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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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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别说了,立刻买机票,签证我想办法托人搞定——我直接让邵爵士的名义出邀请,跟你再聊聊合拍片的剧本,海关绝对当天放行!”顾骜霸气地宣布。
  在这个出入境如此艰难的岁月,顾骜却可以用“聊剧本”搞定一切。
  而几十年后的同行,用“聊剧本”这个借口,最多把女人从同一家酒店的一间客房调到另一间客房而已。
  逼格高低立判。
  ……
  第二天,周日。
  顾骜亲自开着宾士去启德机场接人,先把萧穗接到自己在香江的公寓,休息换洗一番,吃些汤水点心,然后就送到私立养和医院。
  80年国内几乎没有私立医院,城市居民只要是有单位的,看病都能报销,所以都要走公账。就算开私立医院,也没人看得起。
  但公立医院最大的弊端,就是接受审查比较严,防止套取药物,病人也就不存在隐私了。
  这也是萧穗不敢托人的原因。
  而香江的各大私立医院,情况就截然不同了。这里收费极为昂贵,但既然是100%自掏腰包,谁看、怎么看基本上都能保密,医生也不在乎病人身份,更不敢多嘴。
  养和医院是香江最典型的娱乐圈明星处理私事的医院,顾骜是旁敲侧击地问了邵老板的小妾后,对方推荐的——因为无线和邵氏影业旗下,每年就有数以百计的艺人来这里勾当。
  “不要紧张,这里的医生都不知道你是谁,更不会乱说的。”送萧穗上B超床之前,顾骜还握着她的手,给她信心。
  握着顾骜的手,她才安静下来:“我真傻,早知道当初事后吃一片药就好了。”
  顾骜:“往前看吧,幸好都要放寒假了,我好好陪你,养上一个月。”
  萧穗娇羞地抽回手:“又不是坐月子,哪有那么弱了。”
  一旁那个上了年纪、经验丰富的女医生,把B超膏涂抹均匀,照了半晌。
  这个时代的B超已经有了,但成像的显示屏非常烂,不是那种液晶显示器,而是跟初中物理课上用的示波器差不多,非得经验很高深的医生,才能看得精确。
  看完后,女医生边写医嘱边说:“还好,没有多少血块残留,不用清宫,给你开两片药。看情况吃吧,如果不觉得恶心了,不吃也行。这几天适度加强营养和运动。爬爬山什么的——最好上山坐缆车,下山走路,还有就是跳绳,能自然排除干净就最好。下一次例假之后再B超复查,确认有没有排干净。”
  “还有什么别的运动方式么?”萧穗不放心,多追问了一句。
  女医生把老花镜抬了一下,用余光看了看萧穗,又看了看顾骜,戏谑地说:“那事儿也可以做,不过一定要戴套。”
  “她才刚流掉,这种事情伤身的吧。”顾骜一阵理解不能,居然脸红起来。
  医生真是一种冷血生物,什么事情分析起来都超冷静。
  “要科学,不要迷信,”女医生傲然分析,“她是早期自然流出,不是人为刮的,不能拿刮的理论去套。她现在的情况,只要你不射进去,一切能促进子宫收缩的活动,都是有利于健康的,帮助排异。当然,最好是采取女方坐在上面的姿势,另外,还要尽量配合吃奶。女性在被婴儿吮吸乳房的时候,是会有本能宫缩的。这本手册你可以拿去看看,尽量模仿一下婴儿的吮吸口技,或者回忆一下小时候自己是怎么吃奶的。”
  说着,医生顺手丢给他一本《辅助宫缩手法指导手册》。
  用人话翻译一下,就是指导如何让女方的下面抽搐并喷掉某些有害健康液体的医学书……(这是正经的医学书,因为里面的手段包括但不限于啪,非常全面。而且只教如何排出有害液体,而不教正常的、有益健康的液体)
  一张张的彩页,简直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细节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香江的男女科顶级私立医院,服务态度还真是人性化啊……
  顾骜阵阵无语,偏偏还无法反驳。
  幸好,医生的后一道医嘱,把他们的思绪拉了回来。
  “另外,这位小姐,我建议您做一个全面的婚前检查,以及备孕体质筛查。根据你的病史,即使将来想怀,也可能需要长期的准备——镇定剂依赖症的女性,是有概率产下智力和神经系统发育障碍的后代的。”
  “会影响生育能力?这次流掉就是因为这个吗?”萧穗一下子急了。
  女医生详细地分辨纠正:“这次流掉是因为你着床期间持续服药,如果以后不服药了,着床是没问题的。我说的是胎儿质量和健康。”
  “别急,那就补一个体检好了,现在这不都是猜测么。”顾骜看萧穗的情绪有失控的倾向,连忙安慰她。
  也怪顾骜前世并不是文艺青年,所以对那些文学家艺术家的细节不了解。
  其实按照本来的历史,萧穗本就因镇定剂过量后遗症,怕生出智障,最后选择了收养一个女儿。她17岁时就嗑安眠自杀过一次,那都发生在顾骜穿越之前了,根本不是顾骜可以改变得了的。
  ……
  一整天的时间,都花在了医院里,第二天一早,顾骜带着萧穗拿到了全面的婚检报告。
  另一个专业负责检查科的女医生,郑重地宣布:“这位小姐,一般正常人备孕需要提前半年控制敏感药物的摄入,你这个体质非常恶劣,镇定剂后遗症反应很明显。我们建议你将来准备怀孕时,至少提前2年停用一切神经抑制类药物,然后再来复查一次,确保各项指标正常。当然,我们无法保证,你停用2年就一定能恢复正常。另外,你其他方面都没有问题,也没有任何两性方面的疾病。”
  萧穗如遭雷亟,浑浑噩噩地被顾骜搂着走出医院。
  “我不许你再吃安眠药了!以后不许熬夜,睡不着也眯着,放点儿轻音乐,写不出东西就不写吧。”回到车上,确认附近没人后,顾骜严厉地命令。
  “可我不是你的花瓶,创作生命和孩子对我同样重要!再说我们都还在念书呢,就算要孩子也是毕业后再想。我趁着年轻、艺术上高产,再嗑三年写出些杰作来有什么不好?!大不了等你真心彻底爱我、准备娶我之后,我再停药两年好了!”萧穗无力地哭诉,双肩耸动幽幽抽泣。
  顾骜严肃地反驳:“我不是为了孩子,是为了你自己的健康。你没听刚才医生说,长期镇定剂过量会导致神经衰弱、加速衰老的嘛。”
  萧穗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顾骜,确认了顾骜的眼神是真实的。
  顾骜确实是在关心她本人的身体健康,而不是她适不适合生。
  在1980年1月,距离国家的计划SY政策提出都还有几个月呢,国人在这方面是非常保守的,“传宗接代”的封建欲孽非常顽强。
  而顾骜是受后世先进教育成长起来的观念,所以他脑子里没什么“香火”观,那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没有。
  “老公,是我对不起你。”内心愧疚的萧穗扑进顾骜怀里,彻底嚎啕大哭起来。


第176章 少壮派
  1月21日,星期一。
  半岛酒店,彩带飘飘,没有鞭炮。
  一个巨大的横幅在酒店正门前拉开,写着“热烈祝贺三井、住友财团认购中信信托首笔日元信托债承销权签字仪式顺利举行”。
  酒店顶楼的大会议厅里,各国记者云集。
  从新华社等国内媒体,到《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乃至其他各国的顶级财经类媒体,都派来了采访人员。
  长枪短炮,吭哧咔嚓响个不停。
  这种新闻,普罗大众是不会关心的,但经济界人士绝对关心,所以哪怕只在全球有100万人看到这个事儿,也不能说事情就不够大。
  正如《华尔街日报》只有几十万份订阅量,但它的影响力会比数千万级的黄色小报低么?不可能的。
  因为订了《华尔街日报》的人力,有20万全世界顶层的老板、高管和投资人。这20万人的影响力,可以超过全球排在最末尾的40亿穷困屁民。
  此时此刻,半岛酒店顶层会议厅里正在发生的,就是这样一桩虽算不上热闹,但绝对够档次的历史大事。
  三井财团的稻田会长,亲笔签下了“宝钢一期续建工程200亿日元专项信托债”的承销权协议。
  住友财团的宇川会长,也以同样姿态签了“仪正化纤一期工程100亿日元专项信托债”。
  随后是中方的中信信托童老板,分别在两份日方签完的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新中国的第一枪日元信托债,在此刻成功打响。
  而且非常让人欣慰的是,日方并没有收取比同期银行存款更高的利息。他们此前关注的,仅仅是项目前景、确认中方挑选项目和管理资金方面的眼光和管理能力,然后就认购了。
  最终收取的5年期年利率,只有6%,这在1980年是绝对的低息。
  (注:这里澄清一下,改开初年日本人送钱还是比较慷慨的,有无息、低息。跟后来日本经济恶化后,右翼仇华转移内部矛盾时期,要分开看待。当时日方最大的阻力和担心,是怕钱没用到刀刃上。《历史转折中的邓伟人》这个纪录片里,就直言不讳提到过:
  79年宝钢项目的建设早期,中方存在奢靡浪费的问题,也就是借来的外资大手大脚乱花。后来日方就暂停了后续融资,等中方82年整肃经济问题、立了一堆新法,加强监管后,才重新给钱。这不是我说的,大家可以自己去看央视的片子。)
  因为顾骜这个样板工程的蝴蝶效应,以信托债模式引进外资、帮助国内建设的历史进程,便就此提前了一年多。
  本来要停工待建至81年的仪正化纤、停工待建到82年的宝钢,都因此提前复活。
  更重要的是,提前总结出了搞信托债的经验和样板模式。
  站在国家外资委的角度,或许一两年内,全国范围内都没有比这个更大的政绩了吧。
  萧穗站在顾骜身边,见证了这个历史的一刻。她是靠顾骜弄来的入场券,以观礼嘉宾家属的名义进场的,一身得体的礼服,倒也不扎眼。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男人原来如此伟大,不仅仅是自己赚钱,而是为国披荆斩棘,打开了一片全新的天空。
  “你好厉害,好伟大,我能写你的事迹么。”萧穗内心的艺术家气质又爆棚了,有一股亲眼见证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的豪迈感。
  那一瞬间,她觉得有一些不真实感,但更多的是迫切想跟着这个男人,像信徒一样记录他的一切,做他的红颜知己和谈心记录者。
  而其他一切都是多余的,甚至只会带来累赘,让她感觉到自己肉身的沉重,无法跟着那个高洁的灵魂一起升上俯瞰众生的天堂。
  “累么?昨天还刚刚去医院了,非要吵着来观礼,要不到旁边歇歇吧。”顾骜暖心的回应,把萧穗拉回现实。
  “什么嘛!有什么累的,人家正激动着呢。”萧穗娇嗔着埋怨顾骜的煞风景。
  肉身的小小病痛,根本不算什么嘛。
  再说她也没吃药排异,昨晚完全是按照小手册上的指导,靠坐莲吃奶疗法保守治疗的。
  两人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趁着《华尔街日报》们的摄像机都对着主席台,然后就在摄像机们背后的死角偷偷打情骂俏。
  这种刺激程度,倒也跟克琳顿总统在白宫的圆形办公室里、让莱文斯基蹲在办公桌底下含有得一拼了。颇能刺激女方感受到历史豪迈感。
  嗯,说句题外话,比尔同志后来在独检斯塔尔的指控下,坚持认为自己说“我没有与之XX”这句话不算“伪证罪”。理由就是“我并没有与之互动,我只是端坐在总统宝座上,接受单方面的口舌服务而已”。而sexual conduct在英语词典里是一个互动型动词。
  ……
  典礼结束了,记者们和日方外宾纷纷退场。
  顾骜也站完了配合中信的最后一班岗,准备告辞离开。
  眼前剩下的工作,是去跟邵爵士、包船王商议回沪江的事儿——沪江那边的手续,包处长昨天给他打来国际长途,表示已经搞定了,年前首长就会再次去414度假,视察与沪江市旅游部门定下的“半年之约”,届时能亲笔题词。
  然而,就在顾骜准备离场时,大老板童先生却喊住了他。
  “小顾,你等一下。”
  “老板,还有什么吩咐么?”顾骜恭恭敬敬地请示。
  童老板看了一眼萧穗,和蔼地笑问:“小小年纪,已经交了女朋友了?”
  顾骜委婉地措辞:“让您见笑了——这位萧同学,是跟我一起去过美国的歌命战友,我们确实相互吸引,就……”
  “诶,我不是来拷问你的。”童老板摆手制止,随后从西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支金笔,似乎正是他刚才跟稻田、宇川会长签字时用过的。
  顾骜一阵错愕,童老板却和蔼地笑了:“别紧张,这支笔,是30年前,我第一次去大会堂赴宴时,首相送我的。那一天,我也跟你招待松下、盛田会长时一样,坐的是第二桌。首相问了我的年纪,笑称我是‘少壮派’,送给了我这支笔。如今看着你斡旋外宾的样子,我就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勇于任事的样子。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你们才是新一代的‘少壮派’。我就转送给你吧,希望你好自为之。”
  顾骜一阵受宠若惊:“这……这是前首相留给您的纪念,转赠恐怕不太好吧。”
  童老板大气地说:“我的纪念多着呢,唯有这一支,它应该永远留在少壮派手上。我希望三四十年之后,当你发现有前途、又肯为国任事的年轻人时,可以继续传下去。”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顾骜谨慎地双手接过钢笔,然后目送老板离开。
  萧穗如在云端地旁观了这一切,觉得自己被一种强烈的与有荣焉包围了。懵逼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老公,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笔?”她用可怜兮兮而又热切的眼神恳求道。
  还一边用胸晃着顾骜的胳膊,比抖音上求买西瓜的女人还温柔委屈。
  凡是从那个不可描述年代走过来的人,多多少少是有点个人崇拜的心结的。
  “摸吧。”顾骜大大方方把钢笔伸给她。
  萧穗哆嗦着缓缓伸出手,刚刚接触到笔,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然后拉着顾骜直奔洗手间。
  “你干什么呢!进女厕所还不放手!”顾骜眼看着被拉到女洗手间门口,赶忙挣脱了女朋友的手。
  两分钟后,不知道搓了几遍肥皂的萧穗,终于举着一双刷得白生生的手出来,摸了一下顾骜的钢笔。
  相信洗手间里要是有钢丝球的话,她肯定会拿钢丝球洗手的吧。
  “这可是伟人用过的东西啊,拿过之后一个星期都不能洗手了。洗澡都得在手上套塑料袋。”一些不合时宜的乱入思绪,纷滚滚地在萧穗脑子里乱窜,最后才强行把那些错误思想压下去,眼泪却夺眶而出。
  不应该搞个人崇拜了,但老公就是好牛逼,无解肥。
  旁边还有好几个参加签字仪式的香江女宾,中年的年轻的都有,从洗手间里出来,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萧穗,浑然像看精神病人。
  “有毛病,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大陆菜真是没见识,金笔就激动成这样。”
  萧穗顿时炸毛了:“你懂什么,这可是……”
  “诶,国家机密,别说了。”顾骜一把捂住萧穗的嘴,扯着她离开。
  萧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过却是欣然接受了顾骜的霸道拖走,内心还骄傲得很。
  “反正老公就是厉害,那么多大人物都看好你。老公说什么都是对,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她扭糖一样痴缠着不放,内心美滴很。
  顾骜拍了拍萧穗的翘臀,以儆效尤:“好了别闹了,中午跟我一起去跟邵爵士包船王吃个便饭吧,可不要失礼哦。昨晚包处长电话里通知我的消息,我还得转告一下他们二位呢。明天我们就启程回沪江。”
  “嗯,不会的啦,以后绝对不给你丢人。”萧穗完全如小鸟依人状,沉浸在予取予求的被征服感中。


第177章 千算万算没算到逆天改命
  “顾少你说的是真的?伟人真的愿意亲笔为‘兆龙饭店’题词?”
  午间便宴的饭桌上,包船王听闻顾骜带来的喜讯后,激动得站了起来,紧紧握住顾骜的手。
  “包董不要激动,我何德何能,这事儿也不是我促成的,不过是帮人带个话而已。”顾骜连忙澄清真相。
  “首长跟沪江市的旅游部门,去年7月份戏称定下了‘半年之约’,说到期要回来检查特供招待部门的开放情况的嘛。如今正好是年前休假疗养的时机,我们外资委的领导,也是确认了首长的疗养行程,才趁机提出来的。”
  以顾骜的身份,怎么可能有资格进言,其实哪怕是包处长,那都差得远呢。
  这事儿最后把话传到最上面的,至少得是副主任,甚至可能还要谷主任带路引见。
  “太好了,太好了!能让伟人为家父亲笔题词,家父一定会非常开心的。我明天就申请私人航线,送家父一起去沪江!咱都是明州人,年轻时就是在沪江创起的家业,一把年纪了,也想落叶归根回去看看的。”
  包船王摩拳擦掌了许久,浑然不像是一个有200多亿资产的大富豪,而是一个纯粹的赤忱孝子。
  他父亲包兆龙老先生,今年已经85岁了。按照本来的历史,还有2年多的阳寿,而原本伟人为饭店的题词,一直拖延到了83年9月,所以老人家没能在生前看到,后来包船王一生颇引以为憾。
  从这个角度来说,顾骜的牵线搭桥,也算是为包父在活着的时候完成了夙愿。后来包船王自然会将顾骜引为忘年至交。
  对一个有200多亿家产的香江首富而言,你帮他完成了他爹的夙愿,那借个几亿资金周转都不叫个事儿啊。另外,在香江这一亩三分地上,至少数年之内包船王的势力都会罩着顾骜。
  哪怕顾骜在生意上与其他大佬形成了竞争,或者捞过界了,包船王怎么也得帮顾骜摆一桌“和头酒”斡旋一下。
  比如,同桌的邵爵士,再看向顾骜时,表情就颇为阴晴不定。
  本来么,他虽然与顾骜虚与委蛇合作了,但顾骜的势力范围,也就是跟香江方面合拍、或者倒腾版权,最后能得到的,无非是在内地或者另外搭几个外埠小地方的版权。
  但有了其他高层的撑腰——也不光是如今的包船王,还包括中信的童老板——邵爵士不得不掂量掂量,让顾骜未来在香江传媒业自立门户的可能性了。
  邵爵士不甘心看那俩人聊得这么热络,连忙插话:“原来首长是要亲自去沪江渡假疗养么?既然如此,小顾,我也陪你和《沪江滩》剧组走一趟,亲自去拜访一下。包老弟,航线申请不易,咱搭一下你的专机,不介意吧。还有几套我们邵氏影业的拍摄器材,可能也要随机运过去呢。”
  邵爵士口中提到的那些摄影设备,当然就是国内的海军装备规划所需要逆向剽窃的几款。
  本来么,一部只有两个多月拍摄期的电视剧、每集投入预算才15万港币,根本不配让邵爵士亲临。
  在无线台和邵氏,每年投入超过这个段数的作品,总得有十几部了吧。
  但既然是有可能拜见到伟人,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即使是从来都觉得“慈善归慈善、生意归生意”的邵爵士,这次都觉得应该破例为《沪江滩》这个样板工程多投点钱了。
  尽管他还压根儿没预见到这个片子会大火。
  “六哥肯搭我的飞机,那是赏脸了,有什么不肯的,来来来,明天下午起飞,夜里入住414招待所,就这么定了。”包船王很是随和地与邵爵士干了一杯。
  顾骜听了包船王的安排后,扫盲道:“既然已经开放了,414招待所就不叫原来的名字了,现在是西郊宾馆,到时候二位可能会与首长住同一家宾馆哦。”
  两位大亨一听,这才有些不安:“跟首长住同一家宾馆?会不会不敬?”
  “不会,首长是最平易近人的,是他亲口要求与民同乐、开放沪江所有特供的招待场所的。二位去那里消费,帮助宾馆多创汇,那是在帮助首长证明他决策的正确性,他老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要是414改西郊宾馆后,业绩不理想,那才是没面子的事情。港商肯来多花钱,高消费,则是证明了决策者的英明。
  包船王马上懂了:“那没说的,顾少,萧小姐,这次去沪江,你们的消费包某全包了,我知道你们内地人要节俭,在领导面前奢靡是不好的。但是花我的钱,花得越多首长越有面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顾骜还能拒绝么?只能勉为其难帮包船王巧立名目乱花钱了。
  午宴宾主尽欢。
  ……
  顾骜中午稍微多喝了几杯,还是萧穗扶着他回到客房。
  然而刚回来,半岛酒店的服务台就打了内线过来提醒,说是客人不在房间时,有国际长途来电找他。
  顾骜连忙调取了前台的记录,发现居然是姐姐顾敏从钱塘打来的,不由有些诧异。
  他连忙一个国际长途拨回去,姐姐用的号码似乎还是老爹厂子里的电话——若非钱塘制氧机厂如今是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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