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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高手(孤灯)-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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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公安局的副局长突然丧命,即使只说一句,也必然会在整个岳城市引起轩然**。
不过,陈青最关心倒不是那个所谓的肇事者,而是新闻里提到的“市公安局局长郑伟雄”!
郑伟雄?郑伟业?靠了,这俩名字放在一起,咋看咋像双胞胎。而且郑伟雄接受记者采访时,陈青仔细瞅了那畜生的五官长相,别说,和郑伟业还真有七分神似。
“娘的,这俩畜生该不会是同一个爹妈生的,在同一个窝里长大的吧?”陈青下意识的想道。
郑伟业干了那么些年的警察,在岳城的官场、商道,乃至地下世界,肯定要有一定的人脉关系,杨千女的那封检举信虽说是直接投的市长邮箱,但肯定瞒不过郑伟业的耳目。陈青本来还想着郑伟业倒台后会恼羞成怒,找机会打击报复啥的,现在倒好,突然又冒出个郑伟雄,还是他娘的市公安局局长,万一这俩畜生真是一窝生的,今后的日子势必将会更加蛋疼。
等到新闻播完,明姐也斜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喝那杯**茶喝的,她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嘴唇略微有些干燥,呼吸还算平缓,鼓荡荡的胸口时起时伏,像俩皮球似的,要不是里面的小罩罩勒的太紧,估计还能再大一圈。
和杨千女、苍净、林霜等**相比,明姐的年龄虽然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是那股诱人的风韵却有增无减,好比水果一样,稍微有些青涩固然酸溜溜的味道不错,可一旦成熟,那就是另一种香甜。
明姐的美,叫做成熟美!
盯着明姐的皮球瞅了半天,陈青感觉**里的口水有些多。爪子也有些不安稳,不由自主的就想往明姐衣服上扯。
“流氓。给我住手!”
不料,陈青的爪子刚挨到明姐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掀开瞧个究竟,杨千女突然幽灵一样闯了**。
“杨妹妹,你咋来了?”陈青手一颤,把爪子缩了回去。
杨千女哼道:“我再晚来一步,恐怕就要被你这畜生给得逞了!”
陈青苦笑道:“得逞啥呀,咱是怕明姐着凉。想替她拉拉衣服。”
“拉衣服?啊呸!”杨千女才不相信,揭穿道:“照我看,是往下拉衣服吧?哼,拉着拉着,明姐就要掉地上了。”
“额,杨妹妹肯定口渴了吧?来,先喝杯茶。还热乎着呢。”陈青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转移话题,给杨千女倒了一杯**茶。
“喝个屁!真是气死我了!”杨千女一把将那杯**茶推开。
陈青奇怪道:“杨妹妹这是咋的了?谁欺负你,给咱说,咱替你揍他丫的。”
杨千女忿忿道:“都是那个郑伟雄,表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居然把孙建宾的案子强压到我们派出所头上,还说什么要限期破案,真是不要脸!”
郑伟雄?
陈青愣道:“那畜生这么快就展开报复了?”
杨千女疑惑道:“你都知道啥?”
“还能有啥,孙建宾的事儿。刚才岳城新闻上都播了……”陈青把新闻内容向杨千女说了一遍,叹道:“咱看郑伟雄的那张脸。和郑伟业倒是挺像,都属于欠揍缺扁型的。”
杨千女冷笑道:“你这流氓眼睛倒是挺尖,那是郑伟业的亲哥哥。”
“还真是啊!”陈青连翻白眼,娘的,真是怕啥来啥。
“怎么,害怕了?”
“呵,瞧你说的,咱有啥好怕的。甭管咋说,咱也是堂堂七尺男子汉,虽然不是警察,身上却天生长着一杆冲锋枪,还配备了数不尽的子弹,再加上咱的枪法,保证一枪撂倒一个,男女通杀!”
“流氓!”
……
快要十点的时候,杨千女帮忙把明姐搀进卧室,才回615休息。
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这么久,陈青倒是有些习惯了,即使明姐不硬逼着,这货也很乐意把沙发当成自己的小窝。当然,原因不是沙发比床更**,而是人有三急,不管明姐也好,林霜也罢,半夜被尿憋醒,总要出来解决**问题,并且穿的都是睡衣啥的,露出来的地方十分养眼。再加上陈青睡觉很轻,稍微有点动静就能把他吵醒,眯着眼睛装睡,总能看到一些叫人**的画面。
嚓!嚓嚓嚓!
这不,刚过零点,陈青闭着眼睛,就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
声音不大,怪就怪在不是从明姐房间传来的,也不是从林霜房间传来的,而是从窗户外面,乍一听,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攀爬墙壁。
呀呀呸的,这可是六楼啊!
好奇心作祟,陈青把眼睛掀开一条缝,悄悄瞅向窗户那边,窗帘没有拉,一眼望去就能瞅见群星闪烁。
很快,“嚓嚓”声停止,陈青还以为楼上楼下的哪个蠢货半夜睡不着觉在擦窗户,暗骂一声便要再睡。
谁料想,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缓缓从窗户**升起,像个幽灵似的,把陈青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
黑影上升,先是露出一个脑袋,紧接着露出半截身子,看身形,似乎是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脸上还戴着蝴蝶形的面具,除了略微有些尖的下巴和冰冷的眸子以外,别的啥也看不到。
“呀嘿,真的有鬼,还他娘的是个女鬼!”陈青暗暗心惊。
那女鬼并没有扒开窗户**转转的意思,而是隔着玻璃左顾右盼,好像在察看明姐家的布局,片刻后,她把那双冰冷的眸子对准了陈青。
“既然你想玩,那咱就陪你玩玩。”陈青心中冷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顺势把自己的裤子给拽了下来,紧接着用脚一蹬,蹬到了沙发底下,身上只剩个刺眼的红色大裤衩。
窗外的女鬼明显一愣,冰冷的眸子里杀机隐现。
“娘的。还看上瘾了?”陈青啼笑皆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呼啦一下把仅剩的红色大裤衩扒到膝盖处,**一扭,对准了窗外的女鬼,好像是在朝她打招呼……“下、流!”那女鬼冷骂一声,心知已经**了行踪,再不多呆,转身便消失在窗户**。
“哎哎哎,别跑嘛。咱刚才只是让你看了背面,其实,正面比背面更加精彩……”陈青提上红色大裤衩,坐起身,三两步窜到窗户前,扯开玻璃,把双手嗬在嘴边。朝着迅速离去的女鬼大喊道:“喂,女鬼妹子,六楼很高的,小心等下脸先着地!”
还别说,那个女人甭管是谁,真就不负“女鬼”这个称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爬起墙来比壁虎还利索,短短一眨眼的**夫就消失在陈青的视野里。
不料,这货话音刚落,周围一片黑漆漆的居民窗户忽然亮起了灯。
“谁TMD半夜不睡觉。**呐!”
“打扰老子好事,滚被窝里叫去!”
“娘的。是谁?”
伴随着一阵怒骂声,亮了灯的房间窗户被打开,露出一个个脑袋,全都瞅向陈青这边,就连隔壁615杨千女的屋子,灯光也亮了起来。
陈青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虎躯一震,赶紧缩回脑袋,关紧窗户,乖乖躺到客厅的沙发上不敢吭声了。
呀呀呸的,真是没想到,看似平静的晚上,居然有那么多畜生在加班加点的做剧烈运动,也不怕精尽人亡啥的。
幸好,明姐喝了**茶,睡的比较死,没被吵醒,要不然,陈青今天晚上就连沙发都没的睡了。
……
接下来几天,那个女鬼再也没去明姐家拜访过,只是,陈青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好像沾了女鬼的晦气,身边诸多事情都进展的很不顺利。
孙建宾的案子,福文区派出所查来查去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杨千女每天加班到半夜,却连那场车祸的案发现场都没能找到,把她气的不行,甚至怀疑孙建宾根本就不是出车祸死的。更加蛋疼的是,不管她们朝着哪个方向去查,前脚刚有点蛛丝马迹,后脚线索就会断掉,眼瞅着一个月的破案期限逐渐减少,不单是派出所的普通民警,就连新上升的所长张锐环也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毕竟这是他上升后碰到的第一宗大案,要是办不好?嘿,还没戴稳的乌纱帽多半就要被摘掉。
而另一方面,梅姐那边也是一筹莫展。
苍净白天上班,晚上还要留在医院照顾梅姐,一天天下来,整个人都快瘦了一圈,陈青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却有点心疼,于是专门给她配置了补气化虚的中药,熬好了让林霜去医院看梅姐时给她带去。对于这一点,明姐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陈青这种就爱占人家便宜的臭犊子居然也懂得体贴人了;忧的是,这货体贴的对象是苍净,怕他对苍净起了非分之想,一个不注意把苍净给祸害喽。
说起来,当个女强人可真心不容易,比如明姐,既要打理丽和酒店的生意,还要东奔西跑替梅姐找代夫,最费神的是,得时时刻刻防着陈青,以保证苍净的“安全”。
可惜的是,付出未必就有回报,跑了这么些天,明姐几乎托遍了所有的关系,却没能请来一个解毒专家,不是嫌远就是工作太忙,反正就俩字:不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倒霉事儿,看似正常,却给陈青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所有事情的背后,都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掌控全局,而他和明姐、苍净、杨千女,甚至张锐环,只是那双大手中的棋子,可以任意摆布。
说到底,这种感觉还是源于那个“女鬼”!
那天晚上虽然没有和女鬼实打实的动手,但是傻子也能瞅的出来,女鬼的实力很强,陈青自认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才会脱了裤子把她吓跑。奇怪的是,女鬼只是瞧几眼就跑了,这些天也没有下一步行动,陈青思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表面没有行动,暗中却做了不少的小动作,逐渐把局势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要想打破这种蛋疼的状态。必须有一个好的切入点,而陈青则把这个切入点放在了昏迷不醒的梅姐身上。因为他怀疑那个“女鬼”就是打伤梅姐的凶手,只要救醒梅姐,“女鬼”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到时候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拽出整件事情背后的那双大手。
花费一整天的时间,陈青几乎跑遍了整个岳城市的医药市场,买来十五种稀有的中医药材,为替梅姐驱毒疗伤做准备。
明姐本来亚根儿没把陈青能救梅姐的话当回事儿。可四处碰壁以后,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答应给这货一次“建**立业”的机会。
杏杨医院方面,姚主任明确表示没有办法彻底驱除梅姐**的蛇毒,只能用药物抑制蛇毒进一步扩散,坦白说,就是等于放弃了继续治疗。于是苍净顺手推舟。接任了梅姐主治医师的位置。
当天夜里,八点钟过后,除了留下来值夜班的个别医生和护士以外,多余的人全都下了班,陈青、明姐、林霜仨人便提着熬好的中药,匆匆忙忙赶到杏杨医院315病房。反锁了房门,准备施针救人。
托家里那十五件艺术品的光,针灸是陈青的强项!
“臭犊子,你确定不会出啥篓子?”明姐见陈青一把掏出几十根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银针,瞅着都有些吓人。不由担心道。
陈青自信满满道:“明姐你就把心**肚子里,等着看好戏吧。嘿,这能出啥篓子?就算救不醒梅姐,也顶多是白扎她几下,反正她昏迷不醒,又没啥知觉,不碍事的。”
明姐犹豫道:“那好,你开始吧。”
“好嘞。”陈青在病床前坐下,拉了拉袖子,直接把梅姐身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儿放在一边,笑道:“明姐,要不,把药留下,你和林霜妹妹先到外面走廊里坐会儿?”
“为啥?”
“等下咱施针的时候,场面可能有点血腥,所以……”
“屁!姐看你是想趁机占小梅的便宜还差不多!”明姐法眼如炬,轻易就看穿了陈青的那点坏心思,哼道:“姐和林霜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守着,哪儿都不去,看你能弄出啥血腥的场面。”
额,陈青连翻白眼,暗忖道:咱只是给梅姐扎扎针、驱驱毒啥的,确实弄不出血腥的场面来,等下脱梅姐衣服的时候,你别把咱给揍血腥了就成……
“臭犊子,你这是要干啥?”果不其然,陈青刚把手搭在梅姐肩膀上,明姐就看不下去了。
这货苦笑道:“不脱了衣服,咋施针?”
“滚一边去。”明姐把陈青推开,哼道:“让姐来!”
明姐不是一般的彪悍,扒衣服的技术也属一流,东扯西扯的,把梅姐蓝白道的病服捣鼓来、捣鼓去,到最后只露出了肩膀和胳膊,胸口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甭说小兔兔了,饶是小沟沟都瞅不见。
“够了不?”明姐扭头问道。
陈青撇嘴道:“理论上可以,不过,露的越多,越方便施针。”
“想得美你!”明姐剜他一眼。
……
所谓“针灸”,其实是“针法”和“灸法”和合称,两种方法虽然都是治病疗伤,但是具体的操作过程和医学药理并不一样。其中,“针法”是指将毫针刺入病人腧穴当中,然后通过捻动、提插等手法来达到治病的目的,而“灸法”则是利用燃烧的艾绒熏灼皮肤,通过热的**进行疗伤。
民间常用的“拔火罐”便是“灸法”的重要部分!
当然,像梅姐这样如花似玉的冰山美人儿,皮肤又白又嫩的,陈青才不忍心给她拔火罐,更何况,明姐也不会同意。
用针插,才是陈青的绝活儿!
在明姐和林霜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陈青丝毫不敢对梅姐有啥不轨的举动,先是在她被毒蛇咬伤的伤口周围插了五根银针,紧接着又在印堂、百穴、天突三处穴位分别插了一根,缓缓捻动十几下,见伤口周围的五根银针迅速变成黑色,这才让林霜端来熬好的那碗中药,一股脑给梅姐硬灌了下去。
二十分钟过后,梅姐逐渐变得脸色通红,好像要滴血一样,十分骇人。
“咋回事?”明姐担心道。
“还能咋回事,血腥了呗。”陈青见怪不怪,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掀梅姐腰间的衣服,笑道:“瞧清楚了嘿,还有更血腥的。”
“臭犊子,你又想干啥?”明姐拦道。
针灸这门学问,对于时间的把握十分严谨,一旦错过时机就很可能**亏一篑,所以陈青这次没听明姐的,直接扯开梅姐腰间的蓝白道病服,往她的小蛮腰上插了三根银针。
插都插了,明姐也不能随随便便再拔下来,只好忍着。
陈青安慰道:“明姐放心,咱只是插了梅姐几下,算不上占她的便宜。”
“少扯!”连明姐都有些害羞了。
插!这个字在不同的时候,往往有不同的含意,如果用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显得很不纯洁了,特别是从陈青嘴里说出来,即使明知道指的是“插针”,听着也会有种怪怪的味道。
不过,陈青天生就喜欢这种“怪怪的味道”,很无耻道:“梅姐的身体素质好,承受能力强,嘿,咱今天晚上一定要多插她几次……”
第六百四十三章 警花
其实,利用针灸的方法驱毒疗伤,和病人的身体素质确实有一定关系,如果身体太差、施针太猛的话,估计等不到驱除毒液,病人就要先嗝屁了。
对于这一点,陈青丝毫不替梅姐担心,所以插的很是随心所欲。
随着陈青不断捻动插在梅姐小蛮腰上的那三根银针,很快,梅姐整个上半身都变得殷红起来,和脸蛋儿没啥两样儿,隐隐中还有股子**的气息,眼瞅着就要热出汗了。
旁边,林霜看的有些心惊胆战,躲到明姐身后不敢直视。
“臭犊子,这样真能把蛇毒给逼出来?”明姐的小心脏也有些砰砰直跳。
陈青点头道:“只要明姐让咱多插几下,应该能成。”
“德性!”
随后,陈青转移阵地,把梅姐的裤管给扒上去,盯着她的脚底板瞅了片刻,然后在每只脚板上插了五根银针,不时捻动几下、提插几下、轻弹几下啥的,看似轻松随意,而实际上,这货对于力度和深度的把握都很精准。
和之前的情况一样,不到半个小时,在陈青的捣鼓下,梅姐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逐渐变红,散发出阵阵热气,热气当中,还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儿。
忙了这么久,陈青本来还有累的,可是鼻子嗅到那股香喷喷的味道,就像饿汉瞅见烧鸡一样,精神立时为之一震。
“林霜妹妹,去准备两条毛巾。用热水打湿拿过来。”陈青朝林霜说道。
“嗯,我这就去。”林霜最乖最懂事。连干啥用的都不问。
倒是明姐好奇道:“要毛巾有啥用?”
陈青撇嘴道:“毛巾除了擦脸擦**啥的,还能顶啥用额。”
擦脸?擦**?明姐意识到,这货又要干坏事儿了,于是警告道:“臭犊子,别怪姐没有提醒你,你要是敢对小梅有一丁点的不敬,姐就活剥了你。”
话落,明姐把旁边的水果刀握在手里。
“咱要的是毛巾。湿毛巾,明姐拿刀子干啥?怪吓人的。”陈青苦笑道。
明姐随手摇晃着水果刀,学着陈青刚才的语气冷哼道:“水果刀除了削削水果、杀杀畜生啥的,还能顶啥用额。”
额,陈青听了,右手一颤,差点没把插在梅姐脚板上的银针给弄断喽。
等到林霜把湿毛巾拿回来。梅姐身上已经开始冒汗了,蓝白道的病服被打湿一大半,紧紧贴在梅姐皮肤上,就像刚在水里泡过一样,胸口的那对小兔兔也原形毕露,鼓荡荡的。似乎想要跳出来。
奇怪的是,梅姐身上的汗不是透明的白色,而是鹅黄中夹杂着一丝黑紫色,瞅起来十分诡异。
“怎么会这样?”明姐脸色大变。
“这样就对了嘿。”陈青解释道:“记得咱和明姐说过,要利用‘出汗驱毒法’替明姐疗伤。”
明姐惊道:“你是说。那些黑紫色的东西就是蛇毒?”
“必须的必。”陈青提醒道:“蛊毒和普通的蛇毒不一样,碰一下都有可能会被传染。所以你们替梅姐擦汗的时候,最好戴上手套啥的。万一你们也被传染,咱还得累死累活的在你们身上插来插去,不值当的。”
“滚蛋你!”
陈青那张臭嘴说话没谱,但话糙理不糙,明姐打电话让苍净送来两副医用手套,便和林霜一起,拿湿毛巾在梅姐身上左擦擦、右擦擦起来。
“你这混蛋,倒还真有些本事。”苍净是个医生,站在旁边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陈青难得谦虚一回,摇头道:“苍妹妹过奖了,咱虽然学的是中医,但针灸并不是咱最善长的东西。”
“那你最善长啥?”
“额,多的很呢,比如打个枪啊、打个炮啊什么的,反正只要**有需要,咱指定随叫随到,一个顶俩。”
“呸!不要脸!”
女人就是这样,平时对被窝里边那点事儿嗤之以鼻,只有被男人抱到床上、扯掉衣服,那啥啥的时候,才会唧哇唧哇乱叫,尽情享受被男人的“大炮”狂轰烂炸的乐趣。
陈青都懂,所以并不介意。
苍净在315病房呆了不到十分钟,便被护士喊走了。明姐和林霜慢条斯理的替梅姐擦着身子,连衣服都不敢掀开,生怕被陈青那双贼眼瞧了去。
“明姐,这样擦很累的,要不,让咱帮你?”陈青献殷勤道。
“想的美你!”明姐头也不抬的哼道。
无奈,陈青只好绕着病床转来转去,对梅姐进行三百六十度环视,即便如此,等身子擦完,也才瞅见一半的沟沟而已。
“接下来该咋办?”明姐把有些发黑的湿毛巾递给林霜,问道。
陈青把插在梅姐身上的所有银针都依次拔下来,松了口气道:“今天就到这里,后天接着插,等下替梅姐换身干净的衣服,咱们就可以回家睡大觉了。”
“还要插?”下意识的说出“插”字,明姐微微有些脸红,质疑道:“臭犊子,你老实告诉姐,这招究竟管不管用?”
“废话,明姐不会以为,咱这是闲的蛋疼,费尽周折就是想占梅姐那点便宜吧?”陈青有些不忿道:“要知道,光是买那十五种稀有的中草药,就花了咱将近两万块大洋。两万块才看几眼,连摸都摸不到,梅姐的身子也忒贵了点。”
“少跟姐胡诌八扯。”明姐问道:“既然这样,为啥小梅还是死气沉沉的,连动都不动一下?”
陈青翻白眼道:“我的明姐啊,那是蛇毒。蛇蛊的毒,随便一点就能要人命的东西。哪能一次性给治好喽?”
明姐只顾着担心梅姐,也意识到有些操之过急了,深吸口气,问道:“那你说,要插几次才能奏效?”
陈青想了想道:“咋说也要十次八次,反正,插的次数越多,对梅姐越有好处。”
十次八次。汗,那不得半月二十的?明姐有些等不及道:“既然插的次数越多越好,那干脆一天插两次,你看行不?”
“额!”陈青当场就愣住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朝明姐挑起大拇指,赞道:“明姐。你的口味可真他娘的重啊……”
“滚你娘的蛋!”
……
俗话说“祸从口出”,陈青这回算是体会到了,呀呀呸的,忙活半夜,又出钱又出力的,便宜没占到。反倒因为一句话挨了明姐一记撩阴脚,那种憋屈的滋味,怎是一个“蛋疼”了得。
回到香格里拉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杨千女还没睡。而且就坐在明姐家客厅的沙发上,连灯都不开。把垂头丧气的陈青吓了一跳,还以为前些天爬窗户的那个女鬼又来造访了。
“杨妹妹,你是不是被那件案子给压垮了,要装鬼吓人缓一下心理压力啊?”陈青打开客厅的灯,撇嘴道。
杨千女没好气道:“是又怎么样?”
“那好办,咱最喜欢替**排解压力。”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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