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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美男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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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与化解我们父女多年心结的机会失之交臂。”
“或许我们本来就是没有缘的一对父女。”瑞波已经稍微冷静的看待这整这件事情。
“你能相信我并不是不要你吗?女儿,能原谅一个父亲无法顾全所有子女,只好牺牲了做父亲的权利,退而求其次的默默关怀着你?”梅绍轩急切的脸上写满真挚的亲情,“让我们父女重新再开始好吗?”
瑞波站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拍片了。”
“瑞波?”梅绍轩失望的站在原地。
“你确定现在要离开?”一直沉默的坐在原位上的亦安此刻站起来说。
“嗯,我该走了。”瑞波对亦安点个头,接着转向梅绍轩说:“让我自己一个人想一下好吧?实在太久了,我没有办法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弄清楚我所有的想法,我需要一点时间。”
“我送你上直升飞机。”亦安快步到她身旁。
瑞波看他一眼,没有抗议,在最后离开办公室,迟疑的她于门口停下脚步,“我一直很好奇你的想法与真正不要我的原因,就算不为别的,我也要为你解开这多年心结而向你道声谢。”
“我会耐心等你的回答,去拍片吧!时间所剩无多了。”
轻微的,瑞波稍点了头,“再见。”
走到直升飞机停机坪的一路上,瑞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一言不发,连出了梯顶部不曾发觉,是亦安拉她人怀的动作让她重返现实,他温柔的吻住她的唇。
“你片子还要拍多久?”他问。
“还有几天就差不多要结束了,你等不耐烦了?”
“别担心,我还可以撑个几天没有你,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我手上还有间小公司可以供我娱乐一下,微解我的相思,我想你,瑞宝贝。”
“羞羞脸,在公众场合说这种丢死人的话,你的大男人精神跑到哪里去了?被磨平了棱角不成?”
他亲一下她的脸颊,“既然你还愿意和我讲笑话,我这代表你没有为了我自作主张安排这场会面而生气,对吗?”
“这个嘛!我不会这么乐观的自以为是。”她别有深意的扬扬左眉。
“我该为你准备一条鞭子吗?”他笑问。
“准备十条好了。”她板开他紧箍腰间的大手掌,“该说再见了,老兄。”
“告诉我你没有生气。”他命令而非要求的说。
瑞波转转眼睛,给他一个蜜糖似的甜笑,白牙缝内挤出,“我不要。”
‘你说,否则你不许离开。“他八爪鱼似的手又回到她身上。
“说出来,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那你过来一点,我说给你听。”
当亦安弯下腰附耳上前,瑞波迅雷不及掩耳的盖上他的唇,火辣辣的一吻,在他迷失忘却谨慎时将他往上墙上一推,自己挣得了自由,往直升飞机降落点跑去。
“她到哪里去了?没有半个人看见她离开吗?你们这群饭桶,连找个人都找不到吗?”商于强暴躁的吼着。
“只不过是迟了几分钟,不是几小时,商导演你不需要生这么大的气嘛,听我说,导演你先和其他人讨论对下的镜头好了,我就去找冷瑞波来。她或许是出去用餐或者什么小事而迟到了,我想瑞波很快就会来了,她不常迟到的。”
就在商于强正要开口继续斥责其他人,巨大的隆隆声掩盖了大家的听觉,黑色的直升机自空中降落地面来。
“商导演,很抱歉,我临时有离开了现场,没有耽搁太多的时间吧?”
“你去了哪里需要用到直升飞机?你去见谁了?你没有概念,这是拍戏,不是什么排演练辞的事,我们有时间充分的安排,全都不能有半分的差地,你如果为了见什么重要男朋友而阻扰到整部片的拍摄进度,我唯你是问?”
“我明白,我很抱歉。”
“去吧,快点上妆拍摄下一场戏。”
不过就是迟了几分钟,大家嘀咕着,哪个大牌明星不是在拍片迟到十分二十分,没有迟到半个小时就算客气了。
“你还好吧?”
瑞波开拍时,南强森低头在她身边问。
“别担心,我还没有脆弱到让导演一骂就哭,老实说,我迟到本来就是该骂。”
“你这边还没有拍上粉,红红的,等一下要记得遮着点。”
她低头一瞧,隐约可见一处吻痕,脸儿涨红,“不许笑,森哥。”
“我是不是快吃到喜糖了?我们的新老板是吧,刚才你是去见他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不要再逗我了。”
“为什么?好难得终于看我们的戏剧界女王陷入爱河。
而且不可自拔,这种乐趣可不是天天有的。“
瑞波格格的笑开来,将不愉快的插曲丢到脑后去了。
拍完一段戏后,商导演看锐头后满意的说:“我们今天工作利完成,只要明天再做是最后一场戏收尾,就算是大功告成,可以杀青。”
瑞波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开始预备卸下浓浓的戏妆,她刚打开那罐卸妆乳箱就瞧见里面着的纸条。
我挚爱的星子,我爱你,闪烁光芒的时候终于到来。等待结束了,向凡尘烦忧轻声道别,因为你将会不朽,传奇到天长地久。
另一张电脑纸杂的恶作剧!这究竟是谁在搞鬼?
咚咚,“我可以进来吗?”
“噢。其雅是你。”
“你看起来你色好苍白,怎么回事?我以为戏终于可以拍到一个段落,你会能休息一下。”
她递出纸条给其雅:“我是很高兴,直到我看到这个。”
无声的其雅把字条看过一遍,“这是第一张吗?”
瑞波的摇摇头,“在我开始拍阮红一片时就出现了,好几张,我记不得了,内容大同小异,都称我是他的星子,说什么要爱我保护之类的话,大部分都是以电脑找出来的,只有一张是以红色颜料或血涂写出来的。”
“唉,瑞波你为什么不向我提一声呢?”
“写字的人不过是逗着玩的,我从来也没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我猜像过去一样,有些疯狂的影迷稍微热情些而已,有一下子我曾经以为是这个人有害我了和左慧慧,可是既然有犯人已经捉到了——”
“不论怎么说,都要更小心,你永远都不能顺利预测部分影迷能有多么的失去控制,不是吗?我会交待安全人员调查一下。”
“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反正明天戏就在拍完了。”
有事不对劲。
亦安顺手捉起摆在鞋柜旁的一只高尔夫球杆,寂静无声的踩在地毯毯上向内走去,眼神小心谨慎的判断着四周的情势,耳听八方搜寻任何声响线索,听不见半点老金常有的咳嗽声,让他皱起了眉头,他首先在厨房内观察了一会儿,里面杯盘吃掉了他一盒瑞波士巧克力冰淇淋不说,还喝了点香摈,一个懂得品味的小偷。
再往里,他发现地上有一只遗落的绿袜子,顺着路线又在几公尺外找到了一只黄球鞋,不多远处可见得一条紧身牛仔裤随意地被挂在他搜集的古董花瓶上头,可怜委屈那明朝大青瓷瓶了,罪状不只这些,亦发还没多走两步就看见招摇的红色的衬衫大刺刺的挡住在他那张保张罗塞扬的印象派名画上,白色胸衣在他卧室门把上……
门没有锁上,亦安轻轻一谁就大敞开来。里面没有他以为的半裸美女,倒是出了他意料,他最爱的那张黑色躺椅上
有一小片白色的蕾丝……他叹了口气样,想继续看下去呢??
笑声轻轻的自他背后传来,亦安迅速转身——没有人。
“来找我啊,完美先生!”
“你片子拍完了?”他轻轻的走下楼,再次踏上书房的那一层。
“剩下明无最后一场是戏杀青经后就没了。”
“明天之后你就专属于我的了吗?”
“你是专属于我吧!”
“以一个情妇来说,你口气不小。”
“我口气不小也都拜你所赐,因为你爱我呀!”她抬高一只光裸的美腿在桌面上。
“我爱你?你介意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吗?
亲爱的瑞波小组。“
“一点也不介意,因为事实很明显,其他女有你可会细心的照料她,当她喝得醉醉醺醺的时候?表面如标准的绅士。”
“或许我可以提醒你,我非常绅士的占了你的便宜。”
“没错,但你却提了婚姻的要求。”
“而你的拒绝我并没有接受的风度,我发誓要让你见识我有多邪恶。?
“我强迫你成为我的情妇,这对你还不是重大罪行?”
“噢。当时我的确很生气没错,但你可有强迫我上床?
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有一次你说不而我没停。”
“而我记得你认为那根要不值得一选,并没有任何选择是你所要的。”他叹口气,“承认吧,瑞宝贝,我是个很糟糕的男人,邪恶得无可救药。”
“而且为了我试着找回我的父亲,为了我证明我不是一天是处,为了我接受给你的许多许多的改变?”瑞波深吸口气,不再玩笑而认真的收起脚儿,自桌后站起身,“为我做了太多我无法回报的事。”
“该死,谁要回报?我不是你的恩人,我也不想成为你的恩人,”
“那么你想成为我的什么人?告诉我,亦安。”
“你知道我想成为你的什么,我一直都在告诉你,用许多的方法不的告诉着你。”
“为什么不再告诉我一次?”
他到她身边,以单指轻抬起她的下巴,“我有个更好主意。”
他一个弯身边揽抱住她,瑞波惊呼大喘大笑:“哇!”
“我个人比较擅长的是肢体语言,你想你能够接受吗?”
他带她往楼上的卧室走,“他们总是说,行动胜过一切花言巧语。”
“而你正是个遵奉行动代表一切的男人。”
“绝对地,在这个时候我坚信——沉默是金,不,是天堂。”
“宝贝,你比其他的女人都要了解我。”
“是吗?”
“当然是,该死,你知道像我头一位同居的女人,老金一定告诉过你。”
“我应当觉得无比荣幸吗?我有这个荣宠与你同床共枕的共度晨昏,但没有资格过你童得往事?没有资格分享你的喜怒哀乐,是不是这样?你倒是毫无困难的就进入了我的世界中,多自由自在。”
“不要小题大作,瑞波。
“小题大作?”她张大了嘴,“这对你的意义仅只如此?
一个女人无聊的小题大作,您要了解白己的爱有是一件小题大作的事吗?那或许是你把爱情不‘小题大作’了,我不想爱上一个我没有办法靠近的人,我也不能接受一段只有火热肉体的关系的关系,那不是我想到的。“
“我的童年什么都没有,你要我说些什么?我父母早就去世了,我由祖父养大,就是如此。”
“那告诉我你的祖父是什么样的人。”
亦安捉住她的双肩,“重要吗?我的祖父是什么样的人对你我之间的事有什么重要的?还见你想要我写一份报告给你,巨细靡遗,点点滴滴地列清楚,那干脆拿我的日记去读一读,这样你就能成为我的一部分了,这是你要的吗?了解我的每一天每一日,为什么?想要掌握或是控制我?”
惊骇的瞪大双眼,瑞波使尽全力要挣开他,“我看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他怎么能这样污蔑她?掌握、控制,恶毒的女人伸出五爪,原来她的关心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堆废物。
“这是个错误,让我走。”
“你什么地方不能去,把话问完,把话说清楚,来,解剖我,看看我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瑞波紧咬着下唇,“让我走。”
“休想。”
第九章
她叉起腰来,把刚刚的泪水退了回去,这太可笑了——她不是要为了一个笨呆头鹅掉眼泪,任何能把她好心关怀当成坏心鸡婆的男人,都不配得到她半点伤心泪。
“你该死,黎亦安,在这种时候你还要命令我,我再也不听你发号施令的任何狗屁倒灶废话,你不欣赏我,多的是男人喜欢,浪费在你种人身上太不值得了,离我远一点,不然你会后悔。”
“别搬出其他男人来威胁我,”他额际青筋不住跳动。
“我不吃这套。”
“套用你的话,伟大的完美先生:能办到的事我不唬人。”
“好,欢迎你证明给我看,只要你能走出这扇门,找到另外一个像我这么有耐心体贴温柔的,从没抱怨你的麻烦与问题的男人,我仿会非常乐意的社出这个宝座,并为那个可怜的家伙祈祷——我相信他的寿命在认识你这只母老虎之后地急剧的缩短。”
反应是立刻的,瑞波二话不说就跳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就往浴室里冲去,火爆的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狗屎,亦安话刚出口随即便后悔了。
“开门,瑞波。”
里面的反应是哗啦的水声。
“我知道你听到了,把门打开,不然我踢开它。”
依然没有动静。
亦安的怒气宛如爆发的火山,他举起脚用力的在浴室门上揣了第一下,该死——他抱着腿用力的在浴室门上踹了第一下,该死——他抱着腿惊喘着气,老天,电影的英雄都有双铁脚不成?
“瑞波,打开门。”
“不要。
好呀。她认为藏在浴室里就很安全了吗?
“冷瑞波,给你最后出来的机会。”
“去死吧你!我不会出去的,你跪着求我,我都还要再三考虑。”
外面又安静了一阵子,让人毛骨悚然的,瑞皮纽绞双眉,他会想什么法子?撞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三岁小孩出知道电影上的超人都是踢开道具门,谁敢拿真正的木门开玩笑?
在瑞波左思右想,战战兢兢就带点恐惧又紧张的等着时,一次强大的撞击声临到了门上,连门板都在晃着。
“我要撞到这扇门打开为止。”
那个傻瓜!
瑞波跳了起来:“怎么了?你终于成为了原始人,只知道使用暴力了吗?
“没错。
天啊,他会受伤的,瑞波在浴室里站起步来了,“不要再撞了,你撞不开的。”
“我要撞到你出来为止。”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也比较没有刚才那么大的火气了,是因为他受伤了吗?一副可怕的想像画浮现瑞波的脑海,他浑身青紫、口用流血的躺在角落。
——天啊,那个大笨蛋!
“住手,我出来就是了。”
这么放弃的虽然有点不甘心,但她想一想,总比看见半死不活的黎亦安要好一些,她起到浴室门口,轻轻的援开门锁,旋着门把向外转动的同时,她就被人一把拉出浴室之外。
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瑞波就被他一举抛到床上。并且四肢相缠的压过柔软的床垫之中,“你得不刚才的驯服付出代价。”
“你欺骗我!”
“你担心我。”他一字字的吐出来说:“即使要你气得要死的时候,你还是担心着我。”
“我没有。”
黎亦安屈起身,缓缓的向下移动,然后移上来:“你没有?”
火热的快感自他们相贴着的身躯处燃烧散发,流连在他的怀抱中,她的身体回应着一喜悦,两人紧紧相拥。
她的指尖缓缓的抚过他完美的下巴,那些突起的尖有刺痛她了柔软的肌肤,接着指尖柔柔到饱满下唇,她无意的揉着,他伸舌舔含指了她的指头。
“你不该那么做的,我们应该好好睡一觉,明天我还要戏要拍。”
“我抱歉。”
“没关系,只要你别再犯我就好了,等我有力气的时候,随你高兴怎么啃你指头道歉,宝贝,我想我对你的关心做了过度的反应。”
瑞波在他怀中一僵。
这个反应是可以理解的,亦安在心中分析着,就像他与瑞波争吵后的热情复合一样,一切都是自然反应,他曾经训练了许多年,才能够避免掉入即时反应的错误举动中。
糟糕的是,起初被瑞波盘问的时候……所有不愉的回忆重新主宰了他的控制,一条无法沉重的绳子套住了他,纠紧而使人无法呼吸,他唯一能够做的只有盲目攻击,他伤害了瑞波。
一位善良的天使,而他是怎么对待他的天使?他知道该怎么做……好挽回并赢得她的原谅。
“我没有什么童年生活,你如果真的想了解我的过去——相当枯燥无聊的,但人可以问任何想问的问题,这次我保证会回答你,原谅我刚才表现得像个差劲的混蛋一样。”
“你的确像个恶劣的混蛋,但我原谅你,不过我要知道为什么你认为我的关心是想掌握与控制你?有人曾经掌握或控制你吗?”
这次换成亦安浑身僵硬,他苦笑而放松,“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他绑住我、捆住我、控制我,不论任何一件我的生活中的事他都要不我做决定,我只是他手中的一具布偶傀儡罢了,随着操纵的钱而舞动者。”
“是个女人?”
“不,是我的爷爷。”
“你的爷爷?为什么?”
“他试着改造我,我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一颗因为我父母早逝失去保护的小棋子,他要在我身上找到我父亲欠他的债,他想把我变成和他一模一样的冷酷无情,心中只有法无人情的法官。”
“他怎么控制你?”
“我身旁随时都有他的心腹,不论在学校,在家中,或是我到的任何地方,甚至决定我何时需要一个女人——他认为与其让我交往些不三不四的小女朋友,不如为我找高级应召女郎来好,你了解我的意思吗?他一手包了我的天空,我不能逃也不能离开,我的他是我的祖父”
“你几岁时开始和你祖父同住?”
“七岁。
“但是老金很好,他也是你祖父派来吗?”
亦安耸个肩,“老金是个例外,我们一家三代他从没缺席过,自我祖父生了我的父亲开始,他就已经是我们的管家了,当我七岁孤单的在祖父家中度过放学后的寂寞时光时,老金也是唯一能陪我说话的人。祖父与我闹翻不再说话后,我全心全意摆在事业上面,前两年我把重心移到亚洲,在台湾设了资讯的新据点,老金就自己提了行李从美国搬到我的地方来,理所当然成为我们之间的桥梁,偶尔地会告诉我祖父如何,我只听听就算了。”
“那样好吗?你爷爷的年纪究竟也大了,你又是他唯一的孙子——或许你该回去探望他。”
“你这软耳根的家伙,万一他追我在美国娶什么名门淑女,富家千金,你就不会心疼少了我这个暖被窝吗?”
“电热毯到处都有卖啊!”
“有我这个伸缩自、方便易收,又不用插电,节省能源兼具环保吗?”
“那倒没有。”
正当亦安预备好一个大大的胜利微笑时,瑞波又接口下,“不过电毯比养一个男人要便宜多了。”
“便宜?”
“我好困,我要睡了。”
“我该拿你这个家伙怎么办?”一个认为电热毯能取代他地位的女人?亦安对着她香甜的睡姿喃喃自语。
“娶我。”她轻声的回答,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其雅把字条递过去给亦安。
“你请人调查了吗?”
“有,不过大部分神秘字条都让瑞波给丢了,因此调查人员说资料太少他们无从判断,看来我们只有格外小心来应付。”
“才解决一个又来另一个,明星的日子永远都是这么风波不断的吗?”
“这是抱怨吗?”其推试着把笑容藏起来,可惜不太成功,老板的眉毛抬得像山一样的高。“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过是体贴的问候一下你可怜受折腾的心智而已,想与冷瑞波维持一段关系没有想象中容易不是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然而我更无法想像让自己结束与瑞波结束这段关系,我非常打要和她持续这一辈子的关系,我猜我最好先习惯这种生活。”
“你想要什么?阿康,我们老板已经坐这儿了,你还是一言不发。”律师不耐烦的敲着桌子说:“有话快快说,别白耽误我们老板的时间。”
“商子强那家伙根本是个疯子,”阿康拍着桌子破口大骂起汪,“神经不正常,他妈可怕婊子养的不是人,他把我的手害得断掉了,我知道为什么,全都是因为我看见——”
“阿康,我们老板不是要来听你这些废话的。大家都知道你和导演有深仇大很,你讲过一千遍了,这还是改变不了你的刑责。”
“呸,你们这些笨蛋,不听老子的话是吗?我告诉你,我注意那臭家伙很久了,我跟踪他,看他在搞什么鬼,他为什么要拍这部阮红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去查一查那家伙的底纫,保证你们大吃惊一惊,他老爸是谁,他的背景又是什么,你们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亦安叹口气,“我想导演拍这部片的动机很清楚,一个好的导演看上一个好的剧本是很自然的。阿康为什么不能把那些恩怨忘掉了算了,好好的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法官或许会酌情审理。”
“臭你妈的乌龟蛋,你们听不懂啊?有毛病的人是他不是我,我们真正该捉的人也是他不是我,乖乖把我放出,你们这样穿西装的笨蛋。”阿康口沫横飞,激动得越过桌面掀住了亦安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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