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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桃花香-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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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忙赶回了太夫人的小院。一进门就听见阮氏大惊小怪的声:“请了太老爷来了没有?赶紧去呀!这可怎么得了呀!太夫人都晕过去了!香草,我可跟你说,太夫人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得赔命了!”178Pa。
蒙时冲进厅里时,见香草坐在椅子上,一脸悠然地托着下巴看着榻边几个人。太夫人面朝里躺着,阮氏涟漪等人正大小声地惊呼着,热闹极了。
香草一见到蒙时,便起身跑了过来捧着他的脸,心疼地问道:“你真被韩铭念给打了?”蒙时笑了笑说道:“没啥,就一下子,不疼了!”
“都青了还不疼吗?可恶!”香草的眼睛飞快地在进门的这几个人里扫了一遍,认出了其中一个陌生的面孔应该就是韩铭愈。她皱紧眉头,虚起眼睛,忽然冲过去,毫不犹豫地朝韩铭愈脸上挥一记漂亮利落的右勾拳!
韩铭愈始料不及,生生地受了这一拳,顿时一声惨叫,扑跌在了旁边茶几上。厅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出奇地安静。大家都转过头来,万分惊愕地看着韩铭愈和香草。只见香草甩了甩右手说道:“敢打我相公?哼!要不要再试一拳了?”
蒙时差点就大笑了出来,赶紧上前从后面抱住了香草挪到了一边,生怕她再给韩铭愈一拳。韩铭念愣了片刻后,索性狂笑了起来,嘴里念了一句:“活该!”而郑悦媛的瞳孔都大了一倍,愣在那儿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铭愈呐!”阮氏忽然发出一阵惊叫,顾不得榻上躺着的太夫人,飞奔过来捧着韩铭愈的脸,心疼地问道,“你没事吧?疼吗?”韩铭愈捂着脸,疼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香草这一拳到底是用足了八分劲儿的,打得他有些缓不过气儿来了!阮氏指着香草骂道:“死丫头,你是疯子呐?凭什么动手打王我们铭愈?”
太夫人忽然一骨碌地翻起了身,转头问道:“什么?谁打了铭愈?谁打了铭愈?”太老爷瞟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不晕了?一听说孙子被打了,立马就醒过来了?一把年纪了,还玩这么老套的招儿,你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可不是给你们闹醒的吗?”太夫人强辩了一句,瞪了太老爷一眼,然后着急地询问韩铭愈道,“铭愈啊,伤着哪儿没有?给奶奶瞧一眼,赶紧过来!”
阮氏拉着韩铭愈到了太夫人跟前,气愤地说道:“娘,您瞧瞧铭愈这脸,刚刚只是伤了左边,这会儿子连右边都肿起来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呀?我们家铭愈就这么招人嫌弃吗?铭念打了不算,蒙时还来凑热闹,这也就罢了,都是自家兄弟打打闹闹,不计较!可她……”阮氏指着香草说道,“她算个什么东西呀?竟然跑到韩府来打铭愈,铭愈好歹是韩家的长孙呢!娘,您可得给铭愈做主呀!”
“大舅母!”蒙时沉下脸来轻喝了一声道,“香草算个啥东西您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您是长辈,说话可得斟酌着些!”
“你朝我吼什么吼呀,蒙时?”阮氏涨红了脸讥讽道,“你也别怪我这做舅母的这样骂她。你不瞧瞧,这家里的媳妇儿哪个像她似的,说话粗鲁,还动手打人!一眼就能瞧出是个乡下丫头。你再看看悦媛,看看千合,哪个不是出身名门世家的?偏你脑子抽风似的挑拣了这么一个丫头!”
“既然这样!”蒙时冷着一张脸说道,“那往后韩家这门亲戚我高攀不起,不来往就是了!走吧,香草!”他说完拉起香草便往外走去。
“蒙时!”太夫人着急地喊了一声道,“你当真要为了这丫头不认我这外婆吗?”蒙时停下脚步,拉着香草给太夫人磕了个头,然后起身说道:“外婆,儿孙都大了,各有各的家,各有各的事,您该好好保重身子,长命百孙,看着曾孙子,曾曾孙子出生,颐养天年才是!这家倘若还要您来操心的话,恕我多嘴说一句,韩家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外孙子不孝,先走了!”
蒙时说完这些话拉上香草便出了厅门。在他们身后,一厅子的人都傻愣住了,太夫人更是张着嘴巴,抖了抖嘴唇,浑浊的眼珠子几乎不能转动了!还是韩铭念反应最快,跟着蒙时跑了出去,喊道:“哥!哥!你等等,先别走呀!”千合也在厅里,吐了吐舌头,跟着韩铭念跑了出去。
太老爷气得胡须都吹了起来,狠狠地瞪了太夫人一眼,说道:“非要问出这么蠢的话来吗?你再瞧不上香草,那也是蒙时明媒正娶的妻室,还有你——”他指着阮氏喝道,“只当我跟你娘都归天了是不是?轮得到你在这儿呼天喊地的?”
“爹,您说这话就偏心了吧?”阮氏叫屈了起来,指着韩铭愈道,“铭愈可是您的嫡孙子呢!您不把那香草狠狠罚一顿也就罢了,我这做娘的心疼心疼儿子也错了吗?还在自家府里就给那野丫头打了一拳,往后出去了别人不得笑话死我们铭愈呀!我晓得您向来是心疼蒙时多过心疼铭愈的,这回就算您要骂我罚我,我也得为铭愈说几句话,不能叫他白受了那丫头的委屈!”韩铭愈揉了揉脸颊开口道:“罢了,娘,只当是给她份见面礼儿,您不必这么生气。”
“罢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吗?等你爹回来,问问你爹他也不答应呀!你可是韩家的长子嫡孙,未来的爵位承继人,给一个疯丫头揍了,这还叫话吗?要依着你爹的脾气,就算是蒙时的媳妇,也得狠狠地罚一顿,叫她知道害怕才行!不然的话,往后她蹬鼻子上脸,指不定还跟你动手呢!”
“香草又不是疯子,没事老打铭愈做什么?”一旁已经起身的张氏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话出来。阮氏听了她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冲她喝道:“老二媳妇,你还好意思说话呢?刚才要不是你和香草,娘会气得晕过去吗?你别着急帮着香草说话,你的事还没完呢!该怎么处罚你,娘心里有数呢!”
太夫人正愁没处发泄心里这团火,听了阮氏的话,抬手指着张氏喝骂道:“说起来就是气!香草是个外人,不懂规矩也就罢了!你待在府里多少年了,是越老越糊涂了吗?我都还有三分清醒呢,你装什么糊涂!以为香草帮着你说了几句话,我就能饶了你吗?都是做婆婆的人了,说话做事没个分寸,也不怕千合和丫头们笑话了去!现下滚回你的院子去,不许出门半步!听见没有?”悦说道楼担。
张氏忍着满腹的委屈,站在那儿思量了片刻,还是把心里那句话说了出来:“娘要罚我,我无话可说。可是,刚才香草说的话里有一句是对的!娘要封了我和香草开的小铺,就得公平些,也把大嫂在外面偷开的铺子全数都封了,否则娘就算罚死我,我也是不会甘心的!”
“胡说什么!”阮氏恼羞成怒地喝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外面偷开铺子了?那香草混说几句你还真信了?她那点招术我还不清楚吗?想诈我,没那么容易!”
“还在头脑发昏地说话呢!太放肆了!”太夫人说完这话顺手抄起手边的一串楠木佛珠就朝张氏砸过去,正中了张氏的颧骨。她立刻惨叫了一声,捂着脸扑倒在地上!
“没完了吗?”太老爷气得大声吼了一句。虽说已经七十有余了,可马背上练就出来的人到底是底气十足的。他这一吼,厅里总算安静了下来,唯独听见张氏低声的抽泣。
太夫人扭过脸去,只当没听见。阮氏撇了撇嘴巴,翻了个白眼,脸上写着十足的不服气。这时,韩铭愈又开口了。他对太老爷说道:“爷爷,您也别生气了,都是一家人,别为了香草揍了我这一拳就闹得自家人都不和气了。我这会儿子就去把蒙时给您追回来,我们兄弟俩又没什么隔夜仇,哪儿能就这么断了往来呢?”
“铭愈啊,”阮氏着急道,“你还去追蒙时回来做什么呀?不怕香草再揍你一拳吗?那丫头是疯的!你心底也太好了,太能忍了!你要再没点脾气,你爷爷只当你做不了一家之主呢!”
“娘,没事的,不就是挨了一拳吗?我也打了蒙时一拳,香草着急打我,那也是她爱蒙时心切。我这做大哥的要跟她这么斤斤计较,也就没趣了。”韩铭愈说完对郑悦媛和颜悦色地叮嘱道,“赶紧送了二伯娘回去吧!她在这儿哭着,奶奶听了心里只会更烦。”
郑悦媛点了点头,扶着一脸难过的张氏离开了太夫人的小院。太老爷冲韩铭愈点了点头道:“你去去也好,总归是从小玩到大的自家兄弟,哪儿来的隔夜仇呢?我看蒙时也是因为你娘骂了香草才气得说了那样的话。你能不跟香草计较,那就是你容人有量,不愧是我们韩家的长子嫡孙。”
“那我去了。”
韩铭愈随后也离开了。太老爷不满地瞥了太夫人一眼道:“这会儿装晕装个够吧!真不嫌丢脸呢!你以为你有资格留下蒙时吗?他终归是姓蒙的!是冬宁外嫁出去生的儿子,你以为是冬宁招赘了夫婿生的吗?香草就算是你的晚辈儿,那也是人家蒙家的媳妇!”
太夫人不服气地扯开嗓子回嚷道:“这会儿子倒埋怨起我来了?当初我说招赘了唐贤竹,你死活不答应,还把冬宁嫁到了那什么破双湖县城去!要真替冬宁招赘了,她至于那么早就死了吗?”说到这儿她开始抹起眼泪,一声长一声短地叫唤起了韩冬宁的小命:“我那雪儿才三十出头呀!就这么没了!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那个唐贤竹。可你非说唐贤竹有异心,入赘我们韩府别有用心,抵死都不答应呐!我的闺女呀!我的雪儿呀!”
太老爷忽然神情忧伤了起来,瞳孔泛着些泪光,看了太夫人一眼后,转身就离开了。
阮氏见太老爷走远了,这才出声安慰太夫人道:“娘,您也别难过了,小姑都死了这么些年了,只怕早转世投胎了。您每年往昭觉寺里点几百斤的香油,长年不灭,诚心够足了,指不定她已经投到一户好人家去了呢!”
“几百斤?要是能换了雪儿的命回来,莫说几百斤,几万斤我都舍得呀!可怜我的闺女,早早就没了!要不然蒙时跟我这外婆也不会这么疏远。”太夫人掩面痛哭了起来。
阮氏一边安慰她,一边在心里嘀咕着,蒙时到底是外姓人,再心疼得慌,也是替别家养孙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16478556
忽然,太夫人停下了哀哭声,转头用犀利的目光盯着阮氏。阮氏诧异地问道:“娘,您怎么这样看我?”
“哼!”太夫人从鼻腔发出了一声哼笑说道,“我问你,在外面开了多少间铺子了?”阮氏一听这话,忙摇头道:“娘,冤枉呀!难不成您也跟老二媳妇似的,信了那香草的话吗?”
☆、第四百一十章 兄弟情不复存在 ☆
“少拿我跟老二媳妇比!”太夫人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激将我两句我就不拿你问话了吗?那丫头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网子织得再细密,也有漏网的小鱼儿。言残璨睵你掌家这么十几年,漏出去的小鱼儿也能煎上几大锅子了吧?”
“哎哟,娘,您这实在是冤枉我了!”阮氏叫苦不迭地说道,“这些年我到底掌家没掌家您心里还不清楚吗?我上哪儿捞鱼去?香草说那话就是想挑拨我们婆媳的干系,在韩里兴风作浪呢!”太夫人瞥了阮氏一眼道:“你最好记清楚了!这府里还有我这太夫人在呢!你想做老太君,也得等了我归天那天去了!我瞧着悦媛实在是能干,等她给铭愈生下头胎之后,我就让她接管这府里的事,到时候你就安心地做你的奶奶吧!”
“什么?”阮氏的心像瞬间跌落在谷底似的,又沮丧又气愤。
“觉着不服气吗?”
“不是……”
“你有悦媛这样能干的儿媳妇,你该偷着乐了!我手底下但凡有个像悦媛那样儿的,我好歹也能轻松些。可你瞧瞧你和老二媳妇,哪一个能帮上我半点忙的?回去吧,我头疼得慌,这几天少来烦我!”阮氏强忍着心口的怒气,向太夫人行了个礼儿,然后离开了小院。走出院子时,她气得拳头都握紧了,自言自语道:“有了悦媛就想一脚踢开我,真把我当傀儡了吗?哼!没那么容易!老太婆,你太小瞧人了吧!”
再说刚刚蒙时拉着香草一路出了韩府。走到大门口时,香草停下脚步,问蒙时:“你真打算往后不跟韩府来往了吗?”蒙时笑问道:“咋了?这会儿子后悔刚才揍了韩铭愈那一拳吗?刚才扑上去的时候,真是英姿飒爽,动作流畅呢!”
香草噗嗤一声笑了,说道:“我看着你脸上那淤青就来气儿,敢打我相公,真是活腻歪了!揍他一拳算是轻的了,我还想再揍他一拳呢!”
蒙时紧紧地握了握香草的手,笑道:“看在是外公的孙子份上,你就饶他一拳吧,横竖也替我出气了。”
“可是,”香草翘了翘嘴巴说道,“害得你说了那样的话……”
“打韩铭愈的时候就没想到这后果吗?”蒙时笑问道。香草摇摇头说:“哪儿顾着想那么多呀!就单想着揍他个满地找牙,跪地求饶就最好了!”
“那不就结了,想那么多后果做啥呢?你为了护着我都不计后果了,我还要瞻前顾后的,算是你相公吗?莫想那么多了,回家去吧!”
两人正要离开时,韩铭念和千合追了出来。韩铭念展开手臂当了蒙时和香草的道儿说:“哥,这么走了可不行呀!多伤外公的心呀!”蒙时笑了笑说道:“但凡你能争气点,我再伤了外公的心,他也能给你逗乐了!回去吧,好好替我跟外公说两句好话,我就谢你了!”
“那你得把那话收回去,说什么往后不跟韩府的人来往呢?多生分呀!要是我再跟韩铭愈打架,谁帮我呢?今天要不是你来得快,我估摸着我得让韩铭愈那小子给揍死了!”
蒙时说道:“他下不了那手的,你到底跟他一样是姓韩的,他厌恶我而已。”香草挥了挥拳头冲韩铭念笑道:“你放心,下回韩铭愈再敢揍你,我和蒙时一块儿帮你揍他,咋样?”说起这事,韩铭念就乐开了花,顾不得脸上的肿痛,裂开嘴笑道:“你刚才怎么不帮我也揍一拳呢?看得我真开心呐!”
“下回吧,下回一定记着帮你揍他!回去吧,你娘还在太夫人跟前呢。她今天为了你,没少受委屈,赶紧回去劝慰劝慰她才是正事。”17l1l。
“那行,回头我再来找你们,为了今天你给韩铭愈那一拳,我们得好好庆贺庆贺!”蒙时牵着香草的手,坐上他的轿子离开了韩府门口。韩铭念看着轿子消失在巷口后,这才转身往回走。刚回头就看见千合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那巷口,他问了一句:“哎,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呢?”
千合嘟了嘟嘴巴说道:“蒙时哥哥真是个男人!”韩铭念呵了一声,叉腰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男人了?洞房当晚,你不是验证过了吗?”千合抬起宽大的衣袖挥了他一下,说道:“你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呢?洞房的话能在这儿说吗?我又没说你不是男人!今天看来嘛,勉强凑合算个男人,就是伤得太重了点!”
“你不是该盼着韩铭愈把我揍死吗?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长安改嫁了!”千合瞪了他一眼说道:“要揍死你我也亲自动手,用不着韩铭愈帮忙!要是韩铭愈今天揍死了你,我可不会像香草那样动粗,直接叫我爹往朝上参他一本,撤了他那兵部侍郎的职!”
韩铭念凑到千合面前,盯着她的脸笑问道:“这是在护着我呢?还是给你自己争脸面?”千合握起她那小拳头,在韩铭念跟前晃了晃说道:“再凑近点,我就送你一程,信不信?”
“信!”韩铭念忙把头缩了回来笑道,“揍死我,你横竖又不用进牢笼子,顶多留个悍妇的名声罢了,往后可不好嫁人呢!”
“骂我是悍妇?那香草算什么呀?韩铭念,你给我站住!”千合追着韩铭念往大门里跑去了。两人正追闹时,遇见了追出来的韩铭愈。
韩铭念停下脚步,抄手问道:“追蒙时那小子吗?省省吧,已经回去了,你想报仇,下回吧!”韩铭愈用恨其不争的眼神看着韩铭念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小器吗?我不会计较香草打了我的事,更不会因此和蒙时断了兄弟情谊。韩铭念,什么时候你才能像个男人一点,别动不动就拿拳头说事。我知道你还在介意阿九的死,可当初我那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你这个弟弟!”
“保护我?”韩铭念冷笑了一声说道,“是显摆你自己能干吧!从前我话没说清楚,让你费心保护我了,真是对不住你了!现下我把话跟你说明了吧,我早不当你是哥哥了,我只有一个哥哥,就是蒙时!所以,你往后不必再费心替我盘算,省得我身边哪天又少了一个人,我都不清楚是为什么!”
“韩铭念!”韩铭愈挡住了他的去路说道,“我早说了,要是你介意我比你能干,又是韩家长子嫡孙的话,我可以把爵位让给你承袭。”
韩铭念的脸色更难看了,愤怒地瞪着韩铭愈几秒后,一把拉过旁边的千合,冲韩铭愈不屑地说道:“这个,是我婆娘!她可是位郡主,我再不济也还是个郡马爷,你那爵位我瞧不上,你还是自己留着传给你儿子吧!不过,坏事做多了,未见得能有儿子的!”他说完就拉着千合走了,哪儿管韩铭愈气得脸色发白呢!
千合一边跟着他往前走一边问道:“哎,什么是婆娘啊?骂人的吗?”
“婆娘就是媳妇的意思,哪儿是骂人的?方言而已。”
“哦,不是骂人的,我还以为上次香草是在骂我呢!”
“她吃撑了骂你做什么呢?”
“哎,”千合忽然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韩铭念拉着她的手说道,“都跟韩铭愈炫耀完了,还不松手吗?”韩铭念冲千合坏坏一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是我婆娘,我牵牵你的手又怎么了?就算是——”16525439
“是怎么样?”千合睁大了眼睛,身子后倾地盯着他问道。
“就算是亲你一下,那也是夫妻之间常有的事,对吧?不过——”韩铭念松开了手,冲千合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敢冒这险,没等韩铭愈揍死我,就先给你咬死了,那可不划算!洞房那晚我都试过了,不怕吗?”
“你……韩铭念!我非揍死你不可!”千合气得牙齿都咬紧了,握紧拳头就朝韩铭念追了上去。等两人追到自己住的大院子时,涟漪迎上来嘘了一声,道:“少爷,少夫人,你们还是别闹了,夫人这会儿子正伤心着呢!”韩铭念忙跑进了张氏的小院,冲进了房间,看见张氏脸颊上似乎有瘀痕,忙着急地问道:“谁打的?是不是大伯娘?我找她算账去!”
张氏停止了哭声,轻声喝道:“找谁算账呢?找你奶奶吗?这是你奶奶给打的!”
拿妇激拿激。韩铭念收回脚步,吃惊地问道:“是奶奶打的?奶奶为什么要打你呀?”张氏气得捶了榻板几下,伤心道:“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你这混小子!蒙时说得对,你总该懂事些了吧!他能每次都赶得及帮你吗?你自己要动动脑子呀!”
“我问奶奶为什么要打您呢?”韩铭念着急地问道。
“说来说去就因为那铺子的事!你们三个小兔崽子给你爷爷带到神楼去了之后,你奶奶就发火了,说非要封了那铺子不可。我心里真是不服气呢,在她手底下过活了这么些年,连见小铺子都留不住吗?我就跟她把我和香草合开铺子的实话说了,她气得罚我跪了小半个时辰呢!你大伯娘那盏不省油的灯主动说去帮我封铺子,谁知道没过一会儿,她倒跟香草一块儿回来了!”
“然后呢?娘,您别光哭呀!”韩铭念都快急死了。
“我能不哭吗?我在韩家多少年了,一直没跟她开口求过什么。平日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着,没多一句嘴。可我今天求着她把那铺子留下,她却把我骂了一顿,还罚我跪在那儿呢!你说,千合都嫁进来了,她还罚我跪呢,往后我这脸搁哪儿去呢?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娘,您别哭了行吗?”涟漪走进来说道:“少爷,您就让夫人哭个痛快吧!那心里的怨气不哭出来,憋着难受呢!您先出去吧,奴婢会陪着夫人的。瞧您脸上那伤该上些药才是。”
“那行吧,你陪着娘,好好劝劝。”
从张氏房里出来后,韩铭念还不断回头去看那房门口。千合跟在他后面问道:“担心娘呢?娘以前也这么哭吗?”
“这还是头一回呢!奶奶下手也太狠了吧?把娘脸打成那样,明天都出不了院门见人了!哎,刚才我们三个不在的时候,香草到底怎么把奶奶给惹了?”
千合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韩铭念愈加地好奇,又顺手拉着她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进了房间,把门一关,然后问道:“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脸上的伤不用上药了?”
“一会儿再说吧!”“我瞧着你这脸说不下去,一会儿没准连饭都吃不下去呢!”千合起身叫来了她的丫头锦芝吩咐道,“拿了伤药来,取我爹常用的那种,见效快些。”
锦芝给韩铭念上药时,千合便在旁边说起了刚才香草跟太夫人顶嘴的事情。
阮氏带着香草来时,把厅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太夫人好不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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