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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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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的瞳孔神色转冷,连带铺散的黑发也透出冰冷的气息。

“不准!”温和的笑容消失,楚怀昀敛起神色,只眨眼间他的冰冷阴邪较之之前更甚。

原来他从未变过。

“为什么不准?刚才你说的什么都答应。”像是刻意维持的什么东西破裂了,窗上的剪影依旧温和静谧,可屋内的气压却是极低的。月悉华蓦地站起身子,眉头紧蹙,“养父失去一只耳朵,如今又因为刺激双耳失聪,还要撑着伤残的身体做工,我必须回去!”

“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答应,金银珠宝,身份地位,即便是要个王妃的位置本王都允你,唯独这一点不行!”楚怀昀身子慵懒地后靠,又是一袭邪魅身姿。

“呵。”清冷的笑在月悉华唇角溢开,“果然是王爷的一贯作风,只是悉华又怎么会在乎这些,只是想回去照料二老,尽尽孝心罢了。”

他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触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面前的人邪魅不在,只剩下无尽的冰冷阴寒。

“你什么都不要?”该死的!他不在乎她低微的出身,给她如此尊荣,她竟然敢如此不屑一顾!

“王爷为什么不肯让我回去?”紧蹙的眉头没有松懈,她隐约觉得楚怀昀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她并不想吵起来,若是能劝楚怀昀答应更好,在她看来,回不回后院似乎和楚怀昀并没有关系。

湖蓝色的丝质纱帐包围着床|上苍白的男人,像一颗冰冷的玉茧,阻隔了一切温柔与情谊。

“你是本王的随身侍卫,就该记住自己的身份,日后那等肮脏的地方不能再去,更不能和里面的人有瓜葛。”冰冷神色依旧,他没有说,也许以后她还会是他的女人,该洁身自爱才是。

“肮脏?”她听到了什么,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后院的确风气不正,可也是王爷疏于管理的缘故,与悉华的父母有什么关联,这样说岂不是以偏概全。”

共同沉入这肮脏的尘世……

“佘总管已经在整顿后院风气,但是改变不了它是低贱的地方,你是……”楚怀昀眼睑低垂,他有些烦躁,“又怎么能回到那种地方!”

“哪里是低贱的,哪里是尊贵的?”月悉华几乎要暴跳如雷,不!不能这样!她真是疯了,和一个封建社会的王子谈尊贵与低贱,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苦口婆心,“王爷,后院住的也是人,也有人的感情,您不能抹杀了他们的权利。”

哪里低贱,哪里尊贵,那九龙盘绕的宫墙内何其尊贵,却无时不上演着肮脏的戏码。又是这样,他怎么又一次因为她的纯净而动摇。

墨发挥洒,苍白依然不掩他眉宇间的霸道强势,墨瞳深似潭水,外表冰封,内里却波涛汹涌。

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静谧广袤的宫殿里,低低的絮语,暧昧的喘息……心里的兽在蠢蠢欲动,楚怀昀邪邪地笑了,极尽魅惑。

眼前执拗的丽人不再是安抚他狂躁心情的一块温良的玉,而是猎物,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如玉般纯净的人儿,他要把这玉抹黑,看着这点纯净一点点消逝,与他……共同沉入这肮脏的尘世……

扣扣!

绘着万马奔腾的屏风后传来低低的敲门声。

“王爷……”嘶哑低沉的声音,是佘总管。

“滚!”如同冰刺穿过凝固的空气,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晴天,室内却如严冬般冰冷,一声过后,外间静谧如初。

男人突变的情绪月悉华怎么会感觉不到,她周身环绕的都是来自床榻上的寒意,让她汗毛冷竖,却也让她眼神愈发凌厉,从没有人,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唤起她隐藏的强大气韵。

却在这时候,男人又恢复了方才的慵懒,唇角勾起:“悉华,若是执意想去,本王也不再拦你。”看着月悉华的气息缓缓收拢,又是惯常那个温和沉静的月侍卫,他轻笑出声:“只是不要忘了你的承诺,每日白天随侍在本王身边。”

“如此,多谢王爷!”月悉华不再耽搁,立刻转身离开,到底是哪里不对?楚怀昀变了,他身上多了些她看不透的东西。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眼眸深邃。

佘总管仍站在门外,看到月悉华从里面出来一点也不惊讶,受了她的礼便转身走进房里。

见到月悉华回去,傻嫂几乎是扑到她的身上去的,打翻了床脚放的瓷碗,药汁洒了一地。

“月儿!月儿,娘好想你,你看……你爹他都不理娘……”傻嫂委屈地抬起脸,干枯的手指在月悉华白玉般的脸上摩挲。

木板搭起的简易□□,伙夫肥胖的身躯直挺挺地躺着,破旧的棉被搭在腰上,露出胸膛上斑驳的灼烫的痕迹。

“啊……丫……头……”伙夫急切地想叫她的名字,肥厚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混沌不清。

“爹——!”月悉华疯了一样地扑过去,想起伙夫现在听不到她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

快点好起来

失去了听力,就等同于变成哑巴,伙夫还在努力:“丫头,不……哭……不哭……你……胳膊……”

肥厚的手掌抚在脸上,她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泪流满面,她使劲摇头,拉着伙夫的手去摸自己的胳膊,想告诉他,伤已经好了。

“月儿,药洒了……”傻嫂沮丧地看着地上的破碗,忽而又开怀一笑,“娘再去熬一碗来,月儿陪着你爹。”

月悉华有些不放心,想亲自去煎药,可是手却被伙夫紧紧拉着。

傻嫂并没有端来月悉华所想的污水,她端着的,是一碗冒着热气的,切切实实的汤药。刚刚停止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一滴一滴,滴在伙夫执着她的手上。

“爹……娘好了,你看到了吗?她好了,她会煎药了,你要快点好起来……”

□□的伙夫眉头舒展,肥胖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小华子!你回来啦!”熟悉地属于少年的尖细声音响起,衣着邋遢的王强端着一碗米饭傻愣愣地站在门外。

听到这样的称呼,月悉华第一次没有发怒,仓促地擦了眼泪转过脸去,柔和地笑了:“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进来吗?”一句嗔怪却隐含着无尽的谢意。

王强是个孤儿,自从伙夫一家出事,他便自告奋勇地过来照料,平日里伙夫的活计他都揽了去,如今月悉华回来,正好和他分工。

月悉华白天到前院去,晚上回来照顾二老,一时忙得无暇分身,楚怀昀的伤势仍然不见起色,躺在□□却依然忙得不可开交,尽是些朝中的琐事,皇帝也久久没有动静,只是威王动作多些,尽力拉拢楚怀昀的门客,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想来,这种情景也是皇帝所乐见的。

月悉华日日在他身边守着,换药,用膳,喝水,事事都由她来服侍,不像是个随身侍卫,竟像贴身丫头一般。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状态,每每有不知情的丫鬟进来服侍,他必要发一通莫名的脾气。

王府的格局不同于隽秀精巧的江南庭院,隽秀仍在,却多了几分雄伟。别致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又有曲折蜿蜒的回廊相连,连亭柱上雕的图饰都更显霸气华丽。引了活水到这院中,汇成莹碧的湖泊,四周假山环绕,一架象牙白的石桥连着湖中观景亭。

终于得了空,月悉华趴在寝室外的栏杆上,放眼望去,远处碧蓝的湖水随风漾起一圈圈纹路,她的思绪也跟着湖水飘远。

伙夫的耳内并没有受伤,他是因为过度惊吓才失聪的,该想个什么办法让他重新恢复听力。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什么办法有效。

月悉华无声叹气,一脸懊恼,早知如此,她以前也该多看些医学方面的书,现在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悉华在想什么?”身后熟悉的温暖欺近,垂落的发丝被人挑起。

月悉华收起神色,无奈地转回身:“王爷怎么不在床|上躺着,拖着这样虚弱的身子还有心思躲到人身后吓人吗?”

打人也打不出钱来

楚怀昀长发只用一根素木簪挽了,发丝上还泛着潮湿的水汽,眉角也透着刚出浴的慵懒。

“本王沐浴完出来,却不见悉华身影,甚是……想念。”轻柔的吻落在他指上缠绕的不属于他的发丝上。

抽回自己的发,月悉华面无表情地垂眸:“外面风大,悉华扶王爷进去吧。”故意忽略男人制造的暧昧,这种话说的多了,她也不知该不该信。

任她多么理智聪慧,到男人面前却总是落于下风。

“方才沐浴的时候怎不见悉华如此关心我?恩?”楚怀昀剑眉微挑,眼底却有晕不开的温柔,轻柔地把娇小的人儿揽在怀里。月悉华知道,任他这一刻多么地温柔缱绻,依旧改不了他骨子中的高傲冷峻。

“王爷若不觉得冷,那悉华自己进去。”轻巧地从男人怀里躲开,月悉华回眸一笑,百媚自生,转身便往屋里走。

这种戏码这些天不知道上演了多少回,却不知他是不是真心,料想,男人也未必有真心。

只是有时,还是忍不住去相信……

皇帝下旨,重阳赐宴百官,即使伤重卧床的宣王爷也逃不脱。早早地帮楚怀昀收拾停当,眼看着佘总管引着马车往皇宫方向驶去,月悉华舒口气,趁人不备也匆匆出了王府。

前日里,听薛大夫说起京中一位擅长耳科的名医,她早想去问问,只是一直不得空出门。

街道上人群熙攘,路两边小贩叫卖的呼喝声此起彼伏,月悉华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民间集市,可是她却无心欣赏,直奔着薛大夫所说的医馆而去。

正在她匆匆急行的时候,忽而一个黑影飞来,正砸在她的脚边,是一个蓝色的包袱。紧接着便是一声暴喝:

“穷秀才!没钱你住什么店啊!”

随着暴喝生落,从身侧古朴的店门里摔出一个清瘦男子,男子挣扎着爬起身,胡乱擦掉嘴角的血迹,束发的纶巾散乱,他刚站起身想拍拍粘在青色长袍上的污渍,从门里又走出一粗犷大汉,飞起一脚又将他踹倒在地。

大汉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恨,骂骂咧咧地又补上两脚。

月悉华皱起眉头,楚怀昀进宫,今日倒是不必担心时间不够,她俯下身捡起脚边的包袱,掸掸上面的灰。

“店家何须这样恼怒,欠钱还钱便是,打人也打不出钱来不是吗?”

粗犷的大汉正踢打地起劲,一只包袱挡住他的腿,包袱是他刚才扔出去的,里面不过是几件细软衣物,怎么会这么重,压得他抬不起腿。

抬头看,挡着他的却是个清秀地有些娇小的少年,不由嗤鼻:“小娃娃不懂事就快走开,莫要拦了大爷的生意。”

月悉华也不恼怒,仍旧浅笑盈盈,没必要和这人计较,正想从伸手从怀里拿钱,眼前伸来一只莹润的玉手。

“这位公子欠店家多少房钱,我们小姐付了。”一个粉衣的妙龄女子站在身侧,梳着双平髻,声音娇软。

这位小哥英姿不凡……

见有人出头,月悉华温和一笑,俯身扶起那落魄秀才,轻言道:“我正要去医馆,公子随我一同去看看伤势吧。”

扶着连连感激的秀才还未走出几步,便听身后如翠鸟啼鸣一样清脆的声音唤道:“小哥,这位黑衣小哥慢走!”

声音却是从身后那华美精致的轿子中传出来的。

月悉华诧异地回头望去,只见那缀有粉红流苏的轿帘掀起一角,里面一个端庄俏丽的佳人端坐,先前拿银子给掌柜的双平髻女子快步上前,恭敬地扶着轿中人出来。

一袭碎花粉纱裙从轿中出来,素白的如流水的丝缎衬得她的肩膀娇小圆润。女子面如晓月,眸若夜星,一点朱红痣点于眉间。

“小哥留步,与小女子用些茶点,可好?”抽去遮面的白纱,女子嫣然一笑,圣洁似轻烟袅袅,娇媚若春花烂漫。

先是一瞬的惊讶,月悉华不禁莞尔,看这气派,必是哪家深闺中的小姐出门游玩,这女子也着实胆大,敢在街上救人不说,还拦他一个假小子。倒是有几分现代女子的风姿。

身边的穷秀才被女子的美貌惊住,嘴角还挂着血渍仍不自知,兀自瞪大了眼睛瞧着,也忘了读书人的礼数。

女子被他看得娇羞,有些尴尬地绞着手帕,惴惴不安地等着这位俊秀黑衣少年的答复。

月悉华抬头看看天色,太阳高挂西南方向,正是傍晚时分,空气中弥漫着种种饭香,有些迟疑,无奈抱歉地笑道:“多谢小姐美意,只是这位公子伤重,要尽快诊治,小人现下也有些琐事,恕……”

女子看他迟疑,还未等她把话说完,便急忙开口劝道:“若是公子有事,不妨一同前去。”说完面颊一红,眼神躲闪,满脸娇羞,“看这位小哥英姿不凡,小女子甚是钦佩,有心结交,还望小哥能赏脸。”

话说到这一步,月悉华也不好再拒绝,看身边的秀才目光殷切,便点点头,笑道:“如此,倒是劳烦小姐了。”

女子一脸欣喜,弃了轿撵,由丫鬟扶着和月悉华一同去找医馆,只是她美丽的姿容引了不少路人争相回眸。她平日应该不常露面,不然也不会被这目光看得惶惶不安。

医馆里抓药看病的络绎不绝,年近六旬的老大夫鹤发童颜,他垂眸沉吟,手指轻叩桌面,左手食指赫然少了一截。待眼睛睁开,目中露出精光:“令尊的病症倒是不严重,以桑寄生、枸杞子、仙鹤草、五味子、杜仲等这些寻常草药冲水煎服即可,只是药物只能起辅佐的效用,若想让他再听到声音,还是要靠外部刺激,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依大夫看,该用什么法子刺激他呢?”这个道理月悉华也懂,但是该怎么刺激她拿不出主意,若是要在经历一次刮耳酷刑伙夫才能康复,那她是如何也不愿意的。

医馆伙计在一旁给秀才敷药,粉裙女子携丫鬟在一旁帮忙,她不时地抬头望向老大夫和黑衣少年的方向,目光欣喜。

再也不允许有人背叛自己

月悉华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一心只在如何治疗伙夫的问题上,老大夫让学徒取了药,让月悉华自己回去琢磨。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出来,却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月悉华心情难免有些低落,眉宇间没有一点生气。

“小哥,也……也许我可以帮上忙……”粉衣女子绞着衣襟,期盼又忐忑地看着失落的月悉华,“早先父亲从外面请了个奇人,这人丹青妙手,也许能治疗令尊的失聪之症。”

“是吗?”月悉华惊讶地抬起头,女子姣好的面容中透着几分稚嫩,亲切地像她的妹妹一样,只是……“在下与小姐素昧平生,哪里值得小姐如此帮我。”

粉衣女子羞涩一笑:“说出来也不怕小哥笑话,家父在朝中就职,现正当用人之际,方才小女子见小哥风姿绰绰,行动间一派从容,风华自敛,就生出结交的心思。若是能帮上忙,为何不帮呢!”

也许……那人真的可以把伙夫治好,现在她已经是走投无路,不如试一试,月悉华欣喜一笑:“还不知该如何称呼小姐?”

“我家小姐姓严,你称呼严小姐便可。”俏丽的丫鬟横眉冷竖,颇有护犊的意思。

月悉华扑哧一笑,坦荡地一拱手:“在下月悉华,是宣王府中的侍卫,严小姐有礼。”她是男装打扮,难怪丫鬟防范她,不过她并不想解释,徒增事端。

“小女子姓严,闺名婉婉,月侍卫叫我婉婉就好。”见月悉华举止有礼,严婉婉给丫鬟使了脸色,又欣喜道,“月侍卫与我一同回去吧,家父见到你一定高兴。”

“婉婉叫我月姐……大哥就好!”险些说顺了嘴,刚才那一瞬,眼前这女子让她想到以前常跟在她身后的路源。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想到路源还是觉得淡淡地心痛,那个背叛她的阳光大男孩,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她再也……再也不允许有人背叛自己,不允许!

“月大哥,想什么呢?”

神思从往事中抽回来,面前的俏丽女子正看着自己,额间的朱砂痣红得娇艳。严姓的高官……在楚怀昀那里只听说过一个人,月悉华声音清雅:“婉婉是户部尚书严尚书家的千金吗?”

“恩。”严婉婉羞怯地点点头,丫鬟已经请了轿撵回来,却见俊秀少年一动不动的站着,不禁有些为难,“是婉婉疏忽了,月大哥效力宣王爷,家父在朝堂上却是偏向于威王爷的,月大哥若随我进府,只怕遭人非议,可是……”

“恩?”

严婉婉又习惯性地绞起手帕:“可是,家父一向惜才,月大哥何不考虑改投家父,到时必定不止是个侍卫的身份。”

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有人好奇张望,却听不到这两个丽人在说些什么,月悉华赞许地点点头,严婉婉年纪虽小,却是个七窍玲珑的心思,她虽然不想介入这些纷争,但是私心里还是向着楚怀昀的,也许是心疼的缘故吧……

安能辨我是雄雌

自从那日听到梅影的话后,她的心情一直不能平静,他虽然地位尊贵,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刺杀,母亲又做出那等事,他心里也一定不好受……

无言地摇摇头,月悉华抽回手臂,宠溺地拍拍丽人和她一样柔嫩的手背:“多谢婉婉的好意,悉华父母家人都在王府,而且悉华并不为了功名利禄,在哪里都一样,也不想参与这些宫廷争斗。”

看到严婉婉委屈失望的眼神,就像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月悉华心里一暖,柔声安慰道:“若是以后有机会,一定还会相见,天色不早了,婉婉早些回去吧。”

天色确实晚了,不知道宫宴什么时候结束,月悉华有心早些回去,如今回绝了严婉婉,给伙夫治病的事只能另想办法。

严婉婉不舍地看着月悉华,从医馆中走出来的蓝衣秀才又不舍地看着严婉婉。

遇上这样的情景,月悉华哭笑不得,暗想不知楚怀昀看到有人想挖他的墙角会是什么反应,不过自己对他并没什么要紧用处,估计不会在意。

等等!月悉华蓦然一凛。

连尚书府久居深闺的小姐都不自觉地为威王招揽人才,那些朝中大员只会更甚,如今楚怀昀病着,一时间威王的势力如日中天,加上皇帝的猜忌,那楚怀昀岂不是腹背受敌。

算了,想什么呢!竟然为他担起心来了,难道忘了伙夫如今的惨状是谁造成的吗?

只是……玉镜般的碧湖边上,幽雅的廊前,是谁轻柔地挑了她的发丝,讨趣地唤她一声“悉华”。

月悉华怅然地抬头望天,她紧锁两世的心扉,不知什么时候会对人敞开。

“月大哥——!”身后的严婉婉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原来月悉华不知不觉间已走出了十来米,“月大哥,婉婉回去后一定让那位异士去找月大哥。”

“婉……”没等月悉华回话,娇美的丽人便又提着裙子蹬蹬地跑远了。

看着那顶华丽的轿子匆匆离去,月悉华面含欣喜,如果有机会再见,她一定要告诉严婉婉她的女儿身份,叙些女子间的悄悄话,也不必像现在这样避嫌。

入夜,华灯初上,宣王府内灯火通明。

月悉华从侧门进去,院里除了来回巡视的守卫,甚少见到其他丫鬟仆役,难道楚怀昀回来了?

楚怀昀喜静,他睡下之后是听不得任何一点动静的。月悉华加快脚步往寝室走,若楚怀昀已经睡下,那她也好回后院去。

寝室外的院子幽静,月悉华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明灭的烛光投在绘有万马奔腾的屏风上,屋内空无一人。

奇怪?还没有回来吗?

带上门,转到左侧的耳房,先在耳房等着吧,如果楚怀昀回来见她不在,明日又要刁难。

借着稀薄的月光,月悉华摸索着走到桌前去点蜡烛,火石砰砰相撞,却见桌面上显出一个黑影……

月悉华心中大惊,衣袖一震,刀片就要出手。

这个男人疯了!

“悉华……”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男人总是比月悉华快一步,一手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下她的衣袖。

“悉华到哪里去了?”楚怀昀把下巴搁在丽人娇小的肩膀上,黑暗中看不清神色,只是声音蓦然转冷,开口间便是扑鼻的浓郁酒香。

月悉华索性丢了火石,恼怒地僵着身子:“王爷很喜欢从背后出来吓人吗?”

“我问你,到哪里去了?”楚怀昀没有多少耐性,伤口的疼痛,宴会上的阿谀已经让他耗尽了心力,他匆匆回来,就是想见一见这个纯净的人儿,可是她竟然不在!

“说!到哪里去了?去见谁了?”伸手钳住她小巧的下巴,不自觉地用了大力,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言语中的醋意。

下巴被捏得生疼,月悉华倒抽一口气,一定是青了!无法接受男人的无中生有胡搅蛮缠:“悉华是卖给王爷了吗?连出个门都不可以?”

“你承认了!到底见了谁?”男人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一想到怀里的人背着他去见别人心里的火蹭地就烧了起来。明明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忍不住去想。

人人都要舍弃他吗?父皇,母妃……现在连怀里的人也不例外……他不允许!不允许!

拥有这双纯净眼眸的人是属于他的,即使是带着她一起堕落,他也要拥有她的全部!

什么时候,生出了这样霸占她的欲望。

不满足于怀中人背对着他,楚怀昀执拗地扳过月悉华的脸,月光打在她俊俏的眉梢,显出冷色,可她眼眸中却冒着熊熊怒火。

“悉华去见了谁跟王爷没有关系,你醉了,早点去休息吧!”

“没有关系?你整个人都是本王的!”他扯动唇角,或许是想冰冷地笑,可是酒精麻痹地他有些恍惚,“是那家的少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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