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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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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绝不能让这男娃娃看不起她!死就死了!

知妙向来是个外柔内刚的性格,别说是别人激她,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看不起她;前生在保险公司里,刚刚新进的时候有个男总监的特别看不起她,说她个子小,性格沉,不爱说话又长得不够漂亮,以后做理赔铁定是个受气的包子,说不定将来男司机打架还能把她打进去呢。那男人口不择言地叫她快点出去相亲回家奶孩子吧,她什么都没说,就沉着性子在公司里连奋斗了三个月。别说相亲,就算周末她也埋在办公室里看前案例、制报表、出现场,最后整理得自己快变成理赔专家了,碰上案子别的理赔员说不出不包赔的理由,她一到现场,啪啪啪几条甩过去,所有人都安静了。几十万的案子都让她挡了,那男总监简直连眼镜都惊得掉下来了。

那些苦她都吃得了,何况面前这几根小小的药草?

知妙抿嘴,立时拿起第三味小小的粒子,像是晒干的枸杞之类的红物,慢慢地放在嘴里。

啊……啊……知妙尝了这第三味,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冲进眼眶里,已经盈盈地在眸子前团团打转,努力地忍啊忍啊,就是不想让它掉下来。

她已经知道这是何物了,看起来像是枸杞,其实明明就是辣椒吧!而且是四川云贵等那种地方传来的最辛辣的晒干的椒片,这种味道冲进嘴里,活活像是在刚刚的涩苦之中又点了一把火,完全快把她给烧得尖叫起来了。

楚墨予看她忍得辛苦无比,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忍不住问道:“算了,我看最后一味就……”

知妙突然伸手,一手就抓起最后一味来塞进自己的嘴里。

啊……呀……嘶……知妙已经快要一口吐出来了!

最后一味,居然是咸的!咸得彻底,咸得让人发指,咸得她要连前面吃进去的一并呕吐出来了!

楚墨予看着她苹果样的小脸蛋上那样强忍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你刚刚所尝的,可是药材里最酸的乌梅、最苦的龙胆草、最辣的指天椒和最咸的盐附子。怎么样,还受得住吗?”

这些滋味……酸、苦、辣、咸……再加上刚刚她吃过的甘草,几乎这一下子把人生百态,酸甜苦辣咸全部都尝尽了。

知妙知道他还站在身边看着她,所以就算是再怎么难以忍耐,她也足足地捏着自己的衣裳襟子,死活都不肯露出一丁点儿怯意,如果到了最后却吐出一口来,岂不是把前面的所有努都前功尽弃。就那么硬生生地忍着,手指都快把衣襟攥出褶子了,还是硬咬着牙忍着。

楚墨予知道那五色五味在嘴里如万马奔腾一样的感觉,看她一只圆润润的小苹果脸要变成酸柿子,但却倔强隐忍死都不肯认输的表情,心下略略有些赞叹,但又赶忙在旁边的桌子拿了一盏温茶,递给她:“快喝了吧。”

知妙得了那茶,如获至宝。连忙咕咚咕咚地咽下去,这才把那些酸甜苦辣一并压了下去。

转回身看到楚墨予如墨琉璃的眼瞳还看着她,面色带着些微赞赏道:“能忍得这五味的必非常人,当年我初入医门,被父亲逼得尝了这五味还被苦辣得掉下眼泪来,你却比我了得。等他日我再来,定带了医书与你,倘若你能细心研读,他日许得定能成此大器。”

知妙听到他这样夸赞的话,心头微微地喜了一下。她自幼便是性格中带有倔强的一面,向来有人夸她有毅力,做事认真等等,今日又被这小男生夸,虽然高兴,心底里却还有点异样的感觉。

她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下。

再抬头,楚墨予已经把药用桑皮纸包好了,递到她手里:“药包好了,你拿回去令丫头们用三碗水煎了,你那兄弟年幼,需得分三次,温热时送服。服下之后最好再令丫鬟们用姜片红糖烧了热热的糖水,给小少爷服了,再盖好厚厚的被子,通通地出上一场大汗,把风邪湿寒从体内表解出来才可。”

她听到他的话,连忙接过药包,应了一声:“哎,我记下了。”

拎了药,她还记挂着西北院里的那两小两老,立时转身就要走。

他却在她的身后唤她:“等一下。”

她便又转回身来。

楚墨予在旁边朱漆红木架上又取了笔墨纸,一边写字一边说:“我再给你个方子,倘万一这个方子不太表症,你再用这个,还有几味滋补血气的药,万万记得要等他身体恢复之后,再行进补。现在风寒在身,冒然滋补,只会加重病症,记住了吗?”

他把药方子再递给她。

知妙连忙接了过来,细细地折起来,这才想起对他说一声:“多谢……表……”

表叔?!

知妙觉得自己的舌头在嘴巴里打盹。

楚墨予到是没有在意地,只是点了点头。

知妙转身又要往外走,楚墨予在身后又叫她:“且等等!”

哎?

知妙再次回过身来。

他从她的身后走过来,挡在她的身前,慢语声地说:“门外还有守门人,我且打发了他,你再出去。”

啊,这等周心细致,简直让人太温暖太窝心太体贴了。

知妙看着他俊逸的神情,心里不免得在胡思乱想,倘若把这样一个小男生放回到她们那保险公司里去,还不要被那些爱小正太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们给生生地分吃了。

看着他挡在自己的身前,知妙忍不住微微地勾了一下唇角。

楚墨予直接叫了那小厮,借口说他要回前院,要提个灯笼过来。小厮听了话,立时就往药库前没几步的花苑里去摘吊着的琉璃灯,就借这个时机,楚墨予闪身,让知妙从药库里走了出去。

知妙转身就要没入廊外花丛,却又转回头来看了他一眼。

楚墨予对她浅尔一笑,挥手低道:“快些去罢。回去招呼把药方子先给你兄弟服下,看这夜情况如何;倘若明日还有热度,你且在辰时三刻前再支人来前苑寻我,我再去找父亲为你兄弟开方子;如果过了巳时,我们便已经要离开返乡了;待明年初春之时,我才能与父亲再返回这里,界时我会记得带医书来与你。但万望你手下的方子,能令你家兄弟药到病除。”

知妙听到他这番话,心头莫名地怔了一怔。

原来,他明日一早就要离开了吗?要若再回来,需得等到明年初春?

但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况那小仆就要返回来,知妙只能对他点了点头,转身就潜入了花圃之后。少不得再费了些精神,等了空隙,才从来时的西角门里又返回内宅后院;待那小厮取了灯笼回来,知妙那个团花锦袄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小厮把金宝琉璃盏递给楚墨予:“墨少爷,茸片已点完了吧?那小的就去锁门了。”

“嗯,去罢。”楚墨予望着这深切而漆黑的夜,慢慢地点了点头。

他手中锍金描银的灯盏里,透出幽然而淡金色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他一律用盛药的锍金小碗,盛了几钱倒在药库边桌上的桑皮纸上,再用金称子一点点把药草细细地称了,配成一服一服的,用药包包好。

偶尔从她的衣襟里取了药枝,再用旁边的小药滚子微微地滚碎。

楚墨予低眉一望她咬过的药干,忍不住淡淡一笑,放下手里的药滚子

再抬头,楚墨予已经把药用桑皮纸包好了,

拎了药,她还记挂着西北院里的那两小两老,立时转身就要走。

知妙转身又要往外走,楚墨予在身后又叫她:

知妙只能对他点了点头,转身就潜入了花圃之后。

麻烦看清一下,知妙哪是什么调情,而且是楚墨予拿了药,要把药磨碎,她在那里等待的一会功夫尝了几味草而已,那叫调情吗

各位,称药配药磨药,需要时间的!

我知众口难调,但她有几次是着急地转身就走?麻烦各位,对妙妙高抬贵手。谢谢。

15

15、私会窃罪 。。。

知妙回了院子,已近亥时一刻,管婆子和万婆子少见的没敢去耳房入睡,而是在厨房里把炕火都烧热了,燃得整个屋子里都暖意融融的。知微还躺在床上不清不楚的,小嘴里竟咿咿呀呀地说了些胡话。周妈妈和蒋妈妈按着知妙的吩咐,一直在喂知微水喝,知秀坐在炕上围着被子也睡不着。一直等到知妙进门,蒋妈妈才慌得连“阿米陀佛”都叫出来了,好在等到大小姐回来,害得她心都吊在半空,就怕知妙有个好歹。

知妙把手里的药给了蒋妈,又按楚墨予的吩咐告诉了蒋妈,并交待蒋妈令管婆子和万婆子烧了姜糖水来,先给知微服药,再用姜糖水服灌。这一夜是别想睡觉,且把知微的温度退了再说。

两个妈妈正是没个主心骨的时候,见得知妙真的拿了药回来,而且每包都包得好好的,且一味一味都配得周全,又听了她的话,都立时按了知妙的吩咐忙巴巴地去做了。

知妙到了炕边看了看知微,估计是照顾得好,脸色虽然赤红,但嘴唇却不干涩,而且温度略有下降。知妙又令周妈妈取了温水,用帕子湿了给知微擦身擦手心脚心,再覆在头上。知秀看着知妙做一切,围着被子在炕上低低地说了句:

“姐姐,那些日,我错怪你了。”

知妙抬起头来,看了知秀一眼,只是笑笑:“别说那些,先把小弟照顾好。”

知秀立时忙点点头。

两个小姑娘年岁虽小,却一个是大家养出来的,知事的早;一个是早多活了一辈,内里成熟,所以都围在周妈妈身边,帮衬着照顾知微。万婆子、管婆子像是知道了知妙和知秀这两个嫡小姐的厉害,这一夜竟也没敢睡,一直守在厨房里生火烧水,彻夜没眠。蒋妈妈亲自煎了药,分了两次给知微喂了下去。又服了万婆子捧过来的姜糖水,为知微裹好衣被,一整屋子里的人忙到三更凌时,自不再提。

朦胧恍惚间,天光大亮。

知妙从炕沿头上醒过来,只看到晨光已经透过窗纱窗纸,透亮进了整间屋子。光线投在炕前,细线般的光影中浮起些许茸茸如雾气般的灰尘,知秀伏在知微的身边,裹着被子沉睡;周妈妈一手搂着知微,歪倒着;蒋妈倚在另一张床榻上,身上横着张大条褥,大家都睡得极不安稳。到是知微在厚重的被衾中,黑发微湿,脸色淡粉,呼吸轻松,气色平静。

知妙连忙爬起身来,伸手去摸知微。

真是奇了,这一夜的药方子下去,姜糖水灌了两大碗,年幼的知微浑身冒透了湿冷粘腻的汗水,把身下的绯绣红锦褥都给浸透了。但这湿腻的汗水一出,就像是楚墨予所说的一样,真真的把风湿寒邪都给逼出了体外,因而热度全消,赤红尽褪,全身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且小嘴里不再说胡话,面色平静,睡得似乎十分香甜。

知妙一摸知微,便已经忍不住喜上眉梢。

谁说中药一向慢吞吞,治理困难,其实这才是老祖宗的瑰宝,上下五千年的精华啊。

知妙一起身,把周妈妈也惊动了,周妈妈一醒,蒋妈也醒了,两个老嬷嬷过来就都看知微,一看便都惊了,周妈叫道:“哎哎,小少爷好了呢!大小姐,你的方子果然有用啊。”

知秀被声音惊动,也立时从炕上爬起来,伸手碰碰弟弟:“真的,知微好了!姐姐可是奇了!”

知妙听她们的话,忍不住微笑,想开口告诉她们,这方子并非是她下的,乃是碰到了那个楚姓“小表叔”,如果不是他告诉自己风寒热药的,怕是她下的方子都差点把小弟给害了。但是知妙还没有张开嘴,只听得外面的院门子已是一响,人还没进门,喝令声已经直接传了进来:

“万婆子、管婆子,你们两个是死的么?!”

这声音一惊动,把东厢房里的人,和靠在厨房里两个婆子都吓了一跳,万婆子和管婆子理着衣襟子就急急忙忙地跑出来,一出院子就看到怜香带着三个看角门的婆子和几个大管家嬷嬷,气势汹汹地站在院门口。

一见到万婆子和管婆子跑出来,怜香的手一挥就对着后面的管家嬷嬷叫道:“你们还等什么,快把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拖出去!”

万婆子和管婆子一下子就着了道,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对着怜香磕头求饶:“姑娘饶命啊!姑娘我们但凡做错了个什么,姑娘只管打骂,但只求姑娘给指个明道,错了哪里我们挨了打以后也知道不会再犯。”

怜香一听到“挨打”两个字,脸上已经是横眉立目了,合府上下哪个不知道她那天是挨了老爷的板子的,这身上的伤痂还没结好,又被这婆子戳了痛处。立时气得把腰一插就骂道:“挨打?!你们想挨打姑娘我还没这个心情!那日惜香有没有告诉你们,如果把小姐少爷伺候不好,可仔细揭了你们的皮!还乱说什么,快点过来把她们拉出去按三太太的吩咐发落!”

万婆子惊得连连磕头:“姑娘我们的确是好好关照了小姐和少爷,就算有些担待,我们也都尽心了。看我们两个老婆子昨天整夜都没有睡,一直在厨子里给小姐少爷们生火暖炕啊,姑娘。”

怜香立时呸了她们两个一声:“生火暖炕就是尽了你们本份了?三太太把小姐和少爷们挪来这个院儿里让你们伺候,自然也是要你们勤心尽力,到了晚间有个什么出入的,你们自然也是要管理的。可是昨儿夜里咱府上生生遭了‘内贼’,前院儿里药库房里无端地就少了好些味药沫子,打算了前院昨儿晚的药膳煲也用不了那些药,因此怀疑不知是哪府哪院里的敢去药库房里偷东西。刚三太太一路路地盘结下来,竟发现昨天角门子上的丫婆子们偷了懒,不知被谁偷着摸着出了后院进了前院,因而命我一路整治下来,除了拉了这些偷懒不做事的角门子,再接下来就是整治你们这些看守门院的粗使婆子!太太颁了宵禁令子怕是对你们不好使是罢?那就一个个都拉出去学了规矩再说!”

怜香一挥手,几个管家婆子就从后头走过来,伸手拉了万婆子和管婆子就要往外走。

万婆子和管婆子吓得立时磕头,连连道:“姑娘饶命,此事与我们不相干,我们也不过是个做看守院子的洒扫婆子,这院子里的哥儿姐儿要做什么事,我们拦也拦不得,做也做不住,但凡前院丢了什么,少了什么,怎和我们相干。”

怜香把眼睛一瞪,摆出几分威风:“怎么,你们说出这话来,竟说前院里丢药的事,和你们院子里的人有关吗?”

万婆子和管婆子相互瞪了一眼,话到嘴边又都不敢说了。只伏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这时早有有眼色的管家嬷嬷进了厨房,不多时就搜到两张包药的桑皮纸走了出来,拿到怜香的面前。怜香得了那药纸包,像是得了势的奸臣般地,只把那药纸往管婆子和万婆子的面前一丢!

“这是什么?!莫不说的,前院的药,是你们偷的?!”

万婆子和管婆子吓着了,磕头如捣蒜。管婆子却还抬起头来,暗暗地对怜香朝着那东厢房里指了一指,那意自不用言说。

东厢房里的人都听到了这话,知秀立时就跳下床来,要冲出去和怜香理论一下。嘴里还冷笑着:“这才打了几日,又来上房揭瓦了。”

知妙立刻拦住知秀,“先不要急。”

周妈妈抱了知微,蒋妈妈在旁边则慌言道:“大小姐,她们这是特意寻事来了,你昨天拿药,可曾被人瞧见?”

知妙摇了摇头。

蒋妈妈说:“那便好,没人瞧见,即使追查起来,我便认了是了。我是大太太的陪房,又奶了你和二小姐,即使为微哥儿尽点心也是的。管家大嬷嬷季广寿家的见了我也要还给三分面,即使追到了也不管对我如何。小姐们且千万别开这个口。”

知妙一听,还想对蒋妈妈说些什么,但话音没落,怜香已经领着一帮嬷嬷们冲进正厅里来了。

一见了知妙和知秀,怜香便又勾起了那日被打的仇恨,眼珠里已是快要冒出火星子来,却还是对着知妙和知秀假意惺惺地施了个礼:“大小姐、二小姐,惊扰你们了。只是昨儿夜里咱府上出了件内盗的事,太太大清早儿的就被惊起来了,所以不得不查验下来。大小姐、二小姐也莫怪,这桑皮纸药包子,还请两位小姐解释解释。”

知秀性子冲,一听这话已经立时要开口,蒋妈妈连忙把她拦在后面,抢先说道:“姑娘也别追了,这药包子是昨儿晚上我去前院里拿的,我们家小少爷感了风寒,昨日晚上已经叫管嬷嬷去回了三太太,可巧太太那边许是太忙了,一直等了一时三刻也没有回音。小少爷昨夜实在凶险,我们没法子才去前院药库里私自拿药,姑娘和太太要追问罪责就来追问我吧,我是从闺阁就跟着大太太的,现在太太没了,太太的这几个女子在我眼里就跟大太太一样,无论哪个病痛脑热,我是拼了一死也要保着她们的。姑娘和三太太要是一定要拿个罪人,就把我拿了去罢。我为了嫡出的小少爷,也是应当受这罪的。”

蒋妈这话,也是说得四下周全,即抬了林氏出来撑腰,又下点了知微是“嫡出小少爷”的名份,她又是大太太的陪房嬷嬷,还奶了大小姐二小姐,自然是身份与这些管家嬷嬷、大丫鬟们都是不同的,况她又是为了解知微的病重之急,里里外外几重,谁也不该拿她怎样。

但怜香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还是挑了起来。但不待她说话,院门外头响声一动,又几个婆子丫鬟,并惜香扶着看起来弱白的燕姨娘就走了进来。帘门子一挑的时候,正听到蒋妈妈的这番话落。

燕姨娘一进门,众多丫鬟婆子都连忙行礼,退到一边。

燕姨娘先是对着知妙和知秀微微地点了个头,算是礼出,然后挑了个位子一坐:“蒋嬷嬷,你是大太太的陪房,按说无论她们下面哪个丫头婆子的,也没个能动你的理儿。况且昨晚是我的不是,只顾了前边院里结算,到没来得及听这院子里的婆子的回报,差点误了知微少爷的病症。我在这里应该给两位大小姐赔罪,也不应该怪罪任何人这‘窃药’的罪名。”

这一通话,说得里外滴水不漏,到让人心生奇怪了,她是真来道歉的?但这表情怎么看起来到像是来挑衅的。

知秀往前走了两步,知妙到握住妹妹的手。

燕姨娘看着知秀和知妙却又接着说道:“窃药什么的,都是咱们府里的内事,只惩办了那些个偷懒的角门婆子,看守药库的小厮,原本说说也就过了。但是昨儿晚上守药库的小子却跟我说,昨夜可不仅是药被窃了,那东北送商的楚家的楚大少爷,可是也进过药库的。我正寻思着谁能把药方子抓得那么齐全,原来是那楚大少爷帮着下了方子,可见那去取药的,不仅是拿了药,还见了人家楚大少爷。这楚少爷身份可是不同,不仅是咱们的远亲,还是人家楚家的嫡长子,莫说昨儿晚上见的是谁,若传出门去说咱家生了病也不给瞧,守着百益堂连个药方子都不下,那咱们家在药堂铺子里还要不要声誉;更别提人家楚大少爷再传出个什么与哪家小姐‘半夜私会’的声名来……”

知秀一听这话,已经一步蹦过去了,大叫道:“谁恁的胡说!取药也不过是为了知微弟弟偶然遇到,凭什么传出‘半夜私会’这样的混帐话来!”

燕姨娘一听这话,立时追问道:“那么说,半夜取药的,可是二小姐?”

知妙一听就知道燕姨娘这是挖了坑把知秀坑进去了,立时说:“三太太可不要随意揣测,妹妹整夜都守着知微,半步未出门子,太太怎么没个证据就直接怀疑上了。”

燕姨娘被知妙一说,矛头立时又指向知妙:“那不是二小姐,可就是大小姐了。”

知妙抬起脸来瞪着她,眼睛还略眨了一眨,状似天真无邪的样子:“不是她,就是我,三太太这论断下得可奇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

燕姨娘被知妙这一句噎到,气得粉白的脸孔都泛起僵红来。

她只把脸子一撂,手扶着椅靠冷声道:“无论是谁,这窃药之罪可免,误毁孝府名声却不可逃。眼看着楚大老爷和楚大少爷就要返乡,必定要有个人出来认了,让我领到前院儿去给人家一个交待;莫等着闲话都传出府去了,毁了孝府的名声,老爷回来怪罪,我可是担待不起的。”

知秀对她扔了个白眼,低声道:“这府里你可有什么能担待得起。”

知妙连忙捏捏她的手。

蒋妈妈立时就还出来护住两个小姐:“三太太,也莫追问了,昨儿夜去的人,就是我。”

燕姨娘心里哪能没数,她看了一眼蒋妈,冷色道:“果真?”

蒋妈一点头:“是的。”

燕姨娘只一回头,对着怜香使个眼色。

怜香在旁边早就忍不住了,立时就对外头叫道:“管家嬷嬷们还等什么,先进来把蒋嬷嬷拉出去,给楚大老爷墨少爷去磕了头,按咱们府的‘窃罪’直接拉到后苑子里打三十板子!”

怜香那天被打了板子,心里头正憋着气呢,眼看有人敢撞上来,又不是两个大小姐,她心里头欢畅的狠,正想要狠狠地给蒋妈妈一顿板子,也出出自己心头的恶气。

燕姨娘也明摆着是来杀鸡骇猴,给怜香出气平愤,也抖抖自己的威风。

知秀一听这个,气得就要大叫:“三太太,你们谁敢动蒋嬷嬷?!她可是我母亲的陪嫁嬷嬷!”

燕姨娘却冷笑道:“二小姐不用提醒,我心里清楚。但大太太已经故去了,陪嫁嬷嬷也进了咱家门子这

15、私会窃罪 。。。

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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