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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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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眼里泛起笑意:“我带晨惜见四哥去,他肯定开心死了。”
惜然冷冷地从婉宁手上夺过晨惜:“这是我的孩子,和你四哥没关系。你不要和他说任何关于晨惜的事情……”
翠萍摇了摇婉宁:“公主!王妃难得带着晨惜回来,让王妃自己和王爷说,王爷岂不是更开心?”
婉宁心知四哥和四嫂有很多心结,一时也沉默下来。
惜然抱着晨惜,看着他可爱的样子,想起受的苦和委屈,不由得掉下泪来。
墨子轩手足无措地望着她,林弗淮邪谑地笑道:“我在路上就和晨惜说,你见到我俩一定欢喜地掉泪。”
晨惜很配合林弗淮,咧嘴咿呀乐起来。
惜然破涕而笑。
林弗淮坚决要去墨子轩的京城小苑住,他自由惯了,可不喜欢晨王府。
惜然想他俩也有照应,林弗淮一身都是毒,想来也安全,也就点头答应了。
惜然送走两人,抱着晨惜,在府中遇到李如眉。
惜然把晨惜紧紧地护在怀里,李如眉笑道:“姐姐,这就是你和墨大夫的孩子吧?”
惜然冷睨她一眼,从她身侧走过。
李如眉拉住她,伸手要去碰晨惜。
惜然紧张地拨开她的手,冷冷地道:“晨惜怕生,李小姐,还是不要吓着我儿子才好。”
李如眉望了一眼这孩子,眼里嫉恨得要发狂,楚惜然敢把孩子带来晨王府,莫不是这孩子是离若晨的?
李如眉被嫉妒烧得两眼泛起红丝,楚惜然竟然生下了王爷的孩子……那这晨王府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了?
她恨恨地盯着走开的惜然,她好不容易坐上晨王妃的位置,楚惜然竟然回来了,而且还带着王爷的孩子回来了,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扑上去撕碎了楚惜然母子……
惜然回到兰亭苑,想到刚才碰到李如眉,想起当年她害水夫人,心里有些害怕。
惜然叫翠萍去唤了韩展过来。
韩展进来,惜然抱着晨惜,把晨惜的脸对着韩展,淡淡地问道:“韩侍卫长,你觉得晨惜好看吗?”
韩展左看右看,晨惜太像王爷,可是当时他亲耳听到王妃说孩子是墨子轩的呀?
“王妃,当年你亲口说这孩子是墨大夫的。可是孩子怎么像王爷?”
翠萍怔住:“怎么可能,我们王妃怎会背叛王爷,一看晨惜就是王爷孩子。”
“当年,我失忆了,所以……”惜然淡淡地道,因为失忆,她和离若晨错过了一年,误会了一年。
韩展才反应过来,问道:“王妃现在有何吩咐?”
“还记得当年水夫人孩子的事情吗?”惜然沉声道。
韩展心里如明镜般,道:“属下定当好好保护世子!”
惜然点头,停了下,又吩咐道:“先别告诉王爷这孩子的事情。”
“属下明白,这件事,还是王妃亲自和王爷说比较好。”韩展躬身走了出去,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心情大好,想不到王爷终于苦尽甘来了,有了世子,这是晨王府天大的喜事了。
翠萍接过晨惜,笑道:“王妃,你一晚上没歇息,要不去躺一会吧?”
“我不累,我被林弗淮照顾得很好,身体比以前好太多。”惜然笑道,“我去看看王爷!”
******
惜然来到晨曦苑,离若晨失血过多,喝过药,睡得正沉,她坐在床沿,凝着他略瘦削的脸,想起往事。
她的手轻轻描画他的眉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喃喃低语:离若晨,独孤辰,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一个淡漠,一个却是名动天下的妖孽宫主,千差万别,让她怎么也无法把两人联系在一起。
唯一一样的就是对她的用心,一个处处包容,一个时时相助……
她轻轻解开他的衣服,胸前的纱布里渗出血来,他伤得不轻。
她眼角滑下泪来,她当时心里怪离若晨没有救她,却是感动独孤辰冒死来救自己。
皇家有太多的身不由已,离若晨若去,怕离若瑾定会痛下杀手,先斩后奏吧?
记得第一次遇见独孤辰是在回大齐的路上,他一直跟着她,她当时心情极度恶劣,被他有意跟着,心情自是不好,对他冷眉相对。
她扔一把石头过去,却害自己跌入湖中,想想,惜然轻笑出声,原来却是离若晨,自小相熟的人。
她在紫玉国毒解了时,就忆起小时候的事情,他设了陷阱让她叫他相公……
那年她在宫中,粘着他要树上的知了,他的条件就是亲他一下,她嘟着嘴说:“娘亲说了,不能随便亲别人。”
“我是你相公,当然可以亲了。”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她已知道害羞,看了下四周,大着胆子,在他唇上印上一个吻,不小心还磕破了彼此……
她握住他的手,喃喃道:“相公!”很奇怪的称呼,却拴牢了彼此。
这是不是缘份早在小时候就注定了,这辈子,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他身边,注定逃不开命定的缘分,逃不开他自小就撒下的情网?
当时独孤辰能一眼看出她是个姑娘,离若晨却识不破阿慕的女儿身,她在心里还腹诽他比不得独孤辰的厉害。
现在这一切都有了解释,原来,独孤辰早就认识自己,他是知道自己要从紫玉国回来,所以等在大齐边境吗?
惜然想到这里,心口堵得厉害,不知什么滋味,在父亲这件案子里,他到底扮演什么角色?难不成真的为了阻止自己和子轩的大婚,而设下陷阱?
惜然抚着嘭嘭跳得厉害的心口,若真是如此,自己能原谅他吗?害爹爹吃了这么多的苦,值得原谅吗?
她的回忆——关于独孤辰
更新时间:2013…9…10 16:28:13 本章字数:9278
她记得他在半路突然离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两人再次相见是在茶楼,她刚进宫奉茶回来,独孤辰却随身带着药,帮她摸在伤口处,她还奇怪呢,亲腻地刮她鼻子,好似相熟许久般,却原来是如此,她和离若晨此时已是夫妻,自不用避讳……
然后,她去了苏州,遇到离若宏那个混蛋,独孤辰赶来,救了她,她当时奇怪他怎会正巧出现在那里,想来是离若晨见自己离开京城,所以一路追来了,又要避人耳目,扮成独孤辰是最好的方式。
她当时还觉得和陌生男子共宿一室很别扭,又是新婚其间,担心被离若晨知道了,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却原来她共宿一室的是自己的夫君,想到这点,她就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看离若晨虚弱地躺在床上,她非要拉他起来,好好教训一番棼。
旋即又想到他当晚在椅子上过了一夜,他必定心里也不好受,心里又解恨不少,低低笑骂道:“活该!”
第二天一早,独孤辰离开,晚上,又是离若晨潜入她的房间,她叹道:“离若晨,你累不累?这样换来换去?你不晕,我也要晕了……”
她在绸缎工厂诸事不顺,隔天,又是独孤辰帮她处理好了,离若晨一直反对她去外面跑,他暗中却是帮她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贷…
她眼睛酸涩,吸了吸鼻子,他阻止不了她的决心,只能换作独孤辰来帮她处理这些。
她还傻傻地要谢谢独孤辰,独孤辰倒好,消失两个月,因为离若晨在枫桥受重伤,自然独孤辰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巧合,她却没办法把两人联系起来。
再见面时,她还傻乎乎地道:“独孤辰,你可总算现身了!”
他却笑得邪魅,道:“我没有躲!只是你不善于发现……”
惜然抚了抚被角,她是一直没有发现独孤辰就在身边,那会他躲在晨曦苑里养伤。
他当时还邪孽地笑:“真不知离若晨看上你什么了?还是只是把你娶回去放在苑里不碰不管呢?根本对你没兴趣呢?”
她很生气,和独孤辰不欢而散,誓要证明自己的魅力,喝了些酒,赖在他怀里一整晚……
这明明就是离若晨的诡计,激她,希望她投进他的怀抱里。
惜然感慨万千,若是当时两人勇敢一点,不要那么理智,随着那一刻的心走下去,是不是也不用艰难地走那么久?那么累?
独孤辰总爱叫她野丫头,开始她总是为这个称呼很生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却不再讨厌……
也许她就是独孤辰心里的野丫头,相处的时候,他不是晨王爷,她不是楚惜然,两人没有那么多恩怨情仇,相忘于江湖,比朋友更多一份情谊,又没有因利益交换走到一起的夫妻压力……
惜然的两行泪不由得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流进嘴里,苦涩无比,若是她和离若晨的恩怨情仇解不开,是否可以和独孤辰离开这里,相忘江湖?也许,这才是独孤辰一直不告诉她真正身份的原因吧?
她曾经在崖下安慰他:“能在悬崖下生活,说不准是一件美事,可以忘掉尘世中的烦恼。”
记得独孤辰在悬崖下,俯在她耳边道:“若哪日,你毒解了,再不爱离若晨了,我愿意陪你找一处避世之所,陪着你……”
和独孤辰相处的日子,不是斗嘴,就是相互逗乐,没了和离若晨相处的别扭,压力……
后来,独孤辰也叫她‘惜儿’,她觉得熟悉又奇怪。
他不改的贫嘴,让她叫他‘辰’或是‘辰哥哥’……
她当时一阵恶寒,现在想来,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原来‘辰’就是‘晨’,他还真能掰……
他一直都是她小时的晨哥哥,骗她叫他相公的那个晨哥哥……
她记得她说‘本姑娘’时,他很不乐意,他道:“你应该说本姑奶奶,都嫁人了,还本姑娘地叫……”
她叹气,她早成了他的妻,她却一直没有进入角色……一直在逃避,一直不敢面对晨王妃这个身份……
她喃喃地道:“离若晨,我也有错……”
妙玉的到来,引发两人的误会,惜然心情不好,去了茶馆,见到了独孤辰。
而独孤辰却说在家陪着各方面都不如正妻的新收夫人,还说妻子清心寡欲……
惜然现在才知道他是借机说自己,她却傻傻地问他:“那你爱你妻子吗?”
得到他很肯定的回答:“爱,当然爱,可我不确信她是否也爱我……”
惜然当时想不到独孤辰这样嬉笑没正经的人,也会为妻子这样伤神。
原来,独孤辰嘴里的妻子确是她,惜然心口闷得透不过气来,原来他爱她这样深,这样苦闷……
她当时却残忍地说:“你只能慢慢地等个三年五载了……”因为她也不知道和离若晨最终会走向何方,她不知道自己终究会爱上他,或是在很小的时候就情根深种了,只是她忘记了……
她说完这句残酷的话时,她现在都记忆深刻,独孤辰脸色一片苍白,眼里都是落寞。
惜然凝着离若晨,忖道:若知道如此,知道缘分都注定了,怎么也不会说这样的残忍的话……害他一等等了这么多年……
一夕之间,京城都开满了绸缎庄,她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在悬崖下,他说有些资产是楚家的,她没敢细问……爹爹和娘亲都很喜欢离若晨,对他很满意,一直说是她的良人……一直说把她嫁于他,就放心了……
她喉中哽咽,他是她的良人,她却不是一个好妻子……若没有阴差阳错的平安生下晨惜,她留给他的是不是从此只有无尽的伤心?他可会再愿意记起她这个冷情的人?
她做梦都笑,怎交了独孤辰这么好的朋友,她都不用费心,他都帮她打理好……
却原来独孤辰就是那个一直反对她开绸缎庄的离若晨。7
漫长的日子,她想要逃开晨王府的囚牢,独孤辰总能逗她笑,给她一丝安慰。
她和他比朋友关系深,却不是恋人,他用他的方式陪着她度过漫长绝望的日子,却不知不觉在她心里扎了根。
她和独孤辰在苏州碰到,相偕旅游,难怪离若晨不生气,还很高兴。她被离若晨骗得好惨……
“离若晨,我定要让你尝尝被骗的滋味……”惜然咬牙,恨恨地低语,她的心真是又苦又涩又夹杂难言的甜蜜。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饥民遍野,她要求他帮忙弄些废弃的布料加工成衣服。
他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而不是离若晨?”
他没有拒绝,因为他道:“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任何的提议。”
她以前觉得他问的话奇奇怪怪的,知道独孤辰是离若晨,这些话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她眼泪滑下来,又觉得好笑:他竟然在吃他自己的醋。
细想起来,他确实事事依她,一直包容她……
他再问她是否知道离若晨在做什么?
她却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管。我有我的理想,他有他要做的事情。”
他的眼眸瞬间暗了下来,不死心地又问道:“你处处维护晨王府,是爱上他了吗?”
她那时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和离若晨相安无事地相处着,有淡淡的温馨甜蜜,她当时不知道是不是爱上了,还是仅仅习惯了那样在一起了。
他不在府里,她会想他,会希望他陪在身边,会依赖他。
他笑,她会出神地望着他的俊颜,也跟着笑起来,很温暖的感觉。
他在桌旁批文书,她坐他身旁看书,时不时两人相视而笑,平淡而温馨。
她依恋他的怀抱,却害怕他进一步的靠近……
她心底害怕,怕靠近一分,再也找不到这份温暖,这份温馨甜蜜,也许就变成了执念?再也不能平淡相对?
爱是双刃剑,她不敢再尝,最怕得到后的失去……
如今,她却义无反顾地回来,是不是比以前勇敢多了?还是因为有晨惜的原因?晨惜是他一直盼着的孩子……他说她欠他一个孩子,她理直气壮地回他:我不欠你一个孩子。
独孤辰帮她收了工厂的废弃布料,她给独孤辰钱,他却笑她:“你的绸缎庄迟早被我收购,你还是省着点钱放身上吧,我若要,直接就把瑞祥绸缎庄接管过来了。”
原来,这里面有这样一层玄机,她的就是他的,他的也是她的……哪里还分得清楚了。
只有她还蒙在鼓里,和他计较这些小钱。
她被离若晨关在兰亭苑里,她发信号引来独孤辰,她真的好傻,但独孤辰却真的赴约了,还带她去喝酒。
她喝了许多酒,醉得不轻。
独孤辰有时能透视她的内心,道她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恨着离若晨,一方面又处处维护离若晨,处处为他着想。
独孤辰问她:“你一点都不在乎他娶侍妾吗?”眼眸泛着诡异的光,好似要吸出她的灵魂。
她很在乎,只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没有办法怪谁。
她不能跑去和离若晨说你别娶侍妾了,我为你生个孩子……她当时做不到,心底太多太多的疑问,她放不下,就不能安心给他生个孩子。
她要独孤辰帮她查爹爹的案子,他却处处帮离若晨说话,原来如此。
独孤辰道:“你娘都不认为他是仇人之子,你何苦总拿这个伤自己呢?”
“即使他是仇人之子,那也不是他的错,他毕竟也用他的力量救了你爹爹不是吗?你不能用别人的错惩罚他,惩罚你自己,这都不公平的。”
惜然当时醉得厉害:“你为什么帮他说话?”
“我不是帮他说话,我说的是事实,我只想看你开开心心的!”独孤辰伸手缓缓抚上她的脸,“这些都不重要,你娘不会害你的。”
“听话,放下这一切,不要去查,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的。”独孤声音带着魔力,哄她道。
她当时执意要查,怕自己陷进离若晨编织的情网里不能自拔,可是终究没有逃开,陷了进去,有了晨惜,这辈子再也剪不断和他的纠葛。
即使到了今日,她心中的迷团也还没有解开,他是不是准备瞒着她一辈子?这里面到底隐藏了怎样的危险?至于让娘谈起来变了颜色?上一辈的事情为何如此复杂?
她执意查爹爹的案子,遇到很多危险,黑衣人还把视眼引向独孤辰,可是娘亲却不认识独孤辰。
她出钱请幽冥宫的人查独孤辰,追踪的人全成了独孤辰的剑下亡魂。
惜然现在想起来,一阵寒颤,若是查出独孤辰就是离若晨,那会是怎样的风浪?怕离玄冽不知会如何防着他?怕离若瑾也早已对他痛下毒手了吧?
她很为以前自己的自以为是而后悔。
在娘亲生日那天,她和独孤辰抱怨,不愿意失去自由,被关在晨王府。随后,果然,离若晨再没关她在府里。
当然,独孤辰也告诉她一些事情,她不须要再查下去……也无从查起……
离若晨不说,爹爹一日不回来,怕是这些都成迷……
她当时还误认为独孤辰杀打听他事情的人,也包括她。
每当独孤辰说起他妻子,满满都是宠溺,惜然此刻倒觉得很甜蜜。
惜然后来还笑离若晨如此大方,也不吃醋。
离若晨却笑得那么诡异,确信独孤辰不会爱上她。
她不服气地道:“你就不怕我看上他?赖上他了?”
他笑得更得意了,他才不担心她爱上独孤辰,他正求之不得呢。
而且在他看来,两个天天厮磨在一起的人都不爱,何况独孤辰呢?
她当时很不服气道:“独孤辰比你好得多,各方面都比你厉害,有傲视天下的财富,有出神入化的武功,人也比你好看……”
离若晨却只是笑:“独孤辰再好,人家对你没意思。你还是安心地呆在夫君身边,侍候好夫君才是正道。”
惜然现在想来,离若晨早算计好了,独孤辰只会是她的朋友,却不会跨到恋人那一步,也难怪独孤辰总是一再说有娇妻美妾,戏说她别看上他。
她被陷害关进了天牢,独孤辰又夜闯天牢,道带她走,重新开始。
他诱惑她:“从此,再没有楚惜然,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我都护送你去。”独孤辰暗沉的声音缓缓地传入她的梦境里。
她旋即从梦里醒来,摇头:“我不能离开。”
“为什么?你不想回到过去的生活吗?”独孤辰问道,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深重。
“想……可是人总要往前看……”惜然喃喃地道。
她已进陷进去了,怎可能再那么容易回到过去?她已经不是那么容易放下晨王府的一切了……
独孤辰又道:“既然想,那就跟我走。”他拉起她的手,就要离开这天牢。
“不,公子,我不能走。”惜然挣脱他的手。
“公子,我不想这样不清不白的出去。”惜然道。
“可是你并没有犯罪,只是被人陷害,过一段时间,大家就会淡忘的。”独孤辰劝说。
“可是我忘不了,我相信王爷一定会帮我洗脱罪名的。”惜然肯定地道。
她一直信离若晨,信他不会丢下她,她又怎能丢下他呢?两人新婚夜就碰杯了,发誓了,以后荣辱与共……
独孤辰垂眸:“证人死了,怕再难洗脱罪名了。所以你必须和我走……”
“不,一定还有别的法子的。我走了也把晨王府陷于不义。我不能为了自己而抛下晨王府。”惜然正色地道,她若走了,晨王府就一直要背负着她这个罪。
“没事,皇上爱离若晨,皇上自会想办法消掉这个案子的。”独孤辰分析给她听。
惜然还是摇头:“我不能愧对于王爷,何况我爹爹还在流放……”
她不能一走了之,否则对不起离若晨,也放不下他,只是现在才知道,这些都是不走的借口,那时心里已被他占据了,她贪恋他给的温暖,他的吻,他细细编织的柔情,无不让她无法自拔。
“我救你出去后,再去救你爹爹……”独孤辰沉声道。
“不用,公子,谢谢你,你我萍水相逢,公子有这番深情厚意,惜然感激不尽,但是惜然不想公子去冒险。”惜然感激地道。
“你不用感激我……”独孤辰呐呐地道。
“我和爹爹都想光明正大的活着,所以谢谢公子好意,我相信案情总会大白天下的。”惜然笑着安慰独孤辰。
“到时离若晨肯定会还你清白的,你只是先离开这里而已。”独孤辰继续劝道。
“我不要王爷弄得这样被动,何况我若走了,还要他给我收拾残局,我于心何安?”惜然淡淡地道。
她和离若晨已捆绑在一起,她已无法离开……只是当时,她不敢面对内心的感情而已,若是那时懂,又岂会发生后面那么多的事?又岂会让他误认晨惜是子轩的孩子?
“也许他心甘情愿的,就像我一样,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些,你不用心里不安。”独孤辰笑道。
“唉,你们怎么都要对我这么好?”惜然叹道,这不知是福还是孽缘……
“傻丫头,因为你值得。”独孤辰笑道。
离若晨不知吃了什么药,睡得很沉,惜然望着他的睡颜,苦笑,独孤辰就是离若晨,她是不用感激他……她不用感激自己的夫君……
惜然靠在床沿,喃喃地道:“离若晨,你告诉我,我为何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
当子轩来到大齐,她被旧爱新欢逼得无路可走,神情恍惚,被离若宏抓去,又是独孤辰赶来救她。
现在,她才知道她在离若晨心里不是一般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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