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海桐)-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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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水都没冒出来。

“这两年济南的地下水水位下降的厉害，除非到了夏天雨季的时候。”这位临时找来的导游角是很尽职尽责，给莫离烟解释道，“那个时候济南的地下水水位上涨，趵突泉才会喷涌，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枯水期，济南市地下水的水位还达不到让趵泉喷涌的条件。”

张岚依稀记得，这两年还稍微好一点，趵突泉每年总还能冒上那么几个月，再过两年，如果是自己记得没错的话，从2002年一直到2003年初秋，钓突泉整整一年半多没有喷涌过，创造了一项历史记录，只是这个记录实在不怎么光彩：泉城泉城，连泉都没有了还称得上是什么泉城？

也正是那个时候，济南市政府和山东省委才决定对济南东部地区进行地下水回灌，以保证济南的“泉城”之名最后不会只落下一个名。

“这就是看景不如听景。”张岚笑了笑，“这个时候来，也不是最适合来济南玩的时候，夏天的时候倒是不错。”又想到夏天倒是适合来济南，但夏天济南那闷热的天气，张岚再次一阵无语。

等到从趵突泉公园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莫离烟兴致缺缺，一直从电视上看到趵突泉公园多好多好，电视中的画面让小丫头看着心中神往不已，这次坚持要来济南，也是受了电视的影响，现在看看，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真的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冬天的夜来的分外的早，当张岚、莫离烟、伊莲和小导游四人从趵突泉公园里出来的时候，才是下午五点多，但现在天色已经开始变黑，马路上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趵突泉公园前面的停车场上稀稀拉拉的几辆车也仿佛在诉说着景点的凄凉。

现在不管那么多，吃饭才是硬道理！早就饿得半死的张岚开着车，很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芙蓉街。

“您以前来过济南？”看着张岚压根袁不用自己指引，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芙蓉街——其实从趵突泉公园到芙蓉街，总共也没有几步路——那个导游一脸惊讶的问。

“来过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张岚一边开车，一边淡淡的回答，“就是来的忙，地方比较熟，景点没怎么转过。”

“这家伙每次来都要来这个地方大吃一顿。”伊莲在一边补充了一句。

第616章　辣

芙蓉街，说是街，真的是很窄的一条街，以铁皮哥版这辆庞大无比的超级大悍马的身躯，进去能不能出的来张岚不知道，但进去之后，以芙蓉街的宽度，别人就别想从里面出来那倒是肯定的。为了不招人骂，将车子在芙蓉街南街口外停放好，四人下车步行走进去。

路面还是和自己上一世记得的差不多，依日是水泥路，只是看这窄窄的水泥路面，大概也修成没有几年的时间，自己九十年代初期那会儿来的时候，这里还是青石板路的。自己记忆当中那个修茧一新的、在芙蓉街南街口那标志性的仿佛一座牌楼的建筑，此刻还没有修建起来，此时的芙蓉街，还没有十年后泉城广场建成之后的热闹。

即便是如此，热闹程度也并不低，已经接近了年关，尤其是这个点，更是下班的高峰期，下班过来应酬的、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来吃饭的、顺便买点小吃的各种人等络绎不绝。

伴随着夜色渐黑，各个小吃摊和饭馆的灯亮了起来，芙蓉街此刻也开始越发的热闹起来，前来吃东西的人任流如织，反正大家来到芙蓉街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吃！

各个小吃摊上的小吃在腊月的冷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来自天南海北的小贩们夹杂着自己地方口音的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很有一番大家相互较量一番谁喊得更响亮、花样更多的架势。

闻着各种香味，莫离烟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左手拿着两串铁板鱿鱼，右手拿着一个西安肉夹馍外加一个河间驴肉火烧，小丫头小嘴里还被啃了半口的肉夹馍给塞的鼓鼓的，红润的嘴唇被肉夹馍的油脂抹的油汪汪的。至于伊莲这丫头，现在也比莫离烟好不了哪里去，只不过这丫头手中拿的小吃的数量比莫离烟手中的更多了一点而已。据张岚看来，在这个时候伊莲这丫头的贪吃程度绝对不逊色于阿诺、施瓦和辛格那三个家伙。

张岚看莫离烟的小模样儿，忍不住逗她：“丫头，现在就把小肚子填满了，可一会儿还有更多好吃的，你打算怎么办？”

“是吗？”听到张岚这么说，小丫头愁眉苦脸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三种东西：估计自己把这三样吃完，小肚子也就该饱了。像是张岚哥哥说的，一会儿还有更好吃的东西怎么办？到时候自己肚子里没空放，到时候想吃可也只能在一边干看着了。

张岚看着这丫头，指着前面的一家湘菜馆，笑眯眯的引诱着这丫头，“那一家做的麻辣小龙虾很好吃哦，要不咱们去尝尝？”

这家湘菜馆不像是外面的很多同行们一样整一个霓虹灯的广告牌在那里挂着，只是挂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木质牌匾，牌匾黝黑色的底子，上面很别致的用阳文雕刻出龙飞凤舞的“湘菜馆”三个大字，只是“湘菜馆”三个字被涂成了绿色的油漆，在右下角还有题字人的人名和印章，只是字迹过于潦草，张岚还真没看清楚。只是这个牌匾给人的感觉，这家湘菜馆就是不同于外面那种挂羊头卖狗肉的那种，大概里面很有些真材实料。

“真的？”莫离烟一脸认真的看着张岚，转头看了看张岚所说的那个湘菜馆，再定定的等待着张岚给自己一个确定的回答。

“那是当然。”张岚说道，“我去吃过好几次呢。”

“这家的麻辣小龙虾做的确实很地道。”张岚那位临时找来的导游这个时候也说道，“原本我就打算去介绍你们去这家吃饭的，不过这家的菜地道是地道，就是有点辣，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吃不吃得惯。”

“当然吃得惯。”听到导游这么说，莫离烟马上回答。

“湘菜嘛，”张岚笑笑，“哪有不辣的？”

张岚和莫离烟都算是比较喜欢吃辣、而且比较能吃辣的哪一类人，像是麻辣小龙虾这一类的湘菜，正合张岚和莫离烟的胃口。

“不管了，先吃了这些再说！”莫离烟看看张岚说的那家店，再看看自己手中拿着的吃食，咬咬牙跺跺脚，很是有一番“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大不了我今天多吃点，反正多吃两天也吃不成胖子。”

这真是大实话，两天能吃成胖子，张岚都得佩服这丫头长肉的能力。

“我还能吃很多～”还没等张岚问，伊莲已经回答道。

伊莲这丫头的话，言简意赅，张岚也相信她还能吃很多。

说是湘菜馆，只是在这家挂着湘菜馆牌子的店里的菜单上，张岚竟然也看到了水煮鱼和水煮肉片这样典型的川菜，初时还觉得有些奇怪，再细细想想也就明白了，想在一家菜馆里只能吃到单一品种的菜系，也不太可能，客人来了，对客人来说，管你湘菜川菜反正都是辣的，那对于北方人来说有啥区别？客人一定要在湘菜馆里吃上一份水煮鱼，你老板还能不卖咋地？那不是和自己的钱包过不去么！

而且在济南这地方，来芙蓉街吃饭的，也都是以百姓大众和小白领为主，大家对这些不是很讲究：什么湘菜川菜，不都辣的么，上就行了，哪那么多的废话！

如此之下，在湘菜馆里看到水煮肉片和水煮鱼这样的菜，也就不感到稀奇。

“一盆麻辣小龙虾，一份水煮鱼，一份水煮肉片，一份麻婆豆腐。”张岚翻看着菜单，“嗯，再来一份疙瘩汤，就成了。”顿了顿，张岚问自己的那个导游——两个多小时的导游经历下来，张岚对她大的印象还算不错，“你能吃辣吗？”

“我是四川人。”小导游没有直接回答张岚的问题，反而说起了自己的家乡是哪里。

四川人？汗死！辣妹子啊！四川人不能吃辣的好像不多，起码在张岚接触到的四川人当中，没有一个不是逮着辣椒当命一般的狠吃的，这么说来，这位看起来有点儿小文静的女孩，其实也是很能吃辣的喽？

“小伙计，问一下。”张岚喊住那个服务员，“问一下，你们的辣椒，是买的本地辣椒还是你们湖南或者四川那边的特产辣椒？”

川菜和湘菜都很辣，但这里面的辣椒的选择很有讲究，如果是选择的他们四川或者湖南产的本地特产的辣椒，那做出来的菜肴绝对是口味纯正，但那辣味的程度嘛，不是他们四川人或者湖南人的话，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听您问这个，就知道您是位吃家！”听到张岚这么问，小伙计竖起了大拇指，恭维了张岚一句，很自豪的对张岚说道，“经常来咱们这小店里吃饭的食客，哪个不知道我们小店选用的都是我们湖南特产的红辣椒？保证做出来的味道纯正，这点您放心！”

“口味纯正倒是纯正了。”张岚苦笑着，对小伙计吩咐道，“就是那辣味也不是我们一般北方人能受得了的。小伙计，麻烦你跟厨房说一声，少放点辣椒，嗯，就按照你们在做这些菜的标准菜的时候的一半放就成。”

“成。”小伙计应了一声，“我这就给您说去。”

听张岚吩咐的这么细，莫离烟很好奇，“为什么只放一半的辣椒？而不是放全部？”

“因为如果按照他们标准的菜系来做的话，那股子辣味，咱们绝对吃不了。”张岚说道，“就算是用他们的辣椒减半的放，对咱们来说也是非常辣！”

对于这一点，张岚算是深有体会，想当年自己很是牛逼哄哄的来到一家湘菜馆，对着大厨说了一声“师傅，麻烦多放点辣椒，咱能吃辣！”结果一盘菜张岚吃了两口就不敢再吃：实在是太他妈的辣了！

“啊？”小丫头惊呼一声，这点她还真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伊莲在一边说道，“这家伙的嘴巴刁的很。”

莫离烟看着张岚，对张岚说的话犹自半信半疑。张岚一脸的无奈：自己说的话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貌似平常自己也没怎么撒谎啊？

好在只是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在菜上来吃了第一口之后，莫离烟对于张岚的话便一点怀疑都没有了，小丫头张着嘴，小手向嘴巴里扇着风，一个劲的喊着：“辣！辣！”

即使减半了放了辣椒的这三个菜，对莫离烟来说也是非常非常的辣！刚才还对张岚为什么叫了一份疙瘩汤有些不明白，现在终于明白了：这时候这份疙瘩汤很能止住一点口中的辣味，又不会让你的食欲下降。

对于不是习惯于吃纯正的湘菜和川菜的北方人来说，在吃这些菜的时候来一碗疙瘩汤实在是最正确不过的选择。

莫离烟小丫头吃的汗流浃背，将羽绒服脱掉之后依日是被辣的满头大汗，就算是伊莲这丫头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两个小丫头依旧在那里大吃特吃，一点没有吃饱了的意思。

辣椒开胃这一点，倒是一点不错，最起码张岚现在也是脱掉了羽绒服在那里大吃特吃，光是跟前堆着的小龙虾的虾壳，就是满满的一堆。

反观那位自称是四川人的小导游，反而只是额头上微微见汗，四川人能吃辣椒这一点，张岚算是真正的领教了！

第617章　霉星高照

就是辣椒开胃，这四个人也算是能吃，可这么四菜一汤放进肚子里，像是麻辣小龙虾、水煮鱼和水煮肉片这样菜又是以盆来计，四个人也是被撑得不行了，莫离烟和伊莲小丫头的小肚子眼见的都被撑的溜圆，途中甚至去了两次卫生间。

张岚很无耻的猜测，这里丫头去卫生间的目的，大概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放开肚子继续吃，当着自己的面不好意思，去卫生间里松松腰带了。

吃饱喝足，两个小丫头瘫坐在椅子上，直嚷嚷着，“不行不行，一定要出去走走溜溜食，要不今晚别想能够睡好了！”

“没出息。”张岚笑骂道，“谁让你们吃这么多的？等着吧，今晚到了酒店，就有你们忙活的。”这么暴饮暴食，不吃出点毛病来才怪！最轻的也会引起消化不良。

结了帐，一行四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向停车的芙蓉街南街口走。刚走到南街口离停车不远的地方，张岚无意之间的一转头，看着有三四个年轻人急匆匆的往这边走，老远就向自己打招呼，“嘿，兄弟，等一下，帮个忙！”

“嗯？”听到这家伙这么说，张岚有些迷惑：这家伙找自己干什么？

这么想着，手上去拉车门的动作很自然的就慢了下来。

张岚的动作慢了，伊莲的动作却没有慢，看着这几个人，在非洲的战火硝烟当中呆了好几年的伊莲，本能的感觉到这几个人似乎是有些不太对劲。既然不对劲，那自然就要好好的防范一番，伊莲轻轻的上前一个跨步，已经站在了张岚和莫离烟之间的位置上，这个位置很巧妙，张岚和莫离烟两个人无论哪个那边有问题，自己都能够及时的出手。

“不好意思，兄弟。”来人一边向张岚这边快步走着，左手还举着自己夹在自己手指间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右手插在上衣的兜里，“没火了，向兄弟你借个火。”

“不好意思，我不吸烟，你们找别人借个火吧。”张岚笑了笑，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左撇子。

说话间，这三四个，嗯，确切的说是四个人，已经到了张岚的面前，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了起来，“别介啊这位兄弟，哪能没火呢。”

不对！就在这几人马上到了自己眼前的时候，张岚无意间扫过这几人夹着烟的手指，居然清一色的都是左手！如果说一个人是左撇子还有可能，四个左撇子凑到了一起，还这么巧的向自己借火？哪有这么巧的事！合着左撇子全都凑一赶来了？

现在要说这四个人心中没有什么想法，真的是老老实实的向自己来借火点烟的，估计连鬼都不相信。

真他妈扫兴，大过年的出来玩一趟也不让人省心！张岚角是没觉得害怕，这样的事实在是不算什么，只是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晦气：难道自己最近是走了背运还是霉星高照怎么滴？怎么老是遇到这样倒霉的事？

转过头看看伊莲，向她示意：保护好莫离烟这丫头。

这么几个人，如果说手中持着什么火器之类的玩意儿，张岚还真不敢乱动，可这四个家伙左手一支烟，右手装在衣兜里，显然也不过就是拿着一把弹簧刀或者匕首之类的小东西，能有什么威胁？就这样四个家伙，真的不被张岚看在眼里。摇了摇头：没有挑战性，这四个家伙，还不如自己在王军长他们军队的时候，和他们部队上的兵们较量来的威胁大。

就在张岚这转头示意伊莲保护好莫离烟这丫头的时候，四个人已经到了张岚的面前，其中一个扔掉手中的烟，上来就要卡张岚的脖子，语气也彻底变了，“妈的，向你借火是老子看的起你，怎么还敢不给老子面子？”一边说着，一直在衣兜里的右手就要往外掏。

日！果然是这么回事！张岚很无奈的摇摇头：过一阵子一定要找个半仙看看，到底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被衰神附体了。

这说着这话的同时，其余三个人已经呈半包围的样子围了上来：几人很笃定，四个人中三个女人一个最多是高中生的男孩，这样的肥羊，最是好宰！

如果是事先没有防备也就罢了，既然有了防备，张岚哪会让这家伙得逞？迎着这家伙伸过来的手，很自然的将自己的手向这家伙伸过来的手的虎口位置迎上去，然后顺着这家伙的大拇指往外用力一掰，在做这个动作的同时屈膝提腿，膝盖重重的撞在这家伙的裆部。整个动作快逾闪电，标准的军中特种小擒拿的动作。

有句说法叫做：宁挨十拳不挨一肘，宁挨十脚不挨一膝。张岚对着这家伙只是一个照面，还没等这家伙将放在右衣兜里的手拿出来，这家伙就已经身子弓的像个大虾米，倒在地上不似人腔似的狼嚎起来。

呃，只是很可惜，今天晚上是下弦月，现在这个点，想看到月亮都难，所以自然也就谈不上所谓的对月长嚎。

浪费这家伙这么一个好嗓子了！张岚倒是还有心思在那里感叹。

也不知道莫离烟那边怎么样了？有伊莲在那里，张岚自然不用担心，只是正想回头看一下情况的时候，“咚咚”接连两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音响起。

等到张岚回过头去的时候，汗然发现，这两声“咚咚”重物落地的声音，不是别的，正是其中的两个家伙被伊莲打飞之后落在地上时的声音。张岚大致的估计了一下伊莲现在站立的位置到那两个正在在地上哼哼唧唧滚个不停的家伙之间的距离，顿时吓了一跳：足足有七八米远！

“这两个人太不经打了。”看着张岚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两个家伙，又看向了自己，伊莲耸耸肩，一脸的无辜，示意不是自己太用力，而是对方太无能。

七八米的距离，被这丫头一拳给揍出去？张岚心中大汗：这丫头可不是什么武林内家高手，什么内家真气这类高深的东西这丫头想都别想。如果说气功的话，从抗击打能力上来说这丫头的硬气功倒是天下第一，估计没有人能比她的抗击打能力更强，只是如果指望这丫头会点什么隔山打牛，又或者是隔着一块豆腐、打碎豆腐下面的砖头而豆腐没事之类的高深内家功夫，那还是算了吧。

不像是那些会内家功夫的高手，将人扔出去七八米之外，被扔的家伙除了被摔的有点疼之外一点事都没有，这丫头打出去的来的全都是实打实的力量，那可是硬生生的将人打出去七八米的距离的力气啊，估计这两个家伙当时的感觉和被大象踢了他们一脚差不多。

“什么情况？”，张岚问道。

“脾脏破裂。”伊莲歪着脑袋想了想，“肋骨断了几根，嗯，不知道跌在地上之后又出现了什么情况。”

汗死，脾脏破裂，那就是内出血了？这两个家伙真够倒霉的。

再看看那个唯一还没有挨揍的家伙，此刻那个家伙也傻了，举着个弹簧刀，手却在那里哆嗦个不停。

此刻这家伙的肠子都快悔青了：自己的几个人出来，哪次不是顺顺当当的搞到不少收获？今天下午自己在外面闲着没事溜达的时候，在趵突泉公园门口看到从这辆个头超级大大的车上下来的这三个人的时候，就觉得是个大肥羊：三个人，其中一男一女看上去也就是十四五岁，还有一个女的看上去稍微大一点，也不过就是十七八岁，妈的，这两个女人真他妈的漂亮，比画里的明星漂亮多了！

三个人开着一辆自己从来没见过的车，尽管这车自己没见过，看一打眼就知道这车绝对不便宜，最起码比宝马奔驰之类的要贵，这样的主，不是肥羊是什么——自己这才一边瞄着，一边喊上几个兄弟准备狠狠的宰这肥羊一笔。谁成想只是一个照面就成了这个样子？

张岚倒是没觉得怎么样：这样两个小蟊贼，欺负一下普通老百姓也就罢了，还想来抢劫自己？这笑话开的有点大了哈！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看着张岚向自己走过来，那个唯一还算是好着的家伙此刻哆哆嗦嗦的挥舞着手中的弹簧刀，看着张岚向自己走来，不断的向后退，“我……我……我……告诉你，我……我……我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看到张岚和伊莲的强悍表现，这家伙是真怕了：这才不到两秒钟的功夫，自己的三个兄弟竟然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由不得他不怕。

“那个；”张岚好笑的看着这家伙，“小子，我就是想告诉你，你那三个同伙比较危险。”指着被伊莲给揍出去绝对有七八米远的那两个家伙，“那两个家伙是脾脏破裂，脾脏破裂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也就是意味着内出血，同时那俩家伙肋骨还断了几根，也不知道在落地的时候断了的肋骨有没有插进肺里去。”

“没有。”伊莲在一边告诉张岚，“那两个家伙现在还没有吐血沫，呼吸也正常，肺脏没事。”

“嗯。”张岚点点头，“好吧，算他们好运气，你那两个同伴的肺脏没事，但半个小时之内不送到医院去，绝对会内出血而死。”

“确切的说；”伊莲在一边补充了一句，“是二十五分钟。”

第618章　笨贼一箩筐

“嗯，听到了？不是半个小时，是二十五分钟，如果二十五分钟之内不将你的这两个同伴送到医院里去，他们就会内脏大出血而死。”

说完了被伊莲给揍的那两个倒霉蛋，张岚指着被自己打了的那个更加倒霉的、现在依旧蜷缩在地上像个大虾米一般的家伙，对那个依旧还在举着个弹簧刀哆嗦个不停的家伙说道，“至于这个，嗯，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伤成了什么样，最轻应该是大拇指指骨骨折，然后，嗯，假如这个家伙运气的足够好的话，命根子以后可能还能用；如果这家伙平常坏事做的比较多，老天爷不怎么保佑的话，嗯，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吧？”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以后可能还能用？这话反过来理解，不就成了命根子以后可能就废了么？听到张岚这么说，这家伙真的是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原本以为是一头超级大肥羊，没想到自己却是踢到了一块超级厚的坦克装甲板！

中国果然就是人多，只是这么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已经呼啦围上了一大群人在这里看热闹，先来的正在激动的口沫横飞的向后来的人讲解着当时发生的事，“你是没看到，当时那个小伙子只是一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