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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国术无双-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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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一个混迹市井之中连饭都不太吃得上的家伙,还最喜带着书生巾,十分滑稽可笑,谁不认得他?不过,我倒是听说这老小子开始抖起来了,投靠了一位宁姓书生,那家人很有钱,买的城东李老爷的宅子,能值千多贯银钱。”
  “啧啧,那可是肥得很,一介书生也敢如此露白,这么看来,他们家长久不了,指不定已经被谁盯上了……我就说嘛,先前换班的时候,胡大嘴笑得那么开心,原来是这家人出了城,应该在他们身上得了不少油水。”
  左边一个吊儿郎当的役丁笑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看着那行车马,就如看到了一桌上好的美食。
  “走,我们也去捞点好处。”
  “这样行吗?能买得起如此宅子的读书人,我们可是惹不起,谁知道那宁姓书生会不会有什么来头?”右边役丁也是满眼放光,心中火热,却又有些迟疑。
  他显然也想上前勒索,却又怕捅出漏子。
  “你就放宽心吧,我可以打赌,那马车里面一定坐着女眷,我们只是过去请安问好,例行公事的问询几句,又有什么打紧的,任谁也不敢说我们做得不妥。”
  这人奸笑着说道。
  他这么一说,对方就立刻明白了。
  什么请安问好?
  大户人家的女眷,是给男人瞧的吗?
  只要掀开车帘,被众人围观,就算没问出个好歹,也会大丢脸面。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一般有钱人都不会吝啬钱财,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会跟他们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
  遇到手面大一点的,他们就会有着丰厚的收入。
  眼见得车队越来越近,两人对视一笑,挺着胸膛,按着腰刀,就要向前拦阻。
  正在这时。
  “轰隆隆……”
  一阵沉郁的雷声响起,地面小石子齐齐颤动,护城河水也泛起阵阵波纹。
  城墙上面一些灰尘跌落下来,呛得两人齐声咳嗽。
  “怎么突然间打雷了,这天气不是挺好的吗?”
  那走在前面的役丁纳闷抬头,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手臂一紧,被同伴拉住扯得生疼。
  他心里一惊,侧头看去,就见到平日谨慎的同伴此时满眼惊惧望着远处,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骑……骑兵,快快关城门。”
  远处地平线上山岭转角处,先是出线一条黑线,紧接着就见着一片黑云。
  滚滚尘烟起处,已能看得清楚,那是一支骑军,至少有着五百骑。
  全都挥鞭策马,吼声震天。
  “敌袭……”
  役丁一声尖叫,反应还算快,立刻敲响了铜锣。
  “咣咣”声中。
  吊桥“吱吱噶噶”的响动起来,城门也缓缓的将要关闭。
  城门口乱成了一锅粥……
  见到那骑兵就要上前,大多数人把家什一扔,就进了城内。
  离得远的就没办法了,返身回城都来不及,只是吓得哭叫,向着两面奔逃。
  他们是想着自己并非来袭敌人的目标,只要逃得远了,就不会有人专程追杀。
  而那队车马,离城门更远,此时无论如何都赶不到近前。
  宁家一些家丁已是慌了神,吵吵嚷嚷不绝于耳,眼看就要崩溃奔逃。
  老管家王子越眼中闪过焦虑,他看了看身后的车驾,咬了咬牙喝道:“都别慌,驶向路旁,咱们躲进小树林……不好,那是官军,是卫所官军,左千户的人马,是冲着我们来的。”
  看清了来者是何方人手,老管家也急了。
  “怎么回事?为何那兵马会无原无故的冲着我们来?管家,你说仔细点。”
  红玉掀开帘子走下马车,手中握着一把连鞘长剑,眉头紧紧皱起,眼神却没有慌乱。
  她时常上翠山打猎,更危险的事情都曾见过,对前面急速驰而来的军队并没有什么畏惧之心。
  看到红玉一介女流都镇定自若,王子越心下略定,急急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只军队的首领跟公子有仇,似乎他的什么亲戚死在了公子的手里。”
  “哦?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了!进城来不及了,等我们赶到,应该早就拉起吊桥关闭城门……”
  看着城门口的喧闹,红玉撮唇吹了声口哨。
  一道黄影如箭般到了跟前,摇头摆尾的蹭着她的小腿。
  这是一只小狗,身上长着拉拉稀稀的金色毛发,完全没有在意场中凝重气氛。
  就算是身处危急之中,红玉也不由得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呲拉”一声,就撕下半片绛色衣袖,扔给小狗,轻喝一声道:“快进城,找到你的主人……”
  小狗极通人性,仰首向天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应答着什么。
  它咬住那小片衣袖,回头望望,就一溜黄光窜向城门,比最快的奔马还要快上许多。
  只是眨了两下眼,众人就见到,那黄光已是到了城门旁边。
  眼见得那城门就要关上最后一道缝隙,小狗纵身一跃就窜了进去。
  城门守卫眼前一花,还来不及阻挡,就再也见不到小狗。
  “这是什么速度?”
  老管家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不由得安定了些。
  前方马军虽然来势汹汹,自己这些人也不是没有援兵。
  那些家丁不知道,老管家倒是看清楚一些事情。
  不但眼前的红玉夫人是位高手,那只小狗也不是普通的狗。
  当然,自家主子那位持剑书生,更不是简单人物。
  那么,只要撑过一时半刻,应该能破局。
  不得不说,读书总是有用的,至少在见识上面,会比常人高上许多。
  对突发事故的接受也会比别人要高。
  当然,能不能处理这种事情,就要看个人的实力和天赋了。
  老管家有没有天赋暂且还没看出来,场中有一人显然是有的。
  看着烟尘越来越近,红玉长剑出鞘,一泓水光映得衣袍皆碧,正是碧血剑。
  她身形一动,从草叶中飞掠而起,持剑前冲,迎着急驰的奔马冲了过去,还不忘扔下一句话。
  “所有人动起来,把马车推倒,围成一圈,保护好老夫人和采臣,挡箭。”
  到了此时,她必须前去冲阵,争取一点时间。
  冲过来的马队,有一些人弓在手,箭上弦,已是做好了攻击准备,目标,如老管家所言,正是自己的车队。
  若是放任他们毫无顾忌的攻击,车队凶多吉少。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绝非儿戏(上)
  东城门左边城墙上,此时已悄悄的多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个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中年人,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似乎心情极好。
  但只要仔细的看去,就能发现,中年人的眼里藏着深深的恨意。
  这人正是金华张家张百万,也是张家如今的家主张元山。
  他身后半步站着一位持刀汉子,身材彪悍,气机凌厉,是张家护院家将首领张镇岳,江湖中极有名的二流高手顶尖人物,一把金背大砍刀很有名气。
  这汉子号称镇岳刀,能以名为号,代表着战力得到江湖普遍认可。
  这种高手,不说威震一城,至少能镇压一县,谈不上开拓进取,守成是绰绰有余的。
  真论起来,张镇岳比衙门的洪琛捕头还要强上一些,跟狼牙匪寨首领薛霸相比,也已经相差不多了。
  张家在金华城能把产业做大,各种手段生冷不忌,当然有着他们自己的力量。
  他们的势力比起官方和白虎堂自然不够看,但由于金钱开路,很是收拢了一批亡命护卫家小,却也不可小视。
  再加上张元山平日里又惯会做人,常常花费大把银子结交地方。
  所以,就算是金华城中各大势力,也都不会刻意去对付他们。
  不值得去针对,真要对付反而会让自己伤筋动骨。
  此时,张镇岳的身后还跟着二十余位执刀执剑的江湖汉子,全都是满面杀气,体魄强横精气充盈,跃跃欲试的看着城下。
  他们的神色很轻松,因为家主已经说了,这一次只是看戏,并不需要他们上阵厮杀。
  或者说,只是让他们守在一边做个样子,护卫家主的安全。
  见到一溜金芒黄影在城门口一闪而入,向着城内街道遥遥远去,那肥胖中年面上陡然升起一股疑惑:“那女人放出了什么东西,似乎是……”
  “一只小狗,一只金毛小狗,跑得真快。”
  张镇岳转过头来,眼神有些凝重道:“我看,那小狗与魏进总捕头的爱犬有些相似,它怎么会跟着宁家车队呢,还听别人指挥?莫不是,宁家跟官府还有什么纠葛?”
  张元山脸色微微一动。
  身旁一个汉子接口道:“应该只是相似而已,听说魏总捕日前捕贼之时,遇到了扎手的硬点子,被打得重伤垂死,如今已被送往崂山道出云观山门疗伤,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出现……这小狗就算是跟他有关,也济不了什么大事。”
  张镇岳笑道:“我看也是,老爷不必担心,那女人临阵之前放狗,定是想进城搬救兵,而能让她信心十足,求救的人,都不用猜了,一定是宁文靖。”
  “宁文靖!”
  张元山眼里泛出凶光,冷笑一声道:“如果是找他那就更好了,老夫设下这个局,不惜花费人情请动左千户在城门不远处动手,就是想要困其家眷,制造出危险局势,引出这穷书生……他不来的话,反为不美。”
  这话里面藏着深深的恨意。
  在张元山的心里,只是杀几位乡下妇人,或者砍死一批人市场上买来的家丁仆从,怎么也不可能出得心头一口恶气,报仇也报得不爽利。
  但偏偏那书生一进城就买了大宅子,把自己藏了起来,这就有些难办了。
  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银两,而且还好死不死的买在了城东靠近府衙不远处。
  那里无论是捕快营,还是聂府家将亲兵,想要出动都是很方便的一件事。
  最棘手的当然不是这个。
  听说那书生的武艺极其强横,真的单打独斗,或者用江湖高手偷袭,都很难对付得了他。
  很有可能会让他瞅着机会逃掉,从此鸿飞冥冥。
  而左千户卫所的兵马,又没有办法进城帮忙,聂文臻就算是再大度,也不可能让这些丘八混入城中搞事。
  一个不防起了歹心,他这个知府乐子可就大了。
  这样一来,张元山也就只能在城外设计。
  相信聂知府也不会阻挡。
  想到聂知府,张元山嘴角微撇,他已经看到了聂府的一些家将正在城墙另一侧。
  其中有一人打马狂奔,想必正是前去报信,就是不知官府会如何应对了。
  不过,无论是怎么应对,左明月可是有着正当剿匪理由的,又是在城外,并不害怕这些扯皮的事情。
  “不是叫他们围而不攻,造大声势、吸引来援吗?左明月这是在做什么,想把那些人一次性杀光,然后就完事离开?”
  “只是一百骑的冲阵试探,左千户本阵四百余骑并未出动,已经停下来了,老爷放心就是,他也许只是一惯的谨慎行军。”
  张镇岳赞叹道,也只有这等领军老手,才可以轻轻松松的把盘踞狼岭的狼牙匪徒赶尽杀绝。
  其人用兵沉稳老到,不急不躁。
  就算是对面车队之中隐藏着高手,也很难翻盘,这一次宁姓书生是真的有难了。
  听到消息说,那书生一招就杀了狼牙匪道薛霸,这威风生生的把自己也压了下去,家主之所以不让他张镇岳带领手下摸入宁家静园动手,张镇岳其实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无非就是张元山信心不足,觉得自己不是那书生的对手,只想凭借着军阵来对付。
  “这样也好,面对军阵冲击,就能检验他的真实武艺了,不过一介书生,就算是习得上乘武学,没有尸山血海杀出来的经历,到了战阵厮杀之时,也是全然无用的。”
  “只希望他不会吓得尿了裤子,若是那样,就太过没趣了。”
  张镇岳摇了摇头,无趣的看着就要发生的厮杀,注意力已悄悄的转向城中,想看看那书生何时才能赶到。
  交谈间,城下已发生变化。
  为首一员身着明光铁甲的小将在疾驰中,举枪挥舞,大喝一声:“杀狼牙贼,准备……”
  众人端弓,上弦,就要先来一波箭雨,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车队二十余人倒在血泊中的情景。
  “面对一支普通家丁家眷组成的车队,哪里用得着煞有介事的去围攻等对方来援,岂非让人小看了我左明月,先杀得七七八八再说吧……听说那宁文靖的小娘子十分貌美,而且也在车阵之中,你们可得认清了,别一箭射杀,太过浪费……”
  这是左千户的军令,前锋百户自是不敢违抗,他也没想过违背,左右不过是冲一阵罢了。
  正当所有人都在认为那车队凶多吉少的时候,一抹碧光突然亮起。
  那是一个身着绛色衣裙,奔跑起来如同离弦利箭一般,快捷无伦的一头扎进了突前的百骑之中。
  碧光闪动,转眼间人吼马嘶,鲜血腾起。
  吆喝声中,十余骑当头战马,身子一矮……
  “嘭嘭……”
  一片沉闷响声中,那百骑队型大乱。
  前排疾冲的十余战马,连同上面的骑士齐齐摔倒,在地上滚成一团。
  后面的骑兵连忙勒住缰绳,想强行转向,可哪里有那么容易?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这百骑转眼间就乱成一团,有些人手中弓弦一松,不但没有射中来袭人影,反而射得自家阵中一片惊呼,有一些骑兵已经受了箭伤。
  更有一人,被利箭直接穿心,使劲回头想看看是谁在后边放着冷箭,扭过头,只见到自家百户在那里扯着喉咙大叫,已是气急败坏。
  红玉本来只是凭着一腔血勇直直冲阵,她敏锐的察觉到,只有如此行事方有一线生机。
  但具体能不能成事?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面对扑面而来的强大压力,红玉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身行疾速狂奔的同时,心里却无端端的想起了自家相公当时教剑之时说过的话。
  “红玉,这套剑法叫做越门剑式,你练的体术是越门剑体术,如今你不熟悉也没什么,只记着一点……凡对战之时,遵循身体本能,相信手中的剑,它会指引你如何挥剑杀敌……”
  这话十分玄虚,红玉心道自家相公毕竟是读书人,随随便便说出来的话也是高深莫测。
  她其实根本就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不妨碍照着去做,因为她相信,对方不会害自己。
  放空思绪,出剑收剑如同本能。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练剑之时无比生涩的杀法,突然之间,就发生了变化。
  敌骑如山奔至,箭矢攒刺如雨,刀枪寒光耀目……
  组合成能冲毁一切的大浪。
  而此时自己手中长剑却恍如一条跃在波浪中的游鱼,冲天而起。
  每一次出手,都是恰如其分,凌厉凶猛。
  斩马腿、刺马眼,三步一转,直刺横斩、斜劈反撩。
  所有剑式熟极而流,威力宏大。
  看着象是惊险无比,但每一剑出手之后,都有一位敌骑摔落,实在畅快无比。
  这种感觉……
  红玉也不陌生,正是当时自家相公手把着手挥舞剑势的一种流畅与自然。
  就如此时此刻,他仍然在身后,一招一式的同时出手,呼吸可闻。
  “这是什么手法,把剑法经验直接以心印传过来了,难怪叫我放空思绪,交给身体自发动作,他……他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鲜血淋漓中,少女身形如跃动的精灵,轻灵飘忽。
  没人发现,她的面上突然出现的一抹奇异晕红,嘴角有着笑容,似乎有着一些甜蜜。
  ……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绝非儿戏(下)
  “咦!她竟然挡住了,一人挡百骑,这位小娘子似乎是叫做红玉吧,我记得报上消息的人曾经说过,这女子是翠山脚下一介猎户出身,没想到她的剑法竟然如此之强。”
  本是悠哉游哉看着城下战局的张元山,脸上微微变色,感叹道。
  张镇岳也是点头。
  他身为江湖二流高手的顶峰,实际上已经窥视到通意阶的奥秘,此时更有感触。
  在他的眼里,那绛衣女子的实力其实并不是强到能在军阵之中自由来去,但是那套剑法却很是古怪,似乎遵循着某种奇妙威力,身形剑法恍如一体,一动一剑,妙到毫巅。
  任何针对她的攻击,都会神奇的被规避开来,同一时间展开反击。
  就如同,所有的士兵都在围着她一人起舞,配合得无比恰当。
  每一刀每一枪都差着那么一分一厘,就是伤不到她。
  偏偏她手中碧光闪烁的长剑,总能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在合适的地方。
  “剑法确实很厉害,灵性十足,如此高妙的上乘剑法,竟然出现在一个猎户之女的身上,实在是一件异数……武功倒也罢了,最出奇的,是这女子生得极美,难怪……”
  难怪什么东西,张镇岳没有继续说下去,张元山却是听明白了。
  若非这女子十分出色,自己那宝贝儿子又怎么会三番四次的跟那宁姓书生纠缠不休。
  “延庆那孩子一直以来就喜爱美色,这段时间,却罕有的不再出去鬼混,只是一个人发呆……本来以为他是鬼迷了心窍,如今看来,这位叫红玉的女子,的确有着令人着迷的资本,等抓住她或者杀了之后,就让她跟延庆葬在一起吧。生前不能得到,死后让他们同穴,也算是了却我那孩儿一桩心愿。”
  张百万眼神冷酷,轻描淡写的说道。
  对那场中跳跃舞剑的女子,却是高声赞叹着,听得人心里直冒寒气。
  心想若是论及狠毒,老子比儿子却是要强上许多了。
  “镇岳,如果换你对上那女人,能打得过吗?”
  “如果没有隐藏实力的话,她应该不是我的对手……“张镇岳自信的说道:“她的剑法虽然极好,但本身实力也只不过处于江湖二流通力阶段,没有达到一流通意层次,否则,她的剑上就应该会多出剑芒,也不用专斩马腿,而是连人带马一剑两段。”
  一流通意层次,能剑气离体,已经粗显武者超越凡人的一面。
  尤其是更进一步达到凝神先天之后,普通的军士就再也困不住了。
  除非有着相同层次的高手进行牵制,否则,先天高手境界的人就能打能逃,能千军之中走个来回,不伤己身。
  张镇岳说得自信,是因为他并不认为在金华地界之上,有着先天之上的高手。
  传闻前任总捕魏进是先天凝神之上的实力,还有白虎堂大当家也是如此,甚至还有聂知府家中的岳家枪法传人也是。
  但这也只是世人传闻,不足为信,真实情况是什么,鬼才知道。
  在张镇岳的心里,前面两者的武功做不得数。
  一个身为崂山道出云观弟子,说是总捕头,实际上是道士,他可是有法术的。
  法武双修之后,实力层次还真不能用武道阶段来衡量。
  他总是认为,如果那魏总捕不使用法术,比自己应该也强不了我少。
  至于白虎堂堂主白玉郎,那也别说了。
  从名字中就能听得出来,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谁不知道他乃是鼎鼎有名的大妖【翠山白虎】的独生宝贝儿子。
  老虎精的儿子是什么?
  不管他是什么实力,张镇岳都不会把他当成武人来看待。
  还有聂知府府中的家将岳嵩,那更是从未有人见过他出手。
  只是听说那人逃亡之时,曾经出手杀了许多江湖厉害高手。
  但自那以后,再没人见过他真正出手,传得再邪乎,也不能让人心生佩服。
  因此,张镇岳对自己很有自信的,他也有着理由自信。
  狼牙匪首薛霸和千户所左明月两人,其实真说起来,跟他也是一个层次,最多也就先行了一步,摸到了一流通意的门槛,仅此而已。
  可那两人却打出了极大声名,在金华地界上,能让人谈之色变。
  实际上,张镇岳也不是很怵这种突破不久的通意级别,因为他曾经跟白虎堂副堂主雷行拼斗过,两人打了个平手。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任何事情都怕比较。
  身为武者,在这一方面,跟文人相轻其实是一个道理。
  没打过之前,谁也不会相信对方强过自己。
  他们信奉的是到底行不行?动手打打看,强者方为尊。
  张镇岳虽然因为贪图张家的丰厚待遇,屈尊为家将首领,但他本身为江湖名家,总有着自己的傲气。
  如今,就算是看不懂城下女子的剑法,口头上却不曾失弱半分。
  张元山看着听着,长吐一口气,只觉得心头悄悄的多了一丝烦闷……
  他抬头望向远方,就见那离得尚远的左明月本阵也开始骚动起来。
  手下一百骑兵出手,竟被一介女流硬生生的挡住盏茶时光,如此情况,显然出于左明月意料之外。
  他终于也看不下去了,传令声起,剩下的四百余骑也缓缓加速。
  而那被挡住的百骑,此时此刻也已被红玉杀了将近三十余人。
  为首百户银枪一摆,厉喝一声道:“散开,车轮式……”
  兵无常形,水无常势。
  战局不妙,就得求变求胜。
  任何一个领兵将领,就算是十夫长,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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