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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秘书(不败)-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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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贺子健作了交待,牛达开着陆渐红的辉腾离开了双皇。

这一路并无耽搁,达到洪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陆渐红让牛达把车开去,自己这才回了洪山的家。

烈日炎炎,梁月兰出去打麻将了,安然刚把孩子送到补习班回来,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似乎有开门的声响,刚一睁开眼睛,一个黑影便窜了过来,猛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安然吓得一声大叫,可是只叫出了半声,小嘴便被堵住了。

挣扎了几下,安然这才看清偷袭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魂牵梦绕的陆渐红,不由捶了一下陆渐红的后背,变推为抱,紧紧扣住了陆渐红的肩膀。

陆渐红本来是跟她恶作剧,被安然的小舌头一搅活,顿时来了感觉,也顾不得去洗一洗身上的臭汗,气息咻咻地扯去了身上的衣服,提枪就上马了。

这时令人烦心的事件出现了,当解决到安然最后的武装时,陆渐红发现了一样令他极度纠结的东西,他居然闯了红灯。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陆渐红直挺挺地光着某处,瞪着示意停车的那一抹艳红,傻傻地发着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会吧?这么背?

安然喘息着说:“渐红,没事,最后一天了。”

陆渐红这时翻身下马,蛋疼地道:“算了,都忍这么久了,不在乎一天。”

安然很是感动,翻身坐起,道:“那你会不会憋出毛病来?”

陆渐红几乎不敢去看安然那依旧充满了魅力的身体,可是这个时候大脑是不能控制弟弟的。

安然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轻伸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陆渐红打了个哆嗦,吃惊地咆哮着道:“你这是干什么?”

“这跟煤气罐一样,压力太大得不到释放会爆炸的。”安然说完了这句话,轻启樱桃小口,包围住了。

陆渐红白眼一番,彻底崩溃。

牛达缓缓开着车,在洪山医院前停了下来。

从林雨的电话中得知,老丈人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已经失去了治疗的意义,所以并没有去大医院,而是留在了洪山医院,做一些象征性的安慰治疗。

牛达坐在车上,考虑着是不是要去医院看一看,可是又怕老丈人还是很顽固,如果见到他气得一命呜呼,那就是他牛达的罪过了。

拿出电话,拨了林雨的手机,牛达道:“林雨,我在医院外面。”

林雨似乎刚刚哭过,哽咽着说:“牛达,你也别去医院,我现在在家里,妈在那边照料爸,你先到家里来吧。”

牛达发动了车,径直向林雨的娘家开去。

林雨的家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显得热闹得很。

牛达有些疑惑地下了车,走到门前,七八个人在屋里或站或坐,看上去没一个正经人,正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见了牛达进来,都闭上了嘴。

林雨正怯怯地站在角落里,见牛达来了,话未说泪先行,两行眼泪已经是夺眶而出。

牛达心中一痛,大步走过去,将林雨搂在怀中,道:“小雨,别哭了,有我在。”

林雨的声音哭得却更大了,牛达低声安慰着,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从来没见过?”

“他们是来要债的。”林雨哭着道。

“要债的?”牛达一头雾水,“要什么债?”

“他们说我爸去赌场赌钱,在他们那里借了钱,现在上门要钱来了。”

牛达呆了一下,想不到这个老丈人还真不让人省心啊,为了给他治病家里肯定不会少花钱,眼看要死的人了,还留下这么一摊子事来,投胎给他做儿女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过牛达再怎么对他不爽,这事儿他是必须要管的,便回头道:“谁是主事的?欠了多少?”

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的光头挠了挠头上的刀疤,阴森森地说:“六十万。”

牛达的眉毛不由一皱,那光头接着道:“这是本金,利息我也不多收,看你们这家庭多了也还不起,算你一毛吧,一共三个月,十八万,零头我给去了,一起七十万。”

林雨叫道:“你胡说,我爸怎么会借这么多钱?”

一道黑气从牛达的额头升起,道:“兄弟,你是讹人了吧?七十万?你去抢银行算了。”

那光头嘿嘿一笑,道:“哥们,不认账是不是?也成,这钱不是你拿的,我也不找你。不过咱丑话说前头,我也不是吓唬你,也别说我仗着人多说狠话,这人死债不烂,父债子还,老的不行了,我就找小的。今天我们上们是客气的,下回可就不保险了,让咱们弟兄不高兴,你也别想安生过着,保不准哪天就烧了你的屋子。现在天正热,弄个火灾啥的,正常火灾,弟兄们,是不是?”

第0825章倔驴

牛达忍着发火的冲动,道:“我刚刚回来,这事儿我得弄明白情况再说。”

光头阴阴地说:“成,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如果还拿不出钱来,别怪咱们弟兄闹到医院去,那个时候就不好看了。”

牛达额头青筋直跳,等这一帮子人都走了,牛达才沉声道:“林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你都不打电话给我吗?”

“是我不让姐姐打电话给你的。”躲在厕所里的林风匆匆跑了出来,道,“爸的身体不好,我怕会激化他的病情。”

牛达寒着脸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躲在厕所里让你姐姐出面顶着?”

林风的脸红了红,说不出话来。

“本来我是不打算跟老爷子见面的,现在冒出这档子事,我必须要去问问了。”牛达没有再去多责怪林风,虽然他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这种事还不是他能扛得了的。

林雨摇头道:“牛达,还是我去问吧。”

牛达轻轻一揽林雨的肩,柔声道:“小雨,我知道这一阵子你受苦了,我既然回来了,就应该由我负担起来,再也不能让你一个女人撑起这个家。你放心吧,老爷子那边我会小心的。”

锁了门,三人上了车,去了洪山医院。

林雨带着牛达去了三楼的病房,林老头已经睡着了,林老太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发着呆。

林雨悄悄进了病房,低声说:“妈,爸睡了?”

林老太点了点头,眼泪就下来了。

林雨看了一眼已经瘦得脱型的父亲,泪水也沁了出来。

抹着眼泪,吸了口气,林雨道:“妈,牛达来了。”

牛达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到林老头形容槁枯的样子,心头的气全都消了,谁还会跟一个快要死的人去较劲呢?

“小雨,你在这守着,我跟妈到外面去说。”牛达当先走出了门外。

林老太跟着走了出来,牛达道:“刚刚回家看到不少人在家里,听林雨说是上门要债的,妈,这是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林老太的眼泪又簌簌向下掉了,抹了阵眼泪才说:“这个老不死的,真是害人啊,好好去赌什么钱啊。”

林老太说了一遍,牛达才知道事情原委,几个月前,林老头去县城,遇到个以前住在村里的人,中午喝了顿酒,就被迷迷糊糊地叫过去打牌,等赌到天黑,输了个鸟蛋精光,这期间到底借了人家多少钱,打了多少回欠条,他也不清楚。

前几天,人家来要钱了,林老头那时已经发了病,住在医院,还不知道这件事,林老太慌了神,一看欠条,六十万,当场就吓得昏过去了。

牛达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看样子是上当了。

“达子啊,这事可怎么办啊。”林老太忧心忡忡地问。她的心里已经是乱得一团糟了,全然没了主心骨。老头子卧病在床,一撒手也就是个时间问题,给他治病,家里连林雨的积蓄都拿出来了,还借了不少外债,连亲戚的钱都游山玩水这不上,哪里还能余力去还林老头那笔赌债?

见牛达不说话,林老太的心里更是难过。当初老头子副女儿离婚,自己就没有拦着,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人家撒手不管,也是理所当然,当下苦笑了一声,默默地转过去。

牛达见状,赶紧说:“妈,这事我会管的,你就不要操心了,多陪陪爸吧,他也没有几天了,我们都不要去责怪他。”

林头太心里一酸,多好的孩子啊,不由一把抓住了牛达的手,老泪纵横地说:“达子,你是个好孩子,唉,都是那个老倔驴,不知被什么蒙了心。”

牛达连忙说:“妈,你别哭,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就不用再提了。他老人家虽然不认我这个女婿,但我永远都把你们当父母看待的。”

这时就听到病房里林老头大声说:“谁是你父母?我没有你这个女婿,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闻言,牛达苦笑了一声,说:“妈,你进去吧,我先走了。”

“不,达子,我这回不能再由着他了,你跟我进来。”林老太不由分说,拉着牛达进了病房。

林老头见老太太拉着牛达进来,吹胡子瞪眼睛道:“你个死老太婆,看我不能起来,胆子就大了不是?”

“爸!”林雨和林风这姐弟俩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林风劝道:“爸,您身体不好,别生气。达子哥听说您病了,特意来看望的。”

“要他看什么?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死也不要他看一眼。”林老头翻了个身,以背相待。

林老太气不过,道:“老头子,达子什么地方不好?坐过牢又怎么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看看人我,活生生把小雨他们一家拆散了,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小牛牛成天要爸爸,小雨也是一个偷偷地哭,都没个人形了,你这心还是不是肉长的?”

“妈,你别说了,爸看着不顺心,我还是等爸消了气再来吧。”牛达不想他们在医院里吵个不休。

“达子,你别走。”这太太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老头子,你还让不让人省心啊,你得了这病,我们一家老小陪着小心,把心都操碎了,达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达子是坐了牢,可是他对我们一家没坏心,你不认他是不是?你不认,我认!”

林老头气得全身发拌,一根筋就是不肯转弯,咳嗽着说,“要我认他,除非等我死了。”

“爸!”林风也看不下去了,说,“爸,妈,你们都少说两句。”

林老太听了这个“死”字,眼泪就止不住了,坐倒在椅子上说,“死死死,我看不等你死,我们全家都要被你拖累死了。”

林老头还不知道人家上门要债的事,还以为是说他生病拖累全家了,哼了一声,猛地拔掉了点滴的针管:“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治个什么,现在死了算了!”

第0826章踩点

“爸!”林雨赶紧扑过去拦住了作势要走来的林老头,说,“小风,快去叫医生来,给爸吊上水。”

林老太也跑了过去,按着老头的手,气道:“你这个老东西,真是气死人了,我看过两天人家上来要债怎么办。”

“要债?什么债?”林老头呆了一下。

“你干的好事!你自己赌钱捅出来的窟窿,让孩子给你拾屁,你还是做爹的人吗?”

林老头不吱声了,半天才冒出来一句:“是我欠的债,找我好了,找孩子干嘛?”

“爸,今天他们去了我们家,说不还钱就烧咱们家的房子。”林风忍不住把今天的事给说了出来。

林老头目瞪口呆:“凭什么啊?我欠他们的钱,你们又不欠。”

牛达这时说:“爸,他们跟开赌场的是一伙的,摆明了骗你的钱,他们说得出就做得出的。”

“这可怎么办啊?”林老头喃喃自语着,忽然坐了起来说,“达子,要不你带着他们跑吧,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要搞就搞我吧。”

“爸,我不会放下你们不管的。”见林老头改了称呼,不再一口一个“这小子”了,牛达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说,“你就在医院好好治病,别的什么都不要管。你告诉我,到底借了多少钱?”

林老头摇了摇头,说:“我记不清了。”

牛达心中微微一叹,摊上这么个糊涂傻气的老丈人,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不幸。

问了当时他们赌钱的地方,牛达心里有了打算。

趁着医生重新挂水的功夫,牛达走出了病房,林雨跟着走了出来,问道:“达子,现在怎么办啊,我真的乱了方寸了。”

“小雨,有我在,你别担心。”牛达安慰道,“我先出去一趟。”

林雨担忧地说:“达子,你可别乱来啊,我可不想你再去坐牢了。”

牛达笑着拍了拍林雨的手说:“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从医院里出来,牛达直接把车开向了林老头所说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四合院子,门紧紧地关着,牛达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这种地下赌场是不会开门的,要等到晚上才行。他现在来只是为了熟悉地形而已。

到一个小旅社开了个房,呼呼大睡起来。

夏天的夜来得总是很迟,牛达是被林雨的电话吵醒的,问他现在在哪,吃了饭没有。

牛达笑着告诉她他在县城,正在想办法解决赌债的事情,就不陪她吃晚饭了,电话里听到了小牛牛的声音,牛达的心揪了一下,挂断了电话。拉开窗帘,窗外太阳刚刚下山,残阳将整片的天空映得通红。

牛达到旅社边上的一个小吃铺下了碗面条,伴上辣子,吃头满头大汗。

填饱了肚子,牛达开着车缓缓向那个小四合院子开了过去。远远地停在路边,牛达戴上了墨镜,冷冷地注视着那个院子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渐渐黑了下来。

这里的住家很少,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亮着灯的屋子并不多。牛达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渐渐有车开过来,跟着便有人从车上下来,三三两两地向那四合院走了过去。

那几个人开了门,低声说着话走了进去,牛达看得清楚,这几个人中有两个在林雨家是见过的。

又等了一阵,有几辆面包车陆续开过来,前前后后五批,不下于三十个人,这面包车像是专门去拉客过来赌钱的。

牛达注意到,那些人进去之后,都会先敲敲门,然后会有一个小窗子开开来,认了人之后才开门,看来不是熟客还进不去。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已经没有车再来,看来里面的场子已经开始了。

牛达这才下了车,缓缓走到那铁门前,学着人家的样子先敲了敲门,与先前一样,一个小窗子开了开来,闪出一张充满警惕的脸,道:“干什么?”

牛达一个字都没有说,直接用动作代替了语言,一只手猛地伸进了小窗子,扼住了那人的脖子,这才冷冷说道:“把门开开,不然我捏断你的脖子。”

牛达的大手就像是一只老虎钳子一样,渐渐收紧,那小子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喉咙里格格作响,用力地点着头。

“开门。”牛达的手并没有松开,由不得那小子反抗,够着手拔了铁栓。

见门被开了,牛达的另一只拳头不客气地招呼了过去,噗地一声闷响,牛达明显感觉到那小子的重量向下一沉,已经昏了过去。

牛达松开手,闪了进去,然后将门重新栓上,这才看清,这四合院里另有乾坤,一条十几米的走廊走过去,便看到一间大大的屋子里透着光亮。牛达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头套戴在了头上,只露出两只眼睛,然后猛地一脚踹开了门。

随着这一声巨响,里面赌得正欢的一帮赌徒都吓了一跳,向门口处看了过来,却见到一个头戴黑面罩的大汉威风八面地站在了门前。

这帮赌徒的第一反应就是跑,抓赌的来了,不过看到只有一个人,而且是这种造型,都安下了心,看样子像是打劫的,这里几十个人还怕他一个人打劫?况且还是赤手空拳。

不过他们是来赌钱的,不是打架的,这种事自然有人替他们出头。

一个光头打着赤膊走了过来,露出一身的腱子肉,喝了一声:“兄弟,胆儿挺肥啊,单枪匹马地过来砸场子。”

牛达看了他一眼,正是今天在林雨牛逼哄哄的那小子,脑门上那条刀疤显眼得很,心头一阵火气,今天很得意啊,又是恐吓又是故作幽默,妈的,老子混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

牛达二话不说,兜头就是一拳,正中眉心,左手抓着他的脖子猛地一挥,光头便狠狠地砸在了赌桌上,砸得桌子上的牌九洒了一地。

那光头从地上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摇晃了两下,只冒出一句话“给我揍他”,便倒下了。

第0827章最好的方法

牛达今天来就是存心闹事的,根本不用等人家先动手,就冲了过去。当然,他的目标是组织赌博的人,而不是那些赌徒。

这种赌场的组织者都是些乌合之众,虽然不乏一些社会上的混混,但是他们都是胆大吓唬胆小的,一般人谁会跟那些闲杂人等过去?所以论起真功夫来,自然是一塌糊涂,基本不是牛达的两合之将,虽然仗着人多也砸了牛达几棍子,但是对于牛达这样一个抗击打能力超强的格斗高手而言,跟挠痒痒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所以在牛达这种蛮横的冲撞之下,凡是上来动手的被其一一放倒在地。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整个战事已经结束。那些赌徒看得明白,这个煞神的目标不是自己,二来也被牛达凶猛快速的动作吓住了,谁敢吭声?

牛达甩了甩手,蹲在那光头身边,在他的裤子上擦去了手上沾染的血迹,然后才淡淡说:“把从这里借你们钱的借据都拿出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这帮人只是恃强凌弱的无赖呢,牛达一一看着欠据,找到了林老头的,一共六张,每张十五万,这老头胆还真大,人家敢借他就敢拿。验明正身,非复印件,又问了是不是所有的借条都在这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牛达捡起地上的打火机,一把火把欠条烧了个干净。

光头壮着胆子道:“兄弟,你哪条道上的,留个万儿。”

牛达露出来的双眼里全是寒意:“怎么,还想找回来?”

光头抖了一下,不敢再吱声,对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这些欠据来的,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只有认栽。

牛达吹了吹手中的灰,向那众赌徒伸出了手,说:“谁把手机借我用一下?”

一个胖子颤悠悠地把手机递了过来,牛达拨打了110,把这个地址说了出来:“这里有窝赌,请尽快过来!”

被警察抓去,带来的赌资全没了,还要被罚款,这里面不乏有工作单位的,搞不好还会丢掉工作,赌徒们顿时骚动了起来。

牛达淡淡道:“都老实待着,罚点款给你们长点记性,谁动一动,自己考虑清楚,是被罚款好,还是被我揍一顿之后再罚款好。”

答案是很明显的,面对守在门前天神般的牛达,白痴也能想像得出后果。

没过多久,警笛声便响了起来,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得很。

牛达这才退出了门外,一个箭步上了墙院,趁着夜色溜之大吉。

这件事算是得到了解决,虽然手段不正当,但是对付这些人这才是最好的方法,毕竟欠条握在他们的手中,不把这个毁尸灭迹,难解后患。

下午趁着孩子们不在家,被安然口爆了之后的陆渐红和安然一起,去买了孩子们最爱吃的龙虾,足足买了二十斤,够吃到天亮的。

这一晚全家团聚,其乐融融。喝着冰过的啤酒,陆渐红幸福之感油然而生,现在他才发现,没有什么比一家人聚在一起要更幸福的了。

两个孩子都长大了不少,陆远航个子要高一些,陆扬帆稍矮,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高个的了,不过由于陆渐红很少回来,显得有些生疏。陆渐红很是感慨,对待孩子就像对待小猫小狗一样,离得远了,就会有陌生感。幸好两个孩子都懂事了许多,再陌生也不至于不认识陆渐红这个爸爸,在他剥了几颗龙虾仁之后,明显亲热了许多。

梁月兰也形成了这样的习惯,那就是从来不问陆渐红的工作,本来在外面工作就够烦的了,如果家里再问长问短,不但无济于事,反而更容易让人劳神,安然则更是如此,所以一家子也就聊一些日常琐事,不言而喻。

第二天一早,牛达去了医院,便听到医院里有人议论,昨晚抓赌的事,说几个专门“放爪子”的都被打得不成人形了,还绘声绘色地说那个打人的就像是李连杰演的“黑侠”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专门收拾这些人。

一进病房,便看到林雨满脸忧色地迎上来说:“达子,听说昨晚有赌钱的被警察抓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帮人。”

牛达笑了笑说:“我说过这件事你们不用烦了。”

“达子,那些人被打得不成样子,不会是你吧?”林雨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嘘!”牛达竖起食指在嘴上吹了一下,“小声点,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林雨吃了一惊,看到牛达露在T恤外的胳臂上有红印子,心疼地说:“达子,我们一家欠你的太多了。”

“傻丫头,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牛达笑了笑,攥住了林雨的手道,“欠条已经被我烧掉了,他们不敢再上门的。”

病房里,林老头的病情似乎加重了,也不知是病情恶化的缘故还是因为赌债的事而感到歉疚,明显没有昨天气色好,哪里还有一点点昨日“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威风?斜着眼睛看了牛达一眼,虚弱地说:“达子,你来了。”

老丈人的态度不错,牛达坐到了对面,说:“爸,你就别说话了,好好歇着。”

林老头昨晚一夜没睡好,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当初执拗地要女儿离婚,也是面子使然,现在因为自己一时糊涂去赌了钱,拖累了家人,这才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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