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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窥香)-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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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一个消息传来,让他好不容易激动的心情顿时瓦解,很快,他双眼微眯,一脸的阴郁,“真没想到,如今这节骨眼上,还有这么多阿猫阿狗跳出来,难道他们真认为我会跟帝陵形成统一战线吗?或许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千万别小看我多年的苦心经营,你们还不配。”

第九百三十三章大杂院

飞机大概飞了三个多小时,才降临在吉木省这座东北有名的城市常春市。

刚下飞机,立刻就有人前来接应,是一个看起来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年轻人,或许是东北人的直爽,他很自来熟的凑了过来,问了句两位是不是要去长白山,是不是胡先生跟叶先生,再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立马揽下扛行李的活。

距离长白山有着足足五百多公里的路,最终乘坐的是火车,一路上,这年轻人都很健谈,自我介绍说叫李兵,在长辈的影响下,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扛着枪来一场东京大屠杀,或许这也是大多东北人的心愿吧,毕竟抗战年间,留给整个东北三省太多太多的辛酸与血泪。

当然,李兵也介绍了不少旅游景点跟人文风俗,不过这些对胡安禄而言绝对是兴致泛泛,倒是叶钧不时插话,跟李兵也算是相谈甚欢。

李兵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眼前这两人的身份绝不简单,而且有意隐瞒身份,所以他也没多嘴问,除了介绍一下地理环境,其他的,基本是叶钧问什么,他答什么,绝不乱说话。

火车到底乘坐了多久,叶钧几乎忘记了,反正当李兵叫着说下站的时候,他跟胡安禄就各自拎着行李下了火车。

等到了站口,李兵才笑道:“两位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只能送你们到这了。”

说完,李兵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辆大巴车,解释道:“你们上了那辆车后,会有人接你们的,我就先告辞了。”

李兵朝叶钧跟胡安禄挥了挥手,然后就消失在人群当中。

叶钧跟心不在焉的胡安禄走上大巴车,里面没人,只有一个用报纸盖着头的司机,看样子似乎在瞌睡。不过,当听到脚步声后,这司机立马掀开报纸,露出一张叶钧并不陌生的脸。

五爷。

“还真来了。”五爷的眼中只有一道身影,那就是胡安禄,双眼迸射出的灼热更是溢于言表,这里面蕴藏着一股战意。

胡安禄冷冷的哼了声,然后放下行李,径直走到车子最后排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去后,就不再说话,只是闭着眼靠着沙发,似在假寐。

“还是原来那种臭脾气。”五爷也不生气,只是撇撇嘴,然后望向叶钧,笑道:“文静临时有事,让我来接你们,他现在估计正在常春市处理一些急事,你们如果早来一些,兴许还能够碰头。”

“不急,反正白叔叔跑不了,总会见着的。”叶钧礼貌的朝五爷笑道:“那咱们就先去长白山吧,说实话,我对于那个地方,还是相当向往的。”

“旅游的话,我劝你最好跟着旅行团,因为待会要去的,绝不是什么山清水秀的福地,对你这种南方人来说,那绝对是穷山恶水。”五爷咧着嘴笑道。

“是吗?”叶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道:“我还真不相信您口中的穷山恶水还比得上亚马逊森林最险恶的蜘蛛丛林,那地方我都睡过两晚上,还真没什么怕的。”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话,搞不好五爷肯定会哈哈大笑,然后说一些年轻人千万别太狂妄,要学会低调之类的话。不过,说这话的是叶钧,这让五爷有些纳闷,暗道这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可偏偏有着一身让人匪夷所思的本事,弄不好还真去过蜘蛛丛林。

不过,说睡了两晚上这话,五爷是不会信的,因为那地方压根就不是睡人的地方,敢在那睡觉还不如先撑着别让自个瞌睡,否则就算真睡着了恐怕也得被吓醒。

试想一下,万一睡着后,一只有几两重的大蜘蛛爬到你头上,然后跟你玩玩亲嘴之类的暧昧,即便不被毒死,估计十天半月都可能吃不下东西。

可是,叶钧这话绝对没有任何弄虚作假的成份,相反,他还谦虚了,因为上辈子,他一共去过蜘蛛丛林两次,第一次,在那里待了半个月。第二次,却是整整两个月。

也正是因为在蜘蛛丛林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才让叶钧养成了一种坚韧不拔的性子,这是在极大的环境压力下才能诞生的韧性,一般人是很难拥有的。

大巴颠簸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此时早已夜幕降临,外面漆黑一片,因为这段路根本就是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哪会有人闲得蛋疼去装电线杆跟路灯?

不过,外面还是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灯光,不同于日光灯,给人的感觉更像是烛光之类的,结合四周黑漆漆的环境,就像是空荒路上的冥火。

“小子,别一副惊讶的样子,告诉你,咱们这里的传统已经延续了八十多年了,院子也是清皇朝时期保留下来的四合院。”

五爷一副如数家珍的样子,扳着手指头道:“我告诉你,这要追溯到乾隆年间,因为雍正爷登基,康熙的十三子胤祥也得以顺势成为最尊贵的亲王,得到世袭罔替的许可,为铁帽子王。到了乾隆时期,胤祥的孙子就在这里兴建了一座避暑山庄,说是避暑,我看是来欣赏雪景的,同时跟那些阿哥、贝勒、公主一起在这长白山上狩猎。后来,这地方经过年久失修,以及战火,不断的缝缝补补,最后成了这一座大宅院。”

“还挺有来头的,没想到还是皇亲国戚住的地方。”叶钧双目放光道。

“我怎么感觉你这小子跟文静第一次来的样子一模一样?”五爷露出戒备之色,“我警告你,里面确实存着不少那个时期的彩陶、花瓶这些瓷器,不过你可不能顺手牵羊,听明白没有?”

“哦?还有这货?”叶钧惊讶的瞪大双眼。

五爷有着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冲动,暗道难不成真是自个多嘴了?

这种想法让五爷相当的郁闷,他强忍住继续往下说的冲动,然后一声不吭的熄灭引擎,继而下车带路。

由于三人都是内家好手,自然对这些阴暗的光线不在意,就算脚下的路坑坑洼洼不是很平坦,但也不会有谁被磕着碰着。

越是走近,就越对原本那貌似冥火的东西有着更深的认识,原来那两个幽幽发白光的玩意,竟然是大杂院门外挂着的两个白灯笼,不过这也挺吓人的,按照古人的习俗,只有家里面死了人,才会挂着白灯笼。

不过这也有例外的时候,比方说古人挑着灯笼上街,也有不少是白灯笼,这倒算不上忌讳,反正没生在那个年代,叶钧也懒得在意这种细节。

大门外还有着两个石狮子,一左一右,好不威风,不过大门倒是有些腐朽的味道,但还是给人一种厚实感。

五爷捏着大门上的是狮子门把敲了敲,喊道:“我回来了,阿龙,开门。”

“来了。”

很快,院子里就传出一声吆喝,只听一声哐当的厚重声,大门缓缓敞开,一个贼头贼脑的年轻人嬉皮笑脸道:“五爷,您回来了呀,正好,大家伙都开饭了。”

“就知道吃吃吃,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息点?”五爷威严的训斥了一句,然后道:“这两位是客人,替他们准备两间客房,打扫干净些,还有,把行李拿过去。”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阿龙信誓旦旦拍着胸口,然后嬉皮笑脸的走到叶钧跟胡安禄身边,“两位,行李就交给我吧,我一定给你们准备最好的客房。算算时间,唉,这都快一年半了,终于来客人了,记得上次,来的还是三个糟老头子。”

叶钧跟胡安禄的嘴角都下意识的抽了抽,胡安禄似乎是想笑,但却只能憋着,而叶钧是郁闷的,因为如果没表错情的话,这三个糟老头子,搞不好就是那三位老祖宗。

“哪那么多废话?快滚去收拾!”五爷是精明人,尤其他知道那三个糟老头子是什么来头,所以他很纳闷的看着叶钧,嘀咕着你那三位长辈还真是够狠的,来这里跟自个家一样,简直就是强盗,偏偏打又打不过,撵又撵不走。

一想到那三个老家伙来这里打家劫舍,五爷就一肚子闷气。

叶钧跟胡安禄被迎进了大堂里,里面的装饰没有任何的现代感,全是清一色的清朝年间时的风貌,点上三五盏灯笼,大堂立刻就亮了起来,尽管角落还是有些阴森恐怖,不过谁也不会在意,这种黑暗也只会吓吓郭晓雨这样的女孩子。

“老五,听说你回来了,客人都接到了吧?”这时候,后堂传来一声大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人端着一壶茶走了出来,看样子跟五爷差不多,也就四十五岁左右。

这中年人相当有气质,给人的感觉还有种高深莫测,叶钧审视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在审视着叶钧跟胡安禄。最后,他先是朝叶钧点了点头,说了声后生可畏,紧接着,他就将目光落在胡安禄身上,平静道:“胡先生,一别十载寒暑,别来无恙否?”

“左剑,你别跟我摆这些调调,听着寒碜人,你不觉得别扭,我还别扭。”胡安禄显然对这个男人有着极大的成见。

“看来,胡先生还是忘不了当年我跟你的恩恩怨怨。”左剑苦笑道。

“如果当初不是你护着那老鬼,他能活到七十岁?”胡安禄冷笑道。

“人已经死了,在说起,就是不敬了,都说死者为大,尘归尘土归土,胡先生,这恩恩怨怨,就算了吧。”左剑叹了声,然后朝胡安禄躬身行了一礼,这才道:“如果以前有什么得罪胡先生的地方,还请海涵,咱们一笑泯恩仇,可好?”

胡安禄深深的看了眼左剑,然后道:“罢了,尘归尘土归土,也不是解不开的仇,不过你记住,那时候是你多管闲事,我可以看在那老鬼死了的份上不再计较,但绝不会因为你随随便便道个歉就跟你一笑泯恩仇。我胡安禄光明磊落,绝不会这般心胸气度,可你自己想想,你当初都做了些什么?”

左剑难得的老脸一红,尴尬道:“胡先生,要怎么才肯原谅我?”

说完,左剑严肃道:“我已经面壁思过十年,十年未曾离开这院子,这也是当年我对胡先生的承诺。”

“哼。”胡安禄冷冷的哼了哼,然后道:“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叶钧搞不清楚胡安禄跟这个叫左剑的中年人到底有着怎样的误会,这里面又有什么样的曲折,不过看着五爷都一脸的尴尬,没有对胡安禄的刁难有任何的不忿,就知道胡安禄不仅占理,还占着天大的理。

不过,这趟过来,可不能因为这多年的恩恩怨怨而搞出什么误会,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叶钧忽然站了出来,笑道:“左伯伯,我听说这长白山有着百年雪蝉跟天山雪莲,还有着百年雪蛤跟千年冰晶,不知道能不能帮忙弄一些来?我记得,胡伯伯刚好有急用。”

不等胡安禄绿着脸开口,叶钧忙凑到胡安禄耳边道:“胡伯伯,这些东西有什么用,相信您也知道,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些看不着摸不着的恩怨纠纷都不如实质性的东西来得实在,您说对吧?”

胡安禄沉默了一下,他确实心动了,最后,他哼了哼,就自个坐到椅子上,一副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这小子的架势,让五爷跟左剑面面相觑,最后两人均是苦着张脸,相视苦笑。

第九白三十四章昔年原委

这百年雪蝉、天山雪莲、百年雪蛤跟千年冰晶,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绝对是闻所未闻的神物,可叶钧知道,这些东西对于眼前这位左剑来说,却是轻而易举能拿得出来的货色。

试想一下,连这大宅院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都能继承下来,叶钧是不会相信就没有这些存货。尤其,这还涉及到清皇朝的皇室宗亲,这收藏就算达不到慈禧太后口中的量中华之物力,恐怕也是收藏颇丰。好歹,这大宅院也已经有三百年的历史,而昔日三位祖师爷给他弄来这么一大堆的药物,硬是冲破关卡,迈入化境,叶钧估摸着许多材料,怕都是这大宅院提供的。

左剑跟五爷相视苦笑,他们岂会听不出这是叶钧坐地起价,可就是这个原因,才让他们难以拒绝,没看到吗?叶钧都提出这么一个近乎无理的要求了,那位正主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就好像把这些东西作为赔偿还是委屈他了。

不过,左剑跟五爷愣是不敢讨价还价,两人脸绿好一会,左剑才叹了叹,缓缓道:“东西没问题,不过得给我们一些时间,这玩意只能在长白山三尺积雪的时候,才有可能取出来,也就是说,得入冬,现在还不能取来。”

“没问题,反正也不急。”叶钧笑了笑,望向一旁不吭声的胡安禄道:“胡伯伯,您看,这样满意了吧?”

胡安禄扫了眼左剑,然后哼了哼,这才点头道:“我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如果能替我补齐这些材料,我会慎重考虑的。”

还慎重考虑?

左剑跟五爷更无语了,不过他们也知道胡安禄说的这是场面话,东西一到手,这误会也差不多理清了。当然,他们也不求着胡安禄能对他们笑脸迎人,一副老朋友的样子,只求这次的合作能够顺风顺水,不要在中途再出什么岔子就行。

胡安禄自然是回客房休息了,他不累,但对这院子里的人,似乎都没什么好感,叶钧也从左剑口里打听到事情的原委。

原来,昔年胡安禄跟一位老人有冤,具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顾着逞英雄的左剑仍旧蒙在鼓里,只不过当时他出手的时候,将胡安禄拖了整整三十几招,期间胡安禄发现远处有雪崩,当时脸色大变,而打得兴起的左剑误以为胡安禄想要偷袭受伤的老人,愣是不断缠住胡安禄。

胡安禄越大越焦躁,最后愣是拼着受伤也要脱离左剑的纠缠,当然,他成功了,可前往的方向不是受伤老人那块,而是发生雪崩的地方。

左剑扶着受伤老人,本打算逃离这里,可却听到雪崩的地方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声,声音中蕴藏着无限的悲情,受伤老人没有走,他让左剑去看看情况,因为他俩都听出是胡安禄的声音。

等左剑抵达的时候,赫然发现胡安禄正跪在一个女人身边,准确的说,是跪在一具女性尸体的旁边。这个女人全身都覆盖着一些冰雪,原本应该荞面如花的容颜也转为青紫色,左剑当时就知道,这女人应该是死于这场突如其来的雪崩,他也隐隐意识到,原来先前胡安禄那么着急,是为了营救这个女人。

之后,胡安禄抱着那个女人的尸体下了山,直到三个月后,忽然就杀了过来,对左剑仿佛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这场恩恩怨怨持续了足足半年,才在福老爷子的干涉下止戈。

左剑面临的是十年不准出大宅院,并且每日都以素食、井水充饥果腹,算是忏悔。不过这些显然不能让胡安禄满意,可当时到底还有谁从中干涉,左剑不愿回答,这场恩恩怨怨也持续到今日。

十年过去了,要说胡安禄心中没气那绝对是假的,否则也不会对这个大宅院如此排斥,但十年过去,胡安禄也不会对着左剑这仇人喊打喊杀,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左剑并不清楚,不过肯定不是胡安禄的妻子,这一点是肯定的。但是,当时调解的双方包括胡安禄本人,也没有提及,所以左剑可谓稀里糊涂的卷进一场本不干他屁事的漩涡当中。

叶钧听到竟有过这么一段恩恩怨怨,也是颇为惊讶,其实可以想象,那个女人就算不是胡安禄的妻子,恐怕红颜知己的身份是逃不了的。不过叶钧对那个老人的身份更加好奇,只可惜左剑不愿提那个老人,不知道是避讳,还是提到这个老人,就让他衍生出一种内疚的心情。

直到深夜,叶钧才返回客房,他的房间跟胡安禄的并排着,客房里很黑,但却很干爽,一点都没有那种发霉发腐的气味。不过地板就有些坑坑洼洼了,这一点是不可避免的,毕竟清皇朝的年代,还没有大理石、水泥路,能尽可能的削平地板的水平面,已经实属不易。

眼前这张床,据说曾有十几个王孙贵族就寝过,叶钧不知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始终是死人睡过的床,就算他不封建不迷信,但还是觉得有那么点晦气。

其实,叶钧上床后并没有合眼,在天赋第六感的辅助下,叶钧透过超人一等的听觉,仔仔细细聆听着这个大宅院里的一举一动。

在东南方的位置,那里应该是一处练武的地方,只是没想到大宅院里的人,会在凌晨四点不到,就开始晨练。这个时候正是气温最低的时候,长白山终年积雪,就算偶尔放晴,这气温也不会高到哪去,能够以这般毅力勤奋学武,估摸着也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搞不好,已经坚持了三年五载,甚至更多。

这时,隔壁屋的房门传来响声,叶钧知道,这应该是胡安禄推开了房门,看样子是打算到外面走走,他也睡不着,或许是不习惯这里的环境,又或者,见景生情,想到了昔日陪伴他的那位红颜。



一道细微的风声悄悄划过,如果不是听觉过人一等,且一直竖起耳朵聆听的人,是绝对发现不了的。当世,能有这般出神入化的轻功显然不多,叶钧瞬间就坐了起来,他喃喃自语道:“该不会是那位活神仙福老爷子吧?虽然只见到号称三爷的左剑,还有五爷,但轻功达到这种层次,显然已经是化境修为,相信就算是还未曾露面的大爷跟二爷,也没有这般实力,看来,也只可能是福老爷子了。”

“他来做什么?”叶钧有些诧异,因为凭感觉,对方没有停留太久,与其说是刻意过来的,倒不如说是走马观花的路过。而且,偏偏选在胡安禄开门的一瞬间穿过,这算是警告,还是打招呼?

咚咚咚

“小子,我知道你还没睡。”这时候,叶钧的房门传来咚咚咚的敲打声,同时胡安禄也开了口。

“胡伯伯,您也没睡呀?”叶钧早已不惧任何的严寒酷暑,他瞬间脱离了暖烘烘的炕,一路小跑着开了门,笑道:“原来胡伯伯也跟我一样,因为不习惯,所以睡不着。”

“我不是不习惯,我是压根就没想睡。”胡安禄朝通往大堂的方向望了眼,然后收回目光,道:“先进去吧,我跟你说件事。”

“好。”

叶钧让出一条道,让胡安禄进入,两人并不需要点蜡烛什么的,这点光线对他们而言已经足够。

“我想问你,今天干嘛擅作主张,你可知道,那该死的混账欠我多少?”胡安禄刚进门,就出声质问道。

“胡伯伯,这件事我大体都知道了,可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您就算想报仇,能报吗?如果能,您就不会容许三爷活到今天。”叶钧的话让胡安禄彻底沉默了。

好一会,胡安禄才冷哼道:“不管我能不能报仇,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你擅作主张,虽说也替我要了不少好处,但我希望下次你有什么想法,先跟我说一下。”

“好的,胡伯伯,你看,我才多大,二十岁不到,能有您那样的玲珑心思吗?做事有时候确实鲁莽了些,欠考虑,所以以后还要劳烦胡叔叔多多提点提点。”叶钧干笑道。

“少跟我玩这套,告诉你,就算你今年才十岁,该骂该打的,我也不会留手。”胡安禄撇撇嘴,

“是,是。”叶钧擦了擦汗,这汗不是热的,是给吓出来的,因为他隐隐意识到不对劲,就算光线不够亮,但叶钧还是能看到胡安禄眼睛里闪过的一丝锐芒。

“小子,我记得上次跟你交手,曾只用过一只手,对吧?”

胡安禄的话让叶钧冷汗直冒,暗道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不该来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是吗?胡伯伯,您说什么呀?我完全听不懂。”叶钧干笑道。

“少给老子装糊涂,走,出去练练。”胡安禄一巴掌拍在叶钧肩膀上,这力道不小,让叶钧一阵呲牙咧嘴。

“不去,不去,天都还没亮”

“少啰嗦,没看到外面都鸡犬不宁了吗?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一味躲在温室里,这可要不得,身体会坏的。”胡安禄一副不容拒绝的态度。

也不管叶钧乐不乐意,反正胡安禄强拉带拽,愣是把叶钧给拖了出去,感受着外面凉飕飕的冷空气,胡安禄笑眯眯道:“小子,今时不同往日,如果我还用一只手,就未免有些托大了。来,今日,我就来看看你的本事,应该总有些长进吧?”

说完,胡安禄摆出形意拳的起手式,一股灵韵直逼叶钧,叶钧知道,胡安禄这次是玩真的,如果不慎重对待,万一身体出个什么状况,也是自讨苦吃。

对此,叶钧不得不谨慎对待,他同样摆出一个架势,让胡安禄暗暗点头,“小子,放马过来吧,我让你三招。”

叶钧气得吐血,让便让了,还特么只让三招,这也无所谓,可别说出来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正当叶钧不得不跟胡安禄对招的时候,远处的某个角落,两道人影正打量着战斗中的叶钧跟胡安禄。

其中一人道:“真想不到,小叶子的孙子,都这么大了,上次那三个傻小子来这,是为他求的吧?”

“没错。”另一人道:“看不出来,年纪轻轻就有这般造诣,难怪他们为了这小子,不惜厚着脸皮上门。”

“你说,他们谁会赢?”第一人又道。

“这小子年纪不大,实战经验应该不多,而胡安禄毕竟年长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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