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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1984(海桐)-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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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抱歉，这个我们可能没办法答应您。”还没有等张岚说话，艾丽丝已经开了口，“张将军，我理解您的心情，但这不能成为你们耽误我们公司正常的业务和计划的理由，我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启程去海参崴。不过，对于你们刚才说到的这件事，我们可以先不与西罗诺夫商谈，等到你们这边做出了决定之后再看看他们的意思。”
艾丽丝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意思，因为这件事压根就没有的商量。
听到艾丽丝这么说，张定军心中有些不高兴：现在你们还有事情求着我们，话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们还这么不给我面子？
只是这家伙也不想想，这件事究竟是谁求着谁？不客气的说一声，如果国内不同意艾丽丝集团的计划，人家该怎么做的还是怎么做，甚至直接不给你上舰学习的机会，最后吃亏的还不是海军方面自己？这人呐，在高位上呆久了，官本位思想严重，难免就有点脑子不是很好使，遇到可是是比自己差点的——实际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差了还是两说——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便开始冒头，见不得别为违逆自己的意思。其实认真想想，艾丽丝集团有必要给你张定军面子么？过来给你打个招呼，说的好听点，只是给你个面子而已。
看到两边的气氛有些紧张，张岚“咳咳”两声站了出来，“张伯伯，您也不用着急，其实这件事很好办，我们先去了之后，先不谈这件事，直谈我们自己的生意。到时候你们做出了决定的时候通知我们一声，有了先前和西罗诺夫他们接触的底子，我们再和他们商量这件事也不迟，而且也不会显得特别突兀，不至于引起西罗诺夫这边的反弹。”说着张岚反问张定军一句，“假设你们家已经穷的需要靠卖东西来维持生计，你也打算卖些东西，但如果有人忽然贸贸然的问你，你们家看家的家伙卖不卖？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直接拿大棍子将这家伙赶出去！”张定军不假思索的回答，“不是知根知底的家伙，谁敢将自己的好东西卖给他？这家伙绝对是不怀好意。”
“那不就成了？”张岚摊开手。“张伯伯您这并不是很明白这其中的关节么。咱们商量的这件事，这不就是同挖老毛子远东太平洋舰队看家的宝贝一样么。没有个事先的接触，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没有对他们后路的安排，就算是现在老毛子再穷，他们也不敢答应这件事不是？”
是这个道理，听到张岚这么说，张定军细细一想，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自己还是太心急了些，听到有这种可能，就急慌慌的失去了分寸了。歉意的向艾丽丝和张岚笑笑，“不好意思，这件事是我欠思量了，这个要求确实是不太合适。”
岂止是不合适，简直就是过份了！张岚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好歹你也是中国三大舰队之一北海舰队的总司令，是给北京看门的，中国看家的核潜艇可全都配备给你们了，你就这脑子？就算是你们海军方面对于提高自己战斗力的心情迫切，可也不至于到了听到这样的消息就乱了方寸吧？更何况小爷我只是想到了这么一种可能，到时候西罗偌大和费罗多夫会不会答应、敢不敢应下来这件事都还是两说着。这件事搞的这么大，自己现在是一成把握都没有，最终经过努力能有两成的把握那就是烧了高香！
想先让我们给你们铺路？免谈！你们办事的那一套我们还不知道？最后事情成了，全部成了你们的努力之后的成功；事情不成功，全成了我的过失，没有你们的一点过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合着全世界所有的好处都被你们一群人占了？就算是做白日梦也不是这个做法的，还是等你们拿出一个完整的对策和方案来再说吧！
“在这件事上，我们最需要注意的是什么？”定了定神，张定军向张岚询问。
“咱们先说不好的，最差的结果，自然是无论咱们开出个什么样的价钱，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他们就是打死都不肯卖。如果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的话，咱们之前所有说过的事情都没有任何的意思。这点没错吧？”张岚问。
“这倒是！”张定军点点头，如果无论自己这边怎么使劲，如果西罗诺夫他们不同意，自己也没有招，剃头挑子要两头热才成，一头热无论如何也办不成事。
“接下来咱们再说好的。好的结果就是如果价钱合适，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是个财迷，因为苏联的解体已经失去了对国家的信仰，现在只开始为自己考虑，为了钱，愿意冒着如此巨大风险来办成这件事。”张岚说道，“那么到了现在，问题就到了你们这里了，你们愿意出多少钱的价码？”
顿了顿，看着张定军脸上犹豫不定的表情，张岚补充到，“你们要明白，卖这种全副武装的‘基洛夫’级重型核动力导弹巡洋舰、‘光荣级’导弹巡洋舰、‘无畏’级导弹驱逐舰、‘现代’级导弹驱逐舰和‘克里瓦克’级导弹护卫舰，并且上面搭载的反舰导弹、防空导弹、反潜导弹、反潜深弹、鱼雷、舰载反潜直升机等所有的所有的武器一应俱全，并且军舰上的雷达等电子设备和上面的C3I指挥系统一应俱全的话，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冒的风险有多大！商场上有句话叫做‘风险有多大，收益就有多大’！还有句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反过来说的意思就是，没有足够的收益，没有人肯冒如此之大的风险。现在，我要问问张伯伯您，您觉得假设国家同意购买这些东西的话，最多能够拿出多少钱来？你们自认为能够拿出的这些钱，能不能让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甘愿冒如此之大的风险？”
听到张岚这话，张定军一时之间还真愣住了：老实说，这些问题自己还真没有考虑到。确实是如张岚所说的，如果军方确实是拿不出足以让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心动到足以让他们将俄罗斯远东太平洋舰队看家的宝贝都卖掉的钱来，他们也绝对不会冒如此巨大的风险。
没有人是傻子，没有足够让自己无法拒绝的利益，也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尤其是像是混到了西罗诺夫和费多罗夫这个份上的人。这两人，几乎就算是混到了职业军人的金字塔的顶端。
“钱还不是最大的问题。”没等张定军说话，张岚再次补充到，“最大的问题，就是西罗诺夫和费多罗夫冒了如此巨大的风险，你们这边如何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或者干脆一点说，如何才能保证他们有命拿钱，还有命花钱？”
看着张定军被自己说的有些迷茫的眼神，张岚一阵郁闷，大概这家伙相信在是满脑子里都在想着自己说的哪几种军舰对提升中国海军战斗力的好处了，其他的问题，这家伙压根就想不进去！
很无奈的拍了拍脑门，张岚干脆直接点明，“到时候就算是他们向莫斯科方面说是这些军舰因为没有长时间经费，无法得到维护和保养的原因，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并且已经失去了修复的价值，只有在拆除了上面的武器装备和电子设备等所有的敏感设备之后当做废铁出售。但到时候如此大批量的出售这些‘废铁’，莫斯科方面能不起疑心？可以肯定的说，只要这个消息传了出去，”看着张定军一脸纳闷的看着自己，张岚一脸的郁闷，“嗯，别这么看我，如果说作为接手了前苏联克格勃大部分资源的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在俄罗斯远东太平洋舰队不会没有安插任何的钉子，这话说出去连鬼都不信！”
第677章 三点条件
“几乎可以肯定的，如果这个消息被传了出去，哪怕只是在极小的范围之内传了出去，也一定会被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知道，到时候莫斯科方面肯定会派人来检查这件事。甚至我估计，如果中国海军力量的强大是以牺牲他们在远东太平洋地区的力量为代价，该死的老毛子们很有可能宁愿这些军舰在海里烂掉，也不愿意将这些军舰卖给中国，虽然到时候咱们出的价格也足够这些家伙心动，但老毛子也不是啥好东西，他们也不希望中国的海军力量太过于强大而威胁到他们自己在远东太平洋地区的利益。”张岚说道。
张岚一边说，张定军将军一边频频点头：不错，确实是这么回事。
“如果咱们的这个小计划被克里姆林宫的那些家伙们知道了，为了保证这些‘废铁’不被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卖掉，谁都不敢说莫斯科方面会不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方式来阻止这件事。比如说：暗杀。”张岚问道，“那么，既然你们打算将这些东西搞过来，你们打算采取何种措施、如何保证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的人身安全？这些你们都考虑过么？我觉得，这才是决定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是否决定将俄罗斯远东太平洋舰队看家用的宝贝疙瘩：‘基洛夫’级重型核动力导弹巡洋舰和‘光荣’级导弹巡洋舰卖给中国的第一位的要素，金钱还只能排在第二位。嗯，当然，如果只是搞护卫舰、驱逐舰和舰载直升机的话，其中的风险小了很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总算是稍微回了一点神的张定军，听到张岚的这番话，再次一脑门的汗：给西罗诺夫和费多罗夫多少钱？这些军舰和舰载直升机自己又打算以何种方式、以多少钱的价格拿下？西罗诺夫和费多罗夫又能够接收什么样的价格？自己这边又如何做菜能够保证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这两人的生命和财产的安全？张岚提出来的这些问题，自己确实是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不解决，从老毛子那里倒腾回来这些老毛子在远东太平洋地区看家的宝贝疙瘩确实是不怎么可能。
可是，张定军很郁闷的想着：自己怎么着也算是活了五十五岁的人了，怎么一激动连这些最基本也是最关键的问题都给忘记了？就像这小子说的，这些问题不解决，这件事根本就无从谈起！
早就听说张家的两个孩子都是天才，可难道天才与凡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有这么大么？张定军这家伙，很自然的就将自己挖老毛子墙角这种很不道德的事情给忘到了脑后：什么道德不道德，现在想的是这个墙角如何挖！
“那成。”张定军点点头，一脸的歉然，“回头我马上去北京亲自向领导汇报这件事，并说明这其中的情况和关系。就像是你们说的，在我们这边解决问题之前，你们按照你们自己的计划来处理你们的事情就成。”
“有件事我的先说明一下。”张岚说道，“咱们这次做的这笔买卖，张伯伯您也知道牵连面有多大，牵扯有多广！咱们就先小人后君子，如果这件事最终没办成，那当然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这件事成了或者成功了一部分，那这其中我们艾丽丝集团的这份努力和辛苦，咱们应该怎么算？您、还有您上面的领导、官方的那些领导，心中肯定都很清楚，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张家和艾丽丝（中国）集团冒的风险有多大！”
“你们打算怎么算？”听到张岚这么说，张岚一脸的迷茫：当兵的喜欢直来直往，更何况军队的情况一向都是国家给他们钱花，他们只负责花钱，这个谈生意的问题，还真不是他们军队的强项。
“第一点，”张岚竖起一根指头，“这一点是关于你们的，在这其中，不管最后事情成与不成，这些其中花费的钱当然是由你们出！当然，如果事情不成的话，花费的钱当然不会很多。这点没有问题吧？”
废话！既然是给我们办事，这些钱不是我们出，难道还能是你们出不成！？张定军在心里暗骂，点点头，“这点我会如实的向上级领导汇报。”
点点头，张岚竖起第二根手指头，“第二点，假设一种可能，这种可能就是如果你们最后确实是决定要买这些东西，但经费又不够的话，我们艾丽丝集团的几位董事，可以以私人的身份，向你们提供私人借款。”
看着张定军有些怀疑的眼神，张岚很不屑的撇撇嘴。“不用怀疑，保证这些钱足够用就行了！我们向你们提供的这笔私人借款，必须秘密进行，而且必须和政府或者你们军方签订借款协议。至于借款的利率，可以参照银行同期的贷款利率；至于还款的方式和期限，到时候咱们再慢慢的谈。当然，如果你们自己有办法搞到这笔钱，这条就当我没说。”
说着，张岚这厮还很欠揍叹息了一声，“唉，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谁让我这么爱国呢，总不能让你们向外国去借钱或者以牺牲经济发展速度为代价吧？”
老实说，听到张岚这厮的这句话，张定军也觉得张岚这厮很欠揍。他还是以好大的毅力，才忍住没有让自己将拳头砸在这小子的脸上的冲动。
提出这一条，张岚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现在国内正在大力发展经济，用一句话说，叫做：好钢用在刀刃上！国家所有的财政收入都以经济发展为主，每年分配给军方的军事预算都是有数的，军方对这笔原本数目就不是很大的资金的花费也早已经做好了计划，可是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大块香喷喷的蛋糕，这块蛋糕是如此的诱人，但买这块蛋糕的价格又是如此的高昂，为了这块大蛋糕，忽然在已经计划好的行列当中多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就打乱了自己之前的部署，估计足够政府和军方头疼的。
张岚估摸着，这件事如果自己不提，如果他们真的下定了决心想要使劲的挖老毛子的墙角的话，或许军方和官方真的会咬紧牙，从别的地方挤出来一些用在这里。但自己这么一说，就给军方和官方指出了另外一条路：在不耽误今年的军事预算和财政预算的前提下，自己就可以将这些宝贝拿到手，还不会为外国所知晓，何乐而不为？至于借的这些钱，就算是将所说的这些东西全部搞到手的花销，折合成美元最多也就是10亿…20亿美元之间，甚至可能还要少。明年做财政预算的似乎单独列出一项计划来慢慢还呗，反正现在国家的财政赤字不少，每年光是要还国债利率的钱就是挺大一笔，艾丽丝集团也不会要求自己一年就将这笔钱还清。
这样自己既能够借着放贷款的机会赚到一笔利息钱，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还能够加深与政府和军方之间的感情：自己帮了他们如此之大的一个忙，他们会不领情？最重要的一点，承了艾丽丝集团这么大的一份情的军方和政府，在对艾丽丝集团今后的发展过程当中，很多事情岂不是都会照顾很多？
张定军自然也知道张岚提出的这一点对于政府军方的好处：想要买这些东西，自然需要将钱一次性付清，西罗诺夫和费罗多夫自然不会允许中国政府给自己搞个分期付款之类的东西出来。那么在原本已经安排好的财政计划外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无论是已经拨给军方的军费，还是政府的特别预算，都是够他们头疼的。张岚的这个借款计划，意味着最起码政府今年的财政预算不用调整；军方最起码今年也不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更不用从官兵的嘴中挤钱出来买这些东西。以艾丽丝集团和政府之间的关系，相信这笔钱艾丽丝集团也不会催着要，估计最大的可能就是5到10年之间还清，那么每年多出来的这点资金压力，对中国财政来说不算什么，大家都有好处。想到这里，张定军点点头，“这点我也会郑重的向上级领导汇报的。”
“好了，说完第二点，现在说第三点，也就是我们艾丽丝集团所求的。”看到张定军点了头，张岚说道，“我们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做这件事，自然不可能不要求什么回报。我们要求的回报就是：三年之内，我们艾丽丝（中国）集团下属的所有企业，所有的税收，不管是地税还是国税，所有部门收的税和费，一律减半！如果这个要求你们不行的话，那也可以，就按照咱们之前商定的购买克里瓦克级导弹护卫舰的佣金标准来。这两个选择你们随便选，哪一个都成。嗯，当然，如果那些巡洋舰和驱逐舰我们搞不定，只能搞定舰载机和护卫舰的话，减税的说法就不同提了，只要按照咱们刚才商量好的购买克里瓦克级导弹护卫舰的佣金标准来就成。”
“可不可以换一个？”听到张岚这么说，张定军顿时苦了脸，“这两个选择，好像都不怎么合适啊。”
第678章 给你个机会
“成啊，换一个是吧，没问题。”听到张定军这么说，张岚倒是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只要你们能够找到另一家能够做成这件事的人或者公司，或者你们自己能够搞定，那我们一分钱都不要，也不用操这份心。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原本听到张岚很干脆的一口答应而兴奋不已的张定军，在听到张岚的后半句话之后顿时无语：要是我们自己能够搞定这件事的话，早就搞定了，还至于拖到现在？谁不知道你们艾丽丝集团和俄罗斯各大军区之间高级将领之间的良好关系？这件事，如果你们艾丽丝集团说自己办不成，估计还真没有人能办成的。
“反正又不是张伯伯你自己花钱，又不用你自己从腰包里掏工资。”看着有些沮丧的张定军，张岚很无良的安慰着他，“你操心这么多干什么。别看您现在是中国海军三大舰队之一的司令官，但在这件事上，您的任务就是只要将我们的要求向上级部门如实的转达就成了，至于上级领导答不答应，怎么和我们说，那是上级领导们应该考虑的事情，张伯伯您想操心估计上面的领导还不让。你呢，做完了该做的事情之后，就安心等着领导们做出来的决定，然后等着我们的消息：或者是接手一支强大到让美国的‘小鹰’好航母战斗群和日本的‘八八’舰队度心惊胆颤的舰队，嗯，当然，到也有可能虽然张伯伯您在这其中出了很大的力，但到时候即使弄过来了也有可能不分配给你们北海舰队，不过这是你们领导的安排，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最终不成呢，你就当做是做了个梦，梦醒了之后就把这个梦忘掉，该干啥还干啥。”——这安慰，汗，还不如不安慰的好。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听你刚到张岚这么说，张定军一阵苦笑，听你这安慰，还不如不听。
“对了。”小晨曦在一边补充了一句，“到时候关于我们组织渔船队和远洋运输船队的护航舰队的事，你们总要给个明确的说法，别弄得我们像是没有户口的黑孩子似的，这点张伯伯麻烦您也要给上级领导说清楚。”
“这个，我尽量向上级领导们转达你们的意思就是了。”张定军苦笑着，心里觉得自己今天一天苦笑的次数，比自己上任以来苦笑的次数都要多。
“那就多谢张伯伯您了。”听到张定军这么说，一众人笑嘻嘻的说道。
“对了，不知道后天的时候，张伯伯您忙不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忽然想起一事，张岚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一脸郑重的问道，“如果张伯伯您不忙的话，侄子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张伯伯您到时候能够赏光。”
“啊？”看着刚才还嬉皮笑脸、一脸欠揍的张岚忽然换了这么一副表情，张定军也被张岚脸上的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搞的愣了一下神，很认真的细想了一下，貌似最近两天没有什么安排，点点头，“别说什么赏光不赏光的，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就是了。我这边倒是没什么大事。怎么？到时候你们有什么事情？”
“是这么回事。”张岚说道，“后天的时候，我们公司有个挺重要的新产品及新项目新闻发布会要召开，到时候到场的政府方面的领导会有挺多。”说着指了指头顶，“届时咱们那位老爷子虽然因为身体不便不能亲自来，但也会派特使过来；江爷爷会来；中央政治局常委胡伯伯回来；国务院李泽明总理以及几位副总理也会过来。嗯，国内相关各部委的领导们到时候也会过来，到时候各位领导们一起指导我们的工作。当时发请柬的时候担心，张伯伯您军务繁忙，恐怕有点冒昧了张伯伯您，不知道现在邀请张伯伯您参加我们集团的这个新闻发布会您会不会生气？”
张岚的姿态放得很低，但张岚地这番话却把张定军给吓了一跳：仅仅是艾丽丝集团的一个新闻发布会，就能够让老爷子派特使过来参加？让现在的当家人和将来的接班人胡哥都来参加？连国务院总理赵泽明和副总理们也要来？与这些国级副国级的领导相比，下面的那些部级领导张岚虽然没有提，可也确实是没有提的必要。这些家伙，能与上面的这些人相比么，这哪里是一场新产品及新项目新闻发布会，简直就和一次中国政府官方高层的集体亮相差不多！
张定军如何听不出来，张岚这话中意思很明显就是有着临时将自己补上的意思。什么叫“担心自己军务繁忙”？当时人家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好？
但对于这一点，张定军却绝对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意思。自己一个小小的少将，能够参加这种半官方形式的高级的聚会，漫说是张岚临时将自己给补了上去，就算是张岚不说，知道了有这样一个机会的当官的家伙，哪个不会削尖了脑袋想要钻进去？虽然是有着北海舰队司令官的头衔在自己脑袋上顶着，但在这些领导们的面前，自己还很是有些不够格。
“能有这样的机会，我自然是荣幸之至。”张定军一脸的高兴外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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