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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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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费创汇奖金”,可是只占2%!就算加上团队奖励的二次分成,也最多3~4%。
换言之,日本人付给他10万美元一台授权费,他们家也才赚三四千美元,大头还是在为国家做贡献。
包处长也看出顾骜有心弄点私活,不过他并不打算点破。
顾骜已经算难得的好同志了,不违反国家政策,自己搞点私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行,那你到时候给我电话,你说什么时候出国我就什么时候给你批——不过,给了你这么多优惠,你小子要记得好歹,下半年局里再有什么疑难杂症,你可得帮我出谋划策!”包处长直爽地说。
“当然。”顾骜很高兴地成交了。
……
“你可真忙啊。”从外事局出来,伊丝米娜雅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一来是两人分别在即,二来也是她注意到了顾骜实在是个不忙疯不舒服斯基的家伙。
自己注定是没机会一直陪着他出国当翻译了——谁让顾骜不是那种只去说阿拉伯语、波斯语国家的人呢。
“你不喜欢我忙么?”顾骜知道这种感慨很难回应,索性以退为进避免尴尬。
“当然不是……你忙也是为国家做贡献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伊丝米娜雅强颜欢笑,极力试图拖延分别的时间。
末了,倒还真给她找到了个借口:“要不,我们回家前,先去拜访一下韩老师吧?出国前她还关照你照顾我呢!听说我受伤的时候,她还责骂你了吧。现在我没事了,也该一起去她那儿露个脸,好让她放心。”
伊丝米娜雅解释了一大堆,似乎突然就成了话痨,把那种“我可不是舍不得跟你分手”的患得患失,表现得语无伦次。
顾骜暗忖这个确实很有道理,不能失了礼数。
他这人还是非常尊师重道的,韩婷对大家这么好,确实应该谢师。
“那就走吧,我行礼里正好有伊拉克特产的玫瑰精油,给韩老师带两瓶。”
两人开着顾骜的伏尔加二代,直奔外交部,结果问了同事之后,却被告知韩婷今天病假没来上班。
“怎么回事?韩老师很少请病假的,稍微有点小病也都撑着来上班。”顾骜觉得情况有异。
“那更要去她家看看了!”伊丝米娜雅热心地说。
“走吧。”顾骜一脚油门,又杀到了不远的部里宿舍。
因为来过韩老师家,认得门,直接上去敲门。
没有反应。
因为是白天,顾骜下意识拧了一下门把手,居然开了——看来是因为白天,所以没锁门。
“好重的酒味儿啊。”顾骜掩了一下鼻子,韩婷似乎从来不酗酒的。
“韩老师你怎么了?”伊丝米娜雅眼尖,看到沙发背后一头长发铺在那里,果然是韩婷倒在那儿。
“应该只是喝醉了?”
第110章 守望者
“怎么办?叫不醒,要不你抱韩老师去洗手池?”伊丝米娜雅看韩婷昏迷不醒的样子,也是无可奈何。
顾骜本来要避男女之嫌,不想亵渎老师,所以一开始试图让学妹把老师弄醒。
但看着伊丝米娜雅那1尺5的腰围、刚刚伤愈的病娇身段,顾骜怎么好意思让她干力气活呢。
“对不起了。”顾骜在内心默念了一句,扛起韩婷就往洗手间走。
如今并没有家用热水器,但外交部提供的宿舍毕竟是最上档次的,冬天可以烧锅炉、用铜管暖气片供暖,夏天也可以直接拧水龙头调节冷热水(是锅炉房集中烧的热水、通过水管供上来,不是每家每户自己烧的)
顾骜从毛巾架上取了条看上去最干净、应该是用来洗脸的,然后沾湿了给韩婷敷上。
没什么反应。
他只能逐步加大热水量,终于把韩婷呛醒了。
“韩老师你没事吧?是喝醉了么?不然我可叫救护车了啊!”顾骜拍了拍她的脸。
韩婷的上衣也被弄湿了,如今又是夏天,本来就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不免有些里面的黑色透出来。
顾骜也知道和人说话的时候不看着对方很失礼。但为了非礼勿视,他只能把头扭开,抱着韩婷放回沙发上,然后给她披个毛巾毯。
“韩老师你到底怎么了?难道只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那更不能糟蹋身体啊。”伊丝米娜雅坐在旁边不知所措地劝说,给她到了点热水喝,还拿出精油给她擦太阳穴醒神。酒意倒是略微清醒了些,但韩婷依然一言不发。
顾骜帮忙收拾地上的狼藉,一共找到两个朗姆酒瓶子,全部丢到厨房的垃圾桶里。
居然把两瓶750ml的朗姆酒都喝空了,还是古巴货。
顾骜看得出,对方的脸色有些惭愧,应该是有难言之隐或者是羞耻之事,所以不好意思对学生倾诉吧。
不然为师的威严何在。
他想了想,用成熟的商量口吻说:“韩老师,如果你是有什么丢人的事情,不好意思和学生说,那就算了。不过,别喝了,不然我们会担心的,只能在你门外守一天——你也不希望米娜刚刚伤愈就受这种累吧?如果你是觉得两个人在不好意思说,那也行,你指名吧,我和米娜谁出去一下,都可以,只要你别再喝,其他都好说。”
韩婷神色复杂迷离,而又带着几分悲戚,看了看顾骜,又看了看伊丝米娜雅。本来似乎倾向于和女生说,但最后还是把目光转了回来。
“米娜,你先到我卧室里休息一会儿吧,让我静静,我跟顾骜说好了。”
这个决定有些鬼使神差,不太符合逻辑,但毕竟是考虑到了顾骜更成熟,有些话他更能理解。
伊丝米娜雅没有任何迟疑,直接进了内间,把门关好,乖乖地不偷听。她相信一会儿学长会对她转述的。
锁好门的一瞬间,韩婷似乎突然如释重负,自嘲地吐露:“我前夫再婚了。”
“这……”顾骜有些懵逼,不知道从哪里劝起。
信息量太大,太劲爆,一时无法消化完。
他们这群捞到实习机会的好学生,有时候也会偶尔谈起老师的家庭状况,都知道韩婷是单身。
但从没人冒犯过她的隐私,所以并不知道她是离婚,还以为是洋气的独身主义者呢。
顾骜想了很久,始终想不通既然是离婚的,韩婷有什么可伤心的立场,最后只能揣测:“莫非……当初是他对不起您,所以您一直希望他回心转意?”
然而韩婷的下一个答案,再次堵死了顾骜宽慰的角度:
“不!是我对不起他——74年的时候,部里有一拨人下去了,第二年蔓延到了他身上,所以他也去西北种树了。他出事的时候,我主动跟他提了离婚,划清界限。”
原来是被发配了……难怪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既然是你对不起人家,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啊喂!
顾骜只能委婉地开导:“老师,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既然是你对不起他,现在他想开始新的生活,似乎也没有道理阻止吧……”
韩婷落寞地瞥了他一眼,有些焦躁:“连你都这么看,果然太年轻,根本不了解时代。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些。”
顾骜知道她是酒劲导致脾气不好,自然不会跟她计较。而且要不是酒还没醒透,估计她也没勇气跟学生酒后吐真言、说郁结在内心深处的不堪经历。
“老师你别生气,我确实年轻不了解,莫非是另有隐情么?”
看顾骜这么虚心,韩婷总算好受了些,继续萎靡地絮叨:“我跟他,都是当初废校前最后一届,69年勉强结业。刚踏上工作的时候,我眼里并没有男生,只是一腔热血想为国家做点事情,那个年代,年轻大学生都这么狂热的。
工作两年后,我23岁时,赶上跟美国刚刚接触,后来还有好多跟着美国人一起来的国家,要接触。部里给了大家很多接待任务,我是全心全意一头扎进去,外国人要我陪喝酒,不管多少都会喝,跳舞,导游,什么都肯干。
部里其他男同志都觉得我太放得开,可以作为工作上的好同事,却不适合做妻子。结果他却冒出来,说知道我的人品是个好姑娘,不嫌弃这些,我很感动,就在一起了。
可惜结婚两年,就遇到了他出事。当时虽然是我提的离婚,但我也问心无愧,这四年里我再没对不起他,都是洁身自好。我的想法无非是:当时不划清界限,如果我也受到牵连,谁捞他回来?谁帮他申诉?
当初他也是跟我商量过的,同意了我的做法。一开始两年,他也很有信心,一直给我写信,等我想办法——可惜77年之后,他渐渐没有耐心了。他不理解,四人帮都已经粉碎了,为什么他和其他几个同志还不能回来。
又等了一年,他居然偷偷在那边,跟别的年轻女同志结婚了。因为后来都没回信,我居然都不知道。
如今知识分子是工人的一部分了,我用尽浑身解数,托关系递材料……结果前天却等他带回个比我年轻的女人。”
说完最后一句话,韩婷再次委顿在沙发上,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起来。
顾骜觉得自己脑子一阵不够用。
这个时代,怎么会有这么多离奇复杂、还偏偏不知道该指责男女双方中哪一方的纠葛……
或许,就是形势特色?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悲剧说到底,还是耐心的问题——那也是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的。
地方小错误,77年就恢复了一批。
而知识分子的错误,确实有很大一批是等到了上个月。
再往后,还有81、82那波高峰期,都是当年涉及到更大的案,必须等国家对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出来后,才好动。
而韩婷的前夫,应该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盼头,所以在等待中绝望了。
人在逆境中,往往是需要给他竖一个标杆,告诉他再坚持多久就到终点,这才容易鼓舞起毅力。
不过,不管谁对谁错,问题还是得解决。
顾骜想了想,笨拙地提议:“韩老师,那站在您的角度,您还是希望和前夫复婚的咯?”
“这已经不可能了。”
顾骜委婉地说:“别说不可能——有些人,可以共患难,不可同富贵。那个女方虽然是初婚,但说不定也是在绝境中想找个过日子的人一起渡过难关。回来后,大家就要面临原单位不同、甚至分居到不同城市。如果能不伤害女方的情况下,让她离了,并且回乡找到一个更幸福的归宿,未必不是好事。”
顾骜之所以这么劝,也是因为在他看来,离婚这种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尤其是因为时代悲剧,当事人没犯错,应该还是能找到新的归宿。
当然他也知道,这个时代还是比较保守的。就怕那个女方的原单位或者故乡,特别保守,那就麻烦了——退一步假设,如果那个女的也能跟韩婷一样思想先进,甚至懂外语能出国,将来改嫁个洋人都没问题,反正白人几乎不看婚恋史,大家都那么乱。
同样道理,要是韩婷本人能放下前夫,开始新的生活,顾骜觉得就更省事了。以她的条件,过几年找个外国人不要太轻松。
韩婷默默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凄苦地哂笑了一声:
“你说的也有道理……真没想到你还挺成熟的,居然要你这种年纪的小伙子,来开导我。我现在就打个电话,晚上约他们夫妻俩出来喝个咖啡吧,就算是摊牌了。一个人憋着喝酒也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他真的觉得那样过更好,我也死心了。”
“这才对嘛,拿得起放得下。跟自己过不去算什么。”顾骜也如释重负,然后把伊丝米娜雅也叫了出来。
韩婷冷哼了一声:“哼,你们男人离过婚什么都没损失,当然拿得起放得下了。我都32了!说得轻巧。要是四年前就知道他今天会这样,我开始新的生活还有点可能,现在么,真没希望我就自己过一辈子了,外国很多这样的女人。”
第111章 金童玉女不如凑合迁就
韩婷给前夫打了电话,约了对方晚上摊牌——她前夫已经回部里恢复工作了,虽然目前还处于“储备”状态,但至少有自己的办公桌、上班时间可以接到电话。
顾骜很勤快地说:“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去吧,我和米娜在旁边另外找个地方好了,有事情好照应,没事儿的话,我们也不会偷听你们的具体对话的。”
顾骜说得很诚恳,他对韩婷绝对是毫无邪念的,纯粹觉得对方是个值得尊敬的老师,一直想报答她,偏偏上次她又不收礼。
韩婷没有拒绝。
她看距离约的时间还有点早,就坐那儿喝点热水醒醒酒,跟伊丝米娜雅聊会儿天。
“这次去伊拉克,没被人占便宜吧?”韩婷关切地问。
“没有,韩老师,顾学长对我挺细心的。虽然后来中了一枪,我反而有些如释重负,躺在那儿养伤,就不怕被人看上了。”伊丝米娜雅的语气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韩婷凄苦地感慨:“没有就好,你们要记住,尤其是女生。外事任务再重,也绝对不要让自己陷入暧昧。其实等你长大些就明白了——个人牺牲与否,对任务是否完成根本没影响。对方不肯答应你的条件,那都是对方的国家政策如此,你就算把自己牺牲了也没用。今天你也听说过我年轻时的故事了,这就是教训。我今天的一切,也都是报应,命呐。所以我不希望我带的这两届里,再有任何女生重蹈我的覆辙。”
韩婷跟伊丝米娜雅传授了些过来人的心得后,看时间差不多了,顾骜就开车送她去了越好摊牌的咖啡馆。
顾骜自己和伊丝米娜雅,则是停好车之后在大厅另一角找了张桌子,点一些饮料甜点等着。
……
韩婷坐下没15分钟,一男一女就进来了,那女的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岁,确实比韩婷年轻一些,不过容貌不如韩婷漂亮,也没有洋气。
“马建强,坐吧。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的。”韩婷很有气度地说。
马建强梗着脖子坐下,始终不敢看韩婷,也不主动搭话,但面部表情却是非常硬气。
韩婷只能继续唱独角戏:“你们算是患难之交了,而我在外人眼里,却是曾经抛弃过你的,所以我没什么好说的。今天来,无非是提醒确认一下:小何,你犯错误之前,也不是京城人、也不是在京城工作的吧?如今回来了,你准备跟丈夫分居两地,还是跟着他留在京城呢?留在京城,你就没有编制,没有工作,只能靠建强这点工资养你……”
“我100块钱工资养她足够了!小何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马建强终于出言反驳。
这话有些伤人了,韩婷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
“那就说我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了?马建强,这几年我为你递了多少次材料?当年假离婚留在京城为你申诉,这可是双方商量好的,不是我自作主张。你现在却当我是贪图荣华富贵才……”
马建强反唇相讥:“我看你气色挺好嘛,身上还有洋酒的味道呢。你就是这样帮我的么,自己一边花天酒地一边帮我。”
韩婷气极反笑,她也不想跟男方再多说,只是最后试图确认小何的立场:
“小何,你也是初婚,我尊重你,也不是想拆散。只希望你考虑清楚未来的困难。如果你想回地方上,我托关系给你介绍更好的工作、甚至帮你开始更好的人生,都可以。当然,如果你觉得感情很神圣,与姓马的在一起不是因为‘最困苦的时候想随便拉个依靠’,也愿意靠他这100多块工资继续过下去,那就当我没说,我反而会尊敬你。”
小何没见过大世面,被韩婷的气场压住,不知道如何开口。
马建强却强词夺理:“我会拿一辈子照顾好她的!这不用你过问!”
韩婷面如死灰,什么都不想说了。
“行……我是贪慕虚荣的女人,谁让我当年没跟你一起去种树呢。我还以为,你很想回来,不甘心在大西北呆一辈子……”
马建强显然不愿意让自己处在“受了女人帮扶”的弱势气场上,强硬地反驳:“你别说得好像都是为我好。你这几年过的是什么好日子?别以为我不知道,酒肉应酬,周旋于男人之间,听同事说你连平安夜舞会都搂着一群学校里的小伙子玩得很爽嘛!”
“你……姓马的,我都已经放手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可以不要我,但你不能侮辱我!”韩婷气得发抖,甩下两张钞票买单,直接冲出了咖啡馆。
……
顾骜与伊丝米娜雅连忙开车跟上,半道把韩婷接上,送回宿舍。
在车上时,伊丝米娜雅也悄悄问了韩婷交谈的内容——倒不是她八卦,而是怕老师再想不开寻短见。问清楚了,才好对症下药开导。
顾骜一边开车,一边也瞥到了几耳朵,大致已经明白了。
回到宿舍,韩婷闷头无声哭泣着。
顾骜拍拍她的肩膀:“韩老师,别这样,我知道,姓马的不是真的怀疑你,他只是自卑。在心理学上,这叫‘把潜意识暗示为自己的命运’。”
“自卑?”韩婷的泪水依然在涌出,不过内心却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好受了些。
顾骜前世也在“得到”APP上听过北大武老师的心理学课,所以这方面的理论经验绝对比这个时代的人多。
他分析道:“很简单——原先念书的时候,你的表现一定比他好吧?工作了,你的职位是不是也比他高?薪水比他多?”
“你怎么知道?”韩婷一下子惊讶起来。
“但是,你也并没有因此就颐指气使、而是对他百依百顺、只因为你此前被部里其他同事觉得工作作风太开放,所以你觉得亏欠了他?”
“……确实是这样呢。”韩婷回忆了好久,然后颓然往后一瘫。
顾骜慢慢分析:“心理学上有个著名的案子,一个人的初恋女友很漂亮,什么条件都好,也真心想嫁给他。但那个男人就是觉得‘这么好的女生,到底图我啥,肯定只是玩玩,不是真心也不会长久的’。最后相亲时却找了个丑妻结婚、然后反而把漂亮的初恋女友一直保持在情人关系。心理咨询师问他,他就只说‘这就是命’。”
说到这里,韩婷已经被引人入胜,也忘了自己的悲伤,很虚心地请教:“对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那个女人也好傻。”
顾骜哂笑:“那男人才不傻呢!你之所以觉得傻,无非是建立在‘人类找结婚对象肯定要找条件更好的’这个先决条件之上。可事实上,真正‘利益最大化’的婚姻,才长久不了。我甚至可以预言,以后科技如果发达了、信息检索能力发达了,可以帮男女匹配到‘条件最配自己’的另一半,并且那样相亲结婚,最后的结果才会是社会的噩梦!离婚率暴涨!”
“为什么?”韩婷急切地追问。
“因为婚姻除了门当户对,其实更重要的是‘稍微不那么配’,这样,婚姻中有一方会稍微自卑一些、同时对条件好的那一方心怀感恩,双方性格有差异才会去迁就,渐渐磨合。
如果两人完全天造地设一样地配,哪怕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但只要‘谁也不觉得欠了谁’,那他们还为什么要相互迁就、为对方而改变自己?那肯定是稍微有点性格分歧,直接就炸了呀。
我说的心理学案子中,那个男人之所以要娶个丑妻、而把美貌初恋继续当情人维持着,就是他想在婚姻中暗示自己的优越感、好让自己成为被对方迁就的那个人,他不想有压力。
而马建强对你显然也是这样:当年他就不如你,好歹还能用‘你人品不好’暗示自己,免得他自卑。
如果他回来后发现是你救他的、而且你这四年洁身自好没有半点对不起他、同时职位也高升了一级,他得多憋屈多窝囊多抬不起头来?如果他跟那个姓何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没有任何亏欠对方,甚至还把她从小城市带到了京城、养着她……
甚至我敢说,马建强日子稳定下来之后,如果你肯委曲求全,下半辈子给他做情人,那他绝对会照单全收。而何小姐也会觉得自己是高攀了、你本来就跟他有旧,忍气吞声接受这种结果。”
韩婷的瞳孔剧烈睁大了:“他想得美!既然不要老娘了,还指望老娘不要名分倒贴?我就是……就是……也反正不会再见他了!”
这一刻,韩婷彻底想明白了:虽然她把姓马的肉身救回来了,但两人已经不在一个社会阶层上。
尤其是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是很脆弱的,遇到职务、薪酬、地位都远远高过自己的前妻,当然只能暗示自己“前妻变心”,然后彻底抹掉。
这种负心汉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虽然这话有些伤女权,但从社会现实来说,确实是女人更能接受各方面都比自己条件好的老公或者情人,然后用“迁就和自卑”来换取这里面的平衡。
而男人则宁可付出真金白银帅气这些实际条件,来买取尊严和让对方迁就自己。
“遭了!如果马建强真是为了自己的自尊,以后他在单位里会不会诋毁我呢?我和他要是还都在部里工作,他却只是个科级……”韩婷不愧是高材生出身,被顾骜的理论点化后,很快就能举一反三。
智者见微知著,韩婷已经可以顺着思路脑补出对方把再婚的过错推到她头上,说不定还会编排她这四年里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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