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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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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你一点电子技术都没有,有线电话还是可以打的。
权限的交叉重叠,都是随着技术进步才慢慢凸显的,利益上的牵绊也才会越来越多。就像PC电脑时代,微软公司不会觉得WINDOWS系统会遭到平板或者手机系统的入侵,可到了WIN10的时代,微软显然已经用了自己的行动证明,它们开始担心和正视因为技术进步而导致的“跨硬件平台系统打通”问题。
通讯技术总是做着做着,才发现电子工业和邮电有关部门,开始权限交叠了。这种时候,你只有离开体制,才能跨圈做生意,做新生领域的生意。
事实上,这或许也是另一个时空,原本历史上任正义1988年才正式设立一家独立的通讯科技公司的原因吧。
当然了,那个时空的任正义没现在那么好的条件,也没能从84年开始就在通讯领域摸爬滚打积累行业见识和项目经验。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一世任正义可以提前一年半彻底看清自己要啥,并且做好创业的准备工作。
“那你现在有什么困难么?是不是启动资金不够?”顾骜跟对方捋清了来龙去脉后,也就不再藏着掖着,直言问道。
任正义:“钱倒不至于不够,至少一年半载之内不会不够。今天就是跟您透个底,来去明白。以我的身份,圈内的人脉,要做的项目,出去之后,自己弄个几万块积蓄、再找银行贷20万低息贷款,还是贷得到的。无息都能贷一部分,只不过估计没20万那么多。”
第753章 天马行空
任正义的这个回复,还真让顾骜有些没想到。
至少在80年代中期,国内的银行贷款放贷普遍还是比较宽松的。
低息贷款不少,某些符合特定项目条件和扶持政策的,甚至会无息。
更重要的是,很多比较小额的、项目理由正当的贷款,都不要抵押物。当然这里的小额一般是只人民币几万块范围内的,如果是六位数、几十万以上的,那绝大多数还是要抵押的。
这种宽松,在人心活泛的90年代,几乎是不敢想象的,那得催生多少老赖呀。不过在86年却自有其存在理由,因为就在当年的8月份,国内才有了第一起破产。在此之前大家都觉得借了国家的钱肯定得还,不还的下场靠借款者自己吓自己脑补就够严重了。
不过,宽松也不是谁都能借的,关键还看批示。任正义说他可以低息甚至无息一部分,贷款二十万补充启动资金,显然是跟他在华兴通讯干了三年、而且当了一年多副总有关。
这样的人出去,哪怕是下海身份,在当时这个特定年代下,到银行都是有背书的。你要是个普通无业MANG流,你试试去银行不给抵押贷款,不被打出来那才叫怪了。
这也不算什么不合理的利用影响力,毕竟他借了钱也是真心去创业、将来也会还的。只能说银行方面自愿更相信这样的人是拿了钱去做正事、做好事,所以愿意借给他。
相比于另一个时空,任正义88年自建企业时,只拿了两万块个人和亲友积蓄做本钱,如今的他可算是鸟枪换炮了,最初起步阶段就起码充裕了四五倍。
不过,考虑到他离开体质的时间也提前了一年半,如今国内采购的外国进口程控电话交换机也更稀缺、逆向起来的工业难度也更大。
所以估计任正义想研发出程控交换机的研发成本、试错资源,也会成倍提升。这么一折算,他的启动资金也就够他初步把要研发的首款产品整出来。
前提是他能找到对的人,从华兴通讯拉到足够多的对现状不太满意、想下海挪动挪动的技术岗位下属。
……
“既然你暂时不差钱,那就当我没问。”顾骜意外归意外,想明白了之后倒也很豁达,并没有上赶着要投资任正义的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总您这么说,莫非是想投资么?”任正义也有些转不过弯来,他如今虽然对通讯行业的管理和战略有点初窥门径,不过对于资本运作还是比较抵触的。
这是环境和资历所致,毕竟任正义此前只在央企和部队干过,没有别的经历。
顾骜:“我就随口一说,投资不投资的不急,反正你暂时也不缺钱。以后有什么问题,再找我好了。先走起来,看看问题,从长计议。”
刚才大家相互试探、剖析困局的时候,顾骜也想明白了,有时候先知先觉并不能改变一切问题。
顾骜知道自己的真正经营能力和战略决策能力,是多少斤两。
他可以巨额投资张仲谋,在香积电占有比张仲谋团队更多的财务股权利益、只是把经营决策权留给张仲谋。
这是因为他知道,历史上湾湾的行发基投资台积电时,也是这么干的。
这就说明台积电也好,香积电也好,不是那种“必须让所有员工都感受到股权激励,也能让要害技术岗和业务岗员工发挥出充分的才华,把公司运作好”的。
顾骜只是取代了历史上行发基和湾湾七大财阀的位置罢了。
可是,历史上的“夏为”要如何崛起,顾骜并不懂行。
历史上任正义既然把大把大把的股权分给了管理层,而且一直坚持不上市、不靠股权融资的经营策略,说不定他就真是靠这种嗜血的激励,把所有人的“狼性”激励出来了。
历史上早期的“夏为”,并不是一家技术驱动的公司,而是业务驱动的公司。顾骜前世也知道,一直到21世纪初,夏为的产品质量口碑其实并没有达到后来2010年代时的高度。
比如连夏为卖到津门市电信局的程控交换机,都有过半年坏一批板子、全靠售后服务工程师牛逼一坏就换、才扛了过来。
最后过了一年多才查出是“没有考虑到北方城市大气中燃煤供暖导致的二氧化硫比南方浓度高、所以没在电路板上喷三防漆防止腐蚀,导致交换机电路板寿命大大缩短”。
在产品质量和技术没有优势的过渡期,要把企业做好做大熬过去,就需要所有人打鸡血一样拼命。
后世营销学圈子里那些关于夏为销售人员多么赌命的段子,其实都是真的。
“90年代初某市夏为销售经理,为了拿下市电信局的单子,听说电信局的某领导要学开车,就自己想办法借一辆吉普给电信领导练车。对方车技不行、冬天陷到泥坑里了,夏为销售经理就二话不说脱掉鞋袜直接带着小弟们踩在泥雪坑里把车推出来,还关照领导不用下车,外面下雪冷、脏,那领导还是个大胖子”。
在90年代前期,能这样把客户伺候得比自己亲爹还亲的狼性销售魔,国内是不太找得出来的。
所以说,任正义那套让几万人誓死以命相赌的嗜血狼性,肯定有其独到之处。
要是顾骜擅自大改对方的股权结构,去占太多便宜,万一对方基层觉得“咱拼死拼活都是在为已经首富的顾大老板赚钱,那还赌命个屁啊,混混日子算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连任正义自己,后世都只在夏为占了仅仅将近2%的股权,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顾骜还是讲点儿情怀的,对于后世本来就能靠自己的力量干掉国际先进同行的民族企业,顾骜也不是说不想稍微分一杯羹,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介入导致对方竞争力下降,整体实力反而不如原本历史。
顾骜赚钱赚得也够多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可能看到任何机会都插一脚的。
顾骜觉得,未来要想不影响夏为本身的内生性的、自发的竞争力,他就算现在拉任正义一把、提供一点资金和资源上的支持、并换回一些股权利益。
那么,到2010年代,他自己最终的持股比例,最好也别超过5%,免得太扎眼。
5%都不到的话,放在上市公司那就相当于连举牌公示都不用写的,可以随便隐形。任正义都拿2%,他顾骜拿5%也不算过分。
……
不过,在对方早期盘面还很小的情况下,如果顾骜只奔着“我只想要5%”的心态去投资,那无疑动用不了多少钱,也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在合理范围内加速夏为的成长。
顾骜也不可能说跟解决张仲谋问题时那样,靠给任正义的团队一个比较虚高的估值,来解决这个问题。
张仲谋毕竟是港商,而且此前是美籍华人,人家生活在一个有风投的环境里。
而任正义这次要创立夏为,可是纯种的内资企业,估值风投这一套,法律上都没有基础支持。
所以,顾骜跟任正义和平友好讨论了很久后,即使任正义表示“对于顾总有心投资并不反对,也乐于看到顾总引来更多外部资源、加速早期发展”后,暂时也商量不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来。
顾骜思忖再三,提出一个新的意向:“老任,你的创业思路,就是盯紧了做运营商业务么?我是说,以后在通讯电子领域,你就盯着邮电局这些单位供货?目前华兴在做的手机、寻呼机这些,你未来远期有没有考虑过涉足?”
任正义有些不解:“这个太远了吧,目前我肯定是先盯着交换机这个产品做好,技术有把握、市场站稳脚跟了,再说其他的。网络端和终端市场,目前我还看不透这个关系,没法给你一个答案。”
顾骜:“那这样吧,你暂时不缺钱,就先去做起来。哪一天要是缺钱了,你来找我,我也不图你这点股权,大家兄弟一场。我可以先给你私下签一笔可转债,利息嘛,公事公办,比银行利息稍微高一点。不过,可转债有可转债的好处,你要是赚了,还得上我的钱,你就还我钱好了,股份到时候还是你和大伙儿的。你要是暂时赔了,那就当是我接盘,套自己手里了,慢慢等你解套。”
顾骜说到这一步的时候,饶是任正义对资本运作没什么了解,也没什么好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后世互联网互掐最血腥的时候,小马哥的马仔罗硕韩,倒也给哔哔打车的程猥开出过异曲同工的条件、拼命拉对方接受投资。罗硕韩当时说的是“哔哔如果赚了,腾云投资照旧。哔哔如果赔了,腾云还给一个兜底回购价,把做赔了的创始人团队股全部按照这个兜底价回购接盘”。
任正义隐约觉得没脸接受:“这怎么好意思呢?”
顾骜抬手制止对方的回绝:“先听我说完,我的设想是这样的。如果你觉得刚才的方案我太吃亏,那我再换一个——
我可以做成普通投资,公司赚了之后,我的股权依然照旧实践。不过,未来如果夏为通讯要拆分业务,进军消费者终端设备领域,我希望可以把在原先总公司的大部分股权,转置到这家终端消费业务公司。至于依然主营运营商业务的那家子公司,我可以把综合持股压低到5%以下。
只要你觉得行,具体的条款,我会想办法请香江律师过来帮忙参详,总能确保双方放心、而且所附条件足够长远监督。
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一贯是做游戏机、学习机,现在还想做电脑,做芯片,我这辈子就是跟消费者业务打交道了,我不愿意跟做政府订单的生意纠缠过多,这不利于我个人的国际定位。相比之下,运营商业务这些政府订单的收益,我不是很在乎。”
第754章 米国人的无耻你想象不到
站在刚刚才要下海创业的任正义看来,现在就聊到未来“假如做大到横跨运营商业务和终端消费者业务,该如何拆分公司利益”这种话题,着实是有些太遥远了。
而且1986年的国内,压根儿就没有公司法呀。顾骜跟他说的那些远期设想,都是建立在香江人目前的相关商事法律的基础上的,太没保障了。
虽然,以顾骜在华人商圈里的威望而言,任正义相信十年二十年之内,都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华商能成长到敢公然答应了顾骜的事儿又毁诺的事情。包括他自己也绝对成长不到这种程度。
不过,顾骜口口声声强调他“不在乎运营商业务和政府订单的收益”,还是让任正义很好奇。
好奇到哪怕觉得这事儿N年内都发生不了,他还是想刨根问底个清楚。
任正义善意地半劝说半疑问:“顾总,别的不说,我只是很好奇你的动机——你为什么会觉得,你一辈子都要专注于终端消费者业务呢?运营商端的,网络端的业务,你真的不想涉及?这一块的利润,没你想象的那么低。虽然你的商业资历比我深厚很多,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术业有专攻。至少在华兴通讯,我待的时间比你长三倍。你在消费电子、电脑领域确实比我懂行,但通讯这一亩三分地,真是我比你懂行。我就是看准了运营商业务的利润,才决心下海的。”
顾骜闻言轻轻一笑,伸手从桌角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根,用雪茄剪剪了口子,拿喷灯点了,然后挥一挥烟雾:
“你想差了,我说看不上政府订单的收益,不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些单子具体能赚多少钱——我很清楚。我说不在乎,是因为我知道这种生意做了,对我的全局国际布局,有很大的影响,也可能会扭转我的国际形象。”
任正义更加不解了:“难道你觉得做运营商业务是很丢人的事儿么?”
顾骜挥手做了个驱散的动作:“不是丢人——我问你,你要是做邮电有关部门的业务,早期你想拿下单子,你要不要给人好处?
我也不说国内了,我就假设你本事很大,未来做成了之后,打海外市场。欧美发达国家,凭你的技术,我就算你可了劲儿地狂追,我相信十年之内你是达不到欧美先进运营商的技术要求的。
所以,我假设你也就做做东南亚中等发达国家,或者准发达国家的生意。你觉得,你要拿下这些国家的运营商,你能不给好处么?”
顾骜这番话里的措辞,没有任何问题。
在80年代的语境里,中国人的官方口径,都是称呼李家坡为“中等水平发达国家”,乃至“中高等发达国家”的。
连马来西亚,都被认为是发达国家,而泰国在90年代初被认为是准发达国家。也就印尼和菲佣这些更落后一级,实在与发达不沾边,但当时经济也比中国要好一些——这些国家,都是在98东南亚金融危机倍索罗斯黑了之后,才一落千丈的。
马来西亚更是从已经发达就此跌回发展中。
所以,在80年代中期的中国第一批下海科技创业者眼里,如果自家产品要谋求出口,肯定第一目标就是主攻东南亚市场。那些都是技术比中国差、但却比中国有钱不少的存在。只要国货质量和技术水平还过得去、然后比原本占据市场的日货便宜上五倍十倍,就能抢到市场。
说句难听的,80年代中期,还有不少沪江等开放程度比较大的窗口城市,因为市民移民机会多,很多妇女想尽办法弄去马来西亚,然后说不定就倾尽所有嫁人在大马开个小卖店什么的。
当年人家可风光了,不过开了25年小卖店后,就发现国内当年那些同在沪江的、原本比她们家境更差的邻居,拆迁致富,卖套拆迁房就比你去大马奋斗25年还牛逼十倍,也不知这些当年抢着嫁给东南亚人的妇女作何感想。
扯得有点远,这里无非是说,顾骜拿东南亚市场作为出口市场的代表来举例,并没有不妥。
任正义想了想,便也中肯地回答:“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东南亚的营商环境,但也略有耳闻。在这些地方,做运营商生意、抢公家订单,不给好处……确实不太可能。怎么?顾总,你是担心做生意给人塞好处,名声不好?这没什么关系吧,咱在国内保持正气凛然就好了嘛。到了东南亚,那些本来就是资本主义国家,他们本来就是拜金堕落的,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你只是大投资人和拉来战略资源的,具体经营你完全可以推不知情,又不用您亲自去跟客户拉交情。”
顾骜冷冷一笑:“你把事情想简单了,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撇清就撇清的。做事情,要看全局,看全球。
我也不瞒你说,我是在美国混了多年的,跟美国多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有交情、至少是混脸熟。我给你透个底,据我所知,李根的幕僚如今为了捞过界、进一步封堵跟露西亚人合作的跨国商人,正在谋求通过一部极度霸道的法案,你绝对想象都无法想象。
这部法,叫做《反海外FB法》,目前拟定的目标,就是弄一个超大的管辖权范围,将来实现‘只要某人或者某组织的负责人、具体经手人,在美国以外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经商时,有过给人送好处的行径。那么只要这人到了美国,在美国有业务,美国就可以任意扣留和审判这个人’。
你可能对条款的效果没有直观印象,我就给你举个例子好了。比如假设将来你在印尼卖了一批基站设备,然后过程中你不得不给吃拿卡要的印尼无耻之徒一些买路钱。
那么就足够了,尽管这事儿是中方和印尼之间的,全程跟美国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美国人的手就是会管这么宽,只要你去了美国,同时美国人觉得抓你有好处、能讹诈到利益,那么人家就会抓你,关你几年,把你的油水都榨出来。”
任正义听了,觉得简直匪夷所思:“这不是悍然侵犯其他国家的……内部事务么,一个外国人在印尼有没有给买路钱,关美国人屁事!他们这是想当国际警察?您消息不准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美国人也太猖狂了,露西亚人不会反抗么?”
猖狂嘛?不可能吗?
然而,知道历史的顾骜,却对此非常笃定。
因为前世他穿越之前,在《得到》APP上听过一门课,里面有一讲就讲到过美国人霸道的全球管辖权。
美国的《反海外FB法》,是在1988年李根任上通过的。一开始固然只是为了找借口打击那些可能跟露西亚人有生意往来的跨国集团,好欲加之罪把那些跨国公司的高管、股东抓去陷害,免得这些人破坏了美国的“全球一盘棋、打压国际油价5年以上,逼死露西亚”的大战略。
不过,露西亚人完蛋之后,美国人的这只凶兽从笼子里放出来,就再也关不回去了。
美国人发现当世界警察太爽了,根本停不下来。
后世《得到》APP上就解读过一本法国阿尔斯通集团前高管、弗雷德里克·皮耶鲁齐的真实事迹著作《美国阴谋》。
提到2013年时,美国人为了扶持通用电气公司重回核电业务,却因为通用电气技术断档、缺乏竞争力,需要收购法国阿尔斯通才能恢复国际竞争力。
然后美国商务部就趁着阿尔斯通负责人弗雷德里克·皮耶鲁齐一次到美国的时候,悍然以行贿罪罪名逮捕了他,公诉理由是“皮耶鲁齐多年前在印尼的一次向印尼当局兜售阿尔斯通发电站设备的订单时,给了印尼有关负责人好处”。
然后就真的把弗雷德里克·皮耶鲁齐抓进去坐了5年牢,到2018年才放出来。
所以,不要怀疑,这种乍一听骇人听闻的兽行,美国人就真是这么做的。
众所周知,法国是西方核电最强国,阿尔斯通是法国核电的翘楚。这样一家法国国家重器级别的核工业巨头老板,美国人照样随便找个法国人跟印尼人之间送好处的借口,就跟逮一条狗似地悍然说干挺就干挺,塞你进去坐5年牢。
可以想象这是何等的霸道——法国人当时可是连奥某德都亲自出面严厉抗议美国人,试图力挺阿尔斯通了,都没能改变美国人的霸道。
法国人在“阿尔斯通有可能被别人控股”这一点无法避免时,还试图过垂死挣扎,引入其他竞争者,让德国人的西门子来搅局,跟阿尔斯通换一部分股,不让美国通用电气彻底得手。
可是美国人立刻故技重施,一看到西门子进场,就全世界搜集证据,总能找到西门子公司的高管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谋取对公订单时给过买路钱的借口的。然后美国人又把几个西门子的、路过美国的德国高管抓起来暂时羁押,完全当你是条狗一样折辱,逼得西门子宣布放弃跟阿尔斯通换股,那些德国人才算是没被关太久,在起诉前就宣布“证据不足”放了。
而最惨的弗雷德里克·皮耶鲁齐,最后硬是等到阿尔斯通被通用电气收购完了,才从牢里放出来。他被关进去那几年,阿尔四通换了个快退休的家伙来负责全局、送人头让通用电气顺利收购,收完后顺利退休,美国人还给了那个退休法奸400万欧元巧立名目的奖励——这时候美国人倒双标了,完全不说他们也给法国人塞好处。
可见美国人到了2010年代中期以后,那是真的不要脸了。相比之下后世中兴、华为那些被美国人搞事情,跟阿尔斯通和西门子这个案子一比,完全都不算事儿了。
法国人和德国人也是输死抵抗了,可惜在美国的霸道武力威胁下,完全就如同弱鸡一样没有尊严。
所以,顾骜作为未来的跨国集团巨富,他虽然要想办法慢慢对付美国人,但也不能鲁莽。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在10年,20年内,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完全不要碰任何对公订单的生意,积蓄实力,等待机会。
他只做面对消费者业务的生意,就可以避免给人塞买路钱和被人塞买路钱。
第755章 咬定青山不放松
顾骜也知道,真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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