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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步步高升(北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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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说:“我听说,得先看能卖出什么价钱来。不过,据吴总估计,把厂子里欠的社保、医保等等的钱还了,到职工们头上,一年的工龄也就两三千块钱吧。”

“那么少?”谭玉芬面露愁容,说:“我们就不说了,郑师傅还指望这笔钱能救师母的命呢。”

张伟长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那恐怕远远不够,再说了,等这笔钱到手,还不知猴年马月呢。”

“这不是雪上加霜吗?”谭玉芬抹了一把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一会儿,张伟又对楚天舒说:“小楚,还有件事我得先给你打个招呼。”

“伟哥,你说。”楚天舒头都没抬。

张伟迟疑了一下,说:“你得找地方搬家了。”

什么?楚天舒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下来了。

住在一起两年,几乎可以说亲如一家了,张伟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说法来?楚天舒大惑不解,暗想,是不是有人愿意出更多的房租?

楚天舒放下碗筷,抬起头看了看张伟,又看看谭玉芬,低声说:“伟哥,房租我再加点,行不?”

张伟脸色大变,把筷子和碗都摔在了桌子上,大叫道:“小楚,你把我跟你嫂子看成什么人了?”

张伟的脸色太吓人。

张盈盈哇地哭出声来。

谭玉芬忙给张盈盈擦眼泪,埋怨道:“张伟,你看你,把孩子都吓着了。”

张伟抱着头,不说话了。

楚天舒小心翼翼地解释说:“伟哥,我真没别的意思,你和嫂子这么照顾我,我还想继续住下去。”

张伟瓮声瓮气地说:“唉,小楚,不是我要赶你走,是我们自己都不能在这再住下去了。”

啊?谭玉芬搂着张盈盈,瞪大了眼睛看着张伟。“张伟,怎么回事?”

张伟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我们这个小院,也要一起卖了。”

谭玉芬大声说:“那,让大家上哪住去?”

“你小点声。”张伟瞪了谭玉芬一眼。“我也是听说的,别让大家听见了。”

小院里,有几家子人也坐在院子里吃饭,听见张伟两口子声音比较大,都在往这边看。

谭玉芬把凳子拖了拖,凑到张伟跟前,又问:“你哪听来的?”

张伟说:“昨天下去,厂子里的领导开了会,我听吴总说的。”

“哪个吴总?”

“就是厂里原先的总工程师,戴个眼镜,又高又瘦的那个。”

“嗯,他怎么说?”

“昨天厂领导开会,郭书记和刘厂长通报了厂子要整体出让的方案,吴总提了反对意见,被批评了一顿,出门之后我看他脸色不好,就询问了几句,他跟我发了几句牢骚。”

“那,怎么把这小院也卖了呢?”

“我们这是临时盖的简易宿舍,不是家属楼,既没有产权,也没有登记,属于厂区临时建筑,所以要一起拆除。”

谭玉芬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这还叫人活不活了?”

大胡和老万几个,听见这边的吵闹声,还以为两口子在吵架,端着碗走了过来,劝道:“张伟,小谭,干什么呢?吵吵嚷嚷的。”

谭玉芬再也顾不得那多了,大声说:“大胡,老万,这日子没法过了。”

“呵呵,小谭,过的好好的,怎么就没法过了?”大胡笑呵呵地走过来,说:“谁家两口子不拌几句嘴呀,可别动不动就说没法过了。”

“唉,胡嫂,厂子里要把我们住的小院一起卖了,你说,这日子怎么过嘛。”谭玉芬说完,拉着张盈盈进了屋。

“什么?”大胡和老万看着张伟,异口同声地问道:“张伟,真是这种事?”

张伟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大胡叫道:“我草,这日子还真没法过了。”

老万气鼓鼓地说:“不搬,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的?”

张伟说:“大胡,老万,赌气也不是个办法啊。”

“张伟,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没好办法,”张伟又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楚天舒:“小楚,你是国资委的干部,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啊?”

第043章骑虎难下

大胡和老万都可怜巴巴地看着楚天舒。

高高在上的领导们,了解不到下岗职工的疾苦,倾听不到他们的心声,人轻言微的楚天舒,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仪表厂改制的方案已经报到了国资委,一旦审议通过,恐怕就难以更改了。”楚天舒想了想,又说:“张伟,这事儿不仅关系到小院的十几家人,还关系到仪表厂几千职工的切身利益,我想,你们去和吴总商量商量,想办法把大家的意见反映上去。”

下岗职工要向上反映意见,除了“**”还能有什么途径呢?

张伟和大胡、老万交换了一个目光,像是明白了什么,忽地站了起来,说:“走,我们找吴总去。”

张伟他们走了之后,楚天舒回到房里,把所有的钱都搜了出来,凑了三千多块,又拿出工资卡盘算了一下,加在一起大概有两万来块,便穿好衣服,和谭玉芬打了个招呼,直接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路上,楚天舒给郑小敏发了个信息,得知她在病房照顾她妈,便让她在收费处等着。

到了医院,郑小敏等在了收费处,楚天舒从她手里拿过欠费的单据,直接到窗口把工资卡上的钱全部打进了医院的账户,办完了手续之后,楚天舒又将三千块现金交到了郑小敏的手里,低声说:“欠费已经补交了,这些钱你先拿着,我就不到病房去看望你妈了,第二次的手术费用,我再想想办法。”

郑小敏有些不知所措,激动得泪花直闪,赶忙把钱推回去,说:“楚哥哥,你帮着把欠费交了,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哪能还要你的钱呢。”

楚天舒板着脸说:“小敏,听话,拿着,救你妈的命要紧。”

郑小敏这才含泪收下,楚天舒安慰她说:“别急,总会有办法的。小敏,别哭了,不管怎么样,你得坚强起来,否则,你爸妈更得伤心了。”

郑小敏抹去了眼睛里的泪花,说:“好,我听你的。楚哥哥,你的恩情我忘不了,以后我一定会报答的。”

楚天舒摇摇头,说:“小敏,你以后别再干傻事,就是报答我了。”

郑小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低着头,嘴唇蠕动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楚天舒说:“好了,你回病房去吧,我走了。”

“楚哥哥,你等等。”郑小敏喊住了楚天舒,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飞快地塞进他的手里,然后背过身子去,不敢看楚天舒。

楚天舒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楚哥哥,我的身子是清白的,什么时候想要,随时可以给你。”

“小敏,你误会了,我真没有那个意思。”楚天舒解释道。

郑小敏满面绯红,转身跑了。

出了医院,楚天舒本打算去找卫世杰,要他好好请自己搓一顿,可想想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和张伟他们说的那几句话,又有了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虽然楚天舒没有把话直接挑明,但是,张伟他们完全理解了话里的含义,要把他们的意见反映上去,通过仪表厂的领导已经不太现实了,目前可以选择的途径就是到仪表厂的上级主管部门市国资委来**。

周一上班之后,他们应该就会有所行动。

国资委的信访接待归口在办公室,虽然理论上职责分工不在综合事务科,但是现在办公室主任空缺,作为办公室下属部门的负责人,也很难说不会牵扯进去。

另外,楚天舒非常理解仪表厂下岗职工的难处,尤其是看到郑小敏这一家濒临绝境,他一直希望能在仪表厂改制过程中多少能帮他们谋求点公平,虽然以自己目前的地位,很有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如果有机会,能提点建议也是好的。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楚天舒去了国资委办公大楼,悄悄找了文秘科的赵平原,正好他和文整室的黄丽在一起,便让他们帮忙把仪表厂改制过程中的相关资料复印了一份,又上网收集了一番,就在办公室里研究了起来。

资料表明,仪表厂是青原市的大型国企之一,曾经拥有辉煌的过去,生产设备和技术水平在国内制造业中也是名列前茅,最鼎盛的时期,员工近万人,是青原市的利税大户。

可就在前几年,仪表厂更换了领导班子,花费巨资引进了一条德国先进的生产线,却赶上了国际金融危机的lang潮,国内制造业不景气,加上内部管理混乱,各类负担较重,效益连年下滑,下岗职工越来越多。

据仪表厂自行组织的清算表明,已接近资不抵债,濒临破产的边缘。因此,市政府要求国资委牵头,对仪表厂实施整合改制。

最初的改制方案是由临江机电集团整体兼并,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双方迟迟未能达成协议,临江机电集团以负担太重为由放弃了兼并。

为此,仪表厂领导班子提出了整体出让的方案,就是将仪表厂的所有土地进行拍卖,所得拍卖款首先归还银行贷款和拖欠的社保、医保等费用,剩余部分按工龄对职工一次性买断。

仪表厂地处青原市区,当年建厂的时候为了原材料进出方便,占用了沿青莲江一带200多亩土地,这在寸土寸金的闹市区可是块大肥肉啊,整体出让方案尚未正式发布,就被本省以及外省的地产大鳄盯上了。

不过,省市领导都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所以,目前呼声较高的有临江市的凌云集团、鲲鹏实业和青原市的擎天置业等几家。

这其中,综合实力最强的是凌云集团,它不仅从事房地产开发,还有商贸物流、装备制造、电子技术等实业,资金雄厚,是东南省较早的上市公司之一;不过,鲲鹏实业崛起迅速,据传在省内高层的影响力不小;而擎天置业是青原市房地产界的龙头老大,得到了市里领导的支持,竞争力也不可小觑。

楚天舒研究了两个多小时,光凭纸面上的资料,对错综复杂的竞购形势依然理不出头绪,只是隐隐感觉,这种土地出让的方式,下岗职工的权益能否得到保障,完全取决于竞购方所出价格的高低。

但是,唯利是图是商人的本性,寄希望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拍卖出一个好价格来,似乎又有点望梅止渴的意思,实在很不靠谱。

楚天舒想来想去,对于能帮着下岗职工做点什么依旧是一筹莫展,但他的心里非常清楚,即便拍卖出一个好价格,每个职工能多一两万买断工龄的费用,他们仍然买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学,下岗职工们后半辈子过不上有尊严的生活!

想到这,楚天舒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对,前面的思考本末倒置了,问题的实质并不是仪表厂的土地能拍卖出多少钱,而是整体出让方案本身就不是一个保护职工权益的好方案。

可是,方案马上就要走审批程序了,能推翻吗?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案能取代整体出让方案呢?有利于职工的方案,竞购企业能接受吗?

一连串的问题令楚天舒束手无策,他郁闷至极,猛地推开了办公室的窗户,大口大口地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这会儿,他才真切地感受到,要想为几千名仪表厂的职工谋福祉,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啊!

楚天舒长出了一口气,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他将资料收了起来,可内心却总是平静不下来,脑海里一会儿浮现出谭玉芬的愁容,一会儿又浮现出郑小敏的一脸痛苦。

“暖暖的春风迎面吹,桃花朵朵开……”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楚天舒走过去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请问是楚天舒先生吗?”是一个女声。

楚天舒以为是广告推销的骚扰电话,便说:“我正忙着呢。”

“楚先生,请你稍等一下。”

电话里又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楚叔叔,你好,我是昨天下午您在梦幻咖啡厅救出的凌锐,您还记得我吗?”

“锐锐,是你呀?”虽然只看了几眼,但那张挂着泪痕的圆圆脸蛋楚天舒印象深刻。“你还好吗?找叔叔有事呀?”

凌锐说:“楚叔叔,我妈想约您一起吃个饭,您有空吗?”

“锐锐,替我谢谢你妈妈。”楚天舒马上想起了当时在咖啡厅外哭天抢地的少妇。

“楚先生,我们只是想要表达一下谢意,就在家里,您就别客气了。”又是那个少妇的声音,看来手机开了免提,母子俩同时在和楚天舒对话。

盛情相邀,却之不恭。

“好吧。请问您在哪?”楚天舒觉得再推辞就有点矫情了,便答应了下来。

“丹桂飘香a座2号楼。楚先生,要不要我派车过来接您?”

丹桂飘香?太有名了,青原市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住宅小区位于青原市区的北湖之滨,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好去处,是典型的富人区。

“不用了,离得不太远,我打车过去就行了。”

楚天舒从办公室出来,直接打车去了丹桂飘香。

第044章绝色少妇

丹桂飘香被北湖所环绕,远离城市的喧嚣与污染,仿佛一座世外桃源。

进入小区,穿过一座仿汉白玉的石桥,远远就能看见灯柱上那个醒目的“a”座字样,2号楼在一片波光粼粼处,ru白色的小楼,四周栽满了黛青色的桂花树,辉映在微微的廊灯之下,摇曳出浓郁的水乡情调。

楚天舒调整了一下呼吸,摁响了门铃。

和所有的男人一样,面对一个女人的邀请,忍不住会闪过一丝想入非非的念头。不过,当一位绿衣绿裙黑皮靴的冷面少女出现在楚天舒的面前时,他的这个念头就像燃烧的火苗遭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被浇灭了。

“楚先生吗?”绿衣少女隔着铁门,盯着楚天舒愣了一会儿,才冷冰冰地问道。

声音不大,楚天舒的第一个感觉不是她那青原市不多见的东北口音,而是一个字:冷!

绿衣少女投过来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透出一股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是。”楚天舒感觉身上冷飕飕的,很努力的牵动着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吴总在二楼客厅,请!”依旧是冷酷的表情,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楚天舒不由得心头不爽,这就是富人对待穷人的态度,哪怕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来到房门口,楚天舒才看清了给自己开门的少女,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的紧身衬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性感身材,下身是一条军绿色的短裙,黑色的长筒靴,匀称有力的长腿在绿衣黑靴的衬托之下熠熠生辉。

楚天舒暗想:如果排除掉身上那种令人压抑的冷漠,她还是挺有味道的一个女孩子嘛。

“看什么看?换鞋!”绿衣少女打开了门,拎出来一双皮质拖鞋。

楚天舒一低头,很听话地换上了皮拖鞋。

“请这边上楼!”绿衣少女一侧身,让楚天舒走在了前面。

她脱了长筒靴,也只比楚天舒稍矮一点儿。

少妇牵着小男孩的手迎在了楼梯口。

“您好,我是凌锐的妈妈,吴梦蝶。”少妇率先开了口,声音沉稳而又柔和,朝楚天舒伸出了手。

“您好,楚天舒。”楚天舒手上触摸到一片柔若无骨,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身上传出,丝丝缕缕,令人清爽宜人,他心神为之一振,快速松开了,微笑道:“吴总,您太客气了!”

“应该的,凌锐,喊叔叔。”吴梦蝶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顶。

“楚叔叔,您好!”小男孩凌锐很有礼貌地向楚天舒问好,今天他穿了一套运动服,显得格外的精神。

“来,请坐。”吴梦蝶很优雅地一伸手。

长条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红酒菜肴,楚天舒坐在了一边,吴梦蝶和凌锐坐在了另一边。

“哎,刚才那位姑娘呢?”坐下来,楚天舒才发现绿衣少女只把他送上了楼梯,便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哦,她叫冷雪,我的生活助理。”吴梦蝶翘着兰花指,给楚天舒倒了红酒,用包裹在瓶口的粉色餐巾擦了一下,又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了一点儿。

吴梦蝶穿着淡白色套装,一粒粒闪亮的黑色纽扣一直扣到颈部,衬托出她纤长白皙的颈项,端庄而不失大方。

倒红酒的姿势风姿绰约,摇曳有度,长长的耳坠随风而动,像一首流动的诗,浑身上下充盈着成熟高贵的气息,让人在尽感一个白领端庄外表的同时,仍然不禁驰骋想象其内在的万千气象。

楚天舒暗暗惊叹:这几天真是大饱眼福了,见识了好几个特色各异的绝代佳人!

尽管如此,眼前的吴梦蝶还是令他心跳略微加速。

要知道久经人事的少妇自是别有一番风情,特别是身材肤色容貌俱佳的少妇,更是比任何一个年龄段的女人都容易引无数男人想入非非。

在一个优雅的女人面前,楚天舒仿佛被感染了一般,也是彬彬有礼,不卑不亢。

凌锐双手放在腿上,像个小大人似的正襟危坐,一看就知道受过良好的教育,非常的乖巧礼貌。

吴梦蝶举起杯子,摇晃了几下,充满感激地说:“楚先生,感谢你挺身而出救了凌锐,请允许我略表谢意。”

凭感觉,楚天舒知道吴梦蝶绝非等闲之辈,他举起杯子,微笑着说:“吴总,举手之劳,不必这么客气。”

吴梦蝶抿了一口,落落大方地说:“呵呵,楚先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这是救命之恩。家中略备薄酒,不成敬意,请随意。”

虽然只是几个家常菜,但做得十分的清爽可口,只是双方都太客气,吃得不甚畅快。

凌锐也用果汁敬了楚天舒一次。

楚天舒极力想缓解这气氛,便说:“吴总,我猜想你应该是一位商界成功人士,没想到厨艺也这么好。”

吴梦蝶摆手:“我哪里有这手艺,都是冷雪的功劳。”

见话题没挑准,楚天舒又问:“吴总,您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呢?”

吴梦蝶微微一笑:“呵呵,我想知道的,就一定能知道。”说着,她起身从茶几上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楚天舒。“这是我的电话,以后可以常联系。”

名片印制得很精致,右上方是一个徽标,下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没有单位名称和职衔之类多余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私人的联络方式。

再坐下来,又喝了点红酒,吴梦蝶用公筷给楚天舒夹菜,既热情又周到,饭桌上开始轻松起来,凌锐笑嘻嘻地听着他们闲聊,从不随意插话。

吴梦蝶笑着问:“楚先生,哪里人哪?”

楚天舒忙说:“临江市望城县。”

“哦,怎么来青原了?”

“应聘公务员,考过来的。”

“不简单。哪个学校毕业?”

“临江大学经管学院。”

吴梦蝶敲了下桌子,轻声说:“呵呵,我的mba也是在临大经管学院读的,论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嘛。”

楚天舒忙举着酒杯站起来,笑着说:“那我得敬师姐。”

吴梦蝶摆手道:“小楚,坐下,坐下,师出同门,也是一种缘分。”

楚天舒坐下了,与吴梦蝶碰了碰杯子,两人都小啜了一口。

吴梦蝶又问:“小楚,在青原做点什么?”

“师姐,不好意思,在市国资委打杂呢。”

“哦,不错的部门啊。”

楚天舒略显羞涩,他环顾了一下,笑道:“与师姐比起来,惭愧,惭愧。”

吴梦蝶微微一笑:“小楚,你还年轻,只要努力,物质上的东西早晚都会有的。”

“师姐,你说这话,好像你有多老似的。”

“不是吗?”吴梦蝶看了一眼凌锐,那意思是说,都孩子他妈了。

楚天舒微笑着摇头。

吴梦蝶没有继续和楚天舒谈这种无聊的话题,她看了凌锐一眼,说:“锐锐,你不是有话要和楚叔叔说吗?”

“嗯,楚叔叔,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凌锐仰着圆乎乎的脸蛋,问道。

“你说吧。”

“楚叔叔,你能不能先答应我?”

楚天舒看看凌锐,又看看吴梦蝶,点点头说:“好,叔叔答应你。”

“太好了,楚叔叔,我爷爷让我送你一份礼物,你一定要接受啊。”凌锐兴奋地说。

“好啊。”这一点楚天舒早就想到了,富人们几乎都有一个怪毛病,就是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

听楚天舒很爽快地答应了,吴梦蝶立即开口了:“楚先生,你需要什么,房子,车,还是股票,都行。”

楚天舒暗暗咂舌,好大的口气,她说的这几样,他全没有,说老实话,他都想要。但是他从吴梦蝶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屑,而且从内心来讲,作为一个男人,实在难以接受一个女人居高临下的赏赐,这会让他想起吃软饭之类的贬义词。

如果说这话的是凌锐的爷爷,楚天舒或许会考虑坦然接受。

楚天舒苦笑道:“师姐,你说的我现在都需要。但是,你刚才说过的,物质上的东西,我还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获取,而不是什么人的恩赐!”

吴梦蝶难得的莞尔一笑,露出了赞赏的神情,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是孩子爷爷的想法,我也不得不服从。锐锐是爷爷的掌上明珠,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你救了锐锐一命,他老人家说,凌家还有点实力,怎么报答都不为过。”

楚天舒心里砰砰直跳,冒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我是不是要发大财了?!

但是,楚天舒还是婉言拒绝道:“师姐,请你转告凌锐的爷爷,他老人家的心意我领了,我救锐锐并不是打算贪图报答,换了别人家的孩子,我同样会出手相救的。”

这时,凌锐急了,他抓着楚天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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