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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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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蒋嬷嬷扶着她下轿,那边也早有两个老嬷嬷迎上来,身上具穿着东北特有的大厚夹袄比甲,下头也是夹棉的长裙,头上挽着很利落的发髻,只用头巾包着,也不像京城里的妈妈们还钗金戴银的,朴素又干净利落。
知妙被她们扶了,她也友好地点了点头。
这时从楚家山庄的大门洞下传一声问候:“章大小姐可是到了,前几日得了老爷的信儿,家里就在巴巴地等着了,今儿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快别在这里站着了,扶大小姐进屋罢。”
这话说的很是体贴又朴卓,比起她们家里那些人说话都话里有话的样,可是亲切了不少。
知妙这只抬起头来,看到楚家这个庄园正是建在一处背山面城的半山坡上,占地广大却非常清落,围墙是东北特有的黑土砖,搭了翠绿色的琉璃瓦,到是看起来非常的相映成趣。楚家的大门也不像京城里的府院那么宽阔,不过是门口两头石狮子,一个飞挑檐,檐下两扇黑漆如意门,门角上雕刻了很精致而祈福的如意花纹,虽然不如京城里的人家宽阔气派,却自有一番场面,令人赏心悦目。
又但见这如意门下站了一地的丫鬟仆人,中间三四个贵妇,皆挽头上钗,穿着各色各水的大袄夹衫,显是这家的媳妇。中间一位穿了褚石色的大衫
56、知妙远行 。。。
贵妇太太,外头披了马棕色的厚披风,披风内镶补的是昂贵的花貂皮毛,脸色圆润,气定神闲,非常的优雅高贵,脾性看起来也是分外的淡然。想起生活安定顺意,没有任何心事的结果。
知妙见了这个珠圆玉润的女人心想,这便是楚家掌门的太太无疑了,便也是楚墨予的亲生母亲,楚老太太罢。
立时由蒋嬷嬷扶着上前行礼道:“请叔祖母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元宵节,给大家送碗元宵,祝各位亲都全家团团圆圆,幸福永远!
57
正文 楚药庄园
“快坐。”
知妙被拉到热乎乎的炕上坐下。
炕上虽然不是铺得像家里的锦缎绣被,却是毛绒绒很温暖的狗皮褥子,溜光水滑的毛草,坐在身下暖和和的。再加上烧着的炕火,哄得屋子里热气腾腾,不像京城人家的那样华丽,却也干净利落,清爽温暖,透着一股那么家样的味道。
“我们这地方冷,比不得京里那么和煦,平日里便都是坐这火炕,要委屈大小姐习惯习惯了,不然这春日里还常常下雪,太冷了对身子不好。但大小姐在这里也不必拘束,只当和到了家里一样,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只管和嬷嬷们说,我们家里的手艺虽然比不得大小姐府上的厨娘们那般精细,但是只要大小姐提了,我叫她们一定尽力做到。再不然还有我几个媳妇,只让她们做给你吃。”
楚家老太太对知妙特别热情,白晰圆润的脸盘上,盛满了那样暖洋洋的笑容。知妙甚至觉得她笑起来很像是刚刚出笼的白面包子上的褶子,那么舒展而热气腾腾,浑身充满了让人温暖的感觉。
这楚家老太太一看就是生活顺风顺意,儿慈媳孝,没有任何事操心的那种富贵太太,日子过得舒心,人也显得年轻许多。更难得的是对人非常亲切热情,充满了东北这块土地上特有的真挚,自打她进了门,没有感觉到一丝勾心斗角的气味,也没有一点点假装出来的情分。这些围在她身边的女人都对她微笑浅笑,带着这屋中特别暖洋洋的感觉。
知妙到了这里,仿佛就像是又穿越了一个时空,人突然都变得这么真诚而温暖了,不由得她自己也笑得很灿烂:“我来这里,本就是叨扰了,叔祖母和各位婶婶又是这样爱护体贴,我自感激也来不及,怎么好再提什么要求。虽然我是初次来,但这里人土风情热烈温暖,让我就感觉真的到了家一样,且比在京里还自在些呢。”
楚太太听了这话,立时把她的手一握:“好孩子,你说了这话,我就放心了。”
知妙微笑着低头。
楚太太又叫旁边站着了三个贵妇过来:“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快来见见章家的大小姐。她可是章老爷的嫡长女,懂事又知书达礼,你们也不该失了礼数。”
立时那三个贵妇都走过来,按辈是不能和知妙行礼,但都热络地上前来拉她的手,并命身边的丫鬟们拿了小礼物递给知妙。知妙慌得连忙站起身来,回福道:“我辈份少,各位都是婶婶,不敢让婶婶们劳动。”
楚老太太只说:“大小姐且收下,这也是她们的一片心。虽然按辈份上我们家是高了一点,但因着是上头传代传的晚,才比大小姐高一些。但我们楚家从宗上便是受了章家的支援,才有了这一点点的家业,这些年又亏得章老爷的铺子关照,我们这些山货山参,才能在京里卖的好。章家对我们有恩,你到了这里便也是我们家的贵客,她们招待你,便也是应该的。你且收下,不要拘礼。只把这里当作家里就好了。”
知妙听了这话,这才收下这几件小礼物,又对各位小婶子道了谢。
楚老太太这才转过头对大丫头说:“去屋里看看老爷换好衣服没有,就说远道来大小姐也累了,叫厨房里早开了饭,好让大小姐也回厢房梳洗休息。”
有大丫头立时应到:“是。”
“等一下。”楚老太太又问道:“大少爷回来没有?”
旁边有个看起来是二媳妇样的女人回道:“婆婆,刚刚相公还和我说,跟大少爷的小仆从居州先赶回来了,说大少爷被担搁在居州铺子里,有些帐目没对清,可能还要三几日才能赶回来。大少爷特别嘱咐我们不必多等他,只要待好贵客便是了。”
楚老太太听这话,才点了点头:“哦,是这样。那就先叫开饭罢。”
大丫头连忙转身去了。
知妙坐在那里,和几个小婶子陪着,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但是她的心头,却不知已经缠绕到哪里去了。
饭毕,楚老太太命二长媳带她去了偏西院子里,打扫了三间很干净敞亮的厢房与她住。屋子里照样有火炕,有雕床,还有一件特别置办来的罗汉榻,只是楚老太太听说她们在京里都坐这样的床,而特别给知妙添置的。这让知妙又是有些感动。且交谈中她知道这位小二婶子是楚墨予同父同母的嫡亲弟弟楚墨宁的正妻,虽然楚墨予一直没有娶亲,但二弟与这位乔小姐从小青梅竹马,再加上乔家希望他们早日成亲,就越了楚墨予的次序,先成了亲。并且这位二弟并无房里丫头与妾室,小两口和和美美的,很是惬意。刚刚站在厅里的另两个,一个是庶出三弟的正妻,一个是三弟的侧室;原这里并不像京里人家规矩那么大,虽然是侧室,也是一并优待的,庶三弟的两个妻子也以姐妹相称,且侧室先生了个儿子,是楚家的第一孙,人人都喜欢这个孩子,便也待她不错。
知妙听小二婶子介绍完楚家的上上下下,回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些妾室,只觉得这里果真像知秀所说的一样,虽然不是富可敌国,小门小户,却家道清净,老太太治家又不严厉,却人睦和美,实在是比自己家那个大府更像是个家。
到了晚上,清歌伺候她梳洗,一边帮她下钗,一边拿了牛角梳子帮她梳头,五年来知妙的头发长得乌黑顺长,一到了晚上放下发髻,长长地披在背后,便有种说不出的温顺美丽。
清歌一边帮她梳,一边道:“大小姐,这里真跟咱家不同,那楚奶奶和小婶子们对你也挺好的。虽然这里冷了些,但是若以后能在这家里生活,肯定比在京里要过的顺心顺意。大小姐在那个府里扛着那么多事儿,还不如这里来得简单干净。就不知道这家里的那位爷有没有这个缘份……”
“别胡说。”知妙连忙制止清歌,“你当年和新燕乱说话,惹出的事还少吗?这次到了这里,人家家里待我这样客气,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是让叔祖母听到了,万一不高兴,我们岂不是冲撞了人家。我们来这里是做客,你以为是什么?”
清歌被知妙训,连忙低下头:“我错了,大小姐。以后我再也不乱说了。”
知妙这才拉住清歌的手:“你也别怪我对你严厉,我们这是出来避难,又不是来这里受用的,再说那些子事,我们又做不了主……”
知妙忽然想起现代时,妈妈给她相亲的事。她左一个不满,右一个不愿,挑得妈妈呲牙咧嘴的但还是顺着她这个宝贝闺女,心头忍不住就微微地一酸。到了这样的时代,别说挑男人,就连个主意都不能说出口来,这种无力与无奈,真真让人心酸。
知妙想起这月余都没有见过楚墨予,这里虽然到了他的家里,却还没有和他见过一面,又想起那日她受了欺负,他急匆匆赶回来的样子,心头越发有些沉闷,忍不住用帕子捂住嘴,又咳了两声。
清歌立时问:“大小姐,您又不舒服了吗?想是这路上风餐露宿,又把旧病根勾起来了吧。偏生带的药少了,我原想着到这里反正以前都是楚大少爷给您做的药,带少了到这里再烦大少爷给制点,没想到大少爷偏生不在……”
“别说了,咳咳。”知妙挥了挥手,“是这炕火暖的屋子里太干了。一路也累了,先睡吧。些许睡醒了便好了。”
清歌听了知妙的这话,便立时服侍她睡下了,主仆两个人一夜无语。
只是这一晚上知妙都没有睡好,抬头望着夜里黑幽幽的帷帐,身边是清歌睡沉的呼吸。窗外有呼啸的夜风,里外糊了两层的窗纸在风声中轻声作响。夜里很冷,身下的火炕到是温暖,空气中充满了干燥的味道。她躺在这里,想着自己这曲曲折折的历程,实在想不到命运会这样的扭转扭转,竟然把她送到了这样的地方。
时空,东北,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结,亲妹妹那痴痴凝望的眼神,离京时那个跟在马车后奔跑汗流满面的男孩……
人生,应该总有些你想不到的东西将要发生。
人生,如这寂静而幽黑的夜,在黎明之前,总会有着更深更广阔的凝重。
知妙越想,越觉得胸膛纠涩,有点沉沉闷闷地喘不过气来,在暖炕上翻腾了半宿,才慢慢地睡过去。似乎只睡了不久,窗纸外面的天空就已经泛起了淡蓝,远处响起破啼的鸡叫。知妙睡得不太安稳,所以只是这样轻微的叫声,就把她吵醒了。清歌还在睡着,她便轻声下床,趿了鞋,穿了件夹衣,也没有挽头,就擦了擦脸,披散着头发便打开自己的房门。她想要看看这东北的清晨,与她们京里的那朝阳喷薄的晨曦是否不同。
门一推开,知妙刹时间便愣住了。这东北的早阳,的确与京里的完全不同;不,不仅仅是早阳,更不仅仅是晨曦,更重要的是——
推门的刹那,有个人影,在她门前的廊柱下,慢慢地转过身来。
穿了一件石青刻丝的披风大氅,后帽兜上镶了纯黑的貂皮毛,披风上绣了象征吉祥平安的孔雀
锦,脚下蹬了一双青缎粉底的长靴,手里执着马鞭,头顶上束着鸽子蛋大小的珍珠顶冠,冠下的发上垂了八宝琉璃珠,一共十二颗,顺着挽上去的发髻一路簪上去;冠周还有四颗小冠须,须上缀了四颗红珊瑚石,当他转身的时候,那珠石微动,摇曳碰撞,一抹动人风情。
珠光中他的面色微倦,眼眶下有着淡淡阴影,悬鼻薄唇,唇线紧抿。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无声无息的,但当他一转过身来的时候,那双乌墨般的清澈眸子里,却泛出一丝淡淡的倦意之光。
知妙怔在那里。
昨天还听小二婶子说他不过还要三几日才能回来,但仿若童话一般,她才打开房门,他便已站在这淡蓝晨曦之下。如梦似幻,飘渺而不真切。
她有些傻了,手扶着门框怔怔地望着他。
他也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她。
似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心头。
不发一言,然胸中早已蓬勃汹涌。
这是在他的家里,再不是那刻守规矩的章府。他不得往后院越矩半步,在这里,他可以任意出入,他可以随时看到她,他可以就像现在,在所有人都没有起来的清晨,静静地守在她的门外。直到她披衣起床,发丝散落。
楚墨予终于在自己家院子里看到她,随意而带着一丝庸懒,刚刚起床的她。
一整夜的快马急奔,一路上的狂风飙驰,一丝堵在胸口的牵挂,一身的风尘疲惫,一个时辰的压抑等待,在看到她开门的这片刻,烟消云散。
知妙怔怔地望着他,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愣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才蓦然开口道:“你……你不是还要几日才回来?怎么现在就……难道你是连夜赶回来的……怎么不敲门叫醒我……不,不你回来应该先去上房见你父母……”
知妙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墨予突然上前一步。
知妙一怔。
手已经被他握进了掌心里。
他不知道在外头已经等了多久,手掌纤长如玉,却微冷如冰,但却第一次把她的手指完完整整地
包在他的掌心里,开口,珠玉一般的声音:“你终于来了,妙儿。”
唉,冤家吧,冤家。
哪个女人的生命里,都会有着这样的冤家吧。
凭着你是坚强如钢,凭着你是温柔似水,生命里终有一个冤家,在你情窦初开的年纪,悄悄地敲开你的心门,不声不响地住在那里。任凭多少日不曾相见,任凭多少年华如水流,当他握住你的手,只这样一句话的时候,什么烦恼忧伤,什么曲折扭转,什么命运辈份,在这一刻,都散得干干净净。
你的眼里,只有他。
他的眼里,只有你。
知妙第一次被他这样紧紧地握住,听到这句话,心已经碎成细细片片,零落成水了……只觉得眼眶酸涩,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哪里还吐得出一个字?
楚墨予只望着她那样盈盈晶莹的眼眶,那种情谊生生地抑在心头,握着她的手都重重地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但除了那一句,竟也什么都说不出了。他只想张开手臂,把她拥在怀里,对她千言万语,诉不尽这一路的思念与艰辛。但在这样的门前,又岂是说话的时候。
他只拉住她的手,对她说:“妙儿,跟我走。”
知妙被他拉了手,到有些慌:“哎,要去哪里?我……我还没梳洗……”
楚墨予执她的手,没有回头却低声说:“在我面前,你不必梳洗。那些繁文缛节,妆容礼数,你都不必在我面前遵守,我只要看到最平凡最真的你,便足够了。”
这一句话,说得知妙的心都软了。
繁文缛节,妆容礼数,这个时代的女人最不能抛弃的东西,即使是在自己的夫君面前,也要保持着最美好的一面。有多少女人等不及相公起床,就要起身梳身打扮,就只为了给他看到自己最风光的一面,蓬头垢面的都怕讨不了他的欢心。但倘若如果那样的两夫妻,岂不是活得太累太疲倦,她来自现代,只愿的就是能与心中的他举案齐眉,即使自己再怎样狼狈、再怎样慵懒,都能落在他的眼里,被他呵护,被他温暖。
这样,才是真正由心底相爱,而不顾及其他的一对人罢。
虽然她曾经想也许在这个时代,她遇不到了;但当楚墨予出现,这一切,仿佛又有了新的希望。
“跟我走。”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去哪里?”她的长发还披在身后。
“去只属于……我的地方。”他微微地回头,清澈的眼眸里,映出她清秀的脸庞。
他拖着她的手,直走进楚家庄园里最清静的那间书药房,这是只属于他的地方,但是却又在宽阔的书屋角落里,摆了一张长条几案,案上叠放满了医书,每一部都圈圈划划,标注清晰,甚至还有一本打开着,旁边放着未干的砚台,细细的狼毫架在旁边。
这都是他为她准备的。
曾经不知多少次,他站在这间书药房里,闭上眼睛梦想着她就坐在书几旁边的模样,但往往在张开眼睛的时候,那却不过是美梦一场空。
今日,终于今日,她出现在这里。
他牵着她的手指都略有一点点的抖动,在推开这扇门,终于拉着她走进来的时候,竟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知妙却跟着楚墨予进了书屋,只觉得一股药香扑面而来。抬头一看,只看到左墙一架顶天立地的书架,右墙一架直通屋顶的药柜,各色各样的医书,各色各样的药材,在这间只属于他的屋子里,交织成一片特殊的气息。
她看到那案几上的东西,走过去一看,忍不住惊叫:“呀,是医书的注释。”
“嗯。”楚墨予在她的身后默默地点头,“本来是想带给你的,但是还没有注完。”
“我刚好在看这一本……”知妙高兴极了,拿起那书来,就坐下去看。
楚墨予伸手解开自己颈上的披风,转身挂在衣架上,一边转身一边道:“这本还没有修注完,等有了时间……”
知妙捧着那书,非常认真地看,但看着看着,她便忍不住用手帕捂住嘴咳了两声。
楚墨予立时便听到了,马上问她:“你的旧疾又发了?是不是没带药过来?没关系,我帮你再做一些吧。”
知妙看着书,却抿着嘴微笑道:“嗯,谢谢。”
58
正文 淡雪情深
有时候,幸福也许根本不是大鱼大肉,不是风光无限,幸福也许只是当他站在你身边,一个转身,一个浅笑,一个默默无语的对视,那种感觉,如春日里渐盛的迎春花,慢慢地藤枝慢绕,爬进你的心底,生根发芽,淡淡开花……
知妙正握着细笔,慢慢地抄写着医书上的详注,一点一点地把它整理成册。她写字比较慢,字也比较小,但这也是五年来她勤加练习的结果,要一个拿习惯了二十年原子笔的人写毛笔,还是很困难的事情。楚墨予从药柜里拿出很多干草药,一边放在药桌上,一边回头道:“这些药草的药性是我在去京城之前整理好的,本来要带给你,但是书僮忘记了,现在你来这里,抄录一遍到是能多加深些印象。有些药性烈的草药虽然药效很强,下了就能立竿见影,但是药性反复,有时候会产生很剧烈的副药性,使用时更是慎之慎行。抄好了吗?”
他转过身来,把药草放在桌上,转过身来看她的字。
一行行很清秀的蝇头小楷,字体纤瘦却很工整,如同她这个人一样的秀丽而不张扬。楚墨予看着她这样的小字,再看着她低头认真的样子,从她的额头望过去,乌发细碎,长睫如扇,肌肤如脂,在微微地写字之时,纤手如玉,笔墨生香,那样认真而投入的表情,让人动容。他轻轻地俯近她的时候,甚至能嗅到她身上泛出淡淡的香。这种香不是什么奇香檀香,而是那种自然而然的淡香,幽幽雅雅的,淡若香兰。
知妙抄了几行,看到楚墨予正在低头看她,她忽然抬起头来问他:“我这写的……”
咚!
楚墨予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身,两个人竟不自然地一下子撞在一起!
额头碰到额头,咚地一声轻响。
“哎哟。”知妙疼得立时捂住自己的额。
楚墨予自然也是被撞到的,但他却急着拉住她的手,问道:“撞到了?疼不疼?让我看一下,我拿药粉……”
“哎,不用。”知妙伸手握住他,“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撞一下,到是你的撞红了……”
她抬起手来,去碰他的额角。
撞得红红肿肿的,但却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只是先看着她。这种感觉让人窝心极了,仿佛他是把
你捧在掌心的,疼痛伤病,你都在他的前面。知妙刹时间觉得心都缩紧了,妈妈原来对她说过,看一个男人,不是看他的条件,他的家世,他身后的一切东西,他对你的那颗心,才是要放在最前面的。只有真的疼你,爱你,这一辈子你才能是最幸福的女人。
这一刹那,望着他撞红的额角,握着他些微有些冷的手指,知妙觉得自己的心,都慢慢地散开
了。
楚墨予忽然伸手握住她去碰自己额角的手指。
纤细而微凉。
窝进他的掌心里,那么脆弱。他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包复着她,一辈子陪伴着她,疼爱她。她的眼
眸里几乎倒映出自己的样子,那样清澈如水。他静静地望着她,胸膛里却如海潮般澎湃,只是在那里生生地撞痛着胸膛,他觉到她的呼吸扑面而来,楚墨予几乎想要似下头去,轻吻她的那张细润朱唇……
知妙的心也怦怦地狂跳起来。
没有谈过恋爱,但恋爱电影电视小说看得已经如山一样高。她知道这样的场景,将要发生什么,他的气息也微微地开始不稳,她甚至觉得只要他轻轻地一低头,他的唇就会碰到她的唇上……
和喜欢的人亲吻。
她简直做梦也想不到,现代时没有实现的梦想,竟然到了古代,才落到她的身上。
她应该怎么做?是不是应该……闭上眼睛?
知妙的长睫微微地眨了眨。
楚墨予低头……
“大少爷!大少爷!”
药房外头突然传来楚墨予的贴身小仆从海生的大呼小叫声,脚步声咚咚咚地从外头的木廊上传过
来。
两个几乎要触在一起的人猛然弹开,楚墨予急走两步,到了案桌旁边去抓那些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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