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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俗医(五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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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柳如烟点了下头。
“走吧，就是走个程序而已，不会耽误你们很久。”张大山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到这样，陈凡与章明辉无奈的地摇了摇头，跟着走了出去。
城北区警察局内。
“靠，照你们说来，这犯罪嫌疑人简直就TMD是个畜生！”张大山在听完陈凡与章明辉两人的讲述也是大为的生气，他做警察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事情。
不过，在刚见陈凡第一眼的时候，张大山就很快注意到他就是报纸上的那名“妖孽少年”这让他是吃惊不少。
说起叶明宇这个畜生，陈凡此时也是十分的愤怒，道：“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们也不会下这么狠的手。”
“这种畜生死不足惜，你们没将他打死，已经算是仁慈了。”从张大山的这话不难听出，他也是一个十分嫉恶如仇的汉子。
“要不是法律不允许这样做，我早将那畜生给打死了。”章明辉道。
张大山将录好的口供推到两人的面前，道：“好了，你们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看着陈凡与章明辉两人正在签字，张大山笑着，道：“不过好在你们没将他打死，要不然为了这种畜生还真不值的。”
陈凡与章明辉两人笑了下，把签好的记录递给张大山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稍等一下，我把这个记录交给上面，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张大山歉意地看了看陈凡，转身走出了这间办公室。
刚走出办公室，张大山就撞到了正在跑回来的小黑，当下开口问道：“小黑，犯罪嫌疑人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张队，我正要跑回来跟你说这事了。”小黑心急的说道。
“呃？”看到小黑那着急的样子，让张大山的眉头不由皱了皱，：“怎么？犯罪嫌疑人伤得很重？”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小黑苦笑的摇了摇头道：“犯罪嫌疑人除了小腹有一条很浅的刀伤外，就是头部的鼻梁被打断和一些很小的皮外伤外，就在无其它伤口。”
张大山道：“那这么说犯罪嫌疑人的伤并不是很重咯，为什么刚才你还说不知道怎么说？”
“可是我们发现，犯罪嫌疑人不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就连双目都是失明的。”小黑苦笑的摇了摇头，刚才将叶明宇送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才发现这犯罪嫌疑人不单是哑巴，而且还是一个瞎子加双手残废之人，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实施强奸呀！
“按你这么说犯罪嫌疑人是另有其人？”张大山完全有些迷糊了。
“可是从现场采集的证据，还有我们在现场对那名保姆与柳如烟记者的口述，犯罪嫌疑人除了这叶明宇外还真没其他人。”
不单是张大山迷糊，就连小黑也是大脑一片的迷糊，他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案子，难不成是受害人是有意让人犯罪嫌疑人实施性侵犯？
可这其中又有太多的不对劲，反正小黑是搞不懂怎么一回事。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难不成里面的两人，还有保姆与柳如烟记者都在撒谎？可是这不太对呀，保姆与柳如烟记者都是跟着他们一起进入现场的。
难不成是里面的两人将犯罪嫌疑人给打成了残废？可是刚才小黑不是说了，犯罪嫌疑人身上除了那一点伤外就在无其它伤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大山心里开始胡乱的猜测着，将手中笔录交给小黑，便重新走进了自己刚才的那间办公室。
陈凡与章明辉两人见张大山回来，当下就站了起来准备走人。
“等等，我还有一些问题需要问你们的。”张大山赶紧的说道。
“呃？怎么了？”陈凡不由疑惑了下，难不成他们发现张大山体内的那七根银针？
章明辉这时也是看了看陈凡，他也担心着陈凡，必竟这致人伤残可是要坐牢的。
“是这样的，刚才医院方面传来的消息，犯罪嫌疑人是个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就连双目都是失明的残疾人，实问他是怎么实施犯罪呀？”张大山的目光一直盯着陈凡与章明辉两人脸上的表情。
“啊！不会吧！”章明辉与陈凡假装惊讶的叫道。
假装惊讶中的陈凡同时是暗松了口气。
“事实就是如此，我也想问问两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大山点了点头。
陈凡耸了耸肩，一脸疑惑的道：“我们刚才做笔录的时候都已经交代清楚了，至于犯罪嫌疑人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们也不知道。”
“你们刚才不是说犯罪嫌疑人是一个四肢建全的人吗？现在犯罪嫌疑人变成了残废这其中的缘故肯定与你们脱不了关系。更何况就算犯罪嫌疑人是个十恶不赦之徒，你们这样将人打成残废可是犯了故意伤人罪，我们有权对你们两位刑事拘留！！”张大山脸色突然变得严厉了起来，和刚才那恨不得叶明宇被两人打事的情况完全不同。
对于张大山的严厉指责与威胁，陈凡摇了摇头道：“我想张队长你搞错了吧，我们虽然是打伤了叶明宇这畜生，可这也是为了救人！而且叶明宇这畜生的手骨有断裂吗？双眼有伤口吗？舌头有让我们割掉吗？”
看着张大山愣在那里摇头，陈凡的声音不由加重了几分道：“既然都没有，那么我请问张大队长，我们那里犯了故意伤人致残的刑事罪行？如果你在这样的话，我有权告你诬蔑！”陈凡怎么说也是高考状元，这文化水品自然是不低。
“这……”一连串的反问，让张大山根本无力反驳，其实他只是想找出真正的凶手，必竟这叶明宇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就连双目都失明的事实可是摆在眼前的。
张大山能坐上队长的位置，自然是有他的本事，当下便站了起来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误了你们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要不这样吧，我送你们回去好了。”
“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张队长你忙你的，我们就不用麻烦你了。”说完，陈凡拉着章明辉就向外面走去。
张大山摇了摇头，道：“不麻烦，刚好我也想去看看受害人醒过来没有，必竟这婚内性侵犯的案子，还是要从受害人的嘴里知道事情才能下结论。”
陈凡知道在拒绝下去，肯定会让这张大山看出点什么来，他没想到这张大山会是这么难缠的人，对于将叶明宇给弄残废，他是很有信心让别人查不出来，可是如果在这么被人死缠难打下去的话，这其中肯定会出什么问题。
第一百六十一章 张大山
车子一路向前驶去，可是车内的气氛却有些很是诡异。
手扶方向的张大山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后视镜，观察着车后坐陈凡与章明辉两人的神色，只见二人都在那闭目养神一句话也不说，这实在是让他感到奇怪，正想开口说话，便听陈凡突然开口。
“张队长，我记得你们城北区警察局好像有一名张张林山的队长，不知道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陈凡也好奇两人都姓张，名字后头都带有“山”字，而陈凡对于上次来中心检查的张林山也是全无好感，可对于眼前与张林山只有一字之差的张大山，陈凡刚开始的时候对他还有一丝的好感，可现在这一丝的好感正在慢慢的消退。
张大山摇了摇头道：“你说的是那个混蛋，我跟他没任何关系，况且那混蛋也被革职了好一段时间。”
“怎么？你认识他？”说完，张大山在次将目光投向后视镜看着陈凡，也许是因为好奇陈凡怎么会认识警局的那个败类。
陈凡摇了下头，道：“算不上认识，反而是有些小过节，只是见你的名字，跟他很像一时好奇罢了。”
“呵呵，我的名字虽然跟他像，可我却不是他那种败类。”张大山笑了笑，继续说道：“对了小凡，我能这么叫你吗？”
“没事，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小凡。”陈凡不知道张大山说这话到底想做什么，当下摇了下头。
“是这样的，我从报纸上听说你还懂中医，是不是真的？”张大山打了下方向说道。
“自小就跟着爷爷学习，算是懂得一些吧。”陈凡谦虚的说道，他实在是不知道张大山到底想做什么？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丝的警惕。
“没想到你这么谦虚，报纸上可是说你冶好了连“中医脊梁”钱忠祥都没有办法冶好的疑难杂症，怎么能说懂得一些了。”张大山笑了笑，一直盯着后视频中的陈凡。
“停车了，在不停车就要开过头了。”一旁的章明辉连忙提醒道：
听到这话，张大山连忙踩了下刹车，使得车子一下就停了下来，后座上的陈凡与章明辉整个身子就向前甩去，差点就撞到前面的靠背。
“对不起对不起，一时没注意，差点就开头过了，你们没事吧？“张大山连忙将头扭过头来，一旁道歉一连关心的说道。
“没事。”
陈凡摇了摇头，便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子，刚才也好在章明辉喊出声来，要不然他还不知道怎么去应付张大山的问题。他没想到张大山的询问会是这么的犀利，那看始简单的问题，却带着许多的不一样的含义。
将车停好，张大山没想到就在自己好像快问出一点什么的时候，目的地竟然就到了，这让张大山不由大为失望的跟着走进白芳华的住所。
回到白芳华的住处，只见原本凌乱的房子已经被收拾干净整齐，为陈凡等人开门的是保姆小香，而柳如烟与孙飞正坐在大厅里看着电视。
看到孙飞也在，这让陈凡不由愣了一下，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柳如烟见到陈凡等人走了进来，当下就迎了上去道：“没事吧？”
“没事，只是做下笔录。”陈凡摇了下头，接着看了下房子的四周，并有发现白芳华与小孩的身影，当下不由的问道：“白姐与小孩了？”
“白姐还没有醒过来，而宝宝因为受了些惊吓在加上哭了这么长时间，早就睡着了。”一旁的保姆小香回答的看向陈凡，接着说道：“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我现在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陈凡就只觉得肚子空空的，都开始“咕噜咕噜”的打起鼓来，当下让陈凡俊脸一片的尴尬道：“那谢谢你。”
说完，陈凡转头对着身后的张大山道：“张队长，这白姐还没醒过来，我看不如你明天在来好了。”
陈凡现在只想快点将张大山给打发走，他也没想到张大山会这么的难缠，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叶明宇这残废的事情这么上心。
“呵呵，既然来了怎么也要坐坐在走嘛。”张大山笑了笑，便走了上前，将头上的警帽给摘了下来，对着一旁的柳如烟道：“柳大记者，还记得我吧？”
“你是张大山？”当看清张大山的样子时，柳如烟不由惊讶的叫了声。
柳如烟的叫声，让一旁的陈凡更是不由皱了下眉头道：“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柳如烟对着陈凡点了点头，接着看了下一旁的张大山道：“张队长可是定安市特警大队的大队长，曾侦破了许多大案子，在加为人嫉恶如仇，那怕有一丁点的线索他都会追查到底，在定安市可是有“铁面”之称的大英雄。”
“柳大记者，这么久没见，你不但是越来越越漂亮，同时这张嘴也是越来越犀利，一下子就把我的老底给揭了。”张大山笑着说道。
“张队长，你就别笑我了，记得当初我去采访你的时候还被你给臭骂了一顿。”柳如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熟人，当下就连忙招呼张大山坐下，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张队你，刚才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眼熟了，不过因为当时的情况紧急我也没多想，真没想到会是张队你。”
张大山笑了笑道：“刚见你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不过见好像记不起我是谁了，我就没出声了。”
一旁的陈凡听着两的交淡，他总算是明白了张大山为什么会一直咬着他不放，原来这张大山以前是特警大队的大队长，怪不得问题会这么的犀利，每一次的问题都是直指疑点的中心。
而刚才听柳如烟的介绍，这家伙只要有一点疑点都会追查下去。那这叶明宇怎么会残废可是一个不小的疑点，要是让他这么一直查下去，陈凡还真怕会让他查到自己的头上，当下不由将目光投向正在交谈的两人。
“张队，你怎么会从定安市调过来滨海市？而且还……”说到这，柳如烟看了看张大山现在身上所穿的警服。
“别提了！还不是因为我这嫉恶如仇，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个性把我给调到这来，还穿上这一身制服。”说到这，张大山是苦笑了下，就将自己为什么会被调离定安市的原因给说了出来。
原来张大山在前段时间追查一个件案子的时候受了点伤，在加上他那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个性自然是得罪了不少上面的人。这不，伤才好就接到上面的调离命令，把他调来滨海市当一个小分局的队长，从以前的特警大队长变成现在的分局队长，可以说是既被贬职，又被远调。
“这也太过份了吧！就因为这个，就不单把你贬职还将你远调！要是我还在定安市的话，我绝对会将这种事情给暴光。”柳如烟是听得大为来气的叫道。
“呵呵，我都不气你气什么。”张大山笑了下，接着慢慢的说道：“不过这样也好，做个分局队长，工作也没以前那么重，也不用这么拼命，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好了，私事聊完，我们开始聊下公事。”说着，张大山对着柳如烟道：“柳记者，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了解多少？能跟我说一下不？”
“其实我所知的也不多，我跟小凡他们正在……”柳如烟在次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起来。
听着柳如烟的讲述，张大山的眼光一直都是瞄看向陈凡所做的位置上，而柳如烟的描述也是让他心里大为的震惊，他没想到陈凡真的与钱忠祥这位名医相识，而且还说有办法延长柳如烟父亲的生命。看来这陈凡的医术并不是学他刚才所说的那些只是懂得一些。
将所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后，柳如烟正色的道：“张队长，我跟你说吧，这叶明宇简直就不是人，过几天我一定会将他这畜生的行为给暴光。”
“这种人的确是该死！”对于柳如烟的说话，张大山也是同意的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陈凡道：“小凡，你刚才可是有说谎哦，医术这么高明竟然只说懂一点，呵呵。”
“张队，我这……”
“呵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张大山摇了摇头，而这时的保姆小香也端着饭菜上来，看到这样张大山只好，笑道：“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吃饭，就先回局里。”
这时几人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保姆小香已经将饭菜都准备好了，当下对着站起身子的张大山道：“张队要不留下来吃个饭在走吧。”
“不了，局里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张大山摇着说道。
见张大山坚持要走，陈凡当下就道：“那我送你出去。”
张大山这次并没有拒绝陈凡，而是点了点头就将警帽带上跟一旁的柳如烟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出去。
原本陈凡还打算将张大山送上车子，可是张大山在经过他身旁的时候，突然细声的说道：“犯罪嫌疑人是你用银针弄残废的吧？”
“呃？”这让陈凡不由惊疑了一声，望着张大山没有回答他的话。
“可能是我多疑了！不用送了。”看到这样，张大山笑着拍了拍陈凡的肩膀便坐进了车子。
看着张大山开着车子消失的车影，陈凡不由有些不安起来，难不成这张大山已经猜出是自己下的手？
第一百六十二章 买一送一
带着疑惑与不安的陈凡走回到客厅里，而时保姆小香已经将饭菜都端放在桌饭上，看着陈凡的回来，当下就道：“过来吃饭吧。”
“嗯。”陈凡点了点头便走了过去。
虽然他的心里很是疑惑与不安，担心着事情会与张大山给查清楚，虽然现在说没有证据，可是如果他们给叶明宇做一次详细的身体检查，万一发现叶明宇体内的那七根银针，这事情就不好说了。
不过现在事已至此，陈凡只希望这张大山别在乱追查下去了，同时也盼望着这七天能过得快一点。
而事实上张大山也猜出了叶明宇之所以会残废应该跟陈凡脱不了关系，可是他现在并不打算继续的追查下去，必竟叶明宇这样的畜生并不值得他去同情，而他只是想搞清楚其中的原由。
“好饱。”陈凡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他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才中午饭，在加上也是饿得慌，他一个人就消灭了五六碗米饭，这可把他撑得靠坐在椅子上不愿动了。
“小凡没想到你还真难吃，活像猪八戒投胎。”一旁的章明辉也是吃的饱饱的。
“你还好意思我，也不是知道谁差点把饭锅底的饭粒也舔干净。”对于章明辉的取笑，陈凡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两人吃这么多，这可就苦了柳如烟等人，她们都是一样现在才吃的中午饭，本来肚子就饿，原本还打算多吃一点，可是没想到才吃完一碗就没饭了，从这可以看得出来陈凡与章明辉两人的战斗力有多么的猛。
“你们两谁也别说谁，都是一个猪德性！”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鄙视着，柳如烟没好的瞪着两人。
而这时的保姆小香也只是好笑的看了两人一眼便开始收拾起饭桌来。
看着柳如烟瞪来的眼神，让陈凡与章明辉都不由尴尬的起来，只见陈凡搔了搔头道：“柳小姐，今天谢谢你留下来帮我照看白姐。”
“没事，反正也只是举手之劳而以。”柳如烟耸了耸香肩，继续说道：“不过你要谢我的话也可以，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对于这次柳如烟的要求，陈凡也不好在拒绝当下就将自己的手机号码报了也来，说道：“号码给你了，我希望你没什么事别给我电话，还有别在报道我事情了，现在出个街都要带着帽子与眼镜烦都快烦死了。”
“呵呵，你也真的是，不就是上了个新闻头条你用得着这么害怕吗？”看着陈凡脸上那苦笑，柳如烟有些好笑起来。
“就是，你以为成名了就会有很多人烦呀，其实也不是的，你又不是什么影星，歌星什么的，那些人只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俊美的男生，过多几天就会看腻味了，到时候自然就不会烦着你了。”一旁的孙飞也为陈凡的这个想法感到有些好笑。
“孙飞说得也很正确。”柳如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现在的人和媒体，对于任何新鲜的事物都会有些很重的好奇心，你越是不出现，他们就对你越是好奇，这越是好奇自然就是拼命的挖掘有关你的事情与花边新闻。”
对如柳如烟的这话，陈凡也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是只见一旁的孙飞接着柳如烟的话，继续说道：“可是如果你经常的暴露在这些媒体的与众人的眼光下，时间一久他们就会腻味，感觉你没什么可以发掘的新闻之后，就会把你给抛弃掉，那怕是你请他们来，他们也懒得去报道你。”
“总得来说，媒体与人都是好奇的动作，只要等他们过了这段好奇心之后，就很快就将你忘记的，更何况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又不是什么明星。”说到这，柳如烟停顿了下，看着陈凡的道：“你看我也是公众人物，你见我身上有带这些东西了吗？”
“没有。”陈凡摇了摇头。
柳如烟一把的靠在椅子上，“那不就得了，所以你出街的时候也没必要去带什么帽子眼镜的，多暴露在世人的眼皮底下，等他们的好奇心过了，就会平静下来了。”
陈凡见两人说得头头是道，可是又有些怀疑，当下不由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章明辉，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小凡我感觉他们两人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更何况你又不是第一个走红网络的人，也不见他们整天藏头露尾的。”章明辉点了下头，对于柳如烟他们两说的也表示赞同。
“听你们这么说，是我自己多心了。”陈凡不由搔了搔头发。
“呵呵，现在有很多新闻靠的都是抄作，你不出现那么八卦新闻，八卦周刊是想怎么写都行。”柳如烟在次笑着说道。
陈凡想想也感觉两人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当下点了点头道，站了起来道：“那谢谢，我知道怎么样了，我先上去看一下白姐有没有醒过来。”
看着陈凡上楼的背影，柳如烟脸上是露出了一条诡异的弧线，接着也站起来，对着孙飞与章明辉道：“我们也进去看看吧。”
只见原本凌乱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那破碎的玻璃碎片也被清理走，原本地上还有残留着的血迹也用地拖给拖干净，但如果不是那两扇还空洞洞的玻璃门与躺在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白芳华，实在是让人很难看得出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情。
只见床上的白芳华那原本嘴角带着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可是脸上的红肿此时也并没有消散，可以看得出来叶明宇下手有多重。
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白芳华那白晳漂亮的脸蛋此时多出了六七道长长的伤口，这些伤口明显是刮伤所止，虽然伤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血迹溢出，可是那一道道长长的鲜红伤痕却让人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如果这些伤痕是出现在身体的其它部位或者还好说，可是却翩翩出现在脸蛋上，要知道女人天生爱美，更何况白芳华本来就是一名美丽的少妇，可如今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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