近提携,居然对她引以为傲的事迹都这么了解。
  短短几分钟,就好像大家都是打成一片的老朋友了。
  而顾骜这时候,就准备不着行迹地帮盛田昭夫也介绍给比尔学长他们认识,好开展他今天的计划。
  “这位是我的朋友,索尼公司的社长,盛田昭夫先生。盛田社长,这位是我院68级的学长,比尔州长。”
  “幸会。”
  “幸会。”
  一群人打成一片之后,顾骜也不先跟比尔学长献策,而是跟他夫人塞拉莉聊了些业务上的见闻,免得显得目的性太明确。
  铺垫了几句后,顾骜巧妙地提到:“对了,塞拉莉女士,您不是罗斯律师事务所的么?去年我们天鲲娱乐,就有一个案子,幸得罗斯律师事务所和美国国家法律服务公司的仗义相助,才算是伸张了正义,今天遇到罗斯事务所的人,必须感谢一下。”
  塞拉莉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
  她虽然是罗斯律师事务所的重要合伙人之一,但也不可能事务所接的所有案子都清楚的。
  她下意识反问:“哦?影响很大么?不知是我哪位同事接的?”
  顾骜:“是埃德蒙·佩里律师接的,最后并没有正式出庭,只是调解解决的。严格来说,委托方是EFF,前哨电子基金会的约翰·巴洛。我只是背后暗地里给这个维权基金会赞助了资金——他们解决了雅达利外包客服的劳动侵权案子。”
  顾骜说得这么详细,塞拉莉立刻想起来了:“哦,是埃德蒙接的案子啊,埃德蒙是我最好的合伙人——你应该知道,我是国家法律服务公司的主席嘛,而埃德蒙也是这家公司的董事之一。早些年我是想亲自留在华生顿、操持国法服务的法律援助,为穷人维权发声的。这不,比尔当了州长,我只能夫唱妇随跟他去阿州,就把华生顿这边的公益维权业务托付给埃德蒙了。”
  顾骜跟比尔、塞拉莉聊到这儿,时间已经差不多到午宴了,有些更深入的合作,不适合在公众场合谈,正好拿了自助餐,找个包厢坐下来边吃边谈。
  顾骜就很尽地主之谊地拉着比尔夫妇一起去用餐。
  说句题外话,今天基辛格这场退休送别宴会的钱,本来就是顾骜请客的。他跟院里的总务人员申请了一下,院里很开心就答应了。
  师长有事儿,弟子服其劳,那也是应该的嘛,没人会妨碍顾骜尊师重道。
  而既然是他请客安排,他就有很多便利,不用怕被人说搞特殊。
  顾骜很有预谋地把比尔夫妇带到几个最高级别的包厢之一,开始最高规格的招待。
  而且这个包厢是好几张桌子,每桌都只能坐不超过四个人,那就更加把谈话人群切割开来。
  顾骜这一桌,只有他、比尔夫妇、奥布赖特教授四个人赖着,而其他比如埃德蒙律师、盛田昭夫,都要在隔壁桌,顾骜如果不喊他们,他们也听不清这一桌在聊什么。
  因为隔离了其他商人,顾骜这一桌就剩下官员、律师和学者,话题也从刚才的生意,挪回了时政和公益维权。
  比尔学长在人前本来都是维持很大公无私、道貌岸然的姿态的,也不会说那些为自己打算的话题。不过到了这样私密的场合,又是跟顾骜拉近了交情之后,他的话风也有所转变。
  有些时候,“跟新结交的小弟,说说自己近期的难处”,也是一种不拿对方当外人的示好。华生顿旋转门圈子里的人,都懂这种人情世故。
  而今年是1984年,在这样一个年份,比尔学长能有什么私人的麻烦要处理呢?其实圈内人稍微想想都能知道,那就是他又要试图连任州长了。
  比尔的第一个州长任期,是78年到80年,然后第一个任期结束时,阿州人民居然还有相当比例觉得这人“太年轻、过于莽撞锐意不靠谱”,中间还把他选下去两年。
  82年的时候,比尔花了好大的劲儿,才重新选上来,而一晃又两年过去了,他吸取了第一次被人弄下去的教训,准备好好备战连任,把阿州打造成他的铁桶江山。
  顾骜巧妙地把话题引到这个问题上之后,又假装很看好地安慰:“学长,我觉得州长连任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下去过,后来州民又把你选上来,说明这是久经考验的了,其他人解决阿州的经济、治安、社会问题,都不行。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第552章 敢问计将安出
  面对顾骜的宽慰,比尔学长却没有丝毫笃定的表情。
  他谦虚道:“话不能这么说,四年前我被弄下去的时候,也反省过了,关键还是我缺乏横向外联的事业根基和社会职务,所以阿州的事务,不是缺了我就不行,我没有不可替代性。”
  顾骜假装对美国地方政治比较小白,恰到好处地捧哏:“哦?那不知,您所指的‘缺乏横向外联的社会职务’,具体是什么呢?能举个例子么?”
  比尔学长这便有些不好意思。
  他也不好直说自己还想谋求另外什么官职吧。
  不过他的夫人很快就把这个脏活儿接了过去,只听塞拉莉似乎颇有不平地说:
  “举例么,比如就像佐治亚州的亚历山大州长,人家在本州的地位就很稳固,因为他同时是‘美国南部各州经济发展政策委员会主席’。
  如果佐州的人把亚历山大州长选下去,可能就意味着佐州会丢掉主导协调美国南方各州经济发展统筹的权力,所以佐治亚人就会掂量掂量。
  另外,比如更正式的职务,‘全美州长联席会议主席’这些,一个州长如果能够当到‘全美州长联席会议主席’,那他只要想,就几乎能在本州当一辈子州长了。
  当地人不会舍得让这样一个位置,丢给其他州的人掌控的。这样的人要想丢掉州长的职务,除非是他先丢掉了那个联席会议的主席,然后才有可能被本州人抛弃。”
  顾骜假装刚刚学到了很多干货,频频点头作醍醐灌顶状。
  这些东西,他来之前其实都早就做过功课了,都知道的。
  不过,考虑到诸位看官不知道,还是稍微说两句。
  美国的州与国家的关系,与中国的省与国是极大不同的。因为美国是联邦制,人家每个州都有自己不同的法律,而且州权极大,可以自行处分很多事务。
  在中国古代因为是集权国家,要是一个节度使跟另一个节度使私相授受、拉帮结派,那是犯大忌的,皇帝肯定觉得你是阴谋当安禄山什么的。
  但是在美国就不要紧,反而因为各州法律不同,需要很多联席会议来协调各州之间的经济合作、司法协助。可以说除了外交和国防权力是统归联邦管的,其他事情你们各州自己怎么拉帮结派、互给优惠都行,联邦无权干涉。
  这就在联邦和州之间,又形成了一批很有地位的“州际组织”,处理州和州之间的“平等外交”。虽然这些组织不能越过州政府干涉每个州的“内政”,但可以通过谈判在州之间有约束力的、类似于“条约”的法律协议。
  这时候,乔治敦华尔士外交学院系出身的州长们,就很有优势了。
  因为他们相当于可以用曾经所学的处理“国际关系”的外交手腕,来处理“州际关系”的“外交事务”了。而其他非乔治敦华尔士系的州长,没搞过外交,不专业,往往谈判起来就要吃亏。
  历史上,比尔学长在当了多年州长之后,陆续兼任了刚才他老婆提到的“美国南部各州经济发展政策委员会主席”,乃至“全美州长联席会议主席”,最后才爬到上面,就是受益于他在华尔士外交学院的积淀。而这两个职务,也对他当上那啥助力颇多。
  否则,光靠阿州这种没存在感的落后小州,你的州长还想选总统?
  而现在,第一个风口节点,已经到来了。
  ……
  顾骜假装捋了一下思路,确认道:“所以,比尔学长目前是想谋求佐治亚州亚历山大州长正在轮值的‘美国南部各州经济发展政策委员会主席’这个位置了?阿州这几年的经济建设成果着实不错。教育—改革和平等也很有成绩,比尔学长应该很有竞争力吧?”
  比尔学长一脸高深地沉默不语,很淡泊名利的样子。
  而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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