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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殿遗祸(混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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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觉阳大怒:“别跟我提什么大学生,我之所以弄成今天这副模样,都是像你这样贪官污吏的儿女,龙生龙凤生凤的富家子女害的,我爹娘省吃俭用一年的钱都不够你们吃一顿饭的,你们一套衣服就可以抵上我半年的生活费,阳间太不公平,我就只有做鬼,你们不是都说有本事有能力就应该称王称霸吗?”
“如今我不怨天尤人,今天我的力量强大了,我捏死你就跟捏是一只蚂蚁一样…”
说着陈觉阳一抬手,一股蓝光闪过,杨飞被再次击飞,重重地摔在旁边的墙壁之上,紧接着那股幽蓝色的光束缠绕住杨飞,将杨飞往右边一甩,将地上的一个椅子砸得稀碎,紧接着那股光束又将杨飞带起,悬浮到陈觉阳面前一米的地方。
杨飞可不像刘克东,他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除了大脑发达一点,嘴皮子利索一点,他的皮肉是经不起这么折腾的,两下摔打就把杨飞摔得骨头散了架,右臂脱了臼,嘴里的血流了出来,杨飞此时已经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方了。
陈觉阳哈哈大笑:“看到没,如今我力量最强大,我就是老大,我这么聪明,我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汉璜鬼王教给驾驭‘幽冥鬼气’的法门,我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他们五六年都学不会的‘五行禁制’,我这么聪明,在阳间居然得不到应有的公平,我喜欢这鬼界,我喜欢这绝对公平的,靠力量靠能力分高下的幽冥鬼界,像你这种阳间高官子女,社会蛀虫一般的败类就应该全部死光光。”
杨飞头昏脑胀,但却听清了陈觉阳的话,被那束幽蓝色的光芒罩住,弄得全身乏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但他努力克服身上的阴冷,用尽力气说道:“你他…他妈的现在是鬼,你…你拥有我不具备的力量,你觉得这就是公平吗?你丫就是一心理变态,跟马家爵那厮差不到哪去,你自私透顶,威胁了他人的生存,却…却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你…要是把我杀了,等我变鬼的时候,老子干…干你混蛋…”
杨飞感觉自己激怒了陈觉阳,身上的光束再一点点收缩,感觉心脏马上就从嘴里跳出来,再也说不出一点话。
陈觉阳身上的气息在四处鼓荡,一声厉喝,把杨飞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冷笑道:“就凭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现在就可以杀死你,我杀你你后,就可以直接把你魂魄也打得灰飞烟灭,你还凭什么跟我斗?…”
杨飞悬浮在空中的身体感觉快被挤压成了肉饼,眼珠子快从眼眶里跳出来,杨飞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道:“我…我只能说,此时…不公平,跟你在阳间之时一样…不公平…”
此时隔着陈觉阳的‘五行禁制’一声剧烈沉闷的爆炸传来,将客房弄的剧烈晃动,陈觉阳抬起目光往窗外瞅了一眼,冷笑道:“好,你说不公平,我今天就放你一马,我看你怎么跟我斗!”
幽蓝色的光束一收,杨飞‘嘭’地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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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屋里正在发生着一切的时候,杨琳客房窗外的雪地,两人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一人说道:“县…长,这…这怎么办?”
另一人道面无血色早已浑身肌肉僵硬,气喘得差点心脏病复发:“咱们…赶快逃命下山吧!”
二人拖着僵硬的双腿开始在雪地上尽量轻巧地爬行,而当不远处大殿轰天的爆炸传来,他们明显看到一个人影直冲云霄,这两人愣在当场,而那位县长赵天才的心脏病突发,晕倒在雪地之中。
第二十四章【天机观的战斗(一)】
当黑雾笼罩钟二的时候,钟童天和玄机道人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也就在那一霎那间,黑雾中突然一股气流砰然而出,伴随着四周声音瞬间消失,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爆炸声。
黑雾被那气流一扫而空,而钟二的身体像麻袋一样飞了出来,飞出五六米高,钟童天大叫一声‘进儿!’飞身上前接住钟二的身体。
而玄机道人长袍一甩,快如脱兔一般飞到大殿门口,嘴里喝道:“去!”一掌拍出,而那团移动至殿门口的黑雾一阵抖动,往后急退。
玄机道长再不迟疑,手中法诀一捏,口中喝道:“道尊法旨,慧泽封天,封!”
只见玄机道长背后的大殿沉重的大门‘轰’地一声快捷无比地关上了,黑雾急退之后,一股恶风猛然成型,瞬间形成一个钻头的模样,直刺玄机道长,玄机道长大怒:“妖邪之辈,无法无天,居然敢闯进我慧泽大殿,今天让你有来无回!”
说着,他又一掌拍出,只见那股黑雾形成的钻头一下子被打散,玄机道长大喝一声,身起半空,嘴里叫道:“看老道的掌法打不烂你!”
他边说着,双手来回交错,掌风朴实无华,可掌风却瞬息万变,身在空中,掌风悉数全打向了黑雾,那黑雾这次连退都不退,形状变换,直接形成一个圆形盾牌,玄机道人那掌风打在上面,只听见发出‘嘭嘭嘭嘭’一般沉闷的声响。
玄机道人的掌风在大殿之中乱窜,把大殿之上柱子地板打的石屑乱飞,其中一股掌风不知是玄机道人的原因还是那黑雾作的手脚,直接将掌风引至钟童天那里,钟童天正在查看钟二如何,丝毫不注意。
待到掌风近前,他才发觉,抱着不知死活的钟二,一闪身退后了五六米,钟童天这才回神大殿之上的战局,他放下钟二,面色极其难看,沉色道:“既然认识我们老骨头,那就现出真面目,让我看看是何方神圣光顾了?”
玄机道人看见自己的掌风被引到其他处,心中大怒,却听见那黑雾中的人声:“嘿嘿,敢闯这赫赫有名的‘乌龙老道’慧泽大殿的人,除了我‘兴乐鬼王’还能有谁?”
钟童天听了此话怒极反笑:“你们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们两大八十一宫鬼殿的‘镇守天师’在此,你一个小小鬼王就敢如此放肆,你还真以为天象生异,就你们几个鬼王就可以横行天下吗?今天我就收了,把你重新押回去…真身给我出来吧~”
钟童天将手搭成三角,置于胸前,一张口,四周声波全消,一股强大于钟二刚才所发出的十倍力量的‘叱凶术’喷薄而出,四周万籁俱寂,时间似乎在那一刻都停止了,紧接着以钟童天为中心的银色的犹如水晶一般的气流将四周横扫一空。
那‘兴乐鬼王’见钟童天一搭双手,便知道了其中利害,鬼殿镇守天师的钟氏‘叱凶术’连正宫鬼王浊天都敬三分,何况是一个不入流的偏宫鬼王,那‘兴乐鬼王’在钟童天一搭手的瞬间,便直飞而起,可他再快也快不过钟童天的法术。
这叱凶术是只扫妖邪之气,对于四周其他各物都伤害不了,这也是它的妙处。
‘兴乐鬼王’刚起身,那股银色气流横扫而来,只听见一声怪叫,黑雾顿消,一个瘦小的身体从黑雾中跌出,稳稳地站在大殿之上。
玄机道长惊讶地望着站在不远的小孩,叫了一声:“川月?”
一直躲在大殿顶上的刘克东被钟童天一个‘叱凶术’喝住,顿是觉得头混脑胀,身体剧烈震动,浑身的肌肉撕裂一般的痛,紧接着一个不稳,一直脚没勾住,差点就掉了下去。
而大殿之上玄机道长刚反应过来自己的爱徒被鬼王占用了身体,钟童天一个幻影冲到了川月的身边,川月觉察就地平移往后飞去,哪知钟童天的速度要远远快于他,一掌拍出,直击川月的天灵盖。
玄机道长边快速来救边嘴里喊到:“童天手下留情啊~”
川月身子矮小,抬眼望去,只见一脸煞气的钟童天,手心带着银光,直罩住自己的天灵盖,心里大惊:“锁魂手~”
只见一个黑影从川月身体激射而出,钟童天掌风一变,只见漫天银光将那黑影罩住,右手一拐,将川月揽入怀中,往后一丢,左手银光一闪,将即将掉落地上钟二的那个布袋囚在银光之中。
身形站定,右手银光大盛,只见银光乱舞中一个黑影死死挣扎。
钟童天傲然而立,身上的破棉袄在劲风中不停鼓荡。
此时大殿当中谁也没注意屋顶上掉下来的瓦片。
眼看那黑影越来越淡,钟童天右手一收,那黑影顿时释压,但身上乱舞的银光仍然在不断地闪烁,旁边的玄机道长扶着爱徒,触其鼻息,极其微弱,不由得怒上心来,放下川月,一个箭步冲到那黑影前面。
法诀一捏,指尖红光大盛,口中说道:“一个小鬼王如今也太猖狂了,我看也不用把你押回鬼殿,我今天就让你魂飞魄散~”说着就要朝瘫在地上的黑影打去。
钟童天一下拦住了他:“大哥,且慢,他敢闯这‘慧泽大殿’一定有原因的,你没有觉得奇怪的地方吗?”
玄机道长一下子醒悟:“是啊,这‘慧泽大殿’可是有法尊镇着,怎么法尊一点灵动都没有了?而且这殿上我布置了‘天罡阵法’,怎么都没有一点反应?”
钟童天对玄机道长说:“你忘记我来这的目的了吗?”
玄机道长一拍脑袋:“这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钟童天点点头:“我在七星坡夜观天象,北方守护星暗淡,觉出了这禅西山的异变,生怕你出什么意外,这才急忙赶来的,如今我们‘镇守天师’的人丁越来越少,我担心再不将出逃在外的‘浊天鬼王’收押回来,四方妖魔异动,盯着这八十一宫鬼殿,定要放出众多妖魔的话,单凭我们两个人恐怕守不住啊~”
玄机道长摇头轻叹道:“是啊,自从这浑天琉璃盏被打翻之后,你我二人就必须守在这鬼殿的禅西山和七星坡两大生门,这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啊,这段时间我越来越觉的自己法力在消退,鬼殿力量也越来越强,如果鬼殿里面和浊天鬼王来个里应外合,二十个你我也抵抗不了啊,那时可是该天下大乱了啊~”
钟童天点头:“所以说这个小鬼王就是来探路的,探你我实力,他们想从禅西山找到突入鬼殿的方法。”
玄机道长想想觉得郁闷,自己为了追捕汉璜鬼王,弄的人丁凋零,整个天机观就没几个像样的法师,好不容易找了个天资不错的川月小道士,是个重点培养对象,还被这鬼王们盯上,看来鬼王们对他天机观了解得很透啊,想到这玄机道长想起什么,大叫一声‘不好’。
钟童天问怎么了。
玄机道长惊慌地说:“我说为何近半年来我这天机观香客如此之多,看来多半这有鬼王混在其中,探我虚实,那‘拨命签’虽然耗不了我多少法力,但积少成多,我法力衰退一定和此有关,而且很多香客都是俗世里有些权势的人物,我为了天机观这一方净土,却也推辞不得,弄得我无心修炼,而且这‘天罡阵法’也一样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敌暗我明,‘天罡阵法’都被他们破了,那很可能是他们进攻的前兆啊?”
钟童天也是一惊:“不可能,‘磐丝杖’在三年前已经被你在广州收了,汉璜鬼王也被你打得法力大损,浊天鬼王被我大儿子钟一飞镇在北方,他们没有几年的时间根本炼制不出来厉害的法器,他们怎么可能进攻呢?”
钟童天想到这,回头恶狠狠的盯着瘫软在地的偏宫小鬼王兴乐:“这就得问问我们面前的这位了,他一定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兴乐,你老实说,你此行到底什么目的?”
银光乱舞中,兴乐颤抖不已:“天师…饶命,我给你们开…玩笑呢,何必…当真呢,我快被你弄得灰飞魄散了…”
兴乐鬼王是宫殿中的二十三宫偏殿鬼王。
这话弄得钟童天哭笑不得,兴乐是再死一次也看得如此玩笑。
就听见兴乐喋喋不休道:“哎呀,我的…手已经开始变淡了…这烂‘锁魂手’这么厉害,把…鬼王我缠得浑身生痛,看来我这次真要挂在这了…喂,天师,你真不给面子吗?我…我可以给你点消息的,你再不给我解开这‘锁魂手’,我就真的挂…了,到时候你就违背了与‘浊天’的约定,你可就必须打开鬼殿了,我死了无所谓,但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兴乐说完,想想不对又自言自语道:“好像我已经是鬼了,再挂的话我就彻底没了。”
钟童天一愣,怒道:“我杀不杀你跟‘浊天’的那个约定有什么关系?废话少说,受死吧你~”
钟童天右掌一挥,银光大作,拍向兴乐。
第二十五章【天机观的战斗(二)】
殿顶刘克东被大殿之上的钟童天用‘叱凶术’吼得头昏脑胀,差点就滑下殿顶,幸亏他用一只脚死死勾住殿脊,此时大雪纷纷扬扬,已经将他的身体整个都覆盖起来,四周的寒冷不断地往刘克东的身体里钻。
刘克东就觉得体内一团火在燃烧,慢慢遍布全身,但那股刺骨的寒冷却丝毫不让步,像是有生命一般,顺着他的领口,袖口往他的毛孔里游荡,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刘克东再也不能动弹,风中的冷气直接在他的汗毛上结成了细微的冰粒,他手中持的那个瓦片落入了大殿之内。
刘克东努力动动自己的指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似乎连心脏都跟停止了跳动,他此时心惊无比:“难道我被冻僵了?不可能啊,再冷的天也不至于连指头都不会动啊啊,现在的感觉怎么跟被点了穴道一样,钟二进他爹,一定是他,那个什么鬼法术肯定刚好克制自己,难道他爹早就发现自己了?这时候就是为了教训我来着?…难道我看到了这些我不该看,听到了这些不该听的事情,他要杀人灭口?”
想到这,他想大叫一声,可发现自己嘴巴也张不开,这次刘克东可是彻底害怕了。
刚开始他还为在这天机观发现这么多‘神人’一般的人物而兴奋非常,他还惊叹世界上真存在不同于普通人的‘仙人’,他还想着他爹刘炫民的病要是跟‘鬼’有关系,那他这次是找对了正主,只要这大殿之上任何一个人出手,刘炫民的病都能轻松解决,他本来还想着,等会喊上扬飞让他也过来一起瞧瞧令人瞠目结舌的场面,这下可好,美梦还没作完,自己先被人弄成了个冰棍。
刘克东刚想到这,汗毛上的冰粒开始快速扩散,一会儿就在他衣服之内,肉体之上结成薄薄的一层冰,体内的那团热火被挤压到了最小,微弱地燃烧着,不管刘克东怎么努力,那火再也旺不起来,身上的冰也开始越来越厚。
刘克东再也不感叹自己的奇遇,他开始在心里咒骂,这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身体的被全部冻住了,心脏以每十秒跳动一次的速度进行着,与先前碰到事情不一样的是,这次他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意识没有湮没,而是反映急速,而这种反应快速的思维他全部用来诅咒殿下的钟二进。
“混蛋钟二,要不是你这厮,我也不会爬这房顶,要不是你用‘磐丝杖’把我拽过来,我也不会趴在这偷看,要不是我偷窥到不该看的东西,也不会被你爸逮个正着,你他娘的可千万别出什么事…你如果没了,谁给老子说情,恐怕老子早晚要被冻死。”
此时的刘克东一边在心里诅咒钟二进,却又矛盾地祝福他赶快站起来,他心里想只要钟二进的命在,自己就有被搭救的可能,可他却想错了,因为他听到一个瘮人的声音响起,而他们所说的内容,让刘克东彻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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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童天右掌银光大盛,眼看就要落到兴乐鬼王的身上,就觉出了兴乐鬼王朦胧的黑雾当中现出幽蓝的双眼,兴乐渐渐消淡的身形突然大叫:“我求饶,我求饶,我什么都说,先别拍死我!”
这让钟童天大吃一惊,慌忙收住了自己的掌力,惊讶地说道:“你居然不怕‘锁魂手’?你刚才都是在装的?”
旁边的玄机道人也是大惊,因为他也感到了兴乐鬼王的变化,刚才他明明已经被打‘锁魂手’的银光捆的魂魄快要飞散,这会突然之间却又恢复了正常,这不能不让人起疑。
兴乐鬼王大骂:“老混蛋,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怕‘锁魂手’了?我要不怕我跑什么啊,还会让你在这吓唬我,你也别来回折磨我了,谁让我倒霉,今天太不小心了,太低估‘镇守天师’的实力了,都是‘舛至’那老混蛋害我的,说什么你俩现在的功力只能抵得上我的十分之一,害我自告奋勇打头阵,本来以为可以轻松逃跑的,现在倒好,被你一掌就困住了,我认栽。”
“舛至?第三十一宫舛至鬼王?你还是头阵?”玄机道人大叫。
钟童天目光蓦然变得沉静阴冷,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兴乐嘿嘿直笑:“两位不必这么紧张,我们不过是想打开鬼殿生门而已,这俗世间存在这么多孤魂野鬼你们都不管,何必揪着鬼殿里面的不放,这花花世界诱惑那么多,两位‘镇守天师’又何必固执,非要咬着我们不撒口呢,你们在俗世随便找个地方,给人指点指点迷津,收点钱,然后要什么有什么,不比在这荒山野岭苦修好的多,我们此举也是救你们出苦海,如果我们不给这俗世捣乱,那些愚昧凡夫哪会去找你们,用人类的话说,这叫‘合作双赢’…哎呀,天师,别别,啊…”
就听见兴乐鬼王一声惨叫,钟童天右手食指一道蓝光射往兴乐那成人形的身体,只见那道蓝光打在兴乐的左臂之上,‘滋滋’声大作。
钟童天冷笑一声:“我以为你一个小鬼王法力突然变得高强了,原来只是穿了‘浊天’的‘凝元盔甲’,看来你们真是有准备来的啊,就你这点法力,你根本就操作不了这套盔甲,别异想天开,这套盔甲我可以轻松地将他打破,你还是别耍花招,或者想拖延时间,等援兵,我就是不问你,我也一样能知道弄清你此行的目的…你看,如果你废话,恐怕这‘凝元盔甲’就要破了。”
兴乐这次可是真怕了,这‘凝元盔甲’可是浊天的宝贝,为了此次计划,从浊天那里取来的,如果真的破了,不用钟童天把他打得魂飞魄散,给浊天汇报的时候,他一样也得再死一次。
兴乐眼盯着钟童天指尖的蓝光打在自己身上,将身体内的黑色‘凝元盔甲’逼了出来,那黑色的‘凝元盔甲’仅仅闪了一下黑光,便被钟童天锁在兴乐身上的银光压了下去,兴乐无奈地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好好,我说我说,舛至鬼王知道钟天师分出部分元神来这禅西山,要将钟天师囚禁在这里,好分散钟天师镇守鬼殿正宫生门的法力…”
钟童天和玄机道人互看一眼,都是心神一震,玄机道人大叫:“不好,他们怎么知道你用‘元神分裂’来着禅西山的?他们这是要打定主意开始攻入鬼殿了。”
玄机道人慌忙问那兴乐道:“那么舛至鬼王也来了?”
兴乐刚要回答,就见漫天虹光猛然而至,兴乐大惊:“天师救命~”
他这个时候倒是挺会找人,居然找天师救命,因为他知道这虹光明明就是光明的镇邪法术,那刺目的虹光让兴乐根本睁不开鬼眼。
钟童天和玄机道人同时出手,但觉一股压力从背后而来,而且距离很近,他们心里吃惊得很,是什么人在背后偷袭。
钟童天和玄机道人同时击出的一掌将那虹光打散了一些,往后退去。
而那虹光却接着力量不断,直接击打住已经不能动弹的兴乐,只听见一声惨嚎,兴乐的身体直接往后飞去,轰然撞击在五六米开外的大殿柱子上,红漆柱子清光一闪,又将兴乐弹飞了回来。
这时钟童天早看清了后面发出虹光的人是谁,他大喝一声:“进儿,不可伤他?”
此时的钟二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起来,手持‘磐丝杖’站于大殿之上,劲风鼓荡,魔风乱舞,此时的钟二进已经双眼血红,哪里还有捉鬼天师的形象,明明就是一个魔王现世。
钟二进本身稚嫩的声音变得冷冷地道:“他居然敢偷袭我,我要灭了他,你们谁也不要阻拦我。”
说着他右手‘磐丝杖’一甩,十几条虹光腾地直冲从柱子上被弹回的兴乐,兴乐在空中哇哇大叫:“老子真够倒霉的,三个天师打老子一个小鬼,你们真他妈不爷们~”
而钟童天和玄机道人却惊讶于钟二进突然迸发出来的实力,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小娃娃,居然能这么轻易地操纵‘磐丝杖’,而同时也不由得担心,钟二此时的眼神,明明就是魔性已发。
根本来不及阻挡,那虹光已然缠出空中的兴乐,然后那虹光暴涨着冲向大殿的屋顶,钟二进大喝一声,虹光顶端在空荡的大殿上空轰然爆裂,冲击波将大殿的屋顶震得晃了三晃。
钟童天见状大怒:“这是你伯伯的‘慧泽大殿’,由得你胡来吗?”
说着身形一晃,闪到钟二进的身边,伸手就去夺他手中的‘磐丝杖’,钟二进此时双眼血红,根本不给自己爹面子,叫喊道:“爹,为什么你总是限制我的自由?”
然后身形也是极快地一个腾空,边退边道:“十年前我小,鬼殿里的恶鬼欺负我,如今我学艺已成,却被这小小鬼王偷袭欺负,我还算什么钟馗后人,我还算什么捉鬼天师,不把这烂鬼打得魂飞魄散,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身在空中的钟二进手中又是虹光突起,直冲向空中爆炸之后,极其虚弱兴乐鬼王,见虹光袭来,他苦于身上被钟童天用‘锁魂手’的银光锁住,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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