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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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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顿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总结道:“从那以后,又三四年过去了。我受够了这种日子。我要上前线,用鲜血洗刷女流氓的污名。哪怕被敌人打死了,我也是一个光荣英勇的战地记者,总好过像我前年那样吞药自杀未遂,死都死得丢人。”
  说罢,她热切地看着顾骜,紧紧抓住他一只手、用眼神恳求。
  “不行,这种事情我不能帮你。你爸你弟弟会恨我的。你的心态就不对,未来的世界道德准则会变成什么样,你根本不知道!你才19岁就想用拼命来洗刷耻辱?老子……咳咳,我是说我见过的其他比你大得多的人,再逆境,都没说自己活腻了呢!”
  顾骜差点儿就说漏嘴了。
  不过他的语气,着实是非常霸气。
  萧穗被暂时震慑住了:外交学院出来的,说话都是怪物么?他不是才16岁……怎么训起我来比政委还狠?
  不过她也因此有些情绪失控。
  两人本来就是今天才认识,顾骜的劝说和大道理,确实有些交浅言深了。
  纵然萧穗有求于人,一下子精神压力太大,也顾不上礼貌了:
  “漂亮话谁不会说!你过过那种被全团的战友在背后耻笑好几年的日子么!你以为阻止了我上前线,就能当个烂好人了?你逼得我再回去吞安眠药,那就不但白死了,还要死都承受污名!”
  幸好,刚才短短的交谈,已经让顾骜对萧穗有了好几点处境上的共鸣,倒也让他有耐心解释:
  “我没说非要阻止你上前线,只是说你的心态不对——为国立功是好的,求死洗刷污名,那就大错特错了。给男人寄情书,这叫什么耍流氓?你就这么笃定国家的道德准则、公序良俗会这么一成不变地下去?国家都在改革了,一年一个样子,说不定十年之后你这种情况根本不被后人认为不道德。到时候你也还不到30岁,你就舍得因为现在扛不住道德谴责去死?”
  萧穗听了,稍稍有些动摇,不过她也是很聪明的人,思辨反应非常快:“国家开放是为了把经济建设搞上去。那些流氓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宽?放宽了对国家和人民又没好处。”
  顾骜本想立刻怼回去,可仔细一想,发现这个问题竟然挺难反驳的。
  性开放貌似确实对国家建设没什么帮助……
  国内又不像美日,还要靠某些产业拉动GDP。
  至于“之所以未来刑法只惩戒强奸而不惩戒通奸,是因为先富起来的人希望可以合法地玩弄那些自愿被他们奸的女人”这种理由,顾骜虽然心知肚明,但眼下是不能说的,太反动了。
  他决定还是霸道一点,快刀斩乱麻:“我是京城的高材生,我离立法中心近还是你离立法中心近?我告诉你反正我就是有理由!你要是为‘女流氓’的污名不想活,你就是个短视的傻子!我绝对不会帮一个傻子的,那是侮辱我的智商!”
  虽然语气有些辱骂的成分,但萧穗怔住了。她听得出,顾骜粗暴的背后,是为她好。
  三年来,她只听过表面礼貌冰冷,但实际上暗地里看不起她的话语。整个文工团里,已经没有真心尊重她的朋友了。
  此刻被顾骜骂了,她居然有些受虐狂的快感。
  她抽泣着反问:“说得好听……人民道德是不受国家立法的改变而改变的——就算哪一天国家取消了流氓罪,你们这些臭男人会看得起女流氓?你别扯远的,就说你自己!”
  顾骜毕竟有后世的道德准则,当下毫无障碍地说:“真正的女流氓,我当然不喜欢。但是你这种,在我眼里完全不是女流氓。
  我们搞外交的,接触的西方价值观多了去了。哪怕是跟好几个男人……那个过的女人,也不一定就是坏人。只要她们坦坦荡荡,物以类聚就好。
  愿意性自由的人相互一起玩,不愿意性自由的人另一个圈子过传统婚姻生活。只要她不花男人的钱养她、不欺骗另一个圈子男人的感情;别以实用主义看待自己的价值观、玩够了找个老实人嫁了……
  哦,还有就是注意卫生,不能污染恶化疫情;注意私密性,不能公开破坏公序良俗……只要做到这些,10几年之后肯定是合法的。”
  萧穗听得目瞪口呆,第一反应是惊诧于顾骜居然内心如此男女平等,思想前卫。
  (其实按2010年代的标准,并不前卫,那时候的女权要得比顾骜说的更多。刚才顾骜说的例外,田园女权一个都不想承担。)
  她有些不可思议,便揣测顾骜有没有可能只是口头说漂亮话。
  “不会是听说我是个女流氓,就突然起了歹意,觉得‘反正已经是女流氓了,玩玩也不用负责’,所以甜言蜜语讨好我吧?看他的文章和采访,倒是一身正气,应该不至于……”
  萧穗悄悄地起身,假装是稍微踱几步,然后斜靠在自行车凳上。如果一会儿发现顾骜是坏人,她就准备立刻蹬车逃跑。
  然后,她最后出言试探:“你这是错误的自由注意思想!资本主义国家才讲这一套!你要是真的支持把妇女权利拔到那么高,你就不怕你未来的老婆对不起你?”
  “开玩笑,我有什么怕的。”顾骜的语气,平静得不能再平静,“难道你觉得,强行一夫一妻并不许出轨,是在保护女性么?不,这恰恰是保护男性中的失败者。就算放开了,未来有钱有势有帅的男人,只是得到了一个占有更多女人的可能性,而赤贫会变成光棍。平均主义的终结,对女人而言只是无得无失。”
  顾骜说到这里,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伟岸地看着粼粼的湖水,说出半句尤瓦尔·赫拉利的名言:
  “你看到了困境,却找错了问题——这不是男女之间的博弈,而是富男和穷男之间的博弈,女人根本就没在牌桌上。”
  “女人……根本……就没在牌桌上?!”萧穗仔细咂摸着这番话,醍醐灌顶之间,瞬息觉得面前的小弟弟好深邃。
  有一种“他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跟咱追求的压根不是一个位面”的错觉。
  如果她知道什么是星辰大海和位面的话。
  这个世界,竟然那么大、有那么多美好的可能性,有那么多种她听都没听说过、但逻辑上很自洽的价值观体系。
  而自己,却在那里自怨自艾。自以为不符合马列原教旨道德的人,就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萧穗回想着这两年自己在杂志上发表的那些散文,诗歌。曾几何时,她觉得自己是心比天高、命如纸薄的绝色才女。
  现在看看,写的都什么幼稚玩意儿……
  说得好听,叫伤痕文学,说得不好,就是无病呻吟。
  她想着想着,从背后环住顾骜的腰,双腿渐渐酸软,蹲坐在地上,把脸靠在顾骜的大腿上:
  “我不想死,我想上大学……真的,我是真心的,帮我最后一次吧,我在前线会小心的,当完这次战地记者、用功劳洗刷女流氓的污名后,我就安心复习去高考。一年多前,刚刚宣布恢复高考政策的时候,弟弟和表姐还给我来信,让我一起准备。都怪我颓废,当时满脑子都是没脸活下去……”
  顾骜抚摸着小姐姐的长发,像撸猫一样安慰:“现在也不晚,你才19岁,上大一很正常。这两年,20多岁的大学新生,还是比例很高的。”
  萧穗执拗地抬眼盯着顾骜:“那你是肯帮我了?”
  顾骜:“英勇不等于鲁莽,只要你真心肯注意安全,我就帮你。”
  萧穗连忙一抹眼泪:“那必须的,知道我才认识了这么一点点世界,谁舍得死啊。”
  顾骜把小姐姐扶起来:“行,那就成交了,回去吧。”
  萧穗感受着男生的伟岸峻拔,以及那种成熟凛然的气场,一阵心旌动摇。
  她并不是随便的女生,只不过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上前线、即使注意安全,但也难保子弹不长眼睛……
  “连男生都没吻过,万一真的死在战场上,还是背负着女流氓的名声而死,会不会太亏了……”这个毒药一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她鬼使神差地闭上眼,把嘴往前一伸。
  吻到了一只男人的大手上。
  顾骜捂住了她的脸。
  萧穗触电一样往后疾退,一脸羞红,羞愤欲死:“我……我真不是女流氓,真的。这真的是我第一次想亲男生,你不会看不起我吧……呜呜呜,我知道我没什么信用可言,但我真是怕万一死在战场上,白白背负了几年流氓的污名……”
  “我知道,我没有看不起你。”顾骜冷静地解释,“没有跟异性亲密接触过的姑娘,上战场前患得患失紧张是很正常的。但我就是希望你心里留着遗憾,那样你的求生欲才会更强。”
  顾骜好歹多了几十年的心理学常识,那些“打完这一仗就回老家结婚”的弗莱格之所以必死,不是没有道理的。
  千万不能让上战场的人觉得这辈子值了,一定要留很多未知,让她用求生欲去慢慢追求。
  “原来你是为我好……谢谢,你真是一个好人。其实,当初看到《文学月刊》上关于你的采访,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了……”


第058章 告密者的末日
  赵志权嘴里叼着一根短木棍,耳朵上夹着树枝,忿忿地在弄堂口以亚洲蹲姿势左顾右盼。
  他并没有正式的工作,而是街道歌委会的一名灵活就业快速机动人员。
  俗称,二流子。
  那些特殊年代里,他胆子大,经常跟着揪斗的队伍抄家顺东西、或者拿邻居的小把柄要挟,混得可是风光——大致就跟翁得臣那种人差不多吧。
  可惜现在江河日下了。
  “白专跟臭老九可翻了天了!娘希匹!”叼了一会儿,牙磨得痒痒,他把嘴里的树枝一甩,咒骂了一句。
  他此刻之所以“有家不能回”,完全是同一墙门里的技工师傅顾镛欺人太甚!
  居然把一大桌子好吃的东西,嚣张地摆在院子里!那香味谁受得了!
  多少年了,虽然赵志权知道顾家过得肯定比他好,但至少以前顾家都是偷偷躲起来吃,哪有如今这样公然挑衅的!
  虽说顾师傅对街坊邻里还算客气,谁家小孩过去说两句崇拜的好话,多半能混到一块姑苏采芝斋总店的鞋底饼、或者夫子庙的鸭油烧饼。
  如果是大人去贺喜,金陵桂花鸭和沪江豫园的芝麻酥排、蜜汁核桃碎熏鱼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很多没见过的各地有名特产。
  但赵志权却拉不下这个脸——五年前,顾师傅的老婆刚死的时候,顾师傅还敢买高价肉吃。赵志权气不过对方靠手艺赚高工资,暗暗去派出所举报过顾家买黑市货。
  有了这种旧怨,就算自己现在服软,顾师傅肯定也不会给他肉吃的吧?
  正在弄堂口郁闷,赵志权听到一阵自行车铃响,一眼看去,竟然是他的老熟人——街道派出所的李科长。
  李科长是分管打击投机倒把这一块的,当年可没少割资本主义尾巴。赵志权大喜,立刻围了上去:“李科长!这边这边!有个好吃好喝的机会孝敬您老。”
  李科长看到赵志权,有些不屑。
  两人确实曾经有交情不假、赵志权也经常滚刀肉给他提供线索。但形势变了之后,李科长已经意识到那种买卖做不长久了。
  他毕竟是读过初中的人,论见识,赵志权这种文盲怎么能跟他比!
  “赵瘪三,你又折腾什么?”李科长居高临下地问。
  “我们墙门里那户白专,对,就是顾镛,突然抖起来了!今天在院子里摆了一大桌各地特供的特产,说是给他儿子接风。我看了那上面的东西,都不像是他家该买得到的。李科,你不如假装听到他们闹腾,过去查看,顺一顿好的还不是轻而易举……”
  李科长听了,虽然不屑,但唾液也不可遏止地开始分泌。
  他当然知道赵瘪三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既然有机会公事公办为人民服务,李某人当仁不让。
  贪污他是不敢的,但吃拿卡要就是家常便饭了。
  “那就去看看,别闹出什么事儿来……”
  赵志权连忙求告:“您老自个儿去,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这家伙还有点朴素的市井智慧,知道做恶心事不留名。
  ……
  两分钟后,李科长出现在顾家所住的大杂院里。
  “呦,李科长。”几个街坊一看到他,就迎上来问好。
  他很满意这种捧哏,方便他顺势接话:“怎么回事呢?天都黑了,我听这么大动静,过来转转。你们注意一点哈,街坊领居要有意见的。”
  几个手上拿着鸭油烧饼的邻居立刻帮顾家人说话:“是顾师傅的儿子,在京城念大学,放寒假回来了,顾师傅准备了好菜接风呢。我们都凑凑热闹。”
  “自家吃饭回房间里嘛,聚这么一院子吵吵,像什么话,隔壁墙门也要睡觉的。”李科长这句话,道理上倒也不错。
  如今娱乐活动很少,又没电视机,夜生活几乎为零,大多数人晚上八点就睡了。
  这时,顾镛过来亲口解释:“这不菜做得多,屋里摆不下么。平时也都院子里吃饭的,只没料到我儿子回来这么晚。来来来抽根烟,吃两块点心。”
  一边说,顾镛一边递给李科长两根软包精装大重九。
  自从国家改革之后,对投机倒把的打击力度降低了些,李科长一个多月来都没在辖区内登门入户抓资本主义尾巴了,最多在街上扫扫过分的小摊贩。
  而顾家住的这个大杂院,他更是一年多都没来过,所以对情况不是很了解。
  一看顾镛掏出来的大重九,立刻就是一惊。
  他平时抽小摊贩孝敬的大前门,一包也就抵顾镛这两根而已。
  “家里出个大学生,就这么称头了?片儿里别家有大学生的,也没听说突然抖起来的,不是要毕了业才牛逼么?”
  李科长走街串巷的,也算见多识广了。一个街道的辖区,总有那么七八户人家有大学生,他也见过几个,都没顾家这般阔气。
  当下他就生了退缩之意,抽人嘴短,本不想再管这趟烂事。
  不过,他瞅见桌上摆了散给客人们的夫子庙鸭油烧饼,见包装很是不凡,不由多问了一句:“听人说你家的东西,都不是正规渠道来的?这些拿票都买不到吧。虽然现在开放了,黑市可别去啊!”
  “别人送的。”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朗然的宣示。
  正是顾骜回来了。
  他本想先骑车送萧穗回招待所。不过招待所离西湖边比顾家更远一些,也要路过巷口。顾骜远远看到家里有动静,就来转悠一圈。
  就遇上了嫉妒他家的街坊。
  “谁送的?不是黑市买来的吧。”李科长依职权多问了一句。
  “国家机密。”顾骜并不多跟他废话,“这不是你该打听的。”
  “拿点特供的东西都是国家机密?”李科长下意识反问。
  顾骜走到李科长面前,出示了自己的外交证件(上专列前韩婷发给他的):“秘密接待外国元首,地方上发的,都有凭证——你非要想知道是谁么?”
  李科长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他脑子飞速转着,压低声音:“今天听说分局的蒋局长带人封了一小时定安路、劳动路,是……是那个事儿?”
  “你自己猜,我什么都没说。”
  李科长彻底急了:“别别别,其实今天不关我事儿,都是这院的赵瘪三诬告你家呢,我才来看看——我这就逮他回所里,他这是刺探国家机密!”
  顾骜表情转善:“原来如此,那别客气,来来来,每样都尝一块再走。”
  “不急不急,我先把那个借诬告名义刺探国家机密的歹徒抓起来。”
  李科长说什么都不敢留了,直接出门转到墙角,一副手铐就把赵志权逮了。
  旁边正好有顾家对门的邻居俞奶奶、以及她那个专业负责被馋哭的孙子在围观。
  李科长心有余悸,低声打探:“俞大妈,这顾家孩子到底考上了什么大学?清华北大都没这么厉害吧?”
  俞奶奶:“我也不懂什么大学,只知道听说是毕业了必进外交部,到外国使馆当秘书,都是至少副县级起步。他家孩子还上了《人人日报》头版呢。”
  李科长一阵蛋疼:也就是说顾骜那小子只要一毕业,就跟分局的蒋局长一个级别了……
  他自己都在警察系统里混了10年了,才是派出所的一个科长,上去还有所长、分局的副局长……这辈子估计都奋斗不到蒋局长的位置上了吧。
  时代变了呐,读书人惹不起惹不起。
  半个月后,顾骜都结束寒假回学校后,李科长又来顾家登门过一次。不过他只遇到了顾敏,然后随口提到:赵瘪三那个坏种,被挖出好多劣迹,主要是诬告和刺探国家机密。虽然都难以用刑事手段惩处,不过好歹可以劳教嘛。
  华夏的劳教制度,当年可是一个刑外打击的好东西,还能用30年呢。这玩意儿属于行政/治安层面的处罚,都不用经过法院。
  于是,赵志权就被送去新江种树了,理论上种两年就可以回来,实际上看他表现吧。
  相信他当造反派那些年,一定不会想到最后会栽在臭老九手上吧。
  ……
  “天杀的告密狗,总算被天收了!”墙门里另一户当年有亲戚被斗倒的人家,看着姓赵的被抓走,顿觉大快人心。
  顾骜本来并不想闹大的,见状也难以下台阶,埋怨父亲道:“爸,我说了不用等我吃晚饭了,你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老爹平时挺好说话的,这回却拧巴上了:“那怎么行!你课那么忙,上次暑假都没回来!这次回来第一顿,全家人一定要好好吃!诶,这小姑娘是……”
  老爹说着说着,才看到顾骜身边的萧穗,然后再看顾骜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充满了询问。
  顾敏知道父亲在怀疑什么,连忙解释:“爸,这是他朋友的姐姐,很久没见了特地来看他,托他点事儿。”
  老爹沉吟了一会儿,似乎是意识到儿子年纪还小,虽然上了大学,倒也不急。
  儿子将来是要进外交部的,还怕缺好儿媳妇儿么。
  咱不急!慢慢来!
  萧穗出于礼貌,跟顾骜的家人都打了招呼:“顾叔,敏姐,让小顾陪你们慢慢吃吧,招待所也没几步,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老爹虽然不急,但基础的情报工作还是要做的。
  家里长辈对子女交往的异性朋友长相外貌并不特别在乎,相对而言更重视门当户对。
  所以当下就客套:“那好歹送到巷口吧,嗷嗷,你自己送。”
  等顾骜和萧穗一出门,老爹立刻把姐姐拉到一旁:“小敏,知道嗷嗷那朋友家里什么来头么?”
  顾敏也只是今天才见到对方,并没有太细的情报:“好像是沪江人,因为长辈工作调到徽省去的。父亲是省作协还是文联的副主席,母亲么……不太记得清,总之她爸再婚过,亲妈后妈里面,有一个跳舞的、还有个拍电影的。”
  “那也是有名堂的文化人了……未来肯定比咱工人阶级混得好。”


第059章 卖给新兴核武器国家
  顾家在邻里街坊的羡慕中,吃了一顿接风宴。
  也给大伙儿散了不少见都没见过的精致美食,着实博取了不少仁善大气的口碑。
  至于顾骜的事迹,也免不了被一遍遍地提起、细化。大伙儿此前无非是笼统地有个印象,围着顾骜亲自问这问那之后,才知道里面还有那么多令人羡慕嫉妒恨的细节。
  吃人嘴短,大伙儿免不了吹嘘几句:
  “唉,顾师傅,你家子女都这么出息,按说就不该再住这种地方了。你们单位也是,效益这么好,怎么不给你分新的平顶房呢!”
  “就是就是,要我说秦厂长就该给顾师傅这种做了大贡献的,直接分独门独院的。哪里还会遇到赵瘪三这种小人!”
  这些话当然是为顾家抱不平,但另一方面也是大伙儿自己觉得,跟顾家人住在一起,自尊上有些压抑了。
  原先大家都习惯了平均主义,突然看到一户人家富了一点,还因为房子小每天要在院子里摆桌子吃饭,长期下去谁受得了?
  顾骜听了,也深以为然。
  衣锦还乡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是感觉挺不错的,但多了就麻木了,反而觉得烦。
  而且谁也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过得好一点,就被小人眼红举报。
  晚上睡觉之前,顾骜就跟老爹私聊:“爸,现在厂子里到底能不能兑现分房了?咱如今的贡献也够大了,可不能和当初一样就每次几百块奖金打发了。”
  老爹无奈的说:“这事儿稍微有些周折,过几天我再去求求吧。明天你也跟我回厂里,长长脸。”
  又被老爹拿去当长脸的挡箭牌了。
  顾骜内心是不愿意的,但听说可以作为分房的施压,他也就勉为其难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放假前、去一机部外事局挂靠实习的经历,便问道:“爸,你认得一个叫包丞丞的处长么?现在是一机部外事局的,但当初应该只是热工所的。”
  老爹想了想:“记得有这么个人,10年前厂里搞六万方大制氧的时候,他跟热工所的江所长一起来过厂里,住了好几个月呢。”
  顾骜便盘算着说:“我下学期可能要去外事局实习,明天跟秦伯伯聊聊,看看以后能不能帮厂里做点什么贡献,这样你也好开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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