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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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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截止到1990年底的统计周期,苹果公司的个人电脑,在美国国内市场的保有总量,是140万台,占全美市场的11%。这里面1984年上市的MAC I型存量40万台,1988年底上市的MAC II型存量100万台。
单比最新款竞争力的话,王安WPS的累计销量起码是苹果MAC II的两倍。
其他封闭式操作系统的小牌厂子加起来,累计还有200多万的存量。
不过这个数字显然不如头部的王安和苹果那么有朝气,因为这个200万里,老掉牙的陈年旧货比例极高。至少150万台都是1987年以前卖出去、还没舍得淘汰的。
而1988~1990这三年里,所有封闭式系统杂牌加起来,累计才卖出去七八十万台,也就是说这些小厂全部加起来,销量也只有王安WPS的三分之一。
全美剩下的一半存量,都是跟着微软的MS…DOS和英特尔X86架构的开放式系统电脑。
除此之外,从国际行情的角度来看,1990年底,美国的个人电脑保有量规模,能占到全世界的40%之多。
毕竟美国人在自动化和电脑化方面向来是走在世界最前列的,人家的GDP就能占到全球的25%~30%,在电脑方面占40%几也是应该的。
所以,虽然没有官方、全面的全球统计数据,业内人士根据美国的数据预估类比,觉得眼下全球个人电脑保有量应该不会超过3000万台。
当然了,在WIN95出现之前,欧洲人也都有自己的电脑品牌,自己的封闭式操作系统,还有很多小牌用开源的UNIX的衍生款。
所以微软在欧洲如今还不是很强势,历史上要到WIN95时代才正式可以达到平推的程度。
在美国以外市场,微软系的总占有率目前是400多万台,加起来的话,微软阵营如今的全球规模是1000万。
而王安WPS在美国以外市场,这些年累计卖出了90多万,加上美国本土的220万,一共是310万,算上上一代旧货,全球总保有量400万出头。
苹果公司全球总保有量大约是180万。
其他将死小厂,包括欧洲和日本人的全部杂牌机,总量1400万,不过这些都是冢中枯骨,没必要详述。
微软正是靠着全美一半阵营占有率、全球三分之一的阵营占有率,以及由此带来的未来想象空间,撑起了那200亿美元的市值。
主要是预期和想象空间值钱,存量其实不值多少钱,毕竟稍微算算账就知道,1000万台电脑你就算卖整机,撑死了也就几百亿美元的货值。
而微软卖的只是操作系统,加上些别的捆绑软件,一台电脑销售额能有几百美元撑死了,所以微软至今为止历史累计总销售额也就几十亿美元而已,每年最多十个亿,市营率起码20倍,市盈率更是百倍以上。
但资本市场更看重的是“这个市场未来几年很可能五倍十倍爆发式增长,而微软有占据全球第一的趋势”这个想象空间,所以20倍市营率、百倍市盈率也就不足为奇了。
相比之下,王安如今的销售额其实是不比微软差的,毕竟王安卖的是整机,就算主机这两年有所降价,但摊上自营软件,一台怎么也有2000多美元销售额。全球400万台的累计销售额,肯定超过微软。
然而,王安的模式,想象空间就差多了。即使现在退市了,没有股价可以参考,华尔街资深人士一般评估也就认为王安值个百亿美元左右。
幸好,顾骜并不在乎估值,他本来就私有化,求低调,求不拉仇恨。所以在很多场合,他多次强调“王安依然只是一家几十亿美元级别的小公司,专注于自己的生意,没有什么野心”。
迟迟不肯认领那张百亿美元级别的入场券。
那欠揍的姿态,跟郭得纲一辈子说自己是相声界的小学生,也不遑多让了。
第862章 又是一个春天
1991年,2月下旬。
钱塘还笼罩在早春的寒意中,春节刚刚过去十天光景,各地的企业和机关,陆续恢复到正常上班的节奏中。
在二线大城市里低头赶生活的人们,并不觉得国际上有什么多事之秋。能注意到半年前柏林华尔倒下的,能有两三成基本上就算不错了,应该都是文化人。因为这年头大家依然不太关心国际新闻。
知道三四个月前,两德以“东德自行解散,四州各自自行选择加入西德”的方式完成了统一的,估计也就不到半数吧,在更多人眼里,提到德国还会习惯性地喊“西德”。
眼下闹得最凶的国际新闻,或许要算中东某些地方好像要打仗——这种事情有热闹可看,不仅仅是政客的盛宴,所以平头百姓也都是感兴趣的。
伊拉克,科威特这些原先在中国民众中知名率不足5%的小国,一夜之间成了大家的谈资。
只不过谈论的方式,还停留在“听说美国人又要欺负人了,不过肯定也会跟越南一样让美国纸老虎好看吧”的层面。
或许有看官会诧异:这都2月份了,怎么海湾战争第二阶段还没打起来?(严格来说,从伊拉克侵略科威特开始,就算是海湾战争了,第二阶段才指美国人正式出击到伊拉克完蛋)
在另一个时空,似乎1月17号美国人就已经空袭巴格达了。
可能是因为当年李根一脉流传下来的跟侯赛因的合作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了吧,所以外交斡旋的环节也多用了一些时间。总而言之,顾骜和米娜,在最后阶段,是绝对没有去当带话人,也没有主动改变历史的。
顾骜已经是超级富豪了,不管跟哪一方有交情跟另一方有过节或者别的什么情况,他都坚持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会去趟任何浑水的。
更何况,按照历史惯性,美国国WU卿詹姆斯·贝克先生都亲自跟侯赛因将军撕逼了那么久了,顾骜这点能量,去了也说服不了谁。
这位贝克大叔,就是六年前《广场协议》时为美国立了功的财长,靠着沾染着日本财阀放血的功绩,更进一步成了国WU卿。只不过自从他上位跟着新任MR。P混之后,顾骜也开始跟这人保持距离,已经两三年没联系了。
总而言之,按照现在的通牒照会来看,如果侯赛因将军坚持如同历史同期那么强硬,美国人最终应该会在三月份动火吧,也就比历史上拖后了一个半月光景。
算算日子,可能也就一两周之内了。
这注定是一个风起云涌的年份。
……
这天是2月24,一个星期天。
春节前刚刚投入使用的钱塘萧县国际机场上,迎来了一架京城而来的航班。
这座机场,便是三年半前,顾骜拉着包船王等港商回报乡梓、投钱办基建的产物。也让钱塘这座城市的新国际机场,比历史同期早诞生了七八年。
只不过,如今才刚刚只有第一条跑道、以及一号航站楼的部分区域先试营业,主体全部装修完投入使用,总还要大半年的施工期。
所以目前只有国际航班,以及从京城、粤州两座一线城市来的航班,会在这个新机场降落,其他航班依然还用剑桥的老机场。至于特区,91年的发展程度还算不上一线城市。
造一座机场,四年都算是快的了,有钱也不能违背自然规律,至少90年代不行。(2010年代是可以的,以2010年代基建狂魔产能过剩的程度,你只要钱到位,随便加速,跟修改器差不多)
因为航站楼并未完全装修好,所以登机桥是给国际航班的大型客机用的。京城飞钱塘的人不多,只有707级别尺寸的飞机会飞,所以旅客还是要用舷梯登机和下机。
幸好1991年坐飞机依然还算是比较稀有的享受,大多数人并不讲究,用舷梯也不觉得苦。
“风真大,南方也挺冷的,阴嗖嗖地。”
王富走出舷梯时,就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钱塘的二月底,温度并不算很低,但冷得湿度大。
他是一个二十五六岁光景的年轻人,长得还算勉强可以,就是发际线有点高,要靠迂回的分头发型遮掩。饱满的咬合肌与双下巴,会在女人那儿减分,却也符合坚毅之士“地阁方圆”的面向要求。
不过如果考虑到他的职业,按照后世的逻辑,这种人肯定是属于“我变秃了,也变强了”的业务好手吧——不要误会,他并不是码农,只是来自京城的有色金属研究院的研究员。
不过也就随口抱怨一句,然后一飞机的人就分流走出接机区,各自找交通工具离去。
王富要去秀州的桐县,看到机场出站口指示牌就有指示专线大巴,他便径直走了过去。
专线大巴是福建厦州生产的高端大客车,比国内如今的公交车和长途车都好,崭新地车型,看着就觉得舒坦,让人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排队登车的时候,王富感觉到背后有人拍了他一把。
“小老弟,纯北方人吧?一看你就不适应南方天,别看这种日子天气预报里不算冷,那湿气是入骨的——飞机上我就注意你了,看你的样子,也是搞技术的,要去秀州找机会吧?一会儿坐一块儿啊。”
王富连忙回头看去,身后是个三十出头年纪、同样理工男打扮的方脸胖子,王富稍一回忆,就记起在飞机上的时候就见过对方,只是当时大家并不知道对方来路,也就没有交谈。
王富之所以对对方颇有印象,还得拜那个方脸胖子在飞机上的行径所赐——当时空姐过来送餐,那胖子居然问了一句“我不吃糖果,能不能多拿一个鸡腿”,连隔着几排座的其他乘客都投去了异样而又羡慕试探的眼神。
相信当时空姐要是说可以的话,肯定大家都会要拿的吧,毕竟这个航班上供的餐质量不错,鸡腿是知名国际大牌肯德基的进口货,平时自己去前门大街买,一个鸡腿要三块钱,想想都眼馋。
想明白之后,王富也乐于跟对方攀谈:“幸会,我叫王富,市里有色金属研究院的,来钱塘是去汉乐电池看看,他们给了我们单位邀请函,老哥你是……”
方脸胖子:“我叫王东,市电子管厂的,一个小科长啦,也是来打前站看看汉乐的显示器厂,这儿机会好不好,要是行的话,能安置一些富余的人员也好。
老弟你可能不知道,市电子管厂这些年可难呢,名义上跟松下合资了座彩管厂,结果我们什么话语权也没有,日本人倒是赚了钱,但是他们不怎么分红啊,每年的盈余大部分都投入扩大再生产。
咱这儿却是人浮于事,万人大厂,一个月20几万块的物价补贴都发不出来,不给弟兄们找出路,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看起来这个名叫王东的方脸胖子还是个话痨,或者也可能只是心里苦憋久了,在异乡遇到个情境相似、也算半个同行,就忍不住吐槽世道。
两人口中提到的“市电子管厂”、“市有色金属研究院”,自然都是站在京城老炮儿的话术立场上的。
外地人可能不知道这些厂子和院所的牛逼,但事实上这些曾经都是牛逼的重点单位。
就说王东供职的市电子管厂,也就是“京城电子管厂”,那是1953年,史泰林同志都还活着的时候,露西亚人援建的156重大工业项目之一,在中国绝对算是老资格了。
当时距离全世界第一台计算机、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埃尼阿克”诞生也才4年,电子管是计算机的唯一载体,所以京城电子管厂是按照“中国计算机工业的基础”来规划的,标准非常高,花了1亿零300万人民币的投资预算——别看钱不多,那可是1953年的1个多亿。
只不过,后来电子管、真空管早已被集成电路取代,计划经济了快40年,京城电子管厂也陷入了危机。原本想搞发挥电子管老本行的优势,做彩电显像管,可是跟日本松下合资之后,中方完全没有话语权。历史上要不是几年后改制成了BOE(京东方),这个厂子说不定就要彻底跨了。
至于“京城有色金属研究院”,那也是了不得的材料学领域大牛单位,国内最好的金属盐蓄电池专家都在那儿。
只是时代变革,研发跟不上市场需求,脱节严重,所以日子难过。这位研究员王富,历史上也是几年后形势不行了,才从研究所离职下海,南下特区搞了个电池厂兼汽车厂,走民企的路子研发蓄电池。
若非那里颇有一些能力不凡的人,也不至于被顾骜盯上发邀请函。
搞科研的人多半不善言辞,当下王富也不愿意接王东的吐槽,只是岔开话题:“东哥,听你这口音,你是南方人?对这儿很熟?”
“我是鹜州东阳人,吴越本省的嘛,小时候跟着父母工作调动去的京城,一会儿你有什么不知道的,我照应你。”王东显得很是自来熟,管理官员跟研究员的处事差异很快就体现出来了,他还主动没话找话。
“对了,据我所知,秀州这边的新开发区几个项目,主要是找工厂化落地的人才,不怎么需要基础研发,你是研究员出身,电池厂那边怎么会找上的呢?那儿的科学家都是日本人,产线工程师才都是咱中国人。”
王富:“这就不知道了,可能顾爷棋下得很大吧,走一步看三步。对了,你们的机票,还有考察差旅费,也是汉乐电子这边给赞助的吧?”
“那必须的,不然就你我这种单位,哪花得起这种闲钱让你出来考察。”王东理所当然地回答。同时他也觉得王富刚才说的话挺对,如果是顾骜做出来的事情,看多远都是不奇怪的。
第863章 抢着来
王东和王富两人瞎聊着,专线大巴很快驶上了高速。
从萧县国际机场出来,如今有两条高速。
一条往西去钱塘市区,另一条是后来规划的,直接往北通往桐县。每一条支线,都特地造了一座斜拉索大桥过钱塘江。
加上秀州这地方,虽然地处江南水乡,却毕竟是太湖平原的边缘,还有些山区(否则秦山核电站也不会造在这儿)。所以这两条高速公路的修建标准非常高,部分路段为了平缓,还特地做了高架。
按照90年代初的基建物价水平,一公里高架可能要1500万人民币造价,而地面高速公路只要400多万。换做穷一点的地区,可能就宁可让高速公路稍微多打一点拐、降低坡度了,不会这么舍得下本地直接高架取直。
这种基建水平,放到后世也就是基本操作,不过在1991年初的钱塘,却让京城来客都略微感慨了一下。
“这几年南方发展真是好啊,看看这桥,没几千万造不下来吧。还是要靠市场驱动,才有活力。”搞产线管理出身的王东,忍不住就叹息。
“唉,想想我们厂子,万人大厂,每个员工每月粮价补贴4元、肉蛋物价补贴15元,厂子愣是发不出来,一共22万每个月,还要问京城财政打报告哭穷求拉扯,跟这些南方人的比比,真是心酸呐。”
国内的计划价体系,会一直维持到1993年,94年才全面取消(因为没有了票证,所以94年也顺势正式取消了外汇券,从此所有人民币都是一种了。在有票证的时代,外汇券人民币的购买力是高于普通人民币的,因为外汇券买东西可以直接买,不用任何票证)
所以从90年到93年,吃公门饭的单位工资不好随便涨,而物价控制又在减弱,因此各单位基本上都要发物价补贴。这个时期看起来京城工人的平均工资也就两百来块,但实际上加上各种补贴,很多都有三四百。
当然穷得发不出的单位不算。
上述假设都是建立在你单位效益好、钱多,只是缺乏巧立名目发钱借口的前提下的。
如果是要诱使京城端铁饭碗的人南下淘金,那这行情至少得开800块以上的月薪才有戏,这还是针对普通工人。如果是有点技术有点绝活的,少了1500人家根本不会看,毕竟铁饭碗的安全感在时人眼中依然非常的强。
不过特区也不是没有从事低工资工作的人,那些一个月三百块还抢着干的基础工种也不少,但都是农民工,是本来就没什么牺牲、不如来碰碰运气的。上述800/1500这种价位,针对的是放弃大城市体制内身份这个牺牲。
……
一路上,高速,高架,斜拉桥,还有道路两旁的小洋楼,值得感慨的点还有不少。
甚至沪钱高速也比历史上早了好几年建成通车,桐县城南的新开发区,就直接贴着高速选址——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沪钱高速在建造规划的时候,特意贴近了开发区。
历史上,沪江到钱塘的高速,分了两段建造。毕竟跨省的工程,都需要每个地方承担自己本地的费用。
东边的沪江人有钱,即使没有人改变历史,从闽行到松江的那一段,连同闽行进市区的沪闽路,1990年也就通车了。
而西边吴越省内这段,因为吴越相对穷一些嘛,拖了三四年预算,历史上要94年才拨够钱造。如今,因为新开发区的规划,上面勒紧裤腰带也要优先建设这一块,也不知从其他什么地方挤了3个亿基建资金,把这百余公里的高速全线修了。
因此王东、王富这次来,看到的才是从钱塘到沪江,全线高标准通车。
快到桐县的时候,车上还有一个向导,非常自豪地给大伙儿介绍:“从咱开发区往北,还有一条高速,也是去年刚修完的,去姑苏的太苍港保税区。本来江南省那边还不想便宜了咱,不愿意让咱秀州的开发区白用他们的保税港绿色进口通道,太苍港出来的高速,只想修到鲲山、吴江。还是咱吴越交通部门特事特办,给了隔壁省5000万,算是援助,把吴江到王江泾省界的这15公里修了。大家要有信心,顾总要弄的项目,协调到的资源肯定是够的,跟着顾总干,肯定有前途。”
车上那些拿着邀请函来的工程师、产线管理人员,听了纷纷侧目。
这年头,跨省掏腰包、给隔壁省5000万帮修高速只求方便用保税港,还是非常罕见,非常大气的。
这事儿么,也不能说隔壁江南省不地道,因为人家钱也要花在刀刃上。新保税港出来的高速公路,修到姑苏本市也就够用了。后来从吴江到王江泾省界的这15公里,人家确实暂时用不上,让急于改善进出口环境的秀州人掏钱,也是正常操作。
王东是搞管理的,看了这环境,就忍不住跟王富商量:“顾爷这么舍得下本,我看就算是从京城挖普通的电子管厂工人、产线技术员,那都至少几千块的工资了吧?我们单位原先也有些南下去特区讨生活的同事,我一直有联系,技术员基本上都是一千多。你真有独门绝活儿的,私人老板一个月两三千都肯给。顾爷要拉人,应该不会低于这个价吧?他这个开发区,可是几个亿的基建投资、几千万的捐给邻省的钱都砸下去了。”
“钱倒是次要的,要是大家都低,也不会为你一个人开多大价。大家都高的话,你不争也不会太亏待你。”王富很恬淡地说,一副不争的样子。
“我倒是更关心工作环境,不知道这边到底是真的沉下心来做长线研究,还是就求短平快能工厂用上的。在研究所的日子,虽然闷,但方向都是长远的方向,这点就比资本家好。”
说着说着,一行人就被向导带进了开发区中心的一幢十几层的办公楼,送到休息室里分别等候考察安排。
外面人来人往,非常忙碌,似乎有数以百计的人来面试,都是西装革履很西化很职业化的装束。
眼下穿西装还没有成为乡镇企业家的特征,所以也不会土,只是让人觉得精神。
“看样子竞争很激烈啊,他们也不知道给多少单位发了邀请函。我还当他们是指着几家人浮于事的重点国企,帮忙解决结构性困难呢。”王东看了一下情况,就忍不住低声吐槽,底气也没刚来的时候那么足了。
飞机上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对方求着某些头部国企,介绍贤才来落地液晶面板公司的工厂化技术问题,他想的还是拿到什么条件后、能够说服那些在京城待惯了的老炮儿放弃铁饭碗南下。
现在看来,合着人家备胎多着呢。
他们来的飞机是临近中午的航班,午餐是飞机上吃的,辗转到了开发区等候了个把小时,就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眼看还没排到谈判时间,有女接待人员过来,殷切地说:
“你们是京城电子管厂等几家单位来考察的吧?非常抱歉今天人力资源比较忙,有点扎堆,方便的话能请你们先去食堂用餐吗?一会儿五点半肯定轮到你们。”
90年代初国企和院所办事节奏本来就慢,大家也不觉得闲着有什么不好,所以完全不会因为等候而生气,有饭就先吃呗。
王富、王东和其他一群差不多来路的京城国企、院所骨干,就跟着去了汉乐液晶的食堂。
进去的时候,接待人员给了他们几张卡片,可以按照盘子的颜色自己自助拿菜,最后用对应卡片结账,就跟后世常见的熊猫快餐之类差不多。
王东接受力比较强,看了看手上一共有两张橙色两张绿色一张蓝色的卡,就按照餐具的颜色,拿了两个橙碗的荤菜两个绿碗的素材还有蓝碗的汤。
他拿的荤菜是一整个的红烧猪脚,还有一道蜜汁叉烧,也不嫌两份大肉太腻。
不过还有不少在这儿呆久了的白领员工,更倾向于拿韭黄炒肉之类荤素搭配,或者葱焖鲳鱼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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