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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桃花香-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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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时轻轻摇头道:“你想走,不容易。”千合问道:“难不成韩家的人还真敢把我困在这儿?明天一早,汉轩哥(御史本名)就会离开州府城回长安去,我跟他一块儿回长安,看谁还敢拦我!”
“他明天就走了吗?”
“他是这样跟我说的,陆判司府的事已经查问得差不离儿了,是时候回去复命了。他带了我爹的口信来,叫我跟着他一块儿回长安去呢!”香草问蒙时:“这样妥当吗?韩府的人恐怕不会轻易放了郡主走吧?”
蒙时道:“至少现下,韩府的人还不敢动那位御史,毕竟是朝廷派来的,若是对付了他,等于是给严亲王找到了借口向我大舅舅发难。不过,这仅仅是在州府范围之内,要是离开了州府的地界儿,那就难说了。”
韩铭念忙伸了脑袋过来问道:“照你的意思,爷爷会先放了那位御史哥哥和千合离开,再派人把他们给——咔擦了?”
“会不会咔擦就说不准了。可毕竟千合押在州府里,对大舅舅的全盘计划来说是很有好处的,所以外公是不会轻易放了千合离开。一旦出了州府地界,事情就会很难说,很微妙了。”千合忙道:“汉轩哥说了,我爹派了人来接应我们的。”
蒙时微微一笑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句话呢?就算你爹派有人接应,可未见得能躲得过熟悉蜀中山道的韩府人的暗算。到时候,可以编造的借口和理由太多了,可以说你们不慎落下山崖,也可以说,山坡滑石砸死了你们,总之,理由比比皆是。”
千合听了这话,才真正觉得有些害怕了。蒙时又道:“我明白,那位御史来这儿的目的,查陆判司府的案子是其一,接你走是其二,可从眼前的形势来看,我认为你不适合跟着他一块儿走,你会有危险,他也会有危险。”
“那怎么办呀?”千合一脸担忧地说道,“难不成我真就留在这儿当人质了?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宁可一刀抹了脖子,不给我爹添麻烦了!”
正说着,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香草起身开了门一看,原来是亭荷。亭荷递上一封帖子说道:“这是刚刚送来给少爷的。”香草接了帖子问道:“要回话吗?”亭荷摇摇头说:“送帖子的人已经走了,好像不等回话。”
香草转身将帖子交给了蒙时,蒙时打开一看,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香草好奇地问:“笑啥呢?”蒙时把帖子丢在桌上说道:“是那位御史大人送来的,请我现下去他下榻处一趟,看来是为了千合的事。”16607799
“是汉轩哥吗?”千合拿起帖子看了一眼,忙问道,“他请你去做什么?”
“去了不就晓得了,香草,吩咐宝儿备轿,御史大人亲自下了帖子,我不得去一趟吗?”蒙时起身拽了韩铭念一下说道,“走吧,一块儿去!”
“御史又没请我,我去做什么呀?”
“还用御史请吗?横竖是你家的事,你不去可不行呢,走吧!”千合起身道:“我跟你一块儿去吧!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叫姓韩的插手。”蒙时摇头笑道:“我们男人一堆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去了不好,要不在这儿待着,要不让香草派人送你回韩府去。”他说完拽着韩铭念下楼去了。
香草送了他们回来时,看见千合正托着下巴坐在书房里发神。她走了进去,坐在千合跟前,也托个下巴问道:“郡主大人,您到底是回韩府,还是留在这儿等呢?”
千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回长安。我可不想成为我爹的累赘。”
“先莫把事情想那么悲观,还没到那一步呢!兴许蒙时和你那位汉轩哥能商量出啥对策来呢!”
千合看着香草问道:“我之前还以为你们和韩铭念那混蛋一样儿,会落井下石呢!看来,你和蒙时哥哥真跟韩家的人不一样,还会帮我,哪儿像那个韩铭念呀!脑子笨就不要乱想主意吧,没出息没本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可你不也喜欢他吗?”
“谁说的?可别瞎说,我才没喜欢他呢!”
“你要不喜欢,为啥那天跟我一道去闯红梅楼,连自己郡主的身份都不顾及了?那不是吃醋吗?”
“我才不是吃醋呢,不想叫他在外丢了我的脸面罢了!”“那为啥不直接像今天这样一刀砍了他了事?”“那……那是因为那天忘记带刀了嘛!”
“还狡辩呢?喜欢就喜欢,有啥不好说的呀?我瞧着你和韩铭念也是有趣的一对儿,就莫再互相掐架了。韩家的事怪不得韩铭念,他也做不了主,晓得的事情也不多。”
“可万一韩家和王府真不对付了,那我跟他该怎么办呀?”
“家国大事我不懂,可日子却是两个人自己实实在在地过着的,说到底得看你们自己心里是咋想的。好好想想吧,真要和韩铭念和离吗?你舍得吗?”千合不说话了,歪着脑袋在书房里坐了很久。香草回到自己房间,给小布谷缝了一会儿夏衫,就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不知过了多久,鼻子一阵发痒,她立刻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蒙时在捉弄她。
“这会儿子才回来?韩铭念呢?”香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问道。
“韩铭念带着千合回去了。”
“是吗?千合肯跟他回去?对了,你们到底商量出个对策没有?”蒙时横抱起了她,走到床边放下后说道:“商量出了,已经跟韩铭念说了,剩下的事就全靠他们俩自己了。”
“啥主意呀?”蒙时神秘一笑,刮了刮香草的鼻梁笑道:“往后你就晓得了,赶紧睡吧,瞧着你好像很累似的。今天上哪儿去了,逛街去了?”
“哦,”香草笑了笑说道,“是到处去逛了逛,还想倒腾一间宅子赚个差价呢!最近奔州府来的人不是越来越多了吗?人一多,那屋子就紧张了,趁着你还没交脱手上的事,我可不得给小布谷挣两件衣裳钱吗?横竖闲着也是闲着!”
“你的鬼主意就是多了呢!”蒙时往床上躺下,拿手枕了头说道,“奔州府来的外地人大多都是有些家底儿的,你晓得他们为啥老远来这儿吗?”
“我猜着了,长安局势不稳,那些有家底儿的,有远见的,都先挪了一部分到别处去,省得哪天打起来,一样儿好东西都留不住呢!”“所以来州府的人越多,长安的局势就越紧张。”
“可不是吗?人多屋少,那自然水涨船高了!我趁机多入几间宅子,回去之前全倒腾出去,挣个路费钱,不好吗?”蒙时笑道:“行,你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香草忽然想起了什么,趴在蒙时胸前,问道:“你娘的名字叫韩冬宁,对吧?”
“嗯,是呢,问这做啥?”
“她很喜欢美人蕉吗?”
“喜欢,百花之中她不爱牡丹芍药那些,就喜欢美人蕉。在韩府里,现下还留着她住过的小院,里面种了许多的美人蕉,可惜,没带你去看过。”
“那以前她带着你来州府时,也住那院子吗?”“对啊,自然是住那院子了,”蒙时好奇地打量了香草一眼问道,“你咋忽然想起问我娘的事了?”香草咯咯咯地笑道:“谁叫你刚才像小娃儿似的哭了呢?惹得我对我婆婆对好奇起来了!哎,你跟我说说我婆婆的事吧?她是个啥样儿的人呀?漂亮吗?是不是特别高贵有气质呀?她会不会骂你呢?就生了你一个娃儿吗?”
“我娘就生了我一个,她身子本来就不好,病怏怏的,一年四季总得喝些补药养着,”蒙时望着蚊帐顶回忆道,“她那人静静的,不爱说话,喜欢写些酸得掉眼泪的诗文。跟我爹也没几句话好说,横竖我爹的心思都在二娘身上呢。”
“是因为身子不好才只生了你一个吗?”
“可不是吗?我爹倒想她再给蒙家多添两个,可她身子就那样,时不时病一回,也就没再生养了。”
“真可怜,你要是还有个兄弟,也不至于这么寂寞呢!”
“现下不是有你和小布谷吗?我一点也不觉着寂寞了,”蒙时拿手轻轻地拍了拍香草的背说道,“我娘这辈子倒是很心酸的,和唐贤竹算得上是一对儿苦命鸳鸯了。生不能同衾,到死也是魂魄各在一方,也不晓得能不能遇上。”
“是呢,谁不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共度一生呢?偏偏要天各一方,到死都没能见着一面儿,想想,真替我婆婆伤心呢!当初是你外公不答应吗?”
“听我外婆说,当初是有心要招唐贤竹上门儿的,可我外公执意反对,生生地拆散了他和我娘,要不然我娘也不会郁郁而终。”
“为啥你外公不肯呢?嫌弃唐贤竹的出身吗?说来他只是个小县城的少爷,自然不会被你外公看上了。”
蒙时轻轻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谁晓得到底是啥缘由呢?或许真是因为唐贤竹只是个小县城的少爷,我外公瞧不上吧!现下说这些都已经没啥用了,他和我娘都去了,人不在了,再说那些是非过往也是枉然了。”
“你外公心里大概也不好受吧。上回我在韩府梨花园时,你外婆忽然提到了你娘,激动地快哭了。我看得出,你外公有些愧疚,眼眶里都是湿湿的。”
“是吗?”蒙时若有所思地回答了一声。
“嗯,或许他觉着当初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让自家闺女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滋味你我是没尝过的,不过想想也应该很难受的吧!”
蒙时没再答话了,一手抚着香草的背一手枕头,陷入了深思当中。过了好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时,香草已经趴在他心口上睡着了。他看着香草那小孩儿般的睡姿,忍不住笑了笑,轻轻地翻了个身,将香草放在了枕头上,低头问道:“真睡着了?”
“嗯……”香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替朕更衣……小蒙子……”
“还朕呢?行,替你更衣。”17GrJ。
蒙时刚替香草褪去外衣后,一张单子从袖子里掉了出来。他一边弯腰一边说道:“今天又去买了啥东西呢?”等他捡起来一看,顿时愣住了,看着上面的字久久没回过神来。他吃惊地看了一眼香草,自言自语道:“这是要做啥呢?”不过,他没有把香草叫醒,照旧把单子放回了衣袖里。
☆、第四百五十七章 遇罗杉救与不救 ☆
第二天香草醒来时,蒙时已经不在身边了。言琊残璩起床后问了亭荷才知道,他被刺史大人请去了。亭荷送热水来的时候,问道:“少奶奶,今天真要去那个老妈妈的茶馆吗?”
“去,为啥不去?”
“您还真打算跟那人较真儿呀?您向来不做这种亏本的事的。”香草从亭荷手里接过热帕子往脸上蒙住了,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扯了下来,说道:“偶尔为之,也未尝不可啊!”
“啊?”
“赶紧替我梳妆了,还要赶去棺材板行取东西呢!”“我正好奇着,您昨天到底进去定了啥东西啊?该不会是棺材吧?”香草回身在昨天那身衣裳的袖子里找出了那张单子,递给亭荷笑道:“你自己看吧!”亭荷刚看了两眼,就大惊失色地说道:“少奶奶,这是……这是给您自己做的……牌位?”
“没错,是牌位。”香草一脸轻松地点头笑了笑说道。
“可是……您为啥……为啥要给自己做牌位呢?难道您想给自己立个长生牌位?”
“我都不信那些,立来做啥呢?”香草神秘一笑道,“谜底一会儿才能揭晓,这会儿子说了就无趣了。”
亭荷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手里这张单子,想不明白香草到底要做什么。香草又吩咐道:“一会儿你先去老妈妈那儿,就说我改主意了,觉着小茶馆里人多不好谈事,照旧在昨天那宅子里碰面,顺带着我还想再瞧瞧那屋子。那人若是想买,只管来宅子里跟我谈。”
“那您呢?”
“我取了牌位会自己去那宅子的,你就不必管了。”亭荷一头雾水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她伺候香草用过早饭,便出门赶往老妈妈的茶馆了。她一路上都在想那牌位的事情,越想越觉着奇怪。到了茶馆时,她没见着老妈妈,只是看见老妈妈的孙子在招呼客人,便上前问了一句:“昨天那老妈妈呢?说好今天有事要碰面儿的。她上哪儿去了?”
老妈妈的孙子说:“真是抱歉,今早上姨奶奶家媳妇忽然要生孩子了,奶奶不得不赶过去帮忙。她临走时嘱咐我跟你们说一声。”
“啊?咋能这样呢?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亭荷不禁抱怨道。
“不碍事,那宅子的事横竖是你们跟另外一位客人谈。那位客人先前已经来过了,我领着他去了宅子上,你们直接去宅子寻他就是了。要谈妥了,回头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那人已经先去了?”
“是的,奶奶临走时交了钥匙给我,他说还想再瞧瞧宅子,我便领着他去了。”
“真奇怪,”亭荷自言自语道,“少奶奶也说要再去宅子上瞧一眼呢!”
“你说什么?”
“没啥事,你忙吧!”亭荷说完快步地往芙蓉街走去,她估摸着香草这会儿子应该从棺材板行出来了,不由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快走到海春堂所在的那条街时,亭荷忽然停下了步伐,想起了上次在海春堂门口看见那臭男人时的情形,心里还是会微微一阵酸痛。她怕再遇上,见面更尴尬了,所以急忙转身走进了旁边巷子里,打算绕开海春堂。
刚走进巷子不久,拐弯时,亭荷忽然撞见了一个迎面疾步走来的人,差点把她撞翻在地上。她正要抱怨时,抬头一看,瞬间愣住了,这不就是那臭男人吗?
这人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灰白灰白的,像是身子很不舒服的样子。当他发现自己撞的是亭荷时,脱口而出,问道:“没撞着你吧?还好吗?”亭荷听得出来,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弱和疲惫,像是熬了夜似的。不过,亭荷很快想起了之前的事,收敛起面孔,抖了抖衣袖说道:“没啥事,好得很,横竖是撞不死的。”
他听出亭荷对他的讥讽,无奈地笑了笑,点点头道:“没撞着你就好,真是抱歉,先告辞了!”他走出三四步后,亭荷忽然在背后叫住了他。他回过头去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亭荷心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晓得你到底叫啥名儿,从前竟把你错认了,当成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真是很抱歉。不过,你虽然样貌和声音都跟他很相似,可为人却与他大相径庭。我真庆幸,你不是他,要不然,我真会后悔等他这么久。不好意思,耽误你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请吧!”
“等一等!”这人靠在墙边也把亭荷叫住了,“我叫……罗杉。”
“你叫啥跟我没太大干系,还有啥事吗?是不是得再叫了你那位夫人出来揍我一顿呢?横竖我已经道歉了,只当从来没遇见过你们。”亭荷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打量了这叫罗杉的男子几眼,发现他瞳孔里满布血丝,好像十分疲劳的样子。
“该我说抱歉才是,”罗杉喘了口粗气说道,“在昭觉寺的时候,还有在我家的时候,我夫人……她对你那样无礼,实在是很对不住。”
“是我自找的,”亭荷尽量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声带微微紧绷地说道,“都是我自找的。要不是我错认了你,还一味地以为自己没有认错,你家夫人也不会出手打我。横竖是我太痴心妄想了,总以为自己等得值,等得对,可从未想过,都到了这个年纪了,再苦苦地等下去,只会是人老珠黄的。你不必跟我道歉,彼此彼此,算打平了吧!你放心,往后即便是我生得一双火眼金睛,我也不会再把你错认了,告辞!”
说完这话,亭荷用自认为十分潇洒的姿势转身走了。刚走了几步,她就感觉自己的双手在不停地微微颤抖,心跳猛然加速,快到无法停止下来了……忽然,背后传来一声闷响,她赶紧转过身去一看,罗杉居然倒在了墙根边上,面无半点血色!
“你……”亭荷往前快跑了两步,十分心急地想去瞧一眼是怎么回事。可她又忽然停了下来,望着地上躺着的罗杉问自己:还有必要理会这个人吗?这人是如此地绝情,如此地薄情寡义,即便是真死在这儿,也是报应吧!
她咬紧牙关,狠了狠心转身要走时,脚上仿佛灌了铅似的,挪不动一寸;面前像挡了一扇透明的玻璃似的,把她堵在了那儿;眼里心里全是这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样,惹得她心烦意乱,全然没了主意!
抬头时,她忽然看见了海春堂的后门,心里有了个主意,急忙上前敲了敲门,喊道:“有人吗?有人吗?”开门的居然是聂海春,他有点吃惊地看着亭荷,眼神忍不住往外瞟了一眼问道:“是亭荷姑娘啊,你怎么从后巷子来?不走前门呢?”
亭荷着急地对他说道:“那边,那边有个人倒地上了,像是受了伤!您是大夫,去瞧一眼吧,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他之前也在您堂子里看过诊的。”
“是吗?那我去瞧瞧!”
聂海春随着亭荷转过弯,来到罗杉跟前时,忽然吓了一跳!不等亭荷说完,他疾步走过去,蹲下来熟练地探了探罗杉的鼻息,然后问道:“他倒下去多久了?”“就刚刚倒下去的!”亭荷站在旁边一脸焦急地看着罗杉问道,“聂大夫,他……他还有救吗?”
“没事,他有救呢!亭荷姑娘,搭把手,帮我扶他进后院子!”
“哦,好!”
亭荷没有犹豫,帮着聂海春扶着罗杉进了海春堂的后院,放在了其中一间厢房里。就在放上床那一瞬间,亭荷忽然发发现罗杉腰间在冒着血。那血侵染得很快,眨眼间就湿了一大片!她不由地惊叫了一声,指着血迹说道:“聂大夫,出血了!出血了!”聂大夫忙看了一眼,紧皱眉头地说道:“又出血了,得赶紧止血才行!”他说完转身要出房间拿药去,忽然想起亭荷还在,忙回头说道:“亭荷姑娘,多谢你了,你可以从后门出去了,他就交给我吧。”
“他会不会死?”亭荷心情紧张地问了一句。
“不会,你得信我的医术不是?”聂海春说完就出门往前堂去了。亭荷站着没走,心里早就忘记跟香草汇合的事情了,只是站在床边怔怔地望着罗纱腰间那一大片浸染出来的鲜血,惶恐地不知所措。那殷红的眼色刺得她双目酸胀,心里像敲鼓似的咚咚咚乱敲个不停,手一直在抖,从刚才起就没停下来过。
“哎……”她试着叫了一声,“你还有知觉吗?”罗杉不吭一声,面如死灰地躺在那儿,跟腰间那片鲜血有着太明显的反差了,仿佛已经死过去了一般。她情不自禁地捧住了脸,用极度惊恐的眼神看着罗杉,心里问着自己,莫不是已经死了?真死了吗?怎么能死呢?怎么能死呢?16607799
门忽然开了,喜儿旋风般地冲了进来,嘴里喊道:“罗杉哥!罗杉哥!你怎么样……”话没说完,她就看见了亭荷!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惊异,特别是喜儿。
喜儿狠狠地瞪了亭荷一眼,冲到床边担忧地看了看罗杉,然后抬起头指着亭荷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谁让你进来的?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他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吧!没听见吗?信不信再叫人拿棍子打你一顿?”
亭荷想起头两次就来气,当时是她脑子混沌着,只想让罗杉认了自己,所以才让这叫喜儿的女人占了便宜。听见喜儿这番斥责,她毫不客气地回话道:“是我发现他倒在后巷子的,也是聂大夫让我帮他扶了进来的。这儿不是你的家,你不必如此大声地吆喝我走,我自己会走!”
“是吗?”喜儿一脸冷笑地说道,“这么巧吗?偏偏给你遇上了?你该不会又跟踪我家罗杉哥,瞧着他倒下了故作好人地送来吧?我劝你还是死了那份心,他根本不是你要找的人!要是你真找不着你那情郎,索性另外寻人嫁了算了!何苦像个疯子似的丢人现眼呢?赶紧走!”
“吵什么吵呀?”聂海春急匆匆地拿这药箱跑了进来说道,“喜儿赶紧让开,你们都出去,我要给罗杉止血了!再耽误着,只怕性命都有危险了!”17GrJ。
亭荷再看了罗杉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喜儿随后跟了出来,叫住了她,说道:“你最好别让我看见你继续在罗杉哥身边晃悠,要不然,下回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你放心!”亭荷气愤地看着喜儿说道,“下回我再遇见,指定绕着道儿走都不跟他碰上!莫觉着我多想搭理他,我根本不想再看见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这话是你自己的说的,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的拳头可是不会客气的!”
“哼!”亭荷说完就径直出了后院门,气冲冲地往外走了好长一段路,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是要芙蓉街才对呀!回头一看,竟走错方向了!她一边往回小跑一边嘀咕道:“遭了!少奶奶这会儿子肯定等急了,到处寻我呢!这个死罗杉,最好莫再让我遇见,真是倒霉!”
当亭荷匆匆跑到那宅子时,却见大门紧闭,正要推开时,香草却一脸轻松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香草看见她那累得红扑扑的脸蛋问道:“哎,亭荷同学,你上哪儿去了呀?不会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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