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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步步高升(北岸)-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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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是跟卫世杰学的,买报刊是假,买地图是真,想和老头套个近乎打探点消息才是最终的目的。
借着候车室里昏暗的灯光,楚天舒一边研究新荷市地图一边和老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这是他在定向运动俱乐部训练时培养出来的好习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第一反应就是熟悉当地的地形地貌和风土人情。
老头守了一天,本来瞌睡就少,正好有人闲扯,自然乐得奉陪,还趁宁馨没注意,一脸猥琐地向楚天舒推销几本“很有看头”的杂志。
一直都听说,新荷人个个都很有经济头脑,从卖报老头这里可略见一斑。
楚天舒举着地图正和老头聊得兴起,宁馨轻轻碰了他一下,没等他抬头,一片噪杂混乱的脚步声已经传过来了。
候车室里涌进来一大群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满头是汗,一脸焦急的男青年,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青年。
男青年一路小跑,女青年在后面紧追,还极尽温柔地喊:“哥,哥,你慢点,等等我啊,哎,哎,晓丽还没跟上来呢。”
“滚开!刘玉洁,你这个害人精,不要再缠着我!”男青年停下脚步,对女青年吼了一声,又焦急地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快步跑向检票口。
挨了骂的刘玉洁步步紧跟,嘴里仍然在温柔地喊:“哥,哥……”
候车室的广播在反复地播放:“由新荷开往汉口的k83**次列车很快就要开车了,请买好票的旅客抓紧时间检票上车。”
男青年赶到了检票口,掏出车票问检票员:“到汉口的车开了吗?”
检票员说:“还有5分钟。”
男青年朝候车室门口大喊:“晓丽,快点儿。”
“表哥,等等我!”一个女孩子披头散发,冲破了好几个男女的阻拦,甩掉了被扯住的包,又甩掉了外衣,不顾一切地朝检票口冲过来。
表哥一只手抓住检票口的栏杆,举着车票的手拼命朝表妹挥舞。
站在他身边的刘玉洁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她突然跳起来,抢过表哥手里的火车票,看都没看,揉成一团,塞进了嘴里,接着,一仰脖子,使劲一咽,竟然把车票吃进肚子里去了。
这一变故,让表哥和表妹大惊失色。
“表哥,票,票。”表妹哭着大叫:“抢劫,抢劫啊。”
候车室的工作人员和候车的旅客朝他们望了望,都无动于衷。
表哥气喘吁吁地向检票员解释:“大姐,你看了的,我们的票被这个疯女人吃掉了,你让我们先进站,我们上车再补票,行吗?”
“不行!”检票员冷漠地摇了摇头。
广播在喊:“由新荷开往汉口的k83**次列车马上就要开车了,请检票口停止检票。……停止检票。”
检票员开始关上检票口的门。
表妹急了,死死地拉着铝合金的门,哀求道:“别关,别管,求求你,让我们进去吧。”
检票员坚决地摇头,关上了检票口的门。
表哥和表妹几乎要疯了,表哥迈腿要翻阅栏杆,一个男工作人员跑了过来,将表哥推了下来。
表哥和表妹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楚天舒和宁馨靠在一根大柱子的后面,用地图遮住了大半个脸,从看热闹的人群脑袋上继续观察。
刘玉洁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揪住表哥的衣服,大喊道:“老公,你不要丢下我,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去吧。”
表哥的眼睛红了,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刘玉洁,仿佛这个漂亮的女人是邪恶巫婆的化身。他猛地一挥手,狠狠煽了刘玉洁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吸引了很多人来围观。
刘玉洁的脸上立即出现了几个指头印,但是她没有松手,反而笑出声来:“老公,你打吧,只要你不丢下我,打死我也愿意。”
表哥咬牙问:“刘玉洁,谁是你的老公,你为什么要害我?”
刘玉洁的脸色暗淡下来:“老公,你可以不认我,但是,我一定要把你留下来。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发财的。”
“我不想发财了,我要带表妹回去,你他妈和我有什么关系?”表哥暴怒:“滚!”
刘玉洁“哇”地一声,抱着表哥大哭起来。
表哥的心情越发的烦躁,使劲推开她,并用力踹了她一脚。
刘玉洁被踹倒在地,仍死死抱住表哥的双腿。
表哥猝不及防,也被她拉倒在地上。
表妹想要去扶表哥,也被刘玉洁拉扯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表哥和表妹与刘玉洁撕打了起来。
刘玉洁边哭边叫:“老公和野女人一起打我啊,我不要活了。”
围观的人当中,有几个本来就是追表哥和表妹的,这会儿开始在人群中比比划划地说他们是夫妻打架,引来看热闹的旅客纷纷指责表哥与表妹。
表哥挣扎着站起来,大声地辩解:“我不是她老公,她是我表妹。”
“你不是她老公也不能打她呀。”两个警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强行把他们扯开了。
刘玉洁的头发被扯掉了一小撮,小腿被表妹用长长的指甲抓伤了,衣服也扯破了好几处。
表妹披头散发,原本秀气的脸被眼泪和着地上的灰糊成了一个大花脸,最不雅的是,她的外衣进来的时候已经甩掉了,这会儿里面的一件小背心胸前的扣子在撕扯中被扯掉了,透过她捂着的双手,几乎能看见白花花的胸脯。
表哥的衬衣一塌糊涂,胳膊被刘玉洁咬了一口,冒出来的血搞得手上衣服上到处都是。
表哥实在懒得跟刘玉洁再纠缠下去了,转眼去找表妹,却发现她正被两个中年妇女架着,拉拉扯扯地往外拖。
表哥要追过去,被警察拦住了。
表哥语无伦次地对警察说:“他们是做传销的,刚吃了我们的火车票,我们要回家。”
这时,一个脸上有疤的高大青年走了过来,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暂住证给警察看,并指着表哥和刘玉洁对警察说:“他们都是我们金鳌集团的员工,她是他老婆,只是摆过酒席,没拿结婚证的那种。他在外面又跟那个女人好上了要私奔,他老婆不放他走。警察同志,这事儿不麻烦你们了,我们自己解决。”
警察命令表哥拿出身份证和暂住证,仔细看了看,狐疑地说,“是这样的吗?”
表哥一个劲儿地摇头,刘玉洁却一个劲儿地点头。
警察警告表哥说:“你们不想过了好说好散,不要动手打人,你要再这样,我们就拘留你。”
疤脸汉子走过来,对警察点头哈腰的赔着不是,然后朝表哥说:“别闹了,回去吧。”
表哥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暴怒的心情,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忍不住骂了他们一句:“疤王,你们真卑鄙,我不回去。”
疤王不恼不气,朝外面努努嘴,说:“算了,晓丽都回去了,你还赌什么气呢?”说完,用力拉着表哥向外走。他的力气明显比表哥大很多,表哥不敢挣扎和反抗,无助地跟着他往外走。
这出闹剧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围观的人群散开了去。
楚天舒回到了报刊摊面前,挡住还在观望的宁馨的视线,掏钱买了老头推荐的一本“很有看头”的杂志,随口问道:“大爷,他们是怎么回事?”
老头朝外面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含含糊糊地说:“嗨,都是金鳌集团的人,隔两天就有这么一出。”
楚天舒把“很有看头”的杂志卷起来,掖在了登山包的侧面,招呼宁馨往外走。
广场上,刚才那一伙子人还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吵吵嚷嚷。
楚天舒搂着宁馨,装着搂搂抱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缓缓的靠近了过去。
夜风中,还能听见表哥在喊:“卑鄙,卑鄙,你们太卑鄙了。”
刘玉洁等几个男女七嘴八舌地劝说着表哥,另外的人已经架着表妹上了一脸面包车,疤王一挥手,从车上下来几个精壮汉子,强行将表哥拉上了车。
疤王捏了刘玉洁一把,大声地说:“刘经理,辛苦了,大家都要向她学习。”
其他的人围着刘玉洁鼓起掌来。
刘玉洁抹了一把嘴角边的血迹,笑笑说:“这是我应该做的,王总。”
突然,表哥从面包车里冲了出来,大喊着:“表妹,我对不起你啊。”喊完,他疯狂地冲到了马路中间,一辆拉渣土的大型翻斗车避让不及,迎头撞了上去。
表哥的身体像一只中弹的小鸟,飞出去好几米远,“轰”的落在地上,身子抽搐了几下,一动不动了。
疤王朝马路上张望了两眼,挥着手让刘玉洁等人上车,随即面包车一溜烟开离了车站广场。
宁馨紧紧地抓住了楚天舒的手。
第545章兄妹同房
楚天舒明显地感到她的手心沁出了汗水,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他明白,宁馨看完了刚才这一幕惨剧,陷入了恐惧之中。
是啊,宁馨混进去,万一没能救出来,岂不是也要上演刚才的那种闹剧或惨剧,无非是刘玉洁之流会换成一个男青年而已。
楚天舒产生了一些悔意,心里惭愧不已。他无法预知宁馨混进去之后会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她,如果不能设法逃离,她的命运将很难预料,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回去无法向李萍和宁光明交代。
夜色中,楚天舒看着一脸茫然的宁馨,歉意地说:“宁馨,我们另想办法吧。”
“什么?”宁馨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了,等她明白了楚天舒的意思,马上就说:“不!哥,我不害怕。”
楚天舒握紧了宁馨的手,说:“宁馨,马力说得对,太危险了。”
宁馨瞪大了眼睛,说:“哥,以前我不知道传销的危害,现在我看到了,这帮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所以,更必须尽快把黎萌救出来,要不,她在里面该有多苦啊。”
楚天舒说:“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让你单独去冒险,否则我没法向咱爸咱妈交代。要不,我和马力再商量商量。”
宁馨笑了笑,说:“哥,我已经想好了,只要我真正的遇到了危险,马力就会带队伍过来。”
走到路边,楚天舒招手叫了一辆的士。
上了车,司机起步之后,问,两位去哪?
楚天舒说,星期连锁酒店。
司机狡黠地一笑,说,没去过。
宁馨急了,问,你开的士的,星期连锁都没去过吗?
司机说,我刚开的士不久,路还不熟。
楚天舒听他明明是本地口音,却死活说不认识路,心里便明白了几分,这家伙无非是大半夜里拉了两个外地的客人,想着要绕路宰客小赚一把。
新荷人确实很有经济头脑,但是,聪明往往用歪了地方。
卖报纸的老头在人流密集地火车站还想着推销“很有看头”的杂志,车站的工作人员和警察对传销团伙的闹剧视而不见,的士司机遇见外地客人就惦记着绕道宰客,这些小细节都暴露出新荷的经济发达当中有多少泡沫和虚假的成分在里面。
没办法,在新荷市上上下下各色人等都在拼命想办法赚钱的大环境下,假冒伪劣和歪门邪道的盛行也就再自然不过了。
“好吧,你听我的。”楚天舒说:“我告诉你怎么走。”
司机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说:“老板,走错了不怪我啊。”
楚天舒答应道:“行,打表付费就是了。”
司机立即加大了油门往前冲。
楚天舒指挥他在哪条路哪个路口往哪拐弯。
宁馨出神地望着窗外急速掠过的昏暗街道。
街上的行人不多,新荷市大部分的店铺都是经营皮革制品的,大半夜里不会有客户上门,所以早早就关了门,只有从车窗外偶尔闪过的几家霓虹闪烁的娱乐场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司机有几次想要耍滑头,都被楚天舒及时地制止了。
不一会儿,的士就来到了星期连锁酒店的门前。
司机摇摇头,说:“老板,你是上海人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楚天舒掏出钱来付费。
司机收了钱,撕了发票,嘟囔道:“不是上海人,哪有这么精明。”
宁馨突然问:“师傅,请问金鳌集团离这儿有多远?”
“小姐,你要去吗?”司机来了兴趣,说:“就在鳌头镇,不远,打车只要十几块钱,我拉你去,保证不绕路。”
楚天舒凶巴巴地吼宁馨:“不去,没有我的同意,你哪儿也不能去。”
“我不要你管,你赚的那几个钱能买得起房吗,能养活我和孩子吗?不能,就别拦着我出来做事。”宁馨也吼道:“发哥说过,金鳌集团发展前期好得很,加盟之后当了经理,年底分红就是20万,还不算基本月薪。”
“发哥介绍的,应该错不了啦。”司机看来对金鳌集团和王长发都有所了解,他嘿嘿笑着,劝楚天舒:“老板,没事的啦,看看怕什么嘛。”
“就是嘛,胆子这么小,亏你还是个男人。”宁馨推开车门,气呼呼地下了车。
司机摇下车窗,举着一张小纸片,大声喊道:“哎,小姐,这是我的号码,用车给我打电话。”
宁馨走过去,将司机手里的小纸片夺了过去。
楚天舒也下了车,拉着宁馨往酒店里走。
司机还在背后大声喊:“小姐,明天我等你电话。”
星期连锁酒店坐落在新荷最繁华的街区。
酒店对面几家灯火通明的高级餐厅还在营业,夜总会的霓虹灯闪闪烁烁。酒吧和发廊前面,游荡着不少穿着时髦的青年男女。
走在台阶上,宁馨笑了:“哥,还是你脑子好使,把司机唬得一愣一愣的,我对地形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楚天舒说:“不是我脑子好使,这是强化训练出来的结果。”
进了酒店大厅,宁馨晃了一下手里的小纸片,问道:“哎,哥,你说,那家伙怎么这么热心啊?”
楚天舒说:“送客人去鳌头镇,他肯定有不小的好处。”
“这地方不错。”宁馨扫视了酒店大厅一眼,说着话,将手里的小纸片扔了出去。
楚天舒一把捞住了。
宁馨不解地问:“干吗?”
楚天舒说:“明天你就打他的车,让他给你带个路,要不,你上哪找金鳌集团的人,还有,他正好可以证明我们俩闹翻了。”
宁馨挤了挤鼻子,伸出了大拇指。
楚天舒点头。
在酒店大堂里登记住宿,用的是宁馨的身份证件,服务台小姐拿着证件,看了他们一眼,问道:“要两人间?”
“对,两人间。”宁馨抢着回答。
楚天舒连忙背过脸去。
服务台小姐敏感察觉到了楚天舒的不太自然,她低下头在电脑上啪啪地敲击键盘,忍不住偷偷地笑了:以往来开房的青年男女向来都是男人抢着登记,抢着说要双人间,今天算是开了眼,居然是小女生采取了主动。
“你们的房间是502楼,这是房卡。”她把两张房卡递给宁馨的时候,忍不住又望了楚天舒一眼。
走向电梯间的时候,路过酒店里的卖场。
宁馨拉住了楚天舒,说:“你在这儿等会儿,我买点东西。”
楚天舒抢着说:“买什么,我去。”
宁馨瞪了他一眼,说:“你不会买,我自己去。”
楚天舒有点纳闷,出门的时候,她回宿舍拿了换洗衣物啊,这会儿又是买什么呢?
很快,宁馨就出来了。
进了房间,楚天舒把登山背包扔进了衣帽柜里。
“房间也不错。”宁馨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
楚天舒却有点紧张,他明显感觉到了宁馨的兴奋,而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消除即将到来的窘迫。
宁馨打开了电视机,接着转身进了浴室。
楚天舒抓起酒店里免费送的矿泉水,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试图镇静下来,他集中起注意力看电视,但显然没有效果,脑子里仍然思绪乱飞。
10分钟后,宁馨从浴室里出来了。她裹着一身白色的浴衣,脸上被热水浇得红扑扑的,显得分外娇艳柔美。
楚天舒不自觉地盯了一眼她浴衣下隆起的胸部,心跳加快起来。
“我累了,先躺下了。”宁馨跳着走向了大床,拉起床上的被单,钻了进去。
楚天舒走进浴室,他站在淋浴器下一直在想,这个疯丫头,万一要是疯起来,该怎么办呢?
当楚天舒披着浴衣回到房间里时,宁馨半靠在床头,一脸羞涩地向他招手:“哥,你过来,过来嘛。”
楚天舒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天啊!她手里居然拎着一只小红盒子,外包装上画着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的场景,几乎所有酒店的床头柜上都会摆放的那种东西。
什么东西?次奥,你不知道吗?套套啊!
楚天舒屏住呼吸,说:“宁馨,你干什么,我是你哥啊!”
宁馨满脸通红地说:“我知道,就因为你是我哥,我才喊你过来的嘛。”
楚天舒四下看看,那神情就像是一个窜入他人房间里的小偷,几步走过去,坐在了床沿上,保持着一种随时准备逃跑的姿势。
宁馨跪在床上,把小红盒子举到楚天舒的鼻子底下,命令道:“拆开!”
楚天舒以抢夺一样的速度夺了过来,死死地攥在手里。
宁馨推了他一把,说:“你傻了,拆开呀,听见没有?”
楚天舒真傻了,他白痴般地问道:“宁馨,你要它干什么?”
“有用!让你拆开你就拆开呀。”宁馨得寸进尺地凑到了楚天舒跟前,忽然笑吟吟地问:“哥,你不会说你没用过这玩意儿吧?嘻嘻。”
“你个小破孩儿!”楚天舒窘迫地用盒子敲了她脑袋一下。
宁馨抱着脑袋从床上跳了起来,两条又白又细的小腿亮瞎了楚天舒的眼。她叉着腰,用脚指着楚天舒,气势汹汹地说:“拆开!你要不拆,我自己来了啊。”
宁馨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太不雅观了!
第546章精灵鬼怪
“宁馨,我是你哥,你知道吗?你把脚放下去!”楚天舒真不是介意她对哥哥没有礼貌,而是她的脚抬起来的时候,浴衣里面粉红色的小裤裤依稀可见。
“不,就不!”宁馨坚持说:“你不拆开就不放下来。”
床上垫的是席梦思,软绵绵的,宁馨举着一只脚,站立不稳,那腿一翘一翘的,小裤裤或多或少地一晃一晃,让楚天舒看也不合适,不看又不躲不开。
楚天舒屈服了:“好,你坐下,我拆了。”
宁馨得意地一笑,坐在了楚天舒的身边。
楚天舒将小红盒子打开,拿出一个密封的纸袋,又狠狠地一撕,一只ru白色的套套露了出来。
宁馨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伸了出来:“给我,快点,给我嘛。”
楚天舒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只套套放在了她的手上。
宁馨猛地跳了起来,把楚天舒吓了一跳。
宁馨握住了那只套套,马上跳了起来,叫道:“哎呀,脏死了,脏死了。”说着,她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冲进了卫生间。
楚天舒莫名其妙地跟了过去。
只见宁馨抓着那只套套,放在水龙头下地一个劲儿地冲洗。
楚天舒咳嗽了一声,说:“宁馨,我出去观察一下地形,你忙完了就休息吧。”
宁馨头也没抬,说:“去吧,去吧,早点回来,明天还忙着呢。”
楚天舒静悄悄地穿上衣服,拿了一张房卡,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在走廊里,他的手机响了,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宁馨要喊他回房间去。
但不是,他在手机上看到的却是黎明的电话号码,他问楚天舒他们是否抵达了新荷市,楚天舒告诉黎明,他们已经找到了酒店刚刚住下,明天一大早就去鳌头镇找黎萌。
黎明仍然不放心,恳求楚天舒一定要把黎萌带回来,如果有困难的话,他和祝鹤也可以赶过来一起做工作。
楚天舒不好解释,只能含糊地说会尽力而为的,请他们放心。
他关上手机,然后走出了酒店。他是出来观察地形的,但是,他的内心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他不敢和宁馨呆在一个房间里。
夜晚的春风清凉而柔和,轻轻吹拂在他的脸上。
楚天舒感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低落,他东张西望地沿着街边往前走,脑子里还在进行复杂的思想斗争,该不该让宁馨去冒险。
一个大老爷们心里有事地大半夜里的乱晃荡,很容易被人误他想要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有两个浓妆艳抹看不出年龄的女人踩着柔软的细步走近过来。
楚天舒只瞥了她们一眼,就认准了她们是地下性工作者。
“帅哥,一个人呀?”她们开始跟他搭讪。
楚天舒点点头。
“跟女朋友吵架了吧?”她们其中的一个,用引以为傲的胸部顶了顶他的胳膊。
楚天舒闪让了一下,继续点点头。
“一起玩玩吧,我们会让你感觉好起来的。”顶他胳膊的女人把胸部贴过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胳膊。
“我没有带钱。”楚天舒撤开了她的手臂,闻到了她们身上强烈的香水味道。他很奇怪自己怎么对她们没有一点反感,说话的口吻就像在告诉他朋友一个事实。两个女人也不气恼,吃吃笑着走开了。
突然间,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在酒店里的宁馨。
拒绝了这两个女人的诱惑,他感到了一阵轻松,同时又泛起一丝伤感。这本来应该是在临江向晚晴那座小公寓房里抱着枕头做美梦的夜晚,突然之间就跑到了几百公里以外的新荷,像一个lang荡鬼一样在街头乱逛,独自无聊地面对着这座陌生城市的黑暗街景。
楚天舒一直在想,宁馨混进去之后,怎么跟自己联络呢?
手机带进去,传销团伙的人肯定会有办法控制起来,打电话的时候也一定会有人在一旁监视。
联络不上,怎么知道她找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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