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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特种兵后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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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轩静静地看着这朵花,如同着魔了一般,再无法将视线转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言轩眼中的神色缓缓清澈,只是心中却涌起了浪潮般的波澜,手指缓缓地朝着肩膀移去,视线也顺着看了过去,小心地将那里的衣服掀开,瞳孔却是猛然间紧缩。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宁雪倩在肩膀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可是眼前,白皙如玉,除了累累伤痕之外,哪里有什么胎记?
脑袋“轰”的一声就炸了开来,眼前浮现出了从围场回来之后的所有有关于她的一切,从没有相信过的一句话,此刻却在他的耳边似乎无尽的响了起来:“我不是宁雪倩,我不是你的皇后!”
难道,是真的?她真的,不是宁雪倩?那么,她是谁?
……
楚轻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平躺在床上就这么看着屋顶,眼中还有着迷蒙之色,这里是什么地方?
秦言轩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带着点迷蒙地仰望着屋顶,终于等到她醒过来了,这一刻,秦言轩的心中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欣喜?那是肯定的,只是在那欣喜之外,还有着太多更复杂的情绪。
感觉到身旁似乎有人,楚轻吃力地将头转了过去,就看到秦言轩站在那边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流淌过什么,随即轻蹙起了眉头,并没有说话,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不过眼神之中却已经将她的疑问都表达了出来。
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伸手在她的额上试了下温度,感觉已经不再那样滚烫,轻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看来烧已经退了,你也终于醒过来了。”
秦言轩的这个突然的改变让楚轻非常是不习惯,心中满是怪异的感觉,眼中的疑惑更多了一层,不禁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记得好像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挡在了她的前面,然后……然后是怎样的,她忘记了,记不得了,只是好像,落入到了一个怀抱之中,浑身的刺痛,浑浑噩噩之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再然后,终于能够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来到了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难道是秦言轩救了她?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让她只感觉到一阵匪夷所思,只是眼前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他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从他的眼中,她再找不出先前的那种嫌恶和憎恨,只是比先前更多了一些复杂。
面对楚轻的问题,秦言轩却并没有回答,只是转身从旁边拿出了几个瓷瓶,重新在床沿上坐下,伸手就来扯楚轻身上的衣服。
楚轻下意识地要伸手抵挡,然而那动手的动作牵引了身上的肌肉,顿时彻骨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忍不住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了几下。
见到她这个样子,秦言轩伸手将她半举的手轻轻地放回到了床上,说道:“别乱动,你现在浑身是伤,我帮你换药。”
秦言轩的话让楚轻非常的意外,或许是因为受伤身子虚弱的缘故,她脸上的表情虽然依旧冰冷,但也有着一丝让人心疼的柔弱。
面对着楚轻那疑惑和戒备的眼神,秦言轩略低下了头,然后又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是谁?”
瞳孔有瞬间的收缩,脸上的表情如同平静的湖面之上被投入了一枚小石子,一圈圈的涟漪朝着四周荡漾了开来,那冰冷淡漠也因此而有了些许的动容。
久久地看着秦言轩,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努力滴抬起手来轻抚上了胸口的位置,应该是看到了这个吧,不然的话,为何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楚轻。”
轻挑了下眉,对于楚轻的言简意赅似乎有些不满,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伸出了手,小心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掀开,却在这个时候手腕突然被一只小手抓住,无力却又异常的坚定。
抬头看去,秦言轩突然轻笑了几声,将手缓缓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凑到她的面前,笑着说道:“这三天来,一直都是朕亲自为你清理,包扎伤口,每天的换药也是朕亲自动的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了个遍,到现在才阻止,不觉得太迟了点吗?”
楚轻有一瞬间的怔忪,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直都是他亲自动的手?真的假的?
“多谢皇上,不过以后不必再劳烦皇上了。”
“不用客气,既然都已经劳烦了,干脆就劳烦到底吧。”
秦言轩似是很随意地淡然说道,看到楚轻那漠然而坚定的眼神,凑近了一些,说道:“其实,真的很不喜欢你这个表情,总是会让朕有一种想要将你的淡漠全部都狠狠地撕裂的冲动。”
“楚轻生性如此,惹得皇上不快,还望皇上恕罪。”
“楚轻?”秦言轩突然轻声念叨了一声,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自有一股气势和引力,如清晨从海平线上缓缓升起的太阳,将那一线的海水镀上了一层霞光,并且随着波浪不断蔓延,绚丽而华美,霸道而张扬。
听着秦言轩那一声念叨,看着他的那个笑容,楚轻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却是轻蹙起了秀眉,恢复淡然,看着他,等着他接下去的话。
秦言轩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瓷瓶,用棉布沾上一些金疮药,然后轻柔地在她的脸颊上拭着,问道:“你是谁?除了你叫楚轻之外,难道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脸上传来的刺痛让楚轻本能地将脸朝着旁边撇了一下,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秦言轩的话,只剩下眼中的一片晦暗不明。
她好像,被毁容了。
看着她脸上的这两道疤痕,秦言轩眼中也是不由得一暗,楚轻的平静,让他心底微微发寒,不过他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动作更轻柔了一些。
这个人,果然不是宁雪倩,为什么确认了这个之后,心中会有突然间松了一口气?就好像什么让他很在意的事情,全部都解决了。
第二十六章 乔灵璐那个蠢女人
在接下去的几天里,楚轻一直住在龙翔宫内养伤,也不管外面因为她而掀起了什么样的波浪,她都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偶尔在她感觉有力气的时候下床走动一会儿,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只是要想完全好,才这么短短的一点时间显然是不够的。
她已经知道了这里是秦言轩的寝宫,也知道这里在她之前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女子进入过,往常秦言轩临幸那些个妃子,是在旁边的侧殿之中。
不过她可不会有什么三生有幸,感激涕零的感觉,若不是因为行动不便,又没有人带她离开这里的话,她一点都不稀罕住在这里。
寝宫内并没有什么宫女太监,这是楚轻自己要求的,她不喜欢身边有太多的人看着,那样她会连睡觉都睡不安稳。秦言轩似乎也突然变得很好说话,竟然真的是楚轻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醒过来已经有五天,这样算起来,东临西域两国国主会面交流的时间只剩下七天,龙翔宫旁边不远的一处宫殿内,一身穿淡紫滚金边龙袍的男子侧躺在软榻之上,旁边紫金小香炉内,悠悠绕绕地有缕缕青烟飘荡而出,整个宫殿内都充斥着淡淡的龙涎香味。
轻托着茶杯,那白皙而修长的十指,青花瓷杯,似乎笼罩在朦胧烟雾之中,又似乎浸润在清澈的山泉水之内,朦胧而又清晰,温润而又美好。
手指突然轻动了一下,将茶杯放在旁边的几子上面,缓缓抬头看向了外面的天空,眼神有一刹那的迷茫,快得让人以为那只是眼花而过。
“再过七天就要离开回去了。”
突然轻声说了句,也不知是在跟什么人说,或者只是自言自语,说话的语气那般的轻,那般的柔,那般的平静似水,似乎只是说一句“今天天气真好”。然而在那平静之下,却隐藏着轻微的波澜,如同平静的湖面之下,游鱼轻轻划过,带起了心湖之中,那一阵轻柔的骚动。
站在旁边的一名他从东临国带着过来的太监,听到这句话后不禁将腰弯得更低,脑袋也是深深的几乎就要埋进了自己的胸口,轻声说道:“恭喜主子。”
听到这四个字,洛司澄神情依旧,只是嘴角的那一丝笑,多了几分讥诮,转过头去看了那太监一眼,说道:“你觉得,这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
张了张嘴,似乎想点头说是的,可是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一直跟在主子身边的他却是非常的清楚,主子的后宫之中,佳丽众多,主子似乎夜夜春宵,实际上主子从未让任何女子触碰到他的身子。
洛司澄说了那一句之后就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清冷地笑了一声,说道:“灵璐郡主?朕倒是听说这位灵璐郡主从小爱慕着秦言轩,若非当年宁相国权势倾天,那在皇后位置上面的人,未必是宁雪倩。”
那太监将脑袋低得更低了,只是安静地站在旁边,对于主子的话尽量的做到左耳进右耳出。
洛司澄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位从小就伺候在他身边的太监那什么都不想知道的样子,犹自喃喃自语着:“这一次她被乔灵璐那个蠢女人折磨得去了大半条命,倒竟然好像让秦言轩终于发现了什么,小柚子你知道朕现在是如何想的吗?”
正在敛息屏气,坚决不听主子心事,以免惹祸上身的小柚子突然听到主子提到他的名字,连忙一激灵让自己镇定下来,弯腰脑袋都几乎都要碰到了地面,说道:“奴才不敢揣摩主子的心思。”
洛司澄瞪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撇了撇嘴,也没有打算跟他去计较,只是嘴角浮现促狭的笑意,继续说着:“两国联姻,秦言轩竟然想要将乔灵璐送往东临和亲,朕倒是不介意那后宫之中再多个女人出来,反正现在就已经很多了。不过这灵璐郡主独身前往东临,人生地不熟,算起来好像小柚子反而是有些熟悉,要不到时候朕将你调派到她的身边去伺候,小柚子你觉得如何?”
小柚子已经冷汗淋漓,“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着:“奴才从小就伺候在主子身侧,若是离开了主子,奴才受苦受累还不要紧,要是主子不习惯了可如何是好啊?”
洛司澄笑容灿烂,眼珠子在小柚子的身上飘啊飘啊飘,整一个就是只千年狐狸,笑眯眯地说道:“难得小柚子如此有心,竟然怕朕不习惯,不够关于这一点,真是让朕感动之至啊!”
“主子英明……”
小柚子话还没有话完就被洛司澄出声打断了:“英明什么?朕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呃?”
“朕见小柚子竟然如此不明白朕的心情为何,实在是伤心至极,所以决定回去之后就换一个更加尽心尽力的奴才。至于小柚子你嘛,恩,看在你从小就伺候在朕身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心吧,朕不会亏待你的,那灵璐郡主嫁到我东临之后,至少也会是四妃之一。”
洛司澄笑眯眯地悠哉说着,小柚子则的浑身抽搐,冷汗直冒,白眼翻翻,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干脆去撞墙算了。
主子都这样子说了,以他多年来对主子的了解,哪里还会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为了防止主子真的回宫之后将他换下去伺候那个灵璐郡主,小柚子不得不咬咬牙,狠狠心,满腔悲愤只化为一句:“奴才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话没说完,洛司澄抬起脚来就将他给踢飞了出去,也看不出到底是生气还是恼怒或者是哭笑不得,只是嘴角抽搐几下,说道:“朕还是觉得换个奴才比较好啊。”
小柚子只感觉浑身都散了架了,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哭丧着脸呜咽几声,见主子竟然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不由瑟缩了一下,连忙收住声势,趴伏的地上,说道:“为了主子,奴才上刀山下火海,绝不退缩,万死不辞,请主子千万别不要奴才啊,呜呜呜!”
洛司澄笑眯眯的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有所改变,只是突然说道:“小柚子,你还记得那天在西域国围场之内遇到的那个女子吧?”
听主子转变了话题,小柚子那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接下来的这句话却是让他愣了一下,连忙点头说道:“回主子的话,奴才记得。”
不过也仅仅是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而已,却并没有能够认出那天遇到的那个人就是楚轻。
毕竟那个时候的楚轻,一身狼狈,身上脸上都沾满了血污,洛司澄竟然能够在楚轻打理干净了之后第一眼就认出她来,实在是可以说是奇迹。
更何况,那天也只有洛司澄在那样近的距离接触过楚轻,其他的人可都只是远远地站着,只看到一个浑身比乞丐还要脏乱的人,哪里知道在那血污之下的容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现在,小柚子才能够这样心平气和地回答他记得。
而说到楚轻,想到楚轻,洛司澄眼中的神色却是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变了,变得不再如平常时候的那样笑得冰冷或者狡诈,反而是带上了一点柔柔的,暖暖的味道。
小柚子伏在地上,小心地抬头看主子一眼,然后惊愕地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连忙身手将张大的嘴合上,将身子伏得更低,趴在地上眼珠子却是滴溜溜地转动着。
主子想到了什么,竟然会露出这样百年难得一见的表情?呃,算了算了,本公公还是不要多想了,也千万别去揣摩主子的心思,会死得很惨的。
龙翔宫内,楚轻坐在床沿上,轻轻喘息,因为刚才站了好久的原因。
只是不管是坐着还是躺着,对她来说都是一中折磨,因为浑身的伤口,除非她一直站着,不然的话,总是会压迫到一些伤口,即使是站着走动几下,也会牵扯得让她忍不住浑身痉挛。
但即便如此,楚轻的眼中依然一片清明,也没有因为那让人痉挛的疼痛而痛呼出声,最多,只是皱皱眉头,实在忍不住了咬咬牙,闷哼一声也就过去了。
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借以舒缓身上的疼痛,突然抬头看向了寝宫门口的方向,隐约的,那里传来了一点脚步声。
第二十七章 诉说
脚步声不断的接近,很快一个黑色身影出现在了楚轻的视线之内,正是那穿着黑色龙袍的秦言轩。
看到坐在床沿的楚轻,那即使已经养了几天却依旧苍白的脸色,胸口轻轻地抽搐了一下,有着轻微的刺痛,而她的眼神,冷漠依旧,倒是已经不让他感觉到讨厌,只不过有些无奈。
快步走到楚轻的身边,对于她那无礼的直视,更无礼的端坐不动,没有向他行礼,他丝毫不计较。
在确定了楚轻不是宁雪倩之后,他突然就对楚轻非常的心胸宽广,不管她如何的无礼,最多也只是被气得头顶冒烟,却不再如先前的那般动不动就横眉怒对,杀气毕现,有好几次都差点将楚轻给杀了。
楚轻静静地看着那出现在眼前的秦言轩,这几天的相处,倒是让她发现这个皇帝并没有那么的恶劣,或者说,他只是对宁雪倩很是恶劣,其他的人,甚至对那些奴才们,他都相当的宽怀。
这个发现让她有些惊异,同时也让她对秦言轩的好感增加了一些,至于反感,其实本就没有反感什么的,即使他好几次都差点杀了她,但她并不讨厌他。也就只是如同面对着一个陌生人,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
现在,虽然不再如看陌生人一般,但也仅仅是对他稍微有些好感,并不讨厌罢了。
又将那些瓷瓶拿了出来,然后在她的身边坐下,笑着说道:“该换药了。”
此刻的秦言轩哪里还有先前的那种暴桀?眉眼之间的气质和行为虽依旧有着他特有的那种霸道。
楚轻淡淡地看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背过了身去,缓缓地将衣服脱了下来。虽然有些不愿,但背后的那些伤她确实无法自己动手换药,而秦言轩又不让那些宫女进入到这里。
或许她应该感觉到荣幸,毕竟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亲自动手帮她换药,这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是一种荣耀,一种可以让人炫耀,满足了一个人极大的虚荣心的荣耀。
只是楚轻不是那些人,甚至在她的意识之中,皇帝跟平常的一个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一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能够让自己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而且也不想。
如果可以,她想要回去,回到自己的那个世界。
从背上传来清凉的感觉,带着点细微的刺痛,秦言轩的指尖从她的背上轻轻划过,那斑驳的伤痕让他的眼底一片晦暗。
楚轻僵直着身子,她并不习惯与人有太多的触碰,尤其还是如此刻这般的几乎赤luo相见,等感觉到背上的伤口都已经抹上了金疮药,她一刻都没有迟疑,直接将衣服重新穿到了身上。
秦言轩轻挑了下眉,不过对于楚轻的如此反应,这几天来倒是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那装有金疮药的瓷瓶递到了楚轻的面前。
结果那瓶金疮药,楚轻甚至没有看秦言轩一眼,只淡淡地说了一句:“麻烦你出去一下。”
秦言轩这次却没有如往常的那般转身离开,然后等到楚轻换好药之后再进来,反而是看着楚轻的侧脸,然后突然轻笑了一声,说道:“反正第一次上药的时候就已经全部看过了,出不出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楚轻转着那瓶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轻声说道:“当你强jian了某个人之后,并不表示你以后对她的侵犯就会变得理所当然。”
呼吸一窒,看着楚轻的眼神变得非常怪异,他没有想到楚轻竟然会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而且还说得这样脸不红气不喘,似乎这只是如同谈论天气如何一般。
楚轻却无暇去理会秦言轩心中是怎样的惊涛骇浪,说了那句话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等秦言轩出去,然后她自己给那些她自己能够够得着的伤口上换药。
秦言轩深深地看着楚轻,突然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楚轻下意识地一让,却并没有能够将他的手让开,不由轻皱起了眉头。
她知道她脸上有两道伤痕,现在已经结痂,只是就算等到这痂脱落,她的脸上也终究会留下疤痕的吧?
没有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若生就平凡,甚至难看,或许都可以心平气和,但若是在原本姣好的脸颊之上生生多出了这两道伤疤,即便是楚轻,也会忍不住的心生杀气。
秦言轩眼中神色隐晦不明,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好像已经忘记了楚轻刚才的那一句惊骇之语,好半晌之后才说道:“为何你会与宁雪倩长得这般相像?”
说到宁雪倩这三个字的时候,楚轻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语气都有些改变,也不知道那宁雪倩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竟然能够让貌似还算宽厚的秦言轩愤恨到如此地步。
不过心中虽然疑惑,但她并没有问出口来,也没有转过头去看秦言轩一眼。依然是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瓷瓶儿,等着秦言轩赶快出去,她好换药。
不得不说,这瓷瓶中的金疮药效果非常的好,才短短的五天,她身上的那些伤口基本上全部都已经结痂,或许再用不了几天,就可以脱痂了。
只是虽然脱痂,伤疤却是免不了的,还有这个身子,也因为那五天的折磨而元气大伤,即使有这宫中的上好补品调理着,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恢复的。
再一次的想到了乔灵璐,转着瓷瓶的手微微一顿,淡漠的气息也出现了一丝轻微的波动。现在她还没有那个能力,甚至随便出现个人都能够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她会先将这笔账几下,反正她有的是耐心。
任何一个人,一旦被她盯上,那么迟早会受到她的反扑。就如同那深山之中孤傲的狼王,一旦惹恼了它,那么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场景!
秦言轩敏锐地捕捉到了楚轻身上的那一点波动,即便楚轻什么都没有说,却也能够猜到一些。缓缓将手收回,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只是轻声说道:“十五年前,父皇驾崩,朕登基为帝,宁相国辅佐在侧,只是宁相国野心勃勃,并不甘屈与帝君之下,朕虽为一国之君,却万事都要听从宁相国的意思。”
楚轻皱了下眉,对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既然秦言轩开口说了,她也不打算打断,至少多知道一些事情,或许以后会有点用也不一定。
而想到十五年来的事情,秦言轩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满目清冷,阴决,如那出鞘的利剑,冷冽而又锋芒万丈。
“朝中大权很快就被宁相国掌握,朕虽是皇帝却只是宁相国手中的傀儡,天家随时都有可能换个主子来做,朕虽有心要与他争斗,却无奈年纪幼小,即使朝中偶有几位忠烈大臣,却也无法与宁相国对抗丝毫。”
楚轻静静地听着,眼前却已经浮现出了一位少年君主,独坐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冰冷而孤寂,愤恨却又无能发泄。
秦言轩身子后仰躺在了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沉静着思虑,继续说道:“母后娴静如玉,风华绝代,宁相国贼子野心,觊觎母后,几度欲侵犯母后,后来此事被相国夫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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