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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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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次就没必要邀请邵氏了,人家只是搞娱乐圈的,不懂开发区。顾骜有了自己的班底,传媒业领域的翅膀逐渐硬了,以后跟邵氏合作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将会是越来越明显的竞争关系。
酒会期间,顾骜也少不了先由易而难,从包船王和霍少这些有成熟合作关系的大亨入手,若有若无地提醒他们:我顾某人,在打鼓岭和沙头角,最近弄了一批还未得到变更开发授权的土地。列位如果有兴趣、有闲钱,也可以顺着咱的地皮周边那点儿等着喝汤升值。
包、霍两家自然是愿意跟进的。不过不愿意相信的更多,数大地产家族,只有一两家选择了少量持仓观望。
几天之后,张仲谋正式与德州仪器交接干净了一切手续,然后回乡探亲,顺路到香江、乃至南洋各华人势力的投资圈考察投资环境,跟各路话事人都装模作样把酒言欢了一阵。
最后,在香江的时候,向有关部门提出了投资半导体工艺行业的意向,还透露了自己中意设厂的区位。
事情到了这一步,那些嗅觉灵敏的人,要么开始适当囤地,要么开始想办法找学阀巧立名目阻挠。
第630章 即将被蚂蚁咬了一口
12月中旬的某一天,也是顾骜年内最后一次在香江大摆宴席、跟某些地产家族利益分配的日子。
白加道的顾园觥筹交错的同时,在香江某三大顶级学府之一的环境科学系,系主任姚教授也迎来了一位来自某有布列塔尼亚背景的香江发展基金的掮客。
(就不说具体是哪所大学了,只写某校之一,免得有人说把汉奸角色安到他们学校。反正,说全香江加起来,能找出一两个这样的学者,肯定是没问题的,也不至于夸大,这个教授的姓也是随口编的。)
这位姚教授虽然取了个汉姓汉名,不过论国籍早已是布列塔尼亚人了,西方的汉学家都有起个中文名的习惯。久而久之其他专业领域、凡是跟中国问题打交道的,也都习惯这么干。
至于这位姚教授的英文本名,也就没什么可考据的了。
只要知道他是香江环境科学学术界颇有威望和影响力的人物、经常能够与督府和某些发展基金良性互动,也就够了。
那些发展基金想开发哪儿、就能让姚教授论证出开发哪儿不破坏环境;那些发展基金不想开发哪儿、就能让姚教授论证出开发哪儿破坏环境,最后规划局等单位也能跟进引用其结论,产学商结合得非常完美。
而今天的访客、也就是那位发展基金的掮客,名叫丹尼尔斯·罗本。那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布列塔尼亚人了,反正他不用出面忽悠香江群众,所以连装都懒得装了,不需要起汉名。
“姚教授,恭喜您最近学术地位又高升了,听说上次EST期刊请您当审稿人的那次机会,您抓住得不错。”
丹尼尔斯·罗本在姚教授的办公室沙发上坐下,第一句话也不好先谈正事儿,总要恭维一下对方近期取得的成就,然后才好继续布置任务。
EST期刊,全称是《ENVIRONMENTAL SCIENCE&TECHNOLOGY》,意译成中文也就是《环境科学与技术》,那是全球环境科学领域最顶级的三大期刊之一,由美国人主导。其中发表的论文,是环境科学领域SCI影响因子最高的。
姚教授能够在香江这一亩三分地上,于各种开发环评听证会上说啥是啥,并且让各界人士信服、无法反抗,最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他是香江本领域教授中,发表EST最多的,自然也就权威了。
而且,这位来自某发展基金的丹尼尔斯·罗本先生,也算是姚教授的半个贵人了。
他们为了让姚教授这张牌更好打,最近几年可是不惜成本给他结交高层,想办法让他在EST编委会和某几个得过本领域顶级学术奖项的常任审稿人那儿多露脸。
露脸露得多了之后,姚教授也就得到了一两次双盲交叉审稿的审稿人机会——理论上,一家顶级学术期刊只要发表过你的论文,就有可能找你审稿、评审未来其他人的论文是否合格,因为期刊编委会的专家也不是什么都懂的,术业有专攻嘛。
只不过,在期刊上发过论文的作者数,怎么也得比有过评审资历的人,少上那么十几倍。所以审稿人的身份,就弥足珍贵了。而那些并非市场导向型的学术细分领域,造假和拉帮结派就变得很容易——毕竟你的学术成果不是直接变成商业价值和产品,不用接受消费者检验,那好不好还不是两张嘴皮子翻着说了算。
一切不能被市场鞭尸的学术,都是耍牛氓嘛。
香江的三所大学,在EST上发过论文的教授,可能有好几个,其他人只是篇数比姚教授少。不过要说当过EST审稿人的,目前就只有姚教授这一个了。
丹尼尔斯·罗本在他面前提到这一节,也是提醒姚教授别忘恩负义。
姚教授当然是很奈斯,很懂行的:“罗本先生,咱就明人不说暗话了,EST审稿人机会,还是多亏了你们帮忙上会、制造机遇,我不是不懂事的。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要帮忙的了?”
这说话,就是上道。
罗本先生假装捏着拳头、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最近有几家大地产商,和美国来的投资人,在打鼓岭和沙角大片买入政府持有的无主之地,这事儿姚教授有所耳闻吧?人家买地本身的手续都合法,香江毕竟也是讲法治的嘛,规划局也好,地政署也好,并不适合在购买环节就卡他们。”
姚教授对商业上的新闻并不是很了解,何况这事儿也就是最多一两周之内发生的,他躲在象牙塔里自然不清楚,此刻听罗本先生说了,才大致有个印象。
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觉得这事儿直接由他出面并不好。
姚教授建议道:“那为什么不找当地农村的黑……那些社团解决呢?他们动手的成本可比我低得多。”
在香江的土地权制下,各方势力都是有养职业钉子户的,每个村子总要安插几户,有些就是那啥性质的社团,便于有时候防止商界的竞争敌手把某些区块偷跑发展起来。这样互相都有钉子户渗透到对方要征的地块上,就能互相掣肘牵制。
就算最后开发起来了,其实也不是说这些职业钉子户真消停了,而是几大地产家族势力达成了利益交换。比如我让我安插在你某块地上的钉子户服软了,你也让你安插在我要开的某块地上的钉子户服软。双方觉得这两颗筹码是差不多等价的,交易就达成了。
丹尼尔斯·罗本却一句话就戳穿了姚教授的幻想:“你是不是没去过打鼓岭和沙角?那里可不是元朗或者大浦!那是曾经有军事考量的边界地带,原本的农村就非常稀疏!有心开发的人,钉子户总能被他们绕过去的。所以这一次我们阻挠时动用的主要力量,就是环评!上面的先生说了,不管打鼓岭上那些树才几年历史、有没有什么珍稀动植物孤种,反正你都要给他论证成‘具有全球范围内不可替代的独有保护性价值,是生态独特的原始森林’。只要做成了,基金自然会挺你,让你迟早当上EST的常任审稿人。”
学术期刊严格来说其实并没有“常任审稿人”一说,只不过某些审稿人口碑好,所以久而久之编委会形成了“一遇到这一领域的问题,默认就发给该专家审”的惯性。
丹尼尔斯·罗本说的就是这个。
“EST的常任审稿人!”这个头衔顿时把以做学阀为几任的姚教授,刺激得双目瞳孔微微一红。
那可是《环境科学与技术》啊!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大概什么时候要结果?”姚教授立刻答应,还不忘追问和解释一些细节。
“事关重大,这可不是听证会上随便说几句能解决过去的——因为打鼓岭这地方,原先二战的时候,就挖了不少坑道和要塞,试图防御日军进攻,也砍了很多树作为建筑木材。那儿的林子都是后来荒废后重新自然长起来的,也就三四十年历史,要把它论证成‘独一无二的原始森林’难度很大,我必须提前布局一些权威论文才好信口雌黄……”
罗本先生点点头:“给你两到三个月时间布局吧,一时半会儿他们也开发不起来,地政署和规划局可以合理地按程序拖他们一会儿。”
……
某发展基金的罗本先生与姚教授达成肮脏交易的同时。
顾园里的灯火,也渐渐褪去喧嚣。
今晚这个酒会,顾骜纯粹就是来炫富和显示实力的,并没有指望谈成什么合作。
所以,他邀请的客人,都是香江乃至澳县的富二代、以及少年得志的初代富商们——因为大多数初代的有钱人,都七老八十了,很多东西是玩不动的。你要真给他一个与天海融为一体的盛宴,人家那把老骨头也无福消受。
所以要玩出花样炫富,最好的还是邀请年轻人。
比如像今天这样,稍微搞个游池派对,就能让大家看看,顾骜是怎么壕到在太平山顶玩跳水和潜水的。
“噗通”一声,一位杨小姐从顾园顶楼的透明挑空泳池边缘,顺着溢出池水形成的微型瀑布,鱼跃跳进十米落差之下的地面泳池,那气势跟跳台跳水比赛,倒也不遑多让了。
地面接着的这个游泳池,宽度也有8米多、长度接近20米,所以不管跳下来的人技术多烂,都是不可能跳出泳池范围摔死的。同时最深的地方有3米5,跟标准的跳水池是一模一样的,不会撞到池底。
这位杨小姐当然只是来生意捧场的了,她今年18岁、刚刚考上一所美国的大学,才念了一学期书、圣诞假期回到香江渡假。她父亲已经在顾骜的唱片公司打工了,天鲲音乐的艺人们近来都在顾园的酒会上陪客人喝酒聊天助兴,所以年轻人也来见见世面。
杨小姐刚刚跳入水中,前伸的双臂却差点儿插到正戴着水肺潜在水下观赏深海热带鱼的何四小姐。何四小姐就是顾骜去年在收割孔尚忠遗产的拍卖会上、认识的澳县何堵王家的小姐。
两个女人难免在水下互相骂咧吐槽了两声,不过水下无法说出话来,无非也就是化作两串碎密的水肺气泡。
原来,顾骜这个园子,在贝聿铭大师的设计下,挑空透明瀑布泳池是与顶楼齐平的、而地面泳池的水面也刚好与建筑的地面层齐平,而地面泳池的水底,则跟地下车库层的一个咖啡厅、鸡尾酒吧厅齐平。
那里靠着泳池的一面墙,是高压玻璃箱,就跟后世比尔盖茨在豪宅地下室墙壁里养鲨鱼差不多。顾骜稍微收敛一些,只是养了点颜色漂亮的深海热带鱼——因为是深海鱼,这个水族墙自然要做成增压的。
在屋里喝咖啡品酒的时候,可以坐姿端庄地观赏热带鱼墙。而在屋外游泳池里潜水的时候,也能近距离贴着水族墙赏鱼,并且因为透明的玻璃在水下不容易被看清,会给潜水者一种与鱼群融为一体的身临其境感。
“顾生找的设计师真是匠心独具,怎么会想到弄增压水族墙的?在太平山山顶,自然放养深海的热带鱼,世上估计也就顾生你会做这种事了。”
何四小姐上岸之后,拿过浴巾擦了一把,扣肩搭背地拍了拍顾骜的肩膀,以示服了。
“我这不是入乡随俗么——其实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不过来了之后,看你们香江、澳县的富商都那么迷信,拍电影开机要烧香、做生意家里要养风水鱼,那我也养几条咯?”
“原来有钱还能这样花,真是……”
随着PARTY结束,一群年轻富二代感慨着差距,带着传说陆续离开了顾园。
第631章 躲在暗处的敌人
客人散尽后,原本独自一人坐在顾园那间地下咖啡厅里品茗的韩婷,才身姿优雅地上楼。
刚才她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分明透过增压热带鱼水族墙,看到外面的游泳池里,好几个美人鱼一样的身姿在那儿作妖地晃动。
那些女人都是香江和澳县顶级富豪家的小姐们,也算是见惯了大世面的。不过第一次来顾园赏玩,依然被贝聿铭大师大手笔设计的这座豪宅给震到了,纷纷公认顾园的档次、意境,是如今香江豪宅第一。
今天的PARTY,请的都是年轻人,韩婷37岁了,在富商圈子里,其实还是算年轻人的,因此出现在今天的圈子里也并不会让人怀疑。
看到其他富家小姐在顾骜面前摆出崇拜和敬服的姿态,韩婷内心却是有些不快的。
不过她可没有那些富二代那么放浪形骸,传统的受教育经历和观念,让她不能容忍在PARTY这种场合穿个三点的比那啥、去游泳池里瞎晃。所以她才宁可坐在地下咖啡厅里,衣冠楚楚地远观水族墙。
“被那么多年轻漂亮的有钱大小姐崇拜,心里都乐开花了吧。”韩婷走上顶楼,把外套一拉一丢,咬牙切齿地踏进透明泳池,靠坐在那个喷出活水的脉冲按摩口子上。
这座屋顶透明泳池也是循环水的,入水口位置被做成了两个半埋在水里的按摩躺椅,躺上去后腰背和腿部位置就会被按摩水流喷到。水量满溢之后,就会从瀑布口倾泻到下面的地面泳池里。
顾骜躺在另一个按摩喷水口上,闭着眼睛回答:“我这不是展示一下我的入乡随俗么——香江人都养风水鱼,我养了,其他同行却不知道,还以为我不合群呢,总要让大伙儿家里的公子小姐来见见世面。你还不懂我么,我就是花了钱要充分显示咱的实力,不然请贝大师设计这个豪宅,别人都看不出它的牛逼之处,钱不是白花了。至于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姑娘,我才没兴趣呢,我看女人是看内涵的。”
“虚伪!”韩婷冷哼着给顾骜下了结论,然后扭过头去,留给顾骜一头飘在水上、因为脖子后面按摩孔喷水而吹拂的长发。
这个姿势倒是很有意境,顾骜把这个透明的按摩瀑布泳池盖好之后,还真没请长发女人陪他一起按摩呢,没见过这样略带飘拂仙气的场景,于是略感失神之下,下意识就伸手去梳理。
“干嘛呢!痒!”韩婷不耐烦地耸了耸肩,顶开顾骜的手。
顾骜陪着小心说:“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办这样的PARTY了嘛,我以为你很玩得开的。再说了,你还不知道我么,我本来早几天就要去日本和美国了,一直在香江留到现在,还不是想跟你说声生日快乐,陪你好好庆祝一下——你要是嫌弃我碍眼,那我只能提前跟你说生日快乐了。”
韩婷抽动了一下肩膀,显然是正面表情鼻子一酸:“我这种年纪的女人了,还用人祝我生日快乐?你是怕没人提醒我又老了?正式37周岁了?”
顾骜讨了个没趣,不过也算是抓到了尺度,知道以韩婷的接受度,以后还是别请其他女生来泳池派对了,哪怕为了炫富都没必要。
他连忙转移话题:“那算我又错了行吧,对了,这个池子你觉得按得舒服不?像不像日本人正宗的Relaxation Massage?”
“这样的按摩是没有灵魂的!”韩婷嘴硬了一声,然后不服气地抓过岸边放着的一个水肺,逼着顾骜戴上。
“你干什么。”顾骜猝不及防。
韩婷:“让你看看什么是有灵魂的Relaxation Massage!”
顾骜:“可这里是游泳池啊!呜哩哇咕噜噜噜%&×……”
韩婷:“所以才给你戴水肺啊!又淹不死你!摁到池底一样可以Massage,你不是那么喜欢潜水看鱼么!”
顾骜猝不及防被敌人先手偷袭,双手剪在背后被人骑着压在池底,很快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性,只能乖乖地冒着泡泡在水底检讨自己的唯技术论,并且用心体会了一下什么才算“有灵魂的Massage。”
……
有灵魂的按摩体会结束,顾骜却喘息得似乎比按摩之前更加腰酸腿麻。
不过他内心的内疚,却因此消褪了几分,毕竟韩婷虐他虐得越狠,他以后再做坏事时就越心安理得。
就跟幼儿园问家长收取了“接孩子迟到的罚金”后,家长们迟到的规模往往会瞬间暴涨一波——反正哥都掏钱买了迟到了,也就不用对幼儿园阿姨心存愧疚了嘛。
渣得明明白白坦坦荡荡。
调匀了气息后,顾骜无意识地搂着说:
“那既然你不希望我提醒你年龄,我明天就走了,路上日程还能宽松一些——我要先去一趟东京,反正也是跟去美国顺路的,找东芝公司的会长佐伯正义先生聊聊。”
韩婷整理了一下,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你这次不是去美国、找艾伯特参议员、谈TNC的事情么?跟那啥日本人有什么关系?”
顾骜:“东芝、松下这两家,是目前在华投钱搞植树造林、博取美名最多的日本企业么,而且,他们的老板,也都是TNC的理事会员之一。
相比之下,田纳西州的艾伯特参议员等人,只是在圈内斡旋手腕比较高明、名声好,但人家是拿不出钱来做实事的,真正要指望的还是拉到给钱把环保事业做大的大金主。
松下幸之助先生虽然威望更高、跟我也有过数面之缘,不过人家已经90多岁高龄了,根本不问世事。相比之下,还是找东芝的佐伯正义先生谈谈比较靠谱。到时候我准备跟他联合出资成立一个专项基金,依然挂靠在TNC协会底下。
这样我找到了引路人轻车熟路把好事儿办了,艾伯特议员么可以做点表面上的拉拢介绍工作,也把地位巩固了,顺便可以帮我更好地拉一个理事头衔,或者至少是过渡性头衔——
怎么说呢,就类似于那些其实已经内定要出单的销售业绩,那也是要有销售人员来认领业绩的么。我虽然是自己送上门去的,但业绩提成就送给艾伯特议员了。
至于东芝那儿,想办法再给一些媒体宣传方面的好处好了,凭我在国内文化传媒有关部门的关系,让央视给东芝投钱在西北植树造林的友好事迹拍个纪录片都是没问题的。不愁那些正想宣传品牌的日本人不上钩。”
韩婷默默想了想,没看出顾骜的计划有什么问题。
80年代东芝、松下这俩日本公司的会长,江湖地位跟30年后的杰克马是差不多的,既然30年后的杰克马能妆点一个TNC的理事在身上,那么佐伯正义和松下幸之助自然也能。
“我给你收拾行李吧。”韩婷湿淋淋地起身,卷起一张浴巾擦干,转身就回屋了。
顾骜决定再泡一会儿。
……
两天之后,顾骜赴美途中,经过东京暂停。
他提前跟东芝公司预约过了,他的生意如今规模也不小了,还跟索尼的盛田昭夫称叔道侄的,所以在日商之间应该吃得开,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接见。
一下飞机,顾骜就直奔港区、芝浦、一丁目。
在东京,“芝浦”这个地名的级别,相当于是国内的“街道”。
中国人熟悉的大多数东京地名,比如银座、秋叶原、涩谷、六本木,其实都是“街道”级别的,比区低一级。
判断一个地名是否属于街道级别,有个简单的办法,就看它下面是不是直接跟“一丁目、二丁目、三丁目”这些地名。比如银座最值钱的地方是银座四丁目,而中国旅游团经常拉去团购的是银座五丁目,那就说明银座也是“街道”级别的。
当然,涩谷、新宿这种地方也是有“一丁目”的,不过人家地名全称是写作“涩谷区涩谷一丁目”,这里的前一个涩谷是区级别,后一个涩谷是街道级别。
东芝公司的总部,位于东京都的港区芝浦一丁目,门牌是1番1号——可见东京在命名城市地名的时候,直接就把东芝公司的所在地给命名成了一级行政区划的地名,这家公司100多年的悠久历史和根深叶茂,几乎瞬间跃然纸上。
事实上,“东芝”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从“东京芝浦电气……”缩写来的,东芝牌子的英语写法TOSHIBA当中,“TO”就是从东京TOKYO的TO来的,而SHIBA就是“芝浦”。
看着港区里几乎一整个丁目的地盘都是一家公司的,这个场面也是着实让人挺震撼,光这片地皮,在几年后日本房地产泡沫最巅峰时,就不知道能值多少钱了。
顾骜没坐两分钟,就先有秘书和提供杂务服务的女社员先来招待,然后一个地中海谢顶老人就走了进来:
“顾桑!很荣幸您能来访。鄙人是东芝社长渡里杉一郎,我们佐伯会长目前临时有个会,所以让我先来招待——您的预约里面,并没有提及想跟我们合作什么,不知是否方便先透露一下呢?”
原来,此人是东芝社长渡里杉一郎,他暂时接待一下,也不算亏了顾骜礼数。
社长是总经理,会长是董事长嘛。顾骜本来想见的佐伯正义,相当于是董事长。
顾骜也就有所保留地先透露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可以,我这次来,主要是希望跟贵公司的佐伯会长,讨论一下扩大他在中国的环保事业,当然,多出来的钱,全部是我们天鲲公司出。他只要提供一个成熟的公益基金壳子,或者——嗯,恕我直言,渡里先生,因为我要谈的不是关于贵社的经营性业务,而是贵社会长个人担任理事的慈善业务,您来接洽具体细节,是否有些不合适呢?”
“不不不,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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