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不怕楚怀昀捉拿你?阁下别忘了,这是在宣王的军营里,宣王的冷酷手段想来你是最明白不过。”她若无其事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其实,两人现在的距离,她完全在男人的掌控下,当然,男人也脱离不了秋水剑的攻击。
“你真不像是个仓亚人。”黑衣男人拢袖闲适地说道,黑暗中看不清神色,他似乎是在感慨,又似乎是在探究什么。
月悉华挑眉,不置可否:“阁下要明白,无论我是哪里人,我现在是在仓亚的大营里。在这里,你只能杀了我,却不可能以我为要挟逃离此地,或者是满足你其他的要求。”
“我要……楚怀昀的命……”男人上身缓缓欺近对面的人,声音变得低沉,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让人心生恐惧。
营帐外的喧闹声渐渐减小,估摸着王强也该回来了。
月悉华随意地望了一眼营帐的布帘,又若无其事地转回头,心思百转,最终说道:“你若想杀他,不该来这里。”
声音同样低沉,只是她的声音却没有那么多嗜血的味道,隐隐还带着些落寞。
逐渐寂静的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从杂乱的声音中可以听出这人并不是王强,果不其然,一个清脆的少年声音在帘外响起。
“校尉,高将军和彭将军有请。”帘子被一双小手撩开一条细缝,是专职跑腿的小厮陶俊。
斜眼瞄到身旁的黑衣男人,月悉华连忙答道:“我知道了,你去回了将军,我马上就到。”
陶俊应了一声,又急急忙忙走了,踢打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你还不走吗?我现在要出去了,我想你不会阻拦。”回过头望着黑暗中隐约浮现的黑影,月悉华缓缓站起身子,背对着男人到门边取了铠甲套上。
看似轻松的动作,其实她浑身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着,如果对方一旦发难,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但是……
有事相求也是真
她相信这黑衣人什么都不会做,而且会在她回来之前离开。无关任何理智思想,只是直觉而已。
这华服黑衣人一定想杀了楚怀昀,比谁都想,因为他手中握着云塞数万将士的性命,还有云塞未来的安宁与昌盛。
但是他没有这个能力,至少此刻没有。单打独斗尚不能全胜,更何况在危急四伏的敌军军营。
掀了门帘,月悉华踩着月色走向高晟的营帐,身后传来风吹帘帐的簌簌声,她知道,是黑衣人走了。
高晟已经再帐中等候多时,见到月悉华进来,连忙从案几后站起身,微笑着迎过来:“等你有一会儿了,快过来坐,这边塞的天儿真不是人过得,彭将军去取酒水,一会儿咱们温了酒暖暖身子。”
正说着,粗犷豪迈的彭昌武抱着一坛酒水掀开门帘大踏步走进来,见了月悉华,重重地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悉华好样的,那日之后,本将还一直没有机会谢你,今日多饮两杯算作本将的道谢了。”
到底是强将,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现在行走已经不需要小厮搀扶了。
“彭将军身上有伤,还是少饮些酒吧。”月悉华转过身子恭敬地立在一侧,微微一笑道。
“悉华不擅饮酒,俗称的一杯倒,不如两位将军对饮,悉华服侍在侧便好,不然怕是要扰了两位将军的酒兴。”
高晟温和地笑着,两瓣胡须微微颤抖,拉着她的铠甲将她拉到桌边。
彭昌武将酒坛子往案几上一放,一掌便把相对瘦小的月悉华拍得坐倒在椅子上。
“悉华不赏脸,莫不是嫌我这酒差。军中也无甚好酒,这是本将方才让人到云瑶城内酒肆打来的,上好的女儿红,温了喝正好。”
他说着回身转到营帐中央,也不用布衬,直接赤手抱着铁制的火炉走过来,普噗通一声将铁炉扔在桌上,烫的双手在衣襟上搓了搓,又放回嘴边呼了口气。这才大喇喇地坐下。
一左一右坐着两位将军,月悉华被困在正中间动弹不得,不由得有些无奈。案几上炉火噼啪,赤红的火苗照得三人脸上,绯红了一片。
“两位将军有什么话就说吧,若是悉华能办到的一定去办,只是这酒悉华是决计喝不下的。”她温言说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并不是不愿喝酒,只是此生……不愿在那人之外的人前喝吧。
高晟站起身捧起酒坛子往炉火上放,无奈酒坛子外表滑腻,难以固定,如此试了几次都放不上去。彭昌武先恼了,突地站起身子:“我去取些盆碗来。”不消一会儿盆碗取来,倒了酒架在炉火上煮着。
“悉华如此说倒是让我们难堪了,只当是有事求助于悉华才请你喝酒。”高晟笑得温和,眸中精光闪烁。
“将军说哪里话,悉华不是这个意思。”
“哎呀,和悉华还绕这些弯子做什么!”彭昌武看不过他们这样隐晦的对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怀笑道,“今日请悉华饮酒是真,有事相求于悉华也是真。”
王爷下了严令
月悉华了然一笑,她就欣赏彭昌武的这点豪爽劲儿,还有高晟的谨慎。
“将军找悉华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能做到,悉华必当鼎力相助。”她微微倾身,恭敬地说道,今日两人的态度都很奇怪。
真到了要说的时候,彭昌武却张不开口了,嗫嚅了半天也吭不出一句话,憋得他面红耳赤,率先倒了满满一碗酒尽数倒在腹中,不住地给高晟使眼色。
高晟就比他沉稳了许多,小啜一口温酒,抚须沉吟半晌才为难地说道:“上次战役悉华立了大功,却不让本将汇报给王爷,今天王爷问起,本将……”
“将军说了什么?”月悉华心里一突,莫不是楚怀昀怀疑什么了?
“将军可有说出悉华的名讳?”
话一出口,□□得自己的表现有些过火,掩饰地笑了笑,说道,“两位将军知道,悉华并不像为官为将,更不愿时时被人记住,只需要在军中有个安身立命之地便可。方才反应有些过了,还望两位将军见谅。”
“不碍的,悉华的心思本将可以理解,现在悉华领三百将士就已经不能好好休息了,更何况悉华如果到了王爷那里又怎会仅仅做个小校尉。”
高晟倒了碗热酒给她,一时间浓郁的酒香钻入鼻腔,这样的香味仅仅闻一闻便让人有些熏熏然了。
“高将军想的明白,可本将就想不明白。”彭昌武突地拍了拍案几,似乎动作太大碰到了哪里的伤处,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咬牙又干下一碗温酒,这才疑惑道。
“其实前来参军不就是为了能够一展浑身的武艺才华,领兵打仗光宗耀祖。悉华此举却反其道而行之,那你还参军做什么?”
他倒是问得直白,月悉华轻叹一声,沉了声音笑道:“这是悉华的个人意愿,还望将军不要为难,毕竟人各有志,悉华此生不求为官为将。”
“只是现在这形势……”高晟敛起神色,有些为难,“王爷今日下了严令,让本将带此次献计的士兵去见他。”
第一次见到楚怀昀的时候,便是他执意要求自己到他身边去做侍卫。现今又是如此,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谁逃不过谁。
是冥冥中有什么力量在牵引着他们,还是因为彼此都不愿放手的执着。
月悉华缓缓站起身子,恭敬地对两位将军施了礼,神色中透着疏远:
“悉华真的不愿面见王爷,劳烦两位将军在王爷面前包容几句,不然悉华宁愿就此离开军营,此生再不参军。”
除了疏远,她的语气中还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话音一落,高晟和彭昌武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酒碗端在半空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考虑到物极必反,月悉华不敢把话说得太死,以免那喜怒不定的楚怀昀一生气下令让人将她逮捕岂不是弄巧成拙。
该想个什么事情将这话题转移过去才是,忽然脑中精光一闪,谨慎地看向彭昌武,问道:“彭将军可还记得云塞军中那名华衣男子?”
何处归去
“记得,当然记得,他就是化成灰本将也能把他认出来!”彭昌武彭地把酒碗摔到案几上,眉头紧紧锁在一起,气的额头青筋跳了两跳。
“本将在这次的俘虏中苦苦寻了,都没有见那男人身影,想来竟让他逃脱了,若是被本将抓到,定然要把他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见得到预期的效果,月悉华微一挑眉,把身子伏得更低,这次却是对着高晟:“高将军,方才悉华来之前见了一位陌生男子,身穿黑衣并不像我军中将士,悉华和他过了两招,无奈学艺不精,让他给跑了,不知这位……”故意将话说到一半停到此处,只等彭昌武的反应。
果不其然,她话音还未落,只听彭昌武一声高喝,骂骂咧咧地提了剑就往外走。连素来谨慎的高晟也套上铠甲出门,临走交代月悉华道:“悉华,此人下次若是遇到一定要将他擒住,他极有可能是故意潜入我军营帐,目的正是王爷。为了咱们王爷的安危,以后一定要慎之又慎啊!”
月悉华点头称是,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暗暗吐口气,今天虽然蒙混过去,可以后呢?若是那楚怀昀仍不死心三番两头地要高晟传她去见,那可如何是好。
让王强代替?不行,王强虽然机敏,但为人实在许多事情他想不周全。楚怀昀是什么样的人,只怕三两句便从王强口中将话套走,不说楚怀昀,单就他身边的肖余生也不是省油的灯。
近几日天上的浓云少了许多,没了云彩的遮挡,在晚上也能看到些许月光。月光照在地面上反射出一片片白影,或是水洼或是积雪,唯独照不出人的身形。
想来,那高晟和彭昌武这一趟估计又扑了个空,这样的夜色怎么可能找到一个浑身上下通体黑色的人。
月悉华缓缓走出营帐,几步一堆的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冒着火星的灰烬,一脚踩上去,振起一片灰土,呛得人睁不开眼。
不想这么早回营帐睡觉,但又无处可去,漫无目的地在营中踱步,先锋军中大部分守卫的将士已经认得她,见她走来还热络地打招呼。
营中除了营帐便是篝火,无甚景致可看,索性牵了马匹给守门的卫士打了声招呼,策马到军营旁的山坡上去。顺着山坡向上走,明月当空,好像如果一直这样走的话就能走到月亮上去似的。
月光皎皎,一层朦胧的云雾似乎在明月周围环绕,像是它穿了一身透明的宫纱一样。
站在坡顶,人的思绪也跟着飘远,月悉华翻身从马上跃下,这块地方她经常过来,站在这里正可以看到整个军营布局,而正对着自己的那方营帐却也是最大最显眼的营帐——楚怀昀的居处。
她有些无奈地垂了头,想收回眼神,可视线还是忍不住飘向那个方向。也许还是想他的吧,不然又怎会总是不由自主地来到这里。
头顶是万里苍穹,脚下是浴血战场上少有的宁静,此情此景最该以乐曲相和。
腰间是别有长箫的,是一日王强从城外的百姓手里买来的,箫身是竹子做的,不比楚怀则的那一洞玉箫,不过是看它做工精巧,样貌朴素娴雅便买了来。
说她不通音律倒是事实,在那观音庙小住时跟着楚怀则学过两首曲子,犹记得初学时那庙中整日青着脸的主持和一众小沙弥。
楚怀则倒是不嫌弃,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教他。
记得最后学的一首曲子名曰《何处归去》,只学了前半截便落下了,说来,若是没有之后的变故这首曲子她也能学完了吧。
何处归去,何处归去,只叹浮萍无依细流无踪影。
不愿想可又不得不想
中军营帐中日夜灯火通明,楚怀昀伏在案几上阅读各军送上来的战报,狭长的凤眼渐渐眯起,浓密的睫毛掩去了他眸中的神色。
云塞向后撤军三十里,暂时,是不会有太激烈的战事了。今年的仗似乎比往年都要容易,他大军一到便全歼敌军数万人马,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想到那个在背后出谋划策的神秘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有如此心智,他太想见了,可又觉得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在阻止着他,不让他近前。
案几上烛光明灭,他的视线定在这跳跃的昏黄的烛火上,看着看着,只觉得视线通过这烛火闯入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
眼前一片迷蒙,有一个俊俏的丽人从迷蒙的雾气中走出来,优雅中透着几分英气,气度从容。正想凑近了瞧瞧这丽人面容,丽人一转身只剩下一个婀娜窈窕的背影,淡红色的男式衣摆随风舞动。
真想看看丽人头戴玉簪步摇坠,身穿素白罗纱裙的摸样。
许是被他的执着感化,飘渺雾气中的丽人回眸一笑,这次他真真切切看到了丽人的姣好唇形,甚至这樱红的唇勾起的弧度也看得清清楚楚。
唇间的莹润让他想要接近,在接近一点。终于,彭的一声火花爆裂,眼前只剩下飘摇的烛火,哪里还有丽人的身影。
“唉……”楚怀昀支起身子让自己放松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会又想到她了。
醒着的时候想,在梦里也有她的俊俏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更想!
他只能不停地办公,不停地处理军中事务,紧急的、不紧急的、重要的、不重要的,凡是送到他的案上,他必定早早地就做出批注,一批公文送走便会有另一批再送来。
他从没有一刻闲着。
饶是如此,依旧抵挡不住那个不时就冲进脑海的身影。
烛光明灭,可这明灭的烛光中再没了那人的婀娜身影,没了她温柔的笑意。楚怀昀双眼渐渐眯起,屈指一弹,帐中的烛光跳了两跳尽数熄灭。帐中陷入黑暗。
黑暗中的感官似乎更为清晰,心绪也能趋于平静,浑身的焦躁与烦厌尽数消散,只剩下浓郁的哀伤与落寞。
是谁说,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想起那个不愿想起也不曾想起的人。
她说错了,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想,他不愿想可又不得不想。
如果有一柄利剑可以穿透这幻想中的身形,他一定毫不犹豫杀了整日浮现在脑海中的那抹影像。
蓦地,一缕悠扬的箫声传来,似乎近在帐外,又似乎远在天边。
是首奇怪的曲子,他从未耳闻。
箫声空灵跳脱,却在这份空灵中泛出点点涟漪,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探求一点点温情与依赖。又像是在缅怀着几生几世前的往事。
这吹箫之人技法并不纯熟,但却在这袅袅乐声中展现了一颗赤子之心,这样的声音让他更加想念那个人影……
云塞国国师
此时心中百转的怨与恋都转作一缕甜蜜的回忆,而这回忆中透着浓浓的思念与淡淡的哀伤。
黑暗中的楚怀昀仰靠在座椅上,渐渐眯起光华流转的双眼,一双冷硬的唇紧紧抿着,也许是黑暗掩住了他的威严,此刻的他不是将军,不是王爷,倒像是一个思念妻子的年轻公子,浑身带着可以隐藏无数故事的书香,淡淡的,很好闻。
唇角时常挂着的讥讽笑意消散,眉头伸展,脱去往日的不羁与邪魅,原来这个男人竟然也可以这样温润如玉,周身流动的气息如水一般。
箫声中带着欲归去的清愁,也勾起了他无限深思。
正当他听得入迷的时候,箫声却戛然而止,转而帘外传来肖余生的声音:“王爷,今日云塞的眼线传来线报。”
楚怀昀惊得蓦然支起身子,一双凤眼在黑暗中光芒四射。
不是担心云塞的战报,他是惊讶,自己竟然因为听箫声入了迷,连肖余生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这在平日里是不可能的,他决不允许有扰乱自己理智的事务存在。
那个人,是个例外,而对她的感情却是例外中的例外。如今故人不再,他更不能容许自己的理智被分散分毫。
得到他的许可,肖余生挑了门帘进来,手中捏着一个鹌鹑蛋大小的蜡丸。他在帐门口站了片刻,似乎在等着适应这帐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只听他戏言道:“王爷这是做什么,怎地连个灯都不点,难不成军中穷的连蜡烛都用不起了吗?”
肖余生还是身穿一身素白的衣衫,可是这白衣在帐中竟然显不出丝毫的亮色,仿佛要被黑暗吞没一样。
他说着,从袖中抽了火石点上蜡烛。
楚怀昀捏碎蜡丸,借着烛光展开蜡丸中隐藏的字条。看罢,那跳脱的火焰一下子蒸腾起来,却是火苗将字条尽数吞食。
他紧抿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云塞国君今年的手笔大得很,一挥手就是十万援军。”
“这个消息来得晚了,如果云塞真的派了十万援军前来,算算日子,这会儿大军该过了成虎关,再过几日渡了河就到了边关,那时便是我们对敌的时候了。”
肖余生皱眉叹道,他从腰间抽出折扇轻轻敲击手心,似乎这扇子已经成了他思索时的必备物品,没了它脑子就不会转一样。
楚怀昀两手交握,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一枚玉扳指,扳指颜色翠绿,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光亮。过了一会儿,才听他说道:“这次领兵的竟然是严迦买。”
他目光悠远,口中咀嚼着这个名字。
“严迦买,云塞国国师,传说此人上通天文下识地理,能观古今又可预测未来,着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肖余生抚掌赞叹,一边缓缓地在宽阔的营帐中踱步。
“你说‘传说’,也就是并没有有关这个人的详细信息?”男人终于松开抚弄着扳指的手指,墨黑的瞳中暗涌流动,一抹冰冷的笑意挂在唇角。
虽然是在问这白衣男人,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是极其肯定的。
十万大军
肖余生止了步子,唇角带笑:“咱们安插在云塞的暗线探查了多少年都查不到有关这个国师的任何消息,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其他一律都是民间传言。在云塞朝堂上,国师的地位甚至高过于国王。”
“靠宗教统领的国家本该如此。”男人神色凝重,缓缓站起身子,“只是这十万大军确实不好相与,我们必须把这十万军士阻隔在河对岸,化整为零一一击破。”
“不仅如此,最好能抓到这个国师,到时可以利用他的身份和云塞国王谈一场交易。”肖余生挤眉一笑,这样宏大的战争在他看来形同儿戏。
楚怀昀背对着白衣搭档微微颔首,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淡然道:“明日召军中各将商议应对之策,余生你去安排。”
“我知道,你是想让那神秘人也一同前来,正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明日让高晟带来便是。”肖余生笑得促狭,深邃的眼眸中闪着几点兴味的光芒。
“高晟若能带来便早带过来了,你亲自走一趟吧。”帘外风声赫赫,楚怀昀扔下这句话就挑起帘子走出营帐。
肖余生笑意不减:“如此甚好,我正巴不得见到这人。”
那空灵中带着淡淡忧伤的箫声早已消失了许久,可楚怀昀仍是不死心地四下张望,深邃的目光直射向军营西方的一处高地,站在他的方向甚至可以看到那高地上的一块人身大的大青石。
牵着马从山坡上下来,月悉华回到帐中就陷入深眠,这些日子确实累了。
云塞急速退兵,将士们欣喜地就差欢呼雀跃了,可好景不长,正当将士们以为短时间内一定不会打起来的时候,军中传出消息,云塞十万援军已经过了成虎关。
成虎关是云塞边境的关隘,就如云遥城是仓亚边境的最后一座城池一样。成虎关与云遥城之间有一条沧水横贯其中,所以两国习惯性以沧水为界。
月悉华算起来也不过是军中的一个小将领,现下是只能利用现代军队的训练方法、结合实际稍一改造训练她手下的千余将士。
说来,她手下士兵最初也不过三百之众,而后不断增多,竟然多过了原有的编制。
高晟见识过月悉华手下士兵的威力,自然希望月悉华能训练地越多越好,总是不断地调兵给月悉华。
一时间,她倒成了这军中的流动教头,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去。
就在月悉华整日闲着练兵的时候,楚怀昀设计将云塞守军的残留部队引到一处山坳将其围困。如果严迦买想要救下这一众守军就一定要领兵过江。
这边境战事甚是混乱,却只有这一件再也明白不过。大军过江之时才是最危】险的时候,如果十万大【www。fsktxt。com:看书吧】军顺利过江,便有了和仓亚【一较高下的资本,若是过了一【TXT小说:fsktxt】半被仓亚阻隔,便是大大不妙,长途行军对分散兵力最是忌讳。
这一点月悉华明白,楚怀昀明白,那云塞的国师严迦买自然也明白。
所以在大军渡江时必定是防范最严的时候,该使个什么妙计将这十万人的队伍截成两半?
为了谁担忧为谁烦
天还未亮,各军中的大小将领齐聚在中军主营帐内商讨阻拦严迦买一计。大将是早已定下的,由肖余生领兵前往。这个结果早在月悉华的意料之内,但还有一个结果却是她万万想不到的。
紧张的战事会议上,肖余生毫不掩饰对那神秘人的赞赏,并且向楚怀昀请缨,希望那神秘人能随他一同前往。
见不见肖余生,又成了月悉华整日最为烦恼的事,扰得她茶不思饭不想,却不知是为了谁在担忧,为了谁在心烦……
校场的兵士越来越多,月悉华立于台上专注地看着台下练习的将士。
月悉华擅长训练步兵,而现今不少骑兵营的军士也偷偷闯进来学习。
阳光下她微微眯着眼睛,淡黄色的阳光洒在她浓密的睫毛上留下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