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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窥香)-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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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证,“事情的经过,身处现场的市民都没瞎,都满眼雪亮。现在涉及到两位人民公仆当街争风吃醋,其中一位人民公仆为了讨好情人,甚至打算抛妻弃子。”

说完,这开口的央视记者就指向抽噎着的妇人,“这位就是你们口中程局长的妻子,她身边的男孩,是程局长的儿子,他们都可以作证!如果你们不想惹出麻烦,就劝你们站在一旁,我们要为这母子俩讨回公道!也要彻底弄明白江陵这座城市,还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勾当!这江陵的官场,是不是真就这么黑暗,这就这么冷酷无情!连老婆跟孩子都能绝情到这份上,我们严重怀疑江陵市的用人制度!”

说完,这两位央视记者就各自从背包里取出照相机,同时不断抹杀着胶卷,这种举动让程泽建与邵良平脸无人sè,“不准拍!谁让你们拍的?你们,快把他们拦住,踩坏他们手中的照相机,不然,我要打电话,让李局长处罚你们!”

“你敢!”

这时,一大群围观的市民都簇拥在这两名央视记者身前,同时还义正言辞吼道:“我们是纳税人,有资格,也有理由知道实情!我们不可能交着税钱,养着这些贪官污吏找小三,吃大餐,住洋房!”

几名jǐng察目瞪口呆望着现场,当下有人回过神来,“你们负责保护邵局长跟程局长,现在情况危急,我要立刻联系大队前来处理!”

第二百七十七章他比他老子还厉害!

PS:感谢‘坑爹的注册名’的打赏支持!

事情闹大发了!

不管是邵良平,还是程泽建,都对眼前这骑虎难下的局面极为棘手。即便想过脚底抹油开溜,但也要眼前这些围观群众愿意配合才行。

瞧着眼前这一副愤世嫉俗的阵仗,他们自身的处境算得上极为危险,若不是眼前有着几名jǐng察死死戒备着,怕这些已经渐渐没理智的江陵市民,非得扛椅子,搬桌子拼命不可。

叶钧依然在慢条斯理品尝着身前的牛扒,涂了蜜汁,染了番茄酱,不酸,还透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像这种场面可不多见,这也是他事先演练多次的结果。

因为起哄的人群中,就有着他的暗线,至于程泽建妻小的到场,以及民jǐng的及时到来,这从头到尾,都算计得滴水不漏。就连那几名掺合进去的央视记者,也在叶钧一开始的算计当中。

但真正的功臣,无疑是身处现场,装出副楚楚可怜的曾璐。

这一手棋,不可谓下得不妙!

这时,梁皓悄悄坐在叶钧身前的椅子上,偷偷瞥了眼四周,见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场闹剧之中,这才笑眯眯道:“小钧,张嵩被摆了道,现在是邵良平跟程泽建,你目标里面的三个人,都先后倒了大霉。就算不进笼子里,怕这官位也悬乎了。”

“这可不一定。”叶钧微眯着眼,瞧着早已焦头烂额的邵良平跟程泽建,脸上透着一股高深莫测,“可别小看这三个人,他们能在江陵河坝的问题上兴风作浪这么多年,我不相信就没事先埋好的退路。我一直担心,这一次若搞不垮他们,他们以后肯定会小心jǐng惕做事,以图东山再起。需知他们背后都有人,这些人,上达天听,要保下他们三个,实际上并不难。”

“这次闹得百姓人人皆知,还能保住?”梁皓面露不解,在他的印象里,叶钧说的话,一般不会错,“名声都臭了,难道还能继续祸害百姓,鱼肉乡里?”

“他们可以调往其他市县,这种明降暗升的做法,一来可以保住他们的仕途,二来,也能留给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叶钧左手持刀,切着碟子里的牛扒,轻咬了一小口,“这,就是政治。”

梁皓似懂非懂的转过身子,望向焦头烂额的邵良平跟程泽建,见那几名央视记者正高举照相机不断拍照,同时做着现场的录音采访。那些民jǐng在程泽建的唆使下想要破坏,却被眼前一大票人怒视着,一副你敢动手,我们就敢卯上的架势吓得不敢动弹。

“吃也吃饱了,这戏,也看够了,是时候离开了。”叶钧擦了擦嘴,然后丢掉手中的纸巾,“我走后,你进行最后一步计划。”

“小钧,放心,包在我身上。”目送叶钧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这间西餐厅的走廊,梁皓偷偷缩在角落里,捧着大哥大,“韩市长,您可以上来了。放心,一切都在计划当中,等控制住局面,您就可以给叶市长以及王书记打电话,通知他们过来。”

韩匡清,也是事先知道叶钧这个计划的一员。

像类似的事情,韩匡清没少参与,但叶钧不会将这次的计划告诉叶扬升,因为叶钧清楚叶扬升的脾xìng。

不屑于搞这些小动作,堂堂正正做君子,绝不偷偷摸摸做小人!

既然叶扬升不愿做小人,那做儿子的,自然得扛着。否则,不趁着江陵目前混乱的气氛搅风搅雨,就真得错过这近乎天时、地利、人和的契机!

“杨天赐,咱们当初既然说好合作,现在,就等你了。”坐在汽车里,叶钧并未启动,只是捧着大哥大,脸上有着玩味,“白书记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也把你的事情详细解释了一遍,他不会怀疑你,并愿意为你这次匿名检举保密。当然,我希望事后,你能第一时间离开江陵,无论你收集到了多少证据,立多少功,这都是你该得到的。不过,我却要对得起财哥以及杨姐,更要替他们的人身安全着想。”

“叶钧,我还以为能跟你合作三五个月,只是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河坝崩塌,竟能让你一鼓作气扫掉张嵩这些人,真是不可思议。或者说,我以前小瞧你了,看来你今日的成功,绝非外界传扬的狗屎运。”身处某间海景酒店的杨天赐穿着身睡衣,站着落地窗前,身影显得那般消瘦,“原本,目前我手头上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搞垮张嵩他们。不过,既然他们现在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中,我不妨就景上添花,省得你整天惦记我什么时候离开。”

“舍得江陵这块地?”叶钧忽然问出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江陵有叶钧,岂有我杨天赐的立足之地?再说了,小姨在暗处看着我,我不走,就一个下场,所以这一,你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试探我。”杨天赐并未正面回答,整个人透着股坚定,“不过,我是不会认输的,我期待能在更大的舞台里,与你一决雌雄。”

“我等你。”叶钧笑了笑,似乎已经确定杨天赐不似说谎,“不过结果还是一样,你依然会输。”

“这可不一定。”杨天赐一阵咋舌,但也清楚叶钧能在央视镜头前恬不知耻大放厥词,这脸皮的厚度远非自己可比,“不过,即便是输,我也不灰心丧气,人生难得有一个值得期待的对手!叶钧,我等你,希望你别困在这江陵太长时间。”

说完,不管是叶钧,还是杨天赐,都默契的挂断电话。

两个人,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都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张嵩yīn沉着脸坐在审讯室里,他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入这种场合,尽管客气的没有给他拷上手链脚链,但这态度,就是在针对一个犯人,一个刑事犯人!

“这是诬陷!”听着放声机播放着的录音,他知道是刘三刀,都说市井无赖不靠谱,但张嵩显然没想到竟然不靠谱到这种程度,因为刘三刀竟然配合着jǐng察,把事情全抖了出来,更是说他买凶灭口!

“张局长,请你配合咱们的工作。”负责审讯张嵩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怀昌,这位江陵市jǐng察局的一把手,已经等这一天很长时间了。自从当日与叶钧携手拔掉吴达央这颗眼中钉肉中刺,李怀昌就清楚,这一天不会远,“jǐng察做事,一切讲究实据,若是没有充足的证据,我们绝不会诬陷好人!”

“这也算证据?一个泼皮无赖说的话,你们也信?”张嵩面露嗤笑,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很镇定,“那么他若是说李局长干过作jiān犯科的事情,你们内部就会让你坐在这地方,接受审讯?”

“张局长,有些话,说穿了,对你不好。我们jǐng察若是没有充足的证据,绝不敢让张局长受这份委屈。”看着张嵩那张假装镇定的模样,李怀昌叹息一声,俯身跟一旁的民jǐng耳语几句,当这位民jǐng离开审讯室后,才望向张嵩,一时间百感交集,“张局长,咱们相识也有好些年了,你做过什么,我都清楚,只是不方便说,也不愿说。以前我明哲保身,只求自保,能平平安安离开这江陵市。可现在,你竟然为了一己之私,罔顾江陵百姓几十万条人命,你这种做法,是要遭天谴的!”

“哼!事到如今,嘴长在你脸上,想要凭空捏造,我说话能拦你?”张嵩撇撇嘴,暗暗记恨在心。

李怀昌看着张嵩,深深叹了口气,就取出根烟,递给张嵩。

张嵩也不客气,接过后,就借着李怀昌递过来的火势燃,然后就只顾着吞云吐雾,看也不看李怀昌一眼。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寂,好一会,那名离开的民jǐng才走进审讯室,手中抓着块磁带,然后放入放音机里。

张嵩本不在意,可是,当听到放音机播出的内容,一时间,呆了!

因为这些内容,正是他跟刘三刀的对话,“好你个刘三刀!竟敢预先录音,我竟然没想到你藏着这一手,真是大意!”

“张局长,不知道这磁带,可算得上呈堂证供?”良久,李怀昌望着张嵩,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哼!”张嵩撇撇嘴,眼神微眯,李怀昌会意,让那位民jǐng先离开审讯室,“李局长,开条件吧。”

李怀昌并不意外,似笑非笑道:“这么说,张局长,你承认了?”

“废话!”张嵩狠狠瞪了眼李怀昌,似乎认为对方在戏耍于他,“既然栽在你手上,我不认成吗?算了,不提这事,相信你也清楚,跟我过不去,对李局长日后的仕途升迁没好处。若是李局长这次愿意助我,我担保,省里的疏通工作,我愿意替李局长尽心打。”

“不必了!”

忽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同时,审讯室的大门也被推开。

“是你!”若说张嵩在这节骨眼上最不愿意见到的人,莫过于眼前这位。

为民请命齐海瑞,铁面无私亚龙图!

白华辰!

“多谢李局长,事情的经过,我已经通过监视器看得一清二楚,当这段视频录像送到省委,相信省纪委,肯定会严肃处理。”

白华辰与李怀昌手握着手,说出的话,也让张嵩一阵心惊肉跳,“好!好!摄像头!白华辰,就凭刚才那些话,似乎证据不足吧?就算属实,我最多也只是指使别人行凶,你还弄不死我。只要我还有翻身的机会,你们都没好日子过!”

“若算是我们提供的证据呢?”

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四个人,竟然出现了,杨天赐、田建德,以及吴毅!还有一个,就是已经病入膏肓的陈桥!

“陈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你不是…”

“张局长,您是不是想说,我不是应该死了吗?”满脸苍白的陈桥毫不掩饰满腔的怨毒,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目光,让张嵩一阵不寒而栗,“还多亏了您老人家的恩情,没弄死我,反而还让我身体情况更加恶化。若不是杨天赐救了我,兴许我早就沉入河底被鱼吃了!”

张嵩很清楚,若是有着陈桥自首,那么这些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肯定要浮上水面!

“杨天赐,若是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就断然不会跟你合作!”当下艰难的望向杨天赐与吴毅,张嵩目光极为复杂,“吴毅,我对你不薄,你竟然也要背叛我?难道你忘记了,是谁把你捧到城建局局长位置的?”

“是叶先生。”

“这么说,韩家父子,也跟你们一伙的?”吴毅的话,让张嵩一愣,但很快,就露出恍然之sè。

见吴毅头,张嵩惨笑道:“好,很好,我终于明白为何他们竟然合起伙要把选票投给你,只怪我当初粗心大意,听信你的谗言,我悔呀!但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一直不知道叶扬升家里的小兔崽子,打从进入江陵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算计着我!好!很好!叶扬升,确实很厉害,可他儿子,比他老子还厉害!”

“张嵩,坦白从宽,这是你唯一能自救的方法。”李怀昌挥了挥手,很快,一大群民jǐng就进入审讯室。

第二百七十八章张嵩之死,紧随而至的麻烦!

这时的张嵩,颇有一种大江东逝水的惆怅,生平第一次,认识到他竟然这般渺小。全文字。

对于李怀昌的谆谆告诫,张嵩只是惨笑以对,“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真以为我认罪伏诛,这件事,就会这么算了?哈哈,愚蠢!你们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

砰!

就连李怀昌,都认为这张嵩八成疯了,可接下来,瞧见张嵩不要命的伸头撞向一旁的墙壁,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李怀昌忙跑过去查探,发现张嵩已是头破血流,浑身抽搐,呼吸极为困难,“快叫救护车!快!”

吓懵了的民jǐng也回过神来,当下忙不迭应了声,就匆匆跑出这间审讯室。

对于张嵩自寻短见的行为,显然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不过没人会认为这是张嵩一时想不开,因为包括白华辰在内,都在回味着张嵩撞墙前说出的那段话!

或许陈桥跟吴毅不懂,但李怀昌、白华辰以及杨天赐,肯定都清楚,这是张嵩暗示着,上头有人!还会给他报仇!

这也不难猜,若没有庞大的后盾,张嵩这些人,敢这么为祸一方多年?堂而皇之挪用国家拨到这里的治河款目?

“一定要救活他!”杨天赐急红了眼,他来江陵,可不是为了扳倒张嵩这些人,真正的目的,是张嵩背后的人,“他若是救不活,咱们就等于失败了!”

“什么?”吴毅一惊,反观陈桥,却露出思索之sè。

杨天赐没有心情理会吴毅,相反,却自顾自走出审讯室,随便找了台电话,“少主,出事了,张嵩撞墙轻生!”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不急不缓问了句,“死了没有?”

“暂时没死,不过也是进气多,出气少,死,是迟早的。”

“唉,没想到线掐断了,到底还是急了点。”电话那头再次沉默良久,微微叹了叹,语气透着一股惋惜,“罢了,你先回来吧,接下来,咱们也有得忙了。看样子,这次不能一鼓作气扳倒他们,还失去了唯一能顺藤摸瓜的桥梁,也就等于咱们失败了。”

说完,电话便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杨天赐无奈的放下话筒,“叶钧,任你千算万算,怕都不会想到张嵩竟然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我该做的,都做了,从今日起,我就要去更大的舞台,希望你不会让我等太久!”

杨天赐领着田建德,缓缓上了车,离开了这座城市,直到驶离收费站,才转身遥望着江陵的郊区,“叶钧,希望接下来的一系列报复,你能撑住。我也希望,还能再见到你。”

张嵩,最终没能撑到救护车的到来,就在jǐng局的审讯室内,断了生机。

同时,邵良平与程泽建,因为央视的大量报导,一系列的负面新闻接踵而至,最终也被请进纪委喝茶。

当然,在见到陈桥与吴毅的那一刻,尤其听到张嵩已经承认了一切,他们惊恐的同时,也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这种结果,让叶扬升与韩匡清笑得合不拢嘴,因为江陵市的毒瘤,竟然就这么被铲除了!

可有两个人却始终高兴不起来,一个是叶钧,另一个,便是韩谦生。

“韩爷爷,我…”对于突然造访清岩会所的韩谦生,叶钧也是清楚其来意。

“不必多说,小钧,这次你处事的手法,不够老练圆滑,太过追求成果。”韩谦生喝着沏好的茶,说着这事,无喜无忧,更像是在老身长谈,“不可否认,这次确实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尽管不清楚这里面有多少在你的算计之中。只是,机会,不代表就是可以直捣黄龙的前提。”

叶钧虚心接受,若是知道会将张嵩逼到自杀的处境,他绝然不会这么快把人带上绝路。

叶钧很清楚,他低估了张嵩的胆识,也低估了张嵩对幕后那些人的忌惮与忠诚!

但是,谁又能想到,叶钧是背着一世的仇恨回到这个年代!

仇恨,往往会让人变得盲目,变得欠缺理智,即便是叶钧,也逃不开,躲不掉。

“小钧,有没有想过善后的法子?”

韩谦生的问题,实际上也是暗示着即将到来的报复,这次弄死张嵩,已经是极为棘手的事情。但只要细心之人,都能查到是叶钧,一手覆灭了昔日的江陵五巨头,这对于手段通天的大佬们来说,并不困难。

当然,还有着一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省委大佬,也就是张嵩的父亲,在暗处虎视眈眈。

叶钧长叹一声,有着道不清的烦恼,“韩爷爷,您能不能给指条路?”

“难,难呀。”韩谦生轻拍着大腿,眸子里露出一丝无奈,“以往,我一直主张顺其自然,知道我们这些老骨头为何一直没去过问这江陵的河坝问题吗?真要查,这江陵不大,随随便便就能查出个所以然,再者,我们都不糊涂,这明眼人都能看出问题来的豆腐渣工程,我们就没想过这里面的猫腻?可即便查了,又如何?因为我们这些老骨头,都清楚,抓了张嵩,就等同于引来更大的麻烦,更大的政治漩涡!”

“真这么厉害?”

“厉不厉害,我说了不算。”韩谦生缓缓站起身,然后步履蹒跚的朝外走,叶钧忙上前搀扶,“小钧,我建议你最好去一趟南唐,见一见你的外公。兴许,他能告诉你,该怎么做。”

直到将韩谦生送上车,叶钧都在想这个问题。

难怪杨天赐不声不响就离开了,很明显,也是要去寻求他口中那位大人物的庇护。

看样子,这次即便是瓦解了这个为祸江陵的团体,叶钧自问还是失败了,因为打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张嵩幕后的那些人。

而之所以一直不考虑,就是打从一开始,叶钧就没想过要弄死张嵩,所以自然不惧。因为张嵩只要活着,他们就会投鼠忌器,忙着想办法怎么把张嵩给保出来。

可张嵩一旦死了,他们就可以毫无顾忌,更可以横行无忌,揪出这在幕后捣鬼的人。

因为,张嵩一旦死,永远就没有人能查出他到底受谁指使。而那些人,也基于利益断层,自然要报复断掉他们财路的仇人!

当天下午,叶钧正考虑该不该去一趟南唐,见一见董文太,可忽然,一个电话打进他的办公室,“叶先生,楼下有一位小姐找您。”

“找我?”叶钧有些奇怪,猜测应该是功臣曾璐,“我这就下来,你招呼一下。”

叶钧匆匆穿上外套,就朝着楼下走去。

当进入休息室,大老远,就瞧见两道味道截然相反的倩影,一道是李彩怡,另一道,便是夏师师。

“你们怎么找这来了?”叶钧奇道。

“怎么,不欢迎吗?”李彩怡嘟着嘴,脸上闪过一丝玩味,“叶先生,看样子,这里环境不错,有没有兴趣做一套服务?我最近游览九寨沟,领悟一套高山流水,您肯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高山流水?”叶钧有些荒唐的望向李彩怡,见对方不似说笑,还故意将小舌尖溢出粉唇,很理智的撇过头去,“欢迎,当然欢迎,只是一直认为你跟夏小姐已经回港城了。”

“地都没挑好,能这么快就走?”夏师师饶有兴趣打量着叶钧与李彩怡,也瞧着叶钧溢于言表的紧张,“彩怡,你先到那边坐会,我跟叶先生要谈些公事。”

“恩,夏总。”

李彩怡恋恋不舍朝角落走去,顺带着开始跟一旁的服务生交谈起来,惹得那服务生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瞧着李彩怡与服务生颇为投机的闲聊,叶钧用屁股想都能猜到交谈的内容是些少儿不宜的玩意,毕竟那服务生的唾液就快演变为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叶先生,这次过来,是因为我找上了合适的店铺,也租了下来,为期六年。”夏师师缓缓坐在椅子上,同时把玩着桌台上的烟灰缸,“不知道叶先生可有时间替我设计一套装潢稿?地方不大,也不小,上下各一层,每层两千平米。”

“在哪?”

“南平。”

“南平确实是好地方,地灵人杰,最关键的,就是市场浮动小,高校淋漓,客源绝不会少。”叶钧分析得很透彻,也让夏师师听得暗暗点头,显然认同叶钧的看法。

“这样吧,等我忙完了事,就替你设计。不过,在此之前,我得看一看室内的格局。”

“当然,我已经给叶先生印好了一份。”夏师师仿佛变戏法似的,手中忽然多出一份文档。叶钧刚想伸过手去接,却猛然嗅到一股凛然杀意,“什么人?滚出来!”

只见夏师师想也不想,就将手中的烟灰缸掷了出去,仿佛一支离弦之箭那般风驰电掣,让人三米外都能清晰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凉意。

砰!

“啊!”

一声撞击的脆响,同时,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尖叫。

叶钧猛然朝发出惨叫的音源地望去,只见一道粉红sè的影子骤然飘过,这让叶钧瞳孔微缩,因为分明看到这道影子套在头上的鸭舌帽!

“时间迟滞,启动。”

想也不想,叶钧就轻念一声,然后,就追了上去,丝毫不理会夏师师发出的一声轻咦。

周边的风吹草动就仿佛迟缓的幻灯片一般,叶钧很快就追上那道试图攀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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