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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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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顾骜如果把张仲谋引回亚洲后,布局半导体设计产业,那么无疑会损害美国的利益。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非常脚踏实地地以投资半导体工艺为主。而你应该知道,半导体设计目前是我们美国全球最强、半导体工艺却是日本最强。
  张仲谋原来在德州仪器,最擅长带的研发团队,也是半导体设计领域的。顾骜相当于只是把张仲谋废物利用,这不像是蓄谋已久的布局,倒是张仲谋本身自然而然跟约翰·夏柏闹翻后,顾骜‘变废为宝’把张仲谋的剩余价值废物利用一下。
  这种产业,我们美国人犯不着保护,还应该大力支持,鼓励他们去跟日本人竞争,把日本人的代工成本和报价压下来——你们应该知道,这两年日本对我们美国的贸易顺差有多大,再不扶持一个代理人跟日本狗咬狗的话,美国利益只会更加受损。
  所以,我今天说的这些话,都是请示过足够权威的专家和产业界利益代表,他们都是乐见其成的,你们不必有顾虑。”
  “闹了半天,原来这事儿对美国也是有利的……那事情就变成牺牲一点布列塔尼亚人的利益,来换取美国的利益了,顺便压压日本人的价格。这样的话,这个筹码倒也不亏……”那名其他专业的访客如是揣摩着。
  然后,他跟斯图亚特教授轻声交流了一下,换了个眼神。
  大家都觉得原则上可以做。
  有些事情,光靠学术界话语权的迭代,是不足以从根子上解决的。但是,如果美国利益本身乐见其成的话,很多隐性力量就可以调动起来了。
  顾骜这种左右逢源式的推进,有点儿像韦小宝——韦小宝在好几次本来似乎非要选边站队的不可能任务中,依然做到了和稀泥,不就是仗着“不管我的第二波兄弟想要如何跟我的第一波兄弟火并,我都挑唆他们先对付共同的敌人吴三桂”,成功太极化解的么。
  康麻子要他杀天地会,他也让康麻子先去杀吴三桂。
  天地会要他杀康麻子,他也让天地会先去杀吴三桂。
  等到沐王府、郑家……一个个想让他杀他另一圈子的兄弟时,都让他们先去杀吴三桂。总要到《鹿鼎记》最后,吴三桂这个大挡箭牌死透得不能再死了,韦小宝才无法左右逢源。
  顾骜现在还很弱小,而日本人对美国的贸易顺差依然强大,老毛子这个全人类共同的敌人还可以多扮演几年《鹿鼎记》里吴三桂的拉仇恨角色,布列塔尼亚人也跟美国的利益不一致……
  所以总是可以被顾骜牵着美国人的利益,用“我杀你一个弟兄,但是还你两个吴三桂的手下让你杀作为交换,你也算间接为你弟兄报过仇了”的方式和稀泥。
  布列塔尼亚人也好,日本人也好,他们心里也苦啊,但是在老毛子死之前,估计顾骜还能巧妙转移仇恨好几年,这是没办法的。
  “我可以把那个姓姚的此前那些有学术不端的隐患提供出来,不过,不能污染了EST期刊的名声。这是我们的底限,充其量,只能是姓姚的自己猜测到了审稿人、私下与对方有所收受。”斯图亚特教授最终如此松口了。
  “这是当然的,怎么能损害EST期刊神圣的名声呢。”


第639章 让敌人内部分裂
  3月底,香江某大学附近的一处室内会场,开发与下套双方的舆论博弈,已经到了最后的白热化关头。
  “广大市民们!我知道,这几天有些无良歹徒,攻击我们‘打鼓岭环保促进会’是别有用心,说我们的论据没有事实基础,这些都是卑鄙的诬陷!今天,我们就拿出实打实的例子给大家看,相信父老乡亲们都是明眼人!”
  姚教授在主席台上振臂高呼,已经放弃了学者该有的恬淡,而是加入了面向公众的论战。
  自古文化人有所谓的“无裁判,不辩论”格调,做律师做专业学者的,都不屑于跟无知大众哔哔。姚教授走出象牙塔,做到这一步,也是卯足了劲。
  “诸位请看这张投影——这是一处位于大浦的大宗棕土,是79年的时候,抢在70年代当局规划大浦、元朗开发区的末尾,抢占抢划抢建的。
  那些卑鄙的开发商,把原先的红树林滩涂破坏掉之后,也不把地基做扎实,也不按原先的规划起高楼,只是稍微补充勘测了一下,就说土质太松软,暂时不适合开发高层建筑。把植被破坏、地皮抹平了之后就随便盖了玻璃钢瓦的临时厂房,现在那边已经成了一片用地非常浪费、低效的汽修厂。
  而且说好的是不需要经过环评和消防验收的临时建筑、按照本埠法律只能维持使用两年以内就该拆除,现在都第六年了,还拖着迟迟不拆——这些地产狗、开发商究竟是想干什么,大家看不出来吗?
  他们是想囤地啊!他们是看到了前几年两国谈判在即、立刻把大批房源建好了抛到市场上卖不贵、所以想等现在国际形势稳定、本埠前途明朗后,将来再在房价高位出货、痛宰市民们一刀啊!
  我们能让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狗地产商们得逞吗?我们能容忍他们原先拿到的地迟迟不开发、还捂在手里十年八年,再捂着碗里的捞着锅里的、捞新地皮吗?不能!我们要用我们的团结,逼着囤地奸商有一块、卖一块,上一块没卖完,绝对不给他们机会捞新地皮!所以,希望各位代表在听证会上时,都支持我的观点!”
  诸如“70年代末开发的大浦红树林滩地”之类的棕土囤地案例,姚教授当然还可以举出好几个,都是非常生动,还有苦主过来声泪俱下控诉。效果当然是非常好。
  凭良心说,他这番话也不算错,因为香江地产数大家族确实是卑鄙无耻到了一定程度,那些找借口先规划、后囤积、制造稀缺的事儿,有一块算一块,他们都没少干——
  少干的良心开发商,二十年前或许是有的。但是因为你不够奸,利润率不如那些奸的,所以这么多年市场竞争滚动累积下来,都干不过那些奸的,统统被灭了。
  如今本埠市民对地产家族的仇视已经非常明显了,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再过几十年,这种仇视只会越来越明显,说到底是英系的土地法律害的。
  只不过,顾骜和张仲谋,这次本来是搞实业为主的。姚教授及其背后的势力,在对大众舆论宣传的时候,是偷换了概念,把一切搞建设的人,都偷换成了等同于“地产商”。
  很显然,顾骜这一派势力,是不会允许姚教授他们在公众舆论上这样偷换概念带节奏的。
  就在姚教授大放厥词的间隙,台下一个《明报》的女记者站了起来,犀利地反问:
  “姚教授,恕我直言,您似乎是本部环境科学领域的学术带头人,您的论证不应该是集中于环保问题的吗?地产商拿了地之后怎么经营,也和您的学术有关吗?您为什么会花这么多精力用于调研和您专业不相关的问题呢?”
  “这……”姚教授也是要面子的,一时不好直接亲自回答。
  不过他可以使一个颜色,立刻就有学生和貌似中立的托儿帮忙接话。
  “你是不是地产李家、郑家派来的走狗!姚教授关心市民福祉有什么不对!”
  《明报》女记者微微一笑:“没什么不对,不过既然是热心公益想调查,就应该全面调查,而不是选择性失明地调查。
  据我所知,姚教授刚才说的那个在大浦区占地颇广的汽修厂,可是为本埠解决了数千个工作岗位,并且集中解决了本埠三分之二的私家车故障修理业务——而姚教授只用一句‘规划了两年的临时建筑、实际上用了六年还没拆’就轻轻撇过,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规划用途变更是很常见的情况,未必是开发商别有用心。六年前本埠才多少私家车?如今又有多少了、这个增长量数据姚教授知道吗?姚教授知道按照六年前本埠的修车厂产业规模,这些年来新界居民新增的车要是坏了,难道要拉去内地修吗?还是说从今天起,本埠买私家车应该开始限牌?
  这些都是必须本土化的技术服务产业,无法对外转移的,还解决了那么多新增就业人口。为了数千人的就业,把一块住宅用地变成工业用地有什么问题?难道在你眼里,所有的规划变更都是囤地的阴谋?”
  “这些记者肯定是顾骜和张仲谋买通了来砸场子的!不然不可能说话这么犀利、调查这么充分!”姚教授有些头大,心中如是暗忖。
  然而这并不算完。
  《明报》女记者当众拿出了一个随身听和一盘磁带:“姚教授,而且按您的说法,你对于大浦区变更用地的那家汽修厂,应该是非常抵制的咯?您应该跟它的经营者汪老板应该没有任何交集咯?那么,这份数年前您和大浦汽修的王老板的谈话录音您又怎么解释?这里面,您可是跟他很熟的样子。您还跟他明确了各自的责任‘这次的事儿,能让汽修工人当钉子户闹事阻止拆厂盖住宅楼,就不要让环评的人卖脸’了,这可是您亲口说的呀。我们不禁要问,您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为什么那些在你嘴里卑鄙无耻的汽修厂钉子户、还有土地的原主人,都会跟你暗中商量解决方案呢?”
  姚教授瞠目结舌,不过反应很快:“卑鄙!这是窃听哦不是伪造的!这也不可以成为法庭证据!我要起诉你们污蔑诽谤!”
  《明报》女记者反唇相讥:“我们可没有窃听,这份录音是大浦汽修厂的汪老板提供给我们的,他是交谈一方当事人,所以这不能叫窃听,只能说当事人为了自保,留了个心眼,把跟你这类体面人的谈话都录音备份了,免得将来被你们这种斯文人利用完了当夜壶踢开!”
  姚教授急了:“这不是窃听!这是伪造!大家千万别信,我明天就起诉,大家一切以庭审结果为准,会证明我的清白的!”
  姚教授知道,这肯定是底层有一些势力被对方拉过去了,更有可能是某些地产家族也被拉过去了,所以才会出这么多漏洞,看样子敌人这次的金钱和权势、能量真是不小啊——
  姚教授自己屁股也不干净,他其实也经常被地产家族拿来当夜壶使的。所以有时候几只夜壶之间也要互相推诿,尽量希望别人少拿钱多盛尿、自己多拿钱少盛尿,或者尿完立刻刷干净。
  他拼死抵抗,也只是说让大家以庭审结果为准,指望以诽谤官司的拖延,把这儿的结论也拖着。
  不过经此一事,他直接对公众舆论施加影响的机会,已经被打掉了九成。他只能指望听证会和专家评审时发挥作用了。
  换句话说,“无裁判,也辩论”的战场,被敌人的攻势暂时搅浑了,发动无知群众估计是指望不上了。他只剩下了“有裁判,才辩论”的战场。
  当然,丹尼尔斯·罗本及其背后的两署和某基金会,也并不会只指望姚教授这一颗舆论棋子。他们还有很多其他棋子的战线上,也展开了这样互相攻讦对方立场的嘴炮激战,这里只是一个缩影,另外就是姚教授好歹是这些棋子里学术地位最高的。
  然而,哪怕是最后在学术界、这个专业人士眼里的地位,姚教授似乎也变得不那么稳了。
  两天之后,他正在大学里带着学生们做汇报课的时候,校董秘书匆匆忙忙破门而入,问了他一句让他震惊的话。
  “姚教授!您两个月前,是不是做过EST期刊上、某篇东京大学博士生论文的审稿人之一?”
  “……呃,我记不太清了。有么?”
  “EST一年能让你审几篇论文,这么点事都记不清楚吗!”
  “那就是有吧,因为是双盲的,我只知道单位,可能是东京大学,对,我审过一篇关于东北亚流沙治理方面的论文……”姚教授有些心虚。
  他其实对这文章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对方居然在双盲的情况下,试探性地猜到了他是主要审稿人之一,然后在他去日本出差的某次学术会议上,跟他接上了头,还为了让他放过,塞了一大笔钱。
  但也正是如此,让姚教授刚才第一时间没敢承认。
  EST是国际环境科学领域最权威的期刊,说好了是双盲的肯定就是双盲,怎么会出事呢?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呀。
  校董秘书恨铁不成钢:“看你干的好事!对方自首了,承认给了你几千万日元,让你力挺他的论文,并且帮助压制其他两名互不相识的审稿人的意见!”
  姚教授瞠目结舌,居然连面子都不要了,公然喊出来:“这不可能!怎么会有人自首的?这种事情他不要自己的学术前途了么?”
  虽然对方不是什么名教授,而只是一个博士生,但日本人读个博士开支也是很费钱的好吧,还有那么多年的努力……
  除非有人给了足以买断对方一辈子学术生命的高价,对方才会处心积虑来咬他一口。
  姚教授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到底得罪的是什么人呀?连两署和某基金会的势力都罩不住我吗?
  不可能!这世上不可能有能够让EST都帮忙打压他的势力存在!


第640章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罗本先生!你要救我啊!这次的事儿,敌人的强大程度太出乎我意料了,这不怪我!我没想到顾骜的势力居然这么庞大,对,他肯定是跟EST的高层都达成了某些肮脏交易!然后还花巨资买通了几个放弃学术前途跟我同归于尽的弃子!不是我无能,是敌人太强大了呀。罗本先生,您可不能不管我!”
  香江,某基金会的办公室里,姚教授没有了人前的嚣张和淡定,涕泪交加地躬着身子侧坐在丹尼尔斯·罗本旁边,不过又不敢靠得太近,显然是内心已经被恐惧和自卑所充塞了。
  罗本怒道:“你要是不收黑钱,会有这次的事儿?少推卸责任了,现在一切全完了!”
  姚教授赌咒发誓般说:“关键是敌人太隐蔽了,他们选择了一条我怎么都不敢相信会泄密的送钱渠道,我觉得这条渠道是100%安全的!这谁顶得住呀?”
  罗本内心,也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忌惮,挣扎了一会儿之后,颓然长叹:“其实,我们内部也出现了意见分歧。昨天早上,就只有基金会的董事和地政署的长官,还命令和支持我们继续干下去。但是,连规划署里某些有发言权的人,都倒戈改了口风。这次我们要面对的敌人,空前强大。关键是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拉到了多少利益同盟、我们内部有多少三心二意!你,甚至是我,都有可能被放弃了。”
  姚教授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是在为联邦的利益办事!”
  罗本悲哀地说:“不是所有人都一条心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除了总督12年后是没法留任的,其他人,总有一些,是可能跟本地利益形成复杂纠缠的。只要这些人的利益缝隙被敌人逮到了,再加以外部高压和内部分化利诱,就难说了。
  比如,张仲谋真要来本部投资设厂、把技术持有和资本控制的母公司留在内地、把工厂和高科技工艺部门留在香江,这事儿从根子上说,对香江的发展、就业和前景,究竟是好还是坏?凭良心说,其实是好事。
  总督一开始不希望事情办成,那是想给中国人下眼药,确保咱走后留下一个烂摊子,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中国人好好吃到嘴里。可这一点,跟本地的执行层利益已经不符了。
  之前总督之所以镇得住,还有地政署帮忙力挺、规划署部分力挺。无非是因为两署也害怕打鼓岭、沙角被充分开发后,香江的经济与河对岸的特区过于融合。这一点上,两署里那些哪怕要为12年后继续在本埠工作下去的人,跟布列塔尼亚的利益本来应该是一致的,他们也不希望被从经济上彻底融合。
  可是现在,连伦敦的殖民省都受到了莫大的压力,我不知道美国人是怎么施压的——美国人现在是摆明了希望张仲谋能够在亚洲做出抢日本人生意的局面来,同时,美国人能够指望张仲谋不把尖端光刻机和其他高精尖设备弄到中国内地,就不弄到中国内地,还希望借助我们的把关,尽量延缓中国人自行逆向有关设备的速度。
  以顾骜和张仲谋如今的产业布局,如果我们香江坚持将他们赶走,顾骜就找到挡箭牌了,他可以堂而皇之在努力无效后,装作是万般无奈才搬回中国内地的。这种情况下,我们这点划清界限的小利益,在美国人的高压下,根本无济于事。
  至于你的学术地位——呵呵,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小道消息了。如果把你打趴下,能够有利于环评通过,美国人会毫不犹豫动用EST期刊,乃至TNC协会的势力,把你碾死,为顾骜铺路。”
  姚教授彻底面如死灰,一阵哆嗦,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这一次,他连“我为联邦立过功,我为女王流过血”的名场面台词都没机会说出口。
  那下场,简直比孔尚忠更惨。
  ……
  “XX大学环境科学学术带头人,姚教授被曝收受学术黑钱!EST期刊发表正式声明,终生褫夺其作为审稿人的权力!”
  “香江大学环境科学系林仁泽教授,于月前东京大学YYYY学术论文事件中,作为双盲的联合审稿人,曾就同一论文,发表过与姚教授截然相反的观点、力陈原文中弊端!”
  “日前,根据内部圈阅评审,地政署环评听证专家组组长,正式变更为林仁泽教授。”
  几天之内,连续多条学术界的新闻,在本埠数家比较偏重学政的媒体上,陆续发表。其中关于姚教授黑幕的那条,更是被大多数媒体转载了。
  毕竟第一条黑幕的新闻,外行看热闹也看得懂,媒体只要写出来让大家震惊一下,就能促进销量,何乐而不写呢。
  至于后面几条,比如林仁泽教授接盘环评专家组之类的,就跟大众没什么关系了。
  而在富豪和地产商的圈子里,大家接触到的消息显然更多,也更加惊心动魄。
  大家都已经意识到,本埠的事情不是总督说了算的了,哪怕是规划方面的事情,那也是讲究时代背景和全球一盘棋的。
  如果可以靠钉子户解决的问题,那本埠的布列塔尼亚势力还有可为。而一旦是指望仅靠环评专家组解决的问题,那么你专家的实力、资质、国际地位,完全有可能被EST和TNC的人从华生顿雷霆震怒空降干掉,对方根本不在乎杀几颗棋子。
  又过了两天之后,“沙角/打鼓岭工业开发区规划、最后一轮环评听证会”重新启动——当然,在启动环评听证之前,其他的绊脚石,都已经搬走了,那些绊脚石相对来说都不算啥难度。
  毕竟,顾骜和张仲谋派出的那些负责舆论引导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香积电落成后会早就多少个实业就业岗位,那都是有数字明明白白摆在那儿的。这对于80年代中期、新界北区的普通市民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80年代的香江实业,已经开始衰落,不过能吃苦的新移民还是不少的,抵垒政策取消才4年,还有很多河对岸来的人没有切实着落,所以跟二三十年后不能比。
  二三十年后,所有香江年轻人都是土生土长本地福利浇灌起来的,人家才不肯做“卑微”的厂妹呢,所以,那时候的香江只剩下金融业、国贸、房地产,以及为金融、国贸和房地产从业者提供各种生活配套服务的,这么四类人。(不是顾骜歧视劳动人民,这里只是设想站在香江市民的角度上看问题)
  而现在的年轻人,想找出成千上万5年前还在吃糠咽菜、为对岸一个月至少能赚1500港币而发狂的吃苦耐劳者,非常轻松。
  而港九居民对这些工作机会不在乎,并不要紧,因为他们唯一对新界北区指手画脚的机会,就只是环评。其他的当地人可以说了算,当地人是不介意是否跟对岸的特区经济融合的。
  最终,在林仁泽教授的主持和斡旋下,项目环评正式通过。
  至少,香积电项目被授权,可以在4月份正式开建,必要的配套设施也可以开始。只是后续的房地产用地,依然被卡了一下,需要重新被审核利益分配的问题。
  但顾骜反正也不打算炒房,跟他就无所谓了。
  估计想赚房地产和商业配套钱的各大家族,至少还要短则半年、多则一两年的运筹,不过他们本来就喜欢囤地,这样当然伤不到他们。
  “顾骜在美国人那边的面子,真的这么大么?他跟着基辛格念书那几年,究竟在那儿得到了多少外援臂助?而且,基辛格不是供核档的么?TNC里那些打环保牌的政客,怎么都是偏民猪档的居多啊,顾骜究竟什么时候,跟民猪档的某些势力也混得这么熟、肯让他们出大力挺的?每年捐一千万美金搞植树造林的慈善,就能在TNC得到如此巨大的话语权?让TNC如此不计成本挺你?”
  尘埃落定之后,几乎所有的地产数大家族掌权者,内心都在揣摩这个问题。
  这次明面上倒下的是一个姚教授,似乎比孔尚忠弱小了很多。但本埠富商圈子里的人都是有见识的,他们知道姚教授只是“外伤”最惨的一个,表面现象而已。
  顾骜真正重创的,有包括丹尼尔斯·罗本、以及罗本背后那个布列塔尼亚资的搞事情基金会在香江的影响力、威慑力。
  真是没有一个汉奸能在顾骜手上落下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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