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高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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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找了，人不在，早走了”。莫小鱼冲着楼上喊道。
　　“真的假的？别不是接到我的电话，你就把人赶走了吧，你这人还真是不地道，让我也见见模特嘛，开开眼界”。董子墨一副色狼相，说道。
　　“你少来，像你这样的，眼镜瞪得和色狼似得，谁敢见你，找我啥事，快说”。莫小鱼说道。
　　“嗯，当然是开业的事了，我是这么想的，开业典礼还是不要在春熙路的店里举行了，地方太小，我有些朋友都来捧场，我算了算，不下几十人，那点店面怎么装得下，别说是坐着了，站着都得轮流进去看，不行，太憋屈了”。董子墨说道。
　　“啊，这么多人，你都哪找来的，懂艺术吗？”莫小鱼皱眉问道。
　　“唉，这年头，有几个是真的懂艺术的，我要的就是他们不懂，到时候才好卖，都懂了，你说这画值多少钱？在艺术家眼里，这可能是艺术，可能是无价的，但是在那些暴发户眼里，这就是一张画而已，附庸风雅可以，但是你真要他说出好在哪里，一百个人就是一百个人不知道，所以不懂才好卖”。董子墨振振有词的说道。
　　莫小鱼不由得苦笑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
　　苏富比拍卖行拍卖了已故美国抽象画大师汤伯利生前的抽象画作《黑板》，拍出了一个天价七千多万美元，约合四亿五千万人民币，其实只要是人看到这幅画都会说，拍这画的人脑子有病。
　　所谓的黑板画作，不过是六行毫无规律的圈圈，和小孩的涂鸦没什么区别，但这是大师的作品，只要你成了大师，哪怕你画成一坨屎，也会有人用优美的语言解释它。
　　据说这画的创作也很特别，就是汤伯利骑在朋友的肩上，让他的朋友从黑板的一边走到另外一边，他的粉笔就在黑板上画出不间断的线条，看上去很像是建筑工地没有捋直的铁条，但是就是这样的画卖七千万美元，不知道是世界疯了，还是在洗钱。
　　“你说的没错，画画的再好，还是需要炒作的，炒红了，画也就红了”。莫小鱼感叹道。
　　“所以，既然要举行开业仪式，不如就搞的大一点，嗯，在电影院怎么样？”董子墨问道。
　　“电影院？不大好吧，无论怎么说，这些来人也是要看一下我的作品吧，电影院？去看电影啊？”莫小鱼摇头否定。
　　“算了，我看哪，你还是去你们学校找个礼堂吧，我觉得这是最靠谱的了，你以为怎样？”董子墨又提议道。
　　“哎哎，还别说，这主意不错，说到底我还是个学生嘛，对吧，这主意好”。莫小鱼连声叫好道。
　　“行了，那就这么定下来了，我还是负责嘉宾邀请，这学校里的事，你还是比较熟吧，我就不参合了，好吧”。董子墨想了想，说道。
　　董子墨走后，莫小鱼想来想去，这是怎么绕都绕不过去龙幼萱这一关，首先自己是她班上的学生，这事要是不取得她的支持，铁定是没戏的，所以还是要找她帮忙。
　　莫小鱼去找她时，她正在备课，但是这没耽误莫小鱼说这事，所以，当莫小鱼说完时，她抬起头，看着莫小鱼，问道：“你没事吧，在学校里搞开业典礼，你有毛病啊？”
　　“主要是我的画太多了，要是这些人再都去店里的话，肯定是耍不开的，所以我想借学校里的礼堂用一下，对了，我记得你还说要举办一个庆功晚会来的，一块办了吧”。莫小鱼恬不知耻的说道。
　　听到莫小鱼这么说，龙幼萱笑吟吟的抬起头，说道：“莫小鱼，咱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我当时是怎么和你说的，你说可以，但是你后来是怎么做的，我问你，我交给你的助教聘用合同呢？”
　　“合同？师姐，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合同了？”莫小鱼一副不记事的样子，问道。
　　龙幼萱看向莫小鱼，点点头，说道：“行，那你什么时候想起那事来，咱们再说用礼堂的事，好吧，我还有课，你先走吧”。
　　说完龙幼萱站起身就要离开办公室去上课了，但是莫小鱼怎么能让她走呢，于是赶紧起身拦住了她。
　　双手合十，冲着龙幼萱作揖道：“师姐，我的好师姐，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的好戏当做驴肝肺，最重要的是我不该……”
　　说到这里，莫小鱼就说不下去了，生怕哪句话不合适再把龙幼萱给惹毛了，那这事就彻底完蛋了。
　　“不该什么？说啊？”龙幼萱皱眉道。
　　“不该，不该调戏师姐，我哪知道师姐是这么正经的人啊，所以……”
　　“你说什么，你以前是不是都以为我是不正经的人？”龙幼萱一下子火就上来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没想到师姐这么不善于开玩笑，我还以为和师姐都这么熟了，开个玩笑怎么了，是吧，哪知道你这么保守呢，开不起玩笑，所以，我记住了，再也不敢和你开玩笑了”。莫小鱼赶紧解释道。
　　“莫小鱼，你给我记住了，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明白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说的什么混账话，和丁安宜一个德行，滚开，我要去上课了”。龙幼萱皱眉道。
　　“哎哎，师姐，那礼堂的事……”
　　“在这里等着，等我上完课再说”。龙幼萱说完头也不回的去上课了。
　　莫小鱼百无聊赖，在这办公室呆着有啥意思，于是就出了教学楼，也不知道怎么地，逛着逛着就走到了戏曲学院的门口。
　　不由得想起顾依依说起文家昌正在和桑晓桐谈恋爱的事，于是走进了戏曲学院，在练声室里，莫小鱼看到台上有几个人正在排练什么节目，于是莫小鱼从门进去，悄悄坐在了后排，看台上的排练。
　　莫小鱼虽然不懂戏曲，但是看到现代女子化上妆，穿戴上那些行头，然后挥舞着宽大的袖子，咿咿呀呀的唱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大清朝时怎么有那么多人捧戏子了，这不仅仅是因为那时候娱乐方式匮乏，静下心来，的确是可以让人心情愉悦。


第395章　贵妃醉酒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似嫦娥离月宫……”台上的人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莫小鱼坐在观众席的最后面，当听到这一段时，也不由得闭上眼，拍打着自己的膝盖处，一下一下，甚是合拍，而且听着台上的人唱着贵妃醉酒，仿佛整个人都沉吟在这个故事情境里。
　　先不论是不是听得懂，至少这宛转悠扬的曲调就已经让人沉醉了。
　　但是就在莫小鱼还沉吟在曲调里时，听了一会，不见人唱了，还以为是演员在等曲子呢，没想到有人到了他的面前，莫小鱼一睁眼，吓了一跳，台上的贵妃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来这里干什么？”
　　莫小鱼刚刚看台上的这些演员，还真是没看出来唱贵妃醉酒的人是桑晓桐，直到她到了自己面前，问自己来这里干什么，他才听出来是她。
　　“也没什么，路过这里，听到里面有人唱戏，就过来听一会，反正也不要钱，再说了，现在都不唱了，就是想听，也没地听去”。莫小鱼笑笑说道。
　　“原来是免费来听戏的，我还以为你找我有事呢，那好吧，你继续听，接下来还有其他人唱呢，花脸”。桑晓桐笑笑，说道。
　　“哎哎，那么急干什么，你这一身挺好看的，我来就是找你的，坐下说吧，你在这里站着，我老是有一种仰视的感觉，虽然治疗颈椎病，但是时间长了也累”。莫小鱼说着低头摇动了一下自己脖子，说道。
　　“我还得卸妆呢，什么事？”虽然这么说，但是桑晓桐还是坐到了莫小鱼的前面的座位上，看向莫小鱼，问道。
　　“你其实不适合扮演贵妃，你太瘦了，架不起衣服来，没有那种圆润的感觉”。莫小鱼说道。
　　“切，你也懂戏，莫小鱼不要绕圈子了，还是先说事吧，我急着走呢”。桑晓桐说道。
　　“去见文家昌吗？”莫小鱼笑问道。
　　“关你什么事？闲的吧？”桑晓桐白了一眼莫小鱼，问道。
　　“看来是真的了，好吧，算我没来过”。莫小鱼淡淡的说道，不笑不怒，起身离开了。
　　“哎，你来就为这事啊？”桑晓桐见莫小鱼走了，在他后面喊道。
　　“那还能有什么事，祝你幸福”。莫小鱼头也不回，摆摆手，消失在门口。
　　莫小鱼回到龙幼萱的办公室时，龙幼萱已经下课回来了，看到莫小鱼进来，不由得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急啊，让你在办公室呆着，去哪了？”
　　“厕所，这也太巧了，我刚刚上了个厕所，你就回来了”。莫小鱼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龙幼萱也懒得揭穿他，于是开始和莫小鱼谈礼堂的事，对于他这种人，龙幼萱算是摸透了脾气，你千万不能上赶着，否则他就会蹬鼻子上脸。
　　“用礼堂的事我和院里说了，应该没问题，你什么时候举办？”龙幼萱问道。
　　“嗯，三天之后吧，周末，可以吧？”
　　“可以，钱怎么算？”龙幼萱问道。
　　“啥？还要钱啊，我可是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干了这么露脸的事，还给我要钱啊？”
　　“露脸也是露的你的脸，和学校有什么关系，你这是属于租场地，学校里肯定是要收钱的，怎么可能免费让你用呢？”
　　“那好吧，你给我找几个人帮忙吧，画有点多，还得布置悬挂，我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的，对了，师姐，你帮我弄呗，我不白让你忙活，等到结束了，我请你去西藏旅游怎么样？”莫小鱼随口说道。
　　“和你？”龙幼萱不屑的说道。
　　“我出钱，实报实销，你爱谁谁？”莫小鱼也是不屑的说道，不过，这次倒是很收敛，免得在惹毛了她。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不会，师姐，上次谈的事怎么样了？你和你大哥说了没？”莫小鱼想起了杜曼山的事情，估摸着自己和英康宁也说了，如果董天明肯出头，这会应该早就知道了，所以，这边还得再催催龙幼萱，让龙鼎天闭嘴，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唱对台戏。
　　“我只是个老师而已，我哥是副市长，你不是脑子有病，他们政治上的事会听我吗？”龙幼萱不客气的说道。
　　莫小鱼很想和她理论一番，但是想了想，还是闭嘴为好，无论她是怎么考虑的，只要是董天明肯说话，这件事还是有转圜余地的，再说了，自己和龙幼萱在这里吵得再热闹又有什么用。
　　“再说了，莫小鱼，你现在是个学生，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和杜曼雪走在一起，她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莫小鱼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时，但是又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还是保持沉默为好，所以坐到龙幼萱对面，就等着她的数落，让她把心里的气撒出来就好了，因为莫小鱼看的出来，龙幼萱心里就是有一股气，至于是什么气，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还有，我说你怎么不在意那个所谓的助教职位，我好心为你争取一个这样的职位，本想着让你多一份收入，改善一下自己的经济条件，没想到你是扮猪吃老虎啊，两千万你都肯为杜曼山掏，又怎么会在乎那每个月千儿八百的，想想我真是傻透了”。龙幼萱说到此处，恨的将手里的教案狠狠的摔在桌子上，吓得莫小鱼闭上了眼，还以为她会奔他的头来呢。
　　“师姐，我知道你的好意，我不是要故意瞒你的，其实吧……”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龙幼萱皱眉道。
　　既然如此，莫小鱼只好闭嘴，看着龙幼萱紧锁眉头的样子，莫小鱼也是没招了，一来不敢再嬉皮笑脸，二来，觉得自己和龙幼萱也确实是没话说。
　　“你走吧，我还有事要做”。过了一会，龙幼萱说道。
　　“师姐，我请你吃饭吧，这都到饭点了”。莫小鱼说道。
　　“不饿，你走吧，有事需要帮忙就去找文家昌吧，我没时间”。龙幼萱说道，这等于是下逐客令了，莫小鱼无奈，只能是灰溜溜的离开了龙幼萱的办公室。
　　但是关上门一扭头，一下子碰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第396章　随时阴你
　　“我靠，你敢在这里偷听我和老师说话”。莫小鱼一看是文家昌，坏心眼立刻迸发，趁着门还有一线缝隙没关好，立刻阴文家昌道。
　　“你要死了，我什么时候听你们说话了，走走，我有事找你”。文家昌吓得拉起莫小鱼就走，但是为时已晚，龙幼萱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文家昌，你给我进来”。龙幼萱满脸怒气的说道。
　　文家昌心里那叫一个恨啊，狠狠的瞪了一眼莫小鱼，不情不愿的朝着办公室走去，莫小鱼笑笑，走到了楼下的花坛边，点了一支烟，看着楼上的办公室，等着这个倒霉的家伙下来。
　　十分钟后，文家昌一脸阴沉的走了下来，看到莫小鱼还在，飞快地冲着莫小鱼跑了过去，一把抱住莫小鱼，差点把莫小鱼按进草丛里去。
　　“莫小鱼，我说你也太坏了，我好容易在龙老师那里建立起了好形象，这下好了，让你全毁了”。文家昌无奈的说道。
　　“你是学生，她是老师，你给她留什么好印象，你还想娶她？”莫小鱼不屑的说道。
　　“哎哎，这可是你说的，我下次见了她就原话转达”。文家昌说道。
　　“随便，对了，她找你有没有说什么事？”
　　“说了，我靠，我刚刚一生气忘了，你小子行啊，我们都还在辛苦的练习作画，你都开始卖画了，画廊开业是吧，交给我没问题，但是有个条件，我以后画了也放你那画廊里卖呗”。文家昌说道。
　　“没问题，你敢送去，我就敢烧了”。莫小鱼笑道。
　　“你这人没劲，对了，我还有事要麻烦你呢，你和那个顾可可关系到底咋样啊？”
　　“关你什么事？”莫小鱼警惕的问道，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连顾可可也看上了吧。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告诉你一事哈，我开始追和顾可可玩的不错的那个女孩了，桑晓桐，你有印象吧？”
　　“嗯，知道，结果如何？”莫小鱼心里一紧，问道。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男人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莫小鱼也不外如此，所以听到文家昌这么亲口说出来，他还是感到不舒服。
　　“还没结果，那女孩很高傲的，一般人是看不眼里的，我送了好几次东西都给还回来了，我找你就是想请你帮帮忙，你和顾可可到底怎么样了，给我敲敲边鼓使使劲啊”。文家昌说道。
　　“噢，就这事啊？”莫小鱼听说文家昌追桑晓桐没追到手，不由得心里一阵大喜，此时的他很想大笑一场，但是当着文家昌面，又不好意思，所以憋得甚是难受。
　　“这事还是小事啊，对我来说，这事就是天大的事”。文家昌说道。
　　“哎，我记得我上次去宿舍时，有个女孩衣衫不整的从我们屋跑了，怎么，散伙了？”莫小鱼问道。
　　“咳，早就散了，脾气不合适”。
　　“我日，你和人家处了几天啊，把人家搞上床就一句脾气不合适，我告诉你哈，小心玩火”。莫小鱼说道。
　　“我知道分寸，我的事你也上心”。
　　“好了，我知道了，我问问顾可可再给你回信，你给我好好准备着，我明天过来看看”。莫小鱼说完，开车离开了学校，心里一下子敞亮了很多。
　　坐进车里，想起台上那个身着贵妃的戏装，一举手一投足，温婉婀娜的倩影，莫小鱼一下子有了醉过去的感觉，男人都喜欢制服，但是又有多少男人有机会欣赏一下这样的制服呢？
　　林雨石接到董天明打来的电话，感到很诧异，记忆里董天明从未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有什么公事都是秘书通知到哪里开会，自己直接去就可以，但是这一次董天明亲自给自己打电话不说，还约在了外面的茶楼。
　　当唐州市纪委书记林雨石到了董天明约定的地点时，董天明的秘书程伟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俩个人很快就到了三楼的包厢，此时董天明已经泡好了茶。
　　“董市长，我来晚了”。林雨石一进门就歉意的说道。
　　“不晚不晚，我在这里打的电话，你来多快都晚，哈哈，来来，坐下说”。董天明站起身和林雨石握了握手，然后请林雨石坐下。
　　在唐州的官场上，林雨石是个异类，谁都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因为他帮理不帮亲，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与其他的官员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正是这种距离，才产生了敬畏，一般情况下，没人打他的主意。
　　可是，这一次，董天明就是要打他的主意了。
　　“这是今年的新茶，也不知道真假，老林，尝一尝”。董天明亲自端给林雨石一杯茶，让林雨石受宠若惊，但是也让他感觉到今天这杯茶怕是不容易喝，可是，董天明不说，他也不便先开口问，于是就这么安安稳稳的坐下喝茶。
　　“好茶，味道不错”。林雨石品了一口，清香的茶水搅在唇齿之间，转一个圈后，经喉咙咽下去，清香与温热的感觉让人感觉异常的舒服。
　　“老林，杜曼山的案子是你亲自经手的吧”。董天明很喜欢自己的谈话方式，出其不意，老林还在赞叹茶好，但是他已经把正题抛了出来。
　　他是市长，他想怎么谈那是他的权力，而且当他想这么做时，怕是也没人敢另辟蹊径谈其他的话题，因为他这么做时，一般都是和比自己低的官员谈话，这种谈话的艺术是跟着杜曼山的老头子学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市长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林雨石很奇怪的问道，因为当初自己也就这个案子请示过他，是他主张移交司法机关的，旧事重提，这到底所为何事？
　　“老林，就目前的案件实际情况来说，如果不移交司法机关，是否说的过去？”董天明继续问道。
　　“说实话，董市长，在清查杜曼山这个案子时，我们可以说把杜曼山查了个遍，除了这个案子外，没有发现其他违规的地方，而且这个案子疑点也很多，我个人的观点，更大的可能是杜曼山被人设计了”。林雨石现在猜出了董天明什么意思了，所以说话的味道也变了。


第397章　五毒蝎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雨石再听不出来董天明的意思，那他就白混迹于官场这么多年了。
　　“那既然这样，我个人的意思，这个案子就不要再审了，我知道，这个案子你们已经移交到检察院了，检察院那边，我来做工作，你看可以吧？”董天明问道。
　　林雨石这个人的超然地位，而且又是纪委办的案子，董天明要想操作，首先就要堵住林雨石的嘴，所以，在和检察院接触之前，董天明先要做好林雨石的工作，这是基本功。
　　“我这里是没问题，董市长，这件事怕是又要有人说三道四了”。林雨石也为难道。
　　“那就得委屈你了”。董天明笑笑，说道。
　　林雨石确实是很为难，但是既然董天明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反对，不给董天明面子不说，自己以后的工作怕是就更加的难做了。
　　新来的市委书记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真要接触起来，然后在工作上获得对方的支持，尚需时日和磨合，而龙鼎天那边，他是一直都看不惯的，尤其是英泽集团的所作所为，他不是没有耳闻，而相较于这些困难，目前可以支持自己工作的似乎也只有面前这位市长了。
　　“老林，闺女快要毕业了吧？”董天明见林雨石不说话，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话锋一转，转到了其他的问题上。
　　“嗯，快了，正在实习呢”。林雨石一愣，回答道。
　　“那是准备回来还是准备在香港找工作？”董天明不动声色的问道。
　　“唉，我想让她回来，外面也不好找工作，而且压力很大，但是她自己又不想回来，这不，家里现在最主要的议题就是她了，这么大了，也不找个男朋友，工作没着落，心焦啊”。林雨石无奈的说道。
　　但是一方面，心里又存有警惕，他知道董天明是个人精，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自己闺女的事，所以话说一半，然后就等着他往下接了。
　　“孩子大了，老林，我们不服老是不行的，孩子的事还是听她自己的意思吧，对了，咱们国内的不少企业都在香港上市的，去这样的公司怎么样？”董天明问道。
　　林雨石心想，果然是如此啊，董天明知道自己不缺什么，但是唯独孩子的就业问题让他操心，如果回国内，也就是找个企业上班，而要是进政府单位，以自己的能力，那是没问题，但是问题就在于自己得罪过多少人就有多少人在盯着自己呢。
　　所以，以他的意思，还是留在外面找个工作比较好，眼不见心不烦。
　　“那敢情好啊，至少比去那些鬼子的公司好吧”。林雨石想不出拒绝董天明好意的理由来。
　　“那就好，你把闺女的联系方式给我，回头我问问，让公司直接和闺女联系，好吧”。董天明说道。
　　林雨石掏出纸笔，将自己闺女的联系方式写在一张小纸条上，然后把小纸条递给了董天明。
　　杜曼山的案子谈了一半，自此再未谈过，但是谁都明白，再谈也没意思了，后面的交易就是对杜曼山案子的承诺，有些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