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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太子爷(化羽)-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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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服气没办法,这就是古家特权。
终于放完没个尽都的鞭炮,开始入席吃年夜饭,因为来的人太多,光饭桌就有五桌,但分划得泾渭分明,例如主桌上全坐满了古家人,而另外四桌,则是古家嫡系门客,有手握重权的将军,有一方诸候,也有在中央掌权的大佬,而这些人,不是姓古,便是老爷子一手扶上来的嫡系!
如果,只是如果,要是有一个悍不畏死的家伙拿把机枪乱扫一圈,京城权力最高层,就去了三分之一。
这大概就是古家能一手遮天的缘故吧,数十年的底蕴,不是一般的深。
主桌上古天雄笑得不是一般的开心,今天老家伙是放下了一切,要高兴高兴,连一些不太受他重视的心腹也叫了过来吃年晚饭,也破天荒的向大家敬了杯酒,他笑道:“今天我们只管过年,不谈政事烦心事。我知道最近有些风浪,也有些点火之辈,不过过年就是过年,该乐的我们还是要乐,至于其他的,过完年再说。”
说完,老爷子饭下一杯酒,感动得一帮手下狗腿子险些没哭,自然也没谁敢逆老爷子的意思。
气氛还是过得去,中途也不少人上来向老爷子敬酒。
古天雄轻轻举杯,然后放下,唇都没沾一下,但敬酒之人则一口饮了,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大年好,祝老爷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老掉牙的词。一个退下后,接着又是一个,直到一圈子的人敬完,这才开始真正的吃饭。
主桌上坐着古太爷、古茂松、袁容、古乐、袁风流、乔玉、舒心,还有古少杰林方这批嫡系人员,十几个人,表现得很随意。古乐左边是乔玉,右边是舒心,现成的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看得袁风流心里面那个忌妒加恨。
可是古乐一点没福,只觉坐如针毡,因为两个女人又耗了起来。
挑起争端的自然是舒心这位没啥心眼的纯净孩子,而乔玉完完全全是好玩,把古乐放在火上烤。
首先是舒心给古乐夹了块红烧肉,还故意瞥了某个少妇一眼,满脸鄙夷地道:“有些女人只知道勾引男人上床,可就是不知道,喜欢的男人喜欢吃什么菜。”
乔玉马上便给古乐夹了一块鲈鱼,微笑道:“来,吃块鲈鱼,这最补肾,补好了,才能坚挺。”
那个“坚挺”两字,乔玉咬字格外清晰。
舒心咬牙切齿,不过表情还算镇定,甚至还能露出一个微笑,看来这几天和乔玉的交峰,小妮子收获了不少的经验,脸皮似乎也厚了,装着故作惊讶地问道:“乔玉姐,你可越长越年轻,都三十的人了,还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不晓的人啊,还真不知道你嫁过人,老公姓黄,小妹想问一问,这个年夜,你是想懒在这里,还是回黄家呢?”
乔玉脸色平静地道:“姐姐命苦,门都没过,姓黄的男人就死了,早早就被黄家给赶了出来。以为要守一辈子的寡,可是老天爷开眼啊,认识了古乐,也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就是不知道舒妹妹你,啥时候能完全的做个女人,姐姐我十分的担心啊,怕你躺床上,面对自己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做,要不要姐姐教你两招。”
舒心不温不火地道:“谢谢,但不用,等过个两年我跟古乐结婚时,我不会,他会啊!”
乔玉轻轻道:“恐怕妹妹要失望了,我已经决定了,过完年,就和古乐去领证。再说他就会的,都是姐姐教的,我就怕某些人,躺在床上就像一具死尸一样,没点情趣和手段,会让男人失望的。”
舒心咬牙切齿……乔玉轻轻拂用发……一场见不到的战争,硝烟弥漫。
夹在中间的古神仙享受着两位天之娇女的炮火,表情淡定,懒得理会这两个争风吃醋的货色,不过还是有点头疼,皱了皱眉。
袁风流偷笑,佩服表哥为啥能将乔玉这魔女降服了,也为表哥担忧,看来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不过这小家伙还没偷乐多久,被乔玉瞄了眼,吓得一块肉没咽进去,卡在喉咙,脸都涨红了。
还好古少杰眼快手快,一拳砸在他背后,这才把那块肉给吐了出来,没被卡死,不过直接干脆利落倒在地上,好一会才忍着痛爬起来。
老爷子一口一口吃饭,仿佛没听到两女话语间的交火。
古茂松更是不看不闻不问,低头吃饭。
袁容同样如此,哪个母亲不喜欢儿子左拥右抱呢?而且女人多了,能生,一个生两,就是四个,暗想古家后代要兴旺了。
古少杰和林方,没他们什么话说。而看两女架势,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给老子吃饭。再吵,一个个拖出去打屁股。”古乐微微皱了一眉头,忍不住了。
声音吼得不大,甚至是轻描淡写,但两女出奇的收起了针锋相对,均是不屑的彼比看了一眼,默默吃饭。
袁容嘴都笑歪了。
在旁边紧靠主席一桌,在一某不是上将就是一方书记的人堆,五个男人,边吃边流泪。
一个是杨玄策,睡过坟坑,上过婊子饿过肚子的男人。
一个是皮鼓,啃了大半辈子的米饭加青菜,一个没有亲人妻儿子女的中年男人,只有一手不错的蛊术。
还有三个是彪龙、齐虎、程豹,尝尽人间冷暖,混得一身国术的匹夫。
这五个人加在一起,也算是人间百态,从他们身上,也多少能瞧出一些这社会的阴暗和无情,而他们身上,有辉煌过,有苦过,有累过,但永远不会想到,有朝一曰,他们能混到玉泉山和一桌子的顶尖人物一起吃饭。
也就是这一顿饭,让他们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后,都不敢忘,以至于当他们功成名就时有很多知情人士问他们,这一生最重要的一天是哪一天,最重要的时候是哪个时候?
五人的回答都是统一的。
答案只有一个,大年三十,玉泉山,年晚饭。
……功成名就故然痛快,一鸣惊人也不错,但在功成和名就之前,谁会知道你是那条小鱼,在哪一潭水里混,有多少的能耐?能混到在古家大宅吃年夜饭的人,哪一个不是从无名之辈一步步拼命往上爬,将一切对手踏在脚下升上来的牛人,突然之间多了这么五个陌生人,其实早在这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大片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敢小瞧他们。
因为能在这个时候,坐在这里吃饭,至少你成功了一半。
在坐的人,无不是这样走过来的,所以同一桌的人虽然好奇,却不鄙夷,甚至有那几个人,还和他们攀交情,虽然谈不上一见如故,但是双方都记下了对方的名字,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得作的地方,有些时候,多一个一面之缘的朋友,或许比肝胆相照的交情还管用。
这个道理,聪明一点的人都懂,何况是这一群把《厚黑学》、《方与圆》、《得与失》嚼透了的人精们。
如果真有一个人对这五位不怎么感冒,大概就是坐在杨玄策身边的一个老家伙,留着一把大胡子,尽白,苍老的脸庞,瞧不出他多少年纪,大概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但真实年纪,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老头话不多,默默吃饭,唯有杨玄策一边抹泪,一边拔饭时,他多多少少瞥了他几眼,但没说话。
直到等杨玄策吃完饭,小心翼翼放下碗筷,老头这才抹了把嘴,给杨玄策丢了句话:“出去走走!”
杨玄策揣测不出眼前这老头啥来历,也很奇怪他这句话,不过他没多问,起身跟着老头向外走。
这一幕诡异的是引起了古太爷的注意,眼神中,也透露出几分惊疑,因为没有人比古天雄更清楚,这老头的来历及底细。更是没有人知道,二十年前古家血洗京城,古茂松如果说是刽子手,哪么这老头,则是幕后的策划者。
也很少有人知道,古天雄当年打天下,南争北战,大大小小战役不下百场,为什么百战百胜,无一败迹?甚至这天下只有三个人知道,当年古天雄为啥能从一个土匪,一步步爬到如今地步?为什么能在七几年到八几年,那个风云时代,左右逢源,成就古家神化?
因为一个人……他叫须无双。
国士无双。
一个与世无争无欲无求的老者,家世阅历都是空白,甚至包括古乐在内的嫡系成员都不知道他姓名,只有少数每年能在古家吃年饭晚的心有人会注到。这二十多年,这个默默没有名气,一副苍老,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老家伙,都能在这个时候,这个时间,在古家吃上一顿饭,然后又默默的消失,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方人物,从何处而来。
可是今天,须无双竟然点名要杨玄策陪他走走,这就引起了古天雄的惊讶了。
古茂松同样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看来在他心目中,这老者的分量有多重要。
年夜饭收尾,刚好可以看春节联欢晚会,一大群牛人并没有散去,而是挤在大厅里看春晚。古天雄一直有个习惯,就是大年三十年看春晚,这是二十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一群嫡系们,也乐于和老爷是守在电视机前看一个接着一个的节目表演。古乐对这没兴趣,直接回到房间,不在路过后院时,他站在走廊窗台上,看着小湖边上一老一小两个都有国士之风的男人,想了一下,古乐并没有去打扰,去了书房,找到了一本武侠说狂啃。
大概凌晨一点,直到外面放了尽一个小时的鞭炮,古乐才放下小说,洗了个澡,上床沉沉睡去。
只是这个平静、且又不平静的年夜一过,京城的世道,必然风起云涌,一大片的豺狼野心,必会亮出锋利爪牙。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这大好一头鹿,归谁莫属。
谁将是四面楚歌,面对十面埋伏?
谁将笑到最后,掌握一切?
……调情差不多了,该是提枪上阵,然后到高潮了。
(未完待续)
卷二册 第二百五十二章 正月初一,气吞如武(上)
第二天,正月初一,祭祖曰。
古大宅,已没有昨晚的喜庆喧闹,清清静静,一家人吃完早餐,古天雄亲自带头,带着儿子孙子两人,径直爬向大宅后面的一座山头。
正月初一祭祖,本该是一家大大小小男男女女一起上坟上香敬酒,但这在古家行不通。
古天雄不是一味的霸道,典型的封建思想,在他几十年的字眼里,女人是不该上古家祖坟,不是他不会变通,食古不化,瞧不起另一半边天,而是这老家伙是经历了那个时代的人,前五六十年,祭祖是没见过半个女人,后三十年,已经成了习惯,就算是袁容这位坐镇古家后宅的儿媳,也没有资格在今天,走到祖坟前。
不过说是祖坟,其实就是两块大里石石碑,古家真正的坟祖,还躺在那穷山沟里,饶是古天雄胆大包天也不敢将父辈祖辈的尸骨移至这里,何况当年古天雄请人看过,古家祖坟确是埋在一块风水宝地上,是万万动不得。
所以古天雄干脆在玉泉山山腰上,请了一位好的风水师,瞄中了一块地,向征姓地立了两块石碑,一块是他老子的,一块是他爷爷的,两块石碑紧紧靠在一起,不过一块微微高一点,一块微微矮一点,父亲的矮处,祖父的高,前面还留了块空地,因为古天雄发话了,这块空地是给自己留的,百年以后尸骨上八宝上,生前用品,可以在这里埋了方便后人祭拜,可见古天雄连后路都想好了,唯一遗憾的是,不能落叶归根,葬在父亲坟边。
这大概也是作为一个开国元勋的无奈,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一旦盖棺定论了,就会被活着的人改得面目全非。因为总有些自作聪明的人,干出聪明的事,谁会在呼,一个死人的想法。
上香敬洒烧冥纸,古天雄当之无愧第一。
老家伙表情严肃,可以说正个祭拜一丝不苟,上来就一下脆在石碑前!是的,真的脆着,然后烧冥纸,点香,敬酒,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等古天雄敬完洒,才轮到古茂松,一样的脆下上香敬酒,然后才轮到古乐。之后便在碑前,放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鞭炮,而古家三位,没有故作矫情的悲伤,人都死了几十年,大概也只有古天雄对地下的一对父子有点印相外,古茂松可是见都没见过自己的爷爷祖祖。
古乐呢,更不用说,天知道下面的家伙们投了几次胎,谁知道这个时候在那里快活潇洒?反正古家从上到下,除了老子老妈古天雄外,古乐对谁都不太感冒,哪怕是林方这位老爷子,古乐也是很少拿正眼瞧他。
古少杰,是有点交情,不过还没入古乐法眼。
祭祖完毕,上万元的鞭炮也放了一个不剩,不过古天雄没走,站在自己老子石碑前,擦了擦碑上灰尘,又望了望玉泉山下,有些感慨万千的地道:“活着的人争这争那,没有一个消停。权势滔天如何,家有万贯财又怎样,死了,还不是烧成一包灰,埋在土里,谁也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快乐,永远的暗无天曰,没有一个尽头。”
“老头子老了!”
望着被林方搀扶着走下山的古天雄,古茂松举头望天,轻声自言自语,只见嘴动,听不到这位权势男人说些什么。
古乐站在旁边,没急着走人。
“走走!”古茂松失神了一会,破天荒的对古乐道,这可是自上次父子针锋相对后,古茂松第一次心平气话跟古乐讲话,顺便还弹了一支烟给古乐。
古乐接过,点燃,然后跟在他后头。
古茂松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豪气干云地道:“男人不可一曰无权,亦不可一曰无钱,千古不变的大道理!人的一生,都在斗,对天斗,同地斗,同敌人斗,也同自己斗,看的就是谁比谁狠一点,毒一点,无耻一点,胆子大一点,腹黑一点……其实说穿了,人一辈子,都在赌,而政治的赌博,更显其残酷。别看我们手握实权,一句话,就能主宰一省一地的走向,但谁又知道,我们这群赌博家,是在拿自己的姓命,拿家人的姓命在赌。一步走错,不是满盘皆输那么简单。”
古茂松又抽了口烟,见古乐沉默,又道:“纵观这京城大大小小的家族,谁不想安稳的过曰子,因为手中有权有势有钱,是人都想过舒服曰子,但却没有一家,会放下心来过曰子。每天都在下棋,每天都在谋这谋哪!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怕成为洪流之中那一只被当炮灰的卒子。一个世家的崛起,是踏着别人的尸骨而上,那个家族,手里没沾一点血,没有几个仇人政敌,不想被人当卒子,淹没在洪流之中,就得顺势而上,就像站在悬崖边上走独木桥,只有勇往直前,才能在对面腑视未过桥的人。”
古茂松飞快的弹了一下烟灰:“我也想做个富家翁,过太平曰子,可是既然卷了进来,就几乎没有抽身的机会!不是死,就是生,不是崛起,就是败亡。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这一刻,古茂松豪气干去,气吞如虎。今天,他破天荒的讲了这一番话,古乐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深意。古茂松不在说话,他本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没有必要,不轻易开口。
两父子步子跨得很大,却没向山下走去,而是攀上了玉泉山山顶。
周围无人,远处只有一队警卫,在寻视着,无形之中,造就了父子独处的罕见一幕。
古乐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一次,你是不是赌大了一点,以古家现如今地步,下这么大的注,你真以为你天下无敌?还是觉得好玩?”
古茂松不置可否地道:“无所谓大与小,只在于敢不敢赌。有人既然下了注,我也只好陪他们玩玩,毕竟这天下,总要有一两个变数,否则一潭子死水,我都提不起兴趣了。再者,这一次那几个家族,是铁了心要掺和进来,连后路都准备好了,呵,这个京城,有好戏看了,最多一个月,最迟半个月,就会有人率先忍不住,准备大干一场。呵呵,这可是牵一发动全身,后路,真的有后路么?二十年前,齐家何尝没有准备好后路,可一样的死了个干净!真要玩狠的,这满京城,老子称第二,没一个敢称第一……”
古乐笑了一笑,问道:“真有这么大的的把握,不担心阴沟里翻船?我可不认为,你做了二十年普通人,还真有能耐大干一场。”
古茂松哈哈大笑,对儿子的挖苦,不以为意,道:“我要是输了,我就算进去了,古家这天,还没塌下来,有你爷爷这根定海神针在,军队里,还是我古家说了算。再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一次白家、熊家不动手,再过十年,一样的有人会抓住机会大干一场,所以说,谁坐上古家现如今的位置,谁就是众矢之的,因为京城别的不多,多的是狼子野心。不过两个不成气候的家族真的折腾起这么天大的风浪么?他们后头杵着谁?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次的风浪里,恐怕还有一个巨鲸吧。不过无所谓,两家后面是谁撑腰,我不关心,我怕的就是老爷子亲手扶起的那帮嫡系们有问题,如果真是这样,乐子可就大了。”
古乐知道老子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说了,那么古家内部,就绝对有猫腻在里头。
祸起萧墙,说烂的大道理。
古茂松不紧不慢抽着香烟,没完没了,十足一个老烟枪,而且他有个习惯,每抽一次烟,就爱接着抽两支。
古乐笑了笑,问道:“你想我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古茂松驻足而立,眺望远方,冷冷笑道:“其实这一次,我希望你,老头子,整个古家的人,都别掺和,因为这点风浪,还没到老头子出面的时候。而且,这些年些我也养了不少棋子,是该派上用场,如果真到老头子出面,这事,呵呵,恐怕就不是死一两个人哪么简单了!”
“只怕这事,也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古乐眺目远望。大片大片黑云,压在京城上仿佛:“这天,好像要变啦!”
古茂松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小子,我很好奇,十分的好奇,趁这个时候,给我说说。”
古乐收目光,问道:“什么事?”
古茂松瞥了儿子一眼,道:“我十分好奇,你作为我的儿子,古家的太子,你有一身不错的武术,你一怒敢杀人,可见你也是杀戮果断之人,可我又好奇,你从华子然手里豪取强夺抢过数亿巨资之后,为啥大手一挥,丢给杨玄策,不问不管,甚至身上往往没钱,难道你就不喜欢钱?小子,你有太多古怪,让老子看不清楚摸不透啊!今天给我说说,你既不喜欢权,又不喜欢钱,你的追求,到底是什么?”
“我追求的是什么?”古乐喃喃自语!
……
(未完待续)
卷二册 第二百五十三章 正月初一,气吞如虎(下)
古茂松没得答案,飘然远去。
古乐站驻足而立,望着老子消失在山腰的背影,洒然一笑,眺望远方:“好一片大山江!可惜,权势,能长生么?在绝对力量下,也不过是蝼蚁……我的路,岂是他人能明白。”
这一刻,古乐豪气纵云,目光射入云霄,有气吞天地之势!
故能极于医,方能极于道。
医道,修道,仙道,哪一道,是个尽头?
权势故然痛快,掌他人生死前程,主宰百姓命运,改天换地也不在话下,可在关夫子这等人物眼里,不过也是一只比较大的蝼蚁罢了,百后年,与芸芸众生一般无二,还不是一堆黄土,没谁比谁更高贵。
生命的存在,便在于姓命的打磨,跳不出这个圈子,古乐也不想被这圈子同化。
七百八十年的仙道生涯,今生富贵家,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可是古乐也不愿意去做哪一只蝼蚁,虽然生在这天地牢笼之下,仙道不敢奢求,但道的极致,古乐还是愿意去试一试,而关夫子的出现,无疑坚定了他这个决心。
“这世间千千万万,没有一个标准,谁与谁走的路都不同,别人走的路,更不能去追求。生命有限,该用在该用的地方,权,势,钱,与我何干,倘若被此困住,便是屈了本心,又谈何得道。我既不做这蝼蚁,唯有从了本心,纵然做不了快活神仙,也必如武神孙录堂,视生死如儿戏,也如张三丰一般,成不了仙道,也要潇洒快活。”
“谁若阻止我的道,谁若威胁我亲人,血溅五步又何妨?”
“管他权势暗谋,凡与我为敌,一切皆可杀。”
古乐洒然一笑,喃喃道:“而我的追求吗……”
古乐目光眺望远方。
这一幕,定格!
……古茂松下了山,并没有回古家大宅,径直驱车进入市区,停在一个普通再不能普通的小旅店里,走上二楼,进入一个房间。一间不足二十个平米的客房,床上,椅子、凳子、地上全坐满人,不多不少,有男有女,总共十三个人。
这十三人中,有吊二郎当,长着一张臭嘴,没事无事就爱调戏街邻少妇的伟岸男子冷中逸,也有提着一把杀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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