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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悲情皇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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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呢?

我刚想开口问,就见一个十几岁的丫头不知从哪闪了出来“小姐,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要玲儿了呢?”这又是怎么回事?

“玲儿丫头,小姐刚醒,你别这么激动。”爹忙把叫玲儿的小丫头拉走了。

娘看着我,说:“云曦,你说话啊,怎么醒来就是愣愣的啊?你怎么了?”我想说就是你们不给我插嘴的机会啊。

我想了想,既然要装失忆,那就彻底点好了,反正我跟他们原本也是陌生人,一点点熟悉起来或许会好点。于是我摇摇头说:“我这是在哪?你们又是谁啊?我又是谁?”

“云曦,你怎么了,我是你娘啊。老爷,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现在的爹把现在的娘搂在怀里,然后吩咐下人去请御医。

御医?乖乖,我这待遇也太好了点吧,御医不是只给宫里的人看病吗?爹好象看出了我的疑惑,随口说了句“太后得知你病了后派来的。”喔,太后她老人家肯定很好,这么为别人着想。

过了不长时间,一个丫鬟就领着个四五十岁的御医进来了,我娘身边的丫鬟忙为我的手腕上放了一层薄纱。御医走过来,坐下后,就开始为我诊脉了。看他很谨慎的诊着脉,我心里就不信了,里面的灵魂都换了他还能诊出来什么。

过了快半个小时的时间吧,他终于把手撤了下去。爹和娘忙去问他,他摸了摸胡子说道:“滕小姐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身体比较虚弱需要精心调养,过段日子就会恢复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受过什么刺激,好象很排斥以前的东西,导致血气上涌,而且她刻意的不愿想起以前的事情,所以现在她记不得以前的事情。”

“那胡御医这可怎么办好?”

“滕将军,既然她不想记起不愿想起那就随了她吧,也许她不记得会好些,以后多注意她的身体就好了,以后的事情再说吧。我给她开几副补药帮她调养调养身子。”

“是,是,多谢您了。”

“应该的应该的。”

“多总管,快去给胡御医包份厚礼,然后随着去抓药。”说着他们就走了出去。

血气上涌?刻意的不愿想起以前的事情?这到底是我的脉还是滕云曦的脉啊?算了,反正我现在就是滕云曦,滕云曦就是我了。希望那个真正的滕云曦现在可以活的快乐些。

看着还在摸眼泪的娘我有点于心不忍,至少她以后也是我的娘啊,于是我就握住她放在床边的一只手,安慰她说:“娘,我应该叫你娘吧?”她抬头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唉,眼泪含眼圈,真是楚楚可怜啊,跟我老妈一样,那以后就彻底把她当老妈看吧。

“娘,既然我不记得了,那你就给我讲讲家里的事,以前的事吧。”娘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就开始给我讲了。我细细的听着,慢慢的回味着,就这样过了几天,我的补药也喝的差不多了,感觉身体真的比刚来的时候好了很多,看来,这御医还真不是盖的。于是我开始下床慢慢的活动了。这几天除了娘给我讲以前的事外,就是那个玲儿丫头陪着我了,她自小就跟着滕云曦,所以她对我的感情也比较深。她今年十四,我这具身体也是十四,所以可以说是打落地开始就是她陪着我这具身体,爹和娘也没把她当丫鬟,只是把她当做我的伴。按照她的说法我赚了四岁耶,在现代因为我上学早而且还老跳级,所以我十八岁大学毕业,重活四年也不错,把当时错过玩的时间都补回来,哈哈哈,稳赚。

又过了几天,外面应该是开春了,终于在我执著的坚持下我开始自己家的探索之旅。要是连自己家什么样都不知道我可不是白过了?于是我让玲儿带着我逛了一圈,最终的感想就是,我肯定可以在自己家里迷路!!!虽然没有以前去过的各种公园大,但是绝对可以把我转晕乎,那长廊一拐一拐的我都不知道它还能怎么拐,看来这个家我还得慢慢熟悉。还有值得一提的就是我在这里真的还有两个哥哥,大哥呢叫滕广明,在边疆历练中;二哥叫滕广忠,在外游历,其实就是不愿听从爹娘的安排跑了。呵呵,跟我那两个在现代的哥哥还真像。顺便提一句我爹的名字是滕德宇,感觉很广阔吧?我娘的名字是穆华云,很飘渺吧?呵呵古人的名字我喜欢。

在家熟悉了近一个月,也算是有点小成就了,起码知道了从我的院子怎么走到爹娘那,怎么到大厅,怎么出大门。我的要求一贯不高,这就行了,下把开始往外渗透了。

[第二章 古代初来乍道时:第03节 成功出门在外]

来到古代已经一个月了,从最初的要丫鬟伺候着穿衣到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动手了。现在是春天,我穿的衣服里里外外有四层,玲儿说等夏天的时候穿三层就可以了,秋天和现在一样四层,而冬天的时候不加披风就要穿五层,我想到那时我可真的就得成粽子了。还有值得一提的就是这里现在就有短裤的存在,虽然不可以在外面穿但总比夏天的时候里面还要穿长裤的好很多。还有现在的我也学会了辨别古代的十二时辰,以前我问丫鬟是时间的时候,她们总是愣愣的看着我,我只能再问是什么时辰,她们说完后我还是不知道应该是现代的几点,弄的一天到晚过的稀里糊涂的。现在总算分清什么时辰是几点了:子时是二十三点到一点;丑时是一点到三点;寅时是三点到五点;卯时是五点到七点;辰时是七点到九点;巳时是九点到十一点;午时是十一点到十三点;未时是十三点到十五点;申时是十五点到十七点;酉时是十七点到十九点;戌时是十九点到二十一点;亥时是二十一点到二十三点。唉,该弄明白的事都弄的差不多了。今天本来是要跟爹商量商量让我出门的,但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我院里我都一直未到过的书房。

一进书房正对面的就是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很多宣纸和毛笔,于是我心血来潮的让玲儿帮我磨墨,我就随便的纸上写了几个字。看着眼前柔美的毛笔字我有些发愣,我小时候一直在临摹姥爷的字体,飘逸中带着些大气,但是现在的字体一看就是很娟秀的女孩家的字体,应该是我从真正的云曦身上继承来的吧。抬头又看到在左侧临窗的地方架着一架古筝,于是我走过去在琴前坐下,抬手轻轻的弹唱了起来:

一冬夢簦瑨弑M一秋黃葉,

春水涓涓喚不醒睡意倦倦,

獨我在這復蘇時破繭成蝶,

蛻變後再看氣象萬千。

纏繞馈J,曾自俊慕z線,

春水潺潺載著往事已走遠,

唯我駐留在誰家窗臺停歇,

百花爭豔我卻自幽閒。

這個世界原來不過只是微小的視野,

所以折斷蝶翼也要飛到無際無邊,

待到山花爛漫時節,

我才起舞翩翩,

猶恐落花未償遂人願。

繁華世界,

是奇妙的錯覺?

還是我們太過自戀的情節,

當美麗還眷顧在我們身邊,

是否擱炫耀住心裏面?

這個世界原來不過只是微小的視野,

所以折斷蝶翼也要飛到無際無邊,

待到山花爛漫時節,

我才起舞翩翩,

猶恐落花未償遂人願。

弹唱完后,转过头看玲儿,发现她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难道是我唱的不比以前了?我现在的指法可比以前纯熟很多,虽然在现代我一直在学古筝,但是还是有很多别的事情去想去忙,不能很专心的练习,所以有些指法方面还是有些不足,但是今天所弹与以前相比甚是流畅,而且指法非常纯熟,这也应该是我继承来的吧。不是弹的问题只能是唱的问题了,我刚想问玲儿,她就突然抱住我,“小姐,刚才那首是什么曲子,怎么以前没听你唱过,虽然有些地方听不懂,但是真的很好听,是小姐自己作的吗?”“傻丫头,我要有那本事就不在这待着了,只是偶尔听到的。”“那也一定是因为小姐弹唱的缘故,这曲子才会这么好听。”我无语了,我不知道玲儿有这种想法于我或是她,是幸或是不幸。看着她那崇拜的眼神,我还是带她干点别的转移下视线吧。于是我带着她到爹那央求他让我出去,结果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了会就让我带着玲儿和另一名侍卫从后门出去了。

等换了男装的我和玲儿还有本来就是男人的侍卫从后门走出后,我就问玲儿爹刚才为什么那么看我,玲儿也很奇怪的看着我说:“小姐,以前老爷让您出去你都不出去呢,今天怎么就主动要求要出去了呢?”我晕,我还真没看出原来的云曦是这样的,怪不得她会轻易的爱上一个突然出现的人。

其实浩月王朝的民风很开放,女子可以和男子一起读书,女子也可以和男子一样随便外出,但是有钱人家的女子还是会顾及一些,就像我要出来爹就要求我换上男装,而有些小姐出门可以不换男装但必须要带面纱。唉,古时不论在哪,这种等级制度都会存在的。

带着他们走在浩月王朝都城菱都的街道上,那种热闹是随处都可以感受到的。因为我是初来,而玲儿又从小没有踏出门,所以我们还真不知道应该去哪逛,于是让那个侍卫带着我们去菱都最热闹的地方逛逛。在我们左转右转反正是好几转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比刚才更热闹的地方。街道的两边有各种的酒肆、饭庄、布店、首饰店等等,而路边还有各种各样的小摊,看着热闹的场景我不免也跟着兴奋起来。再看玲儿,十四岁的孩子看到这些不免也很激动,只有那个侍卫一脸无奈的跟在我们后面。

来回穿梭在人群中,虽然没买什么东西,但这种感觉让我很满足,至少我不是一个人在这里,至少有很多人存在于我的周围。从到浩月王朝的那天起我就感觉我和这里格格不入,不过现在好了很多。既然我回不去了,就真正的做次古人吧。

[第二章 古代初来乍道时:第04节 初遇]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东看看西瞧瞧。因为我对那些古时的小东西很感兴趣,就一直低头看着那些路边摊位,没有注意到我和他们已经有段距离了,而街上的人太多他们也没有办法及时赶过来,就这样距离越来越远,等我走出了热闹的街市,抬起头来,对陌生的一切有些无助,回过头来找他们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影,而我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回去。不过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自己逛逛也是好的,于是我自己又沿着来时的路继续往前走,越走人越少,不知不觉中好像应该到了郊区,没有了房屋没有了喧嚣没有了别人,而只剩下了我面前的竹林,仿佛还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我顺着水声寻去,间断的听到了笛声,宛转悠扬,又寻着笛声走了过去。走了一会便看到了一条小溪,小溪旁坐了个男子,看衣物及半披着的头发可以看出他应该非富即贵而且是个未婚的成年男子。浩月王朝的女子如若未成年梳两个对髻,成年后则梳写别的样式但不得把全部的头发梳起,而成年的已婚女子则必须把头发全部梳起。未成年的男子要把头发轻轻的扎在后面,就像我现在这样把头发松松的扎在后面,成年的男子则要一半头发束在头顶,一半披在身上,就像他那样,春风吹过来,头发随风而飘,成年以婚的男子则把头发全部束在头顶。

就在我恍惚间,一支笛子已经抵在了我的喉间,这时我看清了他的脸,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绝美,竟然让我这个经常被人称为美女的女人都有些无地自容,当风吹过的时候他的头发又遮住他半张脸,朦朦胧胧的,让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通常那种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应该是阴柔的,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又是阳刚的,我真的很想知道这样的两种感觉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而且没有半点不适合。

我好象已经忘了我的处境,只顾着在那欣赏美男,突然一声“咳”,终于唤回了我的全部思想,下意识的后退,但是我退多少他进多少,根本无法逃出他的掌控,终于后悔自己的花痴行为了。反正事已如此还能怎样,我直对上他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但是由于身高的落差我这瞪怎么也不像那么回事啊,郁闷,索性转头不看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走了那么久,我也累了,大不了一死,我又不是没死过。他看到我这一系列动作一时也没反映过来,抵着我咽喉的笛子有些松动。过了一会他笑了,笑声很爽朗,但是我没有看他,因为他那张脸笑起来肯定是更加祸国殃民,我已经够丢脸了可不能再丢了。

不一会他也坐到了我的旁边,不理我开始吹起了他的笛子。虽然我没有学过但是我也知道他的笛子吹的真的很好,而且笛子方便携带不像古筝那样搬来搬去,不过我还是喜欢古筝,因为那更适合女子,但是两者同时都会的话会更好,我有些贪心了。听着听着因为太累的关系我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他的马上了,而且是他的怀里,看这路人的指指点点,我很是纳闷,感觉应该是在评价他的相貌,但是看那表情,不对,我抬头看他,他那张脸已经变的很普通了,难道我刚才在做梦?但一低头看见了那把曾经抵在我喉间的笛子,确定了我不是在做梦,那就应该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想明白的同时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穿的是男装,所以他半搂着我的姿势确实有些不雅,于是我端正的坐了起来,摆脱了他的怀抱,抓住了缰绳。他感觉到我姿势的变化,低头看了我一眼,感觉他笑了一声,然后把马骑的快了一些。

不一会,将军府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在将军府的门前他把我放下来,我很惊奇的看着他,刚想问他么知道我是将军府的人,就听到他懒洋洋的声音,“你腰上的玉牌可是将军府特有的,以后出门注意些。”声音不高但我听的很清楚。我低头看,玉牌的上面的确有一把代表将军府的金刀。关于这把刀的来历我是听娘讲的,是有一次当今皇上皇甫翔出巡视察民情时遇刺,爹以身相救,虽然爹受了重伤但是最后还是脱离了危 fsktxt。cōm险,于是皇上御赐了一把金刀给爹奖励他的英勇,也可以以此象【炫|书|网】征将军府的重要和不同一般。所以凡是爹的子女身上必有一块镶着金刀的玉牌。我刚想向他道谢,但只见他骑马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远处。

我转身拍拍大门,没开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抱住了。在将军府能这么抱我的也就玲儿了,我刚想训她没规矩就听见她的抽泣声,再仔细看她的脸,眼睛已经肿肿的了,唉,都怪我粗心让他们担心了。于是我拉着她向爹娘告罪去了。

[第二章 古代初来乍道时:第05节 迷惑]

得到爹娘的原谅后和他们一起用了晚膳,然后我就带着玲儿回到了我的晨曦园。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书房,看着古筝静静的待在那,我又想起了那悠扬的笛声,不禁感慨起古筝的不方便,难道我还能走哪都把它搬哪?在外的时候想弹也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琴,唉,我还是等明天如果还能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让他教我吹笛吧。不过,和他呆了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他是谁,而一块玉牌就把我出卖了,手不断抚摩着嵌着金刀的玉牌,真的该把它好好的放起来,要不它丢了我们藤家还不知要有什么麻烦呢。

带着玲儿回到了主屋,让她帮我缝了个小袋正好可以把玉牌放到里面,然后又找来一些珠钗和珍珠项链,把项链缩短制成包带而用珠钗的那些有韧性的地方卸下来做成现代类似于别针的东西,以后出门就把玉牌挂在衣服里侧又方便又保险。玲儿愣愣的看着那东西,我刚想和她说些什么,就听她激动的说:“小姐,你这次醒来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呢?”怪想法?我郁闷,我也就是弹唱了首她没听过的歌,主动要求出了次府,顺便丢了一下午,然后又弄了个可以挂在衣服里面的布袋,这就是怪想法,我笑了笑,不理她。

看着玉牌我进入了发呆状态,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他的面无表情,他的呆楞,他的忧郁,总之今天他的一颦一笑就想放电影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我脑海里回放。没看见他笑不过凭他那样的姿色要是笑起来会是怎样的风景呢?他笑的时候就应该看看,悔啊。“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怪呢?坐在这发什么呆啊?我今天找不到你吓死我了,你没什么事吧?”自从我来到这后玲儿就和我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不知道她和以前的云曦是不是也这样,而且她也不会和别的下人一样在我的面前“奴婢,奴才”的自称,不过有外人的话她也会“奴婢,奴才”的自称,唉,无奈啊,她改着不累我听的都累了。

不过经她这么问我突然想起阎阳告诉过我滕云曦会轻功的,在这个家里我不敢确定别人知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玲儿一定知道,不过以防万一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玲儿,我以前会武功吗?”我仔细的观察玲儿,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把门关紧然后走到我跟前,用只有我俩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小姐,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难道她一直认为我是在装失忆?“唉,也许忘了一些事对你真的很好。”我来这一个月的时间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有些忧愁却好象又轻松了些。“小姐,在你九岁的时候,因为老爷出征,夫人病重,二老爷又忙着查案无法兼顾你,就偷偷把你和我送到了月阳山上二老爷的一位好友那寄养。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二老爷的那位好友其实就是江湖武功排名第三外号‘追风’的老前辈。他虽然武功第三,但是轻功与点穴的功夫却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追风’老前辈的脾性更像一个小孩子,在我们上山的第二天就和我们熟了,一天到晚老缠着我们陪他玩,就这样过了几天,他突然决定要教你我功夫,不过要求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老爷、二老爷和夫人。经过一段时间基本功的学习,他决定教你轻功和点穴,教我轻功和剑法。我们一起从心法开始学习,经过半年的时间,我们都有所长进,但是‘追风’老前辈好象有些着急,于是就把他三分之一的内力传与你,三分之一的内力传与我,又经过了四个月左右,小姐已经掌握了九成‘追风’老前辈的轻功和七成点穴的功夫,而我仅掌握了六成的轻功和九成的剑法。‘追风’老前辈真的是因材施教啊,又过了两个月,因为老爷凯旋回京,夫人也差不多痊愈,就又要偷偷将我们接回,临走的时候,我们终于拜了‘追风’老前辈为正式的师傅,他也将心法、轻功、点穴、剑法四本秘籍赠与我们,当作拜师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保密的,府里除了老爷、二老爷还有夫人,包括两位公子在内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们去过月阳山。但是,在我们刚回到府时就接到师傅被仇家杀死的消息,然后江湖上又开始传‘追风’为保护四本武功秘籍惨遭杀害。我们当时很伤心,你说一定要替师傅报仇,于是我们在晚上开始偷偷练习。就这样过了三年,你已经全部掌握了轻功和点穴,我的剑法也达到了十成,只是轻功到九成以后就无法再突破,我们开始计划报仇,直到某件事情发生,小姐你病倒,然后就到了现在你失忆。我想你应该是会的,就像古筝一样,你会弹只是忘了你会而已。要不我现在就把书拿出来,你好好回忆回忆?”听完玲儿讲的这些,我第一反应就是这绝对是个阴谋,没有那么巧的事,好象一切都是冲着滕家,似乎又都是冲着我?!

“小姐,你又在想什么?”

“玲儿,你先去把书拿过来。”

趁玲儿拿书的时候我又反反复复把她说的事情和我所知道的事情连起来串了一遍,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所有的事情都太巧合了,不过中间怎么会有三年那么长的停顿呢?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玲儿把书拿了过来。

“玲儿,你从没有出过府吗?”

“除了月阳山那次,还有今天就再也没有了。小姐,怎么了?”

“那我有没有出去过?”

“好象也只有这两次,以往过年过节的时候夫人要带我们出去上香,你也都推掉了。”

“小时候也是?”

“在滕家不满十岁是不让出府的。”

“那外界知道我的存在吗?”

“应该知道,官家出生的孩子都是要上报的。”

先不管别的了,先把逃跑的功夫学会了吧,于是我拿起了有关心法的那本秘籍,慢慢琢磨起来,铃儿在我旁边指导。因为功夫本身就存在只是我不会控制而已,等到我差不多已经会控制自身的内力的时候已经到丑时了,于是先把玲打发回去睡觉了,我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很害怕,一个现代人跑到古代还要接受一些本不该我去烦扰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我该去信任谁。玲儿,我可以相信你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问过娘,玲儿原是个福海寺里的弃婴,那时娘有了五个月的生孕去祈福听见了她在寺里的哭声,不忍让她在寺里孤独的张大就把她带回来和我做个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的,玲儿,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不行,我明天必须要知道个结果,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玲儿在自己的房里也在想一些事情,而且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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