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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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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秀一听这叫声,再定睛一看,不由得就冷笑了:“哟,我当是谁,带着人在这里骨碌碌地浑跑,原来是三小姐哦。三小姐这越发大了,规矩也扔到一边了,别说什么大家闺秀,就算是小门小户的也没见到小姐领着丫头小厮乱跑的,你这是没人管教了还是没人提点了,别说连你的管教嬷嬷也进了洗涮房了。要不然我去请母亲再派个管教嬷嬷给你?”

知画被知秀这三两句话噎的,气儿都上不来了。但她现在不敢顶撞知秀,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低着头在那里,慢慢地停了一停才回道:“二姐姐教训的是。我没娘管没嬷嬷教的,辱了这府里的规矩。没有母亲在上提点着,我自然没有二姐姐有大家风范。二姐姐也不用在这里管我,我是生是死横竖不会给章府没了面子,不会给二姐姐脸上抹黑的,不然以后二姐姐要是迎不上个人家,再怪在我的头上。”

知秀一听这话,气得就要拧知画。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蹄子,我说你两句,你连人家都扯出来了。我看你是欠教了,也不用管家嬷嬷,今儿我先来教教你算了!新燕,叫金嬷嬷来!”

新燕立时应声。

知秀身子一拧,横眉立目的就要去抓知画。

“秀儿!”知妙却在这时从东侧门走过来,伸手拉住知秀。“好好的一天,这又是怎么了?”

知秀看到知妙,只伸手往知画一指:“还不是这位美丽动人的三小姐,没规矩的领着个小仆就在这里乱跑,这是后宅内院,还有没有规矩了;我不过说了她两句,要叫个教导嬷嬷来,她就跟我浑开口起来,我这就去回了母亲,好好地教训教训她。”

知妙一听,再一看在旁边耷拉着头的知画,就知道这两个小姐妹又火星撞地球了。她向来知道知秀的脾气,也知道知画说话绝对噎死人,她们两个碰在一起,只剩下生气动手的份儿。

知妙按住知秀的手:“你对妹妹说话,也温和点,她有什么错也不要总是教训教训的,只是提醒下就好了。”

知秀还要反驳,知妙只把她的手一捏,然后转过头去对知画:“妹妹也有错,别说你二姐姐说你,就算是外头的人看到了一位大小姐领着人在院子里乱跑,人家也会笑话咱们家没规矩,女孩儿没体面的。画妹妹先别管自己嫡出庶出,娘是哪个,总要念着父亲的脸面,莫做出那些让父亲没脸面,又失了体统的事。那时候传出去,人家笑的不只是我们家,笑的更是妹妹的声誉。我们做姐姐的是能陪你没脸面,可是父亲母亲是赔不起的,惹了大人生气,妹妹又要挨骂挨打,且不是太不划算了。妹妹说是吗?”

这话兜了个圈子还说得溜圆,又让人想起还被关在洗涮房里的姚姨娘,知画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攻击点,只觉得噎得心头突突地跳,却还只剩下对知妙点点头的份儿。这个大姐姐,几年后变得更加凌厉,说话还圆润的无法反击,知画只心里生气,面上还是礼道:“多谢大姐教训。”

知妙看了知秀一眼,点了点头。

还是开口问道:“你这跑得如此匆忙,是为什么?”

知画只好回道:“也不为什么,是别人家来我们家借点草药,我想前院洛大掌柜在,正急着赶过去想和他问问有没有那几味。怕洛掌柜早走了,一时跑了急些。”

“借药?”这话到让知妙有些奇了,“谁家还需到我们家里借药?有病只需到百益堂去了罢。”

知画听到知妙问,低着头,没肯回答,脸上的表情也是花花绿绿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知秀可是一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就来气,恨声道:“大姐姐问你话呢,你在那里想什么想?肚子里又摆什么花花肠子?你这么大小个人儿,整天就不能活得干净些么?!”

知妙连忙伸手拉拉知秀。

知画脸都被骂得彤红。

这时东侧门那头,有人急匆匆地从外头奔过来,一边跑,一边有些慌张地在上房之外就喊了起来:“老爷、太太,不好了,曾府那边派了两个管事先生和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过来了,说是老太太身边的那位二少爷,突然旧疾暴发,整个人都昏死在床上,人事不知了!老太太急着请我们这边快叫百益堂的两位大掌柜并楚大老爷赶过去呢!”

这话一出,满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章荣孝和阮氏一个在上房,一个在东阁,都急急地跑出来。

连这边的知秀和知妙也顾不得站在底下的知画,匆匆地跑进院子里。

只听章荣孝说道:“二少爷旧疾暴发?!那还等什么,快到前院叫人,带上最好的药叫洛掌柜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不来更新,就像对不起大家一样。所以我真是劳碌命吧,是吧是吧?

但素每天能看到亲们,劳碌俺也认了!

为了俺的勤奋,请举起您的小手,冒泡吧!!

50

正文 50、曾少奇症

50、曾少奇症

曾家后院里,独栋的东侧大上房里,正传来骂人的声音。

“你们这又是弄得什么劳什子!给我滚出去!二少爷要是再不醒,我把你们一个个都直接打死!”曾老太太的声音从宽敞明亮的正屋里传出来,响彻整个院子。

接着哐郎——砰!一声脆响,小丫头手里捧着的木盘子药碗子直接飞出了雕梁画栋的屋子,砸在正屋院子里,摔得粉碎。

门外立着的曾荣忠与秦氏,眼看着那药碗子飞过来,差点没砸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曾荣忠听屋里静了一静,才说道:“母亲,要不然我再去请两位郎中来。”

“请什么请!”曾老太太爆怒的声音从屋里飙出来:“你请来的那些都是什么江湖郎中,一个个看不好越儿的病不说,个个都给他添油加醋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你们恨不得他立时就死了才好!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儿,打小就没了娘,小猫样儿的我抱在怀里暖了多久才给养活起来,他就这么招你们记恨,一定要害死他不成?!他好歹是你的骨血,虎毒还不食子,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眼里就容不下这一个孩子!是当年我硬要你娶他娘你不愿意,所以连带着把我和这孩子一起记恨上了?!你心里不痛快,你明说,我和越儿卷了铺盖卷子,我们回章家去!”

这一通骂,可把曾荣忠给吓坏了,他扑嗵一下子跪下去,连带秦氏都咚地一下子跪到了门外头,身后的丫头婆子们跪了一地。

曾荣忠慌得向屋里道:“母亲先不要生气,儿子已经差人去章府请百益堂的大掌柜和最有名的陈先生来了,不知道表弟在不在家,现在人还没有回来,母亲且息怒,儿子这就亲自过去请。”

曾荣忠爬起身来就往外走。

这时大丫鬟挑起了门帐帘子,曾老太太扶着碧钏走过来,脸色虽然还带有微愠,但是语气已经平静下来:“老爷且等等。老爷也别怪我刚刚话说的重了些,我也是为孙子着急,你这些孩子里,我统共就最疼这一个,他打下生就带着旧疾,猫儿样的养成这样,我用心,你们也用心点儿,好说这孩子也是你的亲生骨血,别管旧事如何,他娘如何,我和你父亲又如何,现在老爷是这府里的当家人,官阶爵位又都是老爷继承的,老爷也何必跟一个无知的孩子这么计较,我不求你们对这孩子捧在掌心里,你们且对他好上一点点,也算是为他早死的娘多尽点心了。”

曾荣忠一听老太太这话,又立时跪回来,低头道:“母亲教训,儿子谨记在心。”

秦氏看到老太太过来,连忙站起身来又去扶,一边扶一边道:“老太太息怒,且回屋里休息,仔细让风吹到了。”

曾老太太看了秦氏一眼,虽然令她扶了自己,但是嘴里却说着:“我已经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吹了病了都无所谓,你是主母,你对这孩子好上一点,下头的人也就不会见样学样了。”

秦氏被这样一说,脸上就有点挂不住,连忙说:“老太太说的是,我以后一定会对这孩子多多用心的。”

曾老太太转回身去,冷笑:“别只用嘴说说就罢了。”

这把秦氏挤兑的,脸上那叫一个五颜六色,一点也不敢反驳。

这里正闹成一团,那边外头忽然有人叫:“章老爷来了,还有楚大老爷、百益堂洛掌柜和陈先生。”

曾老太太这可马上回身,道:“快请,快请!”

话说着,章荣孝已经领着人进来了。几个人一看到曾老太太,连忙上前跪拜请安:“请姑母安。”

“给老太太请安。”

因为事情紧急,秦氏这些内眷也没来得及躲开,曾老太太也没顾得这些礼数,只急道:“快些起来罢。孝侄,快让两位先生来看看越儿,这孩子昨日还好好的,今儿一早晨起来,不知是被冷风吹了还是怎的,竟然连床都起不来了。还有楚老先生,辛苦您也过来了。”

楚大老爷和老太太是平辈,忙上前揖了一揖:“老姐姐安。我今日才刚赶来,听说老姐姐最疼爱的孙儿急病,便连忙赶来了。我想着我们那边的医术药材和京里的有些不同,或许我还能帮得些许忙。”

曾老太太连忙说:“哎哟,可是辛苦你们了。我这孙儿打小就弱,我想着养大些可能好了,可谁知怎么越养越弱了。这旧疾不好,新症又添,没个几天安生的,真是让我没有办法省心。我心里念着就是这孙儿快点好起来,不然我要是两眼一闭去了,这孩子可指望谁哟。”

老太太说着说着竟伤感起来,连拿了袖角抹抹眼泪。

楚大老爷连忙安慰道:“老姐姐可别这样,让我们先进去看看罢。”

“说的是了。”曾老太太连忙叫丫鬟们招呼掌柜先生们快先进去。

章荣孝和洛掌柜、陈先生和楚大老爷都匆匆进了曾老太太的上房内室。

老太太的这个东侧正房是非常宽敞明亮的独栋两层大屋,屋梁又高又大,正厅非常的敞亮,东套阁是老太太和几个大丫鬟住的,西套阁就给了曾齐越,后头的暖阁是他的卧室,前头两间小屋和一个小花厅是他身边的四个贴身丫头住的地方。因着曾齐越身体不好,长年服药的关系,整个西阁里都飘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道,他的屋子里也没有像寻常男生一样摆满了书墨,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箱药瓶子之类的东西。偶有一个木漆架子,架上也是放了几个造型怪异的黑陶罐子。到是曾齐越睡的床很简单,不过是围了个青帐子的雕花红木床,床上也只是铺了两床秋香色的锦锻被子,一只石青色的团花方枕。

曾齐越躺在那团花方枕上,脸色如纸一样的白,眼窝微微地下陷,眼帘发黑,印堂青紫,身形越发的纤瘦的厉害,躺在秋香色的锦被里,呼吸渺渺,竟然就如大限将至一般。

几位老先生急匆匆地走进去,几个丫环连忙把曾齐越身边的帐子再挑高一点,又搬了椅子,让几位老先生坐过来。

洛掌柜一走近,先是低头看了看曾齐越的气色。

面色如纸,气息微弱,双目无力,全身绵软。

洛掌柜回头看看陈先生,陈先生也看了看曾齐越,然后坐下来,伸手去摸曾齐越的脉搏。一直跟在曾齐越身边的大丫鬟碧玥连忙挽起曾齐越的袖子,把手脉来露给陈先生。陈先生是百益堂里近几年十分有名气的神医,往往只需望闻问切就能准确地抓住病情,药到病除。

陈先生按在曾齐越的手脉上,另一手捻着自己的胡须,微闭双目,很是静心又细致地摸了许久。

屋内屋外具是一片等待的人,每个人脸上都略带着急切的神情。曾老太太、曾家的人都在外厅坐着,曾荣忠和章荣孝以及楚大老爷坐在曾齐越的外阁上,屋里静得连个咳声都没有,人人摒息等待,只待这神医摸脉下方,二少爷可以药到病除。

可摸了很久,陈先生还是没有发话,只有洛掌柜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先生,有什么异状吗?”

陈先生这才微微张开眼睛,面色有些怪异道:“二少爷的脉象忽快忽慢,脉色滑动,仿若有些把不稳。一时间即不像内里气弱引起的虚症,又不像外受风寒引起的凉症,这到有些奇了。”

洛掌柜一听这话,也有些奇怪:“素日这二少爷落生时有些病根儿,不知道是不是旧疾又犯了?”

陈先生立时问:“这旧疾如何?”

站在旁边的碧玥听了连忙答:“我们家少爷落地时是暑日头,三伏里最热的那一伏,听老太太说,是他娘亲生他时胞衣都破了三个时辰还没有落生下来,血都流了几盆子,眼看着母子都要不行了,稳婆拼了命伸手拉下来的,他下了地,他母亲也就没了。不知是不是因着那一下子,他下生的时候全身紫红,不会哭不会喘气,稳婆拍弄了很久,他才小猫样地叫了一声。但是全身冰冷,三伏日里居然用了三床被子都没裹暖过来,还是老太太和几个大丫头揣在怀里暖了半日才养活。后来就落了个这寒凉之症,冬日里全身火红,夏日里全身冰冷,这些年都不知道是个什么病症,一直也除不了根儿,只能按着他的意愿添减衣物,善加伺候。”

陈先生听了这话,到说:“这便奇了。现时正是冬日里头,难不成这小少爷反而全身热烫吗?”

碧玥连忙说:“可不正是。先生请看。”

一拉起曾齐越的中衣衣袖,露出上头的手臂,到立时叫陈先生和洛掌柜都吓了一大跳。只见得曾齐越的手腕往上,手肘之中,肌肤白晰却点点星星,肤下似有语瘀血斑点,一点一点地在肌肤之下散开,连成一片,似烛火烧灼般,又似伤风过敏之寒症。

陈先生一看这个,立时和洛掌柜都“呀”了一大声。

章荣孝和曾荣忠一听这话,都立时站起身来,着急问道:“先生怎了?”

陈先生转过身来说:“回两位老爷,这小少爷是不是旧疾复发还不好说,且因为他的旧疾就是一个不明之症,但现在他身上这些血斑,乃像是传说中的‘血箭之症’,据《杂病集》所录,山前有人得皮下出血之急症,症发如山,症出时血点从肤下经汗毛孔喷出,形成如小箭之势,症急之时,身上里衣都被浸湿;这等急症,若发作时用活血化瘀之药紧急退去还好,若制止不住,只恐怕……”

“血箭症?!”这话可是惊得两位老爷都呆了。

天下之大,可说无奇不有,曾齐越向来是身体病弱,但身上红红肿肿,体温微低,总以为不过是些寒凉之症,一直善用山参、药丸等供补着,哪里想到竟惹出这等奇病来?

碧玥是跟了曾二少爷多年的,一听这话,眼泪都快要掉下来,急问:“先生,这病难道无可治吗?我们家少爷虽然体弱,但是自落地就在吃药,每日人参珍珠的供着,怎么还会生这样的病症?”

陈先生道:“这血症便与那人参珍珠的补药有关,些许是补得太过了,才会惹得身体内里燥红,血气外散。应得快下方子散血抑气,一旦真的喷出血来,人的元气也就散了,元气若散开,便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这一句话,连外头的人都听到了。

曾老太太立时就哭出声来,扶着碧钏大叫“我的儿,怎么如此命薄”……外头的丫头婆子别管是真心的假意的,只哭成一团。秦氏也站在曾老太太旁边,用手帕子抹着自己的眼泪,但是内里头才不会掉一颗泪珠子,那种表情,很不过是做做样子。

这时曾家哭成一团,楚大老爷站起身来,趁陈先生在旁边下方子,他只走过去道:“且先别急。把他的衣领打开些,再让我看看。”

碧玥听了楚大老爷的话,许是脸上流着泪,却还是把曾齐越的衣裳领子又打开了些。

楚大老爷低头看了一眼。

回身对章荣孝和曾荣忠道:“你们且先去抓着陈先生的药,我看这孩子的症状到是有些我们东北林子里一些人的样儿。只是我多年不曾进林子里了,现时都是墨予领人过去,且让你们兄弟过来看看如何?”

章荣孝和曾荣忠一听了楚大老爷的话,立时都着急地说:“且听叔叔的。”

楚大老爷点头:“那支人快回府里把墨予叫来。”

外头有人急急地就去了。

幸而两府隔着墙,临着又近,时没半刻,楚墨予就已经急急地赶过来了,意外的是,他身后不仅是跟了两个小僮,一起下了马车的还有知妙和知秀。

甫一进正厅,章荣孝正想责备她们两个怎么也来了,知秀就已经抢先一步先对曾老太太行了个礼道:“姑祖母,听说二哥哥病重,我们心里记挂,母亲也说二哥哥无论怎样也是我们的亲表哥,她不便过来,先让我们过来安慰安慰姑祖母。”

这一句话,章荣孝便说不出什么来了。

知秀又是顶受曾老太太喜欢的,老太太心头正疼着曾齐越,再看到别家的孩子,那难受的样儿就别提了。只一伸手道:“我的乖儿,快过来。我这里正难受着,快帮我捶捶。”

知秀立时就跑到正厅罗汉榻上,帮着曾老太太捶背抚心去了。

知妙站在楚墨予的后头,只向章荣孝略福了一福。

章荣孝也没空计较这两个孩子了,到向楚墨予挥了挥手道:“墨哥儿先进去看看,叔叔说你些许能知道些。”

楚墨予进门来先是很知礼的给曾老太太、曾荣忠秦氏等行了礼,又听了这话,便揖了一下,点头往里阁里去。

西套阁里陈先生的方子已经下了,外头的丫鬟们着急地抓药,煎药去了。洛掌柜和陈先生都坐在一边,还是在查看曾齐越的病象。

曾齐越平卧在那里,到真的像是人事不知的模样,昏昏沉沉,不动不说。待楚墨予进来的时候,他的呼吸又反比刚刚都虚弱了很多。楚墨予走到他身边,照例是伸手一摸他的脉象。

知妙站在套阁外面,远远地看着楚墨予的动作。

“二少是何时犯了病?”楚墨予摸了两下曾齐越的脉,回头问道。

碧玥连忙答:“三四日了,只昨儿夜里突然加重了……到了今儿早上,我来叫少爷起床,结果怎么也叫不醒……”

碧玥说着说着,又抽噎起来。

楚墨予低下头来,只把曾齐越的下眼睑一翻。只看到眼眶之下,具也是血点斑斑。又加之眼底微微泛黄,眼瞳瑟缩无光。楚墨予见他这样,心下也忽然咯噔一响。

再又急着翻了他的衣袖,看看了他颈下。

然后把手指放在他的颈脉上。

楚大老爷几个人都看着楚墨予的样,楚老爷着急地问:“墨儿,二少爷如何?”

楚墨予回过头来,脸色不太好地回道:“看样子有些像是林中猎户们常患的急症,血色很是异常,但是猎户们都没有这般严重,二少爷连眼底下都泛了红点,我从未见过这样,不知是否和猎户们的症状相同。况猎户们的病已经是奇症,不过是十几天困在大雪林子里才会如此,这位二少爷一直养在这高墙暖阁里,怎生会得那样的病症。我不敢拿捏,不敢确定。”

这话一说出来,本来抱了希望的众人,刹时间便觉得希望都破灭了。

府里将及落下的哭声,立时又抽噎地响了起来。

楚墨予一看到众人又在哭泣了,连忙说道:“这症状无能确定,但却可以把我给猎户诊治的那个方子拿来试一试,那方中只是几个清火散淤的药,只是服下去也不会有害。”

曾荣忠一听说,立时说:“那还说什么,墨兄弟快快开了来。”

楚墨予点了点头,便坐到桌边拿了毛笔往下开方子抓药。

51

正文 51、枝纠叶结

“老太太!老太太!”

曾府上房里乱作一团,曾老太太受不了这打击,整个人都跌倒在罗汉榻上,一口气背过去,人都软了。一大群子人都惊叫着扑过去,抬的抬,掐的掐,叫的叫,乱作一团。

曾荣忠急着就吼:“快快,快把老太太扶上榻,楚先生,陈先生,先看看老太太!”

秦氏急着叫丫鬟们:“快拿大枕过来!手轻一点!”

所有丫鬟都扑过去了。

章荣孝和陈先生、楚大老爷都连忙奔过去,着急地叫丫鬟们闪开:“快先拿水来!掐人中!”

这外头可是乱成一团了,知秀也忙着扶着曾老太太。知妙眼看着人群扎堆,有心过去帮忙,但又肯定被挤出来,到是曾齐越这一头,连大小丫头都奔出去了,碧玥刚刚就在外头哭,一时竟把他都扔在床上,没人管了。

只剩下楚墨予坐在桌前,手里还提着毛笔,手下是写了一半的方子,看着曾府里乱成一团,他坐在桌前,也不知是继续把方子写下去好,还是先这样停住。

知妙看了一眼楚墨予,立时快走了两步,先走到曾齐越的床边,往他吐出来的血水上看了一看,又急忙走到楚墨予的身边,问道:“你刚刚且说他的症状像猎户们的急症,那会是什么症?”

楚墨予抬头望着知妙的眼睛,她的瞳眸琉璃一样:“猎户们的急症,乃是他们村户里叫作‘干涩失衡症’,乃是因为猎户们到了秋末冬初进山围猎,因为这时候猎物们出来的少,猎户又要步行很远去查找自己在山里布下的陷阱,身上只带了干馍馍、腌制菜,饿了就配点水喝,有时候遇上大雪封山,能足足在山洞里困上一个月之久,下山来便会出现急症,就如这位二少爷一样,下眼睑出现血珠,皮下有血斑连成一片。当地人只说是因为太久吃食不好,得了失衡之症。所以补品补汤送上,反而不会解了病情,竟会加重。只是那一次我偶然在山中诊治,帮他们去了汤药,只用了一些清凉调补的药,竟反而好了许多。有一个吃了月余,竟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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