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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灯火璀璨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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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合……留下来!”是他的声音,温和有力,也是他心中最炙热的声音。霜合感到心中浮起了层层暖意,抑制不住的喜悦爬上了面顾,她蓦地起身撩开了车帘,帘外,正是他如火一般的目光
她笑着跳下了马车,朗声问道:“你是真的舍不得我走?”
贺日新凝视着她的眼睛里漾起笑意点头道:“为我留下来可以吗?哪怕是几天!你问我,为何偏要要回那幅画,那是因为,我画那幅画时想的是你,念的是你,眼里心里都是你,那一刻是我醉梦人生里遇到的最美的时刻,我害怕,我再也画不出那一刻。”
两人相互凝视的刹那,彭子谦已经僵硬着脸色撇开了脸,向刚刚走出马车的伊璧如道:“回客栈,今日停留一天!”不再停留,匆匆进了客栈。
“你……终于说出来了!我好开心!”霜合看着他,心想等来这句话真是不容易。只是不知为何他迟迟都不敢表白心意,在她的心中,他是除了子谦哥哥外带给她同样温暖的一个男子,这个男子他出众,他不凡,他是个可以爱上的男子。
如果说曹璨是一头勇往直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狮子,那么,贺日新就是一只温润内敛沉默等待的玉蝉,她与曹璨之间横亘着太多,他已如昨日之日不可留,而她也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明天,而贺日新就是那样一个可以让她依靠,让她值得用心去爱上的人,既然已经决定,自己就不要后悔。兴许是她眼里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贺日新的脚步动了动,再也克制不住的冲了过去,将霜合紧紧地抱在怀中,“霜合……不要走!”
霜合靠在他的怀中,轻笑道:“我不会走!”
“你们走吧!”彭子谦关上窗户,走到桌前坐下,他的脸色波澜不兴地有些僵硬。
“帮主!我们已经耽搁太多时间了。此时不走,后患无穷啊!”陈宇墨瞟了一眼窗外,眉心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彭子谦淡淡道:“不能留下霜合一人!”
陈宇墨道:“她现在心里装的眼里看到的都是她的柔情蜜意,她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我们留在这里又有何用?该她走的路我们总该放手!”
彭子谦没有说话,陈宇墨太了解他了,每当他这个样子便是说明他所做的决定是不会改变。陈宇墨求教的看向伊璧如,不想伊璧如并未抬头,只是目光涣散的盯着桌面,她在琢磨些什么,彭子谦也可以猜出一二。这两人都是固执之人,谁劝谁都没有,陈宇墨干脆把心一横道:“罢了!看来我也是走不成了!”
彭子谦忽道:“不!你们要走。”
伊璧如目光惊诧,凝望着他的眼睛,盈盈如水,口中喃喃道“没想到,你已为她至此!看来我留在这里倒真是多余了,你这个多余再加上我这个多余,汴京恐怕要装不下了,宇墨!你还不走吗?等着在这里被人赶,被人厌弃吗?”她恶狠狠地盯着彭子谦,转头瞪了一眼陈宇墨,负起起身离去。
陈宇墨一脸无辜地当了一回出气筒,但见劝解彭子谦无效,他也只好郁郁地走出了房间。
彭子谦转头看向门口,口中叫了一声“璧如!”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回头叹了口气。
“子谦哥哥,对不起!”在彭子谦的门口绯徊了许久,她方推开了他的门。他坐在窗前,背影有些落寞,回头时仍是一掩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边,霜合愧疚地不敢抬起头,只呐呐地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会回去给你一个交代!”
彭子谦点点头,伸手轻抚了下她的长发,“早些回来!我……和如姐、红姨,都会念着你!”
霜合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觉得他此时答应得有些快,但实在怕他不放心留下而不敢多做它想,只承诺了又承诺,匆匆地退出了房间。她坐上了贺日新的马车,再次奔进了城,奔向她自已选择的未来。
“我送你们一程!”彭子谦像坐在马背上的陈宇墨轻声交代了几句,钻进了伊璧如的马车里。
伊璧如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对于他的出现视而不见,甚至不闻不问,马车出发了,彭子谦凝视了她片刻,道:“路上一切小心,遇到事情多与宇墨商议,不要独自逞强。”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伊璧如陡然间伸手打向他的胸膛,几乎是胡乱的敲打,她眼中含泪,声音有些哽咽,“让我恨不得,抢不得,霸占不得。明明……却还是要看着你为了另一个女子付出!而这个女子还是我最亲最疼的妹妹!我恨你,彭子谦,我恨你!”
却在灯火璀璨处 上卷 第八十一章 抢夺
彭子谦身上吃痛,却丝毫不敢挣扎,其实伊璧如的出手也不是很重,可他却任感到心中绞痛万分,伸手将她的手臂牢牢握住,看着她的眼睛道:“答应我,照顾好自已!”
伊璧如眼中的泪一滴滴落在他的衣襟上,凝望他半响,低头埋首于他的怀里,无声的饮泣着,“到底……我要等你到几时?”
彭子谦鼻中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仿佛又回到了那夜,他的身子僵硬着,手臂缓缓的搂紧了她的腰。
陈宇墨听着车厢里的响动,只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
“少爷!是他们!”一高头大马上坐着一身劲装的侍卫,他骑到车厢边,带着一丝惊诧道。
窗帘被掀开,从里伸出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车厢内露出一张同样苍白无血色的俊脸,他如虎般锐利的眼睛一眼就瞟见了前方缓缓走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伤痛,吩咐道:“驶入小巷内!”
少女的脸皎若明月,一双眸子里全是笑意,她的右手正抚在身边男子的臂弯里,男子亦是一脸笑意,两人没有太多的言语,可让人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他们的快乐。
躲在巷内的曹璨觉得自已的心越来越痛,他躲得那么匆忙,明明刚刚他们离得那样近,她竟然对此一无察觉!不过是一别数日,外间一切仿佛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还是刚刚那名近侍,他满脸不解的看着前方缓缓走近,沉浸在欢乐里旁若无人的两人,低声道.“少爷!这其中定有误会,那位姑娘或许不知道……要不要属下去……”
曹璨一扬手,撇开了眼,不再去看他们,道.“不必了。我们从后巷离去!”
近侍诧异地看了看曹璨也不敢违背他的话,道:“是!”
贺日新亲自挽起袖子,在厨房里做起了春卷,只因霜合偶然说起还没试过这里的春卷,霜合站在门口看着,他的动作生疏僵硬却有条不紊,每一个步骤都力图做到位,她倚着门看了一会儿,挽起袖子走来进去,“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贺日新抬头笑了笑,道:“好!你帮我把油盐递过来!”霜合动作利索的依言而做,又问:“还有什么?”贺日新想了一瞬,道:“帮我把那一盆大葱洗好!”霜合笑着转身忙活起来。贺日新瞧着她的背影,唇边浮起一丝笑,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低头忙碌起来。
霜合觉得今日自已一定是超脱了,她第一次在厨房里帮忙这么顺利,又或者是说贺日新安绯指挥得当?她瞧着盘子里一条条裹成桶状的面皮子,真心觉得自已很能干,当然最能干的是贺日新,她将这盘成果摆上了桌子,由衷费道:“想不到你做生意能干,做菜还有天赋!”
贺日新道:“这些东西只要是用心做,谁都能做好!”
霜合笑睨着他,一副你太谦虚了的样子,如果是曹璨,此时铁定是自负地说“那当然!”笑容有些僵硬在脸上,怎么会突然想起来他,对于一个持续失踪的人来说,已经没有想起他的意义了。她掩饰着低下头去尝菜,希望不被察觉她突然的异样,贺日新将一根春卷放进她的碗里,道:“不是说吵着要吃吗?看你夹了半天的菜,怎么也不尝这个?”
霜合忙抬头笑了笑,“是啊一时太高兴,都舍不得吃!”她将春卷放入嘴中,大嚼了一口,发现味道并不如想象中好吃,至少这种味道不是她所喜欢的。
“怎么样?”贺日新有些期待的等着她的评价。
“不错!”她又咬了几口才放下,表示自已对这个味道还是喜欢的。
贺日新眼中隐忍着笑意说:“蜀中来的人没几个爱吃这味道,我见你偏要尝尝就觉得诧异,以为做出来你真喜欢吃,看来你们蜀人的口味还是很一致的!”
“这个……”霜合轻扯了下嘴角,将碗中的剩下一半的春卷抛掷到一边的空盘子里,“果真不是那么美味的!”
贺日新含笑看着她,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下次决定吃什么前还是要三思而后行的!”
霜合不以为意:“可没尝,又怎么知道好吃?就好像一条路,你没走过,怎么知道前面的风景是美丽还是贫瘠?”
贺日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将桌上她爱吃的,都一一夹到她的碗中。霜合看着美食,合不拢嘴,也不跟他客气,直把自已塞地胀死才罢休。
饭罢,天色已渐渐转黑,晚霞的余光正一点一点消失在黑云背后。
贺日新命丫鬟将漱口的茶盅,擦嘴的绢帕撇下,带着霜合走出了厅堂,外面是一处很雅致的小花园,草木掩映间一架秋千随风轻荡着,霜合饭后不喜多走路,见了这一处秋千实可爱,不免童趣大生,跑过去坐了下来,借由脚上的力量轻轻荡了起来,“小时候我最喜欢我家院子里的秋千了,那个时候总是要子谦哥哥推我,他也总是没有怨言!”
望着她脸上自然地笑意,他神色微楞,走到她身后,高高的将她推起,“如今换我推你!”
霜合高高荡在空中,高兴的大叫。贺日新一下下的推着她,一面道:“霜合……你真的愿意试着和我再一次,对于我的……生意和同边的一切都不过问?”
霜合似乎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荡秋千这回事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自然是这样,和我在一起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周边的一切!”
贺日新脸上浮起一丝笑,随即又问:“若我有事瞒着你呢?”
“嗯……”霜合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我想,那也应该是为我好吧!至少,你从未给过我伤害!”
贺日新不再说话,只将秋千推得更高,静默了片刻,才喃喃道:“我想给你的,不只是这座庭院里的快乐。”
“你说什么?”霜合扭过头来看他,贺日新摇摇头,笑道:“我说……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咯咯咯……”霜合笑起来,兴许没人说过这么直白的情话,又是他这么内敛含蓄之人。
若是用快乐似神仙这句话来形容她这几日的生活,真的不为过。闲暇的时候,她细数了一下贺日新的几大优点,人长得好看,心底好,对她好,各种细心同到,他好像从来不会做出让她生气的事情。反倒是有些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的情绪,害怕她生气难过。可明明应该是很满足的事情,为什么她会突然感到一丝空落落的感觉呢?难道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吗?
可明明这一切都是这样完美了,符合她对未来的所有设想,男主外,她主内,嬉笑玩闹,共谱乐章,贺日新好到她完全找不出一丝错,可能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不够真实吧?嗯,一定是这样的,她只是害怕失去。
今天难得的,吃了晚饭他们没有在一起聊到很晚,贺日新有事忙去了,她则早早的回房休息。对于他的生意,他总是在霜合面前谈得很少,她觉得可能是他认为这些没有必要让她知晓吧。
宽衣上传,也许是因为时辰太早,她有些难以入睡,于是强逼着自已回忆白间想的那首曲子,想想哪里还可以修改。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原来窗外的月光很亮,她能看清她的被子上的细小花纹,忽然,眼前忽然看到一大片的黑影投下,她惊的立时坐了起来,回头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正站在她的床前:“啊?你……”
“很不想看到我?”曹璨站立在床头,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霜合拥紧了被子,警惕而冷漠的看着他,“我以为我们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是贺府又是我的房间……”
他忽然俯身下来,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被子,“你以为我会顾忌这些吗?昔*我之间再亲密不过又何须这些来遮遮掩掩!”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的往旁边躲去,撇过脸,冷冰冰的说:“想不起来你我有多亲密,我想起的不过是你将我送上烽火台的刹那!”
他迫近她,身上的怒气更甚,“好!一句话就可以将往昔一一掩去,我这四年来的努力都是白做了,是否借由此刻让你一一记起呢?”
“你要干什么?”她盯着他一下下的往后挪,力图拉开与他的距离,“这里是贺府,你不能乱来!”望着曹璨逼近的脸她害怕又无力。
“还是那句,你觉得我会怕吗?”他一把揽过她的头,想将自已的唇压上,霜合急速躲避间,只听啪地一声响,她的手掌已打过他的脸,他眼中怒气直要把她烧化。
霜合渐渐有些害怕了,他身上的气息熟悉而又陌生,她的腿避开他蜷曲起来,手缓缓地往下伸去,她正要取出腿上的匕首,手已被他按在了腿上。
却在灯火璀璨处 上卷 第八十二章 抢夺(2)
他紧盯着她的眼睛,道:“你预备怎么对付我?再一次将你的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他的身子迫近,将她逼到了床脚。霜合脸胀的通红,身子被他紧紧的压在床壁上,她的里衣挣扎间已松松垮垮,两人隔着单薄的衣衫,相触,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热气。他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反而越按越近,伸手抚上了她的唇,霜合一张口,狠狠地咬在他的手上,他忍着痛却没有缩回手,霜合呐呐的松开口,转头看他,却见他眼里正含着丝痛凝视着她,“虽然知道自已这样做不太光明!但我真的太想你不想放开你!我不想……他得到你!”他在霜合脸上轻轻印上一吻。
霜合身子一颤,有些异样的感觉划过心头,等反应过来,他已一路顺着她的脸顾吻到了颈窝,“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她瞬间反应过来他说那句话的意思,“不要……”下一瞬,她的话语被他的吻堵在了喉咙里,而且这个吻似乎就是要她喊不出声来,无休无止,他的手一过她的耳垂、慢慢地放到了胸上,霜合身子颤抖着,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那双火热的大手不满足的从领口处滑入,落在她的胸上,她轻呼了出来:“曹璨……我是白认识了你!”曹璨的身子一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埋首于她的颈窝微喘着气,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正被曹璨弄得晕头转向的霜合一下子清醒过来,顿了顿,才缓缓道,“谁……”一出口,声音暗哑,门外的人也似乎停顿了片刻,才有声音幽幽的传来,“歇地这么早,是病了么?”
霜合望着正伏在她身上,停止动作的曹璨,眼中开起一层水雾,黯然道:“是有些伤风!”
贺日新道:“要我去请大夫么?”
“不……不必了!”霜合强压住喘息,见曹璨的手已抽离了她的身子,将身子隐入黑暗中,她又急道:“我想早些歇息,要是明早还不好,再请大夫不迟!”
门外似乎思考了一瞬,才道:“好!你早些安睡,有事叫我!”不多时,脚步声已远去。
霜合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他时,眼中的泪珠再也止不住,低落下来,正打在他的手背上,他长长叹了口气,与她拉开距离“我也不愿这样逼你!可你与他也必不会有结果,我不想你走上这样一条更加痛苦的路!”
霜合不解地看向他,他眼中有深深的沉痛,道:“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霜合恨恨地看着他,道:“如果没有过,今日的我会这样伤心吗?如果没有过,我会让你一次次靠近我吗?只是……你我的过往总总不过是老天爷的玩笑,我不适合你,你也不属于我!”
曹璨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我只知道,这辈子都会抓住你不放!无论你属于谁,我都不会放手!”他用力将她拉入怀中,紧紧的圈住她,吻在她的后颈!“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能看着你陷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她觉得身子软一的,怎么推开他都没有劲,只觉得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只觉得他的手越来越无处不到,与他相抚,无异于以卵击石,“来人……唔……”正要呼叫,唇又被他堵住,她睁开眼看着他带着一膛怒意的激吻,顺着他慢慢将劲放下,他蓦地睁开眼,凝视着她,似有些诧异,眼中似有些喜,霜合绷紧了身子,面色镇定,心中却咚咚直跳,道:“如果我说,不再跟贺大哥在一起,今夜你是不是会放过我?”
曹璨看着她眼神复杂,半响,才缓缓道:“小狐狸!你可知道你的话很不可信!你这招缓兵之计我很是不想理会!”
霜合主动握住他的手,很城恳的说:“真的,我答应你!你可以现在就带我出去!”
曹璨看了她一会儿,眼睛瞟过她的身子,转头起身:“收拾好衣服,今夜我带你出去!”
霜合眼中浮现一丝恨意,胀红着脸,拉好衣服,一抬眼,见挂着的衣服正在曹璨身边,又不愿起身拿衣服,绷着声音道:“麻烦将我的衣服递给我!”
霜合有些想不通,明明昨晚还在贺府里,吃香的喝妹的,谈一场自已都觉得颇为满意的恋爱,怎么今日就被曹璨因禁在这所城郊的别院里呢?
奇怪的是,他自从将她带回,就消失了整整一夜。
她僵地大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又上了他的当了!”
“小狐狸,你虽聪明,懂得缓兵之计,可我也不笨!”消失了整夜的曹璨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房门口,一脸阴笑地看着她。
她气得跳脚,手指着他道:“你选个卑鄙小人,我要回去,放我回去!”
他悠闲的站在门口,却像一尊石像,任凭霜合如何敲打都不挪动分毫。甚至道:“进了我的门,你就休想出去!”
她大喘着气,结束这段徒劳无功的动作,推开一步,盯着他道:“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太不光明正大了吗?难道你心中就不会有愧疚吗?曹璨,是你没有珍视你我之间的感情,如今,莫要干涉我去寻找我的幸福!”
曹璨冷着脸,让开了路,霜合气咻咻的走出去,却听他在身后幽幽的说:“你以为那便是幸福吗?”霜合转过身狠盯着他,“不用你管!”曹璨做了个请便的姿势,道:“你走得出这间房间,也走不出这所别院的大门!”
霜合急急走下台阶的脚步一顿,仰头望着庭院外的天空,这里她并不陌生,如何从这里走到大门她还是晓得的,但她也知道,只要曹璨不想让她走出这个大门,她就绝对走不出。忽然间,她觉得自已太失败了,怎么就没赢过他一次呢?
想了想,她转身一步步走来回去。立在他跟前,仰头看着他,颇为淡定的说:“这样吧!你的目的无非是要我离开他,我答应你,我这就回西蜀去了,既不会和他在一块,也不会打击你征服不了我的挫败心情,你说这个可好?”
“不好!”曹璨面无表情的回答,“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再说,我要是这时放你出去,你不去找他?打死我都不倍!”
霜合气得牙痒痒,一面磨着牙齿,一面琢磨着是否要虚与委蛇一番,但又觉得这样做太掉身价了,可是贺日新今日一早不见了她的人影,非得急死不可,偏偏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这可如何是好啊?她收敛了自已情恨的表情,谄笑道:“那个……你也得让他知道我的去向啊?是吧?这个是做人的基本道德……”
曹璨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我觉得,通知他来这里找你的蠢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霜合楞了片刻,大叫道:“你去死……”
曹璨不理她,往庭院外走去,“谢谢,目前还没这个打算!”
霜合僵在当地,眼见曹璨已要走出庭院,却无法可施,他是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长大的,她的那些个小聪明唬唬别人还可以,到了他那里只能如卵击石起不到丝毫作用。
“少爷!”一个小丫鬟急急跑来,曹璨立时停住脚步,那丫鬟道:“门外有个贺公子要见少爷,态皮很……不好!说是……”她瞟了一眼霜合,“说是,少爷要是不交出高姑娘,就会对少爷不客气!”
曹璨转过头来看向霜合,却见她正站在台阶上发呆,渐渐的,唇边竟展露一丝甜美的笑意,心中蓦地一酸,转头吩咐道:“看好她,我去去几回!”
霜合急切地跑了几步,忽的又停住脚步,心里却是有几分惊讶,几分喜悦。贺日新是一个泰山崩于面前都面不改色的人,从未见过他为了任何人任何事而心焦,更没对他人说过一句重话,可霜合知道,他的心里有一团火,可被他自已压在了意念的冰山下。有时她会想,谁能破开他心上的那层冰让他不顾一切呢?起先听到丫鬟那样说,竟一时间没想到站在曹璨门外不客气的人是贺日新,再一确定,的确是他,为了她,不惜与曹璨翻脸,不知怎么,心里便渐渐涌起了一股喜悦。觉得被曹璨掠来的委屈都一一消散了。
想到这里,她已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门外是怎生一番场景了。看着门外的丫鬟、守卫她已计从心来。
悄悄摸到了门口,往外看去,果真是两批人马,各自对峙着,要不是此时她不好现身,不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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