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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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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秀也知道厉害,也不敢回头,抓了知妙的手,姐妹两个急匆匆地就往前跑。

那边林三少爷过了疼劲,就爬起身来了。居然还敢大呼小叫地在后头喊:“站住!你们给我站住!”

知妙和知秀的脚步更快了。

两个小女生只盼着遇到个人,也好帮她们一把。

忽然间转过竹林子的时候,竟看到个人影一闪。知妙心里还发虚呢,结果跑了两三步,忽然听到身后“咚咚”两声响,知妙立时回过头去看,竟看到不知道是谁在刚刚她们跑过的路上横上了三根并排的竹杆,林三少爷又跑的急,一脚踩在竹杆上,可不立时摔个狗啃泥。

这到让知妙觉得奇了,怎么会有人突然放了竹子在这里?

她回过身瞧的时候,却只见竹林里身影一闪,到像是穿了松花绿的大衫,跑得很快的知同。

知妙忽然看到知同的背影,到是一愣。这个孩子按理说心里是怨恨着她们姐妹两个的,平时见面只是叫声姐姐,也并不再多说一个字,怎么今天这时候,居然帮起忙来了?

那边林三少爷跌了个跟着,摔得可是不轻,这一下子可气坏了,爬起来就喊:“站住!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知妙立时拉着知秀就要往前跑。

但是姑娘哪里跑得过男孩子,林三少爷跑了几步就追上了她们,活生生地把她们逼到了后苑的池塘边。

知妙只把知秀往身后一拉,厉声对林三少爷说:“三少爷且别放肆,这还是在我们家里,不守什么规矩礼法,也要顾得些体面,这样追追打打的,被大人们看到了,成何体统!”

“体统?!”林三少爷冷笑,摸着身上被摔疼的伤口,“如果我要是讲体统,就不会是林三少爷了!我要娶你,不过也就是看中你长得还可以,身世又不错,你要嫁过来,你爹定然陪送很多嫁妆,这就够我享用不尽的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娶你?既然我要娶了,不过是提早来看看,又有什么相干?休拿得什么体统规矩地来压我,我来这里和你说说话,难不成就犯了王法不成?!我劝你趁早别躲,大家还无事,若再把我惹怒了,我直接叫我爷爷把你爹的皇商铺子全都抄了!”

知妙被林三少爷骂得向后一退。

知秀还在知妙的身后,掐着她的衣服就说:“姐姐,你先走,我来对付他。他这是明摆着欺负我们家没有哥哥,又是商户,自以为自己家里有人做官就了不起了!你且去叫人,我打发他!”

“不行!”知妙按住知秀的手。

她是姐姐,怎么能就这样舍了知秀走?虽然知道林三少爷不会对她们姐妹怎样,但是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不找个方法对付他,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知妙回头一看,只看到她们所站的旁边,正有一片花池,花池中刚刚浇了水,施了肥,那味道和花香混在一起,很是呛人。

知妙抬起头来对着林三少爷道:“你且不用这样生气,你想和我们说话,就过来说。我看着这边的花不错,如果你能摘三两枝花给我们姐妹,我到母亲面前,就考虑下是不是要嫁给你这位林三少爷。”

林三少爷一看旁边的花池,种的正是那种小枝的刺蔷薇。林三少爷忍不住笑了起来:“要花?那还不容易,你就算想要一车子,我也能给你。不过这蔷薇有刺,你是存心想刺我?告诉你,三少爷没有那么蠢!”

林三少爷大笑着,就朝着花池走过去。他俯身折花,但手指却绕过了那些花刺。

知妙一看这个机会,立时抬脚,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脚!

嗵地一大声,林三少爷根本没想到深宅大小姐居然能做出这样的动作来,直接一头就《炫》栽进了那花池里!那些花肥花《书》泥都糊了他一脸一身,更受不了的是那《网》些蔷薇小花刺,生生地全刺在他的脸上!

“啊啊啊——”林三少爷惨叫。

知秀乐得几乎要拍起手来:“踢得好!”

林三少爷气疯了,大嚎:“给我抓住她们!抓!”

那个矮胖子一听这话,朝着两个姐妹就扑了过来。知妙一看不好,拉着知秀就要闪开。那矮胖子却已经扑到,一手就要扣住知妙。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呼地一大声!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横过来一根竹杆,硬生生地就砸在那个胖子的手背上!接着竹杆一动一挑,啪一下就打在矮胖子的胸口!

矮胖子被打得一下子捂着胸口跌在地上。林三少爷已经从花池里爬出来了,一看到有人来帮忙,那叫气得哇哇大叫,“什么东西,敢坏我的好事!”

那持竹杆的人根本不说话,直接把杆子一扫,呼——

一声就扫在林三少爷的腿上!

林三少爷正站在池塘边上,他有心想躲,结果脚下一滑,就差点要跌下池去。他“哎哟哎哟”地叫着摇晃着自己的手想要撑住自己的平衡,结果那竹杆子一下子扫过来,生生地就往他的屁股上又是一捅!

扑嗵!

这下可干净了!林三少爷满头满脸的花肥泥水地就掉下了池。

“打的好!打的好!”知秀拍着手大叫,“二哥哥打的好!”

林三少爷跌在水池里,呛得满口的泥水还大叫:“你是谁?敢对我动手!我叫我老子来抄你家!”

“你叫你老子来吧!”

岸上的那个男孩子,直接把自己手里的竹杆一丢,面色虽然微白,但却冰冷如霜般地冷颜道:“叫你老子,叫上你爷爷,最好把你爷爷的爷爷都叫上,看他敢不敢抄我们家!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住在隔壁曾府,爷姓曾名齐越!开平郡王妃的亲侄子,有本事你就叫人来抄!”

扑腾在水里的林三少爷突然听到曾齐越的名字,整个人都在水里微微地一呆。

知妙站在旁边,突然看到出现的曾齐越,到是微微地怔住了。

他明明是身子很弱的人,刚刚竟然拿了竹杆子打人,那表情又冰冷如霜,到真是有三分顶天立地般的感觉;但他拿了那样重的竹子,挥起来竟然气也不喘,脸色也不变,额头上连点汗珠子都没有冒。这真是奇事了。

但见曾齐越忽然回过身来看她,问道:“怎么样?你们没事吧?”

知妙怔在那里没有答,到是知秀抢先答道:“没事,只是姐姐被这家伙惊了一下。也太没天理了,居然都闹到人家家里来了。还不是看我们家里没有哥哥,这么没有王法。”

曾齐越听着知秀的话,却对着知妙回答:“我早就和你说过,这个人不是好东西,叫你不要惹他;幸好今日老太太叫我来送上元节宫里赐下来的宫灯,我到了前花厅就看到两个护院被绑在那里,又说是林三少爷来了,我就知道这个浑物一定是到后院来闹了!这次你可知道厉害了罢?”

知妙抬头看着曾齐越,虽然知道他救了自己心里非常感激,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些话听起来总是不太中听,她只抬头说道:“是他自己闯进来的,你为什么怪我。”

曾齐越不平道:“我也是好心……”

“多谢了。”知妙拉住知秀,还是向他道谢行了个礼。

这里林三少爷正在水里扑腾,阮氏那边听到了动静,已经匆匆领着人过来。一见闹成这样子了,惊得大骇:“这是怎么了?三少爷怎么在水里?!”

林三少爷那里正生气,一边在泥水里扑腾,一边大叫:“姓章的,你们别张狂,我告诉你们,你们家的女儿我娶定了!而且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一定找你们家算帐的!”

阮氏一听这话,惊得眼眸都瞪圆了。

这时候林三少爷刚好从池水边上爬上来,刚爬了一半,曾齐越突然冲过去,又一脚踹在林三少爷的肩膀上,生生地又把他踹回水里!

阮氏和知妙、知秀都被惊了好大一跳。

曾齐越指着水里的林三少爷恨恨地说:“我早就跟你说了,要找麻烦你就找我!如果你敢动章家一根寒毛,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三少爷站在水里,那叫一个混身上下都是泥,又脏又污,面色冰冷。

啪!

上房里传来很大一声动静。

章荣孝气得下巴上的胡子都快飘起来了,对着知妙和知秀就怒吼一声:“你们两个就会给我生事!林府大老爷是老尚书,如果一旦怪罪下来了,你让我拿什么面目去面对人家?!明明在家宅后院,还能给我生出这些事端!你们——”

章荣孝气得简直要对两个女儿挥手。

阮氏连忙去拦:“老爷,这根本不怪两个女儿的事,是那位三少爷太张狂了,闯进后院来的,若是怪罪下来,我们总也有话说的,怎么能都怪女儿们呢。”

阮氏一边说,一边作手势叫她们两个退出去。

知妙和知秀连忙出了上房。

知秀被训得很不高兴,嘴里嘟囔着:“就知道父亲要怪我们,明明不是我们的错……”

知妙皱着眉头。

自从五年后那些事情之后,她和章荣孝之间的关系就很是生疏,平日见了不过远远地叫声“父亲”,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父女情深。她心里知道这种受了封建教育的老八股男人,心底里根深固地的都是那种父子臣纲,在他的眼里,女儿们总是一文不值,又或者根本是拿来交换的工具,或许之前她们年纪小,还觉得讨人喜欢,现在她们大了,在他的眼里,越发不喜了。

别的她并不怕,只求今日这件事,不会惹得章荣孝一怒,真的把她嫁给林三少爷就好。

两个女孩子正从廊下走出来,忽然间听到外头传来急急的脚步声,还有看后宅大门的老婆子问了一声:“楚大少爷好……”

56

56、知妙远行 。。。

“章府的事你偏偏要惹到自己身上,你想气死我吗?”曾荣忠大声地呵斥曾齐越,拍着桌子胡子都要飞起来。

秦氏坐在一边,假意劝慰道:“老爷别生气了,这只是些小孩子家的小事,林府也只是派人来知会一声,并未造成什么大错。”

“只是知会?那是看在郡王妃的脸面上!”曾荣忠气得脸色黑青,“我们府上若没有荣敏王妃,人家岂会只是知会一声便算了?林老太爷是朝里尚书,把人家孙子打到泥水里,弄了一身伤和泥水回去,若是你儿子齐平落得这般狼狈回来,你会这么善罢干休吗?”

秦氏一听这话,立时脸上就挂不得了,只道:“如此论来,着实该打。”

曾荣忠这更气了,站起身来就抄家法:“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不肖子!”

曾齐越跪在地上,眼看着父亲就要挥家法过来,却抬起脸来,直迎着父亲那凶恶的目光,却冷声道:“父亲要打便打了,打了儿子也认了。儿子自认做得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况父亲以前常常教导,要‘仗义执言’、‘扶弱抑强’,那林家三公子闯到人家府上去闹,还对两个表妹动手动脚,只是这样的动作,若不是出身林府,早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凭他生在高官之家,就应如此嚣张吗?儿子不过是为保护两个表妹,仗义出手,如此也该打,那父亲就且打吧!只把儿子打死了,儿子也绝无怨言!”

曾荣忠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你明知他出身高官世家,还敢动手,就算是保护两个表妹,你为何不去告诉你叔叔,偏生要自己动手?还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来,这明明不是为自己添乱吗?我素日里教导你那些,不是要你逞英雄的!身在高官世家,就是比普通人多得特权,这种世事,难道你不明白吗?若你不生在高官世家,你又怎敢向那林府三少爷说出那种揽事的话?你即威胁了人家,也不过是凭着自己的高官世家,又何必对人家五十步笑百步!你若没有个当了王妃的姑姑,又怎敢如此嚣张!”

曾齐越只听得曾荣忠这话,只冷冷地抬起头来,直盯着父亲:“若人生能得选择,你以为我愿意生在这里?若能选择,我更愿青山绿田,山野闲赋,也好过这府里明争暗斗,生死茫茫!”

“你说什么?!”曾荣忠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曾齐越却从地上站起身来,一甩衣角:“父亲不罚,儿子先告退了。若父亲再想打,只到老太太屋里来打罢!”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你!给我回来!”气得曾荣忠胡子都飞到九天外了,手里拿着家法指着离去的曾齐越,气得一口气儿都顺不上来,差点要撅过去了。

秦氏连忙着上来扶他,道:“老爷且消消气,这二少爷现在越发让老太太宠得不像样了,应该想个法子,让他从老太太屋里挪出来才好。他年岁也大了,不如给他寻房媳妇,成了亲便不能再住在老太太屋里,也可以有个人替咱们管束他了。只要媳妇站在我们这边,这小祖宗的一举一动,便都在我们的掌握中了。”

曾荣忠一听此话,心头的烦乱,才瞬时平息下来。

隔壁府上,一众人等都送到了大门口。

知妙被蒋嬷嬷扶着,走到了楚家车队的马车前面,马车套着玄色的布帷帐,帐子里铺了厚厚的锦褥,又垫了一层雪白的狐狸毛,看起来就温暖非常。

知妙走到车前,只回头对大家道:“母亲且不用送了,我这一趟去去就回来。是我给父亲母亲添了麻烦,还请母亲多多原谅。”

阮氏握住知妙的手:“好孩子,这事原本不怪你,只怪那林家三少爷太张狂了些,但人家是官,我们是商,人家怪罪下来,若是想要强娶你去,你父亲只怕保不住你,才叫你出去这一趟。你且去去,回头这边打理好了,我再派人去接你回来。”

“母亲且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知妙点了点头,还是对阮氏行了个礼。

旁边楚大老爷在侧,对阮氏道:“侄媳且放心,小孙女到了我那里,就和家里一样。我会嘱托你婶娘好生照管她的。”

阮氏连忙福了一福:“有楚叔叔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妙儿到了那里,还请叔叔多费心了。”

“好说好说,你们就放心罢。”楚大老爷揖了一下手,便先行上车去了。

知秀在后头还拉着知妙的手,有些恋恋不舍的:“姐姐,我真想跟你一起去。”

知妙拍了拍知秀的手:“你在这里且要好好照顾弟弟。记得,凡事莽撞,有什么事,三思而后行。若不是大事,不要去叨扰母亲,父亲那里更是不要过去。说话做事,万万思虑再三再行动。我若走了,你便是大姐姐,不可再像以前那么任性,切记切记。”

知秀点点头:“姐姐放心罢。姐姐到了那边,也要好生照顾,听说东北很冷,你还有旧疾,一定要穿暖些。”

“知道了。”知妙点头,“清歌和蒋嬷嬷跟着我,不会有事的。再说楚家是医家,不会让我病着的。”

知秀看了看知妙,到说:“虽然话是这样说,楚爷爷和小表叔都医术很好,但是小表叔不是又去了居州,这一路上只有楚爷爷跟着你,一路风餐露宿,你可是要多加注意。”

“我会的。我要去了,人家在等我了。你且回去罢,照顾好微儿。”知妙放开了知秀的手。

知秀对她恋恋不舍的。直看着知妙被清歌扶上了马车,又放下了帷帐,还依依不舍地不肯离去。知妙透过帐帘,看着妹妹的身影,心头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有点繁乱,有点伤感,又有点无奈。马车行动,摇摇晃晃地直往颂安街外行去。

隔壁曾府里,曾齐越正冷着脸从上房里出来,和曾荣忠的每一次会面,都是天雷地火般地惊天动地,别说父子之情,甚至连好好说几句话的时候都没有。不是举了家法要打,便是每日的难听话,曾齐越知道他老子其实心里对老太太有气,但是顶着个“孝子”的名头,都只把气撒在他的身上。他这个身份,不高不低,不上不下,合府里的人都想欺负他,但又都不敢欺负他,明里刀枪暗里箭,这种生活,他真过够了。

这里正是生气地往前走,忽然有一直跟着他的小仆人跑过来,急急地道:“二少爷,隔壁府里太太把知妙大小姐送走了!看样子怕是林府上门抢人,现在车子都动了,正要出咱们颂安街了!”

曾齐越一听这话,立时惊了,话也不答一句,直接就向着门外狂奔而去。

他虽然不过是装病,但因着前一段时间断食断得太厉害,所以跑起来竟也是气喘吁吁。一路跑出大门时,正看到楚家的车队浩浩荡荡地从他们府前经过,恰那辆玄色车帐的马车车帘,在风声中飘飘摇摇的,且露出知妙的半张脸来。但不及他看清楚,那马车已经一刻不停地在他的面前驰过,滚滚地朝着街外去了。

曾齐越一见,立时三两步就往前追去,一边跑,一边叫着:“知妙!章知妙!”

赶马车的车夫立时就听到了这叫声,但是不过是仆役,主人没有吩咐,他们也不敢停下来,还是赶着马车往前走。人是没有马跑的快的,曾齐越在后头追她,用力地向前奔跑,却还是赶不及。只跑得满头大汗,他还是大叫道:“停一下!章知妙!妙妹妹!妙儿!”

知妙和清歌坐在马车里,她正低着头在想心事。

没想到这一趟就惹上了这样的事,也没想到阮氏要把她送到东北楚家去。更没想到的是,这一趟老远的路,却并无有楚墨予在身边,上次出了事,他一听说,立时在居州打了一个来回,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回头看到她没事,又不停歇地直返回居州铺里去了。这些劳顿,到还算不得什么;最怪异是那日他看到她的神情,仿佛有许多话想说,却又生生地压在心底,只望着她半刻,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她与他之间,仿佛已经有了许多次这样的对望,林林总总的事情,都压在彼此的心头,但偏生两个人都是个沉闷的性子,别说相互解释,且连一个字都不肯相互吐出来。这一趟到了楚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但好在路上他都不在,这还自在些。

知妙正低着头在想这些,忽然之间后头传来一些呼声,清歌在一边说道:“大小姐,好像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知妙低头听了一下,果然从后面传来一句“妙儿”!

知妙一怔,连忙拉起马车窗边的帐帘,只侧过脸去一看,竟是穿着松绿长衫的曾齐越,跑得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他不知道跑了多少路了,满头满脸的汗珠子,步子有些踉跄,脸上更是因为气喘而晕出红色来,看到她打了帘子回头了,曾齐越只大声地叫:“妙儿,别走!”

这一句话,简直就像针一样,忽然一下子刺进了知妙的心里,生生地一痛。

倘若是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或者她在这时代归属感太差,竟从没觉得自己是被人需要的;又或者她活在现代时,也没有哪个男人曾经对她那样用心过,虽然不过是短暂分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这一句“别走”,放在这样奔跑的人儿身上,那样的表情,竟生生地让人心痛了。

知妙只把眼帘一垂,就把帐子放了下来。

清歌连忙问:“哎,大小姐,是曾二少爷在叫您呢,怎么都不给他个回应?”

知妙低头道:“回应什么?他这样在街上叫我的名字,实在不像样……要被后面楚大爷爷听到了……”

她低着头。

却不知这个理由,怎么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听着曾齐越还在后头奔跑,唤她的名字:“妙儿!且等等,我有话要说!停一下!”

但是马车车轮滚动向前,没有楚大老爷的吩咐,无法停伫。曾齐越越跑越发喘息,直跟出了颂安街,他越发喘得跑不动了。只觉得汗珠子从额际往下滚,但却止不住她远去的脚步,就这样生生地看着马车就要拐过街角,远去了……

曾齐越停下脚步,撑住自己的身子,大口大口在喘气。

忽然间,帐帘又被挑起来,清歌从里面露出头来,对曾齐越大声道:“二少爷,我们只是去东北看看药,转天就回来,二少爷且不必为大小姐担心,我在大小姐身边,会好好照顾大小姐的。我们大小姐也说了,多谢二少爷的照顾和惦记,待等回来,再亲自去府上登门道谢。二少爷多多保重!”

小丫头的声音,远远地传出颂安街,马车竟就这么滚滚地拐过了街角,消失去了。

曾齐越站在街头,只听着清歌传出来的话,别管那是不是出自知妙的口,但至少他的心里也略微好受了些。只是看着她就这么远远地去了,他的心头真的甚不是滋味。但他深知父母之命难违,有她留下的这几句话,便也够了。

望着远处朝阳渐升,想着将来时日难捱,曾齐越只默默地回身,一个人静静地走回曾府去。

妙儿,我且会等着,你归来的那一天……

车轮,出了京都东门,踏上了迢迢官道,顺着官道一路向东再向北,坐马车,转水路,上旱路,路上打尖住店,风餐露宿,一路遥遥迢迢,直走了月余,终于觉得寒风渐深,地广人稀,京城已是春暖花开,这里还是春寒刚起,眼看着田野里尚未化去的皑皑白雪,又从马车上换乘了四抬轿子。

终于终于,有人在轿外喊了一声:“楚家山庄到了,落轿,请小姐们进门。”

知妙和清歌从来没有经过这么远的路途,这一路上也甚是辛苦。但好在终于赶到了,在轿里强打了精神,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才经过打起的轿帘,慢慢地走了出来。

蒋嬷嬷早已经在外头等候,扶了知妙的手。

知妙昨儿是在城外官路上的店住下的,一早梳洗打扮了才过来。因为这东北甚冷,她又换上了冬装。里头穿的对襟小袄长襦裙,外头披了一件镶雪花狐狸毛的绯色拖地长披风,绯红的缎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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