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海桐)-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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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丝的这番话让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了摆设的王萍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只要具体的谈判由自己负责就好。

王萍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自已能够通过这次的谈判给自己老板留下一个自己精明能干的好印象、将来自己锻炼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能够分配到一个比较重要的部门就成——通常情况下，老板的秘书只要是显现出了自己的能力，同在官场上的官员的秘书一样，到时候也会被下放到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上担当负责人，王萍心里头也是这么想的。

王萍知道张岚和小晨曦那非同一般的身份，可不代表这位姓陈的将军和姓罗的将军也知道这小家伙是谁，在听王萍这么介绍张岚和小晨曦的时候，两位少将惊奇的打量了张岚和小晨曦一眼：这两个小家伙居然是全权负责这次会谈的全权代表？还以为这两人是王萍的助手呢，没想到居然是全权代表。

嗯，小家伙长的很帅气，眼睛很有神，眉眼之间看得出这小子的脑瓜极灵活，不过这小子看上去还没有二十吧？估计大学都还没有毕业，也不知道是艾丽丝集团那个高层的儿子，这次是出来跟着学习一下的吧？

再细细的看小晨曦的时候，两人不由得就是一呆，那女孩绝对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漂亮的女人两人见的多了，可漂亮到这个程度的，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真是奇怪，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两人心里头顿时纳闷无比。

而王萍只是说这两位是集团的全权代表，却并没有介绍张岚和小晨曦的名字，没有介绍名字？

两个人愣了愣，再联想到小晨曦的美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张岚和小晨曦的目光顿时尊敬了很多，如果说一开始这俩家伙看向张岚的目光还有些不屑、看向小晨曦目光还有一丝贪婪和占有的欲望时，现在则完全平静的像是一汪水了，波澜不惊。

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其实还是挺多的，更不要说这种世家里面被着重培养的人——就算是不重点培养，从小受到的教育环境，受到的熏陶不一样，他们也有比普通人更好更多的机会——　短短的时间，两个家伙就已经确定了，这两个没有报出名字来的小家伙大概相当的不好惹。

根据这短短的接触，张岚已经可以确定来的这两位可以被确定为根正苗红的军方大佬的红二代，而且是被自己家族当成是接班人培养的那种——对共和国的诸位开国将军们比较熟悉的人，只要听到他们的姓，大概就已经能够猜到这两位少将的家庭出身。

两人虽然都是少将，同国内数百名将军的存在相比似乎并不是很起眼，但看看他们的年龄，全都在四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那就非常恐怖了，不是在军方有着强大的人脉，根本也不可能以这个年龄达到这个高度。而两人虽然看上去有着军人那特有的坚毅，但眉目之间隐隐透露出来的骄傲还是隐隐的透露出了他们源自于自己骨子里的那种自豪。只是凭借着这一点，就可以确定这两人是军方大佬们被重点培养的后代无疑。

这俩家伙还不错！小晨曦和张岚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什么是自己能碰的，什么是自己不能碰的，不愧是这两家革命世家教育出来的后代。

“很高兴认识两位。”张岚和小晨曦和这俩少将略略寒暄一阵。

不过很显然，在接下来的会谈之后，张岚发现，被派来和艾丽丝集团接触的这两位对于之前高层的博弈的结果并不是非常的了解，或者说他们对这次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和艾丽丝集团谈这件事根本就不知道。虽然从他们的态度上能够看得出在来之前他们一定被自己的领导告知要对艾丽丝集团的人保持足够的尊重，但他们表现的似乎……并不明白他们这次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其实是高层对艾丽丝集团的赔偿。

高层的大佬们虽然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件事，但对于这种被重重的打了耳光的事情，自然是一个个全都讳莫如深，没有一个回家之后跟自己家人说的，到了他们的这个程度，嘴巴严不严实非常的重要。

事实上这俩家伙也确实是对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非常的不解：国家为什么会同意这么一家性质的公司生产军事武器？而且之前还已经将这个基本的低调给定了下来，这次还让自己前来会谈的目的，只是让自己帮国家尽可能的争取足够多的好处？这不是让我们带着镣铐跳舞么！

“王秘书，在对国外的客户出售军事物资的时候，除了必须经过国防部和中央军委的同意之外，我们要求你们必须要将你们掌握的客户相关的资料如实的向我们报备。”在谈到将来艾丽丝集团向国外客户出售军事武器资料的事项的时候，罗姓少将如是说道。

“经过国防部和中央军委同意后，我们才会出售军事物资这一前提我们会遵守，”王萍在这时候表现出了自己为什么能够被艾丽丝选择为暂时代替吉尔的才华，在原则性的问题上丝毫不退让，“但贵方要求我们将客户的资料向你们报备的事，不好意思，这个是违反商业原则的，我们没法做到。相信两位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按照国际上通用的军事物资销售规则，任何国家的军事武装实力，想要向我们集团购买军事物资的时候，除了事先的必要测试程序之外，正式的购买都需要先通过你们国防部和中央军委的审批，在审批通过之后才会给我们艾丽丝集团下达订单，所以我相信，对于这些客户的资料，你们掌握的资料应该比我们更详细才是。”

王萍说的没错，国际上的正归军事物资销售惯例确实是如此，虽然说国家有决定卖不卖的权利，但人家客户却有在你卖的范围内选择买那一家产品的权利——从本质上说，无论我买那一家的产品，全都需要经过你们国家的国防部和中央军委，而且因此产生的税收也是你们国家获得，这个应该不能成为问题。

只是可惜，这也只是理论上而已，实际操作起来的时候受到的影响就大得多了，毕竟有军购就有利益可赚嘛，国内每年只有那么一点的军事物资出口，如果艾丽丝集团再在里面插一腿，今年7月份才刚刚成立的兵工集团和兵装集团下属的各个军事物资生产企业们还怎么混？

“不好意思，为我们的每一个客户保密是我们公司的责任，也是我们公司的义务。”张岚忽然在这个时候插嘴了，很干脆的摇摇头，“对你们来说是这样，对其他国家也是这样。作为一家国际性的大公司，这是我们要做到、也必须要做到的一点，相信两位对这一点能够理解吧？就像是王秘书所说的，在这些客户的资料方面，国防部和中央军委这边应该比我们接触的更多更早，订单也是由你们下达的，我们艾丽丝集团其实只是负责生产。所以我觉得，这一点似乎应该不是我们纠缠的重点？”

话虽然说得相对比较委婉，可张岚这句话里透露出来的潜台词就是：今天我们能把别人的信息卖给你们，明天我们也能够把你们的信息卖给别人，这是你们想要的吗？现在你们拿到了资料痛快了，转头说不定就会怀疑我们会不会同样将你们的资料卖给别人。

第1256章　俩被人当枪使了的傻鸟

不要告诉我你们不会这么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家都很清楚。在这里我很明白的告诉你们，在艾丽丝集团里，为每一个客户保守他们的秘密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不要拿你们那一套来压我，在我这里，你们那一套可不怎么好使！这也是张岚的这番话所表达出来的意思。

“也有可能你们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又必须知道的事情呢？”姓陈的少将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只是把国家的能力说的未免有些太无能了些，“现在我们国家面临的国际形势比较特殊，为了防备国际上一些国家对我们国家的不利言论，我们不得不小心一些，在一些方面，我们需要注意。”

国际上对你们不利的言论？张岚对这番话相当的嗤之以鼻：还用防备？人家整天喊得唯恐全世界不知道你们在威胁着他们的利益！看你们稍微有点儿起色，就开始喊着“XX威胁论”了。

啥叫威胁论？你没有威胁到他的时候那才叫威胁论，等到你真的能够威胁到他的时候，他才不会满世界的叫唤，只会乖乖的蹲在你身边瑟瑟发抖。美国人整天威胁要收拾这个收拾那个，可有人说“美国威胁论”吗，人家照样嚣张的当自己的老大？

更何况，你们需要注意，我们就不需要注意啊？合着好处你拿，黑锅我背？我长的很像是傻B吗？什么人啊这都是。一时之间，张岚对这俩个家伙的印象顿时大坏。

“我们是私人企业，做的是合法的生意，我们艾丽丝集团有着良好的国际信誉，不是情报机构，不会、也不可能帮助任何国家或者组织进行情报的收集工作。”王萍在这个时候也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们艾丽丝集团，在国际上还是有着相当良好的声誉的，对于这一点，我们自己相当的有信心，而且对这一点也相当的珍惜。两位，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是不是没有继续纠缠的必要了？”

这话的意思够明显：你们想要珍惜自己的羽毛，合着我们就不珍惜自己的羽毛了？

如果说之前对王萍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的话，那么现在张岚对艾丽丝临时派来的这个秘书的印象好了很多：嗯，这人不错，艾丽丝这丫头没有看错人，最起码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坚持住自己的原则。

“如果这样的话，”姓陈的少将皱了皱眉头，大概有些接受不了艾丽丝集团这么“不听话”的举动——估计这也和他从没有遇到这么“不听话”的公司有关，毕竟在国内，官商官商嘛，官自然是要排在商人的前面，更何况还是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在和王萍的言语之中隐隐的带上了一丝的威胁，“国内的特殊情况相信你们也是明白的，毕竟到时候的订单是由国防部和中央军委这一块制定，如果你们对我们的工作不是很配合的话……”

这家伙显然在这个时候忘记了艾丽丝集团企业性质的特殊性。

“那你意思是不是就想说到时候订单或者给你们兵工集团或者兵装集团的下属企业、或者最后干脆哪怕是直接推掉也不给我们喽？”根本没有等这家伙把话给说话，张岚直接就把话给接了过去。

因为看这俩家让越来越不顺眼，张岚的语气也开始越来越不客气起来：你们老子级别的人物小爷我都不怕，难不成还怕了你们这些小字辈的小家伙不成？开玩笑！

“这个，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罗姓少将这个时候倒也没有反对，军队的特殊性和国防工业的特殊性让他觉得自己手里的牌面很够硬！“相信这样的局面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不是对方想要看到的，那样的局面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个遗憾，你们说是吧。”

这俩家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你们想要拿到订单，那就老老实实的跟我们配合吧，老老实实的听话，那指不定到时候我们还分给你们一点饭吃，可如果不听话的话，那不好意思，你们袁饿着肚子吧，就算你们的生产线再先进，产品再先进，外面有着哪怕是全世界的人想要买你们的东西，没有我们的采购和审批，就算是你们有生产军火的能力，可你们一枚子弹也别想卖出去！

俩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所谓的笨蛋！张岚登时气乐了，在心里给这俩家伙下了傻B的定义：难道他们出来的时候他们老子就没有好好的叮嘱他们一番么？不过想想这俩家伙的老子的老子都已经作古了，通常来说，红一代比红二代要强很多，红二代又比红三代要强很多，这俩红三代，在红一代不在世的情况下，看来也不可能有多大的出息了。

这会儿，张岚甚至连和这俩家伙生气的心情都没有：这俩笨蛋，不是被人傻乎乎的推出来当出气筒的吧？——有些人，总是见不得别人的好。

联想到这两个家庭实际的现状，张岚很无奈的承认：虽然说说起来这俩家伙也算得上是根红苗正，但估计他们最多也就是走到这个地步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王萍轻轻的摇了摇头，样子甚是不屑，“我想，两位将军可能忘记了，我们艾丽丝集团是一家国际性的综合性企业集团，在世界范国内都有着自已的工厂和研究机构，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启动在国外的工厂来满足我们客户的需要。这么些年来，艾丽丝集团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因为集团个人的原因各耽误给客户交付产品的事情。”

王萍的话里意思也很明显了：你们不是不是说到时候不给我们审批么？好，那我直接不按照你们的规矩玩了，我们自己按照自己的规矩玩，你们不让我们在国内生产？OK，没有问题，那我们在国外生产，有本事你给我管到国外去啊？

“你们的产品和技术，是不能随便流出国外的。”罗姓少将开始扣起了大帽子，“希望你们注意影响，要记住，你们是个中国人，不要做对不起国家的事。”

日啊，这个时候你们俩把自己还是中国人想起来了？这帽子扣得真大，一句话，就将自己定义成做了对不起国家的事了，可问题是，自己对不对得起这个国家，是你们俩连真正的战争都没有见过的傻毛小子能够说的么？张岚有些生气了。

“我们艾然丝集团这些年来为国家做的贡献，不是你们这么随便红口白牙这么一说就能够抹杀的，不说经济方面，你们是军方的人，而且已经到了一定的地位，那我想去年从俄罗斯远东太平洋舰队那里弄回来的那些军舰、潜艇和战机，你们不会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吧？这些年来我们艾丽丝集团出售给你们军方的产品，价格是个什么木平、你们从那些国企采购的和我们类似的产品价格又是一个什么水平，你们不会不清楚吧？双方产品的质量对比如何，这点你们也不会不清楚吧？我们艾丽丝（中国）集团这么多年来为了国家做了这么多，你们竟然还说我们不要做对不起国家的事？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说到这里，张岚真的是无奈了，“我说，我知道你们说话一般不经过大脑，但麻烦你们以后说话的时候不经过脑子，哪怕是只经过一下脊柱也可以吧？”

那些自己暗地里做过的事情，张岚更是压根提都没有提，不值得。张岚很无奈的摇摇头，他是真的无奈了，到底是谁派来了这么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子来和自己谈这件事的？这不是诚心的在恶心人么，这俩笨蛋，连让自己跟他们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两个家伙无言以对。

他们是真的无言以对，因为张岚说的全都是实话，全都是他们知道的，也全都是他们之前想要做到但全都做不到的，不说别的，单单是去年从老毛子的远东太平洋舰队那里搞来的那些军舰和核潜艇、战机，就让整个中国的海军力量提升了好几个层次，从亚洲二流海军的水平一跃成为亚洲一流海军。人家艾丽丝（中国）集团为国家做的真的不可谓不多，也怪不得这小子说自己说话不经过大脑，确实是够不经过大脑的。

军方的两位少壮派军官傻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艾丽丝集团居然给了自己这么一个答案。听说这小子说话在艾丽丝集团里面能够比较算话，但不管怎么说，小孩子么，应该是比较好忽悠么。没想到原本以为最好忽悠的一个小孩，最终的结果却是这个样子，不仅是这小子强硬无比，就连人家一个小秘书都不鸟自己这俩少将！

想想艾丽丝集团真的在国外生产军火直接对外销售的话，那自己还真的是一点辙都没有，就只有傻看着然后被其他国家嘲笑的份：看看啊，那傻ｘ国家，居然愣是有钱不赚！见过傻的，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傻的。想到自己来之前部长隐晦的告诉自己“要注意工作方法“的话，当时自己还没有怎么在意，现在看来，之前他们对自己的客气，其实完全就是客气？骨子里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一回事？

第1257章　不好意思，我们要涨价了

“还有，我想您两位大概还没有明白一点，或者说是两位将军对我们艾丽丝集团的认识还不够全面，我们艾丽丝集团的研发基地遍及全球，欧洲、美洲、亚洲全都有我们的研发机构，我们所有的技术，全都是这些遍布于世界各地的研究机构共同协作的结果，在国内研发的东西，国外也同时参与研发了。”小晨曦在这个时候也幽幽的开了口。

有自己夸赞自己的成分在里面，可人家有那个实力，人家的实力再那里摆着，怎么了？你还不允许别人自己夸赞自己不成？有本事你也自己夸赞一下自己啊。

小晨曦这话，就差直接指着这俩家伙的鼻子开骂了：我说你们这两个笨蛋，你们来之前你们老大到底是怎么告诉你们的？就算是猪应该也比你们聪明些吧？

“也就是说，我们研究出来的所有的产品和技术，专利都是国际性专利，在国际专利不适用的国家，我们也会专门的申请专利。在这点上，哪怕就是军事方面的专利，你们也是管不到我们如何将专利在公司内部之间流动的，同样一款产品，我们可以选择在这边国内的工厂生产，但也可以选择在美国的工厂生产，甚至可以选择在印尼的工厂生产。”王萍在这个时候跟着再次补充了一句，继续打击着这刚刚还感觉良好的两位，这小秘书似乎对同时打击两位将军感到颇有成就感，“你们不买，我们可以在国外卖么，你说这些东西美国人会不会感兴趣？欧洲人会不会感兴趣？”

呃？两个家伙不敢相信的对视了一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和自己来之前掌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自己掌握的情况，明明是艾丽丝（中国）集团是在花费了很大的代价之后才拿到这个可以研发和生产军火的权利的？——俩没脑子的家伙，也不想想，这种事情，如果没有极其特殊的情况的话，在天朝，可能把这种极度敏感的东西开放给合资公司生产吗？笨的跟猪有得一拼。

两个家伙当然很清楚，艾丽丝集团研发的各种东西在国际上的热门程度到底是怎么样，无论什么时候，艾丽丝集团出品的东西似乎总是比别人家的先进了一小截。

不要小看这一小截，就是这一小截，无数的这一小截累加起来，就能够让你在使用艾丽丝集团的产品的时候，和别人的竞争当中占据相当大的优势，这也是艾丽丝集团为什么这么些年来发展的如此迅速的原因：人家技术好啊！而且人家艾丽丝集团的服务也好啊！

虽然大家都不明白艾丽丝集团到底是怎么获得这么好的技术的，但这个没关系，那是人家自己的机密，自然不可能告诉咱们，咱们只要享受现有的好东西就成了。

但不管怎么说，话题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就算是大家谈崩了，如果这两个家伙脸皮够厚、或者说是谈判的高手的话，转移一下话题，还可以继续谈下去。

但这姓罗的将军和姓陈的将军这两个家伙作为狠正苗红的红三代，显然从他们出生开始算起大概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说他们就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也一点都不为过，平日里这些家伙一个个都骄傲的跟要开屏的雄孔雀似的，脑袋昂的恨不得直接都可以用鼻孔接雨水，指望他们能在这时时候服软？等到铁树开花的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

“那今天的会谈就先到这里吧，我们回去之后会将今天和贵方的谈判结果向领导们如实的汇报。”两位少将果然如同张岚所料的一般站起了身，微微的向王萍伸出了手，“王小姐，谢谢贵方今天热情的招待。”

无论如何，尽管大家这次会谈的过程和“开心”这两个字绝对沾不上什么边，但对这姓陈的将军和姓罗的将军这两个家伙而言，世家子弟的风范和教养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还是不能丢的。

“不用客气。”王萍笑着和这俩家伙握了握手，看了张岚一眼，见张岚微不可查的点点头，似乎是自己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拍了拍脑袋，“刚才忘记说了，因为现在国际上铁矿和有色金属等各种工业原材料价格的持续上扬，导致我们集团的各项产品的成本大幅度上涨，我们集团对经营战略不得不进行一番微调，今后对贵方产品的售价将会做出一定的调整，麻烦两位回去之后转告贵部的部长，从此之后，艾丽丝集团销售给贵方的产品，将会适当的提高一些，具体的价格方面，某本上和国际同类产品的价格差不多：而且鉴于经济形势的不明朗性，公司决定对于之前我们艾丽丝集团给予贵方的各种优惠将全部取消。对于这一点，我们艾丽丝集团也感到万分的抱歉和遗憾。”

日！这话说的！两个家伙心里头顿时就有了想要骂娘的冲动：这叫什么回事啊，自己来了一趟，不仅没有谈成任何的事情，反而让自己谈的将原本低价的产品涨价了？嗯？最近国际上的原材料价格真的在上涨吗？两个当兵的人怎么可能去了解这方面的信息？

“这个，对这方面，我们之前有过协议吧？”陈姓少将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僵，有些不愉，“贵方这么忽然涨价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当然是有协议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艾丽丝集团也一直都是按照协议上面的规定向贵方提供优良的产品。”王萍满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