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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1984(海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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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前天我听县邮电局的孟局长说现在县里来了一批程控交换机，准备将县里和下面的电话全部换成程控电话，据说是市邮电局的重点工程，整个地区同时进行，而且好像是把政策放开了，允许私人装电话，不过初装费挺贵。”
程控电话交换机是利用电子计算机来控制的交换机，相比于以前的老式人工交换机，它以预先编好的程序来控制交换机的接续动作，因此此，程控电话与一般交换机的电话相比，具有节省人工，连接准确，接续速度快、业务功能多、交换效率高、声音清晰、质量可靠等优点。80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是我国电信行业大规模换装程控电话的过程。
“这样啊。”张宗君点点头，“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装一部，就是不知道大概需要多少钱？老哥你知道吗？”
“大概二千左右吧。”王营长有点迟疑。
“这么多？！”张宗君吓了一跳。
二千元在八十年代中期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张岚所在的市本来就比较贫困，工人的年收入虽然比前几年好一些，但也不过就是四五百元的样子，农民的年收入更是少得可怜，一下子拿出二千元装部电话？好像已经不能用奢侈来形容了，用农村的话来说，这就是典型的败家子行径了。
“是有点贵。”王营长也有点不好意思，劝别人花二千块钱安装一部电话？好像很说不过去啊，败家也不是这样败的。
“爸爸，装个把。”一直安安静静没有说话的张岚开口了，“以后我们不可能只向济南运的，装了电话也方便我们随时了解各地的行情，哪里价格更高我们就朝哪里发货，这样赚得更多，做生意，信息是最重要的。至于装个电话的钱，你这次回来不就赚到了嘛！”
装啊，为什么不装？张岚心里狂喊：装了电话晨曦强悍的网络入侵能力就有用武之地了，自己一系列的赚钱的大计就可以得到执行，装啊，傻子才不装！
张宗君没有说话，低头思量着儿子话的意思：儿子说的也对，能够及时了解到各地水果的行情，就能够多挣钱，相对于这个来说，装部电话就不算什么了。
“好吧。”半天，张宗君终于开口了，“这次回来就去邮电所申请装电话，不过这事要回家和你妈商量一下，你妈妈同意了咱们就装。”
“中午了，一起吃顿饭吧。”王营长热情的招呼到，“吃完了你们到处转转，下午你们跟着车回去就行了。”
军营的饭菜真不错，虽然没有好菜，但是在炊事班大师傅的妙手之下，平平平常的几个菜也是做得有滋有味，让张岚吃的大呼过瘾。
吃完午饭，父子三人和王营长打了个招呼，带着儿子和女儿在县城里四处逛悠，小小的县城没有什么好看的，很快姐弟俩就腻了，拖着老头子赶回军营。
终于熬到下午3点钟，父子三人如蒙大赦，带着两辆大棚军车逃命一般飞窜回家。
第020章 鬼鬼祟祟的姐弟俩（上）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中，张宗君首先厚着脸皮解决了小晨曦的户口问题，想到自己面对派出所户籍员那诧异惊奇的眼神，张宗君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至此，张岚终于放下心来，小晨曦从此以后就是一合法公民了；随后全家咬了咬牙，割肉一般心疼的拿出二千元钱装了电话。信息的交流方便了——当然，最主要的是方便了张岚借助小晨曦这个超级无敌网络入侵者随时了解世界上各种经济动态——在及时方便快捷的信息的支持下，张岚家的水果生意越来越大，在解决了运输和货源的问题之后，老头子特地跑遍了全省的所有地市，初步建立了一个覆盖全省的水果销售网络。
现在张岚家平均每天发车10辆，成车的水果源源不断的运往全省各地，仅仅是这一个月的收入，不仅还上了以前的欠债，有了10几万的存款，还陆续添置了一些家电，刚刚买的一台17英寸的北京牌彩电更是全村第二台电视，第一台彩电，在全村都引起了轰动，一到晚上，半个村子的人都来看电视，恰逢电视里正在播放《渴望》，一时间家里人满为患，屋里坐不开，没办法，只好把电视机搬到院子里，结果不算小的院子里坐的慢慢的，连墙头上都坐满了人，场面热闹的不亚于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开个玩笑啦）。总之，一家人小日子过的和和美美。
如今在整个县城，张家也算是比较有钱的主了，当然，也不是没有人眼红，想采取各种明的暗的手段来分上一杯羹。可张岚家的做法没有人效仿的来，一是现在张家已经改变了过去后付款的方式，变后付款为当场现款支付货款，概不赊欠；另一个原因是张家做生意称头准，不会克扣斤两，而且绝对不压价，只要水果的质量好久绝对不担心卖不上个好价钱。老百姓都不傻，知道东西卖给谁自己赚的更多，这个帐还是可以算的很明白的。基于以上两点，张家已经牢牢的把握住了整个镇上的水果运输生意，全镇已经成为了张家的实力范围，外人再也难以插进一脚来。
嗯，当然，随着家里经济条件的好转，张岚姐弟俩的零花钱也丰富起来。
这阵子，张宗君和杨芝整天到处组织货源忙得不可开交，没有时间管这两个倒霉孩子。无人管着的张岚和小晨曦如同撒了欢了小羊羔，整天价上房揭瓦下地撵鸡闹得不可开交。
但是小晨曦很狡猾，每天在老头子和老妈回来之前已经做好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把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老爸老妈乐得心怀大慰，直感叹整个女儿懂事孝顺，会体贴人，可怜的张岚只有无奈的再次成为反面的典型，每天晚上被迫接受老头子和老妈给上的政治课，接受贫下中农的思想再教育，。
这几天，杨芝渐渐发现家里好像变了样，嗯，仔细看看，屋里倒是没有什么变化，院子灶台旁边有支起老大一口铁锅，也不知道这姐弟俩什么时候买的，看那摸样，锅支的还是有模有样，竖起来老大一个烟筒，烟筒挺高，全是用红砖砌成，足足有四五米，估计姐弟俩这阵子的零花钱全部用来买转头水泥和铁锅了，就是不知道这姐弟俩到底是怎么把这么高的烟筒竖起来的，其实砌烟筒这玩意非常有讲究，并不是你把砖摞起来就算事，还要讲究通风和排烟顺畅。
最后，杨芝得出结论：这个锅适合用来蒸馒头，锅足够大，一次可以蒸很多；看样子火力也足够梦，蒸馒头是好样的，如果说缺点嘛，可能就是比较费柴火。
晚上吃饭时，杨芝问俩孩子院子里那大锅干什么用的，张岚和小晨曦异口同声：“蒸馒头的，整天吃煎饼想换换口味吃馒头，而且那个大锅一次可以蒸很多馒头，省得天天蒸麻烦。”
蒸馒头就蒸馒头吧，杨芝心想，吃馒头也不错，虽然为了蒸馒头特地支一口大锅有点……，怎么说呢，应该说是大材小用，可家里多一口锅也不算什么坏事。
现在的张岚，已经和爸妈分房睡了，老头子和老妈对还不到两岁的张岚不是很放心，于是晚上照顾张岚的艰巨任务就落到了小晨曦头上。
两个小不点趴在床头——这床可真是够结实的，T—X这么重的身体压上去竟然也没事——“现在还缺什么东西？”
“还缺煤，最好是优质的无烟煤，烟煤的温度有点低，可能杀菌的效果不是很好。”小晨曦小声说道。
“还有呢？”张岚转了个身，把小晨曦的胳膊拉过一只来，塞胳膊底下枕着，嗯，这下子比刚才趴着舒服多了。
小晨曦白了他一眼，却也没把胳膊抽回来，“还缺白砂糖，没有白砂糖做出来的东西不甜，而且保质的效果也不好。”
“那好，明天咱们先去找找哪里有卖煤的，我听说千行庄那里有，过去看看吧，如果有的话让人他们给送过来。”
“好，那就先这样。”张岚有点困了，肉乎乎的小爪子揉了揉眼，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一起睡吧。”
“嗯，等我放缓CPU运行，机器进入睡眠状态。”
“呼呼……”回答小晨曦的是一串轻微的呼噜声。
清晨，天还不太亮，天气不太好，有点阴，已经十月份了，有点冷，张岚不禁打了个哆嗦。每天的晨练已经由2公里增加到了三公里，今天准备向4公里冲击。
好怀念热乎乎的被窝啊，张岚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酸。转头看看正在陪着自己慢跑的小晨曦，脸上不禁微微一笑，有个美女陪着跑步也很好嘛，起码心情不会单调。美女嘛，总是赏心悦目的！！
很巧，今天来车把几个人一起接走，把跨子留家里了。本来还担心要骑自行车去卖煤那呢，虽然不是自己骑，可屁股总是自己的，在硬硬的土路上颠颠的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一路下来屁股就可以比兔唇还多一点——变四瓣了。现在好了，有跨子就方便多了，最最起码，屁股可以不遭罪。
至于小晨曦会不会骑跨子？汗，这个问题我没听见。
两个人骑上跨子，到了千行庄，逢人就打听，终于，在一位热心村民的指引下，很快就找了一个卖煤的小煤场。
看到院子里开进来一辆跨子，矮矮胖胖的老板赶紧走出屋子，屁颠屁颠的迎了上来，远远的就开始笑呵呵的打招呼，走近一看，胖老板顿时感觉眼前一亮，非常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比画上的画的都还要漂亮，牵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的手走了过来。胖老板暗暗感叹一声：这是谁家的闺女？长得这么标致？两个孩子能骑着摩托车来，不用问，肯定是有钱的主。“两位，要点什么样的？”
胖老板这话里有技巧，他不问你要不要，而是直接问你要什么样的，细微的差别给人的心理暗示确实截然不同。
当然，张岚不管这个，“老板，好一点的无烟块煤怎么卖的？”
“3分钱一斤。”胖老板搓了搓手，回答道。
姐弟俩也没说话，蹲在块煤钱瞅了瞅，站起身来，“老板，你这煤质量不怎么好啊，说是无烟煤，可这煤烧起来烟也小不了啊。”
胖老板有点着急，“小姑娘你可别这么说，我这里的煤可是可是咱们镇上最好的，在这里我都卖了好几年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打听一下啊，我卖煤从来都是只多不少从来不缺斤少两的，要是我的煤不好乡亲们能卖我的东西吗？”
“哦。”姐弟俩对视了一眼，“那行，老板，从你们这买多少煤你们给送？”
“你们是哪个村的？”胖老板留个心眼，要是这两个人买的不多，离这里老远那就划不来了。
“很近，就是王固山村的。”张岚回答。
“那倒是不远。”胖老板思量了一下，“300斤就给你们送过去。”
“谢谢你了大叔，那我们就要300斤吧。”说完晨曦甜甜的冲着胖老板一笑，胖老板顿时就感觉自己眼前一片鲜花盛开，心脏急速跳动，血压急剧升高，眼前一阵发晕。赶紧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这才感觉好些。
“没事，应该的。”胖老板赶紧溜之大吉，远远的一句话传来，“我这就去准备车去。”
“咯咯……”身后传来小晨曦的一串娇笑声，如同雨后啼谷的黄莺。
胖老板脚下一个拌蒜，差点摔倒，“咯咯……”身后传来的笑声更大了。
“老姐，你又捉弄人了。”身后传出小家伙不满的声音。自从这个姐姐发现这个好玩的游戏后，每天就开始乐此不疲的以此来捉弄人取乐，不知道有多少人成了她玩闹的工具。难道是因为以前做机器憋得太久了？张岚有点疑惑的寻思到。
看着胖老板手忙脚乱的称好煤，歪歪扭扭的开来三轮车，一点也没有老板的样子，倒像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张岚一脸同情的看着他：可怜的家伙，看来还没有从老姐的打击中醒过来呢。就是不知道最后这家伙会不会忘记收钱？这是第多少个倒霉蛋了？记不清了，是第一百个还是二百个？
第021章 鬼鬼祟祟的姐弟俩（下）
来到张岚家，胖老板热情的帮忙把煤卸下来，吭哧吭哧的一个人把煤搬到灶台边。还好，总算还没有被老姐迷晕脑袋，张岚站在一边想到，总算临走时还没忘记收钱，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的。看到胖老板总算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张岚不由自主的送了一口气。
“现在东西都准备齐了吧？”看着摆着一地的瓶瓶罐罐，张岚问道。
“齐了。”扫描了一遍地上的东西，小晨曦点头确认。
“嗯，好，那咱们现在就动手吧。”张岚点了点头。
“好。”
把家里有的水果都翻出来，苹果、山楂、黄梨、橘子、桃子，几样水果全部洗的干干净净，山楂和橘子去籽，苹果、桃子和黄梨去核，几样东西全部打掉皮，分别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广口玻璃瓶内，好家伙，竟然也装满十几瓶。
“张岚，没有蒸屉怎么办？”准备上锅了，小晨曦忽然想起来，家里还没有蒸屉呢。张岚一阵郁闷，这叫什么事啊，难道这年头机器人的记性也不好吗？
“没关系，就用平时蒸馒头的那个篦吧。”挠了挠头，张岚说道。
没有产生蒸汽的低压锅炉，就用大锅代替；温度不够，那就用鼓风机来使劲吹好了，总之，有办法要上，没有办法创造办法也要上。伟大的总设计师曾经在文革时期说过：“当前的薄弱环节是试验（铁路），实验（铁路运输）的问题不解决，生产部署统统打乱，整个计划都会落空。”总设计师大手豪迈的一挥，于是瘫痪多时的铁路通了。很好，现在张岚小爪子豪迈的一挥，试验马上就要成功了。
巨大的锅里填好水，放好篦，每个玻璃瓶内放二两白砂糖，把玻璃瓶放在篦上，盖好锅盖，点火，开蒸。
问张岚现在在做什么？还没看明白么，当然是在做水果罐头了。说起水果罐头的优点，任何人都能说出一大堆，比如水果罐头具有食用方便、保存期比较长、省时、食用安全、味道鲜美、价格低廉等等，而且保存了水果的大部分营养。但是对于罐头是怎么做出来的可能很多人就不是很清楚了。很庆幸的是这点张岚正好知道，以前自己还做过一些罐头自己吃，味道相当不错。
没错，张岚打的就是做水果罐头的主意。水果罐头的生产门槛很低，但是附加价值高，而且在现阶段刚刚改革开放，市场上大部分商品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非常的热销，是个挣钱的好门路。举个例子来说，现在水果的收购价是8分钱一斤，而每瓶罐头的零售价在一元左右，扣除中间环节的利润，厂家的出厂价就在7毛钱，而每瓶罐头的净含果量为200克到300克左右，加上玻璃瓶以及砂糖和其他比如人工、燃料、水电等等的成本，每瓶罐头的成本也就在一毛五分钱，每瓶罐头就可以净赚五角五分钱！这是多么惊人的数字！仅仅依靠做水果罐头，一个家庭作坊式的水果罐头厂每年就可以赚到30万左右，更不用说那些大型的罐头厂。
罐头厂属于劳力密集型产业，需要大量的劳动力来做去籽、去皮、除核等工作，而且这些工作的劳动强度不大，并不需要强壮劳动力，一般农村妇女身子老太太都可以很轻松的胜任，这给闲在家里没什么是的妇女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赚钱机会，可以极大地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
张岚所在的镇被称作是水果之乡，具有丰富的水果资源，然而现在整个镇上也没有一家水果罐头的生产厂家。在张岚的记忆当中，在1990年前后，镇上的水果罐头厂仿佛一夜之间都冒了出来，为此，镇上的经济很是繁荣了一阵子。然而好景不长，很多厂家开始为了利润而不择手段，将原本用来增加甜度的白砂糖用糖精的代替；为了罐头的颜色更加好看，开始使用劣质色素。不到两年的时间，恶性效应开始显现出来，镇上的罐头行业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成吨成吨的的罐头积压在库房里卖不不去，很多厂子倒闭，这还不算，最可惜的是连带着整个镇上的水果罐头行业被外界给予了极其恶劣的评价，以至于整个镇上的罐头行业很长时间没有振作起来。
对此，张岚感到相当可惜，原本一个非常好的全镇经济腾飞的大好机会，就生生葬送在几个无耻追求利益的奸商手里，连带着整个镇上的经济一直到了二十一世纪才慢慢发展起来。现在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改变将来发生的错误，张岚发誓，一定要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改变这种局面。
时间在姐弟俩的闲聊中飞快的过去，大约蒸了半个小时，张岚觉得差不多了，揭开锅盖看了看，“不错，糖都化开了，把瓶盖了放进去一起用大火蒸，再蒸一个小时就行了。”
终于出锅了，揭开锅盖，张岚赶紧招呼小晨曦，“姐姐，赶紧把盖子拧紧了。”这个工作还是交给小晨曦更合适，小晨曦不怕这点温度，张岚自信自己还没有这个本事，如果自己胆敢把爪子伸下去，相信捞上来时候就可直接做红烧猪蹄了。
迅速的拧紧了几个瓶子，小家伙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好了，放24个小时就可以吃了，到时候水果里面的糖分和放进去的糖就会完美的混合在一起，那种味道，呗呗，到时候你尝尝，保证让你馋的能吞下舌头去。这可是绝对不含任何防腐剂、色素和各种酸的纯天然绿色食品啊，比那些垃圾玩意强多了。以后小爷征战天下纵横无敌就靠这玩意儿了。”
“就这玩意？”小晨曦对此很是表示出极大地怀疑，“能赚大钱？原来你忙活了这么久就是想要钱呐？想要钱你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爸爸妈妈如果不给你，姐姐我给你啊，等一会啊，等姐姐去美国国防部给你拿点出来，保证没有人能查到你的头上。”说着就要抬腿进屋，看样子打算这位大姐是打算通过电话入侵美国国防部的帐户了。
“别啊老姐。”赶紧拉住这位无法无天的猛妞，如果放任这位猛妞去干，张岚心里可是很明白能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来！什么？你不知道？OK，想要知道这位猛人能惹出什么样的天大乱子来，只要请您老人家看看《终结者3》中的T…X的所作所为，估计您老人家就知道了。在这位猛女的眼中，法律？那是什么玩意儿？作为张岚的保护者，张岚的被召唤对象，在这位猛妞心中，只要张岚想要的，就是自己需要去做的；凡是自己要做的，那就是正确的；凡是阻碍自己达到目的，那就是错误的；凡是错误的，那就是需要坚决打倒被消灭的。至于各种道德、法律、习惯等等社会上普遍存在的规则，天呐，你能指望一台机器了解哪么多吗？而且最令人头疼的就是，你还不能直接对她的能力提出怀疑，想想看，一台超级恐怖的没人能对付得了的战争机器为了证明自己能力而全速运转起来，以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时候，那会发生怎么样恐怖的情景。
“怎么？你不是想要钱吗？”小晨曦很疑惑，单纯的她还不明白为什么在她严重很简单的事情，到了张岚那里就会变得这么复杂，“很快我就可以弄来很多的。”
“呃，”张岚不得不苦笑着撒谎，他妈的，对着一台机器撒谎？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张岚被自己雷的不行，不知道小晨曦有没有测谎仪的功能？“我比较喜欢赚钱的这个过程，所以我们要和合法的赚钱。至于去美国国防部取钱嘛，”张岚邪恶的笑着，“等他们打算打仗的时候我们从他们那里偷偷拿回来一点，当他们准备充足的时候忽然发现钱少了很多，完全打乱了他们的部署。你说，他们会不会急得跳脚？那样岂不是比在平时拿钱爽多了？”
嘿嘿，没几年可就是海湾战争了，等战争快要的时候，让小晨曦从美国国防部的战争资金中划拉出一部分来，狠狠的恶搞美国人一下子好了，让美国佬抱着头蹲在墙角一边哭泣一边画圈圈。嗯，就算是为了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以及可怜的萨达姆同学狠狠地出一口气。张岚邪恶的想到。
“你笑的好狡猾喔，脸上的笑容好邪恶。”小晨曦看到张岚脸上怪怪的表情被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跳了几步，美丽的芊芊玉手后怕的拍了拍可爱的小胸脯，“吓得人家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呢。”
你也有小心肝吗？张岚不禁翻了翻白眼，败给你了。
待到几瓶罐头凉了下来，姐弟俩拿到卧室藏好，准备明天晚上给老头子和老妈一个惊喜，当然顺便还要谈谈条件，合作的条件。
第022章 谈判（上）
“老爸，老妈，你们尝尝我和姐姐做的这个怎么样？好不好吃。”某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张岚屁颠屁颠的把自己和小晨曦前两天做好的水果罐头献宝似的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炫耀自己取得的伟大成果。
老头子和杨芝盯着瓶子里的几种东西，有红色的，好像是山楂；那一瓶，里面应该是橘子？另外一瓶，应该是黄梨？每瓶都十分配合的仔细瞅完，两人对望了一眼，“儿子，你闲着没事把这些东西搁水里泡着干什么？闲得无聊么？”
张岚被自家老爸老妈雷到不行，忍不住一头栽倒在地。这年头，虽然说现在罐头比较稀少，但也不至于少到没见过的地步吧？！罐头竟然被认为是搁水里泡着的东西？闲得无聊？谁闲得无聊做这玩意？
被自家这对活宝父母打击的是在是受不了了，张岚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尊敬的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以您那如炬的目光就没看出来这是罐头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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