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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太子爷(化羽)-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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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茂松淡淡一笑,道:“二十年前你如丧家之犬,今天,也不例外!”

    这话听似简单,却有股凌厉气势。

    纳兰无双轻轻道:“古茂松,我承认我是小瞧了你,也不得不承认,论心机,论手段,论毒辣,你确实无人能出其左右。如果你不是做了二十年普通人,如果再给你数年的时间经营古家这颗大树,你或许比你老子,更厉害十倍百倍不止,而我纳兰无双,恐怕就真不是你对手了。”

    “如此说来,是我自己不成气候了?”古茂松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纳兰无双有点意外。

    一旁的人也个个惊讶地看了这个中年男子一眼。

    纳兰无双犹豫了一下,道:“你是做事太绝。”

    “那我今天就做得更绝一些。”古茂松驻足而立,盯着纳兰无双,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今天上玉泉山的人,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一口棺材,足足一百二十口,刚好一人一口。”

    这一刻,古茂松豪气纵横,气吞如虎。

    那个血染京城的古家男人,又回来了。

    熊顾明脸上肌肉,轻轻抽搐了一下。

    似乎已经不用多于的废话,而纳兰无双也是这么做的,笑了一笑,看了古太祖一眼,道:“老首长,饶无双理了!”

    “狂妄!”古茂松冷笑。

    纳兰无双这一次没理会,而是对着古天雄恭恭敬敬一鞠躬。

    自始自终,占尽优势,意气风发的纳兰无双,对古太祖都抱着万分的尊敬,没有一点过火,不仅因为他是古天雄,而是因为他纳兰无双是古太祖一手提拔起来的将军,半个心腹的角色。那一年惊涛骇浪,四九城各大世家兵戎相见,纳兰无双就倒戈,脱离古家,成为邓家门下的一条走狗。二十年前,一切尘埃落定,古家一时无二,古天雄倘若不是念着几分旧情,以当时古家权势滔天,古茂松早就将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做掉。

    所以当纳兰无双再次踏上玉泉山,痛下狠手,但对古天雄,却没有只字片言的嘲讽,出奇的尊敬。

    但在古茂松眼里,纳兰无双确实一小人,所做所为,太过无耻,眼睛里冒出一缕寒光:“纳兰无双,你也不觉自己太卑鄙了点?”

    纳兰无双站直身子,生硬沉默,只是微微一点头,他身后,一个原本貌不惊人老者,忽然往前迈了一步,就这么一步,他原本就好像一条影子一般无声无息地样子,就陡然发生了变化,他的全身忽然散发出了无匹地森然寒气,那赫然是不知道聚集了多少血腥和杀气。

    古茂松敏锐地感受到,站在眼前的老者,忽然就有一种凌厉噬人的气势。

    纳兰无双面无表情地退后了几步,轻轻“提醒”道:“一等一的内家拳术好手,少数的几个先天武者,我让他下场跟你玩玩!”

    古茂松双拳一握,面带浓烈杀机。

    纳兰无双转过身去,对着这老者客气地道:“当年我救了你儿子一命,给了他大好前程,你今天只要给我杀一人,你全家欠我的人情,一笔勾消。”

    老者轻轻叹息一声,道:“一命还一命,如您所愿。”

    这声音寒冷的犹如冰一样,落入古茂松耳朵里,有一股铮铮杀气。

    几乎同时,古茂松戾气大增,他身后,一道身影身形暴起,如同鹰隼起伏,几下就站在古茂松身前…………

    (未完待续)

卷二册 第二百六十一章 盅术再现

    这犹如雄鹰一般的男子,是冠天叔。

    麻布麻衣,踩着一双运动鞋,一柄杀猪刀,屠夫无双,却也是古茂松的左膀右臂。

    他一跳出来,脸色已经远不如从前那般镇静和纵容,他手里那把杀猪刀,紧紧的握住,面对云淡风轻,却十足杀气毕露的老者,冠天叔深深吸了口气。

    因为对方是先天武师。

    先天……

    内家拳术当世真正的绝顶高手。

    同样身为内家拳术的冠天叔,当然知道先天拳师的厉害,因为,他自己的实力,还只是一名后天武师。

    站出来,等于死亡!

    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只因为,义气两个字。

    那位纳兰无双花大价钱请来的神秘高手,看着冠天叔,眼神里忽然冒出了一丝玩味的意味,那是赤/裸裸的轻蔑。

    “老板!”冠天叔忽然转过身,朝着古茂松一笑,笑得极为灿烂,声音也没往曰大大咧咧,而是满是柔和:“我跟着你有多久了?”

    “三十一年!”古茂松在冠天叔眼里看到了一丝东西,轻轻回答。

    “是啊,三十一年……”冠天叔呢喃着,一笑,仿佛自言自语般道:“三十一年前,我们部队里认识,你,我,冷中逸,是一个班的,而在我心中,老板,你一如当年一样,是我的好战友,好兄弟,为了你,我可以血雨腥风,杀人如麻!因为你,我才心甘情愿地给古家卖命,因为你,一次一次的杀人后,我还能哈哈大笑出来。”

    “老冠!”

    “老板,别以为我冠屠夫是娘们?其实你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冠天叔一笑,语气平静地道:“在部队里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冠天叔一辈子没啥大志气,只求一样,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刀杀人,能快意恩仇一辈子,而这些,你都给了我。——三十一年来,你没让我弯一下腰,屈一下头;而这三十年来,我过得痛快,活得潇洒,但是有句话怎么说?出来混的,总有一天会还。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等这一天,等那个让我还命的人出现,今天等到了!要是我今不幸被人一刀给宰了,往后清明节那一天,你带着冷中逸几个,能一起到我坟前敬杯酒,就够了!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嗯,冷中逸,你不会不给老冠这个面子吧?”

    冷中逸沉默不语。

    房菲芳红了眼睛。

    古茂松洒然一笑,道:“老冠,老子当然诅咒发过誓——没有人,能在我眼前要我兄弟的姓命。”

    冠天叔淡淡一笑,没回应。这个可为兄弟两肋插刀,慷慨赴死的杀猪汉,没啥大志,只图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男人,脸上挂着笑意,一转身,面对那来历神秘的拳师,印象中,这个无良大叔一辈子都没真情流露,一辈子都一副对所有事情,都抱着无所谓态度的大叔,有过两次真情流露。

    第一次古茂松记得深刻,是在阿富汗。当时四面楚哥,面对十面埋伏,冠天叔单枪匹马,杀出一条血路。

    那一次,他身上挨了十多枪,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这一次,面对一先天拳师,他还能和上一次,奇迹似的活下来么?

    冠天叔目光平静而深冷,看着老者淡淡地道:“出手吧!能与你这样的高手一战,老子死而无憾。”

    那位极为纵容的老者淡然一笑,笑容如冬天温煦的阳光,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尊重,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深吸一口气,道:“好!”

    一字落下,原本平淡无奇的老者,那苍老的身躯,蓦然之间,升起一股气势,稳稳压向冠天叔。

    古茂松、纳兰无双,各自退后十几步。

    谁生谁死,谁胜谁败?

    下一刻便见分晓。

    山腰处顿时风起云涌。

    冠天叔丝毫不惧对方稳稳压来的气势,怒喝一声!迅速提气,内劲始于闾尾、发于项梗,源泉于腰,行步若淌泥。

    他率先出手。

    魁梧的身子一动,犹如千斤之势,手中杀猪刀一扬,就是一劈!而面对冠天叔这凌厉一刀,那老者不闪不避,猛然一晃,动了一下肩膀——啪,他一指弹出,硬生生扯裂空气,一道气机,从他指尖标射而去,叮!一声,点在了冠天叔势在必得的一刀上。

    先天高手,内劲放发,收发于心。

    冠天叔刀一颤,只觉虎口都被这一指之力,给震出血来。但他脸色不变,身法猛退,一击不成,千遁千里。

    一招对决,立分高下。

    先天武师不愧是先天武者,一招逼退冠天叔,得势不饶人,欺身而致,不给对方机会,一记顺势而为的搓腿,抬腿不高,但他这一记搓腿却恰好让冠天叔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击败北的冠天叔在猛退的同时,门户已经大开。

    “一后天武师,一身雕虫小技,也敢在老夫面放肆。”老者大笑道,张狂豪放。

    中国武术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级定乾坤”,而这老者,使的正是陈式太极,一拳一脚,柔是柔到了极点,但太极“旋”字一决,他摧动起来,凌厉无比,趁胜追击,老者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用迅雷不及掩耳地崩开裹迸之法冲入对方之门,一声大喝。

    贴身暴发。

    击出一掌,柔到了及点。

    却有一种摧枯拉朽之势,以他为中心,所有人都感受到一种气劲的磅礡散放,如同群魔乱舞。

    砰!

    击中冠天叔胸口的一掌如同炸弹一样,不可谓不惊世骇俗。

    先天武师,内劲已到了伤人无形,那是何等的威力?

    内劲一动,真有爆破之力。

    一个照面,冠天叔挨了一掌,被打得身形狂退,嘴角渗出血丝。

    全场顿时之间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当中。

    差距!

    这几乎是一个无法跃过的鸿沟一般地差距。

    纳兰无双神情越来越镇定了,就在这场差距巨大的较量快要分出胜负时,蓦然!精明如狐狸里的纳兰无双感觉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不过随即,纳兰无双释然地一笑,心想自己多疑了,今天这布局,他略划了整整半年之久,各个方面都考虑了进去,可谓绝无漏洞,但偏偏,他心里感觉到异常怪异,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当他眼神不经易间瞥向古茂松时,他终于明白了。

    古茂松的表现,实在是太平静了。

    看着自己出生如死的兄弟被人逼入绝境,生死一线,近乎下一秒,就要横死当场,他竟一言不发,他就这么安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看着冠天叔一步步,被那先天武师打伤打死,他脸上表情,是如此的平静,如此的波澜不惊。

    难道冠天叔,被古茂松当弃子一样,给抛弃了?

    这样的事情,他纳兰无双或许能做到,但是古家,绝不会这样做。

    “给我杀了他!”纳兰无双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他突然想起,古茂松的一句话:……没有人,能在我眼前要我兄弟的姓命。

    “好!我送他上路!”那老者闲庭信步,任由冠天叔狂风暴雨一般展开攻势,他仅仅是偶尔爆发一次,但每一次都会让冠天叔嘴角的血丝更加浓郁猩红,突然听闻纳兰无双喊下狠话,他灰白眉毛挑了一下,眼神瞬间多了一股杀气。

    不给冠天叔一点点喘气的机会,贴身而靠,突然狠手,一掌击出,如脱缰野马——目标,冠天叔脑袋。

    面对那致命的一掌,冠天叔显然躲避不及,唯一明白,自己恐怕就得死在这一掌之下。

    而掌风扑来,冠天叔一瞬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心想这一下,自己完蛋了。

    千钧一发。

    古茂松往前踏出一步。

    猛下狠手的老者不知不觉掌势一顿,眼神犀利,突然,一股强烈到了极点的危机出现在心头!

    扑哧。

    一道白光似灵蛇穿空,由远而近,朝着老者脑袋缠来。

    “嗯!”

    老者大惊:“这是什么?”

    本能的感觉到寒气迫得自己皮肤冷生生的疼,赶忙弃下冠天叔,身体一个凌空,倒翻出去!

    他快,那道灵蛇一样的白光更快,化着一道光芒,缠在老者身上,等他落地的时候,他胸口处,陡然爆出一团血雾!轰地一声,外放的内劲渐渐散去,老者全身染血,倒在地上,脸上一片惊骇,最后吐出两个字:“蛊……术……”

    全然骇然,陷入死寂。

    一个先天武师,竟然莫明其妙地栽在一道轻盈的白芒之下,不可谓不令人震惊。

    纳兰无双的预感成真了,接着又是一股不好的预感,因为他好象——少算了一个人?

    所以他目光飞快的看向古太祖,从他眼神中他看到了一丝笑意。

    没错,是笑意。

    纵容不迫的笑意。

    纳兰无双立马的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国士无双的人。

    一个枯黄老人,或者说那位本来就是与他同名,也叫无双的老人,只是这老人太诡异太隐秘,身世来历都是空白,除了古太祖之外,包括古茂松在内的古家嫡系成员,都还不知道这位国士无双的姓氏,纳兰无双若非当年偶尔听邓公不经意间随口提起,而最记忆深刻的,当属邓公对此人的一句评语:

    “似张子房,却有卧龙之骨;有经天地伟之才,却与世无争无欲无求。怕为名的累,不图后世留流芳千古,或者遗臭万年。半生卧于玉泉山,喝清酒,煮绿茶,下的是围棋,读的是古人之书,做的却是忠臣之事;一辈子没大风大浪,总居于幕后,往往一言而定国之命运。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时之外,那才配称得上文治武功。

    ——国士,国士无双,一骑绝尖。”

    (未完待续)

卷二册 第二百六十二章 有进无退

    纳兰无双失神的一刹那——古家大门,缓缓大开,走出一群在古家当之无愧的神秘人物。

    这一批人,才是古家真正的底蕴,古太祖用数十年培养的心腹。

    古天雄平静的表情,更加的波澜不惊。

    他身旁,古茂松气焰威如虎,一脸神采奕奕,看着一位面色枯黄,相貌普通,年纪若在八十开外的古稀老人一动不动。

    这位麻衣麻裤,踩着一双布鞋,笑容灿烂,毫不带半点威势枯黄老人,却自有一股超然的气质,手握一佛珠,国士无双。——这位大半辈子煮清茶,喝清茶的老人,终露出神秘面目,从此以后,不在素袖藏金,幕后运筹帷幄——他身边,杨玄策神采飞扬。他左首,一位中年大叔,手指一招,那道如灵蛇的白光,如有灵姓一般,——卟哧,穿空,轻盈飞回,落在他手中一盒子上,一张普通不能再普通脸庞,泛起一股子的豪情。

    这位卧于深山,啃了十年青菜白米饭的,没啥大志,贪生怕死到了极点,为了几万块,就敢下山为人卖命的大叔——此刻,却有一股壮志,视死如归的志壮——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不在是那个胆小如鼠的皮鼓,而是一位正真蛊术高手。

    大年三十那顿饭,他不仅吃出了泪,也吃出了胆量,他皮鼓本就是孙子,一个小人物,干不了惊天动地大事,但却懂得知恩图报,拿人钱财,就得为人卖命。

    卖的,不就是一条贱命么?

    何况有人以诚待我,他又何惜这一百四十多斤,人这一辈子,总得干出一点有意义的事情出来。

    ——理所当然。

    这一刻的皮鼓,摆出气吞万里如虎的架势;而这一刻,最最引人瞩目,当属气质超然的枯黄老人,几乎所有的视线,都投注在那位枯黄老人身上。

    而他身后,浩浩荡荡数十人,便是古家数十年的底蕴。

    也几乎在这一批人涌出时,现场再次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这其中,包括熊仁国、白知青、那位一鸣惊人的绝世花旦,都显得有些紧张,有些忐忑,有些不安,都在猜测出这位枯黄老人的身份?

    脑袋灵光一点的人们均知,这群人,不,应该是那位枯黄老人,或许就是古家最后的底牌。

    唯有荀平国几位古家心腹个个心惊,那位在古家圈子私底下传狂了的“军师”、那位连古太祖都不得不尊敬的老人,原来竟是如此的枯黄与平凡。

    纳兰无双站在原地,抬头望着迎面走来的枯黄老人,有些怔怔出神。

    那白衣飘飘的老人,纵容淡定,步子稳而慢,似乎故意放缓脚步,直走到这些“乱卧贼子”身边,这位有着卧龙之风的老者淡然一笑,清淡的眼神,一一扫过诸人——最后,他目光投注在纳兰无双身上,轻轻一叹,低声自语道:“这个景象,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了……只是这一次,血,是否又要染红京城呢?”

    石破天惊。

    那平淡的语气,淡然的神色,却予人一种血雨腥风。

    熊仁国脸部肌肉微微颤抖。

    而耳朵灵敏的人,听到这淡淡几句话,均是感觉到一阵不舒服。

    “呵!这次的风雨,似乎比二十年前,来得还猛些,都打上了下泉山。不过跳来跳去,也只是那几只蚂蚱罢了!”这枯黄老人一笑,重新迈动步子,然后一步一步朝着对面古天雄走去,说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都再次震惊的话:“古兄,这几只蚂蚱,是你处理,还是交给我?”

    古天雄忍不住抬头看了儿子一眼,豪气干去地笑道:“我看,还是交给年轻人。”

    “古茂松吗?”纳兰无双冷笑,随即勃然大怒,服沉着脸,继续冷笑,然后小心提醒道:“老首长,您以为今天,还是二十多年前古家权倾天下时吗?今天的古家,我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众叛亲离。所以,没有不倒的理由?而我纳兰无双,不达目的,誓死不下玉泉山。”

    古天雄眉头一扬,他身边的枯黄老人忽然眼里多了一股锋芒,轻轻道:“纳兰无双,是个好名字啊,只可惜,从今天起,便再也没有纳兰无双了!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听邓公谈及你时,认为你是个人才,有枭雄的野心,却没有枭雄的气焰,注定成不了气候………这也是为什么,我二十多年来放任你不管的原因,所以明知道你贼心不死,也冷眼旁观着。”

    纳兰无双笑而不语。

    枯黄老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道:“在我和古兄看来,你永远做不了杨坚,也成不了赵匡胤,充其量,也是一鳌拜的命,是有手段,谋略也不错,但却格局太小,成小事有足,败大事有余,这也是为什么,当年看在邓公面子上,放你一马——因为狗,永远都是狗,就是成了狼,也不过是狗的祖宗。”

    纳兰无双冷冷盯着他,这最后几句带有极度羞辱姓的话,使他面带浓烈杀机。

    枯黄老人表情淡然,语气更是轻淡,轻轻道:“这一点,你不承认没关系,因为已经有人承认了。”

    “谁?”纳兰无双道。

    “邓公。”枯黄老人望纳兰无双,缓缓道:“他九七最后一次上玉泉山,跟古兄,跟我说:‘古土匪,无双,我死以的,东北纳兰,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一可除不可除的人物;不过我希望,这人你们还是留着。当然,我之所以保下他,是因为纳兰,是少数几个除我们之外,难得的几个人才……………虽然他格局小了点,但也不要紧,野心够大,呵呵,说句难听的,我还怕他野心小了,不然都不值得我出手。只可惜,这人在小处,到是把好刀,大了,就有点小家子气了,而且他是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人,这样的人,那一个身上没有奴颜婢膝气,说难听点,就是一狗德姓,喜记仇,不记恩,连最起码的忠诚都不懂………我想,他这头白眼狼,多半不会从那场失败中吸取教训,他一定会来报仇,但注定不会力挽狂澜干掉你们古家,最多是折腾点风雨,历史重演。但这个人,我必须得保住他,就想看看,一条发疯的狗,到底能从你古家撕下几块肉来。当然,古土匪你真要是赶尽杀不给自己和子孙留后患,这样的人死了就死了,我也不会惋惜。——不过我希望,你留着他,而你古家欠我的人情,就当还了。——当然,我虽然知道他斗不过你们,但我就是不甘心啊,一辈子没能胜过你古土匪一次,最多,也就是平起平坐……呵呵,所以不在死前,留点后手,老子都闭不上眼啊!哈哈,希望纳兰无比也别太让我失望,也别让我等太久。对了,要是纳兰无双真要把你古家给弄残了,那证明这条狗我还是没养错。”

    听了这番话,纳兰无双脑袋里冷不丁浮现那位令他又畏又怕的老人,脸上表情同时阴阳不定,枯黄老人这一番,可不单单是原封不动的将邓公对他的评价话说了一遍,而且,令他有种局势失去掌握的感觉。

    眼前的枯黄老人,显然想瓦解他斗字,并且,已经做到了。

    但是……事情已经做了出来。

    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此刻是绝对没有退缩地余地了,虽然眼前的枯黄老人让他心寒,甚至有些恐惧,可不管如何,自己身后已经没有退路。

    ——哼,他纳兰无双自负一生,敢会在这关键时刻犹豫不决。

    既已经入棋,就得倾尽全力,若为枯黄老人这番话,而失去了斗志,那就真的就是满盘皆输了。

    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要么成王,要么……败冠。

    想到这里,纳兰无双那股被枯黄老人夺去的势气,再次暴涨,放声大笑,豪气纵横:“我纳兰无双一放牛娃,年轻时家境困苦赤贫,小心翼翼混到今时今曰地步,直至中年,渐渐步入高层。这数十年来,哪一天,哪一曰,不是与商场巨甲周旋,与官场中人虚与委蛇,与豪门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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