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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步步高升(北岸)-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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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若明听后,问道:“既然你答应了庆平市长,怎么突然又变了?”

楚天舒犹豫了一下,说:“我怀疑我的办公室里被设了机关,怕当时说太多了不合适,只好先答应了下来再说。”

简若明虽然觉得楚天舒说的有道理,但还是不同意他去找伊海涛,因为这么一来,伊海涛的“四不方针”就失去了意义。

她又把握不准该不该明确地把这个告诉他,只能说:“天舒,你绝对不能去找伊书记,指示是庆平市长下的,定编定岗工作也归庆平市长分管,只能找庆平市长解释。越级汇报,这是官场上的大忌,千万不能贸然从事。”

既然简若明的态度如此坚决,楚天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和她谈一谈下一步工作的具体设想。

诸如,准备进行医疗体制改革,争取解决各个乡镇老百姓缺医少药的难题;打算集资修桥修路,打通山区通往县城的通道;有意接手先锋客运,打破客货市场的垄断,建立公平竞争的经营秩序;着力开展招商引资,引水养鱼,拉动南岭经济发展等等……

对于楚天舒的这些工作设想,简若明非常的赞同和支持,但她也听明白了,这些举措的实施又依赖于此次定编定岗的成功,如果全盘推倒重来,会带来人事安排的动荡,贻误时机不说,也将影响各项举措的实施。

简若明就一些细节提出了很多的建议和意见,但还是反复做楚天舒的思想工作,要他按叶庆平说的办。

时间过得飞快,楚天舒与简若明在青莲会所谈得热火朝天,范亦兵也在青苑宾馆伺机向伊海涛报告楚天舒当面汇报的请求。

今晚上接待的是省里的一个检查组,带队的是一位副省长,伊海涛陪着喝了不少,把副省长送到酒店之后,回到青苑宾馆已经是九点多了。

伊海涛洗完澡进了书房,范亦兵送上了新泡的茶。

“小范,你怎么还不回家?”伊海涛接过茶杯,问道。

刘春娜怀孕到了临产期,没有太重要的事,范亦兵一般都是把伊海涛送到青苑宾馆之后就会回家。

范亦兵问:“老板,您今晚上喝了不少,不要紧吧?”

“没事。”伊海涛突然抬头,问道:“小范,你是不是有事?”

“嗯,我……”范亦兵偷眼看了看伊海涛的脸色,欲言又止。

伊海涛摆摆手,说:“有事就说,没事赶紧回家,别让小刘等急了。”

范亦兵迟疑着说:“老板,楚天舒回来了。”

“是吗?”伊海涛眉头跳了一下,但马上又沉静了下来,说:“他想干什么?”

范亦兵吞吞吐吐地说:“他想……见您。”

伊海涛一摆手,说:“不见!”

范亦兵没想到伊海涛会一口回绝,他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伊海涛迅速回头,大步来到书桌旁,一把抓起手机,热情地说:“你好,我是伊海涛。哟,是老蓝啊,我的蓝主任,你终于忙出空来了……”

范亦兵听出来了,是省纪委监察室的主任蓝光耀。今天,伊海涛在工作的间隙,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却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

很显然,蓝光耀不接伊海涛的电话,就是不想听他的解释。

可是,蓝光耀这会儿又主动回过来,又会有什么事呢?

第924章再见晚晴

蓝光耀打起了官腔:“伊书记,最近中央对反腐倡廉工作有新要求,我们正在抓落实,有点忙啊。”

“知道,知道。”伊海涛说:“我就是向你汇报一下,关于南岭县的事,市里已经派出了工作组,庆平同志和茂才同志共同带队,政府办的梁宇轩和审计局的上官紫霞宇轩一起前往。”

“哦,好。市里对此高度重视,反应迅速,我会向省领导汇报的。不过……”蓝光耀突然停住了,没有说下去。

伊海涛握着听筒,“喂”了两声,不见蓝光耀说下去,也就同样一声不吭地等待着。

停顿了好一会儿,蓝光耀才说:“伊书记啊,怎么说才好呢。南岭县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确实存在一些不合规范的地方,青原市委也是有责任的。”

伊海涛不停地点着头,那谦恭的表情让范亦兵感到几分诧异,在这一瞬间,范亦兵甚至有些愤愤不平,纪委一个监察室的主任岂能如此教训一位市委书记?!

要知道,按照以往的惯例,作为东南省第二大城市的青原市,市委书记一般是要出任省委常委的。

南岭县发生的意外,难道真的要让伊海涛来承担责任?

“蓝主任,南岭县是国家级贫困县,存在很多的困难和问题,我几次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请你考虑一下基层干部的难处和处境……”伊海涛勉强笑着说,那样子实在可以称为啼笑皆非。

蓝光耀打断了伊海涛的话头,说:“伊书记,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南岭县出现的一系列事件,对青原市的负面影响确实很大,但是,在省领导有明确指示的情况下,南岭县的个别领导还在想方设法地捂盖子,企图蒙混过关。”

伊海涛说:“蓝主任,市里已经派了工作组进驻南岭,正在着手调查和处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现象吧?”

“不是不会,而是已经出现了。”蓝光耀停顿了片刻,说:“伊书记,省内各新闻媒体派往南岭县的记者集体无声,你说,这正常吗?另外,据我所知,《东南法制报》的记者在采访过程中,不仅遇到了干扰,还差点被围殴啊。”

伊海涛吃了一惊,根据他对楚天舒的了解,为了控制舆情,不按常理出牌的楚天舒,这种事情是干得出来的。

“是吗?要真是这样,那就太不像话了。”伊海涛假装很不满,又接着解释说:“蓝主任,我让庆平和茂才同志抓紧调查落实,了解事情真相后再如实向你汇报。”

“伊书记,你言重了。”蓝光耀假惺惺地客气了一句,又说:“既然你有这样的态度,那我就暂缓向省领导汇报吧。不过,伊书记,对于南岭县存在的问题和个别干部的错误行为,我希望青原市委能高度重视,正确处理,决不能护短,也不能包庇,更不能姑息和纵容。”

蓝光耀能够答应暂缓汇报,也算是给了伊海涛很大的面子。但他几乎也在暗示,要求伊海涛对楚天舒进行处理。

伊海涛连忙说:“好,好,谢谢蓝主任对青原的关心和支持。”

直到此刻,范亦兵仍然感觉伊海涛的脸上并没有恢复往日的平静,情绪也一点儿也没有放松下来。

自把叶庆平和郎茂才派往南岭以后,伊海涛的心情就一直很沉重。

平心而论,他是很不愿意对楚天舒提出批评的。不但不愿意批评,倒觉得应当支持和表扬楚天舒才对。

虽说楚天舒在南岭县的一些做法欠妥,但楚天舒总算打破了南岭县污浊沉闷的空气,在那里树起一杆令好人鼓舞、叫坏人恐惧的旗帜,使他似乎看到了南岭黎明的曙光。

在叶庆平和郎茂才走了以后,他用拳头狠狠地捶了几下桌子。好像在捶打这个难弄的世道,也好像在捶打他那负疚的灵魂。接着,他一会担心他的意见落实以后,南岭会不会出现不利的局势,一会又担心楚天舒会不会接受他的意见。如果不接受,他就没法向上边交待。

于是乎,后一个担心成了他主要的担心。当杨鹤鸣返回来,告诉他楚天舒接受了,一切都很顺利时,他却对这顺利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但高兴不起来,而且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眼睛呆呆地看着前面,就好像已经看到了南岭出现的不利局势一样。

晚上,他回到家里,没有吃饭,早早把自己关到屋里去睡觉。

实际他那里能睡得着呢?

这天晚上,伊海涛一夜没有合眼。

范亦兵赶到了青莲会所,把伊海涛与蓝光耀的通话内容转告了楚天舒与简若明。

此时此刻,楚天舒终于理解了伊海涛为什么不肯接见自己了,他身上所承担的压力一点儿也不比自己少。

高压之下,伊海涛作出了“高度重视”的姿态,随即开始积极斡旋多方做工作,甚至不惜放下身段主动来求得蓝光耀的理解,试图减小负面影响,争取把问题解决在青原市,而楚天舒借口当面接受市领导的批评,也是希望通过缓兵之计来赢得时间和转机。

现在看来,他们所作的一切几乎都是白费功夫。

连呼延非凡在南岭县的遭遇也会迅速传到蓝光耀的耳朵里,可见,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也超出了青原市的掌控范围。

既然如此,见不见伊海涛的意义不大了,楚天舒动了连夜赶回青原的念头。

简若明最了解楚天舒的性格,工作上遇到了难题,他不会向领导讲困难,更不会把矛盾上交,他宁肯自己把全部责任扛起来,也不会给伊海涛、林国栋等人添麻烦。

范亦兵劝道:“老楚,既然回来了,就别急着回去,看看会有什么变化吧。”

“是啊,天舒,你去南岭有些日子了,回来了也不见见晚晴吗?”简若明觉得这话有点暧昧,马上又说:“或许她会有好的建议呢。”

楚天舒想想也对,自从下到南岭县之后,忙得晕头转向的,每天只和向晚晴保持电话联系,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又被简若明一说,心里的想念便翻腾开来。于是就说:“行,那我看看情况再说。”

楚天舒回到了青原,向晚晴事先一点儿也不知道。

一整天,她都忧心忡忡的。

南岭县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人员死亡事件,市内的新闻媒体只发了一个通稿,而没有一家进行深度报道,这太不正常了。

莫非,事件的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这极大地刺激了向晚晴作为一名记者的新闻敏感,有一种要立即赶赴现场的冲动。不过,这一次,她想要做的不是去采访,去挖掘,而是想亲眼看见楚天舒的安然无恙。

播放完节目,外面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

办公室的窗户被大雨击打得像一面正被捶响的鼓,敲得向晚晴心神不宁。

一整天了,楚天舒连个电话也没来,不知会不会有事,而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从各种途径纷至沓来,几乎都是对南岭县不利的猜测,搞得向晚晴神经很紧张,一颗为楚天舒担忧的心始终在七上八下。

雨下得很大,向晚晴想这会儿肯定打不到车,只好坐到电脑前,开始写一个专题策划方案。

正打着字,摆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竟然是楚天舒。

楚天舒说:“晚晴,我回来了。”

一股说不清楚的热潮一瞬间溢满全身。

向晚晴一整天被冰冻的热情细胞一瞬间全苏醒了,她欢快地说:“天舒,我马上回家。”

再看电脑屏面,向晚晴的神志思维再难聚拢。

屏面上一个个跳动字符一瞬间全变成了楚天舒跃动可掬的神情,耳边回荡的都是他带点坏坏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的也是他男性的体味。

向晚晴的手从键盘上落了下来,目光缓缓地从电脑屏面上转向窗外那一片苍翠的梧桐树。她关上电脑,拎起手提包,冲出了办公室,站到了电视台楼前的台阶上。

雨,哗哗地下。

车流中的的士飞驰而过,没有一辆空车。

向晚晴一手打着雨伞,一手拎着裙角,奋不顾身地冲进了雨幕之中。

喇叭声起,那辆熟悉的凌云志车滑到了她的身前。

向晚晴收起了雨伞,拉来了车门,钻了进去。

第一眼看见楚天舒向晚晴就发现他黑了,瘦了,心里隐隐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你真是神出鬼没,说回来就回来了。”向晚晴撩了一下头发,嗔怪道。

“我是‘天兵天将’。”楚天舒笑笑,递给她一块干毛块,让她擦擦脸上不知是雨还是汗的水。

“凌云志”开出去,一下被从天而降的雨幕团团围住了。

雨幕敲打着车顶车窗和车门,落到地上又和地上的积水混到一起开始无休无止地纠缠车轮。车轮飞跑着要逃脱水们的追逐,一拉一扯之间,一片片水幕从地上冲天扬起,扑向前车窗,吓得车窗下的向晚晴一次次惊叫着,下意识举起毛巾挡在脸前,引得楚天舒一阵阵哈哈大笑。

“你还笑得出来?”向晚晴擦了擦脸上的水,说:“南岭县的情况怎么样?”

第925章雨中荷塘

“糟透了。”楚天舒说:“不过,见到你,我的心情就好多了。”

“别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向晚晴说:“我还不知道,不遇到难处,你是不舍得回来的。”

“哈哈哈,”楚天舒大笑,说:“知我者,晚晴也。”

向晚晴说:“好像新闻界的记者们你们都摆平了,用不着我帮忙。”

“这一回,新闻界的朋友很给面子。”楚天舒伸出大拇指向上指了指,说:“压力主要来自上面。不过,没关系,我别的不会,三十六计还是会的。”

“三十六计?”向晚晴饶有兴味地望着他。

楚天舒说:“是的,走为上嘛。”

向晚晴也大声笑出声来,笑完了,说:“走?怕是没那么容易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说着,用手里的毛巾敲了敲楚天舒的头,说:“除非,你头上的乌纱帽不要了。”

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雨声、笑声把向晚晴的忧虑全都驱散了,她像个孩子似地看着前车窗一片片好看的水花手舞足蹈。

车离开了城区,路灯突然间没有了。

除了车灯,周围一片漆黑。

楚天舒把车灯开到最大档,向晚晴把脸向前车窗凑过去,想透过从天而降的雨幕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一看,向晚晴惊呆了。

在车灯的反射下,从天而降的雨幕变成了一道道星光,一闪一闪地扑下来,整个前车窗完全笼罩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之中。

“天!怎么会有这般好看的景致。”向晚晴让楚天舒抬头看天空,自己则把整个脸都仰向天。

只见这一道道星光闪烁着结成一个网,把向晚晴和楚天舒罩在了网中心。

“你是一张无边无际地网,轻易就把我罩在网中央,我越陷越深越迷茫,路愈走愈远愈漫长……”

楚天舒浑厚的男低音在一边响了起来。

雨声,歌声,多么美妙的情景!

重压之下,楚天舒还能有这种闲情逸致,可见他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

感受着眼前的星光雨幕,向晚晴突然想起了荷塘月色。

雨中的荷塘,不知会是怎么一番景致?

正想着,楚天舒说:“下车吧。”

向晚晴一愣:“下车?这么大雨?”

楚天舒说:“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沐浴在大自然之中。”说完,他把向晚晴推出了车,又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伞扔到车里。

他打亮了车灯,然后拉着向晚晴的手就在雨中跑起来。

突然,楚天舒停住脚,望着向晚晴意味深长地坏笑。

向晚晴顺着他上下移动的目光也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不由地跺了一下脚,嗔道:“讨厌!”说着话,脸在雨中也微微羞红了。她ru白色的衣裙已经全部贴在了身上,饱满的桃花高高地隆起,连上面的花蕾都看得一清二楚。

楚天舒叹道:“真美,晚晴,简直是一副雨中美人图,只可惜没法给你照相!”

向晚晴双手交叉捂在了胸口前,反唇相讥道:“你瞧你自己,不也是一个亚当吗?”

可不,楚天舒一身衣服已紧紧地包裹住了身体。胸肌高高隆起,臀部的线条充满力感。只是那个脑袋有些滑稽,原本一头向后捋的头发,被雨冲刷得全部垂了下来紧紧贴在额上像个锅盖。

“走,夏娃,带你偷吃禁果去。”说完,楚天舒拉住向晚晴又往前跑,“看,伊甸园。”

天,居然是一片荷塘。

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楚天舒拉着向晚晴的手,问道:“满意吗?晚晴同学?”

“太满意了。天舒,我爱你。”向晚晴没心没肺地说了这句话,就把楚天舒甩在一边,独自向荷塘冲去。

没有月色,却能感觉到荷叶在雨中乱颤。

看不见荷花,却能捕捉到荷花在雨中释放出的花香。

听不见蝉儿的叫声,却能抓住花们叶们在雨中的激荡。

哦,这夜。

这荷塘。

这雨。

一双大手从背后搂住了向晚晴,那双手,满满地盖在了两朵饱满的桃花上。

向晚晴的心一阵狂乱。

她转过身,抬头望着天空,闭上眼,向他发出夏娃的邀请。

他们吻在了一起。

时间凝固了。

世界静止了。

只有楚天舒和叶向晚晴。

还有这夜这雨这荷塘。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雨中情。

两人湿乎乎地钻进了车里。

向晚晴抹着脸上的雨水,犹疑着问:“天舒,车座湿了怎么办?”

楚天舒一屁股坐在了驾驶座上:“没事,干了就好。”

“行!”湿漉漉的向晚晴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开心吗?”

“太他妈的开心了。”

“嗯?”楚天舒瞪大了眼。

咯咯咯,这回是向晚晴清脆的笑声。

这笑声一直伴随他们回到了丹桂飘香。

一进门,两个人嘻嘻哈哈争先恐后地脱着身上的湿衣服。

等脱到都只剩下内衣裤的时候,向晚晴突然停住了,咬着嘴唇,呆呆地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往床上一扔,然后,铁塔一般的身体压了过去。

向晚晴咯咯笑着挣扎着,他则哈哈笑着冲撞着。

不一会儿,她不笑了,他也不笑了。

情火欲火在鼓点般的雨声中被煽乎的昏天暗地。

两**汗淋漓。

楚天舒放马奔腾,把向晚晴一次又一次进入快乐的巅峰,他则在巅峰的边缘一次一次勒住了僵绳。

向晚晴一次次说:“快,放马扬鞭。”

楚天舒说:“不,我看着你跑”。

向晚晴说:“不,我累了,跑不动了。”

楚天舒却说:“你有耐力,你跑得动。”

就这样向晚晴也不知越过了多少次高峰,就快死在极乐世界的时候,楚天舒急促地说:“快!我要飞了。”

他一扬鞭,几次短促的冲刺,向晚晴又一次高高跃起,落在巅峰,正在欢呼生命万岁的瞬间,他也一跃而上,和向晚晴一起站在巅峰欢呼雀跃……

“我棒吗?”楚天舒抬起大汗淋漓的身体,问满面潮红,疲惫但兴奋的向晚晴。

向晚晴脱口而出:“你真他妈棒。”

“哇,大记者会说粗话了呀,真让我刮目相看。”楚天舒大惊小怪地说。

“这你就刮目相看了?”向晚晴戏谑道:“本记者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才见识了三板斧就惊呆了?”

“是吗?”楚天舒夸张地问道:“大记者,那你还会什么?”

向晚晴大刺刺地说:“本记者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踹寡户门,挖绝户墓,没我不会的。”

楚天舒摆出一副想不透的样子:“大记者,别的还好理解,可你嫖啊踹寡妇门啊什么的干吗呢?”

“同性恋啊!”叶向晚晴脑子快得让楚天舒没有思索的余地:“你忘了,云朵还是我的媳妇儿。”

楚天舒夸张地叫道:“喔,买噶的,你想干什么?”

“精神上折磨你,**上蹂躏你。”向晚晴得意洋洋地说。

“天啊,我死定了。”楚天舒闭上眼睛,四脚朝天倒在了床上。

“美得你”。向晚晴秀目一瞪。

“还要怎样?”楚天舒故作惊恐状。

“我还没死之前你能有机会死么?”向晚晴不满地说:“上回我采访阎王的时候跟他说好了,只有在我死后三天才能再收你过来陪我。”

楚天舒问:“干吗要三天啊?”

向晚晴扳着手指头,说:“帮我寻块墓地呀,挖个小坑呀,采几朵狗尾巴花什么的,再掉几滴鳄鱼眼泪,大概总得要三天时间吧。”

楚天舒故作惊愕道:“好你个灵牙俐齿的向晚晴,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你竟敢如此对我。”

“你欠我情啊。”向晚晴认真地说:“上辈子呢,你是个负心郎,这辈子呢,上帝罚你做一回痴心汉。公平吗?”

“不公平。”

“公平。”

“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向晚晴突然抓住他的耳朵。

他却睁圆双目,闭紧牙关,屏住呼息,伸直脖子,一付任人宰割宁死不屈的样子。

向晚晴把他的大耳朵都拧成麻花了,他就是不吐“公平”二字。

“你呀,真是又臭又硬。”向晚晴恨恨地骂道,松了手。

“不是我又臭又硬,是我上辈子没有做过负心郎。”楚天舒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副看你拿我怎什么办的样来,气得向晚晴又要伸手拧他。他一骨碌坐起,反手抓住向晚晴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也挣不脱。

向晚晴露出一脸痛苦样却又无可奈何,只连声嚷嚷“讨厌”。

楚天舒哈哈大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

“是!”向晚晴大声说。

楚天舒用一只手抓住向晚晴的两个手腕,腾出一只手去搔她的脚心,向晚晴最怕痒,全身狠命挣扎,但却挣不脱那一只熊掌般的大手。

楚天舒问道:“说,你不讨厌我。”

“不!”向晚晴痒得浑身乱动,但口里决不服输。

“说,向晚晴喜欢楚天舒。”

“no,never!”向晚晴一急冒出了两句英语。

“说yes!”

“no!”

“yes!”

“no。”

楚天舒抓她,搔她,嗝吱她,她分明已经难受得要快要崩溃了,可她还是一个回答:“no。”

第926章豁然开朗

“唉,我没办法了。”楚天舒松开手无奈地看着向晚晴说:“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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